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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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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到那小二又开口说了一句:“少爷
高文举打断他的话:“拖出去吧,把地方腾出来,我要和孙少爷谈谈。
”
很快,地上的八咋。随从就被拖走了,地上也被清扫的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发生过冲突一样。几个小二很有眼色的摆上了几张椅子请几位坐下,又摆上了一张桌子奉上了热茶。
高文举望着已经浑身发抖的孙福来,淡淡的说道:“孙少爷,你金枝玉叶、财大气粗的,这些东西要砸也就砸了。只是小店本小利微,赚几咋,钱也不容易。你看这些损失,你方便的话,是不是都给小店结了?”
孙福来大吃一惊,他方才心里十分忐忑,正在琢磨怎么从这黑店逃了出去呢,却没想到已经占了上风的高文举突然说了这么一番话。这就让孙福来暗呼了一声侥幸,原来是要钱啊,只要不耍命就好说。
孙福来讪讪的看了高文举一眼:“我我赔!”
高文举点点头:“那就好,我们打开门做生意,客人偶尔失了手,砸几件东西原也在情理之中,既然你愿意赔,那就一切好说。小九,给孙少爷算一算。”
那小二咻的一声又出现在了桌子旁边,口里朗声道:“孙少爷今日请客酒席一共是十三贯。包厢里的茶具桌椅孙少爷手里破损了五件。共计二十贯。楼下大厅此间,孙少爷手里又损了七弦琴一具,纱屏风一面,桌椅八把。这桌椅值价四十贯。那琴和屏风乃是谢姑娘之物”小的不知值价几何。除琴和屏风外,一共是七十三贯。”
孙福来连忙点头:“七十三贯,我赔我赔!”
旁边那群士子中又响起了阵阵低语声,似乎在说起这高升客栈的物价竟然如此之高,一桌酒席竟然就要十三贯云云。
高文举招了招手,身后又走出一个人来。高文举道:“谢姑娘那几件东西值价几何?”
那人道:“这琴乃是半月前购自西域胡商买买提之手的古琴绿绮,当时给价是纹银一万两。后来又换了桃花岛产的琴弦,那琴弦每根给价纹银三百两,当时共使了琴弦七根。因此,此琴装成之日,应作价纹争一万两千一百两。”说到这里,周围响起一阵到吸冷气之声。
就听那人接着道:“琴弦装好之日,请了柳公子调试,当日给付柳公子仪程纹银一千两。这才交付了谢姑娘使用。如今,此琴估价,应不低于纹争一万三千两。”
众人又是一阵议论声,有赞叹传说中的绿绮重见天日却又遭此横祸的。有感慨此琴竟然如此贵重的,也有质疑桃花岛的琴弦竟然如此高价的,还有羡慕柳三变竟然调个琴就赚了一千两的,
高文举扫了一眼一头冷汗的孙福来,又问了一句:“那屏风呢?”
那人回道:“那幅残阳西照屏风,是用占等云锦纱所制,来自大理皇室,值银五万两。”
高文举嗯了一声,方才那小二连忙道:“依每贯换银一两来兑换,孙少爷应付纹银六万三千七十三两。”高文举挥挥后,两人退后了几步,他望着耷拉着脑袋站在对面的孙小福来,淡淡的说道:“孙少爷,数目可对?”
孙福来脸都绿了:“怎”么会如此之多?”
高文举双手一摊:“这个就没办法了,本来就是从人家手里买来的,你总不能让我们血本无归吧?要说这价钱是否可靠呢,很简单。你若是觉得价钱不对,可以请个专家来审核一下嘛。只是,我想知道,孙少爷打算怎么付款呢?”
孙福来连忙抬起头:“我信我信。我这就回去取了钱送过来。”他也算是久经阵场的,无奈碰到了个根本不怕他的,而且还是真正下死,手的那种,眨眼之间就把他的几个狗腿子当着大家的面给拾掇了,而且是要了命。在这种人面前,如今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还是等回了家再做计较吧。毕竟这里还在人家的地头上,要是人家真的动起手来,自己这条小命可真不够看的。
高文举大手一挥:“哎,孙少爷这话就见外了。你如此娇贵的身份,才能亲自去跑腿呢?还是请你家那位长随辛苦一趟,将钱送了来吧。嗯,给孙少爷准备个上房,请孙少爷好好歇歇去,待此间事了。咱们再送孙少爷回去吧。”
两个小二一左一右站到孙福来面前,很不客气的伸了伸手:“孙公子请!”
那捂着腮帮子的随从这时候早忘记了脸上自家少爷抽的伤痛了,眼巴巴的望着少爷被人带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孙福来很害怕,自然不愿意就此乖乖跟着他们走了,谁知道被这帮人扣住了会是咋。什么结果,壮着胆子说道:“你这是要扣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高文举冷笑一声:“我不是要扣着你,只是请你等家里人来结帐罢了。毕竟这么多钱不是咋。小数目。我总不能听你空口白话乱说一气就随便让你走了吧?你要是一去不回头我怎么办?至于你是谁,我没兴趣知道!”
顿了一顿,转向那随从道:“你知道回去怎么说了吧?记住明日午时之前,若是还没结账,你家少爷可就要作工还钱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说清楚!”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孙何发觉,直到此时,事情便已经差不多落下了帷幕。可整个过程。高文举竟然对踢场子的事提也不曾提一句,随着孙福来被带走,他也带着寿昌等人起身离去了。孙何心念一动,向寇准使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缀在他们身后一同离去了。。
051 事物反常即为妖
当韦双方那此当事人都从大厅中撤击兰后。很快就川一一为依旧坐在大厅中的士子们送上了酒菜,言明是客栈为大伙压惊的。于是乎。关于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种种猜测便新鲜出炉了,甲乙丙丁各种版本满天乱飞,不过却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大家对明天的结果都不怎么看好,毕竟一个开客钱的要和吏部侍郎对抗,赢的机率实在是太小了。可大伙又都知道这高升客栈这几年经营桃花岛的业务,早就赚的盆满钵满了,如此财大气粗的主儿。估计背后的实力也不容小觑。总之。一句话,这场冲突如今大家看到的不过只是个开头而已,真正精彩的部分,还没来呢。既然人家客栈没有清场。那大伙就趁了这功夫看看热闹吧。虽说高鹏给的期限是明日午时,可孙侍郎总不至于放心的让儿子在这里过夜吧。
在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推导之下。高文举是此间主人的身份便公诸于众了。再加上他为了一个歌妓竟然不惜和孙衙内对着干,甚至将他的随从当场打死了好几介”这种事情实在太让人不可理喻了。再联系着想想月前他状元楼醉酒大战契丹王子那一场,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位高大少爷,的确不是普通人,不但才华出众,而且还善于经商,如今看来。竟然还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碰到孙福来这个顶级大衙内都毫不退让。看来,这一场热闹的确是有够瞧的。
孙何得知高文举竟然是此间主人。虽然有些吃惊,却很快便想通了此中关窍,又见他出手毫不客气,自然明白自己方才的担心全都是多余的了,接下来的事情,以自己的能耐实在也帮不上什么忙,留下来只怕也是徒增烦恼罢了,便约了寇准双双离去了。
高文举将孙福来八名随从当场格毙又将他本人扣下的事情,很快就被有心之人传播了开去,于是小整个开封府的相关人士全都密切的关注起了高升客栈的一举一动。毕竟这个高升客栈在大伙眼里,实在是太神秘了。不说他经营的那些桃花岛事物贵的离谱,就连他家住宿用饭的价格也与平常人家差了一大截。虽说由于他经营的范围较窄,平日也不怎么影响别家生意。可他赚钱的法子实在太让人眼红了。大伙又都多少听说过关于南衙毕大人放出的话,知道这高升客栈是由南衙罩着的,因此这几年也没人敢上门去生事。如今好容易碰以他要和极其护短的孙侍郎冲突了,大伙又怎能不幸灾乐祸?
就在孙敏之孙侍郎在家里暴跳如雷。砸了不知多少瓷器,叫嚣着要让人调了兵马来抄了高升客钱的时候。高文举等人正在谢玉英的小院中安慰那几位受了惊吓的姑娘。
自从高文举决定要炒作谢玉英的时候,就为了单独安置了一个很僻静的小院,又由着她自己买了几位十三皿岁的小姑娘受她调教。这一阵子,这几位姑娘总是陪了她左右,因此今天受了些许池鱼之灾。
看到高文举一行人进了院子,谢玉英连忙亲自上前招呼,迎进客厅奉了茶,脸上波澜不惊,哪里有半点惊吓过度的模样,看的寿昌心头一阵迷糊。
“她们几个没什么大碍吧?。高文举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拉了寿昌和柳三变施施然坐下,品了口茶才问了一句。
谢玉英微微一笑:“只有月圆当时被那屏风扫了一下,手上蹭破点油皮,其他人都是被吓了一跳罢了,歇一夜就没事了。”
高文举点点头,他对这几个姑娘的芳名实在不怎么感冒,以至于连提问的时候都不怎么愿意涉及。当时最早买回来四个小姑娘的时候,依惯例要为她们取新名,高文举便提议说让她们叫青霞、丽君、曼玉之类的,好将来走红。可这个提议被众人一致反对掉了,大伙认为他取这些名字实在太缺味道了,大伙都认为现在人们最喜欢的都是如花啊。石榴之类的,高文举大是反感。当即表示反对。于是,在寿昌的大力推崇下,这几个便被冠以花好、月圆、良辰、美景了,搞的高文举郁闷不已,并声名从此不再掺和此类事件。
寿昌见两人完全没有受到方才那什事情的影响,心头很是疑惑,便开口问谢玉英:“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谢玉英膘了高文举一眼,回道:“有几位公子在,哪里轮得到奴家多事?。
寿昌见高文举一脸平淡,又回忆起方才动手时那几个小二的行为。马上就感觉到自己好像被骗了:“原来你们早就安排好了?害我白白操心一场!搞了半天倒是我自作多情了?。完之后气鼓鼓的嘟起了嘴。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一句不太合适的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心虚的看了看在座几人,却见众人都没怎么注意自己,心里暗暗呼了一大口气。
高文举放下手中茶杯。正色对她道:“你今天太冲动了!那种人渣。哪里值当你出手?竟然伸脚去踹人?你不怕污了自己的脚么?。
寿昌心头暗喜,脸上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那是路见不平!”
寄文举道:“路见不平是要帮弱者。你觉得我像被人欺负的那个么?。寿昌很无语,眼珠一转问道:“那你把人扣了,接下来怎么办?”
高头举笑道:“要不为什么说你冲动呢?那时候没轮到你出场嘛。现在就不同了,你身为开封本地人,这些和地头蛇打交道的事,当然交给你去了。”
寿昌膛目结舌,愣了好一阵子,一脸无奈的冲他拱手说道:“鹏哥果然够无耻小弟甘拜下风”。
柳三变脸上多少有些不太自然,他虽然知道高文举在泉州府的能耐极大,可这里毕竟是京师重地,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那孙衙内打的时候好打,扣的时候好扣,可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麻烦。要不是别人顾忌背后的势力,以孙衙内那帮人的身手,恐怕也没那么嚣张了。可如今看着在座的几位都一脸的轻松,他心里又有些捉摸不透了。想想自己最开始就去喊高文举了,结果他又让自己去叫了赵岚,那时候他就认为高文举以自己之力恐怕没法摆平此事,可后来的发展,高大少一如既往的强硬,三下五除二就把孙大少给放翻了,又让人觉得他似乎早已智珠在握。稳操胜券了呢。可听了方才的话。这才知道,搞了半天,他压根就没想怎么去善后呀,这可怎么搞呢?
却听高文举很轻松的问道:“那把绿绮调好了没?”
柳三变点点头,谢玉英忙接口道:“已调好几天了,一直没舍得用。”
高文举摇摇头道:“琴嘛,就是用来弹的,否则再值钱还有什么意思?不过这事咱们做的有些不地道,好像有欺骗消费者的意思啊。要是让孙大少知道他砸的“山二并不是绿绮。他会不会去消协告咱们啊?”掌灯时分,东城的孙侍郎府小孙敏之一脸惊愕的跌坐在椅子上望着前来回话的下人,隔了好一会儿也没回过神来。
今天这事太诡异了,自打闻报儿子的随从被人当场打死八个,连儿子本人也被人家扣了下来,还要勒索他六万多两银子的消息之后,孙敏之勃然大怒,当即就要喊了家丁去砸店拿人。可手下有那机灵的当时就提醒了他一句,听说这高升是南衙毕大人罩着的,是不是想点别的办法。
孙敏之平素就和毕士安不怎么对付,可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面子里子。冷着脸让人去和毕士安打个招呼。让他去传个话,把儿子放了回来这事就算了结了,否则他可就不讲人情了。结果人家毕士安很干脆的回了一句,这事他不管,你爱咋咋地!
孙敏之一听,嗬,给脸不要脸啊。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马上吩咐人去请禁军的几位熟人要带了兵马去抄了那家黑店。可奇怪的是,当那几位一听说这事涉及了高升客栈之后,人家死活都不愿意和他照面,找了种种借口推脱,甚至后来的几个压根就连面也没闪,家人直接就挡了驾,说自家将军不在家。
没了军队支持,便叫了差役也凑合了。开封府虽然官多衙门多,平日大伙见了他孙侍郎也都尽力巴结,可今天一到事临头之时,孙侍郎赫然发现,他自己这吏部侍郎的头衔居然不灵了,没有正当理由,人家压根就不愿意搭理他。几个跑去请人的家丁回来说,如今人家一听说是孙府的人上了门,马上就关门挡驾,连话也不愿意和他们说了。
这可真是太让人诧异了,要说这高升客栈真的是毕士安那老东西罩着的,他也没那能耐连禁军都畏惧吧?事物反常即为妖啊,这事肯定有鬼!到底是谁有这么大势力,连自己这吏部侍郎都不放在眼里?
仔细一想,孙侍郎很沮丧的发现了一个事实,别看他平日里人模狗样的,可那都是沾了自己职务的光!要真的论起官职高低来,他这么个从四品的绿豆小官,在这京城恐怕连号都排不上,比自己有权有势的那简直比驴毛都多。没事的时候,大伙还都敬他几分,这要真的有了事。以自己这点能耐,要和人家磕起来。还真不够瞧的。想到这里,孙侍郎就不由的恨起了自己的老婆刘氏了,都是这婆娘不知深浅,整日纵容那个孽障横行不法,目空一切。如今遭报应了吧,儿子闯了祸,连老子都要搭进去!
既然摸不透对方的底,又没把握能一举拿下,那就咽了这口气,筹钱赎人吧!可,,六万三千两白银,那是个什么概念?以自己如今这点俸禄,每月不吃不喝也才六十两,得攒一百年才能够!就算自己不是靠着俸禄过活的,可这六万多两银子那也不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呀。这个小畜生呀,为了个歌妓就要让老子花这么多钱,买个窑子都够了!
失魂落魄的挥退了回来报信的那些个下人,孙敏之跌跌撞撞的向后宅走去,一进后院门,却见一溜火把下,百来号下人齐刷刷的凑在那里。听着自己那个有点二的小舅子在那里刮话,那家伙正信誓旦旦的要带人去抄了高升客栈,旁边的长廊下,站着一个满脸阴狠的女人正是自家夫人刘氏。
孙敏之气急败坏的冲到小舅子面前。劈头盖脸就是几咋。大嘴巴子:“你在这聒噪什么?聚了这多人,想造反呐?还不赶紧散了?!”
看着小舅子带着那伙莫名其妙的下人散去之后,孙敏之沉着脸向屋里走去,大声吩咐:“把管家和帐房喊来!”
“老爷”。刘氏很奇怪,事怎么办不说,干嘛先冲自家兄弟动起手来了,自家官人今天怎么改了风格了:“福来还在人家手里呐,你把人都散了,谁去接他回来?,小她可是听人说了,老爷今天去请的那些介。相熟的人都没个回应,可儿子的安危却实在很是要紧,便打发兄弟招呼了家里的家丁随从,打算去高升硬抢人了。
孙敏之一言不发,直接回了房。刘氏迈着碎步,一路小跑跟了进来。劈头盖脸怒声道:“儿子的死活你还管不管了?!”
孙敏之正沉着脸坐在椅子上喘气呢,被她这一声啐惊的跳了起来,挥手就是一个大耳光:“你就不能消停点”。
刘氏捂着脸,愕然望着这个平素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官人,那表情竟然是那么的狰狞恐怖,仿佛仁下子变的不认识了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之间,没能想明白的刘氏呆呆的发起了愣,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了。
入夜之后,高升客栈大厅中已经挂上了雪亮的汽灯,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的士子们依旧在热烈的讨论着今天的那一场热闹非凡的冲突。猜测着事态的发展,争论着高升未来的命运。不知不觉,夜已深了,在座的众人都觉得这事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明天才能有分晓了,有一部分撑不下去了的便纷纷起身回家去了。临近午夜时,剩下的这些人也觉的今天不会有结果了,可是为了能全程见证此事,便硬着头皮撑了下来,好在客栈很贴心的为在座的诸位送上了茶饭点心,甚至还告诉大家,如果诸位不嫌弃的话,客栈还为诸位安排了临时的铺位,虽然谈不上有多好,可起码不用熬夜熬的这么辛苦。众人一阵感慨,看热闹看到这份上,实在是古今罕有啊,可身为读书人,实在不方便如此明目张胆的占人家便宜吧,坐在这里看看还成。要真的连人家的床都睡了,那岂不是要坏人家的生意,毕竟这里就是以开店谋生的。
可真要自家花钱来住,却又承受不起,高升不比别家,最便宜的房间一夜也要一贯钱呐,哪里消受得了?
正当众人为难之际,就听到有人兴冲冲的连跑连喊:“来了,来了!孙府的人来了!”
众人马上精神为之一振,有人问了一句:“来了多少人?”
那人道:“三个!”
“啊?三个?”
“是啊,前面有个打灯笼的,我看的真真的,中间那个就是孙侍郎”。
“这是怎么回事?”
“事物反常,即为妖啊”。
一剪钟之后,孙敏之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朗声向站在柜台旁的小二道:“请转告贵东,孙敏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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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书友“郁闷之死哥寂寞”的慷慨打赏。,
054 启示
…文举很大方的双年虚按了下,将大家的议论声暂时布口!,“在大家指责我这前,我先给大家讲个故事,等听完了这个故事,如果大家还觉得我高鹏有辱斯文,那高某愿集自去举子身份,从此绝不再提自己是读书之人
此言一出,更是全场哗然。这个举人的身份是何等的来之不易啊,许多人寒窗苦读十几年也不见得就能考的过,而且有了这个举人的身份就能参加省试,中了进士之后可就成了官场中人了,这个举人的身份就等于是官场考试的准考证啊,那是关乎着将来的人生走向的,如个他竟然为了谢玉英的事愿意赌上自己的前程,这实在超出了在座这些举子们的承受能力了。要知道,在座这些人之所以处处高人一等,连各地衙门的官员见了他们也要客气三分,完全是因为有这么个读书人的身份而已,如今,,一句话,高鹏这一把,玩的太大了。
高文举自己却正是抓住了这些举子们对读书人身份的看重,而他本身对这个身份说实话并不感冒,一来如今他已结结实实的富可敌国,这个身份对来讲,本就是个锦上添花的玩意,要不要并不影响。
二来他对官场本就没什么兴趣,来开封完全就是抱着打酱油的心态来的,若真的为这事闹的不爽,还不如干丰净净做生意来的痛快。第三,他也是用这个行为来告诉这帮人,什么所谓的读书人身份,要是惹毛了我,这个身份我不要也罢,我不跟你们玩了,看你们还拿什么来说事?不是说我有辱斯文么?我不做读书人了还不成吗?
看大伙的议论声又大了起来,高文举眼睛轻轻眯了一下,并没有继续往下说。倒是人群中一个声音提醒了大伙一句,先听人家高兄把话说完,大厅中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接下来,高文举向大家讲了一个很凄美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有一位生活在社会底层家庭的小姑娘,从小就聪慧过人,善解人意,处处为父母设想。十岁那年,家乡遭遇了一场罕见的天灾,在全家人无以为继的情况下,父母为了保住家里唯一的根苗,留下了小他五岁的弟弟,狠下心肠来把她卖进了青楼。
小姑娘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好,进了青楼就处处用心,希望有一天可以多赚点钱来奉养父母和兄弟。由于她天资过人,到了那里不久之后就被一位当时极有名的大家看中选为了弟子。几年后,一手琴艺青出于蓝的小姑娘凭着那出色的琴技和动人的歌喉迎得了偌大的名头。从十四岁开始,便正式登台亮相成了歌妓。
由于她的歌声琴声都要优于他人许多,因此,短短几年她便攒下了一大笔钱。而她除了用这些钱替自己赎身,奉养父母之外,还用来为自己身边的丫环姐妹一一赎身,送她们离开风尘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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