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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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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之外,还用来为自己身边的丫环姐妹一一赎身,送她们离开风尘生涯。
说到这里,大家自然明白他说的这上姑娘就是谢玉英了。
高文举接着问道:“孝敬父母是人伦之首,且不去说他。且说这用自己卖笑赚来的钱,为身边的朋友姐妹赎身的义举,天下有几人做的出来?子曰,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谢姑娘正是自己明白身处火坑之中的那种痛苦,所以才能理解身边姐妹的心境,因此用自已的积蓄来帮助她们脱离苦海。谢姑娘用自己的举动告诉我们。什么叫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在座的诸位,这样的大义之人,值不值得交个朋友?我们仅仅是因为她有过那样一段悲惨的经历就要下看她一眼么?。
说到这里,高文举有意顿了一顿,待大家沉思了一会之后才接着道:“为什么百姓会高看读书人一眼?只因书中记载着前贤列圣的思想,需要读书人将他们传承下去。读书人,什么是读书人?他首先得是个人!如果不能学以致用,纵算读了再多的书,也不过是个书虫、书包、书呆子罢了。要是没了做人的良知,那么读的书越多,只怕对天下的伤害就越大,这种人,非旦不能称之为读书人,简直连人都称不上!在这斤。物欲横流,人心不古的世界里,谢姑娘这种非凡的品德就越发显的难能可贵,她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洁身自好,什么叫英雄莫问出身,什么叫出淤泥而不染!这样的人,不值得结交吗?”
高文举故意把结论说的有些跨度,并没有循序渐进的解释。可在座的这些都是读书人,读书人最富有的就是研究精神,越是不相干的玩意,他们却越是能扯上关联,这就好像在看天上的浮云一样,各人站的角度不同,时间不同,所看到眼里的样子自然也有所不同,而你最初心里想到的是什么,你就会越来越觉得他和你心里想的那个样子接近了。如今,高文举给了一块浮云,又给了一个肖像,将整个联想的过程交给了他们去琢磨。
果然,不过盏茶的功夫,坐在对面的莫玄飞率先回过了神,豁然起身,肃衣施礼:“高兄一席话,使莫某茅塞顿开,莫某受教了大度的举止,尽显北方人的豪迈之风,高文举连忙还礼谦让。莫玄再又向谢玉英赔了个礼,说自己目中无人,实在不配称读书人云云。一时
高文举心情大好,一挥大手,马上又安排了一顿酒席为大家送上。许多纯粹来凑热闹的大是开心,高升果然是大手笔啊,如今这一楼大厅中,差不多有近三百人,人家眼也不眨就送上了酒菜,要知道高升的酒菜,在整个开封府都是出了名的贵啊。
就在一楼笑语盈盈的时候,二楼的某个包厢中,一个面容俊秀而又气度非凡的青年正微笑着站在窗口向楼下大厅张望,身侧两步开外,站着一脸紧张的刘美。此复的刘美,正在小心的向那青年介绍着厅中比较活跃的几个青年才俊,那样子,说不出来的恭敬。
那青年看到寿昌近乎于崇拜的贴在高文举身边,脸上浮出一个古怪的安容,嘴里喃喃道:“难怪难怪。原来如此”。突然摆了摆手,示意刘美暂且停下,伸手向楼下一指:“呵呵,子耽,你在大哥那里住的这几年,可见过那两个人?,小
刘美微微一愣,顺着他的手指向下看去,正是一脸欢笑的寿昌和不离她左右的赵德才。刘美摇了摇头:“回官,,老爷的话,学生这几年一直深居简出,几乎从未离过那间小院,是以,也未曾见过王府中的客人。老爷识得他们么?。
那青年脸上一阵苦涩,叹息一声,转过头来轻轻拍了拍刘美的肩膀:“苦了你了!原本想过了那阵风头为你外放个实缺,谁想,单是册德妃的事就被那帮酸丁顶的没完没了,”唉,这皇帝当的,说是什么金口玉言,一言九鼎。哼,天下大事。联的话做不得数不说,连联自家后院里的事,都做不得主了。以联看,就是立了德妃做皇后也是联亏欠了她的。可这帮酸丁,就为了个出身高低的事,非要和联顶牛。你说这些人,读了一肚子书,怎么就连人家高鹏都不如呢?”
这清年,赫然就是当今皇帝赵恒。他口中的德妃,便是刘美的妹妹刘娥。刘娥是嘉州今四川乐山刺史刘通之女。从小聪慧过人,识文断字,更因长于嘉州而习得一手说鼓词的本事。这个说鼓词用的裴鼓,其实就是大号的拔浪鼓,摇鼓本身没什么技术含量,最精华的部分就是说鼓词的部分。刘娥之所以在这方面比别人都强,一方面是她本身聪慧过人,另一方面和她读过书也有很大关系,这年头说书的也好,唱戏的也罢,大多靠的是死记硬背的方式从师傅那里口口相传继承下来的,刘娥读过书,就比别人拥有更大的优势,因此,她说鼓词的本事很快就炉火纯青了。
由于刘通一向不善理财,自他去世之后,家道从此中落,刘娥无奈只好投靠了堂兄刘美。刘美却也无甚谋生之术,兄妹俩便相伴到了开封谋生。机缘巧合之下,兄妹俩进了当时还是寿王的赵恒府上。赵恒与刘娥年纪相当,又喜欢听她的鼓词,两人一来二去就好上了。可当时赵恒的母亲秦国夫人认为刘娥出身贫贱。又操习贱业,如此行径是勾引儿子犯错,就说动了太宗,将刘美刘娥兄妹赶了出去。
秦国夫人深知儿子很喜欢刘娥,恐怕日后卷土重来,一不作二不休,派出了杀手要将兄妹俩杀掉永绝后患。可赵恒早已做了准备。用了个很巧妙的法子把刘美兄妹送进了楚王府托付给了兄长赵元佐。秦国夫人虽然有心将这兄妹二人杀掉,可她却不敢招惹赵元佐,这位爷平日没事还好,一旦发作,连太宗也顶不住,大家巴不得一世不和他打交道,没人会为了两个不怎么影响大局的乡下人去得罪这个魔王的,于是此事只好作罢,刘美兄妹便保得了性命。直到赵恒继位一年之后,才又把刘娥招进了宫中。
赵恒原本计共的挺好,以为自己做了皇帝,给刘娥一个名分易如反掌,谁知事实并非如此,这后宫册封的时候还有许多手续要办,不光要征得皇后的同意,还要群臣同意才能通过。搞的赵恒头大不已,只得曲线救国,折腾了近两年,也只不过给了刘娥一个一品德妃的头衔。
宋沿唐制,后宫中等级很是严格,皇后为首,接下来依次为震妃、淑妃、德妃、贤妃、惠妃、贵妃,这六个头衔都是独一无二的,册封时需要诏告天下。其次为贵仪、顺容、婉仪、婉容等等,这些头衔已经不限人数多少了,册封时只需要发中旨便可。再低一级是捷抒、美人、才人、夫人,这些头衔就比较随便了,什么时候皇帝心情好了,随便宠幸一个女子,然后发句话,内库存个档就算搞定了。也就是说这个德妃的称号严格来讲,在后宫应当是算第四号人物了。你想啊,赵恒她老娘养了个太子,在太宗在位的时候还只能顶个秦国夫人的名号,直到儿子继了位才混了个皇太后,这叫母凭子贵,凭什么一个乡下野丫头一进宫就想坐到第四位去?不光是群臣不同意,单是皇帝他老娘这儿,就过不去。更别说还有个皇后早对这个把老公迷的神魂颠倒的狐狸精恨的咬牙切齿呢。
就这么着,赵书册封刘娥的诏书被中书省三番五次的退了回来,搞的赵恒相当火大,无奈之下,就自己捏了个一品德妃的头衔给刘娥安顿上了。名义上”双夫人等级,可实际卜大家心里明镜似的,皇帝众就是当成德妃看待了。可这个头衔因为不用下中书省讨论,只在后宫大院里自家人下个通知,内库里存个档就成了。皇太后、皇后以及群臣对此也只好假装没看见,省得惹毛了皇帝回头给你小鞋穿,总不能把皇帝逼到墙角吧。
一想到当初群臣力谏他不可册封刘娥时的情景,赵恒看向高文举的眼神中就充满了佩服,自己当时怎么就没这么大勇气,拿皇帝的名头来和那帮酸丁顶牛呢?看来还是心里境界有差别啊。不过高文举今天的举动,对赵恒的启示不可谓不大。他从这个貌似冒失的家伙身上看到了许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心中隐隐约约感觉到好像抓住了一点什么。却又有些不太确定,一时间,竟然想的出了神。
不一会儿,他又想到刘美为了自己的事差点连命都丢了,如今想要出头还要自己去走科举的路子,赵恒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扭头对刘美说道:“原想放你一任县令的,后来德妃自己也来劝我,说集本赐你举子身份便已是特例了,若是你连进士都中不了,恐怕也难以服众。回头又让那些御史言官找到把柄来找联的麻烦”呵呵,联这皇帝当的,缚手缚脚,什么都做不了,真不舒服啊。”
刘美连忙回道:“陛下是天下共主,一举一动皆为臣民典范,自然不能因小失大。自古外戚干政,多有是非,学生也不愿意背着这个名头去作官。还是实打实的考上一场,名正则言顺。”
赵恒点点头,不再看他,心里却对这个识大体的大舅哥感到很放心,对德妃的感情越发的深了一层。由于有了这层关系的影响,再望向一楼大厅中兴高采烈的寿昌时,眼中的神情已经全然是溺爱的样子了。正出神间,突然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怒吼声,赵恒侧耳细细一听,却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和另外一个人争吵着什么,赵恒苦笑一声,喃喃道:“这个寇老拧,又在和谁顶起牛了?,,不好,他在这里,丫头又在下面,今天可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则一会被人发现了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还是赶紧回宫的好。”
眼见楼下酒席已经摆上了,赵恒向刘美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暴露自己身份,迈步走了出去,身后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两个人影,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刘美吓了一大跳,自己和皇帝在这里已经呆了大半天了,居然没发现这屋子里还有两个大活人,想想可真可怕。待赵恒等人离去之后,刘美浑身散架了一般,失神的坐在椅子上,摇头苦笑,想不到和皇帝见面的压力竟然如此之大。
正呆坐着,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刘美一跃而起,从窗户又向下望了一眼,看着那个神采飞扬的寿导,细细的琢磨了起来。
这时,大厅中的士子们已经渐渐平复了心情,因为谢玉英正在为大家抚琴高歌呢。琴声一起,不仅是一楼大厅,就连二楼三楼的客人们也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细细口味谢玉英那美轮美奂的曲子和歌喉。
一曲终了,高文举率先鼓起了掌”寿昌第一个响应,一双小手拍的通红,周围的士子们有样学样也纷纷拍起了手,一霎时,大厅中掌声雷动,经久不息,感动的谢玉英热泪盈眶,连忙施礼不迭。
掌声堪堪落下,谢玉英突然迈步走到高文举面前,福了一福,开口道:“高公子于音律一道,颇具特色,今日各方才俊济济一堂,还请高公子不吝赐教,让奴家沾沾诸位公子的光一饱耳福。”
众人一阵起哄声。
寿昌两眼都快冒星星了:“鹏哥,你都好久没弹琴了,趁着大家高兴,快弹一曲来大家欣赏欣赏啊。”
高文举大窘,狠狠的扫了柳三变一眼。柳三变回了个很无辜的眼神。嘴里却做了个口型,高文举很清楚,他嘴里示意的正是“活该”两个字。
这是因为柳三变和谢玉英这一阵整日在一起切磋琴艺的时候总是想从高文举那里掏点东西来,可高文举这一阵子死活不愿意再碰琴,说是没感觉,还说什么有谢大家在,自己再上手那不是找不自在么。折腾来折腾去,柳谢两人把高文举一点办法也没有,害的听过一边《从头再来》的几位心里直痒痒。
今天高文举为谢玉英正了名,却没想到谢玉英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要让他来上一曲,这时候他要是推辞的话,实在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毕竟你刚刚还当着大家的面说什么为了和谢姑娘做朋友,甚至可以不要举人的身份,这一转眼,你朋友请你弹一曲你就推三阻四只怕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高文举心里暗暗说了一句“该!”满脸堆笑,很光棍的坐到了琴桌后,清清嗓子向大家拱手一礼:“献丑了!”
大厅中顿时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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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出名
品上举很轻松的向身旁那几位伴乐的小姑娘点头示意几个小姑娘紧张的浑身直发抖,她们知道面前的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便是自己的后台大老板,平素都是想见一面也难如登天的,如今竟然要为他伴奏了,这简直太让人震惊了,心中不宁,手中的各种乐器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杂音,好在谢玉英及时的送过了一个安慰的眼神,几人这才稍稍将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下来。
高文举又向鸦雀无声的听众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朗声道:“既然谢姑娘坚持,高某就献丑了,自从得知谢姑娘的身世之后,高某很是感慨,无奈才疏学浅,对音律之道又只是个二把刀,有心想为谢姑娘谱首曲子,好一阵子了却也没弄出个头绪来,今天就硬着头皮把这首曲子搬出来。请大家赐教!”
说着,左右抚了琴弦,右手三根手指轻轻拔了几个音符,一段低沉而又不失欢快的过门由慢及快。由低而高的响了起来。就在大伙都听的入港,正在细细品味此曲的精妙之处时,高文举的歌声及时响了起来。
雪中的莲,花中的仙,
并在冷冷的雪线边缘,
纵然烈日炎,风霜险,积雪千年,
也要等待,也要等待那春到人间。
明知情丝牵,情愁添,情火难遣,
也要坚持,也要坚持这一身冷艳。
一身冷艳,
莫可奈何,
你是那雪中最寂寞的莲啊,
怀抱著烦恼千万瓣,
苦心一片
独自在冰封的世界里面,
追寻那永恒的春天。
这段歌声极大的颠覆了众人心中的音乐理念,这年头的文人雅士们。在音律一道,讲究个闻弦音而知雅意。曲子如何且不去说他,单说那词的内容,可是极有讲究的,就算没了乐曲相佐,单是那词牌摘了出来写成文字,看起来也是一种让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因此,众多的才子们无不以能按词谱填出好段子而引以为豪,可高文举这个词,这个曲,完全是以一种非常随意的方式演奏出来的,不但是曲子听起来和平日听的那些曲子截然不同,就连歌词也是纯用了白描的方式。而且在演唱的过程中,高文举似乎唯恐大家听不明白他歌中所唱的内容,几乎所有的名子都唱了两遍。异是大家在听的过程中发现,这两遍竟然听起了是那么的顺理成章,让人觉得这歌曲似乎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他们哪里知道,在另一个平行时空的一千多年之后,有位女歌手以“天簌之音”而名扬天下,她的歌声,独特而极富魅力,所唱之曲无不经久不衰,她的歌声有着出淤泥而不染的轻灵和淳美,天簌般的声音让人过而不忘。这首《雪中莲》更是她的代表作之一,词曲皆出自大家之手,初一听仿佛是即兴之作,可胜在耐听,而且越听越使人觉得心旷神怡。
虽然有着一千多年的时间差,可是音乐却是不分时间空间的,尤其还是这种和汉文化一脉相承之作。大家不由的产生了耳目一新的感觉,对高文举的音乐天赋无不震惊。甚至有人感慨,眼前这个少年。真的是人吗?年少多金,才华横溢不说,后台那么硬,下手还那么狠,到现在,竟然连音律也如此精通,最要命的是,竟然还长的那么帅。还要不要别人活了?
二楼中包厢中,和寇准一样,被高文举的歌声陶醉的不可自拔的白公子在听到大厅中雷动的掌声时才回过味来,感慨道:“你先前说他在音律方面有独到的造诣,我还以为你在有意夸大,今日这一曲,可真让我开了眼,此曲见解独到,别开生面,让人耳目一新不说,竟然能用如此白描的字句将人带进一个全然不同的境界,果然是个天才!呵呵,枉我白布衣自夸天下无双,如今看来。竟是井蛙之见。目中无人了。”
寇准抽了抽嘴角:“这可不太像你的风格啊,怎么,后悔给人惹事了?怕人家秋后算帐?”
白布衣回头横了寇准一眼:“呸!我什么时候怕过事了?倒是你,寇大人。你今天冲我一个小后生发脾气,传了出去,怕是有失体统吧?”
寇准毫不介意的笑了笑,突然换成了华州方言秦腔的一种:“我怕个球!满朝上下,谁不知道我就是个老拧?!连先帝的驾都冲撞过,还怕谁来?”
白布衣也用华州方言回道:“你牛!就是不知道,你这德性碰到当今皇帝面前,你还牛不?”
寇准微微一愣,想了想又笑着向白布衣一指:“你小子,华山上呆了几年,别的本事没学多少,糊弄人的本事都快成精了!皇帝?我倒是想让皇帝看一眼,可如今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礼部闲散侍郎,想见皇帝一面谈何容易?”白布衣很神秘的将头凑到他面前道:“要是皇帝就在这高升客栈呢?”
寇准见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小手里的酒杯不自然的抖了抖,为了掩饰,他趁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大笑道:“你个小王八蛋!闹了半天。就打算用这个来糊弄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就实说吧,现在这酒菜也享用过了,歌也听了好几曲了,你说的大礼在哪?赶紧拿出来,要不然,我有你
白布衣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为啥非要让你坐二楼而不上三楼?当我好心为你省钱么?你也太小看我吃白食的魄力了。让你坐这里,是因为隔墙有星!”
寇准微微一愣:“星?哪颗星?”
白布衣正色道:“紫薇星!”
饶是寇准见识过人,此刻也紧张的不得了,手中的杯子当喀一声掉落在地。膛目结舌了好半天,才颤悠悠的说道:“此话当真?”
白布衣丢了专白眼给他:“你看你那怂样!官越当,胆越小了!以前金鉴殿上拉驾的劲跑哪去了?实话跟你说。早走了!现在才害怕。迟了!”
寇准心里一松,又觉得不对劲,猛的瞪起了眼:“啥时候在隔壁的?”
白布衣露出一咋,贼兮兮的笑容:“震你拍桌子骂我王八蛋那时候,我敢肯定,他听到你的声音了。”
寇准想了一想,身子颓然向后一靠,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望着白布衣喃喃道:“我早知道你***没安好心,咋就让你给糊弄的跑来丢人现眼了呢?这回好,出头之日遥遥无期了
白布衣将面前的酒喝了一杯。砸砸嘴道:“反应还行,比我想的要好点。看来这一阵冷板凳没白坐,有进步!”
寇准翻了个白眼给他:“呸!是我自己不小心,中了你的招又怨得了哪一个?骂你吧,你皮那厚,跟没骂一样。说多了还费唾沫。想打你吧,又打不过。
罢了,我老寇今天认栽,不过以后你***休想再见我一个好脸!还喝酒。喝尿都没你的!”
白布衣微微一笑:“你这个人咋这么不经逗呢?你就不怕我骗你?”
寇准懒懒的哼了一声:“你小子浑身上下没一点好处,可好像还没骗人这毛病。”说着突然直了直身子,一脸不解的说道:“我就奇怪了,你小小子从来不说慌话,怎么就把人骗的一愣一愣的,上了你的当还浑然不觉呢?我也真是,明知道你不是东西,还非得相信你,结果自作自受,真是活该!”
白布衣啐他一口:“我呸!把你自己说的多委曲似的,我一说送你礼。你就巴巴的跟了来,还不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识破我的奥妙?!现在这礼我可是送给你了啊,这顿酒,便宜你了!”
寇准撇撇嘴:“你算个啥球自家人?有这么整自家人的吗?”
白布衣将手中的酒杯向桌上一顿:“难怪你这官越当越回去了。你这整个一咋。糊涂蛋嘛!你真当我在害你啊?”
寇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怎么说?”
白布衣道:“你想啊,你现在坐冷板凳是为了啥?那是人家心里没你!今个那位听见你说话的声了,多少就能想来,回头自然就有你的好处了。这都不明白?”
寇准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屑:“那你也不能让我在那位面前骂人吧?我说呢,你平日天塌了都要装个斯文相呢,怎么今天就跟我顶起牛了,闹了半天,就是为了把我逗急了骂你。然后把人丢到天上去!”
白布衣叹息一声,冷眼看着他道:“你闷着头想想你自己,你有啥能耐能拿出手来的?还不是你那臭脾气?!人家用你的时候,还不是冲你那臭脾气去的?你当你是啥好货?!装斯文,你装的过人家高鹏么?”
寇准脸上顿时换上了一副小人样,得意洋洋的说道:“想不到啊,你白布衣也有吃味的时候,嘿嘿,要不要老兄给你牵个线,结识一下啊?”
白布衣翻个白眼给他,却不再说话,默默起身站在窗前向楼下望去,突然好像察觉到有什么动静似的,又转头向上膘了一眼,狐疑的自语道:“不可能啊,紫薇明明已然归位了。怎么还有如此气象?这介。高升客栈,还真是邪乎的可以。”
寇准听他嘴里喃喃自语,冷笑道:“你跟了老祖那么久,他的本事习得了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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