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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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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恐难以服众啊。下官愚钝,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这排名次序之事,还是由大人取决吧
昌蒙正望着在座的一帮考官,看到这伙人一个个睁着红眼,都是一副寄希望于自君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大家如此拼命,说明这一届所取之才,的确没几个人情货,全都是真林实料啊。只是,太难为这些同僚了。
吕蒙正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向着一干下属施了一礼,吓的一帮个尾巴被踩了一般连忙跳起来回礼,却不明白老头这是要做什么。昌蒙正道:“老夫替大宋社稷谢过诸位大人了。诸位大人之争执,乃是见解不同,并非私怨。我大宋有诸个大人尽心尽力,实属社稷之福。诸位大人所选三子,才华出众,确又不分上下。此乃我大宋人才辈出之象。依老夫看,既然我等无法取舍,便将这头甲排名的事,由陛下来决断”
寇准一听,果然厉老头这一招无为而治,轻轻松松就把问题转交了出去,还能两头落好。我们怎么就想不到这招呢,真是笨啊。老头这里屁心不用操,却又能在官家面前搏个慧眼识英才的美名,果然是老官油子,不服不行啊。难怪人家做起官来一帆风顺越作越大了呢,这就是差距啊。
寇准越想越觉得吕蒙正这手玩的漂亮,本次贡举,从头到尾这老头是屁事都没管过。非但如此,还将自己拉在身边,除了喝茶聊天之外,也不让自己操心,甚至阅卷这等大事,人家也连问都不问一句。可到了最后,只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把所有的功劳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想想自己多年前那次主考的经历,累的差不多都要学狗吐舌头了,结果还是被人说三道四,甚至阅卷时每份卷子都亲自阅过一遍,到头来还是被人非议。长见识啊,难怪官家要让这老头来做主考,让自己给人家作副手呢。这是要让老头给自己传艺啊。这个乖得学!
跟在吕蒙正的身后,寇准亦步亦趋的一路前行,出了贡院,直奔禁宫而去。沿途经过的大街小巷中,早已张灯结彩,百姓们兴高采烈的开始了一年一度的中秋节灯会。大街小巷中,通明的灯火将天上那轮圆月也映的没了光彩,到处都是欢呼雀跃的孩童们天真的笑声。可这些东西,寇准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他完全沉浸在了此次贡举中所参悟出来的为官之道之中去了。连大家抄录榜单和封存试卷的时候向他提问也都懵懵懂懂的没怎么理会,完全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幸亏这一路上,完全是由禁军士兵护送,连路也没走多少,大半都坐在轿子里,否则他还真有可能迷了路。
此时的开封城中,所有的茶楼酒挂饭庄客栈全都高朋满座,如此盛大的场面不完全是因为中秋节的灯会,更重要的是明天一早本科秋闱要放榜了。虽然大家都知道榜单要到了明天一早才能见分晓,但大家早已习惯了这种连夜守候的风俗,大家一边欣赏着华丽的灯火美景,四处游览嬉闹,一边等候着那极有可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消息,这种感觉,的确不一般。
寿昌自然要守在宫里过节了,这是一早就和高文举说过了的。因此,高大少也便没了盼头,放开了手脚,爱咋玩就咋玩。不过,高大少对那个让所有举子都牵肠挂肚的榜单并没多少心思。
反而庆幸大家都在一门心思的候榜,没人来影响自己的心情。趁机带了高十一,上街去逛夜景了。
柳三变等人则守了传统习俗,大家都围在了一起,坐在高升客栈的大厅中一边玩着猜灯谜的游戏,一边享受着高升提供的免费酒菜,只等着熬夜到天明,等着放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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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岭南孤月”同学的慷慨打赏。
大家周末愉
092 为官之道
赵恒放下手中的三份试卷,一脸欣慰的向侍立在面前的二十几位本科考官道: “诸个卿家辛苦了。()本科能得此三子,果是我大宋社稷之福。莫说是诸个卿家拿捏不下。就连联也有左右为难之感,此三篇文章都是才华横溢,一入眼便让人欲罢不能。挑出一个来做状元倒也不难,难得是联总觉得便使任何一个屈居榜眼探花都让人觉得惋惜。呵呵。这事可真是有些为难了。”
一群考官登时面面相觑了,原本那分战战挂鼓,唯恐将问题上移到官家面前会被刮斥的担忧马上变成了好奇。要是连官家都没法取决一甲排名的问题,那却又当如何?莫不成搞个并列状元之雅事?可自古常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说的是武艺可以很直观的凭着真本事,手上见个真章,谁强谁差一目了然。这文才方面却只能凭着大家的观感来评定了,可到谁比谁强一些,总还是要勉强分出个高低来的。否则事后麻烦就要接二连三的出现了。文人相轻本就是因这些虚名而引起的,要是在这里再来个三名并列,回头这些书虫们闹将起来,互相不服。可就要让人头疼了。
远的不说。就说南唐降官徐锁徐骑省徐锁降宋后,官至散骑常侍,故称徐骑省的两个宝贝儿子徐重仁,徐重义哥俩吧。原本未曾出仕前虽然互相不服气,却还多少碍着点老爹的面子,面子上多少还过得去。后来,哥俩先后参加科举,却都在自己参考的那一科夺了状元之名,如此一来。兄弟俩没完没了的互相攻许,都说自己强过对方。兄弟俩从老爹过世之后便明目张胆的开始了互相声讨。哥俩的官是越做越大了,可这矛盾却也越来越大了。甚至把官司一度打到了太宗的驾前。要不是太宗看这兄弟俩都是一肚子才华,早就把两人赶出朝廷去了。这还是亲兄弟呢,都常常拿了这虚名来互相攻击,何况是他人?这都是前车之鉴啊。若是同科出了三个状元,可以想象,以后这三位的日子恐怕就要在没完没了的互相攻击之中度过了。
就在这些官员互相用眼神示意的时候,赵恒突然向旁边坐着看完三份试卷的宰相李浇问了一句:“先生何以教联?!”
只这一句。就让侍立的诸人心中一阵感慨,做官能做到李相公这一步可真的称得上死而无憾了。看看人家这官当的。不光是人前人后的风光,御前有座这些都不说,官家开口必称先生这不奇怪,毕竟本朝以孝懵立国,而李相公又是官家在潜邸时的老师,如此称呼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官家每有事相询,总不会问先生是什么看法,或者先生有什么意见,总是一句先生何以教联,听听,这是多大面子?
李坑却只已习惯了赵恒这副口吻。将三份试卷一字排开,微笑着说道:“虽说三份试卷各有千秋,可这规矩不可废。若是要分高下。还是有法子的
众人的眼光都是一亮,心道,不愧是帝师的范啊,就是有法子。
可得好好学学。连皇帝赵恒的眼光也亮了几分,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份期盼。
李沉抚了一把胡须道:“三人能做出此等文章,可见都是有才气之人。可这才气也分大如今既然从文章上分不出高下,便换了法子,从他们的才气上着手,如此一来,不仅诸个同僚没有异议,想必他们自己也会服气
寇准一听马上就有些乐了,心道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嘛。本来从文章上分高下的意思就是为了用这个来做参考,将每人的才情高下做个比较。耍有别的法子分才气高低,何必还要开科设举?如今文章没有上下,你又说从才情入手,这不成了朝三暮四,糊弄人的把戏?
要是换了往日,寇准恐怕就忍不住要开口讽刺两句李相公了,可今天他是做为昌蒙正的副手来出席会议的,就算有意见,长官没发话,也轮不到他发言。再说今天又听了吕蒙正的一番为官之道的教育,正要再向他学两招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行事呢。因此,寇准虽然心里多少有些好笑,脸上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只是看着皇帝和吕蒙正的反应。
其他人也觉得李沉这个说法无非就是把猫叫成了味,换了个说法而已,哪里是解决问题之道。但他们人微言轻,自然不敢出口相问了,再说人家要真的有后招,自己这些小角色一出口岂不是枉做了小小人?虽说坚持原则很重要,可坚持自己选的考生做状元最后的目的无非是为了给自己的履历上加点成绩“好为将来谋个好出路罢了。今天这么一讽刺上官,直接就前途黑暗了小就算真的驳倒了宰相,自己日后恐怕迁,消过不成了,还做个屁的此。这些官员自然比伴协识趣的作了锯口葫芦,一声不吭了。
就在大家腹诽李沉的时候。赵恒却眼光一亮,点了点头道:“先生果然一语中的!使联茅塞顿开说着竟然整了整衣服,站起身来向李沉施了一礼:“谢过先生。联受教了。”
寇准和其他官员眼睛都瞪圆了,偏心眼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老头说了一句废话,就能换了如此一个大礼?看他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怎么就能生受了官家这么一礼?还有没有天理了?人家有母凭子贵的。这老头如今是师凭徒贵了。寇准心里打定了主意,明天就找找路子。等皇子一到开蒙之时,自己就去做几天老师,将来也享享这份福气。
这些人心中大为不解的时候,半天没反应的昌蒙正突然点了点头道:“李相公所言甚是!科举之本意。乃是为国选才。既已有才。只需要论个高下,自然无须再在这旁枝末节上纠缠了。相公一席话,如黄钟大吕,蒙正受教了
李沉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将三份试卷轻轻向前推了推,微笑着看向赵恒。
赵恒笑着道:”文章不分高下,文章却是不同之人做的。这做文的结果各有千秋,可这过程总有高下吧。呵呵。吕爱卿,将此三人的草稿纸呈上来
寇准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久久不能平静。什么是差距?这就是差距!三个人作出的文章没有高下小可三人在作文的过程中所费的心思却各有不同,从草稿上自然就能一目了然了。谁的草稿和文章差别小一些,修改的少一些,谁自然就技高一筹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呢?可笑还把人家李相公的说法当成了笑话,原来是自己高度没达到人家那叮,程度,看不到这个过程。人家李相公就能一下子想到这一点,而官家在李相公一提示之下就能回过神来,甚至吕大人也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一点。自己却还心中胡思乱想。以为是官家在给大家演戏,真是有如井底之蛙般好笑。
当吕蒙正吩咐将三份试卷对应的试题袋呈上来时,寇准心中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为了避免作弊,也为了复查时有据可询。秋闱结束收卷之时。是要连草稿纸一同收回来的。方便出了问题之后可以追查。虽说是个补救措施。可这些草稿纸和试题袋一般在取出试卷之后就被束之高阁了。就算是发现了试卷中有什么问题。一般也很少有人再去那些废纸堆中去翻东翻西了。可是今天吕蒙正带了三份试卷来面圣,竟然连这三袋废纸也带来了,这说明什么?自然是人家早就想到了此事会用到这些东西了。能想到这一点,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做事滴水不漏已成了习惯,二是他也想到了这个法子。
不管这两条哪一条。都够寇准学一阵子的了。总之,他自己心中很是明白。当初这事情摆到面前之后,他自己压根就一筹莫展了,当吕老头四两拨千斤的把事情推到官家手中之时。他心里还有些沾沾自喜的感觉,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去考虑这么头疼的事情了。而且当时他还觉得吕蒙正无非就是会些取巧的法子而已,自己只要能学会这番左右逢源的本事。将来也能混的风生水起,恐怕成就不见得就会低于他吕蒙正。
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才发觉自己错了,或许还错的很离谱。先不说李沉一转眼就想到了解决之道。就连吕蒙正这老家伙,恐怕也是早就想到了用这法子来解决问题了。而他之所以将这事一直拖着不说。非要把问题推到官家面前来。恐怕不是他不想担风险。而是要把这个看起来让人头大,实际上却唾手可得的功劳送给官家。至于官家那一副样子,恐怕多少也有些作戏的意思在里面。否则,但凭着李浇那一句云山雾罩的机锋就能领悟到其中的奥妙,那也太悬乎了。只怕人家当时也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这一番作做是为了让大家明白李沉这老家伙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而已。
难怪人家的官会越做越大。原来是会做人啊,把功劳无声无息的给上司送上一份,想不发达都难!难为自己还在想方设法的琢磨日后怎么和下属套关系,又想法子日后拍上司的马屁。相比之下。尽是些下等招式。看看人家这马屁拍的。简直没有丝毫痕迹。让人不服都不行。
这就是所谓的上善若水吗? 看着在龙案上摊开的三份草稿纸。寇准心中长叹一声。这为官之道。果然非同一般啊。
093 高升三英
这是怎么回事。一。赵恒和李饶望着桌上三沓草稿纸全空白的一沓,有些不明白。
草稿纸空白,这种事情太少见了,一般来讲,如果不是作弊就是其人根本就没在草稿纸上落墨。相比之下,作弊的可能性就要小的多了,毕竟能做出如此花团锦簇的文章之辈,就算真的要玩花样,起码也会搞出些掩盖的样子来,而涂改草稿纸无疑是必不可少的环节。就算那抄文章之人想不到这一点,那执笔之人肯定是会想到这一点的。这么说来的话,也就只有后一种可能了。至于说到出现差错之事,在今年这么大规模的交叉监督机制之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昌蒙正和寇准对视了一眼,同时长呼了一口气,眼中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自从高文举提前交卷之后,两人心中都对他本科成绩极有兴趣。有了之前的名声在外,两人自然不会认为高文举之所以提前交卷是因为黔驴技穷了。至于他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两人虽然好奇,却也一点小都不认为他不会中榜。这次抄录二甲三甲名单之时,并未发现有高文举的名讳在其中,两人却也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们知道,以高文举的能力,中个头甲应当不在话下。如今看到那一沓空白的草稿纸,两人心中都是雪亮。因为他们俩眼睁睁的看着高文举一气呵成的将三道试题答完,然后从容的交卷离去了。昌蒙正自然免不了将此事向皇帝和宰相两位上司说明了一番,很肯定的说,如果果真有空白草稿之人,那必是高文举。当听说高文举在整个考试过程中都被吕蒙正和王贻永全程监控之时,赵恒并没有多少意外的表情,倒是李沉对此举深感兴趣。便顺着吕蒙正的话头问了一句,是不是吕大人和高鹏相识,还是有别的原故。
昌蒙正便解释了一下关于高文举入场时和范士元的冲突。听的赵恒直乐。学下的其他考官面面相觑,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招惹这个灾星。
李坑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说起来,还是这高鹏手下留了情。否则,以他一个六品堂官,就敢招惹一等太平伸士,只这不敬上官一条,就够流放三千里之罪了。若是高鹏再加羔话语,把范士元流放到他那泉州一带去,以高鹏在当地的名声,只是当地百姓的唾沫,就能把那范士元淹死八回的了。”
听到素以刻板出名的李沉说出这等玩笑话来,赵恒不由的笑出了声:“难得听到先生如此开怀。这小子,可真是会惹事,走到哪都要弄出一声响动来。入场如此,出场竟然也是如此。想不到,连试卷也都是如此。不过,以他醉酒斗败耶律文的经验来看,他倒是有这份才情的。”
此话一出,举室皆惊。谁听不出来皇帝这话里那股浓浓的欣赏之意?听皇帝这意思,分明就是对高文举很感兴趣,走到哪都要弄一声响动,这是随口那么一说的吗?面上听是说的考试的入场、出场和试卷这三件事,可这话要看是谁说的了。要是李沉或者吕蒙正如此一说,也不过就局限于此了,可那说话的是皇帝!这里面多少有些值得让人回味的意思了。试想一下,身为九五之尊,什么怪事,奇事。大事没听过,为何会对一个小小的举子如此感兴趣。而且仔细想一想,那个很不多见的称呼和轻松的口气,竟然会从皇帝嘴里说出来。这说明什么?再想一想,本次的三道试题都是官家亲自出的,而他非常欣赏的人居然连草稿都不打就挥笔直书了,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内情不成?不过,皇帝都说了人家有那份才情,那话里已经给这事定了性了,谁再敢出声质疑。那就是自己找不自在了。
李沈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却很快接过了话头:“以吕大人和寇大人对高鹏的了解,两位大人觉得,这三份试卷中,哪份更像是高文举之作?”
现在看来,分明就是高文举技高一筹了,连草稿都不打就一气呵成的作完了三篇文章,这得有多大的才气?再看其他两人的草稿,多少都有推敲的痕迹,甚至其中还有一份的草稿之上落着蒙帖的内容,虽说没有修改的地方,可只凭这一点,就能说明其人对自己的能力还是不太肯定。另一人虽然只有策论的修改过程和诗作的修改过程,可这怎么也没法和完全打腹稿的水平相提并论了。
在名次未定之前,三份试卷的弥封并未开启,因此,吕蒙正和寇准也不知道哪份是高文举的,而且这草稿纸摆上龙案之后,两人并未得到皇帝的邀请,因此也没能目睹那两份草稿上的内容,否则只要轻轻一凑,两人就能想到哪个是高文举的卷子了。
赵恒听到李沉突然提了这么一个问题,正在奇怪他这时候为何突然问起了这话,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话中漏了痕迹,便顺势向吕蒙正和寇准投了个询问的眼先,
寇准依然没发话,吕蒙正恭恭敬敬的回道:“下安觉得那篇《六国论》,极有可能便是高鹏之作。”
赵恒微微一怔,正在下面观察的寇准马上就知道,老头这回猜对了。但他很奇怪,这老家伙是怎么猜到的呢。
果然,李浇开口问道:“吕大人可有依据?”
寇准心中闪过一丝灵光,突然意识到李浇此话或许又在暗示着什么,可自己又有些迷糊,不知道那点灵光究竟是什么东西,只好压着好奇心接着往下听了。
吕蒙正拱了拱手:“说来也不值相公一笑。在阅卷之时,下官察觉到《六国论》那份试卷的背面有些许墨迹,故此推断,此卷当为高鹏所作。”
寇准有些哑然,这是什么依据?
三份试卷都摆在龙案上,赵恒一听,顺手就翻起了那张试卷。果然在其后发现了迹,便微笑着推到了李浇面前。
李坑一见,也是一脸的恍然大悟,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却很正经的站起身来,向着赵恒拱手施礼道:“微臣恭喜陛下,又得贤能!”
赵恒呵呵一笑,亲自用龙案上的玉刀将试卷弥封之处挑开,指着其上的名字道:“诸位爱卿果然都猜对了,正是高鹏高文举。”
接着又将玉刀递给李沉道:“这榜眼的名字,就由先生来揭晓,吧。”
李坑也不推辞,两下将那内容为《合纵连横辩》的试卷挑开明声道:“莫玄飞,莫子山。呵呵,此子之名,倒也颇响
寇准看着旁边角落里那名官员奋笔疾书,自然明白这事现在已经轮不到自己再插手了,只是他却还没弄明白李浇方才和吕蒙正打那半天哑谜的意思,将整个心思全都放到了破解这个谜题之上去了,其他官员向他询问的眼神也不曾留意。
李坑笑吟吟的将玉刀推到赵恒面前,赵恒又接着说道:“这探花之名,还要劳烦吕爱卿一回了
吕蒙正连忙恭敬的回道:“臣不胜荣”走了几步,来到办案前。轻挥玉刀,将那若字挑了出来。
“柳三变,柳景庄。”昌蒙正也是很欣慰的声音:“这名字倒也有几分熟悉
突然一个小小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不是高升三英嘛!”声音虽可这时候正好没人说话,这个声音出就显得有些突兀,以致于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
赵恒和李浇吕蒙正都被这声吸引了一下,李沉微微皱了皱眉头,抬头向昌蒙正看了一眼。吕蒙正因为面向着赵恒和李浇,并未看到背后是谁发言,网想转身斥一下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君前失仪之过,赵恒却抢先开了口:“那位卿家,这个高升三英是个什么说法?”
那个意识到自己君前失仪的官员马上出列跪倒回话:“回陛下,这三人这几个月来声名鹊起,颇有几分才情。因三人都住在陈州门大街的高升客栈,又互相交好。故此,博了个高升三英的名头。”
赵恒微微一怔:“竟有些等巧事?,小
李坑回道:“陛下,微臣也曾听过几分传言,自高鹏醉斗状元楼之后,名声一时大振。那柳三变与高鹏互相交好,而那莫玄飞则与柳三变互相辩论,互相不服,每隔几天就会约斗一场。因那柳三变住在高升客栈,这莫玄飞便杀上了门,三番几次下来,竟然也搬了进去。
后来不知如何变化,那莫玄飞竟然甘愿为高鹏出头,每有上门来寻衅挑战之徒,先要过了此子之关口。后来有传言说,那些上门去找高鹏或者柳三变之辈,都在那莫玄飞手下弄的灰头土脸,时日久了,这莫玄飞的名头,反倒大过了柳三变和高鹏。此次一甲三人,居然被此三子包揽,足见胜名之下无虚士也
看到吕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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