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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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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彻底的摧毁了赵恒三人的心理防线。虽然没有下令点狼冉验证真假,但他们脸上那无法掩饰的惊慌还是证明了他们此刻对孙汉那番话的态度。现在赵恒很庆幸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就点狼烟召唤外围士兵了,要真的那么做了,人家来个里应外合,最后被煮了夹生饭的,就是自己这个白痴皇帝了。这个时候,他更加对高文举提冉来的不去救贤懿的主意大是感激,若非如此,恐怕人家现在早就全力全围,直接武力威逼自己了。
想到这里,赵 恒不自觉的向高文举张望了一眼,却见他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回事,正一脸轻松的和埋头作画的白布衣谈笑风生呢。赵恒心中这回越发没谱了,他不知道这个未来妹夫到底是有底气呢还是真傻呢,怎么这时候了还是一派世外高人的嘴脸,看来读书人在这方面的确是不如当兵的。
孙汉也察觉了赵恒的异动,顺着他的目光一看,马上就认出了高文举,便笑着说道:,“陛下果然是铁了心的要用文官来压我们这些粗人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指望一个新科状元来出头么?或许他日后会有可造之处,出将出相也未知,不过眼下来看,一个尚未入官场的书生,能有何用?曾不闻太祖昔日有言,之乎者也,抵得甚事?!陛下要破此局,还是另寻个靠得住的人才是。”
孙汉说的太祖之言,是说大宋开国之初,文武官员双方争执颇大,以宰相赵普为首的文官常常攻击武将集团,双方关系一度很是紧张。有一次,太祖赵匡胤与赵普同游朱雀门时。指着门上的牌匾“朱雀之门。问赵普:“之字安用?。赵普回答说:,“语助之词太祖大笑:“之乎者也,助得甚事?。其后便改之为,“朱雀门。了。
这其实是太祖借机在敲打赵普,让他注意点分寸,不要把武将逼的太过了。如今孙汉把此事提出来,却是要借着太祖的名头来向赵恒谏言了。这也是他今天举事的最终目的,只要能达到武将集团的最终要求,那么和平解决自然是上上之选了。
因此,孙汉便借着打击一个新科状元的机会向赵恒证明文官不如武将的立场。
可是他要证明这个道理,却不该选了高文举来举例子。高文举原本就为了这事在这里郁闷呢。心道一个皇帝、一个王爷还饶了一个大将军,三位身份如此高贵之人,被人家一句不知真假的大话就诈成这副德行了?他这里还在想方设法寻找入局破解之法呢,孙汉那边就递过一支橄榄枝了。这让高文举马上就对孙汉生出了几分”好感。”恨不得冲他伸个大拇指,拍拍肩膀喊一声“好兄弟。了。 眼下,有了机会,苦苦寻找机会的高文举哪里还能不趁势而动。不过他的法子就有些与众不同了。
就在孙汉打算就此良机举例证明,一路高歌猛进说服皇帝的时候。就听旁边原本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高大状元大喝一声:“呔!好个不知深浅的混帐!你们造反逼宫是你们自己的事,无端端扯着本少爷来奚落是何道理?!”
什么叫一语惊四座?这就是了。包括赵恒和孙汉双方的六个人,再加上埋头作画的白布衣,连同附近埋伏着的一众高手,全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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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又见飞龙堂
二圳高女举读几句沂乎干街头泼皮骂街的语与和那直口坍口不敢面对的说法,孙汉和身后那两人脸色马上变的难看了起来。赵恒这边的三位也被他这番说法震惊的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了。
一般来讲,遇到这种以臣凌君的场面时,为了确保君臣纲常这种大家都要遵循的游戏规则,无论是当事人的哪一方,都不会把话的的非常明白的,大家能混到这份上,没几个笨的。有什么话也都不过点到为止就行了,反正人家答不答应。事情谈不谈的成也不在你说话的声音多大,用语多盛气凌人,这种事。是要靠实力来说话的。
可就是这么严肃的场合,却突然冒出了一句如同市井无赖一般的怒骂声。这就让在座诸位有些缓不过神来了。而且这位用的词语还是如此诛心。什么逼宫,什么造反,这些说法不仅孙汉等三人不敢接茬。就连赵恒这边的三位都不愿意接受。哪个皇帝愿意让人说自己差点被自己人推下皇位这种事?
被高文举这么一骂,孙汉居然生出几丝手忙脚乱的感觉来,本来为了今天发动这次逼宫,他已经将手中所有的资源尽数押了上来,就因为他已经确认了皇帝就在这里,他要毕全功于今日一役,省得以后夜长梦多。而他所需要的东西,又只有皇帝才有那个权利,换了别人,根本没有效果。就算当时最初的计划,要推了楚王赵元佐为天下兵马大元帅等等。也不过是为了经楚王的手向皇帝索要兵权罢了。如今有皇帝在当面,按他的想法,自然是可以一劳永逸了。也就不再顾忌楚王和赵元佐在场,直接摆明了车马,要来向皇帝讨个说法。
这种事情,按照从古至今的游戏规则,凡一个帝王被臣下困于如此境地,也就只有妥协或者被取柿这么两条路可选了,出于人性求生的本能,以及对权力地位的眷恋,孙汉有把握让皇帝按着自己设想的那样乖乖配合。因此。他便依足了过去的经验,要将皇帝逼到和自己合作。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敢把造反逼宫之类的话挑明了说,就连王继恩一见面就抬出这个小帽子时,也被他用绝对武力给堵回去了。可现在,居然被一个连官场大门还没迈进的新科进士把事全挑明了,这种感觉。就好像被人脱光了衣服站在人群中那样,似乎有些难堪。
高文举可不会让他缓过神来,话一出口。连人也一起动了,在六位极有可能左右今后天下大局的重要人物面前。他大跨步的冲了过去,指着孙汉等人怒声不减:“还有脸说自己被文官压制!你们这种废物也配称为武将?!先问问你们给这个国家做了什么,良心上过得去,再来向陛下伸手要官帽,要兵权吧!”
孙汉和身后两位将领顿时被他骂的火冒三丈,同时站起身来怒吼道:“你说谁是废物?!”
高文鉴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很成功的将对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希望的范围之内了。在诡辩方面。就连号称江北地一的莫玄飞都甘拜下风。更别提这三位并不擅长此道的武将了。
“不是废物?”高文举眼中露出一股明显的不屑:“要扣着一个女人来要胁,不是废物是什么?你可别说长公主殿下并不在你们手中啊,敢做不敢当可不是男子汉所为。
没的让人鄙视!”
孙汉还没说话,他身后的一人大声道:“我们留着长公主,并非是要扣她做肉票,实在是不愿意让她影响此间之事,也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
高文举依旧不变不屑的神情:“连肉票的说法都用上了?那绑肉票的事情是什么人干的?!是土匪!地痞!流氓!堂堂帝**人,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情来,那是何等的讽刺?好了,你们也用不着急赤白脸的想和我辩解,这个。世界上。凡事都要讲一个理字。你们这么处心积虑,以下犯上,还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无论图谋何事,今日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我劝你们还是趁早死了那条心吧。”
孙汉连忙将身后那两名怒火冲天的将领阻止住,小声道:“莫中了他的激将法。”两人心中一凛。马上会意,同时退后一步,虽然不再说话,但眼中那冒火的目光却出卖了他们的想法,如果目光能杀人。估计这时候高文举已经化为飞灰了。
赵恒这边见他出了手,倒也落的清静,反正胜了自己有好处,输了也不会影响大局,便很默契的住了嘴,三人一同静静的做起了看客。
孙汉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向高文举道:“我等所谋之事,是对是错,个中曲直,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新科书生来插”
高文举冷笑道:“哦!原来此间之事关系重大,与我这小人物没关系呀?那你无端端把我扯进来想做什么?莫非见我年轻文弱,便想当成软柿子来捏么?你可真会算计啊。难道大宋的军人都如你这般没有血性。除了欺负女人,就是欺负书生吗?你就不能争点气,挑个硬气点的来捏吗?”
孙汉被他气的浑身直发抖。强行将心中那一股狂躁压制下来,不再理会高文举,转向赵恒道:“陛下就任由这个牙尖嘴利之徒在此招摇,不闻不问吗?难道今日陛下是想用这等混不吝的法子和臣等盘框吗?”
赵恒还没说话,依旧是高文举抢先开了口:“大胆!孙将军是吧?你把自己当什么人了?敢用这种口气和陛下说话?真当自己稳操胜券了?实话告诉你,你们玩的这一套鬼把戏早就在陛下的掌握之中了。若非顾及参与此事的将领都是劳苦功高之辈,又多少受了你们几个的盅惑。有些不明就里,陛下早就把你们一窝端了。能让你们坐到当面来,就是为了给你们一个最后悔悟的机会!你等可要想清楚了再做决断才是。不要被眼前的美景晃花了眼,否则后悔药可不太好买!”
赵恒等三人被高文举这么一说,先自松了一口气,他们也知道高文举这时候在虚张声势,可想想自己方才甫一交手便弱人气势三分的经历。这时候多少都有些惭愧的心思,并且很快就回过了神,三人互相交换了眼神,也知误再退缩恐怕只经干事无补,反而会促使对方更加心。联“厉,只有硬着头皮拼一拼,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至少也落个硬气的名声。再望向孙汉等人时,眼中的惊慌已经一扫而空了。
孙汉见高文举铁了心要出头,心道,若是不把这个不知深浅的小子给扳开,恐怕今天还真的要拖出事端来。要知道面前这位可是九五之尊。若被他拖上三两个时辰,谁知道还会发生何等变故?
“高”孙汉怒喝一声道:“你可知今日是何等境地?若是因你那张臭嘴。使得陛下受到什么惊吓,你担的起那个责吗?”他这话也是要给赵恒提个醒,意思很明白,你再让这小子在这里瞎白活,我可就不客气了。
高文举笑了笑:“孙汉呀孙汉,看来你是铁了心要造反了。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以为,就凭着你们三个。哦,还有你说的那二十六位将领,齐心合力之下。就能造得起反吗?你觉得这大宋的将士都会听你们的乱命吗?依我看,这时候,恐怕大多数将士都还不知道他们围着的是圣驾吧?你猜,要是大伙儿知道了你们这些当官的,是要引着他们造反,还会不会听你们的话?”
这句话可就真的捅到孙汉的心窝里面了。别说那些普通士兵了。就连禁军中那些将领,大多数也都是以为大伙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争取更大的自由和权力罢了。让他们在外面摆个阵势来营造点气氛已是大不容易了,若是被他们知道,最后闹的居然要弑君,那这些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掺和了,搞不好反而会转过刀头来向自己这边开战。
再看到赵恒脸上那分外明显的欣赏之色。孙汉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指着高文举怒道:“高鹏!你不要欺人太你以为就凭着你们几个。就可以把消息传了出去吗?笑话!若非早有万全之策,我岂会行此险事?哼。当,不怕把话挑明了说,我早就知道陛下手中那些暗卫和大将军手中那几位高手的存在了,若没有十足对付他们的把握,我也不会以身犯险”
说到这里,也不理会高文举的反应,转向赵恒道:“陛下,微臣再问陛下一句,今日之事,陛下究竟意欲何为?到底愿不愿意和微臣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高文鉴看火候差不多了,再逼下去,搞不好还真的要把这家伙逼的当场翻了脸,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如今他既然已经心头不稳了,对赵恒一方来讲,在谈判方面就已经有了几分优势了。便退后一步,不再说话。面向赵恒静等他的意思,手上却很隐晦的向远处的高十一做了个手势。
赵恒未曾开口,王继恩叹了口气,淡淡的开口道:“孙汉,你这又是何苦?你如此费尽心思,又图的是什么呢?”
孙汉露出一个颇显凄凉的笑容看了一眼王继恩:“大将军,若非你背信弃义,出卖我等,末将又何苦来哉?”
王继恩道:“我何曾出卖过你等?我之苦心,还不是为了大伙有个。好奔头?难道非要自己人安窝里反,整日打的血里捞骨头才罢手吗?以文御武,那是太祖昔日定下的国策,也是目下最好的法子了。若无牵制。五代之乱世必将重现,到时战火处处,遍地狼烟,社稷到悬,生灵涂炭,你真的忍心吗?”
孙汉摇摇头道:“大将军所言,末将又岂会不知?可昔日前辈们以命相拼,打下这大宋江山来,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让子孙后辈们能过几天好日子?可你看看如今这大宋朝堂?哪里还有我等武人说话的地方?再照这样下去,恐怕要不了几年,我飞龙堂就连个渣也剩不下了。”
王继恩脸色浮起一丝古怪。喃喃道:“飞龙堂?原来你也是飞龙堂的人,难怪你能左右这许多将领了。”
孙汉点点头:“正是如此,陛下、王爷、大将军,三位如今可相信末将的能力了?”
赵恒三人都点了点头。赵恒道:“你既是飞龙堂之人,想必那几十位将军肯听你调动也是有的。”
孙汉正色道:“既然如此,那么微臣敢问陛下,如今,可愿意与微臣公平的谈一谈了?”
他们这里静了下来,高文举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飞龙堂的事情。他多少也知道那么一点,而且由于双方的关系匪浅,他这几年也一直在帮着飞家兄弟在寻找飞龙堂在开封的消息,可无论他怎么努力。这飞龙堂在江北之地,似乎早已销声匿迹了,几年下来,竟然一星半点的消息都没能打听的到。想不到,居然在这里,在这种情况下再度听到了飞龙堂的消息,而且,看场上这几位的神情,似乎飞龙堂的能量还相当的大,甚至于调动几十位将领都成了理所应当的事。
这种反常的现象一下子就引起了高文举的注意。孙汉如果是飞龙堂的人,那么他和桃花岛飞龙堂那些人是什么关系?如果双方真的有渊源,以眼下飞龙堂并入桃花岛的现状来讲,这孙汉自然也就要算是自己人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又要如何选择立场?
本来还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在皇帝面前露上一小脸,然后再趁着大宋皇室对武将的猜忌习惯就势提出个不入官场的条件,从此奉旨经商,做个,天下第一大富翁呢,谁知道眼前的事情居然转变的如此之快,三转两折的,两边居然都和自己扯上了关系,这可怎么好呢?而且眼下还有个问题。飞龙堂这边,他一时也联系不上,就算想问问人家龙呤云兄弟的立场,恐怕也有些远水不解近火之虑啊。而今天这事,又注定了无法拖延下去,无论如何,他都要在双方的谈判最终破裂之前决定立场才统
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的高文举,决定在事情尚未明了之前,暂时先保持沉默,等到弄清楚了里面的弯弯绕再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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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釜底抽薪
品止举打室,圭意想芳看看形式,便不动声色的墨后。。很随意的扯了个马扎坐在了旁边,一脸看戏的模样。那几位虽然多少对他这个举动感觉到有些不爽,可眼下大事要紧,却也没人愿意在这些个旁枝末节上与他计较。倒是远远站在另外一边的白布衣看到这一幕时,嘴角浮起了一个很古怪的笑容,随后又埋头作起了画。
王继恩上下打量了孙汉一会,叹道:“你跟了我那么久,我居然不知道你也是飞龙堂的人,看来不服老是不行了。只是,我想问你一句,你此番以飞龙堂之力,召起此事来,就不怕把飞龙堂的后路全都断了吗?”
孙汉望了赵恒一眼,发觉这位皇帝陛下并没有插话的意思,便向王继恩回道:“后路?飞龙堂在大将军决定投宋的那一天起,就已然没了退路!”
王继恩道:“如此说来。倒是我让飞龙堂走了末路了?”
孙汉拱拱手:“末将不敢,大将军是我飞龙堂前辈高人,当年之事,末将也不曾亲历,个中是非曲直自然无由置啄。可大将军扪心自问,自我飞龙堂一脉投宋以来。所处之境究竟是好转了多少?”
王继恩苦笑着道:“我今日约了陛下与王爷所议,你又焉知不是为了飞龙堂之将来?”
孙汉冷笑一声:“为了飞龙堂的将来?大将军真当我等是三岁孩童么?请教一声大将军!当年太祖陛下起事之初,天下之十二部兵马。我飞龙堂掌其三,可如今呢?呵呵,大将军也不必说那推脱之话,且听末将一言。昔日起事之时,天下兵马可一分为四,太祖一脉、潘元帅、曹元帅、以及我飞龙堂各掌其一。当日大家相约起事之后共保富贵,可你看看这些年的变化!且不说潘、曹两位元帅的下场。只太祖昔日义社之十兄弟。哪个有了好下场?太祖在日尚算小可,至少大家伙有仗打,有兵带。可到了太宗之时,所谓的元帅将军,哪个还有心思上阵御敌?大伙能保得性命就算烧了高香了”可即便如此也不曾让先帝放心,整日想尽了法子要将大伙的兵权尽数夺了去。我的大将军,你睁开眼睛看一看!这些只会带兵冲锋陷阵的粗人,若是离了军伍,还有活路吗?”
孙汉的话虽然已经尽量说的很委婉了,在场的这几个却都心里很明白,大宋太祖太宗两位陛下在立国之后,的确是想了许多法子要将兵权收归皇室。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黄袍加身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是幸运,若是发生在部下身上可就是灾难了。任哪个皇帝也不愿意坐视这种事情发生。而这种削兵权的事情,从古到今就一直是每一个帝国的难题。由于没有更好的办法,也没有现成的经验可以借鉴,因此,每代开国帝王都会按照自己所能想到的最好方法来解决此事。可人都是有局限性的,而且这种事情,对一方有益,必然就会损害另一方的权益,矛盾也就在所难免了。
王继恩点点头:“你说的很在理。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何昔日曾强大到可以左右一国帝王的飞龙堂,最终会没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想过,只是你并没有想明白!飞龙堂的职责,本是为了保护帝王安危。可是自唐末诸藩割据以来。飞龙堂趁机崛起,居然违背祖,意图染指权力巅峰,甚至问鼎皇权!这才导致了五代十国,处处都有飞龙堂的影子,却又处处沦为别人手中的武器!你看看当年飞龙堂在闽国的那个下场吧!若非那些人被眼前美景冲昏了头,以为可以取王氏而代之,有意搞出那么多是非来,又怎会被南唐趁着元气大伤时一举消灭?!我大宋开国以来,对武将有意抑制,那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若是大伙把力气全都在内斗中消耗光了,恐怕连自保都是问题了,还谈什么收复燕云十六州?谈什么一统天下,重现大唐盛世?!我是老了,可我的心却没糊涂!你摸着自己的心想一想,问一问,就算今天你们逼着陛下应答了你们提的条件,可日后你们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有了前车之鉴,你们以后还会有今天的机会吗?你们这么做,分明就是要自断后路!要把天下所有武将的晋身之阶尽数堵绝了!”
孙汉等三人顿时一脸愕然,他们这时候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没错,你可以借着眼下实力强横的时候逼着皇帝答应你们的要求。可问题是。在大义名分面前,人家毕竟是帝王,是君,是天。按道理来讲,你们还是要听人家的。
在过了今天这个事情之后,人家要玩死你们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再想找像太祖当年那个“杯酒释兵权”的好事,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毕竟当年之事。太祖与其他那些前辈有袍泽之谊,可眼前这位陛下,似乎与大伙并没什么比较深的交情,反倒是被大家逼的走投无路这种事情倒是摆在了眼前。
事到如今。孙汉也想明白了,今天之事,恐怕无论如何,自己这些人也讨不到好处去了。眼下就只有一个办法。逼着皇帝答应了他们提出的改组军队现状的条件。一旦这个愿望达成了,那么至少军队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都会被武将们彻底的掌握在手中。如此一来,进取有望,自保无虞。就算皇帝要清算,那也得他们愿意才行。
孙汉几人稍稍碰了个眼神。就统一了意见,转向赵恒道:“如今扯这些旧事无益,还请陛下下旨。以楚王殿下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改组军中现状,将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却整日夸夸其谈的文官清除出军队去,使我袍泽再无需因此而多流鲜血了!”
高文举这一会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王继恩王大将军也是飞龙堂的老前辈啊。而且看这样子,就是他当年左右了飞龙堂在后周军中的取舍,大家选择了支持老赵篡位,没想到事成之后却落了个凄凉收场。如今王继恩想必是已经想明白了此中关键,打算为飞龙堂的人谋个安度晚安的结果,却不知那些军伍出身的晚辈并不领他这个情。想想也是,在这个实力决定一切的社会,离开了自己唯一能一展所长的军队。这些人还能做什么呢?
恐怕也只有高文举这种经历过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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