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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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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举一愣:“这么说,他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失手了?”
老余头一跺脚,哭丧着脸道:“好我的贵人呀,你再看清楚了,那是在救火吗?”
高白二人连忙再度看向火场,这回却多留了一份心思,仔细观察了一阵之后,果然发现了些蹊跷。原来那些在场中忙碌的一伙人,似乎有意的将火场中的一间屋子忽视了,只是控制着火势,使其不蔓延到邻家便不再理会了,看来,老余头嘴里的刘老实应该就是这家了。
高文举倒吸一口凉气:“那里面的人呢?就没人救人吗?难道要活生生烧死他们一家?”
老余头摇头叹息道:“可怜那刘老实一家三口,如今就是想死都难啊。人家这是给他点厉害手段让他识趣,若是他家那闺女不肯从了人家,恐怕接下来就真的要出人命了。到那时,也不知老天爷看不看得见了。”
高文举又问了几句,这才知道,敢情是刘老实发觉情况不对劲,就把女儿送到别家藏了起来,那贵公子见走了人,便上门来逼抢,一言不合,竟将刘老实夫妻两口拿了,一把火烧了他的房子,并且放出话来,若那闺女在明日天亮之前还不现身,就把这两口儿扔到护城河里喂王八去。
高文举被这一番话气的脑仁生疼,他对这种富二代简直恨的无法形容,孙福来调戏歌ji尚且被他敲诈了几千两,还好好教了个乖,若不是他爹眼亮,恐怕后果难以预料。如今看到这等情景,又如何能不让他火冒三丈?
“敢问大叔一句,你可知那贵家公子来历?”白布衣没问出来,不见得高文举就问不出来。
老余头两眼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当然知道了,这里没人不知道,那公子名叫李惟熙,乃是当朝李相公家的三公子。”
老余头发现自己说了那人的身世之后,对方眼中不但没有丝毫恐慌,反而怒火更炽了,这就说明有戏,老头为了加强效果,又补了一句:“李公子如今拿了刘老实两口儿,就在前方那九归客栈里等他家那闺女呢。”
“有劳了。”高文举匆匆一揖,拧身退出了人群,快到马车前时,突然向白布衣露齿一笑:“想不想赚点零花钱?”V
弱弱的求支持
痛定思痛。经过一段很对不住大家的低沉期,老白反复的在内心做了检讨,是下定决心好好写书,给大家讲个好故事呢,还是继续这样低迷让大家失望呢?
说到这里,腆着脸向大家问一句:手头还有票么?
149上门打劫
听到高文举的话,白布衣疑惑了,他一时没能会意高文举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如此古怪的想法来。方才还在为贫苦百姓受到不公而义愤填膺呢,怎么一回到马车前就又回复了奸商嘴脸?当他随后眼看着高文举召集了几个随从一同钻进了马车,猛的想起了早前自己恶作剧有意捉弄孙福来的事情,老天!这家伙不是又想勒索那一套吧?这……孙侍郎虽是吏部要员,可毕竟他儿子是在高升有意闹事才被扣下的,眼下这位李惟熙,非但他爹是当今圣上眼前数一数二的红人,当朝二品大员,一国副相,而且人家也没闹到你面前去呀,你就这么去勒索,岂不成了打家劫舍的土匪山贼之类?
白布衣稍愣了一下,连忙也钻进了马车,原本还挺宽大的车厢里,如今挤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自然就显得狭小了许多。白布衣也顾不上身体难受,先得弄清楚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才是正经。
“都明白了吗?”高文举分明已经安排妥当了,如今正在做最后的动员。
“明白~!”高家随从可不比平常百姓,回答永远那么简单明了。
高文举点点头:“好!现在各自执行小组战前任务分派,十分钟后行动~!”
“是~!”
白布衣屁也顾不得放上一个,车厢里就又只剩下了他两人。
“你不是想……”
“是!”
“你就不能再……”
“不能!”
白布衣这个气呀,我一片好意来劝你,怎么倒对我瞪起眼来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我怎么就不能这样?!”
“你这么做和那些匪徒又有何区别?勒索孙侍郎你好歹还有个由头,这李家三公子,人家可没招你呀!”
高文举冷哼一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乃我辈……唔,好像这么说不太衬眼下这身份哈。行,那我换个说法,这等视国法天理如无物的腌臜之徒,总得有人管管吧?!”
白布衣一屁股坐下来:“他强抢民女,犯的是国法律条,自有那王法去约束于他,轮得到你操那份心吗?”
高文举道:“请教一句,您老觉得哪位能管得了他?就算真有人回头来收拾他,可那刘老实一家三口的冤屈又会有谁来理会?难道真要等他逼出人命来,又或是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吗?贫穷不是他们的过错,更不是别人用来任意作践的借口!任何人都没有藐视他人生存的权利!似这等仗势欺人之辈,或许如今的律法无法约束于他,可不见得我就拿他没法子!你不愿意污了名声我也不来怪你,不过拜托你老人家也别用你那一套来说服我行不行?若任由这种人如此跋扈下去,天下百姓还有什么盼头?!”
白布衣木然的点了点头,却发觉身下的车厢似乎在缓慢的移动了,他撩起小窗帘向外打量了一下,原来此时路上的人已经在慢慢散去了,道路通了,马车也就可以动了。
“你说的,也在理。”白布衣小声嘟囔了一句,接着道:“可他那里没闹出人命来,别到你手里倒先闹出人命才好。否则,你可就比他罪孽更重了。到那时,焉知没有人替天行道来收拾你?”他今天可是眼睁睁看着高家这些如狼似虎的随从三下五除二就将一群所谓的顶尖高手毙于刀下的,甚至眼前这个貌似斯文的家伙,手上也是有一条人命的,可见这些人眼中,人命似乎根本就不重要。
高文举乐了,笑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假假咱也是本科状元,斯文人来着。怎么会动不动就要人命呢?放心吧,就算他真的该死,那也轮不到咱们动手,要治还是得国法律条去治他的。我只是想救出刘老实一家罢了,顺便让他给人家把财产损失赔了。当然了,你也知道,我这些手下,那可都是花了大价钱雇来的,行动一次,得花不钱呢,这个费用,也得从李三公子处着落。”
白布衣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却依旧有些不太放心,狐疑的又打量了他一眼。
高文举不满的说道:“你看,给你解释你又不信,要不,你跟我一起吧,我要是胡乱害一条人命,你马上把我扭了去送官,如何?”
白布衣兀自不肯轻信,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道:“如此,我便与你一道去看看。我倒要见识见识,你如何能不伤人便能处理好此事。”
甜水巷的九归客栈,是李至李相公的一个门人家的亲戚经营的,平日自然对李家三公子敬畏有加,巴结不迭。今日被他包了整个客栈来当作临时指挥部,整个客栈从上到下,非但没有丝毫不乐意,反而都有一种沾沾自喜的感觉,自己这等开在僻静处的小门脸,能让衙内看上一眼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今日若是让衙内成了好事,日后自然少不了好处。
客栈的老板叫李梦云,据说是他娘生他的前一晚梦到一大片祥云罩体,次日即生下了他,因而取名叫做梦云。李梦云这些年来一直费尽了心思钻营,终于在前几年巴结上了李至家的一个门人,有了这层关系,李梦云这小客栈的生意登时便好了几翻,甚至连以前每个月黑着脸上门来收税的那些官府中人,此后也不再敢上门来骚扰了,就算在路上见了面,也得陪着笑叫他一声李老爷,而这一切,都是李相公带给自己的。
今天,李相公家的三公子居然看上了自家这片小地方,要在此处办一件重要的大事,如何不让李梦云心花怒放?恨不得连自家那黄脸婆娘都推了出去服侍李衙内,只要是能让李衙内记得自家的丁点好处,日后想不发财恐怕都难。
正在吩咐伙计们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招呼李衙内一行人,李梦云又小心的向着门口张望了一眼,若非衙内亲自交待,今晚一定不能关门,他早就让人关了门打烊了,平日那几个小钱赚不赚都无所谓,让衙内高兴了才是全店上下今日最重要的事情。
“不知道那丫头来不来!”李梦云喃喃的叹息了一句,做为李衙内的“心腹之人”,他自然对今日的事情知之甚详,虽然他心里多少也有些恻隐,可毕竟一家与自己无关之人的生死与自家前途比起来,还是不值得他动劝解之念的,甚至他还有意要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向衙内表一表忠心呢。
不过眼看着已经入夜一个时辰了,估计那头的火也烧得差不多了,也没看到那丫头现身,想必今晚衙内要空手而回了,若真是那样,搞不好那姓刘的两口子就要被拿来做了样板也说不定,这样的话,自己还是先做好准备的好,眼珠一转,李梦云喊道:“青松!去!把后院那挂马车收拾收拾,把畜生打理好了,准备着随时听用!”
“好嘞~!”那叫青松的小厮连忙应了一声,匆匆向后院跑了过去。
“唉!”李梦云又向客房那边的灯光处张望了一眼,叹息道:“但愿用不上吧。”
门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李梦云心头一喜:“莫非是那话儿来了么?”抬头一看,却是一个不曾见过的大汉,灯光下他也看不清楚对方的面容,很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客人,小店已经客满了,今日不能招呼阁下了,还请去别处投宿吧~!”
说着话,他就从柜台后走了出来,心里还挺纳闷,衙内不是交待过了嘛,门口都由着他的人把守,应该不会有别人进来呀,怎么就漏了一个闯进来了呢?难道是那帮家伙在偷懒,这可是个好机会,借机向衙内报告一下,顺便显一显自家的用心之处,不怕衙内记不住我。
只是,他的计划很快就破灭了,刚一出柜台,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架到了脖子上,同时,一声让他肝胆俱裂的声音响了起来:“陷空山兄弟来贵处讨个活路~!掌柜的,施舍几个救命钱吧~!”
李梦云马上就明白了,这是碰上打劫的了,早日间就听人说这些山贼如何张狂,可这京城里倒也未曾见过几回,怎想到,眼见得自家好事将近之时,却又碰上了这么个煞星,莫非真要应了那句老话,福祸总相随么?
“闭嘴!”那大汉用刀片在他脸上轻轻一拍,冰冷的大刀将李梦云刺激的打了个哆嗦,马上收了声。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大汉怒道:“方才还说已然客满了,如今又推脱没有余财,分明就是拿我弟兄当傻子!兄弟,怎么打发他?”
旁边一个声音怒气冲天,忽的一声就冲了过来,只一脚就把李梦云踹他个七荤八素:“老子最恨别人把我弟兄当傻子看了。再不拿钱出来,老子一刀剁了你这老狗~!”
李梦云一骨鲁爬起来,连连磕头求饶:“几位好汉爷爷呀,小店今日是被贵人包了,不是客满,那贵人还没给小店结帐呐,好汉爷爷明鉴呐~!”他也是听许多人说过这等事的,曾听人说,只要自家一个劲的告饶,诉苦,说软话,这些上门打劫的又怕惊动了邻里官府,最多也就扫了柜上的几个活钱就会散去的,如此一来也伤不了元气。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事到如今,只有拼一拼了。同时,他心里不断的祈求,希望李衙内那伙人能发现此间的不妥之处,最好能帮上一把,把这些歹人都给收拾了才解恨。
“贵人包店?!”那汉子喃喃道:“呸!晦气!兄弟,看来这家没甚油水,咱换过别家去试试吧。”
李梦云大是受用,连忙磕了几个头,恨不得高呼一句好汉爷爷英明了。
另一人道:“大哥~!话不是这么说,俗话说走三家不如坐一家,有道是贼不走空。既然到了此间,断无空手而回的道理。既然这老小子说店里有贵人,你我兄弟不妨去向他贵人讨杯茶水,要真就这么闪了,传了出去,岂不让道上同仁笑话?”
先前那人也点点头:“二哥说的甚是!哼,老狗!还不赶紧头前带路!若敢有丁点不妥,爷爷手里这把刀,须不是吃素的~!”
李梦云心里又惊又喜,连忙哈着腰前头带起了路:“好汉爷爷请随小的来~!”心里暗暗发狠:“好个大胆的蟊贼,等到了李衙内处,便让尔等知道爷爷的手段~!”
他却没留意到,原本负责在门外守护的李家随从,如今可是连根人毛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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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神仙绑匪
只是通过短短的几句对答,李梦云就很快的得出了判断,这两人不过是一对有勇无谋的莽夫罢了,听来听去,这两个家伙分明就是那少根筋的愣子嘛,那个小些的连个话都说不明白,还特意要装作自家懂的多少的样子真让人打心眼里看不起,若放在平日,这等腌臜人物,自己是连正眼也不愿意打量一下的。可如今这情况,实在是……这话又说回来了,自家手无缚鸡之力,奈何不得他们,可衙内那厢却是有着近二十人的随从侍卫的,难道也奈何不了他们吗?只要是惊动了衙内手下那帮人,要让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王八蛋生不如死方才解恨。
尽量装作胆战心惊的样子在前方带路,李梦云心里却不知将这两个愣子的祖宗多少代都骂了个遍,也在心里暗自琢磨了不下数十种将两人摆布成十八般花样的法子,眼下就只等着到了衙内的院子,小心的找个机会开溜,别让双方动手的时候伤了自己就万事大吉了。剩下的,就看这两傻子运道如何了。哼哼,到那时,就让你知道,爷不是把你当傻子看,因为你们就是傻子~!
灯光通明的小院一间上房中,一大桌丰盛的酒菜摆的琳琅满目,一个肉乎乎的弥勒佛一般的肉山大咧咧的居中坐了主位,正在笑mimi的向对面坐着的一对满脸惊恐的中年夫妻说着话,那刻意扮出来的亲切表情配上嚣张跋扈的举止,分外的让人觉得怪异。
“我说老丈人、丈母娘!小小几间草棚而已,你们也别太往心里去。”肉山一般的李惟熙脸上堆起个重峦叠嶂的笑容来劝解道:“只要是霞妹妹从了我,日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翁婿之亲,那可是**的亲戚。你说小婿还能眼睁睁的看着您二老无家可归吗?只要你二老愿意,这汴梁城里内外七县,随便挑!保您二老欢欢喜喜!”
刘氏夫妇只是不言语,心里虽然又惊又怕,但此事关乎自家唯一的宝贝闺女的将来,他们如今是宁可自己搭上性命,也不愿意拿女儿来换取那不见得就能靠得住的荣华富贵。反正如今那赖以为生的几间祖屋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眼前这大恶人放了把火给烧了,他们自己明白以自己这身份,肯定是奈何不了人家的,唯今之计,只有寄希望于女儿自家了,但愿她并没有发现自家房子被毁,更没有听到这恶人放出去那分明是yin*的话语了。若是女儿得知了这一消息,恐怕难免中了这恶贼的奸计,到了那时,恐怕自己两口儿如此一片苦心可都白费了。
李惟熙一脸不乐意的样子道:“这是干什么?不知道两位是自家亲戚么?怎得如此无礼?!太不像话了!还不……咦?这是什么味,怎得如此之香?莫非小美人已经到了么……哎呀!不好!”说话间,一个趔趄从椅子上栽倒在地,顿时手足无力,连说话的力气也提不起来了。
一伙随从眼见情况不对劲,连忙做出戒备的样子来,无奈为时已晚,而且情况也并非他们所能控制,还没等到他们动手,那股淡淡的香味就笼罩了整个房间,只在几个呼吸之间,一群人接二连三的栽倒下去,立刻失去行动能力。房间里一片乱七八糟的声音响了个不亦乐乎……
李梦云领着两位好汉爷爷到了小院口,悄悄探头看了一眼依旧老神在在守在门口的两个大汉,回身颇有几分为难的说道:“两位爷爷,那贵人落脚之处便是此间了,只是……好教两位爷爷知道,这贵人手下,却有几位随从护卫,这……”
“这倒无需你操心!”那个大哥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了一下,隔了一小会又接着道:“二哥!你还愣着干嘛?干紧把这老货打晕了好动手啊!”
那位二哥似乎才回过神来,举起手中刀作势就要往下劈,吓的李梦云屁滚尿流,两眼翻白,古咚一声就倒了下去。
“咦?!”二哥很奇怪:“这老儿忒也不经吓,如此也好,省的爷爷又要费事!大哥,如今却待怎么?”
大哥望了内里一眼,大咧咧道:“不过几个小跟班而已,二哥不用担心,仙师所授之法,今日便发个利市看看!”
那二哥喜的眉飞色舞,不由的大笑一声:“好啊好啊,总算可以开开眼了!”
这一声,便将院内那两名随从惊动了,两人同时喝问了一声:“什么人?!”
躺在地上的李梦云暗暗好笑,就等着看这两个傻瓜被人拿住之后的表情了。
两位好汉毫不在乎,一副串门子的轻松模样大咧咧的走了进去:“爷爷是陷空山的好汉,你两个快快将你家主子叫了出来,好言好语奉上发送银两,便饶你等一命,否则别怪爷爷手下不讲情面~!”
一个随从哈哈大笑:“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京师重地,天子脚下,也敢如此放肆!真当……”话音未落,突然没了下文,软软的倒了下去。
“呸!”陷空山的大当家啐了一口:“给脸不要脸!不让你见识见识爷爷的仙法,还真当爷爷是吃素的!二哥!上前踹门,方才我已施了仙法,屋里那些人,已经没有能动的了!”
“好嘞~!”二当家喜孜孜走到门前就是一脚,直踹的那两扇门抽风了一般叭哒乱响:“呔!陷空山的好汉爷爷在此……咦!大哥,快来看!这回抓到大鱼了,一家三口正吃饭呢。”
李梦云悄悄翻个身向屋里的灯光下望了一眼,却见大大小小的一群人全都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任由这两个傻大个翻来覆去的查看,心里暗暗后怕,难怪这么两个愣子也敢到京城里来闯空门,敢情人家是有仙术在身啊,老天!幸亏方才我没提前喊人,要不然此刻哪里还有命在?唉,这回却是麻烦了,这两个要是掳了李衙内去做肉票,我这里可少不了要被牵连,日后恐怕连个安宁日子都过不上了……
李梦云正在这暗自懊恼之时,却听那两个好汉已经商量完毕,打算捆了肉票就此离去了,无奈两人力有不逮,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把李惟熙弄出房门,如此这般折腾了几次之后,大当家大怒,狠狠的在李惟熙肚子上踹了一脚,嘟囔了一句什么,怒气冲冲的出了房门四下打量,吓的李梦云连忙躺了回去,继续装起了死。
“哎呀~!我怎得如此糊涂!”大当家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喃喃自语道:“我有仙师所授仙法,驱使几个人来使唤还不简单,为何非要自家动手呢。嘿嘿,对对,就依此法~!”
说着,大当家手中捏个法诀,嘴里喃喃有声念了几句,突然用手向地上躺着的两个方才阻拦过自己的护院一指,大喝一声:“疾~!”
说也神奇,那两个护院马上就跳了起来,一脸木然的垂手站在他面前,只听他吩咐道:“去!把屋里那个胖子一家三口给我弄到外面去,你!去弄辆大车来……”
李梦云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个傻乎乎的神仙连连作法,将一帮李府随从使唤的绵羊一般听话,没几下就把李衙内和刘氏夫妇一起带着出了自家后院。
几条街之外,一辆马车停在路边,已经恢复了行动自由的刘氏夫妇被放在了路边,方才那整个过程,两人虽然手脚无力动弹不得,但心里却清清楚楚,将所有的动静都听了个明明白白,因此,两人一恢复自由,马上就向这两位好汉爷爷解释了自家的情况,原本也没报什么指望,不想人家就信了他们的话语,很快就将两人分到另一辆马车上送到了几条街外。
两人连连道谢,脸上却无丝毫获救后的喜悦,家里都被一把火烧没了,今番拣了性命,可又与这绑匪扯上了关联,日后再想过安生日子,恐怕就难如登天了。
那位二当家似乎也察觉到了些什么,已经离开一段路程了,却又转来向二人说道:“若是你夫妇没了活路,不妨接了自家女儿去投奔西城高升客栈,我们弟兄曾听仙师提起过,那高升的老板高鹏高状元,乃是神仙下凡,文曲星转世,去他处求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里还有几两散碎银子,若是有其他亲戚处可投奔,拿来做盘缠应应急也好……嗯,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咱们后会有期!”
……
“你这糊涂蛋!”马车离开二人一段路程之后,方才要紧之时出声咳嗽提醒了二当家的大当家怒道:“干嘛要把他们扯到高升去?你是不是扮傻子扮的上了瘾,真个变傻了?”
这两位当家,自然就是高文举与白布衣所扮了。此刻的二当家面色平静,根本不在乎大当家那劈头盖脸的唾沫溅了自己一脸,无论对方如何气恼,他只是闭口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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