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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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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当家,自然就是高文举与白布衣所扮了。此刻的二当家面色平静,根本不在乎大当家那劈头盖脸的唾沫溅了自己一脸,无论对方如何气恼,他只是闭口不语。
今天这次行动的整个过程,精彩的让他差点忍不住鼓掌叫起好来,先是由高家那帮如狼似虎的家伙悄悄从前后门同时攻击,将几个外围的护院击晕捆起扔在了隐蔽处,然后由自家人扮成对方的人,大大咧咧的控制了局势。
当自己两人化妆了一番进去作戏时,里面的配合人员已经完全到了位。当然了,那两个出言阻止,又被“仙法”控制的家伙自然也是高家人了。这里怒喝的同时,**也同时被悄悄吹进房间,与外间的表演同时发作,整个过程衔接的天衣无缝,而且还有那个李梦云做了旁证,使得整个表演越发显得真实。
只是,对于白布衣来讲,让他眼睁睁看着那两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就此沦落街头,实在有些于心不忍,他却不知,高文举早就暗中安排了善后之人,只等着那两夫妇接了女儿就将一家三口先保护起来,等事过境迁之后再做计较。出于一片好心,他便自作主张的向两人指点了一条活路,可被高文举这么一骂,却也意识到了个中的危险,若那夫妇真的前来投奔高升,自然难以瞒过有心人的耳目,到时候难免要露出马脚,如此一来,这么完美的计划可就全都要因他而出变故了。明白了此节,白布衣才不声不哈的由着高文举发泄,反正他觉得此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够了。真有麻烦上门时,见招拆招吧。
很快,一行人就顺利的与前来接应的队伍汇合了,李惟熙早被他们弄晕了,又蒙着眼,反正只要不出城,如此光鲜华丽的车驾在夜里出行也是常见之事,在九归客栈那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根本没人会想到会有什么不妥的。
直到加到高升之后,高文举依旧有些忿忿不平,白布衣也觉得有些没意思,为了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腆着脸作出一副好学的模样问道:“你那让人动弹不得的**叫什么名字?怎得如此神奇?我也见过不少江湖人士手头有这等物事,却从来不曾听人说过会有能让人无力却依旧灵台清静功效的药物。”
高文举总算缓过了神色,冷笑道:“不怪你没听说过,此物来历极其神秘,乃是自海外极西之国一位高人手中求购来的,其名唤作十香软筋散,在彼国十大奇毒之中,排名第四,莫说是你了,整个大宋,除我之外,无第二人知晓此药之根底。若非是要对付李家,换了别个,我还舍不得用呢,你知道这一次用的那一管得多少钱才能买来不?”
白布衣大摇其头:“你怎么说什么都能扯到钱上呢?还真不愧是个做奸商的材料!”
高文举嘿嘿一笑,突然又把脸色一板,猛的甩了一把袖子道:“听了你的话,没伤人命!可却又被你闹出这么个枝节来,我这一口恶气实在难消,念你也是一片好意,我也不来与你计较。也罢,你且去歇息,待我去消消气来~!”说完,朝着另一个方向迈步就走。
白布衣大吃一惊:“你待怎么?”
高文举头也不回:“还能怎么样?先去揍那胖子一顿,不然我连觉也睡不好~!”
白布衣迈出两步想去劝解,想了一想又停了下来,嘴里喃喃自语道:“这才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呢,李衙内,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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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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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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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相府风波
辰时末牌,开封西城的宰相府,中门大开,门前一大片人群,个个垂手肃穆,一片庄严景象。
眼见着相爷李沆亲自出迎,将御史大夫钱若水迎接入府,相府的下人们和钱家的随从们阵营分明的分成了两帮,三三两两的聊着天。
“他就是钱疯子?看着挺文静的一个人呀,怎么就得了这么个绰号呢?”
“你懂个屁!他肯定是疯子,要不是疯子,咱们相爷那么好的一个人,他三天两头的在圣上面前告黑状?哼!这种人,心里不知道塞了多少东西,迷了窍!”
“哎,你说,咱们相爷是不是被他告怕了?这回是请了他来圆场子的?”
“怎么会?咱们相爷光明磊落,他这种人就算告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得逞,哼,什么玩意!”
“你可别太大声了啊,让人家钱府的人听见。你没见相爷请他来,连中门都开了,正经的当成天使来接的么?”
“可也是,这些大人物的事啊,咱们也不见得能……哎哎哎!干嘛的?!干嘛的?!这是哪啊你们都往进闯?!”
正在聊天的一位相府下人突然发现有两个衣着粗俗,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风尘仆仆之感的人大摇大摆的从中门走进了相府,连忙出声阻止。一听到他的话,旁边一群相府下人也回过了神,连忙上前意图将这两人赶出去,今天这日子可不得了,相爷亲自开了中门迎接死对头钱疯子进府叙话,大家都在这候着听差呢,怎么就闯进来两个乡下蛮子呢,这要是被管家知道了,大伙都得遭罪。
“站住!说你们俩呢,这是个什么所在,就敢这么往进闯?麻溜的滚蛋!”
那两人听到有人出声阻止,大咧咧的往那一杵,也不认生,怪模怪样的行了个不端不正的拱手礼,其中一人一副趾高气扬的嘴脸道:“这里是李相公家吧?”
众下人中一位年纪稍长的人没好气的将周围的人挥散,对两人道:“你们俩,快出去吧!这里是相府,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若被管家看到了,不是耍处。”
两个汉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挠着头,露出一副憨厚的模样疑惑道:“相府?难道走错门了?这京里的人心眼就是坏,让他给俺们说李相公家,怎么给引到相府来了?六哥,咋办呢?”
那位六哥讪讪的对年长下人施了一礼道:“这位大叔,不好意思,俺们兴许是被人指错门了。敢问一声,咱们大宋的李相公家在哪个方向?这京城太大了,俺们兄弟一大早进城来,都找了大半天了也没寻对喽。”
“啊?”一群下人顿时晕菜,敢情人家还真是到自家来的呀,只是,这么两个玩意,到相府来,能有个什么正经事,这再者说了,就凭这么两个玩意,也敢从中门进府,那不是纯粹的找骂嘛,也难怪大家差点动手轰他们了。
“你们俩,找李相公家做甚?”年长下人强忍着笑,心里估计这也是府里哪个下人的乡下亲戚来投奔了,若他们那亲戚真是往常相熟的,不妨顺手做个好事,兴许还能讨个好处也不一定呢。
六哥连忙回话:“这位大叔,这个……俺们是进京来见李相公的。”
“嚯!”年长下人饶有兴趣的和旁边一群挤眉弄眼的家伙对对眼神,笑着问道:“那你们见李相公,所为何事啊……呃,就是你们见李相公是要干啥的?”
那小些的一脸傲气的说道:“俺们是来取钱的~!”
六哥连忙扯了他一把:“老八!咋啥人面前都胡说呢,来之前大当家不是吩咐了嘛,这事只能对李相公说!你咋这么愣呢?!”
老八傻笑着说道:“俺看这位大叔也不像坏人,咱还指望大叔给咱指条明路呢。”
一群相府下人轰堂大笑,指着这两个活宝议论纷纷,估计这两个是被哪个促狭的家伙捉弄了,也不知费了多大劲,从哪里赶到京城来现这眼的。幸亏眼下他们左右也没啥事,无非是等在这里听差,这才有功夫有心情将这两家伙耍闹上一番,这要真是搁在了平日,恐怕这两早就被扭送到城防司去了,谁耐烦跟两个傻子计较。
年长下人笑道:“你俩是取啥钱的?”
那老八小心的看了老六一眼,这才缩了一下头笑道:“大叔,俺不是不放心你,实在是干系……咋说来着,干系很大!俺们只能向李相公当面说才行。”
年长下人道:“不怕告诉你们,这里便是李相公家,你们要找的人,就在里面,不过呢,你们得先把话说清楚了,要不然,李相公是不会见你们的。”
“嗨~!”老六拍了大腿一巴掌道:“大叔,不是俺们不愿意说,实在是没办法。您也不用拿这一套来诈糊俺们兄弟,俺们大当家说了,这京城里,李相公可是很厉害的人哦,要是被他知道了您老骗了俺们,回头再连累了他家那位三公子,你可别怪俺们不讲情面啊。”
“嘶~!”年长下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又扯上三公子了?旁人不知道,可这位年长下人却很清楚,李沆兄弟三人,长兄早逝,其弟李维,李府老人习惯呼为三公子,李维因在外地为官,兄弟俩之间仅只书信来往,但三公子在相爷心中所占地位极高,若这两个真是来送消息的,那可真就是大件事了,能让李维不用朝廷邮差,又不使家中奴仆,反而差动两个古怪的外人跑来送信,搞不好这其中真有什么古怪也说不定。
“你俩先在这等等!”年长下人沉思了一会,低声吩咐了旁边人将这两人照看好了,自己匆匆跑了进去,先找管家马大元去做汇报了。
一群相府下人围着这哥俩,左一句右一句的调笑自不必提。
且说李沆与钱若水二人正在客厅中叙话,关于圣上两天前与他提及的禁军将领大更换的这个事情,李沆左思右想不得要领,因为此事干系重大,京城中禁军将领如果变化太大,极有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谣言和麻烦,这一点,圣上不可能不清楚。可即便如此,圣上却依旧坚持自己的立场,让李沆抓紧时间拟个名单给他报上去。
如此一来,李沆心里就不得不琢磨了,到底是什么事让圣上如此不顾后果,坚持要动禁军将领呢?他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那帮文官或许又用什么法子向陛下谏言了,这些人总是唯恐天下不乱。可到底这些人在陛下面前说了什么,能让陛下如此失态呢?此中关节弄不清楚,李沆就很难对症下药。就算你要换禁军将领,起码也得知道陛下想换的是哪些人吧?于是,李沆便投了个帖子请御史大夫钱若水过府一叙,他觉得,如果真有人绕过自己向陛下谏言,那非这个钱疯子不可呀。只要能将秘折中的内容打探清楚,自己这边也能轻松不少。
钱若水虽然将满朝文武都参了个遍,官越大的他参的就越多,甚至就连李沆李相爷也被他参过不下五六回。可他本人对李沆却并无恶感,再说人家也是大宋首辅,堂堂一国宰相,名义上也还是他的上司,这种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顾忌一些的。李沆下了明帖召他过府,他自然无法推脱,还得摆出一脸受宠若惊的模样乖乖上门来请教。
结果一到相府,李沆的态度还真让他产生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李沆拜相已有几年功夫了,由于他为人正直清廉,素有贤名,而且又不太喜欢与其他朝臣结交,因此,一般也不太有人上他家来骚扰。而大宋官场上也有成规,一般来讲,府中的中门,只有在迎接官职比自己大,又或者是皇差天使之类的重要人物前来时才会使用,一般比自己小些的同僚或者下级,直接就从偏门接进去得了。可李沆今天迎接钱若水时,居然大开了中门,完全是一副恭迎天使的做派,这让钱若水的心里多少起了些好感。同时也生起了一些忐忑,他一时也摸不准相爷有什么事要与自己商量,怎么就摆出这么一副架势来。
果然,两人叙过了礼,分宾语落座之后。李沆提出的几个问题都让钱若水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犯起了难。李沆却不觉得是他真不知道,反而以为是钱若水不愿意透露细节给自己知道。两人之间的谈话没多时便陷入了僵局。
“长卿啊。”钱若水,字长卿,李沆官比他高,又年长他许多,叫他表字乃是正理:“并非老夫依老卖老,想要坏了你们御史的规矩。实在是……唉,你也知道,我大宋自开国以来,文武两帮一直争斗不断,太宗一朝,武将更是被压制的抬不起头,以至于三军将士无所适从,人心惶惶、逢战必危,边关危如累卵。长此以往,伤的可都是我大宋自家的元气啊。就算不看老夫这张老脸,你就念在我大宋这千千万万的百姓,也不能如此过激啊。”
“相爷言重了。”钱若水都快晕菜了:“若水愚钝,实在是不明白相爷话中所言,还望相爷明言~!”
李沆叹息一声,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老夫就明说了吧。长卿啊……”
“相爷~!”管家马大元突然面色慌忙的闯了进来打断李沆的话头。
“荒唐!”李沆怒斥一声:“没见到我正与钱大夫议事吗?一点规矩也没有!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相爷!”马大元一脸焦急:“三爷出事了!”说着,也不管钱若水在当面,将府门前那两个活宝的话述说了一通,末了还提醒了李沆一句,三爷处事,一向稳重,能将他逼到这份上,一定是出大事了。
饶是李沆一向稳重,此时也有些脸色不好,连忙吩咐:“快去!将那二人带进来,老夫要当面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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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长远规划
看着眼前这两个愣货,李沆都有心要把管家给活撕了。钱若水则一脸淡然,他心里其实挺纳闷,怎么相爷今天好像是在府里排了一场戏给自己看,先是说了一通没头没脑的话,到了要紧关头却弄出了这么个事。不过他还是由衷的赞了一句,相爷和他三弟,果然兄弟情深,一听到兄弟有事,连国家大事也不管了,无奈这两个家伙说了半天,两人才听明白,他们是不知道哪儿窜出来的山贼,手上绑了不知道谁家的三公子,跑到相府来勒索赎金来了,只是阴差阳错这么一闹,搞的李沆虚惊一场而已。因为李沆只有两个儿子,所谓的三少爷,根本就不存在。
“吃货!”李沆恨恨的瞪了马大元一眼:“还不让人把这俩活宝扭去城防司?等着府里管饭呀?”
马大元大窘,心里这个恨呀,牙都痒痒了。他刚才一听那跑来报信的下人一通白活,感觉事涉三公子,如果不第一时间通知相爷,恐怕日后难免要挨训,再说这等事正是自己表现的时机,也就顾不上那么讲究,闯进了正在议事的大厅,结果却闹了个大乌龙。
“来人呀!”马大元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两眼冒着凶光,却不敢过份失态,只要咬着牙沉声招呼:“请二位爷到城防司一叙~!”
人家相府里人说话就是不同,不过话说的文静不代表下手就轻,两个倒霉蛋马上被扭成麻花状往外拖。
“李相公!”老八扯着脖子吼道:“你真的不顾你儿子的命了吗?俺陷空山的好汉可也不是好耍的!若是俺们哥俩回不去,你儿子就死定了。俺们大当家说了,到时候就把他那身肥肉腌成腊肉,过年打牙祭!”
李沆差点背过气去:“这都是什么东西!快快弄走!”
钱若水听到“陷空山”三个字时突然一愣,脑子里顿时浮出一丝灵光来,连忙出声阻止:“且慢~!相爷且慢动手!”
李沆奇道:“长卿?这是何故?”
钱若水连忙附在李沆耳边小声道:“相爷还记得五日前那件绑架案么?此李相公,想来并非是说相爷您啊。这两人应该是认错人了。”
李沆恍然大悟,两人都是心思灵便之辈。李沆方才因为事涉自家兄弟,被牵乱了心神,如今一静下来,马上就想通了个中关节。
“且打住!”李沆伸手阻止住下人们的粗鲁举动:“你两个说三公子在你们陷空岛,可有佐证啊?”
“嘿嘿。”老八露出一个让人很不舒服的笑容:“俺就知道你会问这个,幸好俺们大当家早有准备。喏,这些东西就是你儿子说的话,看看吧,你儿子说这些事可就只有你们爷俩知道。”
说着,老八推开两边的人,从怀里掏出厚厚一个招文袋来递了过去,趁这机会还向旁边那两个拧自己的人瞪了一眼。气的那人差点再度动手。
李沆也是好奇,将招文举接过,取中其中的供文来,只匆匆扫了一眼,就脸色大变:“这……这个是……”
老六见状马上嚣张了起来:“没错吧?哼!俺们大当家说了,若是李相公识相呢,就早早将银子交给俺们哥俩带回去,俺们大当家见了银子,马上就送令郎回京。如若不然,我哥俩两条烂命换令郎一命也值了。”
钱若水见李沆脸色异常,便凑着李沆之手也看了一眼,两眼顿时就被牢牢吸在了纸上,半点也移动不得,隔了好一会儿,这才喃喃道:“耸人听闻!耸人听闻啊!想不到……真想不到!”也不知道他想不到什么。
老六和老八哥俩换了个眼神,老八叫道:“喂!李相公!给不给钱,你倒是说句话呀!要不就好吃好喝的来上一桌,赶紧把钱给俺俩,俺俩还赶着回去交差呢。要不就把俺俩送大牢里头去关着,俺俩也省得在这喝风!”
李沆这才回过神来,敢情这两位现在饿了呀,连忙吩咐下人备上一桌酒席招呼两人。自己和钱若水要亲自作陪。一群下人心里也不知腻歪成啥样了,不过相爷有令,哪敢不听,赶紧把这两个活宝放开,又手忙脚乱的备起了酒席。
三杯酒下肚,两位陷空山好汉活就多起来了,唾沫飞扬的讲起了自家的英雄事迹。很快,在李沆和钱若水两人不动声色的旁敲侧击之下,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故事就呈现在了面前。
原来,他们陷空山还远在几百里之外,以前大家都是因为家里穷的过不下去了,就凑到一起落了草,整日搞些偷鸡摸狗的事。谁知,在今年六月的一天,大当家在外面打食的时候,一时心善,救了一位老道,竟然就受了那老道的垂青,传下了几手仙法。这么一来,可不得了了,大当家试演了几次,拿人摄物轻而易举,大是奇妙。有了仙法,大伙便动了心思,想着做一笔大的,大家分了钱,也去那没人认识的所在买上几亩地放租过活。寻思来寻思去,想着富人多的地方莫过于京城,这不,前几天,大当家和二当家亲自出手,打算在京城里做上一票大的。结果,阴差阳错的就让他们碰到了李相公家的三公子,平日里,这些人除了打劫就是绑票,也不晓得别的法门,幸好有仙法佑身,一个法诀就把人摄回了山寨。审出了结果,就让这两个前来索要赎金。他们这一开口,很是直接,索要十万两银子。
李沆不动声色的安抚着两人,酒足饭饱之后又告诉二位好汉,说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他需要准备几天,请两位好汉暂且耐着性子等两天,钱一凑够,马上就送来。这两一听有钱拿,马上眉开眼笑了起来,又旁若无人的夸起了京城里的风光,这些光鲜的建筑和满大街的商铺都是长这么大头一回见的。这要是让他们抢起来,花上两三年也抢不完啊。
李沆心里这个恶心呀,简直没法提。却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不知几位当家都如何称呼呀。其实也是顺嘴套了一句,要换了别个精明些的绑匪,他多半是不会起这个心思的,毕竟这么一句就有可能让对方警觉,从而导致谈判失败,搞不好还得连累了李惟熙的小命。虽然从他的供状来看,这家伙的确死有余辜,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不能这么送到山贼手里呀。
不过,一切需要注意的技巧在这两位面前通通没必要,这两位压根就没那份警觉性。老六见李沆问起几位当家的名号,非但不觉得是在套话,反而有些余有荣焉的感觉。一时竟自豪了起来:“说起俺们陷空山五位当家的来,那可是大名鼎鼎、如雷灌耳呀。方圆千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俺们大当家唤作卢方,有个绰号叫做飞天虎。二当家彻地狐韩彰。三当家穿山豹徐庆。四当家翻江龙蒋平。五当家锦毛狮子吴立身。嗨嗨,不瞒二位说,只要等着这趟差事办好喽,俺可就是山寨六当家了,到时候,俺好好摆上几桌回请两位,一定要赏脸啊~!”
李沆和钱若水赶紧客气的道声不敢,开玩笑,谁有病啊,跑山贼窝里去喝酒。这不是给人送菜吗?
钱若水暗暗好笑一声,又问了一句:“说了半天,还没请教两位尊姓大名呢。”
老六大笑:“好说了,俺尊姓大名叫做马六,人送外号夜猫子。这个是俺兄弟秦会,外号唤作黄毛狼。”
钱若水装模作样的举了个江湖人常用的拱手礼:“失敬失敬~!”
马六赶紧回礼,又叹息道:“早日间,就闻得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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