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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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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举理也不理,只顾往前走。白布衣大怒,脚下突然一发力,柳三变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阵风声响过,白布衣已经出现在了高文举的前面,怒火冲天的对着他吼道:“你到底是不是人?!”
高文举一脸风轻云淡:“关你什么事?!”
白布衣为之气结,指着他的手都发起了抖:“你……我……我可真是瞎了眼了!”说着就要向刘霞的方向去。
高文举依旧用那副欠揍的口气道:“你想清楚了,你能给她什么?”
白布衣怒道:“要你管!至少我不会骗她!不会拿她当猴耍!”
高文举道:“你怎知我骗她了?你又凭什么说我拿她当猴耍了?自以为是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吗?你给得了她吗?你怎么知道她坚持不下来?如果她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还谈什么报仇雪恨?!”
白布衣一愣:“你是说……你要让她自己去报仇?你要传授她武艺?”
高文举摇头叹息道:“有些事,如果你不曾经历过,你就永远无法体会。这世上,有一种仇恨,只有自己亲手了结才能彻底打开心结。我相信,这点考验,她一定能承受得住的。这种感觉,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白布衣再望了一眼摇摇欲坠却依旧稳步小跑的刘霞,酸溜溜的说道:“就你明白!你啥都明白!你多能啊!这世上就没有你不明白的事!”
高文举没有看他,摇了摇头继续往回走,嘴里喃喃道:“我只是凑巧明白她的心思罢了。”眼中目光一阵迷离,脑海中闪现的,是很久以前,前世的自己跪在某个军营的操场上承受夜里那瓢泼大雨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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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洗骨
“你真的就这么扔下她不管了?”看着高文举居然就这么走了,白布衣哪里肯依,快跑两步,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那你想我怎么样?”高文举头也不回:“我也熬了个通宵好不好?我要回去补个觉,你要是不放心,守这看着她就行了。”
白布衣恨恨的跺了一脚,平整的地面被他一下子跺出了个两寸上下的脚印。高文举听到动静挺大,回头望了一眼,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你得赔啊!回头我找人修了,不过工钱得你出!”说完一溜烟的走掉了。
白布衣泄气的望着他的背影:“没见过这种球人!”回头一看,柳三变还在旁边呢,叹了一声遇人不淑,对柳三变道:“七郎,你先回去歇着吧,我在这儿再盯一会,毕竟这丫头搞成这样,跟我也有点关系……二十圈!那可是整整二十里地呀!平常人跑二十里也不见得就能撑下来,怎么能让一个熬了三天三夜的丫头这么折腾呢?这不是要人命嘛!哎,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
柳三变摇摇头:“我认识文举三中年了,从没见过他拿人命开玩笑。他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你要是不放心,我就陪你在这守着她。不过我把话说到前头,咱们这么做,恐怕一点用都没有。”
白布衣道:“怎么说?”
柳三变一扬下巴:“你看刘姑娘那样子,会中途放弃吗?”
白布衣扭头看去,这时候,刘霞刚好跑到与他们相对的位置,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刘霞那苍白的脸上汗珠滚滚而下,顺着脸颊到下巴处汇成豆大的水珠掉落在衣襟上,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衣物被汗水浸泡的越发难看了。白布衣有心想出声劝解她停下来,可看到她那坚毅的目光和咬牙切齿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很无奈的走到旁边,正好碰到了从练功的人群中走过来的高十一。
“十一!”白布衣最近和高十一经常聊天,两人也算是比较熟络了:“不是说你是那个桃花岛的教官嘛?你们那里平时练兵有这么坑人的嘛?”
高十一望了一眼刘霞:“六圈了!这丫头有福气呀!能让少爷亲自教,嘿嘿,可了不得了。”
白布衣听他这话里还挺有内容,好奇心顿时勾起了:“文举不是说他的本事也是你教的吗?你怎么又这么说?难道他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高十一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也不答话,假做看到某人练习时动作不规范,大喊大叫就冲了过去,留下大眼瞪小眼的白布衣和柳三变。
白布衣心念一转,又对柳三变问道:“七郎,你认得这家伙这么久,他跟谁学的这些本事?你以前见过他教人……”
柳三变打个哈欠:“白兄,我困的实在不行了,你在这盯着,我先去眯一会,反正真出了什么事我也帮不上忙。就这样,先走了啊~!”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白布衣这个郁闷啊,恨的嘴里乱嘟囔。看到刘霞跑着跑着,拿起了一直背有身上的水壶,举到嘴边,却又没有喝,保持着那个姿势十几步之后,终于又将水壶放回了背后。白布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世上的倔驴都赶到我面前扎堆来了?你背着它图的啥?不就是以防万一嘛,汗都发透了,你倒是喝一口哇!嘿!也是个小倔驴!我再管你就不是白布衣。渴死你活该!你个小母驴!”嘴里尽管在碎碎念,可却还是未曾将目光离开片刻。
好不容易,白布衣数着刘霞跑完了二十圈,激动的比刘霞自己还兴奋,四下乱喊让高十一把高文举叫来,说人家已经跑完了。谁知道刘霞根本就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依旧保持着那小跑的速度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方向正是高文举的小院。白布衣很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小跑着缀在她身后,一路跟了回来。
刘霞跑进高文举的小院时,已经很明显的脱力了,整个人显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溃一般,却依旧咬牙坚持着。出乎白布衣的预料,高文举居然没有睡觉,正一脸凝重的站在小院中间等候刘霞的到来。
刘霞跑到高文举面前,作势就要跪下,高文举伸手将她拦下:“不忙跪!我先问你几句话。等你答过了之后再说。”
白布衣恨恨的插口道:“这时候还不让人歇着,还问他娘的什么话!”被高文举瞪了一眼,顿时收了声,想一想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撑不下去的。气鼓鼓的站在一旁直翻白眼。
高文举道:“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我帮你报仇。第二,我教你报仇的本事,你自己报仇。”
白布衣又插话:“你这是想干什么呀?!”
高文举没搭理他,只是静静的望着刘霞。刘霞费力的开口却很坚定道:“我要学本事!”
高文举道:“选这条路,你会面临无法想象的困难,还有可能因此承受极大的伤害,甚至连命都丢掉。一旦走上这条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你,可想明白了?!”
刘霞重重的点了下头,两眼死死的盯着高文举:“我明白!”
高文举一指身后的房门:“东厢房里面,有一个浴盆,去吧,泡在里面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后再来找我。”
刘霞将手中的水壶递给高文举,一副勇往直前的姿态走了过去,推门而入。
白布衣目送着刘霞回身关上了房门,这才恨恨的夺过高文举手中的水壶骂道:“也只有你这种人才干的出这种事!”说着把水壶上下摇了几摇:“看看!那丫头到最后也没喝一口!也只有她那样的人才会听你的!”
高文举面无表情的望着他,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她的坚持,你是不会明白的。”
白布衣道:“那你讲给我听听呀,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明白?你这么个搞法,真不怕把她累死了吗?她可是没吃没喝的熬了整整三天了呀,这么睡过去,会不会有事?”
这时,刘霞所在的那间厢房门突然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两个人,却是谢玉英和孙云仙。白布衣愕然的望着那两人,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迷糊了?”
孙云仙白了他一眼:“说的好像自己多明白似的。”白布衣马上闭嘴,孙云仙简直就是他的天生克星,每一开口,必中要害。
谢玉英轻声对高文举道:“她睡着了。奴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硬气的姑娘呢。泡进去的时候,她可是一声都没吭呢。”
高文举点点头:“接下来还要辛苦两位姑娘多多费心。有什么事,我就在这边,喊一声就行。”
谢玉英点头道:“公子放心便是。如今有花好和月圆在里面照应着。奴家安排了人手轮值,两个时辰换一次。”
白布衣突然使劲的在空中嗅了嗅,顺着气味走到孙云仙身边,神态一变,很失礼的抓起孙云仙的小手来凑到鼻子下使劲嗅了几下。孙云仙大窘:“呀!你这人,怎得如此没羞没臊!”
白布衣毫不在意她的讥讽,一脸凝重的看着高文举失声道:“洗骨汤?!居然是洗骨汤?!”
高文举没回答,孙云仙小声道:“少见多怪!分明就是找借口行那浪荡之举!哼!登徒子!”却并没有将自己的小手抽回来。
白布衣这时才发觉,自己还抓着人家孙姑娘的小手呢,连忙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却并没有向她解释,反而一脸郑重,抓起高文举,连拉带扯的将他从两位美女的眼皮子底下揪回了房间,关上门之后问道:“这洗骨汤你从何处得来?你果然与飞龙堂有关系么?”
高文举道:“与你又有什么相干?”
白布衣望着他的脸,托着下巴自己思量着喃喃有声:“王大将军说你与飞龙堂有关系,如今看来,你分明就是飞龙堂的人!否则,这飞龙堂的不传之秘又如何会落到你手上?我说早前为何未曾发现你身怀武艺,原来你用这洗骨汤淬炼过身体,将气息掩了去!肯定也习了飞龙堂那潜龙功!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这么说起来的话,那这丫头岂不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难怪你要将她如此折腾呢,这洗骨汤洗骨伐髓,虽然威力无比,可也痛楚非凡,或许可有睡着了才会不觉得痛楚,加之又是发汗将身子里的寒气尽数逼出,毛孔尽开……唔,我明白了,原来是我自家没见识,误会你了。嘿嘿。这可真是……”
高文举将右手挡在耳边做了个招风状:“你说什么?没听清楚哇!”
白布衣恨恨的向他那只手打了一下,被高文举笑着闪开了:“神仙哥哥,你们世外高人就用这种方式道歉啊?”
白布衣翻了个白眼道:“是你自己有错在先的,须怪我不得。谁叫你不早些说明白的?”
高文举道:“哦,这个呀,我要是早告诉你了,你还会那么上心吗?”
白布衣怒道:“如此说来,你还是利用了我?!”
高文举笑着摇头不语。
白布衣道:“你打算教她潜龙功?这门功法,没个三年五载的,可是没什么用处的。你让她啥时候才去报仇啊?”
高文举笑道:“如今倒轮到你着急了?你 又不觉得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白布衣正色道:“看到那丫头的样子,我如今也想明白了。慧俊说的对,佛祖尚且作狮子吼降魔除妖呢,杀这等人,便能救下更多的人,也正合了好生之德嘛。再说了,看那丫头的样,就算瞎子也看的出来,她不会放过李惟熙。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李惟熙自己作了昔日之因,便由他自己受那来日之果吧。总不能,为了个李惟熙,连那丫头也害了吧?说正事,你打算教她什么?”
高文举道:“李至如何发落到现在还没个定论。我收到消息,有可能会贬他去雷州,可就算快的话,也得年后才动身。还有这几个月,足够训练她的了。达不到一流高手的境界,可要说对付个落魄官员的话,应该是十拿扫稳的。”
白布衣道:“有洗骨汤,这话我便信了你一半。不过短短几个月就能把一个弱不禁风的丫头训练成高手?嘿嘿,我拭目以待!”
高文举笑了笑,伸手向门口一指,见白布衣一脸疑惑,没好气的解释道:“事情已经告一个段落了,你老人家是不是回避一下呢?我也是熬了个通宵的人呢,需要补个觉!”
白布衣恍然,边往外走边不满的说道:“习武之人,熬个几天很常见嘛,怎得如此娇气!”
高文举道:“这叫美容觉!老熬夜会起皱纹的嘛!”
白布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隔了好一阵子,终于败下阵来,谓然长叹一声,扬长而去。
门外,孙云仙和谢玉英正在低声的聊着天,白布衣心头有些疑惑,急着想去找高十一解答,便很随意的打了个招呼,匆匆而去。
孙云仙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扬了扬小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这才怅然若失的嘟起小嘴不高举的嘟囔了几句。
谢玉英笑道:“怎么?人家献殷勤的时候你总是不待见,如今人家不来招惹你了,你倒放不下了?要是心里有人家,就多少给人家点好脸色嘛,再好的男人呀,这耐性也是有限的,你再这么黑口黑面的,迟早把他吓跑了。”
孙云仙道:“我才不稀罕他呢,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多的是。”
谢玉英抿嘴一笑:“口是心非!你要真的心里没他,他对刘姑娘如此上心,岂不正好遂了你的意,你又为何如此紧张?”
孙云仙小脸一板:“人家那是担心刘姑娘,她小小年纪,如何能受得了这许多痛楚。高公子如此狠心,那是心有决断,那个死人跑前跑后胡乱打岔,不知道想做什么!”
谢玉英促狭的看着她道:“是啊,那个死人跑前跑后忙活什么呢?他图的是什么?”说到“死人”两个字时,她有意咬的很重。
孙云仙兀自一脸不高兴的嘟着嘴道:“不管他了,咱们先回去歇一歇,回头还要过来盯着刘姑娘呢。”
谢玉英笑道:“回去可不能洗脸啊。”
孙云仙不解的问道:“那却是为何?”
谢玉英抓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笑道:“这里啊,可是留着他的味道哟。”
孙云仙娇羞的拉着谢玉英的衣襟乱摇:“哎呀,姐姐!人家现在都移情别恋了,我又何必再费心机?”
谢玉英举起衣袖掩嘴笑道:“你呀!心口不一!明明心里有人家,却总是不愿意给人家个好脸。现在有对手了,知道着急了吧?嘻嘻,我告诉你啊,这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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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女弟子'求票票支持'
刘霞在洗骨汤中一直睡到次日黎明时分,一觉醒来,在谢玉英和孙云仙帮忙打理之下,穿上高文举特别为她定制的服装,前去找高文举报到了。(百度搜索8文学正在小院中晨练的高文举淡淡的说了一句先去操场跑二十圈,回来再吃早饭,她一言未发就冲了出去。看的紧随她身后出门的谢孙两人直摇头。高文举这时也收了功,谢过两人,顺便请大家一起用早饭。饭桌上,这两位再看高文举的眼光都与平日有些不同了,气氛一度极为尴尬,高文举却依旧大大咧咧,吃完之后,一抹嘴就又钻进了实验室。
随后,后知后觉的白神仙也赶过来了,他倒也不认生,一坐下就人五人六的喊下人上饭,与谢孙二人接着用饭。
孙云仙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气的直翻白眼,只是不搭理。倒是谢玉英因为心事重重,小心的开口,请白布衣劝劝高文举,让他别那么折腾刘姑娘,那毕竟还是个正在长身子的小丫头呀,怎么能受得了那么重的任务,早前还说是为了洗骨换髓,可眼下洗骨已毕,有必要那么狠么?
白布衣问了一下,得知情况之后蛮不在乎的劝道:“要只是二十圈的话,那没事,按那丫头如今的情况,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孙云仙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什么!公子给丫头特别准备了一套衣服。你知道有多重么?整整八十斤!我和姐姐帮丫头穿的时候都觉得费力,你倒好,说什么没多大问题,你倒是试试背上八十斤的东西跑二十里!”
白布衣正在夹泡菜的手停了下来,想了又想,手中筷子一摔,冲了出去。
他出门之后,孙云仙愁眉苦脸的望着谢玉英道:“姐姐,你说,我这算不算作茧自缚?”
谢玉英抿嘴轻轻一笑道:“你就放心吧,我问过七郎了,他说白公子如此担心刘姑娘,是因为觉得自己与她爹娘的死有些关联,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为而死。这算是在赎罪了吧!再说了,她才多大呀,你觉得白公子会喜欢这么小的还没长开的丫头么?”
孙云仙被她劝的又找回了一点自信,胸脯一挺,很傲气的说道:“就是,本姑娘哪里比不上她一个黄毛丫头?”突然又泄气道:“可这死人这几天连我看都不看一眼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呀?!昨天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今天又变的如此冷冰冰,真是气死个人!”
谢玉英道:“明明是人家心里有事,你先对人家冷言冷语了的,怎么又把话反过来说了?你呀!这脾气再不改改,小心真被那丫头抢了先!你要说这白公子也是,那么大本事的一个人儿,怎么就在女人面前眼光这么差呢?在你这儿费心费力不讨好,折腾了大半年没个进展,如今又在丫头面前卖乖去了,可人家连句话也没给过他,更别提好脸了。”
孙云仙不服气的说道:“她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好的?!值当一天到晚陪着笑脸跑前跑后献殷勤么?这死人在我面前都没这么卖过力!如何连看也不愿意看人家一眼?!这么不知礼数的丫头,也不知道看上她哪点?!要不是见她身世可怜,我非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谢玉英抿着嘴笑的枝花乱颤。
白布衣一口气冲进实验室,门口的许猛几个得到过高文举的吩咐,也不来拦他,由着他像进自己家一样横冲直撞的冲了进去兴师问罪。
“你什么意思?”一看到高文举正一门心思的在那里拿把挫刀打磨着什么工件,白布衣差点把唾沫喷他脸上:“八十斤的负重!亏你干的出来!你就这么着训练人呀?是不是她撑不下来累死了你就不用管了?”
高文举停下手里的活,用食指轻轻的挠了挠眉心,突然问道:“拜托!你都能给人家当爷爷了,就别打这歪主意了行不行?!”
“啊?”白布衣被这没头没脑的话说的一愣,随即就想明白了,怒道:“我没你那么龌龊!你这个无耻之徒!这等话也说的出口?!”
高文举奇道:“怪了,你说她与你非亲非故,若非你心生情素,为何如此关心?高升那么多护院每天负重一百二十斤,怎么不见你指手划脚?”
白布衣一愣:“啊?他们负重一百二十斤么?看不出来呀……呸!就算果有此事,他们是什么体格,丫头是什么体格,岂可一概而论?”
高文举双手一摊:“我没有一概而论啊,你不是说的很清楚么,她只有八十斤负重。”
白布衣顿时气结:“你……就算你要训练她,就不知道个循序渐进么?强度如此之大,便是当年的我,也不敢说就能撑得下来,何况是一个从未练过功的丫头!”
高文举道:“她和你不一样!她有目标,有方向,所以有动力!有信心!你以为负重八十斤二十里长路就是她的极限了吗?错了!她的潜力,会大到让你不敢相信的地步!现在正是她突破的最佳时机,若是等她的大仇得报,恐怕再也找不到如此良机助她突破了。你老人家就别跟着瞎搅和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正经的帮帮她呢。你要真有心啊,就去帮着盯紧一点李惟熙,别让那孙子跑了。”
白布衣撇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李府四周早被你围的铁桶一般了,哪里还要我去献丑?你分明就是觉得我呱噪了,想赶我走!”
高文举道:“我没这么说过啊。”
白布衣道:“可你就这么想的!”
高文举笑道:“什么世道!我自己心里想想都不成啊?”
白布衣怒道:“你果然这么想的?!”
高文举道:“那你的确是呱噪了些。看在你本意不坏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不过在刘霞以后的训练中,不许你再多一句嘴!否则,你多说一句,我就加大她一圈的路程,再加十斤负重。”顿了顿又接着道:“还有,人家丫头才十五岁,你趁早死了那条心,有那功夫在你家孙妹妹身上多花点心思,比这强。”
白布衣:“你……无耻之尤!”恨恨的一甩袖子不再说话了,站在旁边恨恨的望着高文举。
高文举也不再理他,接着手里的活路,在白布衣的目光下,高文举手里一堆看起来毫不走眼的金属条在经过一番组装之后,变成了一支小巧的手弩。
白布衣还没来得及发出感慨,高文举就搭上了弩箭,试射了几下。眨眼之间,在高文举那干净利落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之后,十支弩箭整齐的插在了墙面上的木制小靶子中心。
随即,高文举又是一阵让白布衣眼花缭乱的动作,等他再回过神来,那只小巧的手弩已经重亲变回了一堆零件。这回,白布衣早忘记自己来的本意了,瞅着高文举过去取下弩箭的空档,赶紧扑到那一堆零件跟前一件件的打量了起来。
“这……这是腰带?”白布衣晃着手里一条软绵绵的皮带问道:“明明看到你把弓弦放在这里面了,怎么找不着了?哎,你怎么弄的?还有这个、这个、这一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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