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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变性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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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像是看错了。”苍夏把话题拉回来,她放下筷子,“我也吃完了,去放盘子了,等下跟你去取书。”
石印松也站起来,准备帮她收盘子。
“不用了谢谢,我自己来。”
石印松收回手。
“你说你的书是放在体育馆,是体育馆里面,还是外面的储存箱里呀?”
“在里边,篮球队有专门的柜子,我用的篮球队的朋友的。”
说话间,两人朝着外边走去。
虽然依然跟石印松说着话,但苍夏脑子里还是不断地浮现刚刚看到的魏沈骏的身影。
她很确定,魏沈骏看到她了,也看到石印松了。
因为,她看到魏沈骏朝他们这边走了两步,想到对方可能是来找茬的,她便忍不住皱起了眉,而这时,魏沈骏停了下来,没再往前。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盯着这边看了几秒后,手揣在裤兜里转身又走了。
他个子高得很,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像个小流氓一样。
第十一章
曾经的魏沈骏,走路姿势比现在更难看,不仅晃荡,还塌腰驼背。要不是那张脸长得足够好,怕不是被人叫了无数回的吊丝二球了。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苍夏没少因为这事儿念叨他,吵也吵了好言好语也说了,念了无数遍纠正了无数次,这才把魏沈骏的驼背毛病给改过来,走路虽然还是有点晃荡,但是却也没以前那么晃荡了,腰背好歹是直的。
至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好好地注意自己的仪态,尽量不晃荡。
也许因为她总是这样那样地说他,魏沈骏有时候被惹火了跟她吵架的时候,就老会说:“我就这个样,你改变不了的,你要改改别人去啊,去找个完美的,去啊!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看不上当初干嘛要跟我好?你这么想要个完美的男朋友,你怎么不找……”
每次说到这儿,魏沈骏就闭嘴了,跟个哑了火的打火机似的呼哧呼哧半天,接着气冲冲地离开,连着两三天不找她吃饭。
她知道的,魏沈骏嘴里那个没说出来谁,指的就是石印松。
体育馆里边儿人挺多的,大家都挑在晚饭后去锻炼,比白天看起来还热闹。篮球场上男生跑来跑去,吆喝着传球投篮。
世界虽然变性了,但男女的身体条件并没有什么变化。男生还是比女生高大,比女生有力,比女生更喜欢运动,更擅长某些行业。
生理条件并没有成为这个世界女强男弱的决定性因素,也许有影响,但并不是根本原因。
女生们依然喜欢看男生打球,依然喜欢高大帅气的男孩子,依然会为一个投篮鼓掌欢呼,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但又有什么改变了。
“我给你买奶茶了,喝点吗?”篮球队休息室里,一个女生给满头大汗的男生给了一瓶水,“这个口味挺好喝的。”
男生说:“你老给我买奶茶,我喝胖了,腹肌没了怎么办?”
女生笑嘻嘻地说:“没了我也喜欢啊。”
男生翻了个高兴的白眼,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场面话,你们女生,有几个不看脸不看身材的,都是些颜狗。”
女生不服了:“你们男生还不是一样。”
男生说:“能一样吗?到处都是男生天天喊减肥喊健身练腹肌,还收拾打扮的,有几个女生收拾了?一天天连个头都不知道洗的,我要不给你收拾打扮,你还不是跟别的女生一样土了吧唧的。”
女生说不过男生,或者怕说着说着给吵起来了,自动熄了火,转移了话题。
男生又说了她几句这才停了下来,打眼儿瞧见石印松他们进来了,连忙露出笑脸招呼:“松哥,你来打球吗?”
说罢,瞧见石印松边上的苍夏,好奇多打量了两眼。要知道平时石印松身边从来没异性的,他是出了名的自动绝缘体,不跟任何异性打交道。
石印松摇摇头:“我来取个东西,这是我朋友苍夏,英语系的学姐。”
苍夏客气地打招呼。
男生也给他们介绍他身边的女生:“这我女朋友。”
打了招呼后,石印松就去开他的柜子了,把里边儿用袋子装好的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苍夏。
苍夏接过袋子看了一眼,看到里边儿有摞大概十几张的打印资料,还有一本很厚的书,感叹了一句:“这么多啊。”
石印松说:“你可以挑着看,我已经看过了一遍,给你画了重点,做了几页笔记,你要是不想看全书,可以直接看我总结的重点,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完整地看一下书,有些东西还是自己总结出来比较有效果。”
苍夏点点头:“好。”
锁完柜门,石印松跟那两个学弟学妹告别。
“我们先走了。”
“好嘞松哥,下回要打球一起约啊。”
“好。”
等着他俩走了,那俩小情侣才又咬上了耳朵。
女生八卦道:“刚刚那是石学长的女朋友吗?”
男生说:“不知道,应该不是吧,那女生看起来挺普通的啊,不过也不好说,听他们说话,松哥是给她给书呢,还给她做了重点笔记,这一般关系能做到这样吗?再说了,我跟松哥打篮球这么久,都没见过他跟哪个女生用这种语气说过话过。”
“哪种语气?”
“就是……”男生想了想,跟女生勾勾指头,女生把头伸过去后,他刻意地压低声音,“宝贝儿,爱你哦。”
“……”
就算变了性,该骚的人还是一样骚。
这头苍夏跟石印松出了体育馆,一路上石印松就跟她讲这些资料的来源以及使用方式。他说:“要是你看不懂,可以直接在微信上给我发消息,我会回复你的。”
苍夏想了想,回忆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石印松的微信号。
石印松像是看透了她在想什么,说:“你有我的微信号,大一的时候,在学生会……”
“哦对对对,我有的。”苍夏大一的时候还干过两个月学生会,那时候石印松也是其中一员,曾经一个部门的,互相加过微信。
石印松“嗯”了一声,回过头继续走,没再说话。
也不知道是因为该说的话说完了,还是因为刚刚苍夏没想起来她有他的微信号在用沉默表达不满。
天已经黑了,五月的夜晚不冷不热,很是舒服。
昨天夜里刚下过一场短暂的蒙蒙雨,泥土里还留存着被冲下来的草木清香,在白天时喧嚣的空气里闻不到,而一到了晚上,夜空的宁静就将这味道衬托了出来。
淡淡的,凉凉的,清清的。就像苍夏身旁的这个人。
她觉得不说话有点尴尬,于是又找了些别的问题问石印松,多是关于就业还有那些资料的问题。她问上了,石印松没有不答的。
就这样他们很快就到了宿舍楼区域。
宿舍楼区前半部分是女生宿舍,后半部分是男生宿舍。要去男生宿舍,是必定要经过女生宿舍区的,而苍夏的寝室楼就刚好在靠马路边这里第一栋,二楼,相当于石印松是把她送到楼下的。
但苍夏没真让石印松把她送到楼下,而是在路口停了下来。
“好了我到了,谢谢你给我的书和资料,我会好好看一下的。”她客套道,“如果我能找到好的工作,到时候一定请你吃饭,好好感谢你。”
石印松的回答很官方:“不客气,能对你有帮助就好。”
苍夏笑道:“很有帮助,真的谢谢你,请你吃饭不是套话,等我下周期中考试结束,忙完了,就请你……”
话说到一半,断了。
她看到从石印松背后几米的昏暗的花坛台阶上下来了一个人,随着那人的走近,走到光线下,她看清了那人的脸。
魏沈骏走到她面前,仰着下巴,瞥了眼石印松,又看了眼她,忽地嗤笑了一声:“挺快啊,都开始让人送你回寝了?”
石印松想解释什么,但被苍夏拦住了,她挡到石印松面前,跟魏沈骏直直地对视,也嗤笑了一声,冷冷道:“跟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魏沈骏说,“分手了怎么会有关系?”
“知道就好,欠你的钱我可都还清了,不够的话,再来问我要。”苍夏话一开口就很难听。
魏沈骏被她一句噎得看着她看了整整十几秒没说出来话,好不容易开口了,却比苍夏的话更难听:“行,这是你说的,那你再给我一千,要看账本吗?”
苍夏给气笑了:“魏沈骏你还要脸吗?”
魏沈骏说:“我当然不要,反正在你心里,我也没有脸面这个东西不是吗?”
不过吵了几句,就又有了愈演愈烈的爆发苗头,双方愤怒的情绪很快就要控制不住了。
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苍夏不想跟他在这儿吵,还是当着石印松的面吵,这很不体面。
她在内心劝了自己一百遍不要跟这种人计较,勉强忍下火气,尽量平静地说:“我不跟你在这儿说这些,钱我会还你的,到时候会打到你卡上的,你放心吧,我先跟我朋友走了。”
说罢,她跟石印松说了句“我们走吧”,然后就拉着他往自己寝室楼下去了。
魏沈骏在后面看着他们走开,也没去追,只是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攥紧了手。
谁也没注意到,魏沈骏的手里紧紧握着一张银|行卡。那是苍夏的卡。
他今天并不是来吵架的。
第十二章
看着魏沈骏走远后,苍夏才跟石印松道了个歉:“对不起,我刚刚……我不是……”
她刚刚为了气魏沈骏,是直接拉着石印松的手走的,这确实是做得有点不对。气一上头,理智都没有了。
纠结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语言,只好又重新道了一遍歉:“对不起。”
“没关系。”石印松问她,“你没事吗?”
“啊?”
石印松递给她一包纸巾:“别难过了。”
苍夏愣了下,连忙去摸自己的眼睛,摸到了一点湿迹,霎时间尴尬了,忙不迭地解释:“呃……谢谢,我其实没那么难过的,这是给那混蛋气的,我这人就这样,有点奇怪,一生气就容易激动,控制不住情绪,但实际上没你看见的那么脆弱。”
“嗯。”
“我爸妈老说我生错了性别,我该是个男生的,从小就没一点儿女孩子的文静气儿,整天跳上跳下,跟个窜天猴似的,没事儿就往家里抓毛毛虫养,想把毛毛虫养成蝴蝶,后来被我妈抓到把我打得浑身都青了,那时候我才五六岁,被打成那个样子我都没哭过,特别硬气,我爸让我去站军姿站四五个小时,我都站了,也没哭,所以其实这点小事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的,也根本不会因为这种破事儿就哭哭唧唧,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又不是傻子……”
苍夏慌慌张张地说了很多,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里是空白的,可嘴却自动地说个不停。
全是些糟糕的乱七八糟的话,没有丝毫意义。这些话不该说给一个不那么熟的人听的,还是个男生。
可这个男生偏偏就认真地听着,认真地看着她,听她的解释,好像她说得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好像真的相信她很坚强,一点也不难过。
那认真的样子,却让她更难过了。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停住了。
石印松跟她说:“我知道你很坚强,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很早。
从一开始。
当年,还是大一军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他记忆深刻的事情,也是那件事,让石印松第一次认识了苍夏这个女生。
那是在军训最后一天,全校的阅兵仪式上。
石印松作为学生代表发了言后,便陪同教官和领导们一起在检阅台上看着台下的人阅兵。
那天酷热,他并没怎么集中注意力看阅兵,而是站着发呆。
直到检阅接近尾声时,旁边的教官在一个方队走来时,突然开口跟另一个教官说了一句:“中间那个丫头跟练过似的,步子不歪身子也不晃,步间距都控制得挺好。”
“哪个姑娘?”
“就那个,举蓝旗子那个,马上过来了。”
“哦,苍夏啊,名字挺好听的就给记住了,张留他们带的,我问过了,人家小姑娘的爹是个军官,从小练着呢,能不好吗?”
石印松听着旁边的教官说,目光也不由自主移了过去,看向刚好走到主席台正下方的蓝旗方队。苍夏是最中央的那个举旗的,很好辨认,一头短发,肩背直得过分。
“敬礼!”这一声是苍夏喊的,铿锵有力。
声音落,齐刷刷地转头,正步踢响。
“嗬,这踢得好!”
几个并排站着的教官鼓起了掌。英语系的姑娘们在一堆方队中独树一帜,走得极好。
只是。
石印松发现,那个叫苍夏的姑娘的裤子上似乎……
他并没有太在意。
仪式彻底结束后,他回到了自己的班级队伍附近,准备跟室友说一声,然后去吃饭。
途径某一个班级队伍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阵喧哗和嘻嘻哈哈的笑声,隐约间听见有人说:“这位同学你这量还挺大啊,裤腿都给染上血了。”
“可以说是血溅当场了。”
“那叫血流成河。”
“对对对,血流成河。”
苍夏那会儿已经把上衣围在腰上挡住裤子了,脸色显然不太好,嘴皮有些发白。她的舍友们陪着她,听不下去周围那些男生起哄,气得怼了几句,让他们闭嘴,谁知却更哄闹起来。
“我们又没嘲笑她,就开个玩笑,你气什么呀,来月经是多正常的事情啊,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们男生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一提就炸,到底谁更在乎这个啊?”
石印松听到这儿就皱了眉,转过去那男生,一看竟然是他们系里的。很高长得也很好的一个男生,叫什么他不知道,只是见过。
没人出去阻止那个男生的不当言行。
他没有,其他人也没有。路过的人也只是路过,在大家都不熟的时候,没人想去挑起这个矛盾。或者大家都觉得,那个男生是真的在开玩笑,没有别的意思。再或者,其他人也觉得这并不是什么不能拿出来提的事。
总之,没人阻止。
就在四周都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氛围时,苍夏忽然停了下来,转过了身,盯着说话那男生看。
“哎,看什么呀,我真开玩笑的。”那男生讪讪道。
苍夏盯着他看了几秒,猛不丁地问:“同学你晨勃吗?”
“……”
“同学你晨勃的话平时要怎么解决呢?用手呢?还是等它自动消失呢?”
周围沉默了一瞬,一瞬后,大家轰然大笑。
那男生一下子脸变得通红:“你、你怎么、哎你一个女生你怎么这样说话……”
苍夏说:“我怎么说话了,晨勃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多正常的事,女生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不能提的?”
“这能比吗?”
“不能吗?”苍夏说,“不知道你们把晨勃现象称为什么呢?一柱擎天还是冲锋一刻?”
周围的人差点笑死,那个男生哑口无言,被臊得面红耳赤。
“我来月经,是正常的事,但是我把裤子弄脏了是很尴尬的事,别人觉得尴尬的事情你们拿来开玩笑,这合适吗?就像我提起男生晨勃,是很正常没错,但是在公共场合说这个,你们也会尴尬不是吗?你们愿意我继续拿这个跟你们开玩笑吗?”苍夏脸上没有丝毫羞愧,她依然跟站军姿似的站在人群中央,神色坚定,仿佛说的并不是一件会让自己尴尬的事情。
“来月经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每一次我都很疼,疼得我现在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这些话都得用尽全力。”
这时,大家才注意到苍夏的声音确实不大,很虚的样子,只是她从容不迫的语气让人自然而然忽略掉了她的虚弱。
“男生和女生之间有生理差异,互相有不清楚的地方很正常,你们不知道女生来例假有多不舒服多不方便,你们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很狼狈,很疼,还要站在这里给你们这群白痴好声好气地讲道……”
人群里有零碎的掌声响起,接着大家都响了起来,有人吹了个口哨,喊了苍夏的名字,还有男生高喊了一声“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后,又响起了很多声“对不起”。
那个带头嘲笑苍夏的男生没吭声。
他不吭声,苍夏就盯着他一直看,也不走。
看到最后,也不知是迫于压力,还是真的想道歉,反正那男生还是小声地说了声“对不起”。
苍夏看了他几秒,转头就走了。
不过石印松分明看见了,她转身那一刹那翻的那个大大的白眼,而且她从他身旁走过时,他还清晰地听见她小声骂了一句——
“臭傻逼。”
那一霎那,石印松竟觉得苍夏身上在发光,那光太过耀眼,他不敢直视。
深夜两三点,夜里刮起了微风。
石印松睡不着从床上爬起了起来,偷偷下来出了门,准备去外面大厅打开窗子抽一根烟。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喜欢抽烟。这不是什么好习惯,他也知道。
他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烟来,拿了打火机披着衣服出去了,关上门后,靠在门口就把烟点了放在了嘴里,动作非常娴熟。
这些年其实他已经不怎么抽了,从他回国以后,他就尽量在戒烟了。最多一周一根,有时候一个月才会抽一根。
这一根是他这个月的第一根。
曾经的他抽烟很厉害,最厉害的时候,是他十四五岁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不像现在这样是个好孩子,那时候还很坏,很堕落。抽烟是跟社会上的“朋友”学的,为了融入所谓的“朋友圈子”。
家里没人管他,保姆也不敢说他,所以他很自由。
想抽几根抽几根,想抽几包抽几包,以至于后来因为一次抽太多中了毒进了医院,他父亲才发现自己年龄尚小的儿子竟然成了这个样子,从那以后,便将他带在了身边,严加看管了起来。
在他父亲身边那几年,他不得不戒了烟,一直戒到大一。大二出国后,又复抽了一段时间。
窗子一打开,一阵风就从脸边扫了过去。他把烟头伸到窗外,抽的时候才拿进来抽一口,然后将烟气吐在外面,让风把烟味全部带走。
他想起之前跟苍夏的对话。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为什么会跟他分手呢?”
“他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除了一张脸也没什么好的地方,我跟他分手有什么奇怪的吗?不分才奇怪呢。”苍夏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简直就像她说的话的内容一样真切。
可是他却知道苍夏在撒谎。
如果魏沈骏没有什么好的,那她也就不会在明明知晓他对她有好感的情况下,选了她口里那个“臭傻逼”。
有些话,只是听起来像真的。如果讲逻辑,还是要看行为选择和结果。
结果就是,她选了魏沈骏。
“我们的石大男神竟然也会抽烟吗?”身后传来嘲讽的声音。
石印松转头去看,看见了魏沈骏。
明明已经半夜两三点了,但魏沈骏还穿着之前在外面遇见时的那身衣服,他双手插着兜,看他的眼神非常敌视,仰着下巴,还有些傲慢。
“晚上好。”打完招呼,他转过身,继续抽了一口。
他没什么心情搭理他。
魏沈骏也不知道是攒了多少怨气,以至于就这样一个行为就把他激怒了,忽地冲上来揪起他的领子,一下子抬起拳头。
但拳始终没落下来。
两人对峙了许久,找回理智的魏沈骏又把手松开了。
“苍夏可不喜欢闻见烟味。”魏沈骏说,“她说过,她绝对不会找抽烟的人。”
石印松“嗯”了一声,靠在窗边,当着他的面又抽了一口,随着他张口说话,烟丝从他嘴边漏出来:“嗯,我知道你不抽烟,然后呢?”
第十三章
次日,苍夏刚考完期中考回宿舍,就听闻了计算机系两大系草半夜打架斗殴惊醒全层集体劝架的事。
这事儿还是同系的一妹子告诉她的,那妹子的男朋友也是计算机系的。
当时苍夏就懵了。
“魏沈骏跟石印松打架?为什么?”
过来递话的妹子看她的眼神羡慕又嫉妒:“听说是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道,不过大家都猜是因为……”
说着,妹子眼神不断往苍夏脸上瞟。
“谁打赢了?”她又问。
经过上一次的账本事件,基本她们这楼所有的同学知道苍夏跟魏沈骏分了,所以妹子还斟酌了一下用词。
“呃……石印松略占上风。”
苍夏放心了。
转头回了宿舍,她就给魏沈骏拨电话去了,结果拨过去对面竟然说“该号码不存在”。
竟然把电话号码给换了。
“他们打架了?为什么打架啊?”费潞潞也听见了。
“哎,那么八卦干嘛?那人家的事儿,你管呢?”潘雨比费潞潞有眼色多了,过来就给人拉走了。
习茜看苍夏脸色铁青地在按微信,大致瞄了一眼,瞧见是魏沈骏的头像。
“你要去找魏沈骏吗?”她有些担心,说,“该不是因为昨晚的事?他是不是看见你跟……”
跟石印松在一起。
她昨天也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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