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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阙录,仙师妙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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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她言语针对,一夕没放在心上,他们也就没当回事,现在却要把自己死的事,说成是一夕的过错,这未免就有些过了。
    “早知这样,费什么力气救她?”姚青黛冷冷扫了一眼吃力不讨好的祝一夕,哼道。
    一时间,几人都沉默不语,气氛颇有些沉凝。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尽早赶去凌家吧。”祝一夕全然当作没听到方才的话,朝几人说道。
    “天珠还没有去交给圣尊,现在又去东汉,你是太闲了吗?”姚青黛道。
    “圣尊师父会来找我们的,现在先去凌家要紧。”祝一夕道,万一凌雅还有救,因为他们去晚了错失机会,那可就害了一条人命了。
    “你说你,方才算计冥王的智商去哪里了,被狗吃了吗?”姚青黛一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一边数落道。
    “救人要紧嘛。”祝一夕说着,朝西陵晔道,“喂,凌雅交给你照顾了。”
    说罢,带着姚青黛御剑而起。
    西陵晔咬了咬牙,看看边上凌雅,冷着脸御剑带着她跟了上去。
    “凌雅,一夕从来没有针对过你,可你再如此对她,这事便是她再想管,我也不愿管了。”
    祝一夕那这伙待人太没心眼儿,这会儿知道凌雅是因为她被圣尊赶回凌家才身亡的,因怕这会儿还真的心里在自责呢。
    凌雅不可置信地看着面目冷淡的男子,难过痛苦得想要哭,可是已经是一缕魂魄的她,却又流不出眼泪,他们每个人都不恨把祝一夕捧在手心里,别的人碰不得,说不得,她家破人亡奔走千里,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得到的如此的待遇。
    一行人御剑赶了几天的路,终于赶到了东汉凌家,昔日高门贵族,如今却冷清得了无人迹,凌家上下一夜之间全部失踪,已然成了东陵的悬案,许多人猜疑是妖魔作祟。
    祝一夕几人带着凌雅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凌家,四下寻找着凶手留下的痕迹,却都是一无所获。
    “凶手做得很干净,没有尸体,没有血迹,没有一痕迹。”西陵晔回到花园与几人会合,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我到周围打听了,周围也没有人知道凌家那晚发生了什么,朝中也派了人在追查,但都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华世钧匆匆从外面赶回来,说道。
    祝一夕无奈叹了叹气,朝凌雅问道,“凌雅,你好好想想,自己最后还有什么记忆。”
    燕丘也察觉不出,这里有什么不寻常的气息,虽然是赶过来了,但根本无从着手。
    “当时是半夜,我突然醒来发现府里静得诡异,之后背后股什么无形之力要将我吸了过去,幸得我是从太乙宫出来的,才勉力逃了出去,可是出去好远了才发现,自己逃出去的只是一半的魂魄罢了,至于是什么人出的手,我真的没有看到。”凌雅说道。
    “会不会是凌家的仇家做的?”华世钧询问道。
    “这样的手段,不是常人所能做到,出手之人若不是与我们一样学术法,便不是常人。”西陵晔面色凝重地说道。
    祝一夕一直闷着头不说话,仙鹤童子与灵鸟相通,就看他们能不能从这附近的禽鸟那里打听到什么了。
    “凌师妹,你再想想看,府里有没有丢掉什么重要的东西?”华世钧问道。
    “方才已经大致看过了,并没有少什么东西,这不可能是因财物的劫杀。”凌雅说道。
    “凌雅你再仔细看看,府中重要之物,是不是少了什么,现在任何可疑的线索,我们都不能放过。”祝一夕建议道。
    凌雅正要反对,西陵晔先行起身了,“再看看吧。”
    她不好多说什么,便同西陵晔一起走了。
    祝一夕和华世钧也一起在凌府里四处转悠,一边走一边嘀咕道,“如果凶手非人,为何要独独攻击凌家,凌家一定有他要的东西,或是他要找的人。”
    “我想也是如此,只是现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什么人给凌家引来了杀身之祸。”华世钧望着死寂的亭台楼阁,深深地叹了叹气。
    誉满天下的东汉凌家,这么一夜之间就从世上消失了,难免让人唏嘘。
    姚青黛突地从高楼之上一跃而下,朝两人说道,“应当不是什么妖魔,这凌家虽然只是官宦之家,可是我到上面去看了,这凌府的构建是藏着伏魔阵的,一般的妖魔接近这里,不会那么容易。”
    “可是,常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让所有人都消失,还魂飞魄散?”祝一夕反问道。
    “明止水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这世上稀奇的事儿多了,总之不会是妖魔。”姚青黛截然说道。
    两人一想到北周国师以夺取他人修为炼为傀儡之事,没有再同姚青黛争辩下去。
    “这人死了就死了,咱们跟着瞎掺和什么?”姚青黛不耐烦地抱怨道,她是帮他们寻找舍利天珠的,不是来帮他们管闲事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总该查清个缘由,反正找天珠也不急在这一时。”祝一夕道。
    “人家凌雅领你的情了吗,你这犯傻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姚青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教训道。
    “就是就是,人家的闲事,你乱管什么?”燕丘也跟着一起数落她道。
    祝一夕皱了皱眉,忍着燕丘的聒噪,道,“我们去看看凌雅那边有没有发现。”
    几人好不容易才在凌家的密室找到了西陵晔和凌雅,见凌雅神色有异,于是问道,“是发现什么了?”
    “玉璜不见了。”凌雅道。
    “什么玉璜?”祝一夕追问道。
    凌雅摇了摇头,道,“我只在儿时贪玩偷偷进了这秘室,见到爷爷将一块玉璜藏在这里的,可是否现在府里所有的东西都在,只有那块玉璜不见了。”
    祝一夕抿唇皱了皱眉,突地快步出了密室,寻到了有笔墨之处落笔在纸上画出一块玉璜的样子,勾勒了些花纹,急急拿着朝密室赶过来的一行人问道,“凌雅,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凌雅看了看她所画之物,怔怔地望向她,“对,就是这个样子,你怎么知道。”
    “我记得我也见过的,可是我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祝一夕皱着眉头仔细回想,她可以清晰记得那玉璜的样子和花纹,却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何处见过。
    “会不会是玉阙宫或者西陵皇宫里?”华世钧道。
    祝一夕想了想,还是摇头道,“不是,圣尊师父并不喜这些饰物,所以不会是在玉阙宫。”
    “若是在西陵晔宫里,没道理我会没见过。”西陵晔道。
    “那你好好想想你这些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兴许能想到,会不会是神域?”华世钧提醒着她近年所去过的地方,想帮她尽快回想起来。
    “不是,不是近几年见的,是很久以前,很久以前我一定在哪里见过它的。”祝一夕喃喃念道,急得直在屋里来回走动。
    姚青黛扯过华世钧手里的纸,翻来翻去看了看,“好似有些眼熟。”
    “你也见过这玉璜?”华世钧追问道。
    “没见过,但是这玉璜上面的图腾,看着有些眼熟。”姚青黛道。
    西陵晔见祝一夕着急的样子,站出来温声道,“别急,静下心慢慢想。”
    “反正赶几天路也累了,先在这里休想,等你想到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那玉璜,那我们再去找到那玉璜,若是凶手真是为了玉璜而来,我们就可以再引他出来。”姚青黛一迷说着,一边先行走了。
    一边走又一边纳闷儿,自己确实看着那图腾眼熟的,肯定是在哪里看到过的。
    “天色也不早了,一夕,我们还是暂时先在凌府住着,你慢慢想。”华世钧劝道。
    祝一夕拿起姚青黛扔在桌上的纸,也出了门一路盯着那纸上的玉璜,想要尽快想出自己到底是在何处见过的。
    华世钧见天色晚了,几人都不愿出门,自己一人出去给他们买吃的回来,刚一进门就见祝一夕和姚青黛急匆匆地到了前厅,直叫道,“我想到了。”
    “你想到了?”姚青黛问道。
    “你也想到了?”祝一夕反问道。
    “你先说。”姚青黛道。
    祝一夕看了看手中纸上的玉璜图,抿了抿唇说道,“小时候,我在老爹手里见过,后来他藏起来了。”
    “你爹?”西陵晔不可置信地问道,祝大人怎么会牵扯到这些事情上来。
    “是他,后来我在家里再没有见到过这玉璜。”祝一夕道。
    华世钧沉默了片刻,朝姚青黛道,“姚姑娘,你想到什么了?”
    “巫族,那是巫族的图腾。”姚青黛面色沉凝,说道,“我在人间也待数百年了,几百年前天下还没有四国,巫族还是朝廷的大祭司深得百姓和皇族倚重,他们天生异于常人,天赋极高者可驭万物之灵,只是后来渐渐隐没了。”
    祝一夕抿唇沉默,凌家因为那玉璜招致灭门之祸,而老爹也藏着一块一横一样的巫族玉璜,是否这就是与母亲有关的,或者与她真正的身世有关。
    “那现在怎么办,去陵州找祝大人要到那块玉璜吗?”华世钧询问道。
    西陵晔看了看面色沉重的祝一夕,这玉璜一定是跟一夕的母亲有关的,祝大人这么多年都不肯说出来,便是他们回去了,他也一定不会交出来的。
    “这图样都有了,找块玉雕个假的就行了,还真想拿真的引凶手出来,万一我们不是对手,那还不白送给他了?”姚青黛哼道。
    几个相互一望,都对姚青黛的提议深表赞同,他们只需要这样一块玉璜引出凶手,至于是不是真的都不重要。
    “玉璜的事情我明天出去办,你们盘算一下怎么引那凶手出来。”西陵晔说罢,拿过祝一夕手里的图纸。
    祝一夕一想到这可能是关于母亲的线索,也没什么胃口再用晚膳,草草吃了几口就回房去了。
    这个巫族玉璜到底是什么东西?
    母亲为什么要和老爹分开,这么多年都不肯来找她?
    “好了,别郁闷了,只要成功抓到了杀害凌家夺走玉璜的凶手,他一定知道你娘的事。”燕丘劝说道。
    祝一夕在房门下的石阶坐下,闷声没有说话。
    母亲让老爹带她走的,也不准她去找她,这些年我一直想找她的,现在终于有了她的线索,我却又有些害怕了,害怕自己这么做会是错的。
    可是,想到先前精灵所说的话,母亲已经时日不多,她便无法让自己放下去找到她的念头。

☆、第一百二十九章 母亲的线索2

一清早,祝一夕就被燕丘给烦醒,催促她去跟西陵晔一起出去造那假玉壁。
    “那玉壁只有你记得最清楚,要是做得太假,骗不了凶手不是白费了,你们一起去。”
    “图都画给他了,我还去什么。”祝一夕一边打着呵欠,被他吵得甚是烦燥。
    “图和做出来能一样吗,反正这事跟人家也没什么关系,做得太不像了,引不来凶手,也就找不到你母亲的消息,到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燕丘道,趁着现在无极圣尊不在,他得想办法让她跟西陵晔增进点感情,不要再被无极圣尊给迷得晕头转向的。
    祝一夕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简单洗漱了便准备过去找西陵晔,刚一到前厅便碰上正要出门的西陵晔,“喂,一起去。溲”
    西陵晔奇怪地看了看她,“你留府里休息吧,我很快就办完回来了。”
    大约是因为等了这么久才等到这一丝关于她母亲的消息,她昨天一夜都没睡,加之一直借天珠灵力保住凌雅的魂魄,整个人面色也不如先前那般红润了。
    “你要是办砸了怎么办,我自己去。”祝一夕说着,已经大步走在了前面出了大门恧。
    西陵晔叹了叹气,跟了上去,一起出了凌府前去找做玉的工匠。
    一想爱热闹的祝一夕,真到了街面上竟一分凑热闹的心思都没有,径直打听了雕玉的店铺便直接去了,跟工匠交待了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坐下等着,手里转悠着随时带着的小彩娃,仰头望着天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仙鹤童子说圣尊师父和飞林都回神域去了,归期未定,只带了轮回塔的神使过来取走了舍利天珠。
    “你真的找到你母亲不可吗?”燕丘问道。
    他对于过去还是只有些灵碎的记忆,自己也是同她一样想要见到自己的母亲,最后落到了这般下场,他至今也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可是如今看着她也在走自己曾经走过的路,却隐约有些不忍。
    毕竟有些答案知道了,远比不知道还要痛苦残忍,即便他对那些记忆已经模糊,可是每每想到过去,还是有些隐隐的痛楚。
    他经历过,便不想眼睁睁看到她去步自己的后尘。
    “这十八年来,我做梦都想再见到她,无论如何我也要见她一面。”祝一夕低语道。
    “虽然我对巫族所知不多,但那绝对是不可小觑的敌人,他们为了夺得玉璜可以一夜之间让赫赫凌家从世上消失,一旦你继续追查你的母亲的消息,一旦知道你和巫族有关连,你自己也会招至杀身之祸的。”燕丘难得好口气地劝道,对于这苦苦追寻自己母亲消息的祝一夕,他更有几分同病相连的怜惜。
    祝一夕沉吟了良久,道,“我已经不是陵州城那个无所事事的祝一夕了,我会让自己越来越强大,不管这条路再追查下去是什么样的麻烦和危险,我会保护我娘的。”
    她已经不再是当年她送走的婴孩,她长大了,她可以保护她和老爹,她想他们能一家团聚,想看到他们长寿安康,百岁无忧。
    “巫族没有那么简单,我怕你真的应付不来。”燕丘忧心道。
    祝一夕摇了摇自己手里的小彩娃,笑着道,“怕什么,我有圣尊师父,还有你,谁敢惹我?”
    他有一明一暗这么两个大靠山,还怕什么巫族。
    “哪怕,前路会荆棘重重,也不后悔吗?”燕丘语气认真地问道。
    “后悔是小狗。”祝一夕信誓旦旦地道。
    “真正麻烦不是去找到你母亲,还是你找到她之后,你也会成为巫族攻击的目标,巫族虽然现在不怎么现于人前,但树大根深,会让你和你的亲人随时生活在危险中的。”燕丘说道。
    “燕丘,你怎么这么麻烦。”祝一夕不耐烦地哼了声,铮然言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不管要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我也要找回我娘,他们要对付我,那就想办法让他们彻底从这世上消失,我不怕。”
    燕丘沉默了良久,趾高气扬地哼道,“好吧,我大发慈悲,帮你一把。”
    一直以来,他总希望教会祝一夕去防备人,去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可他教她的,她从来学不会,似乎还把他给带歪了。
    在他的认知里,只要能达到目的可以不计手段,只有他负人,从来不许人负自己,可是祝一夕这个二百五从来就不让人省心,从一开始对她那些过份宽容的鄙夷,相处的久了反而觉得可贵可爱,连以前觉得她那傻笑难看,看得久了都觉得还挺养眼了。
    既然教不会她,那就尽自己之力保住她这份纯善,让她以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下去。
    “是吗,那还真是谢谢燕丘大人你的慈悲了。”祝一夕笑了笑,哼道。
    燕丘总对她诸多嫌弃,但很多时候面对危险,他还是会帮着自己的。
    “谢得太没诚心,回去擦剑三遍,最近太偷懒了,剑鞘里都快长霉了。”燕丘嫌弃地抱怨道。
    “行行行,一会儿给你换新的。”祝一夕没好气地道,这家伙果然难伺侯,几乎每隔一个月她就要给他换个新剑鞘,不然能被他给烦死。
    燕丘得意地笑出声,“这还差不多。”
    西陵晔见里面做得差不多了,这才出来在院中寻到了祝一夕,走近发现她不知在嘀咕什么问道,“你一个人神神叨叨干什么?”
    “跟我圣尊师父说话。”她举了举手中的彩娃,又问道,“做得怎么样了?”
    “现在开始打磨了,还要等一等,那玉璜是古物,所以还得做旧一点才像,再等等吧。”西陵晔说着,在她边上跟着坐下来。
    祝一夕赶紧挪开了一点,换来对方西陵晔怪异的目光。
    “怎么了,男女授受不清,离我远点。”祝一夕说着,随手抓起根小树枝指着对方道。
    “姚青黛那样叫女的,你这样……”西陵晔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道,“算吗?”
    姚青黛瞪着对方,随即不怀好意一笑道,“我不算,比你还差一截,你都比我更像女人。”
    西陵晔那张颇有异域混血之美的脸,若是静静去看真是比女人还要精美几分,明明一母同胞,他这个哥哥都比西陵晔婠婠这个公主还要好看,只可惜一说话,一举手投足把那份美感全都破坏了。
    “祝一夕,你存心想打架是不是?”西陵晔怒吼道。
    他就是不想被人说这张略偏阴柔的面容,故而这些年潜心习武,就是要摆脱被人以貌取人,可是祝一夕却还要屡次拿此事来取笑他。
    “别来挑衅,你现在打得过我吗?”祝一夕得意地挑了挑眉,笑得极其嚣张。
    燕丘无语地叹了叹气,原是想把他们凑在一起,希望他们能趁着无极圣尊不在的时候增进感情,现在看来这感情是没增进,这仇恨倒是增进了不少。
    他就想不通了,在一起吵了这么十多年了就不累吗?
    甚至都有些怀疑,先前西陵晔的表白真的是吃错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西陵晔咬了咬牙,忍了她,道,“祝一夕,孤不想跟你吵架,也不想跟你打架,你别惹孤。”
    祝一夕瞥了他一眼,低着头拿着树枝戳着地上的泥,暗自思量着方才燕丘所说的话,一旦找到了母亲,便是一家团聚了,巫族一日不除,他们也一时难以安宁的。
    这样一来,只怕就要耽误了寻找舍利天珠,也不知道圣尊师父会不会怪她了。
    “那玉璜做好了,我们需要换个地方再把消息散出去,不然对方会有所怀疑的。”西陵晔说道。
    凌家刚刚出了事,玉璜也被取走了,无端在这里再出一块儿玉璜,对方当然会猜出是假的,是诱他们出来的诱饵,所以得换个新地方让他们相信。
    祝一夕想了想,点头道,“有些道理,那咱们去哪里?”
    “我在想,要不回陵州去,那里比竟是我们自己的地方,更有把握些。”西陵晔望了望她,询问道。
    他们对这个巫族了解不多,但是陵州有他们的兵马,毕竟要方便行事些。
    “不行,老爹手里还有一块真的玉璜,若是来的对手太强,会连累皇后娘娘和老爹他们的。”祝一夕截然反对道。
    陵州固然更有把握,但这个凶手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他们到底还不明确,若是因为牵连到了老爹他们,她才真的无法专心去应对了。
    “那就只能去南华了。”西陵晔道。
    “那也不能将华师兄他们家里牵扯进来。”祝一夕道。
    他们学习术法,即便真有危险了,起码还可以自保,但若是牵连了凡人,必然会害了人性命。
    “这是自然,东汉的那块玉璜已经被他们夺走了,所以在东汉再引他们出来,必然会让他们有所怀疑,西陵是不能回去的,那就去南华吧。”西陵晔提议道。
    祝一夕暗自问过燕丘,方才点了点头道,“好,就去南华。”
    两人正商议着,玉器店的伙计过来道,“二位,你们的东西做得差不多了,请过去看看。”
    祝一夕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起身跟着一起过去了,玉璜已经按着他们要求的雕好了,倒是与记忆中见过的那一块颇为相像。
    “没什么大问题了,需要做得旧一些,这太新了。”祝一夕翻来覆去看了看,朝工匠要求道。
    工匠和玉器店的伙计奇怪地看了看两人,不明白不何好好地要做旧,但也没有问,便按照他们的吩咐开始处理了。
    玉器雕琢本就是个精细的活,两人拿到了东西回去之时,已经是夜里了。
    祝一夕闻到街边的面香,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晚膳,于是站在那里伸着脖子瞧了瞧,有些挪不动脚了。
    西陵晔无奈瞥了她一眼,自己到了面摊坐下,“老伯,两碗面,大碗。”
    祝一夕屁颠屁颠跟着过去坐下,扭头着目光不转睛就盯着人家煮面的锅,一脸迫不及待要吃的样子。
    不一会儿功夫,已经送上来了一碗,祝一夕赶紧端到了自己面前下起了筷子,生怕被坐在对面的西陵晔给抢去了。
    祝一夕埋头吃面,自己碗里吃碗了,却发现肚子还是没饱,盯着对面西陵晔的碗咬着筷子。
    西陵晔抬头看了一眼,嫌弃地叹了叹气,朝面摊的摊主道,“老伯再给她煮一碗。”
    祝一夕嘿嘿地笑了笑,扭头又去盯着锅,专心等着自己的面。
    西陵晔吃完了,眉目纠结地瞅着还在吃第二碗的女子,“祝一夕,你上辈子真不是饿死的吗?”
    小时候不管是跟他打架了,还是被祝大人教训了,只要给吃的,就能给哄好了。
    明明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姑娘,饭量却跟个男人一样大,可是吃那么多不见长肉,也不见长个子,真真浪费粮食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等到她第二碗见了底,他见她已经打了嗝,这才起身去付了账。
    祝一夕擦了擦了嘴,起身跟着往回去,毕竟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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