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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炫酷附身技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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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青松条件反射地掏出一张名片,一边递给雷霆一边说:“我是二手房经纪人,如果你有买房、卖房或者租房的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接过那张名片瞥上一眼后,雷霆冷不丁地又问:“康嘉莉是你的客户吧?她现在住的紫金公寓那套房子当初是不是从你手里租的?”
康嘉莉这个名字从雷霆嘴里一说出来,马啸就马上有所警觉地抬起头,两道视线像两枚钉子一样牢牢钉在冯青松脸上。刑警的敏锐直觉让他瞬间有所明了:这个姓冯的小子看来不是一个酱油角色的某亲戚,而是与案子有关连的人。而且,他一定有什么破绽被小雷发现了。
虽然被两名刑警的锐利视线一起死死盯住,冯青松却还表现得泰然自若:“康嘉莉是谁呀?我的客户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呢。需要回去查一下档案才知道。”
雷霆淡淡一笑:“想不起来没关系,那我换个问题吧。你的右手腕上是不是有一个五角星纹身?可以把袖子挽起来给我们看一看吗?”
马啸听得蓦然一震,等不到冯青松答复是或否,就已经急切地一把抓住他的右手捋起袖子查看。果然,他手腕处一个蓝色五角星纹身图案俨然在目。
冯青松也真是不简单,堆出满脸无辜又困惑的表情询问:“咦,你们警察不是来调查我姐夫的案子,怎么关注起我身上的纹身来了?”
马啸一声冷笑:“因为风华路街心花园血案的真凶手腕上也有一个星形纹身。跟你手腕上这个一模一样。”
“什么?”蒋国梁听得大吃一惊,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调,“你的意思是,青松他……他……”
冯青松霍然立起,脸上的神色是极度的冤屈与愤慨:“警察同志,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想说我就是那个杀人狂吗?拜托,如果你们找不到真凶就多下点功夫去找,不要因为一个刺青就这样捕风捉影行不行?你知道这种星形图案的刺青有多受欢迎吗?光在我纹身的那家店里,就已经为上千名顾客纹过了!”
雷霆慢条斯理地说:“行,那就不说这些捕风捉影的事了。请问出事那天你在哪里?能不能提供案发时间的不在场证明?”
“青松他当时在我家,一直和我在一起。”
这个问题冯青松还来不及回答,一个女人的声音先响了起来。所有人循声望去,看见卧室门口正站着倚门而立的冯红梅。
很显然,冯红梅的人刚才虽然在卧室里躺着,但两只耳朵其实一直在留意着客厅里的对话。而且应该是高度关注模式才对。
冯红梅半路杀出来,想为弟弟冯青松制造不在场证明,这一点并不让两名刑警意外了。
因为之前的DNA证据就已经提示了这桩案件是姐弟或兄妹俩联合作案。冯青松手腕部分的纹身已经证明了他是男嫌犯,那另外那个女嫌犯不用说自然就是他的姐姐冯红梅了。这对姐弟既然会联手作案,当然也会彼此互作伪证用来自保。
定定地看了一眼冯红梅后,雷霆似笑非笑地说:“冯女士,从我询问冯青松是否认识康嘉莉开始,你在里屋的哭声就停顿了。显然你没心思继续装哭,一直在高度留意外面的对话是吧?”
按蒋国梁的说法,冯红梅自从昨晚得知了丈夫的死讯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痛哭流涕。一个哭了那么久的女人,论理眼睛应该要红肿成桃子模样了才是。但冯红梅的眼睛却既不红也不肿,显然她对丈夫的死并不真正感到悲痛伤心,只不过是在干嚎罢了。
卧室里真正在哭的人是蒋国栋的女儿蒋浩婷,小姑娘已经哭累了,直接躺在床上睡着了。
对于雷霆语带讥讽的挪揄,冯红梅木木地僵着一张脸回答:“我哭了那么久,哭累了不想哭了不行吗?”
盯着她那双既不红也不肿的眼睛,马啸忍不住一声嗤笑:“你哭了那么久,眼睛都没肿,是怎么做的?”
冯红梅不自然地别过头,避开两名刑警尖锐的目光,假装没有听见马啸的嗤笑,故作镇定地说:“刚才听到你们想冤枉我弟弟是杀人犯,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还坐得住,当然要出来帮他作证了。案发时他就在我家,我们俩一直在一起,他哪儿也没去。”
“我相信案发时你们俩在一起,但我不相信你们当时就在这间屋子里。你们其实一起偷溜进了康嘉莉的公寓,利用她的空房子来实行你们的杀人计划。对吧?”
马啸的这番话,冯红梅咬紧牙关继续否认:“不对,根本没有那种事。我们当时就在这里,哪里也没去。”
“你们可以否认,但是证据不会说谎。冯红梅,我相信你溜进过康嘉莉的那套公寓,因为我们在公寓的卫生间里发现了属于女性的长发。一根染成酒红色的弯曲波浪发,看起来跟你这头红色鬈发很像呢。请问你介不介意拔下一根给我们拿回去做对比?”
马啸刚问完冯红梅,雷霆也紧接着对冯青松说:“还有你,麻烦也给我们提供一份DNA样本吧。街心花园特大血案的凶器是一把菜刀,警方鉴证科从菜刀上发出了一滴身份不明的血迹,不属于所有被害人,推断应该是凶手留下的。让我们来验证一下是否与你的DNA吻合吧。”
“什么?有身份不明的血迹。”
出乎意料地一怔后,冯青松的神色中终于开始闪现不安,还下意识地低头看了自己的右手背一眼。
雷霆的视线也随之落在同一个地方,慢悠悠地说:“屋子里很暖和,为什么你一直戴着手套呢?该不会是手背上有什么伤口吧?是不是案发当天弄伤的?所以血液不小心滴在了菜刀上。当时你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可真是帮了警方的大忙呢。”
冯青松竭力镇定自己:“就算菜刀上有我的血,也不能证明我就是凶手吧?也许那把菜刀是我扔掉不要的,正好被凶手捡去杀人,所以残留着以前割伤过我的血迹呢?”
马啸毫不客气地戳穿他:“抱歉,这个假设不成立。因为那是新鲜血迹,可不是陈旧血痕。而且血迹形成的时间是可以推测的,已经确定那就是在案发时间内沾染上的血迹。鉴于你不是案发现场的受害人,那么你的血染在凶器上就只有另一个可能——你、就、是、凶、手。”
冯青松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纵然他再是巧舌如簧,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了。雷霆趁胜追击:“现在,如果你们还是坚持自己与案件无关的话,就给警方提供两份DNA样本以证清白吧?”
本能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后,冯红梅表情僵硬地说:“对不起,如果警方想要证明我和青松做过什么,请你们自己想办法去查。我们凭什么要配合你们证明自己不是罪犯?”
“恐怕你的拒绝无效。根据《刑事诉讼法》第一百三十条规定,为了确定被害人、犯罪嫌疑人的某些特征、伤害情况或者生理状态,可以对人身进行检查,可以提取指纹信息,采集血液、尿液等生物样本。犯罪嫌疑人如果拒绝检查,侦查人员认为必要的时候,可以强制检查。马叔,现在这种情况我觉得很有必要,您觉得呢?”
“我也觉得很有必要。鉴于冯青松的身高和手部刺青都与嫌犯相符,而且警方在凶器上发现的不明血迹与在康嘉莉公寓下水孔发现的女性长发,经过DNA对比被证明是姐弟或兄妹的亲属关系。冯红梅,你和冯青松两个人实在太吻合这些条件,我们必须要带你俩回局里协助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雷霆和马啸分别掏出手铐准备给冯氏姐弟戴上时,自知大势已去的冯青松突然撒腿冲向大门。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徒劳地想通过逃跑的方式来逃离等待着他的牢狱之灾。
雷霆早有防备,一个箭步冲上去,运用几个漂亮的擒拿动作就把冯青松给制服在地。一边用手铐把他的双手铐在背后,他一边轻蔑又鄙夷地说:“你还想跑,想得美。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你这个人渣找出来,怎么都不会再给你溜走的机会。”
看着两名刑警逮捕冯氏姐弟时,站在一旁的蒋国梁整个人完全傻掉了。因为他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令他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当死机的大脑好不容易重启后,终于回过神的他浑身抖得像一片狂风中的落叶。
“大嫂……冯红梅……你……就是你和你弟两个……杀了浩宇和我哥?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看着铐在自己手腕上那副锃亮的手铐,冯红梅的脸上又是忿恨又是不甘,歇斯底里地大喊了一句:“为什么?去问你爸妈那两个老不死的。谁让他们一碗水端不平,厚此薄彼。”
魏队最初找去医院的病房里询问蒋氏老夫妇时,他们像蒋国梁一样认定自己没有得罪过人,儿子和孙子的惨死绝不可能是遭人报复的结果。
直到马啸打来电话,报告在蒋国栋家意外发现他老婆冯红梅与小舅子冯青松就是案件的重大嫌疑人后,蒋老先生这才痛不欲生地明白了来龙去脉。
“什么?一切都是红梅和青松干的?这……难道他们知道了我们老两口对财产的安排吗?怎么会呀?”
蒋老太太也难以置信:“不可能啊!这件事咱们都还没在国栋国梁两兄弟面前露过口风呢,他们姐弟俩又怎么会知道了呢?”
“可是他们既然会费这么大周折害死浩宇,肯定就是知道咱们已经决定把所有房产都留给唯一的孙子了。”
蒋老太太哆哆嗦嗦地明白了:“是啊,看来冯红梅一定是知道了,而且还很不甘心,所以就让她弟弟砍死了浩宇。天啊!这个狠毒的女人,我当初就不同意国栋娶她,那时要是坚决反对到底就好了。结果娶了这样一个毒妇进门,害死了我的乖孙和儿子。老天爷,你赶紧收了她吧,别再把这个坏女人留在世上害人了。”
一边说,蒋老太太一边捶胸顿足地嚎啕大哭起来,蒋老先生也跟着老泪纵横:“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
两位老人都年纪大了,孙子与儿子的一再惨死,原本就是他们难以承受的沉重打击。现在再一哭一激动,身体更加难以负荷,很快就一个接一个地晕了过去。好在他们就住在医院里,魏队赶紧叫来医护人员展开抢救。不过,该问的情况就没法再问了。
不过,魏队虽然没法继续询问蒋氏老夫妇关于他们遗产安排的事,马啸和雷霆却从蒋国梁嘴里问清楚了这件事情。
蒋老先生一家,从曾祖父那一代起就是S市的老土著。
几十年前,当S市江东新区一带还属于郊区时,蒋老先生的祖父是一位郊区菜农。蔬菜种植让他祖父成了村里第一个万元户,赚到的钱全部用来盖房子。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就喜欢买房或建房,因为房子是一笔固定资产,谁都愿意留下这么一笔不动产给子孙,庇佑自家的后代。
蒋老先生的祖父当时盖了一栋全村最高的四层小楼房。一楼作为店面,开了一家杂货铺,二楼老两口自住,三楼四楼留给两个儿子将来结婚成家用。
不过,老祖父虽然有两个儿子,可是小儿子还没成年就在一次下河游泳时不幸淹死了。所以整栋房子后来的产权都全部归属蒋老先生的父亲。而蒋老先生作为父亲唯一的独子,又全权继承了这一家产。
近些年来,江东新区的发展迅速。原本的郊区变成了市区,农民们的住宅地成了城中村,开始被市政府联合开发商们有计划的逐一拆迁改造。蒋老先生名下的这栋四层小楼房,也已经被列入动迁计划内。而且开发商还答应了他们“拆一补一”的条件,新开发的楼盘中,将会有三套相同面积或以上的商品房和两个店面补偿给他们。
江东新区如今是个寸土寸金的繁华市区,这里的一套商品房至少都是几百万起价,店面就更不用说了。这意味着蒋老先生这栋祖屋将会变成价值几千万的不动产,这绝对是一笔巨额财产。
蒋氏老夫妇都年过六十,关于这笔巨额财产该怎么分配他们都觉得要未雨绸缪。不然哪天出个什么意外突然咽了气,接下来的事就不好办了。
蒋老夫妇有两个儿子,如果按一般情况平均分配也不会存在什么麻烦了。可问题就在于他们老两口不想平均分配。
因为房子是蒋家的祖产,蒋老夫妇认老理儿,觉得蒋家的祖产当然要由蒋家的儿孙来继承。而大儿子蒋国栋生的是女儿,虽然眼下姓蒋,以后出嫁了就是别家的人。小儿子蒋国梁生的是儿子,是蒋家唯一的男孙。所以老两口都认定所有财产由宝贝孙子继承才是天经地义的事。
蒋老夫妇虽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也私下联系律师正式立了一份遗嘱,但他们并没有把自己的打算说出口。因为他们知道大儿媳冯红梅是个泼辣的女人,如果被她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闹得天翻地覆家宅不宁。所以刻意隐瞒了这件事,甚至对小儿子夫妇也没有明说。
当年蒋老太太就看不上冯红梅,觉得这个女人太厉害,大儿子又太老实,以后一定降不住她,很不乐意蒋国栋娶她进门。可是儿大不由娘,到头来这门婚事还是成了。
冯红梅嫁过来后,果然如蒋老太太所料,蒋国栋降不住她。她倒过来三下两下就把老公收拾得服服帖帖,成了有名的妻管严。
蒋国栋两口子都在公交系统工作,一个是司机一个是调度。结婚后,蒋国栋的工资卡直接就被冯红梅接管了。他钱包里的现金永远不超过两百块,需要用钱时得先向老婆申请。她心情好的话可能会答应,心情不好就是劈头劈脸的一顿臭骂。完全不管是否有其他人在场,会不会让老公丢脸。久而久之,连才几岁大的女儿都知道爸爸在这个家没地位,想要干什么事必须去请示妈妈才行。
蒋老夫妇之所以不愿意平均分配财产给两个儿子,这也是原因之一。大儿子太过老实无能,家里大事小事都是老婆说了算。要是财产一均分,就等于另一半都要改姓冯。如果大儿媳讨人喜欢也就算了,可问题是他们老两口都不待见她,更加不愿意将一半家产交到她手里。
第57章
终于弄清楚了冯氏姐弟的杀人动机后; 马啸一声长叹:“真没看出来哈,蒋家那对老头老太太居然坐拥千万房产。咱们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呀!”
雷霆也出乎意料:“是啊,看起来完全就是俩普通老人,谁知道其实是土豪——再不济也是一小土豪。”
魏队长都由衷感慨:“这年头; 城中村那些有私房的老人们真不能轻视。这不,一栋小楼房就是几千万资产。咱们没有一开始就查蒋老夫妇,而是一门心思查蒋国梁; 真是绕了不少弯路啊!”
“现在终于走上正路,接下来得好好审一审冯家那对姐弟。看他们到底是怎么弄清楚了老头老太太的财产分配打算; 又是为什么要杀了蒋国栋的。”
雷霆插嘴说:“我猜他们杀蒋国栋一定是被他发现了什么,所以杀他灭口。”
马啸点头附和:“嗯; 一定是这个原因。”
魏队说:“这个设想应该没有错; 不过,还是得听他们说出来才行。老马; 小雷; 一会儿的审讯过程中; 你们俩负责去撬开他们的嘴。”
雷霆与马啸一起领命而去,分别审讯了冯氏姐弟。
他们先从冯红梅开始,因为女性的心理防线更为脆弱; 更容易被攻破。而且冯红梅之前已经歇斯底里地承认自己策划杀人是因为蒋老夫妇的“不公”。利用这一点再稍加刺激; 她就很快一五一十地把一切全招了。
当初; 蒋家老房子可以拆一补一变成三套商品房和两个店面的好消息传来时,冯红梅听得无法不喜形于声色。虽然房产名义上归属蒋老夫妇,但是他们都年纪大了; 财产迟早都是两个儿子的。而她深知自己作为蒋国栋的妻子,将共同拥有他继承的所有财产。一句话,他的也就是她的了,能不开心吗?
冯红梅的弟弟冯青松也替姐姐开心,因为他做房产经纪这一行,对于这些房子的市价了如指掌。
“姐,你的运气真好!要知道你公公婆婆名下那几套房子都在飞虹路的商住区,而那一带属于学区房,市场价格比一般房子要高出至少一倍。你要发财了!”
冯红梅当时傲然一笑:“这可不是我运气好,而是我有眼光了。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看中蒋国栋吗?还不就是因为他家有房子嘛!那时我一些小姐妹都笨死了,只知道挑长得帅的男人嫁。帅有个屁用,我才不中意光有脸蛋身无分文的穷鬼。蒋国栋虽然长得不帅,可他家里有点家底,人也老实降得住。怎么样,你姐姐我够高瞻远瞩吧?”
冯红梅是一个再典型不过的现实主义者,在她眼中,任何人任何事都用“有用”或“没用”来决定取舍。当年选择结婚对象也是如此,在她有限的生活圈里,相比其他异性,蒋国梁就是一个对她的未来“有用”的人。所以她选中了他作为自己的未来伴侣,主动和他搞对象谈恋爱。
如今,这个“有用”果然凸现出效果来了,冯红梅实在无法不对自己的“慧眼”感到得意。
冯红梅却没想到,自己得意得太早了点。
听到那个好消息不久后,有一天,冯红梅下班后去小叔家接女儿蒋浩婷回家。公交系统的工作没有双休日,职工只能调休,所以每逢双休日他们只能把女儿送去爷爷奶奶家。蒋家老房子开始拆迁后,蒋老夫妇住进了小儿子家。蒋浩婷的周末托管地点也就相应地转移到了叔叔家。
那时候还是夏天,夏日午后,蒋老夫妇都会安排孙子孙女午睡一个小时。这天蒋浩婷睡不着,听见客厅里的爷爷奶奶在谈话。小女孩记住了他们谈话的内容,回到家后好奇地询问母亲。
“妈妈,我是爷爷奶奶的孙子还是孙女呀?”
“你是女孩子,当然是孙女了。”
蒋浩婷一听,失望溢于言表:“啊,我是孙女呀!妈妈,那爷爷奶奶家的新房子咱们就住不上了!”
自从知道蒋家祖产可以换成三套商品房和两个店面后,冯红梅每天都喜滋滋地构思着将来住大房子时要怎么布置。蒋浩婷已经从母亲嘴里听了很多的相关设想,也十分期待自己未来那间粉红色的“公主房”。那是冯红梅已经向女儿许诺过的。
“为什么住不上了?”
“因为我听见爷爷奶奶说悄悄话,说是新房子要全部留给孙子。还说只有孙子才是真正的蒋家人,孙女儿不是的。为什么呀?妈妈我想当孙子。我可以像巴拉拉小魔仙变身那样变成男孩子吗?”
女儿的话简直就像被一盆冰水当头泼下,让冯红梅整个人都凉透了。那时候蒋国栋正好打来电话,说晚上下班后要和同事们一起去吃夜宵,得晚点才能回家。她立马冲着话筒大骂起来。
“吃吃吃,你这个窝囊废就只知道吃。你爸你妈都快要不认你这个儿子了,你下了班赶紧给老娘滚回来。听见没有?”
这天晚上蒋国栋下班回到家时,等待着他的是老婆炮制的一场暴风骤雨。冯红梅文戏武戏轮流上场地大闹了一番,胁迫蒋国栋厚着脸皮去找父母要求分一半房产。
发泄过程中,冯红梅无意中透露了自己当初就是图蒋国栋家有房子才嫁给他的。这话让蒋国栋伤了心,破天荒地头一回梗起脖子和妻子说话。
“原来当初你嫁给我纯粹就是图以后能分我家的房产啊?现在我爸妈决定不分给我了,你就闹得像只疯狗一样。冯红梅,你就别冲我撒气了!要怪就怪你自己肚子不争气,谁让你生不出儿子呢?”
“生不出儿子能光怨我吗?蒋国栋,怨你自己的种子不行。”
“我种子不行我可以想办法进补,你呢?你的地压根就没用了,再怎么撒种子也养不出儿子。还想怨我。”
二胎政策放开后,蒋国梁和冯红梅曾经想过再生一胎,最好是生个带把的儿子,儿女双全。可是无论夫妻俩怎么努力,计划中的胎儿却一直没来报道。经过妇科医生检查,才知道原来冯红梅当年生下女儿后子宫恢复得不理想,很难再怀上二胎了。
被蒋国栋一语戳到了痛处,冯红梅更加暴跳如雷:“姓蒋的,一句话,你到底去不去找你爸妈要家产。你要是不去的话,老娘就和你离婚。”
“离就离,谁怕谁呀!老子和你离了不信就找不到别的女人一块过了。倒是你,离婚后可未必再找得到男人要你。”
关键时刻,蒋国栋居然反抗起了自己多年来树立的权威,这让冯红梅气得要命却又无可奈何。毕竟离婚只是她的恫吓手段,她绝不可能真的跟他闹离婚。而且蒋国梁的话也是事实,真要离了婚吃亏的人只会是她。年近四十的失婚妇人想要找下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呢。
当天晚上,冯红梅把蒋国栋赶去书房打地铺后,独自在卧室给弟弟冯青松打电话,哭诉了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事。
冯青松一听这事,表现得比姐姐还要气急败坏,因为房产的价格他比她更清楚。而且,自家姐姐如果摇身一变成了坐拥千万房产的小土豪,他这个当弟弟的怎么都能沾点光了。
“不是吧?蒋家那两个老不死的真这么想。那姐姐你这么多年来在蒋家岂不是白熬了?你甘心吗?”
冯红梅愤恨不甘地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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