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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炫酷附身技能-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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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刘通发动汽车前,吴博理在车窗旁弯下腰对他说:“稍等一下,车后座上还有我的东西,我要拿出来。”
  刘通没有多想地就点了头:“你动作快点,我赶着去取钱呢。”
  拉开车后座的车门,吴博理探进半个身子假装取东西,实际上却是暗中从裤兜里掏出了那根领带,趁着前座的刘通不备,从后面一下子就勒住他的脖子。
  来自后座的突然袭击,让毫无防备的刘通一下子就被制住了。尽管他拼命挣扎着想要扯下缠在脖子上那根致命的领带,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因为吴博理已经下定决心要杀刘通灭口,绝对不会再给他任何逃生的机会。领带一勒上对方的脖子,他整个人也就在后座上坐下了,利用身体的重量竭尽全力地实施勒杀。
  几步之遥,那两扇铜艺大门外,就是人来空往的街道。三三两两的行人;穿梭不息的车流;依次从大门口经过。偶尔也有人好奇地朝着门里望上一眼,欣赏一下那栋漂亮的欧式小楼房。但谁也没有留意到,停在院子里的那辆小汽车中,有一场残酷的谋杀正在实时上演着。
  因为那辆雷克萨斯停放的位置并非车头正对着院门,而是两扇紧闭的车门那侧对着院门。而且为了提高**性,吴博理为爱车贴的车膜都是那种不易透视的深色车膜。所以门外的行人别说没注意,就算想注意也看不清车内发生的事。


第95章 
  在很短的时间内; 刘通的所有挣扎就都消失了; 而他的生命也随之消失了。
  勒死刘通; 吴博理并不像昨晚活埋王丹慧那么愧疚与自责。因为对于自己再一次的杀人行径; 他刻意为之蒙上了一层“正义”色彩。他在心底反复对自己说:这家伙就是一个人渣,我杀了他算是为民除害。没关系了。
  而要如何处理刘通的尸体; 吴博理自然还是决定先就地掩埋。当天晚上,他驾轻就熟地开始了第二次埋尸工作。而接下来; 他也一直在思索着要上哪儿寻找更合适的地点转移尸体。毕竟自家院子里埋着两具尸体可不是一桩能让人安稳入睡的事。
  最近S市因为有一个国际性会议要在此举行,许多外国政要都会莅临,所以全市的治安管理工作都抓得特别严。警方几乎每晚都在市区各交通要道设卡,对过往可疑人员与车辆展开临检盘查,严查非法携带、藏匿枪支弹药和管制刀具的行为。
  吴博理深知这一点; 而从早春路开出去,东南西北的路口都有临检关口; 他可不敢在这个风头浪尖上开着车去抛尸。即使他的检察官身份也许会让警方不那么具体地检查他的车。但要是万一遇上一个不知变通的愣头青员警; 一定要他打开后尾箱检查怎么办?他是万万不敢冒这个险的。
  星期天的下午,吴博理的父母结束了周末假期返回家中。他们都没有留意到院子角落里的土壤被挖动过,更加不知道自家院里多了两具尸体。
  那时候; 吴博理那辆雷克萨斯也已经被送去车行修过了; 并且车内车外全部彻底清洗了一遍。一切都被他处理好了,他的生活似乎可以不受影响地继续按部就班过下去。
  然而,吴博理的生活到底不比从前了。
  自从王丹慧与刘通一起被埋尸在自家院中后,吴博理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为防被父母看出自己的异样,他不得不偷偷跑去看了精神内科; 开回大把精神镇定剂服用。
  那天晚上,当警方因为张根茂在早春路捡到了王丹慧的手机,从而封锁了这条小街展开现场勘查时,在家的吴博理听到动静走出门查看,这一看,他简直无法不心惊肉跳。
  虽然并不清楚警方怎么会知道了王丹慧就是在早春路出的事,但是吴博理知道事态的发展对自己很不利。如果后续追查查到自己头上来了,那么藏在院子里的两具尸体就是铁证如山。
  吴博理打算尽快把两具尸体转移走,可是警方的临检关卡又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就在他心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好朋友熊玮跑来找他帮忙——他们一家四口即将出国度假,想麻烦他每天傍晚过去熊家为花园里的花浇水。
  熊玮的这一请求,让吴博理眼睛一亮。因为在情在理原本就该答应的一件事,眼下对他来说还具有解决燃眉之急的一大好处。
  把替花浇水的事拜托给了吴博理后,熊玮就把自家的大门钥匙留给了他,笑着说:“我们明天上午的飞机,也就是说,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家的临时浇水工。兄弟,你好好干,我回国时一定带份礼物答谢你。”
  熊玮不知道,吴博理并不需要自己的答谢了。事实上,他还很想感谢他在关键时刻提供了这一绝佳的藏尸地点——将两具尸体转移到熊家花园里,那绝对是谁也找不出来的。因为他们是跟案件毫无关系的人家,警方怎么都查不到他们头上去。
  拿到熊家钥匙的第二天晚上,吴博理趁着父母当晚有应酬都不在家,以及天降瓢盆大雨的好机会,动作麻利地从院角刨出那两具尸体,装进汽车后尾厢,再开进熊家大门。
  在熊家后院里,吴博理冒雨摸黑进行了挖掘工作。他先拔掉角落里的几株月季花,然后深深地挖个坑埋下两具尸体。埋好了尸体,他再把几株月季花种回原位。尽可能让一切都恢复原状,好不被熊家人看出破绽。
  吴博理把尸体转移走后没两天,警方就找上门来了。他庆幸自己的动作够快,否则之前的所有“努力”又将前功尽弃。
  那天晚上,所谓的户籍警上门查房口时,在二楼听到声音的吴博理就知道这肯定是一次摸底排查。也很清楚自己极有可能被叫下去问话,事先加倍服用了镇定剂,来确保自己不要在警察面前出纰漏。
  借助大剂量镇定剂的作用,吴博理镇定自如地把警察应付过去了。他们所有的疑惑,他都给出了合理的解释。但是他知道无论是经验丰富的刑警队长马啸,还是那位年纪轻资历浅的年轻刑警雷霆,他们眼眸中对自己的怀疑之色都并未减弱。
  因为很清楚自己依然是警方的怀疑对象,所以吴博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格外谨慎小心,不敢有丝毫的行差踏错。他为此再没履行承诺去熊家浇过花,就是担心警方会暗中派人跟踪他。要是万一发现他最近每天出入家中无人的熊家,没准就会猜出他转移尸体的地点。
  为了保全自己,吴博理已经不惜铤而走险杀了两个人,再渴死几株花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吴博理万万没想到,警方居然还是跑去熊家花园挖出了那两具尸体。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那里藏尸的?这真是一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招供了自己的一切罪行后,吴博理十分不解地问了马啸这个问题。而警方当初为什么会知道王丹慧在早春路出车祸的事,是他的另一个疑问。
  对于吴博理的这两个问题,马啸只是意味深长地回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审讯结束后,吴博理立刻被刑事拘留了,三日内将提请检察院正式批捕。
  儿子被公安局传讯时,吴鹏飞一听到消息就马上赶过来,坐立不安地等在马啸的办公室。最终等到的坏消息,让这位副检察长整个人瞬间老了十岁,差一点站立不稳摔了下去。
  马啸赶紧扶着吴鹏飞在沙发上坐下,再默默地递给他一杯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又能说什么呢?任何安慰之辞都那么苍白无力,无济于事。
  吴鹏飞没有接那杯水,因为他的双手颤抖得根本握不住任何东西。他颓然无力地垂着头,泪珠一粒粒打在地板上,大而浑圆。
  “这孩子……这孩子……他怎么就那么糊涂啊!”
  马啸无法不叹息:“都是一念之差啊!”
  是啊,一切都源于一念之差。如果吴博理撞昏王丹慧的时候,选择马上报警救人,而不是私下处理自己的车祸受害者,那么所有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一个错误的念头,有时候会造成怎样严重可怕的后果,往往连当事人自己都意想不到。
  吴博理被刑事拘留后,雷霆将王丹慧的失踪真相第一时间告知了她的丈夫马泽华。
  得知王丹慧的所谓失踪,其实是遭遇了车祸。因为肇事司机不想负起法律责任,所以选择私下处理受害者,并最终无情地将其活埋后,马泽华无法不瞠目结舌,怒不可遏。尽管他们夫妻俩的关系存在着种种问题,但是他对妻子还是有感情的,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自己妻子被人如此冷酷的谋杀。
  “有没有搞错?那个司机是不是人啊?撞了人不救也就罢了,还活埋了她?这……丹慧死得也太惨了吧?”
  雷霆无法不叹息:“就物种方面而言,那个司机的确是个人。但是他的人性,在那一刻无疑是缺失的。王丹慧很不幸,那一晚她没有遇一个好人。无论是肇事司机还是目击者,都太没人性了!”
  “那个司机在哪儿?我要见他,我要当质问他,怎么能够那么狠心?活埋掉一个受伤的女人?”
  马泽华激动得无法自抑,不停地拍打着桌子,吼叫着要见吴博理,要找他算账。那时候,走廊外头,戴着手铐的吴博理正好被两名警员押出来,准备将其押往拘留所监…禁。
  一眼瞥见戴着手铐垂头丧气的吴博理,马泽华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一定就是杀妻仇人。他不假思索地朝着他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怒焰滔天地瞪着他问:“是你吗?就是你害死了我老婆对吗?”
  吴博理面无人色地看着马泽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无语等于默认,马泽华无比愤怒地朝着他的脸用力砸出一拳。
  “你这个混蛋!人渣!禽兽!”
  马泽华揪住吴博理一顿暴揍,虽然包括雷霆在内的好几名警察一起涌过去试图分开他们,但是极度伤心愤慨的马泽华,就像疯子一样难以控制,他们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把他给制服了。那时,吴博理一张脸已经被打得青青紫紫,口鼻都流血不止。
  无比暴怒地发泄了一场后,马泽华瘫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他觉得妻子死得太冤了,也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妻子。如果那一晚,不是他又临时爽约取消度假行程,王丹慧就不会生气地跟他吵架,也不会负气独自在深夜离家,那么这场悲剧就等于可以避免了——一念至此,他就无法不伤心落泪。
  挨了打的吴博理也同样瘫坐在地上痛哭不已,哭声中满是痛悔与绝望。以前他是一位堂堂正正的检察官,是受人尊敬的对象;而现在他却成了一名阶下囚,是遭人唾弃鄙夷的对象。这种宛如从天堂到地狱的身份转变,让他再一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完了!彻底完了!完了!!完了!!!
  深陷绝望之中的吴博理,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决定。他突然从地上跳起来,朝着身边最近的一扇窗户扑过去。
  那时,在场的所有警员中,只有雷霆的反应最快,立刻冲过去试图阻止吴博理的跳楼自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整个人已如飞鸟般扑出窗外。
  雷霆仓促伸出的双手,只来得及抓住了吴博理的一只脚。那样不但没法制止他,相反,他全身下坠时产生的巨大拉力,还拉得雷霆本人也站立不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窗外飞。
  “雷霆,小心。”
  另外两名警察反应虽然稍慢了一点,好在关键时刻还是赶上了。他们一左一右抓住雷霆的两只腿。十分惊险地在最后关头拉住了他,没让他和吴博理一起摔下楼去。他们现在所在的楼层是五楼,如果真摔了下去,估计不死也得废了。
  当六七名警察一起合力把雷霆与吴博理双双拉回窗内后,吴博理无比崩溃地放声大哭:“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就让我死嘛。这种日子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放开我,我想死!让我死!”
  一位警察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想死我没意见。可是你刚才的行为差点又害死了我们的一位同事。请问你能不能停止害人模式,死也一个人躲起来安安静静地去死?别拉人垫背好不好啊!”
  关于王丹慧的遇害真相,余奋飞是在本地新闻上读到的相关报道。
  自从上回因为自己责怪警方无能而被池清清训了一顿后,余奋飞就再也不好意思跑去找雷霆了。不过,这天读完报道后,他马上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那时候,雷霆刚刚把马泽华送走,正准备进行案卷整理的文书工作。接到余奋飞的电话后,他确认了报道无误,王丹慧的失踪其实是一桩从交通肇事罪演变而来的故意杀人罪。
  余奋飞无法不震惊:“凶手居然是一位检察官,这……怎么会这样啊?”
  “他也是一念之差。”
  “一念之差——哼,要我说,关键时刻才更容易看出一个人的本性。往往那些平时看起来是正人君子的人,在利益攸关的时候就变得别提多丑恶了!”
  “是啊!所以俗语中才会有‘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说法。”
  “亏我还一直认定是她老公杀了她,真是冤枉好人了!”
  “你的确冤枉马泽华了,他其实还是很爱王丹慧的。”
  雷霆大致地对余奋飞说了一遍之前在公安局里发生的事,他听完后,不无解气地说:“他揍了那个无良检察官一顿,真是太好了!可惜我当时不在场,不然我一定也会帮他揍的。”
  王丹慧与刘通的所谓失踪真相全部水落石出了,雷霆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整理案卷资料,准备提交检察院。
  忙于文书工作的同时,雷霆还抽空给江滨派出所的胡所长打了一个电话。因为斯曼的中毒案正在由这家派出所负责调查。他想跟胡所长打听一下案件进展。
  胡所长在电话里告诉雷霆,这桩案子,已经基本上证实就是蒋伟杰对妻子斯曼暗中下了毒。
  这天上午,派出所的两名警察接到报警后,第一时间赶去了医院。在综合受害人斯曼、医生以及相关敌情人提供的线索后,他们也推测斯曼的丈夫蒋伟杰有重大作案嫌疑。于是立刻展开行动,前往蒋家进行实地调查取证。
  几名警员来到蒋家调查取证时,尽管蒋伟杰一再矢口否认自己与妻子的中毒事件有关,但是警方在他床底下搜出了一小瓶亚硝酸盐。而鉴证人员在瓶身与瓶盖上所提取到的几枚指纹,经对比后全部属于蒋伟杰。显然,他一直在使用这瓶亚硝酸盐。
  此外,技术人员在蒋伟杰书房里检查他的电脑时,发现网页浏览的历史记录令人不寒而栗——几乎清一色都是搜索如何杀人于无形的办法。其中一个网页上是一则关于工业用亚硝酸盐致人中毒的新闻消息。此外,还有各类详细介绍工业用亚硝酸盐的相关网页链接。
  这些证据显示,蒋伟杰一直在处心积虑地谋划着要如何杀害妻子,从而令自己摆脱无法离婚的困境。所以,他天天半夜上网搜查怎么不露痕迹的杀人方法。并最终详细研究起了如何使用工业亚硝酸盐杀人,意欲神不知鬼不觉地置妻子于死地。他却没有想到,电脑网页默默记录下了他的罪行。
  警方大张旗鼓地来到蒋家搜查取证的事,不可避免地会引起邻居们的关注。隔壁老太太得知蒋伟杰涉嫌毒害妻子时,马上站出来对警察作证自己曾经见过他在家打老婆的事。之前医院的一位女医生也曾就蒋伟杰家暴一事向警方举证过,现在新的证人又一次证实了他对妻子有过家暴的暴力行为。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蒋伟杰当场就被警察铐上了手铐。但是他看来也是一个死硬派,坚决不肯承认自己向妻子下毒的犯罪事实,一直在百般否认与抵赖。
  “这桩案子证据充分,姓蒋的想赖都赖不掉,就等着坐牢吧。”
  雷霆不无欣慰地吁了一口气:“太好了!”
  蒋伟杰被刑事拘留后,斯曼的中毒症状也有所好转。这天医生宣布她可以出院了,池清清和谢芳又一起去医院接她出院,送她回家。
  接下来,斯曼需要暂停工作,在家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她的父母都在外省,为了不让老人家担心,她刻意对父母隐瞒了自己中毒的事。也没告诉他们蒋伟杰就是下毒者,自己正准备和他离婚的消息。
  “我爸妈年纪大了,又都有高血压。如果打电话回家告诉他们这件事,我怕会吓着他们。要是血压一飚高闹出什么意外状况来就不好了。我打算把身体调养好后,再亲自回去一趟当面跟他们说这事。”
  谢芳很是认同地点头:“嗯,这样更好。这么大的事在电话里说的确不合适,万一把你爸妈刺激得犯了高血压就糟了!斯曼,你也想开一点知道吗?只管好好休养身体,不开心的事情就别去想它了,不然只是白白气坏自己的身体。”
  池清清也附和说:“是啊,斯曼姐,不开心的事情就别去想它了,先把身体养好,这才是你目前最重要的事。”
  斯曼感激地一笑:“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从斯曼家出来后,池清清和谢芳一起下了楼。她们走出这栋电梯公寓的大门时,正好有个年轻靓丽而神色不悦的女孩子从路旁的一辆出租车里下来。
  女孩一下车,就直接跑到公寓楼大门处按门铃,按得又急又快。这种公寓楼的大门都自动上锁,如果有访客前来造访,只能是先在楼外按门铃,由住户通过扬音器问清楚是谁后,再按下开门键打开自动门。
  那时候,池清清已经拦下那辆出租车,准备和谢芳一起上车离开了。当谢芳弯腰上车时,独自站在车门外的池清清,身后几步远就是那个按门铃的女孩。所以她很清晰地听到了门铃接通后响起的应答声。
  “你好,哪位?”
  那个有些虚弱无力,却不失柔美圆润的动听女声,分明是属于斯曼的。池清清下意识地扭头回望:咦,这个女孩子原来也是来找斯曼姐的,是她的朋友吗?
  然而,年轻女孩气急败坏的声音,却让池清清那个“朋友”的观点不成立。
  “我是姚晶,我想和你谈一谈。现在,马上。”
  姚晶这个名字令池清清无法不怔仲:她就是那个小三啊?蒋伟杰都被抓了,她还跑来找斯曼姐干吗呀?不会想接姓蒋的班,继续对她不利吧?
  这个想法让池清清打消了上车的念头,决定留下来查看一下情形再走。因为谢芳还要赶回家为一个学生上课,所以,她弯下腰对着车后座上的谢芳说:“伯母,我还有点事要去附近走一趟。您先回去吧,回头我自己再打辆车。”
  出租车司机载着谢芳离开后,池清清继续站在公寓楼大门口。表面上是在等人的样子,实际上她一直密切关注着身后这场小三与原配之间的隔空对话。
  门铃那端,斯曼已经良久无声,似是在犹豫又似是在思忖。当她的声音重新响起时,是无比坚决的拒绝。
  “姚小姐,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你走吧,以后请别再来骚扰我了!”
  姚晶怒气冲冲地跺了一下脚,声音尖利地说:“不行,有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真的是蒋伟杰给你下了毒吗?还是你为了报复他的背叛,所以故意设局陷害他?”
  姚晶的话,听得池清清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震:啊!她在说什么?不会吧?


第96章 
  斯曼显然被姚晶这番话激怒了,声音变得异常气愤。
  “姚小姐;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乱说话我可以告你诽谤的。蒋伟杰对我下毒是经过警方调查后核实的事; 铁证如山。你凭什么说是我在故意陷害他?”
  “因为律师刚才去见过伟杰了,他发毒誓说自己从来没有给你下过毒。也完全不知道那瓶□□和电脑网页上的那些历史浏览记录是怎么来的。这个家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住; 如果这一切不是他干的; 那就只能是你在自编自导演了这么一出戏。不是吗?”
  斯曼冷冷一笑:“他发毒誓——姚小姐,你知道吗?十年前,蒋伟杰刚刚认识我的时候; 我正好是和你一样的年龄,青春正好的二十岁。那一年,他也对我发过毒誓; 说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还说如果违背誓言就天打五雷劈。结果呢?不用我说你也很清楚了。所以,蒋伟杰的毒誓根本就不具备任何可信度!”
  斯曼的一番话令姚晶无法不语塞; 好半晌无声。
  在姚晶的沉默中; 斯曼继续声音幽幽地说:“不过姚小姐; 我想你应该还是可以感到欣慰的。因为蒋伟杰显然爱你比爱我要多,至少他会为了和你在一起而选择毒杀我。这个男人还真是愿意为你付出呢。而你呢?又愿意为他付出多少?警察告诉我,杀人未遂罪一般会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你会等他吗?当他坐完牢被放出来后; 还愿意和一无所有的他结婚吗?”
  这些假设性的问题,听得姚晶不由自主地脸色发白; 久久的沉默无语。那份沉默,让门铃那端的斯曼不无轻蔑的一声嗤笑。
  “姚小姐,上回我约你见面时,你可是信誓旦旦地对我说; 你和蒋伟杰之间是真爱——什么真爱,狗屁!所有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的所谓爱情——都、是、狗、屁!”
  斯曼轻蔑的一番话,就如同一排子弹密密射向姚晶,让她踉跄着一连后退了好几步。她脸色苍白地垂下头,再不复来时的盛气凌人。然后,她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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