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第一皇妃-第7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明明怪异的要死,但是却让人觉得很自然,仿佛他们本来就是一对感情深厚的母子。
“皇妃殿下,您这……”布玛已经看不下去了,莫说是男女有别,就算是同一个性别,深为尊贵的皇妃,怎么可以给下人抹眼泪。
“你没看到他哭得那么可怜吗?”阿尔缇妮斯实在不忍心看他哭得那么可怜,酸涩的滋味在胸口发酵,她舍不得啊。
布玛眼见她不肯罢手,一把拉开阿尔玛,呵斥道,“放肆!!”
这下,阿尔玛清醒了,眼泪急忙刹住,被水份清洗得格外晶亮的眸子愣愣的看着拉拉那张仿佛刚吞下鸵鸟蛋的嘴,心里咯噔一下,惨了,他在干什么!?
虽然见到睽违已久的母后,又知道了她受了很多苦,心里难受,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下来,但是这场合不对啊,他现在是成年男子,是埃勃拉的小神官,而她的母后是……打死他也不承认母后现在的身份。
完蛋了,这样一闹,就算是笨蛋,也会发现这其中有问题。
他得赶快补救,这个时候不是愤怒的时候,更不是伤心的时候,他来是有目的的。
脑中激窜,一个灵光闪现。
他状似诚惶诚恐的跪下,很努力很努力装出害怕的声音,“皇妃殿下恕罪,臣看到殿下的容貌肖似自己很久不见的母亲,一时思念,就……”眼神瞄向拉拉,暗示她赶快救他。
拉拉收到了,急忙附和道,“是的,皇妃殿下,阿鲁从小就和母亲相依为命,甚为孝顺,本来是来埃勃拉经商的,可是却没有成功,为了不让他母亲失望,更为了能让他母亲过上好日子,他才作了神官。”拉拉把阿尔玛与辛克斯初见时编得慌话一古脑的说了出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惊讶的看着阿尔提妮斯美丽的脸,很夸张的惊呼一声,“对哦,皇妃殿下您和阿鲁长得真的很像。”
怪不得,刚才觉得熟悉呢。
单纯的拉拉毫不犹豫地就相信了阿尔玛的说辞。
事实上,没人会想歪,这世界上本就有很多相似的人,加上阿尔缇妮斯和现在的阿尔玛年龄相差无几,谁会想到他们真是一对亲生母子。
这也正是阿尔玛要的。有时候越是不合理的东西,越是容易让人相信。“他长得很像我?”阿尔缇妮斯看着下跪的阿尔玛,让他抬起头,刚才一直在哄他,没有注意,现在瞧仔细了,突然发现他的眼睛是紫色的,像极了自己,于是十分的好奇的说道,“能让他脱下面具吗?”
“非常抱歉,皇妃殿下,按照埃勃拉的习俗,小神官的容貌除了帕卡拉女神及相关祭司,还有同为男性者之外,谁都不能看。”拉拉恭敬的禀明。
阿尔缇妮斯心里有点惋惜,但也没有强求,觉得这个叫阿鲁的小神官,和自己很投缘,在埃勃拉这么久,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她心里很欢喜,加上她本身阶级观念就很薄弱,自然没有责罚,赶紧叫他起来。
但是布玛可就不一样了,在她眼里,这是以下犯上,“皇妃殿下,如此放肆的小神官,必须受到严惩。”
“严惩什么,他不过是思念母亲而已。”阿尔缇妮斯的好心情被她冷冰冰的话给打散了。
思念母亲,这句话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阿尔玛,凯罗贝洛斯,她已经好久没看到他们了,他们是不是也像阿鲁一样,正思念着她。
想着,她就觉得心痛。
强忍眼泪,她装出笑容,“拉拉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拉拉一愣,这才想起被刚才阿鲁那么一闹,差点忘记了来此的目的——看埃勃拉的新皇妃是不是妖女。
可是,这怎么看,用眼睛看吗?
她迷茫了,一时接不上半句话,转眸看了看阿尔玛,寻求帮助。
阿尔玛领会到了,恭敬的作揖道,“拉拉小姐是帕卡拉女神的代言者,净身回来后,一直繁忙,今天才有空晋见皇妃殿下,为的就是代替女神赐福于皇妃殿下。”
阿尔缇妮斯对于神论之言,向来不重视,再说了,这个女神能让她离开埃勃拉吗?
“谢谢!”她随便应了一句。
拉拉左瞧,右看,怎么瞧,怎么看,她都看不出阿尔缇妮斯会是个妖女。
妖女,会有这种如女神般的气质吗?还是妖女都是这种气质?她发现自己就算想嫉妒也嫉妒不起来。
拉拉一会儿张望,一会儿迷茫,模样煞是可爱,让阿尔缇妮斯很有好感,只觉得她像个洋娃娃,“拉拉小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拉拉脸一红,话就脱口而出了,“不是,只是觉得皇妃殿下很漂亮,很美!!”
阿尔缇妮斯一愣,被女人这么直接的赞美还是第一次,尤其她知道拉拉喜欢埃勃拉的皇帝。看来,这个女孩很单纯。
或许她可以问些关于城外正发生的事情,“缪赞了!”话锋一转,她又问,“刚才听到一些厮杀声,拉拉小姐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那是亚述的军队攻打埃勃拉城。”拉拉没有丝毫隐瞒。
亚述!?阿尔缇妮斯蹙起眉。
拉拉以为她是在担心,又道,“皇妃殿下放心,陛下神勇,亚述已经退兵了!”她说得很是骄傲。
阿尔缇妮斯却在想亚述为何要攻打埃勃拉城。拉拉见她不说话,不禁叨叨起来,“那个亚述皇帝说什么皇帝陛下杀了他的弟弟。这怎么可能,他的弟弟沙龙来到埃勃拉后,好吃又好喝,杀他干嘛。”拉拉说得愤慨,还气鼓鼓的嘟起腮帮子。
沙龙?难道是……
“是住在皇宫右侧寝殿里的那位皇子吗?”阿尔缇妮斯问。
“嗯!就是他,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拉拉一脸厌恶,前天来皇宫的时候正巧遇到他,还被他非礼了一下下,想起来鸡皮疙瘩到满地。
拉拉的回话,让阿尔缇妮斯胸口的大石落了地,原以为这个叫沙龙的皇子是和埃勃拉皇帝合谋对付萨鲁的,现在他却死了,而他的皇兄又攻打埃勃拉,看来完全不是她之前所以为的。
只要不是来对付萨鲁的,她就心安了。
拉拉可没有注意到她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径自又说道,“那个沙龙皇子自己想要夺位,来找陛下联盟对付他的皇兄亚述皇帝,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死了,害得陛下被当成杀人凶手,现在埃勃拉全城戒备,亚述随时可能再次攻来,真是害人又害己的家伙。”这些都是从她父亲口里听来的,太过具体的东西她不清楚,反正她是恨死沙龙了。
听到这些话,阿尔缇妮斯的安心又转回忧心,亚述攻打埃勃拉,全城戒备,这岂不是她更没有办法逃出去了,现在估计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忽然她又神色一凛,想到亚述攻打埃勃拉,突然觉得这是个更糟糕的事情,先不论她现在逃不逃得出去,而是万一埃勃拉败了,那么她这个名义上是埃勃拉的皇妃会怎样?
就算她不是学历史的,也知道亚述这个国家,那时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以残忍著称的国家,什么剥皮,五马分尸,活生生的刨腹取心,还有……总之,世界历史上那些残忍血腥到发指的酷刑,都是源自于这个国家。
满清十大酷刑?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万一埃勃拉战败,她的处境岂不是更惨。
“对于这场仗,拉拉小姐觉得能赢吗?”这才是她最关心的。
拉拉看见她脸上的忧色,以为她是在担心国家安危,不免对她的敌意又少了一分,“情势对埃勃拉很不利,那个沙龙一死,亚述皇帝就攻过来了,埃勃拉根本是防不胜防,虽然他们现在已经退兵,但是我们元气大伤,如果他们再犯,恐怕……”拉拉说道这,也是满脸担忧。
相比她的担忧,阿尔缇妮斯的担忧更加之一倍,但是她也听出拉拉话里隐含的一个矛盾。
“你说沙龙皇子刚死,亚述皇帝马上就攻过来了。”
拉拉点头,“没错,沙龙刚死,他们就突然奇袭。”
阿尔缇妮斯脑袋里瞬间有了答案——这是一个阴谋,很明显,沙龙的死并不是埃勃拉皇帝所为,反而是……
她顿了顿,发现自己的职业病开始犯了。
不可以,她不能帮埃勃拉皇帝,不能帮。但是……不帮,万一埃勃拉打输了……
心里的天平在摇摆,在告诉她,在埃勃拉皇帝手里比较安全,还是在亚述皇帝手里比较安全。
答案昭然若揭。
更甚者,她是个侦探,还是有执照的法医——一个专门为死者说话的职业。
好久,好久,她才出声道,“拉拉小姐可否帮我一个忙?”
拉拉看着她,猛地她被阿尔缇妮斯眼睛里那抹光彩所眩惑,那是一种仿佛将黑暗瞬间击破的光亮。
她点点头,“皇妃殿下要我帮什么?”
阿尔缇妮斯嘴角勾起一朵绝色的笑花,“破案!!”

夕阳西上,照红了整座埃勃拉城,经历了一场大仗,虽然逼退了亚述军队,但埃勃拉死伤惨重,元气大伤,为了免于城池攻破,鲁纳斯下令埃勃拉最优秀的沙漠伏兵将埃勃拉成团团维护,不漏一丝角落给敌方有机可趁。
菲诺斯、夏莱、阿贝尔,则各自负责三军在城楼上守备。
整个埃勃拉城都弥漫着一种紧迫感。
在议事殿里,鲁纳斯对于沙龙的死百思不得其解,沙龙刚死,亚述即攻城,这就说明他们早已有备而来,而且十分清楚沙龙会死,甚至他可以很肯定地说,沙龙的死和亚述皇帝直接有关。但是他们怎么毒死沙龙的,如果无法解开这谜题,那么他势必得背上毒杀亚述皇子的罪名。
夏尔曼就是笃定这一点,才会如此迫不及待的攻打埃勃拉,即使世人会怀疑他为何如此迅速就赶来,但在没有证据显示是他所为的情况下,埃勃拉永远是理亏的一方。
回想当时的情况,他和沙龙的酒是从同一个壶里倒出,如果酒有毒,他不可能安然无恙。自己当然不可能下毒,那么只有内奸了,但是负责斟酒的乌克也不可能,因为乌克根本没有机会下毒,那些酒全部是封存取来,当场解封的。
那么是沙龙的杯子吗?
也不对,因为那名沙龙的护卫瓦根,经御医诊治,的确有中毒的迹象,这说明他在沙龙死后,在乌克手里抢了酒壶喝下的时候中了毒,这就说明那只酒壶里的酒的确是有毒的,经和沙龙杯子子里的剩酒检验,他和沙龙中的是同一种毒。
那么这是为什么,明明统一壶酒,在壶里没有暗藏什么机关的情况下,为什么沙龙死了,他却没有中毒。
思来想去,他始终无法参透这其中的奥秘。
正烦恼时,议事殿被推开,走进来的侍卫恭敬的作揖道,“陛下,拉拉小姐求见。”
拉拉?鲁纳斯蹙眉,这时候她来干什么?
“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拉拉就走了进来,看样子她似乎很紧张,嘴上正叨念着什么。
“拉拉!”鲁纳斯唤她。
拉拉一震,赶忙行礼,“皇帝陛下!”
“起来吧!找我什么事?”
拉拉点头,抬起脸,又垂下,目光闪烁,小声说道:“我知道沙龙是怎么死的?”
“拉拉,你知道对我说谎,是什么下场吗?”鲁纳斯厉声喝道,拉拉有几斤几两重,他十分清楚。
拉拉被吓到了,赶忙下跪,“我没有说谎,我真的知道。”她是有苦难言啊,是皇妃殿下叫她来的,她又心急救埃勃拉,只好赶鸭子上架,只能来了。
“那你说,他是怎么被毒死的?”鲁纳斯沉住气,尽量让自己温和些,对拉拉他一直待如妹妹,看她吓得一脸骇色,他也不忍。
拉拉没有立即回应,象是在背念什么,等背完了,她才抬头,“沙龙的死,是那名瓦根下得毒。”
“不可能!”瓦根自己都中毒了,试问下毒的人,会让自己中毒吗?
“陛下认为瓦根不可能,是因为他自己也中毒了,是吗?”
“没错!”看她还跪着,他又说,“起来,好好说话。”
拉拉起了身,接着说道,“陛下,这正是瓦根让我们不怀疑他的一种手段。”
鲁纳斯拢眉,有点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拉拉吞咽了一口口水,很小心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那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接下来是……她抬起头,继续说道,“其实一开始,不管是杯子,还是酒壶,里面的酒都是没毒的。”
“那么沙龙为什么会中毒?”鲁纳斯没有忽略她刚才的小动作,但是现在他不去计较。
“陛下,沙龙有一个习惯,不知道您注意了没有。”拉拉已经没有像刚才那么紧张了,说话还说得挺溜的。
习惯!?鲁纳斯仔细回想,突然惊呼一记,“手帕!!”无论吃什么,喝什么,哪怕只是沾一口,沙龙都喜欢在吃完时用手帕拭唇。
拉拉高兴得点头,“对,就是手帕!”
鲁纳斯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在喝第一杯酒的时候,沙龙没有毒发,而是在第二杯喝完的时候,却中毒了,这其中他只做过一件事情,就是在喝完第一杯酒时用手帕擦了一下嘴。
如果说,手帕上有毒,擦嘴之时,自然会沾上唇,喝酒的时候沾到毒的唇会碰到酒,毒自然会顺着就进入他嘴里。
原来是这样!
但是……既然是手帕上有毒,而非酒,那么酒壶里酒为何有毒。
“拉拉,酒壶里也有毒。”
拉拉笑得好灿然,“陛下,谁是最后碰酒壶的人?”
鲁纳斯经这么一问,有片刻呆愣,想了想,最后一个碰酒壶的人,乌克?他一直都端着酒,后来沙龙死了,接着……
“瓦根!!”他惊呼,沙龙死后,瓦根第一时间抢过酒壶,饮了酒,然后说酒里有毒,而他自己本身也有中毒的迹象。
“没错,是瓦根,陛下,你想,自己的皇子中了毒,任谁都会想到酒中有毒,可是他为何还要再去喝酒壶里的酒,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是我,我肯定连想都不想,就认定酒里有毒,根本不需要自己去喝。”
鲁纳斯这下明白了,酒壶里本来就是没有毒的,是瓦根让它变成了一壶毒酒,他不是要去检测,而是去下毒——在他喝的时候。
“他在牙齿缝里塞了毒,喝酒的时候,咬破了毒囊,因此和沙龙一样,毒便在喝的时候融入了酒里。”拉拉眼神里透着解惑后的愉快,“陛下,毒杀沙龙的人即是最后碰酒壶的人,也就是说,杀沙龙只有可能是瓦根,再说了,手帕属于沙龙的随身物品,只有他这个亲信才可以碰触。”
精妙的解答,完全没有任何破绽。
鲁纳斯在解惑之后,眼中狠色尽现,一使力,咔啦一声,手下的案几瞬间破裂。
这真是好毒的一条计谋啊。
拉拉看着轰然倒塌的案几,被吓到了,赶忙下跪,“陛下,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如果不信,就当我没说过。”心里却在嘀咕,这和皇妃殿下说得不一样啊,她明明说,说完之后,陛下一定会对她另眼相看的。
哪有,他分明是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
面对拉拉的惊吓,鲁纳斯眼光不禁放柔,走到她身边,扶起她,“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是吓破胆了,但是不敢说,她拨浪鼓似的摇头。
“怎么?你这么不信任自己的答案?”柔和的声音在拉拉的头顶上传来。
她惊诧极了,“陛下……”
“拉拉……”鲁纳斯眼波流窜着一种感激,“告诉我,谁让你了来的。”
“咦?”她刚想张口,但是又想起了某人说得话。
记住,这是你自己找出的答案,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皇帝陛下知道。
为什么?她当时问。
没有为什么?你照做就行。
“我自己来的。”她只好硬着头皮说。
“那么我换个问法,来见我之前,你去过哪里?”
拉拉眨了眨眼,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不假思索道,“去见了皇妃殿下!”
鲁纳斯金色的眸子瞬间被一种温柔所取代,拉拉第一次看见他眼里有那么温柔的光,就象是最柔软的丝棉,丝丝缕缕地将她包起来,好柔,好暖,但那不像是在看她,而是透过她好似再看另外一个人。
良久之后,他淡淡地说了句,“下去吧。”
“是!”拉拉以为他相信了,心里一喜,走到门口之际,她又问,“陛下,我是不是帮到您了?”这才是她最关注的。
鲁纳斯笑颜绽开,“你救了埃勃拉。”
“真的?真的吗?”她好高兴,高兴地眼泪都流出来了。
“真的,回去吧,好好休息。”
她点头,行了礼,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议事殿里,鲁纳斯独自坐在椅榻上,先是轻不可闻的一叹,而后他望向窗外——月亮升起来了。
“为什么要帮我?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更让我无法放开你吗?”
悠长愁苦的声音,被风渐渐吹散了。
天明之时,一直在按兵不动的亚述军营里,亚述皇帝夏尔曼收到了一份埃勃拉使者送来的礼物。
人头一颗——瓦根的。
简书一份,上面写着:凶手已缉拿。
还有一样——一块白净的手帕。
看到此礼物,夏尔曼脸色立时恐怖如魔,旁人莫不胆颤,只见他抄起手,就将瓦根血淋淋的头捏了个粉碎。
“废物!!”他冷哼。
不过一会儿,夏尔曼的军帐中急奔进一个侍卫,他双手捧上一份秘函。
夏尔曼看后,突然狂笑不止,让旁人更是惊恐不已,他这种模样更比先前恐怖三分。
他下意识舐唇,眼光闪射出一抹阴风。
秘函上写着:赫梯皇妃现在身处埃勃拉皇宫。
“来人,备马,我要去见一见埃勃拉皇帝!”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卷一名动天下篇第八章阴谋下的合作
     更新时间:2010…10…11 13:02:01 本章字数:5345
夜再次降临,却没有繁星,厚重的风吹过埃勃拉皇宫的一隅,燃起的烛火照得一室的透亮,也将两个对立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透着一股难言的诡异。
静默了很久,终于有人开口了,“合作?凭什么?”鲁纳斯看着眼前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这个男人不仅陷害他,还想杀了他。
这个男人正是现任的亚述皇帝夏尔曼。
“凭你一个人对付不了赫梯皇帝。”夏尔曼张狂的开口。
鲁纳斯金色的眸子闪过一道光,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但是,他前一刻还对着埃拨拉喊打喊杀,后一刻竟然会只身前来,要求合作共同对付赫梯,如果他不是傻子,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会答应。
显然他不可能是傻子,会用借刀杀人,让自己置身事外的手段就足以证明了。
“还用考虑吗?”夏尔曼拿起静置在桌上已经很久的酒杯,把玩着,欣赏着,黑色的眸子却看不出丝毫的玩味。
“你当埃勃拉是什么,又当我是什么,可以任你玩弄。”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不能不防。
放下酒杯,夏尔曼狭长的双目里冷凝出一抹笑意,“抢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难道不该付出一点代价吗?”
愕然出现在鲁纳斯的脸上,“你……”
“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示意着。
他果然知道了!
鲁纳斯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极了处于攻击状态的蛇眸。对于阿尔缇妮斯的身份,他的保密功夫已经做到十足十了,难道真是应了那句天下没还有不透风的墙?
“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呢?”夏尔曼没有正面回答。
这个回答让鲁纳斯如临大敌,难道说是赫梯皇帝……
夏尔曼光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经明白了,“赫梯皇帝已经亲自率兵,在沃伦纳山已经驻扎了半月有余,不过也对,他一直以游牧方式驻扎,除非能混入其中探查,否则从外界看只会以为那不过是一拨散人。”
沃伦纳山?
鲁纳斯暗忖道,聪明的决断,虽然离埃勃拉的边界还有一段距离,但那里不仅可以有效地保护身份不破露,还可以随时以游牧人的身份进入关卡察看敌情。
沙漠国家就是这样,为了找绿洲迁徙,游牧生活非常多,根本无法引起怀疑。
树叶藏在哪里安全,答案就是藏在森林里。
看来埃勃拉已经是迫在眉睫了。
“这就是你认为我一定会答应的理由。”要么合作,共赢;要么腹背受敌,亡国。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现下你最需要的是什么?”
鲁纳斯不是蠢蛋,他断然不会相信夏尔曼会帮他,会帮,只会因为合作对他也有利。
稍早一些,他就收到消息,赫梯拒绝了亚述的联盟请求,虽然有些费解赫梯皇帝为何如此做,冥冥之中却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想必夏尔曼对于赫梯皇帝的拒绝,也是恼怒的,但是他也知道单单一个亚述绝不是赫梯的对手,虽然一开始只是想利用为亡弟复仇却战败的事情博取赫梯的同情,慢慢地蚕食赫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只要有埃勃拉的协助,他不需要蚕食,而是鲸吞,一个人打不过,那么两个人呢?
明知道夏尔曼是个危险的人,鲁纳斯却无法拒绝。因为他想要得到阿尔缇妮斯,就一定要除去赫梯皇帝,与亚述合作从这一方面来说,他并不是没有好处。
“看来瓦根的头没有白砍。”鲁纳斯知道夏尔曼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杀死杀龙是他亲手设计,但是自己也不能戳破,一旦戳破,对他来说没有好处。
夏尔曼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他是在指桑骂槐,他要的是合作,其他的根本无所谓。
至于之后……他心中已经有了思量。
“这次合作我想会比上次有趣的多!”鲁纳斯的话透着一股子的意味深长,
因为他和夏尔曼是同一类人,一样狡黠,一样的阴狠。
“那是当然的!”夏尔曼握住酒杯,“干一杯如何?”
鲁纳斯嘲讽道,“确定酒杯里没毒?”
夏尔曼一饮而尽,才道,“现在你不可能杀我。”
两人视线相交,眸色不同,可是隐藏在表象下的那份算计和城府却是相当的。
“干杯!”举起酒杯鲁纳斯也一饮而尽。

月影西移,此时在沃伦纳山脉上一个四周都有人护卫的山洞里,萨鲁秉烛看着桌上的地图,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