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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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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那路斯比爷爷呢?他也回来了吗?在哪里?我好想她?”阿尔缇妮斯想伊斯都从米特回来了,和他在一起的路斯比也应该一道回来了吧。
她的问话,让奥利和卡布斯直皱眉。
伊斯则愣了一下,视线在两人脸上扫过,似在问,她还不知道吗?
两人点头。
“怎么了?你们都不回答?”阿尔缇妮斯追问道。
伊斯开口道,“路斯比大人,还在米特,因为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阿尔缇妮斯失望的皱起小脸,“怎么还在米特吗?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吗,路斯比爷爷是赫特的宰相,米特我不是亲命了官员了吗?”
“事情很紧急,也很复杂,只有路斯比大人才能处理。”伊斯说的话,没有一仿佛早已编好似的,没有一丝漏洞。
“那要多久才能回来?”
伊斯顿了顿,又道,“这……就不清楚了。”
“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写信吧,伊斯有看到我写的信吗?路斯比爷爷有给你看吗?”
伊斯看向奥利和卡布斯。
两人狂摇头,那些信都是皇帝陛下伪造的,根本不可能派人送去,但是他如果说没有,会不会穿梆,因为他们都没看过信的内容。
正踌躇着要在怎么回答,就看到丽莎猛使眼色,意思好像是,让他说看过。
伊斯见了,赶忙依照她的意思回答。
“有,看了一些。”
“是吗?那就好,我还想着你们不回来,是不是因为萨鲁没把信寄出去。”这个时代,用笔迹认人,是不可行的,因为楔形文字,谁写都一样。
“怎……怎么会?”伊斯不得不叹她的敏锐。
其他人也是一样,丽莎抹了一把冷汗,幸好她有把那些信收藏了,也好好看过。
“伊斯,你很久没回来了,好久没有聊聊了,你最近好吗?”路斯比虽然没有回来,但是伊斯回来了,这也足够让她高兴了,算算,她也有一年多没有见过伊斯了,“对了,塔卡呢?怎么没见他?”
“呃……”奥利窒了窒,想了一下,忙说道,“他有回来,不过先去整顿军务了,他也好些时候没有管理他的步兵队了。”
事实是他气塔卡擅自把伊斯带回来,一见面,就是一拳,卡布斯还补了一脚,现在鼻血还流个不停,正止血呢。
“真好,你们都回来了。”阿尔缇妮斯喜上眉梢,“丽莎,今天午膳多准备一些,我要和伊斯塔卡一起吃。
丽莎刚想应声是,卡布斯就连忙阻止道,”伊斯还要去处理路斯比大人交代的事情,可能得花些时间,过几天吧,过几天等塔卡和伊斯都有空了,再让他们进宫来陪你。“因为伊斯现在的身体撑不到午膳就会昏过去。
阿尔缇妮斯不免有些失望,不过能理解,”好吧,就这样,伊斯,你先好好休息,风寒好了再忙,你身体的底子本来就不好。“比起她认识的男人来,他的确弱了一些。
”是,我知道。“他的双脚早已站不稳,如果不是有奥利扶着他,他早已摔倒。
”那阿尔,我和伊斯、奥利先走了,你散步完了,就回寝殿休息,我稍晚再来看你。“卡布斯用手示意奥利将伊斯扶走。
”嗯,我也该回去了。“
卡布斯又关照了几句,然后和奥利、伊斯一起离开。
丽莎则扶着阿尔缇妮斯回寝殿。
寝殿里早膳已经准备好了,侍女们取来热水,给她洗手。
洗完手,阿尔缇妮斯就听到殿外一阵急躁的脚步声,她微笑,还没回头,就被两个小萝卜头抱住。
”母后!!“甜甜的叫声双双想起。
可惜,侍女在,还是叫母后比较好,免得这些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阿尔缇妮斯蹲下身,摸着他们的小脑袋。
凯洛贝罗斯和阿尔玛在她双颊上波了一下。
”吃饭吧!“她也亲了一下他们的额头。
阿尔玛和凯洛贝罗斯很自觉的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到放满食物的毡子上。
”母后,我给你说个笑话,很好笑的。“
凯洛贝罗斯又开始耍宝了,这是她回来之后,例行的事情,她知道,他们想哄她开心,那些笑话其实真的不好笑,可是她还是笑了,因为他们陪着她。
早膳在欢声笑语下度过。
但,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如此欢乐,在赫梯有一个早已被人遗忘的角落,冷清的像是与世隔绝的孤岛,它是在哈图沙什城东面,穿过平原,大概一小时就能到的一座神庙--阿琳娜芙神庙。
这座神庙里幽禁着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孩。
女人曾经是赫梯万民景仰的神女,也是赫梯皇帝萨鲁·姆尔西理二世的侧妃--亚莉·伊修塔尔,却在这里被终生幽禁,男孩是赫梯皇子--辛·哈图西理斯,但没有被记录到皇室族谱内,也就是不被承认。
摆满了早膳的毡子被安置在阳光下,亚莉和他的儿子坐在上面,应该有母子亲情,在他们身上却看不见一丝一毫,两人对坐,只顾吃东西,半点交谈都没有,沉默得像是陌生人。
被幽禁在这里四年,亚莉·伊修塔尔,依然是个美人,黑发如缎,垂顺得没有一丝乱发,黑曜石般的瞳眸里却只能看见空洞,她木然地嚼着食物,似乎根本不在乎吃的东西是什么味道。
她对过的男孩,约摸四岁,和她同样的黑发黑眼,模样很像,就连神情也像极了她,一样的冷冰冰,稚嫩的脸上看不到这个年龄该有的活泼,竟是一种早熟的苍凉。
他们就这么吃着、喝着、用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活像两座蜡人,半点动静都没有。
辛·哈图西理斯用完早膳,擦了擦手,没说一句话,便回到神庙内自己的房间。
亚莉看着他的背影,空洞的眼神里掠过一丝哀伤,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侍女见状,忙安慰道,”殿下,小皇子只是小孩子脾气,您不用放在心上。“
亚莉苦笑,”他说的一点也没错。“
她和儿子的感情一点也不深,明明就在一起生活,却总是冷淡的像冰,他刚出生的时候,还好,等他懂事了,知道自己的一切--一个被父亲不要的孩子后,就变成了这样,前几天她因为想起了过往流泪时,他爆发了,指着她,说她是个没用的女人,害得他也变成这样,那犀利的言辞根本就不像一个四岁孩子该说的话,但每一字每一句,都戳痛了她。
她是被人遗弃的女人,没用的女人,不合格的母亲,只会唉声叹气的女人,连死都觉得浪费。
可她能怎么样,生命中唯一的爱恋,从没有看过她一眼,就算有了孩子,也得不到,她爱上了一个无情却也专情的男人。
一生只有一个皇妃,她呢,说起来是侧妃,但实在早就被打入了这冷宫,被遗忘了,连带着她的孩子也是。
恨吗,就算恨也挽回不了这个事实。
怨吗,该向谁怨。
留下的就只有自尊,绝望,还有哀伤。
她颤抖着握着杯子的手,里头羊奶洒了出来,她放下杯子,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眼泪,只想躲到房间,独自舐舔伤口。
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她的存在。
为什么,自己又要活在和她同一个时代里。
如果……如果……
如果,让你变成她,你愿意吗?
亚莉脑中突然想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谁?是谁?“她对着空气大喊。
一个能帮你的人,一个能够让你得到一切的人。
”你到底是谁?“亚莉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她不安的揪住裙摆。
我吗?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是来帮你的。
”我不需要你帮。“那声音在她脑海里像是生了根,怎么也挥不去。
真的吗?看看你多凄凉,过得又是什么日子,失去自由,终生幽静,被人遗忘,这样的日子你还没过腻吗?
”不要你管!!“她的心再一次被戳痛了,像是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我能给你一切,你所有想要的都能给,尤其是本该属于你,却被她夺走的东西。
亚莉一震,原本揪住裙摆的十指死死的抠住掌心。
对,她的一切,她现在地位,她现在的荣耀,她现在的宠爱,她现在的所有一切你都能得到,只要你愿意,我就帮你。
”不,我不要!!“亚莉的自尊不容许别人来施舍,什么她的变成自己的,根本不可能。
当然可能,我说能救能,只要你的心有这个意愿就行,一点点,就只要一点点。
亚莉摇头,她拒绝,但是心却不知怎么的开始渴望起来。
渴望,就像一个小小的黑洞,哪怕只有针眼大小,也会被有机可趁,无限扩大。
”不!!“亚莉捂住胸口,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钻进去,然后生根,发芽……
别害怕,你不会有痛苦,只要保持你的渴望就好。
哼哼哼 ̄ ̄ ̄ ̄ ̄
阴冷毒辣的笑声在亚莉脑海里席卷,一声响过一声,让她无法集中精神,有种被慢慢吞噬的感觉,让她沉入黑暗。
醒来时,她仿佛一个木偶,没有意识。
你会得到,你要的一切,会的,只要你愿意。
亚莉木然的答道,”是!“
只有亚莉一人的神殿里,突然平空出现了一个女人,她的脸被白纱蒙住,只有一双紫色的眸子,闪着邪恶的光芒。
女人落下地,婀娜地走向呆滞亚莉。
”暗月会吞噬你的心,但它也能帮你达成愿望。“
亚莉点头,”我明白。“
女人笑出声,猖狂的笑,笑得阴风阵阵,她如来时般,消失在空气里。
风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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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二三王一后篇第三章互换
更新时间:2010…10…11 13:02:05 本章字数:10746
天还未亮,萨鲁就醒了,习惯性的看向身旁。
阿尔缇妮斯宛如扇贝般的睫毛静静地躺在白净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纯真柔弱,就像最纯洁无邪的天使,收拢了翅膀,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边熟睡着。
情不自禁地,他俯唇覆上她的檀口,怜爱地轻啄细吻,好一会儿后,当他离开她时,她的眸子也打开了,慵懒地抹出一弯抚媚的笑,柔荑抚上他的脸。
“萨鲁?”
“我吵醒你了?”大手覆上她停留在他脸颊上的手,然后握住,抬置唇边,细细亲吻。
她摇头,脸上有着欣喜。
他看到了,想到这几天一直冷落了她,心中泛出一丝愧疚。
心好乱,乱得他无法面对她。
他爱她,却不能笃定她是否爱他,爱上她的男人,似乎注定了没有自主权,除了等着她的爱之外,无路可走。这种感觉让他心慌,让他焦躁,让他不安,更让他恨,他是如此的爱她,挖心掏肺都无所谓,可为什么,她自始自终都不肯说,不说一句她爱他。
她到底想让他怎么样?
想着,握着她柔荑下意识的捏紧。
“嘶……”阿尔缇妮斯被他捏疼了,忍不住吸了口气。
又是这种忽冷忽热的感觉,最近的他就像是冰与火的合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让她捉摸不透。
萨鲁发现弄疼她了,却没松开力道。
疼吗?会有他心里的那么疼吗?被她的爱与不爱折磨的发疼。
他的脸蒙上一层阴郁,甩开手,不再理她,准备起身时,却被阿尔缇妮斯环住了腰。
“萨鲁,你怎么了?我觉得你有些不对劲,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你告诉我。”
她受不了这种没有理由的淡漠,今天她非要弄清楚。
“你问我,你哪里做错了?”他重复着她的话,倏地发出一阵冷笑,冷中带着一抹嘲讽。
她说不知道,竟然说不知道,她怎么可以这么说。
他想掰开她环住腰的手,她却抱得更紧。
“萨鲁!!”
“放开!!”
“不放!!!”她坚持,他的忽冷忽热,弄得她很难受,又不肯说理由,更让她忐忑不安,眼睛又看不见,根本无法从他的神情上找到蛛丝马迹,这样成天担心,她受不了。
“放开!!”萨鲁怒喝,手却不敢使劲,怕弄伤她。
“我就是不放!”她大叫,心里开始泛酸。
酸酸的味道在胸腔里发酵,变成了眼泪,从眼眶中涌出,烫热的泪,很快沾湿了萨鲁的背,她硬是不哭出声。
背上的湿意和温暖,让萨鲁一震,“露娜?”
她不回话,手也没松,将脸贴在他的背上。
“放手,露娜!”他已没了怒气,因为她哭了,她竟然哭了。
她贴着他的背摇头,就是不松手。
萨鲁无声的一叹,满是无措,对她是无措,却是对自己的无奈。
他决定投降,“露娜,放开,我不走了!”
阿尔缇妮斯似乎不相信,还是牢牢的环着他,泪也流得更凶。
这不像原来的她,却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或许经历了太多痛苦的事情,她变得软弱了,变得脆弱不堪。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但在此刻,她不得不用这种方法留住他。
“露娜,别哭了……”她的眼泪,每掉一滴,像是无言的控诉,又像是利刃,刺痛他了,“我发誓,我不会走,让我看看你好吗?”
好半晌,她才哭声哽咽的回答,“真的?”
“真的!!”他已经被她的眼泪折腾的什么气都没有了。
她像是不放心似的,手慢慢松开,直到发现他真的不会走,才完全放开。
萨鲁回头,入眼的便是她被泪水肆虐后的狼藉,心猛地像是被人掐住了般。
他伸出手,“露娜?”
她却躲开,转过身体。
萨鲁苦笑,现在轮到她耍小性子了。
好吧,让她耍,但她能不能别再哭了。
阿尔缇妮斯抹着泪,却怎么也抹不尽,以前她不爱哭,为什么现在那么会哭,好像发水机一样。
不要哭,不准哭,不许哭!她在心里命令自己。
她纤弱的背因为哭泣而颤抖,让萨鲁越看,越不忍,皱着的眉越聚越拢,最后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张开双臂,从她背后,像大鸟的翅膀般围拢她。
这温暖的拥抱,就像一枚催泪弹,让好不容易就快回收回去的泪水,再度泛滥。
“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呜……呜……不……要……理……理你了。”她哽咽的控诉,模样甚是楚楚可怜。
萨鲁的眼眸先是讶异,她这是在撒娇吗?向他撒娇,她从来都没有对他撒过娇,这种感觉让他有点兴奋,不由的,讶异之色渐渐变成了满目的柔光。
现在的她,真是可爱!
在沃伦纳山时,她是柔弱的可爱,而现比那时更让他觉得可爱。
“露娜,你真可爱,真可爱!”收拢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可爱?她哭得那么惨,他竟然还说可爱。
泪,流不出来了--气得!!
“放开!!”这次轮到她说这句话了。
“不放!!”这样的她,只想让他抱紧。
“你……你……”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样抱着她,不知不觉中,奇异的悸动,火热的欲望,一点一滴入侵他的每根神经,和细胞。
“我要你!!”他宣布。
阿尔缇妮斯瞪大了眼睛,泪珠挂在眼角,晃啊晃,她以为听错了。
“我要你,现在就想要!”他再次宣布。
“等……等一……”那个‘下’字还没出来,她就被推倒在床。
他覆了上来,闪在眸子里是情欲,也是野性的掠夺。
“萨……萨……鲁……”她本来想拒绝的,可是却感觉到,他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裙子了,只好改口道,“别撕,别撕!”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件。
可惜,说得有点迟了,已经被撕碎了。
萨鲁的大手爱抚着她裸露的每一寸,因为欲望而喘息,“抱歉撕碎了你的裙子,露娜,我的爱,不过,我会还给你的,还给你十件,不,二十件!”他渴切的啮咬着她敏感的部位,直到她白雪似的皮肤上绽开属于他的艳红色印记,然后他呼吸不稳在她耳边加上一句,“各种颜色的。”
他的话似乎还没有说完,吻和爱抚陡然加剧,呼吸也变得无比炙热,眼中闪着邪恶又暧昧的光泽,咆哮道,“然后我再撕破它!”
之后,话语已经变得多余,只有狂烈的漏*点,粗重的喘息,醉人的**,还有风暴般的翻云覆雨……
意识沉沦了,身体也沉沦了……
话语已经变得多余,只有狂烈的漏*点,粗重的喘息,醉人的**,还有风暴般的翻云覆雨……
意识沉沦了,身体也沉沦了……
很久很久之后,漏*点才停止,多久呢,谁知道,反正当阿尔缇妮斯恢复意识的时候,又是一个新的清晨,她听到了鸟儿的叽喳声,身体却很累,累得连眼皮子都张不开,她感觉到身边的萨鲁正在从床榻上起身,像是担心他又会变得忽冷忽热的,不经皱了皱眉。
萨鲁发现了,俯身用双唇深情地贴在她的唇边低吟,“午膳,我会回来陪你一起用。”说完,他又热情缠绵地亲吻了她好一会儿,才离开。
她甜甜的一笑,满足的叹息,翻个身安心地沉入睡梦之中。
*
又过了一段时间,睡梦里的阿尔缇妮斯,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是被风吹起的羽毛,一路飘浮,仿佛是要到很远的地方去,真实的让她头重脚轻,想醒过来,却无力为之,只能任由身体,越飘越远。
身体飘浮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停了,她感觉到身体缓缓降落,碰到了什么,接着是一种挤压,她的身体似乎正在挤进什么东西里。
不适的感觉,像是她穿了一件不合体的衣服那般,很难受,挤压再挤压,身体终于停止晃动,恢复平静。
接着,她感到身体似乎能动了,下意识的动动手指头,好奇怪,她明明动了,感觉却不像是自己在动。
猛地张开眼睛,迷茫的视线,驻留在雕着神像的天花板上,那神像她见过,是阿琳娜芙,赫梯众多小神中一位,掌管雨水,女身男貌,体态婀娜,还有……
还有……
突然,她一颤,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神像,是用看的,而不是用想的。
看!!
这个行为,让她的身子再次一颤,她……她竟然看见了。
惶然间,她抬起手,用力在眼前挥动,没错,是手,那鲜明的五根手指头,像青葱一般,泛着水嫩的色泽,指甲上的豆蔻是……
豆寇?她从来都不擦豆蔻的,而且还是这种鲜红色。
重见光明的喜悦嘎然停止,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她猛然从床榻上起身,盯着自己的手,然后是穿在身上的湖绿色的长裙。这……这不是她的裙子,她甚至都没有这种颜色的衣服。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之际,她开始环顾四周,没有纱幔轻拂的落地台窗,只有一扇高处的透气窗,洒落几许光线,也没有七彩斑斓的壁画,只有光秃秃青灰色石砖,老旧且单调的摆设,除了她正坐着的这张床榻,就只有一个案几和躺椅,还有摆放在床榻另一边的梳妆台。
这里是哪里?
为什么她会在这?
她想站起来,却站不稳,身体好似不是她的,正在这时,正对着她的门被打开,进来一个陌生的面孔,看打扮应该是个侍女。
她急忙询问,“这里是哪里?”
侍女被她一问,看起来很莫名,将手中的水盆放下后,答道,“殿下,您怎么了,这里是神殿啊。”
“神殿?哪座神殿?”
侍女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然后担心的问,“阿琳娜芙神殿啊,殿下,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阿琳娜芙神殿!
不就是……
她皱了皱眉,“我怎么会在这?”
“殿下,您这几年,一直在这啊,糟了,您一定是生病了,我这就去叫侍卫传御医,为您诊治。”侍女急冲冲的就想离开。
阿尔缇妮斯一把拉住她,“你说我一直在这里?一直……”
侍女听到她的话,惊恐极了,一脸忧虑,好似她已经病入膏肓了,“殿下,您别吓我。”
阿尔缇妮斯也被弄得一头雾水。
“您别着急,我这就去为您传御医,不,我去找皇子殿下来!”侍女安抚她,然后急忙奔出殿外。
阿尔缇妮斯听到她说去找皇子殿下,想着一定是凯洛贝洛斯和阿尔玛,说起这座神殿,她记得是萨鲁幽禁亚莉的神殿,她又怎么会在这?
正想着,侍女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黑发黑眼的孩子,那孩子一脸冷漠,穿着青色的马甲和蓝灰色的腰布,年龄大概四、五岁,一见她,就满脸的厌恶。
“你又在发什么疯!”他的声音充满不耐,冷得像把刀。
阿尔缇妮斯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可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你是谁?”
这一问,让一旁的侍女大呼小叫起来,“殿下,他是辛殿下,您的儿子啊!”
儿子!?辛殿下!?
谁?她根本不认识他。
“不,他不是我的儿子,我根本不认识他。”
侍女抽了一口气,慌忙道,“殿下,您到底是怎么了,这是辛殿下啊,您怎么会不认得。”
阿尔缇妮斯连连摇头,“不,他不是。”
侍女更惊慌了,朝着男孩说道,“辛殿下,这……这可怎么办好?”
男孩不耐的挥了一下手,不屑的眼神射向阿尔缇妮斯,“你闹够了没有,不要再演戏了!”
“演戏?你认为我这是在演戏?”阿尔缇妮斯几乎想要尖叫,“
”难道你不是在演戏吗?“男孩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博取同情,你未免太天真了。“
阿尔缇妮斯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的这个男孩有着超乎年龄的老沉,稚嫩的脸上丝毫不见童稚的天真,反而冷漠的像块冰。
看得出,这个孩子不快乐,一直在压抑,甚至已经快被压垮了。
问他,可能根本问不出什么来。
既然这里是阿琳娜芙神殿,亚莉一定在,还是找她比较好,虽然她可能很不乐意见到自己。
她朝侍女问道,”亚莉侧妃,在哪?“
话落,侍女就瞪大了眼睛,不断的抽气,惊恐地好似她是鬼怪一样。
男孩冷哼了一声,”疯子!!“
阿尔缇妮斯眉毛抖了抖,”我不是疯子!我要见亚莉侧妃,她在吧?“
”当然在!“男孩回答,流连在她脸上视线是一种憎恶。
”那好,我要见她。“
”别开玩笑了,你认为你在这里是谁?“男孩脸上泛出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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