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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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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过那把箭却真的是你射得。真可怜,真是可怜啊。“她说得好似很怜悯,可是语气却欢快得不得了。
这个真相只有她和当年制造这个误会的太阳神知道,其他的神知道得不过是这场误会最皮毛的东西。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阿尔缇妮斯仰天长啸,控诉这一切,太悲惨了,她泪水纷飞的看向还被风包围着的萨鲁,那些风刃像是有生命似的,撕扯着他的身体,他却空洞的直立在那里。
即使面对那样的月亮女神,说出那么无情的话的月亮女神,暴风雨还是选择爱她,他爱得是何等的深,又是那么努力的爱着她,就是为了让她说出那三个字。
萨鲁,你真傻,真是傻!
但,她偏偏不能说,一次次的伤害他,最终让他悲极到想要自绝。
她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
不,她不会让他死的。
阿尔缇妮斯在心底泣血的哭喊,就算用自己生命作代价也无所谓,谁来救救他,谁都好,救救他,救救他。
倏地,她的身体绽放出一抹光束,直指向皇宫,就像一座桥梁一样,连接了阿芙琳娜神殿,在皇宫一隅的寝殿里,塞琳娜公主的胸口一阵灼热,她好似听到了什么声音。
你的任务,就是保护他,不惜一切的保护他。
保护他,保护他,这是我的任务。
”公主,你怎么了?“朵雷发现塞琳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被人操纵了一样。
塞琳娜站起身,像被某种力量牵引着走出寝殿,朝阿芙娜林神殿走去。
来到神殿后,她看见了被风包围住的萨鲁,伸出手,胸口现出一道银色的光芒,落在手心上,化作一把利刃,将风切开。
阿尔缇妮斯眼见,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非常感谢她,急忙跑到萨鲁身边,想要查看他的伤势,但被塞琳娜一把推开。
”不要碰他。“她将空洞无神的萨鲁抱在怀里,手碰触着他身体的伤口,令人惊奇的是那些伤口愈合了,脸疤痕都没有。
她对着怀里的萨鲁呢喃着,”我会保护你,我会保护你,这是我的使命,是我的职责,任何想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饶恕。“
她扬起光芒,朝某个地方劈去。
四周发出玻璃碎掉的声音,声音过后,侍女和侍卫的定身似乎被解除了,茫然视线来回徘徊。
丽莎也是其中一人,她认出了塞琳娜,”塞琳娜公主,您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公主!?阿尔缇妮斯不由地问道,”丽莎,你认识她。“
丽莎点头,”她是希腊的塞琳娜公主。“
阿尔缇妮斯记得被掳走前,从侍女的口里噢偶尔得知希腊皇帝想和赫梯联姻,这么说,这位公主就是来和亲的公主。
但是,她怎么会在赫梯。
而且……
胸口发出热波,像是连锁反应似的,塞琳娜的胸口也是热波阵阵,两人对望,阿尔缇妮斯竟看见了她胸口的光束里有一颗圆润的珠子。
这是……
脑海中陡然响起了神眼的声音。
昊月,她就是昊月。
阿尔缇妮斯一惊,那么她就是那个原本会成为萨鲁的妻子的女孩。
塞琳娜看着她的眼神是淡漠的,一点人的味道都没有,她的出现,似乎造成了达芙妮很大的压力。
”昊月!!“达芙妮隔着水盆咬牙切齿道。
水盆的水竟然分成了两半,一道银色的光束就卡在水盆的边缘。
原来,塞琳娜刚才劈的那一记,不仅解除了达芙妮的结界,也差点隔空伤到达芙妮。
达芙妮心一横,命令道,”亚莉杀了阿尔缇妮斯,杀了她。“
亚莉捂住耳朵,狂猛的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昊月的力量和暗月正好相反,只要人的心中有光明,就能无限扩大,消除人心的渴求和欲望。
亚莉的自尊就是那片光明,虽然之前收到暗月能力的荼毒,但是昊月刚才那一劈,将暗月吞噬她心灵的黑暗消除了一大半。
达芙妮无法亲自现身到赫梯,自然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操控亚莉。
昊月的光芒充满了光明的气息,将亚莉包围住。
同一时刻,阿尔缇妮斯觉得灵魂开始挤压出肉体,很痛的感觉,但这次她没有昏迷,亚莉和她的灵魂在空间中漂浮相遇。
”对不起!!“错开的那一刹那,阿尔缇妮斯听到了她的歉意。
灵魂再次互换,归回正位。
达芙妮再一次的失败,将黄金盆摔砸在地,阻隔所有能探知她所在的可能。
一切又恢复到原位……
阿尔缇妮斯的眼前又出现了一片黑暗,她知道她回来了。
然后,她听到了侍女们的惊呼,”亚莉殿下,您怎么了?“
”丽莎,她怎么了?“
”皇妃,亚莉殿下她……“丽莎看着尤娜探查亚莉的鼻息后,惊恐的脸色惨白。
”丽莎!!“
不用丽莎开口,她就听到尤娜的哭喊,”亚莉殿下,她……她……驾崩了。“
阿尔缇妮斯惊得站不住脚,怎么会?
脑海里的神眼叹息道,她没有回去,她选择消失。
因为得不到那份最渴望的爱,活着已经没任何需要了。
这就是她的自尊……得不到,就选择离开,永远的离开。
神殿里响起一阵嚎啕的哭声,哭泣声中塞琳娜混身一颤,淡漠的眼神回复清明,等看到眼前的一切时,她吓了一跳,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低头一瞧,便发现正躺在怀里得到萨鲁。
”陛下!!!“
这声呼喊,也让丽莎想起了皇帝也需要照顾,赶忙让侍卫去叫御医,然后扶着担忧的阿尔缇妮斯来到萨鲁身边。
这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见面。
一个是暴风雨神最爱的女人,在这一世,本不该成为她的妻子的人,一个是保护暴风雨神的女人,在这一世被取代了妻子地位的女人。
终于,相见了。
塞琳娜看着阿尔缇妮斯,后者看不到她,凭感觉仅仅交流了几秒钟,很快,两人都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萨鲁身上。
丽莎看着两人,突然发现,两人的身影好像,不,一模一样,如果是背影的话,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这时阿尔缇妮斯在心里对神眼说道,如果我能找回暗月和昊月,我就能对萨鲁说”我爱你“对吗?
她不想再伤害他了,从来没有如此迫切过想要取回昊月和暗月。
神眼答道,没错。
”昊月就在这里,我要怎么拿回它。“达芙妮在哪里,她无从得知,可是昊月就在眼前,她渴望取回它。
神眼沉凝了很久,才答道。
以前我是不知道,但是当你感应到昊月的存在后,我想我知道了。
”什么方法?“
杀了她,或者她愿意主动还给你。
阿尔缇妮斯颤然,第一个方法是不可能的,她怎么能下得了手杀一个无辜的人。
萨鲁被巴鲁尼抬上担架,阿尔缇妮斯吩咐丽莎伴随伺候着,一旁的塞琳娜一边叫喊,一边紧紧跟着。
”皇帝陛下,您一定要振作。“
这份叫喊中难掩深深的爱恋,只要是女人都听得出来。
阿尔缇妮斯苦笑。
第二种方法……可能吗?
萨鲁醒来后,又会怎么对待她,这一次,他的心想必伤得比任何时候都重吧。
她的爱情充满了荆棘啊!何时才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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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二三王一后篇第六章撞见(上)
更新时间:2010…10…11 13:02:06 本章字数:7053
她不爱你,永远都不会爱你。
这句话像针一样不停地扎在他的心口,扎得千疮百孔,扎得痛不欲生。
他的脑海里除了这句话再也没有别的了,反复地回荡,心也不断的抽痛,令他无法去思考事情,放在案几上的粘土版,他看了一夜了,半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颓然地坐在椅榻上,为自己感到悲哀,纵然拥有至高无上权力和地位,又怎么样?这些东西根本对他来说一点意义的都没有。
大掌猛地的一扫,将案几上的粘土版全部扫落,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碎得什么都不剩,一如他的心。
这阵声音,让殿外的梅诺一惊,急忙推门进来,“陛下……”看到地上散落一地的粘土版碎块,他住了嘴。
哎,陛下又发脾气了,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既不回寝殿,又对皇妃殿下避而不见,没事就乱发脾气,搞得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各个人心惶惶,寝食难安。
“梅诺,我要喝酒。”越多越好,最好让他醉死。
梅诺不敢说不,只好命人去拿酒来。
酒一到,萨鲁抓起酒壶,就往嘴里灌,好似这些是水,不是酒。
“陛下,您慢点。”梅诺手里拿着空酒杯,显然这杯子是没什么用处了。
萨鲁灌下了一壶又一壶,将酒像涌泉似的不停往嘴里灌,根本不理梅诺劝阻的声音,灌空的酒壶被他扔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壶,空了再砸,然后再接着灌,直到他醉得不醒人事。
梅诺赶紧将醉昏了的萨鲁扶到一旁小憩用的床榻上,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替他盖上薄被,正要离开时,殿门被轻轻打开。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梅诺回头,看见来人急忙起身行礼,“皇妃殿下。”
阿尔缇妮斯点了点头,然后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酒香,“他又喝酒了?”
“是,陛下又喝醉了,现在睡过去了。”他上前搀扶阿尔缇妮斯走到萨鲁躺着的床榻边,“皇妃,小心脚下,有碎片。”他小心的提点道,用脚把酒壶的残片踢开。
阿尔缇妮斯温暖的小手抚上萨鲁的脸,摸到了他拢紧的眉,心里难受极了,即使醉得不省人事了,他的眉还紧皱着。
“梅诺,我来照顾他,你下去休息吧。”
“是!”梅诺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轻巧的离开。
寝殿里静谧的只能听到烛火燃烧时的噼啪声,阿尔缇妮斯坐在床榻的边沿,静静地陪着萨鲁。
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但是两人的痛苦是相当的,他的痛,即是她的苦。
自他苏醒后,他便刻意地躲着她,白天,他故意把自己弄得很忙碌,夜晚,他就会这样借酒消愁,醉得不省人事,白天,她就算想见他,他也会找各种理由搪塞,只剩下晚上,他醉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她才能来见他,用手代替眼睛,好好摸摸他。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解不开的,她尝试过和他谈,既然他已经觉醒了,记得前世的事情,那她就和他说清楚,那是个误会,他看到都是幻觉。
可他却说,“要我相信也可以,说你爱我,只要你说了,我就相信。”
她无言以对。
所有的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她无法说那句‘我爱你’,也就没法解开这个误会,当年的太阳神阿波罗真的是机关算尽,一方面让暴风雨神苦苦执着于这句话,一方面又限制她说这句话,把能解开这个误会的关键,彻底封锁了。
这句话就像是把钥匙,没有这把钥匙,就算她把误会解释得再详尽,也于事无补。
她怅然一叹,悲哀到了极点。
醉昏了的萨鲁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温暖,顺势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她身上的馨香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他紧皱的眉松开,他将脸紧贴在她的小腹上,呢喃道,“露娜,露娜,我的露娜……别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绝对不会。”她俯身亲吻着他的发。
他停止了呢喃,睡得很安心。
她也有些困了,但是强打起精神,怕睡着了,赶不及在他醒来时离开,现在的他,每见到她一次,痛就深一分,她舍不得他再痛了。
她会等他主动来见她的,这一世,还很长。
天蒙蒙亮的时候,阿尔缇妮斯将萨鲁安置好,然后无声无息的离开。
殿门被关上的时候,萨鲁张开眼睛,绿色的眸子里没有半丝的醉意,他很早就醒了,也知道她每夜都会来,心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唯有她残留在被褥上的温暖才让他缓缓平息了下来,
眸色暗了暗,他拥着那温暖,久久不放。
*
吃过早膳后,巴鲁尼和卡布斯会例行为阿尔缇妮斯检查眼睛,最近一段时间,他们用了一个新的方法--用温泉洗眼睛,这些温泉是马布休斯的皇帝派人送来的,满满几大缸,就是那传说中的只有马布休斯皇室才能享用的圣泉,会这么慷慨赠予,完全是因为想报答阿尔缇妮斯的救国之恩,让马布休斯免遭赫梯的侵灭。
本来马布休斯皇帝是想邀请阿尔缇妮斯到皇宫里使用圣泉的,但她现在不想离开萨鲁,便拒绝了,于是,便有了将泉水运进哈图沙什城的事情。
寝殿里的浴池被重新装修了一番,因为青灰石和硫磺类的温泉是相冲的,萨鲁便让人将浴池重新换了材料,为了能让温泉时刻保持热度,他也让人安装了催火的装置,用的时侯,只要让火过热一下就行。
如此耗费人力物力,但她的眼睛依然没有起色。、
其实,她也习惯了,失明并不可怕,最多就是造成生活上的一些不便,对她来说人活着就行,其他随遇而安吧。
她是这么想得,但卡布斯可不,只要一日治不好她的眼睛,他就一日不停歇的寻找各种办法。每次失望后,就会转化成动力,让他和巴鲁尼昼夜不停研究治疗的新方法。
有时候,她很想说算了,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这句话比起治不好她的眼睛可能更伤卡布斯的心。
萨鲁对她避而不见,但并不代表他不关心她,圣泉无效的事一传入他的耳朵里,便怒得他差点卸了巴鲁尼的胳膊,还好骨头和肉还连着,就是有三个月以上的时间,手不能使用了。
所谓因祸得福,西亚一代的小国,因赫梯和马布休斯一战后,纷纷开始进贡自己国家的特产--对治疗眼睛有用的,原因是唯恐哪天赫梯皇帝又为了治疗这位皇妃殿下的眼睛去侵灭人家,未雨绸缪,先给了再说。
而阿尔缇妮斯英勇救助马布休斯的事情,在西亚一代也如火如荼的传开,又为她第一皇妃的美名添上了一笔。
这次,更轰动,简直把她传得跟神女下凡一样,就差把将她的形貌雕塑成像后,建神殿供奉了。
赫梯的百姓听到后,也为他们有这样一位皇妃感到更为骄傲,这种事情传了也就算了,但不知道哪个喜欢嚼舌头的将萨鲁多日来不愿见阿尔缇妮斯的事情也给传了出去,而且越传越离谱,最后竟变成了赫梯皇帝即将迎娶侧妃的传闻,这位侧妃是何人,都被人分析了出来。
还有谁?自然是在赫梯呆了快一年的希腊公主--塞琳娜。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进了朵蕾的耳朵里,高兴得她差点没飞起来,她想一定是那日公主去了阿芙琳娜神殿,见到了赫梯的皇帝陛下,公主的美丽让赫梯的皇帝陛下一眼就迷上了,于是就决定娶她了。
她就知道以公主的美貌,怎么可能不让男人动心,赫梯皇帝之前不动心,完全是因为他都没有好好瞧过公主,这次瞧清楚了,还不被公主吸引,她是终于等到了,只要公主一完婚,她就能回希腊嫁人了。
喜不自胜的她欢愉的像只蝴蝶,奔走在皇宫的花园里,赶着回去告诉公主这个好消息,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个人,顿时所有的欢喜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惊恐,惊恐的让胸腔里的那颗心脏都忘记了跳动。
阿尔玛舒适地坐在花园的石椅上,胳膊放在石桌上,以手掌撑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她,“呦噢,朵蕾姐姐好就不见啊,你看起来很开心嘛,想不想我啊。”
这一字一句都吓得朵蕾连连后退,“你……你……”她恐惧地瞠圆了眼睛,他是人,还是鬼?
阿尔玛的眸子邪恶的转了一圈,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笑嘻嘻的回答,“你说呢?”
模棱两可的答案让朵蕾更惊恐,牙齿忍不住打颤。
阿尔玛活着回来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因为在回来的隔天,阿尔玛就勒令所有的侍女和侍卫不准传到塞琳娜公主那里,否则他就会让阿鲁在他们的脖子留下牙齿印,这一呼喝,谁敢乱说,除非活腻了。
朵蕾冷汗潺潺地看着阿尔玛,她将阿尔玛推下悬崖后,刚开始的那几天,天天被噩梦惊醒,让她寝食不安,唯恐别人会知道,谁知,过了几天,她听到宫里传出他失踪的消息,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想着没人怀疑他是被人杀的,只是不见了踪影,但心里仍是有不安,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皇宫里也仍是只有他失踪的传言,她才放下了心,认为自己安全了,传言说他是失踪,那回不来也正常,不会有人知道他早已被杀了。
这种想法随着时间一日日的过去,愈加让她心安,最后终于完全拜托了心里阴影。
没想到……他竟然又出现了。
之前的恐惧排山倒海地扑向她,她吓得只差两眼一翻,昏死倒地了。
阿尔玛咯咯地笑着,像是觉得还吓得不够,跳下石椅,走到她面前,视线绕着她一圈又一圈,然后发出啧啧的声音,像是一种同情,有像是一种可惜。
“你……你想做什么?”朵蕾被她看得汗毛直竖。
阿尔玛歪着脑袋,用手指贴着脸颊,无限同情回答道,“可怜你这身细皮嫩肉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阿尔玛邪恶地笑道,“我再想,我该用哪种刑罚来惩治你。”
朵蕾双腿直发抖,就快站不住了。
阿尔玛右手握拳敲了一下左手掌,像是想到了,大叫道,“啊,虫刑,你看怎么样?”
他竟然问她怎么样?她已经吓得尿都要洒出来了。
虫刑,即行刑者将罪犯面朝上绑到一条船上,之前强迫他们吃下足够多的蜂蜜和牛奶,以引发严重的腹泻。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结果。行刑者接着会在犯人的腹股沟和腋窝等部位涂上蜂蜜,然后将船推入一个发着恶臭的池塘。腹泻物和蜂蜜当然会招来虫子,它们钻进犯人的腔部去啃五脏六腑,并最终开始从肉里面繁殖。
虫刑是对人类最残忍、最疯狂的一种惩罚。
不过这种刑罚在赫梯早被阿尔缇妮斯给取消了。
朵蕾狂乱的摇头,她不要,她绝对不要死得那么惨。
阿尔玛冷哼,“你不想的话,就把幕后主使者说出来,一个字都不准漏。”
她还是摇头,这次还加上了两泓泪泉,“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是照她吩咐去做,如果不那么做她就要杀了我的未婚夫,所以……”
阿尔玛眯着眼,思忖着朵蕾所说的的真实性,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难道真如她所说的,她不过是个傀儡。
朵蕾见他不肯放过她,跪在地上,扯着他的腰布,大声哭叫着,“我不要死,我不想死,我求你放过我,求你……”她一想到会有很多虫子在她身体上爬来爬去就吓得已经不行了,要是他不肯放过自己,那……那……
吧嗒一声,她倒头昏了过去,嘴里还吐着白沫。
“阿尔玛,她吓昏过去了。”灌木丛中走出凯洛贝罗斯,身后的阿鲁乖巧地跟随着,“她说得应该是真话。”都吓成这样了,不像是装得。
“那岂不是就找不出那个冒牌货了。”阿尔玛气恼地跺了一下脚,他瞥向昏死在地的朵蕾,就算她不知情,他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这个女人虽然受人要挟,可是当时,他感觉得出,她是真的想杀他。
他可没那么容易放过想害自己的人,他不杀她,一是想从她嘴里套出那个冒牌货的线索,二是玩人远比杀人有趣得多。
他还没玩够呢。
凯洛贝罗斯明白他的心思,既然套不出线索,那就换个玩法好了。
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心有灵犀的达成了共识。
阿尔玛抓了一把未融化的雪,仍在朵蕾的脸上,冰冷的触感,让朵蕾醒了过来,一见到阿尔玛还有凯洛贝洛斯不怀好意的眼神,她就直哆嗦。
“要我不杀你也行,我就给你个赎罪的机会。”阿尔玛又坐回石椅上,朝着朵蕾勾了勾手指,“来,过来!!”
朵蕾一听到赎罪二字,慌忙爬向他,“您说,只能不杀我,我什么都会做。”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阿尔玛赞同的点点头,“想要赎罪的话,你就想办法让你的那个公主回到希腊去,我可以考虑不杀你。”
朵蕾愕然,没想到是这件事情。
阿尔玛眯了眯眼,“怎么?不想做?”
朵蕾急忙摇头,但这件事又不是她想就能做得。
“你不想做也成,那我可……”他笑得好阴冷。
吓得朵蕾赶忙点头,“我做,我做!”没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的事情了。
“这还差不多!”
朵蕾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了,你回去吧,我给你三天时间,要是你的那个什么公主还不走,哼哼~~~”
朵蕾心惊地等着他的后话。
阿尔玛看向凯洛贝罗斯,后者接话道,“你放心,我比阿尔玛心善多了,如果三天后你没有达成这个任务,你就别怪我再让你长一身的疹子。”
朵蕾听到疹子,猛然想到之前的过敏,“原来是……”
凯洛贝罗斯笑道,“是啊,就是我干得,怕了吧,我还有更厉害的,要是你完不成,不仅是疹子,我还会让你全身长满脓疮,这还不只,脓疮还会流血水,奇痒无比,你就会抓、抓、死命的抓……连皮都会被抓破,身上就会挂满了血痕,还有要是在上面撒点芥末什么的,嘿嘿~~~”凯洛贝罗斯的手指舞动着,像个小恶魔似的恐吓道。
朵蕾浑身打颤。
“你明白了吧。”
她拼命点头,就差把脖子给点折了。
“好了,你可以滚,不,走了。”阿尔玛说道。
朵蕾吓得腿还是软得,只好连滚带爬的离开。
等她走后,阿尔玛和凯洛贝罗斯捧着肚子大笑。
“你们两个用得着把人吓成这样吗?”辛·哈西里图斯说道,他一直躲在灌木丛里,这种事情他根本不感兴趣,是他们硬拖着他来的。
“这算是便宜她了。”阿尔玛理所当然地说道。
“无聊!!”有这种时间间,他宁愿花在学习上。
“你才无聊呢,成天死气沉沉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凯洛贝罗斯嘟哝道,冷不丁蹦出个兄弟来,让他到现在都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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