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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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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来你也看过?”
  鲛仆迟疑着,沉痛地点了点头。
  他逐渐归于平静,“写得怎么样?”
  鲛仆拱手道:“回禀君上,作者手法细腻,视角刁钻,于迷雾重重中抽丝剥茧,令人如梦如幻。”
  龙君听完沉默,卷起刊物转身进屋,留下鲛仆冷汗滴滴答答直流下来,心里哀叹这下完了,必须通知长老进入一级戒备才行。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把书传到女主手里的?万一被查抄,故事就要坑了,他还想看大结局呢!
  他骂骂咧咧打算返回潮城,正要离开,听见殿里有轻轻的笑声传出来。鲛仆的精神顿时一振,这里没有别人,只有龙君,难道当事人没有半点恼怒的意思,说不定还会跳坑?
  这这这……戏剧化的转变,现实永远比小说来得精彩。鲛仆喜滋滋摆尾向潮城游去,他得把这个消息告诉长老们,看来情况没有他们预想的那么严重,龙君的口味还是很重的。
  那厢夷波和阿螺浮到水面上晒太阳,天气渐渐热起来了,照得顶心发烫。夷波捧了一捧水浇在自己头上,慢吞吞对阿螺说:“我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
  阿螺嗯了声,“春梦?”
  夷波不懂什么是春梦,只是告诉她,“我梦到自己在一个蛋里,那时候应该刚刚降生,是一个雄性把我孵出来的。”
  阿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你是太缺乏父爱了,才会做这么古怪的梦。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对龙君只是依恋,根本不是爱。”
  夷波想了想,还是摇头,“我可喜欢龙君了,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因为他送了你一片龙鳞,就把你收买了。你是没有见过大世面,如果哪天你能当上大官,有很多海族排着队贿赂你的时候,你就会觉得一片鳞而已,屁都不是。”阿螺盯着她的眼睛问,“你的喜欢到底是什么内容?有把他睡了的冲动吗?”
  “我早已经和他睡过了啊。”夷波扳着手指头数,“就在到达沧浪水的那天,惊虹驸马请我们住到他的水晶宫里去,龙君怕驸马半夜来敲门,就和我一起住了一夜。”
  阿螺为难地皱眉,“我说的睡,内容很复杂,你这么傻,一定不能理解。”
  她咬着嘴唇考虑再三,“你的意思是交尾吗?这个没有。”
  阿螺说:“就因为差了这一步,你们之间的关系才一直定不下来。”
  夷波恍然大悟,“那今晚灌醉龙君,把事办了就行了。”
  还想霸王硬上弓?鲛不大,心倒不小。阿螺干涩地笑了笑,“小说里都是骗人的,酒醉的男人反应会比较迟钝,你一个新手根本不懂怎么操作,就别胡思乱想了。”
  一鲛一螺向着火红的太阳叹了口气,阿螺随口鼓励她,“要坚持住,不能半途而废。昨晚龙君态度怎么样?动作里有没有痛苦?眼神里有没有忧伤?”
  夷波回忆一下,龙君内敛起来简直就像一座孤城,铜墙铁壁难以攻破。她沮丧不已,“没看出他的情绪有什么起伏,可能我们的计划对他无效,或者说……”她仰起脖子嚎哭起来,“他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为什么呢?难道我不可爱吗,阿螺?”
  “怎么会!你天生呆萌颜值又高,他看不上你,除非他瞎。”
  话虽如此,夷波还是很有挫折感,但暗恋一百年,是项伟大的事业,不能功德圆满,实在对不起自己。
  她鼓了口气,“不管用什么方法,出嫁前一定拿下龙君!就算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阿螺,你帮我弄几本内涵书,我要仔细研读。到时候没有他的配合,我一个人也能够独立完成。”
  这是豁出去的架势啊!阿螺本想劝她再考虑一下的,看见她两眼放光,话到嘴边又重新咽下去了。
  “这种禁书黑市也不流通,只有到海市上去。离耳国和伯虑国的商贩常会卖这类东西,什么缅铃、角先生,应有尽有。”
  夷波颔首,“那我回去取钱,到天擦黑的时候在沉船那里汇合,我们两个一道去。”
  说定了,各自回去筹备,夷波的钱和龙君的放在一起保管,她要动用的时候还是得和他说一声的。她把龙君叫过来,打开柜子往里面一指,“小鲛只拿自己那一份,干爹看好了。”
  龙君乜了她一眼,“本座是那么看重钱的人吗……你拿钱干什么去?”
  夷波把金叶子揣在荷包里,游到镜子前整了整衣冠,“小鲛和干爹说过的呀,晚上和阿螺一起去赶海市,干爹要是不放心我,一起去吧!”
  他的嘴角扭动了下,别过脸道:“你现在这么大了,本座也该放手了。可以点几个雕题跟着你,万一遇到什么麻烦,他们好保护你。”
  夷波应了,转过身去嘴唇无声翕动着:这么能装,看你装到几时!
  夜幕降临的时候出门,远远看见阿螺蹲在沙地上等着她,碰头后一直往南,海市离这里有段不近的距离。
  十五的圆月大得惊人,半在空中半在水下。赶集的商船渐渐聚拢来,离月亮那么近,仿佛伸手就能够到似的。桅杆吱嘎,临水有大红的灯笼悬挂,照得波光也尽是红色。夷波和阿螺戴着鲛帽四处寻找,看到一艘货船上大剌剌吊着一条开裆裤,阿螺使了个眼色,表示那就是了。
  一鲛一螺游过去,扒在船舷上看,铺面上并排摆着好多奇怪的东西。因为她们打扮成了男性,老板托着一个勺子样的东西递过来,“新到的银托子①,好兄弟要不要看一下?”
  不知道用法,也不好奇,夷波指了指成堆的书,“我们要有内涵的。”
  老板噢了声,“还在启蒙阶段啊,不要紧,一步一步来。”把好几册放到她们面前,供她们挑选,“初级,中级,到高级,要什么有什么。怎么样,刺激伐?不满意还有人兽、仙魔、蒲团与坐骑……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啊。要几本,别害羞,说呀。”看她们拿不定主意,翻开画册让她们看,“其中奥妙多得很,要是不一次性买足,再想买就要等到三个月之后了。看看这个排版和纸质,经过多次校稿,没有错别字,保证正版。如此物美价廉还在犹豫什么?这样吧,算交个朋友,给你们打个折。七折好伐?再低不能低了,我们也要走税的,兄弟总不好意思让我蚀本吧!”
  夷波问过了价,打折下来还要五片金叶子,相当于两个半月的工资了。不过既然来了,不能空手而归,指了指那个银托子,“这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男用款,居家必备之良器,会提升男性幸福感,日日让你如沐春风。”
  “把这个饶给我们吧。”阿螺说,“附上使用说明,饶给我们这些书就要了,不饶就不买。”
  夷波眨眨眼,问阿螺:“男用的要了干什么?”
  阿螺连视线都没有调转一下,“送给龙君。”
作者有话要说:
①银托子:西门庆使的玩意儿,自行百度,这里就不详说了。

☆、第 49 章

  夷波被雷得半天没说出话来,这种东西送给龙君,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们全捏死?
  老板是十分愿意促成这桩买卖的,只不过不想给饶头,诉了好久的苦,表示生意难做,本钱越下越大,听得阿螺直翻白眼,“你做生意这么不爽气,实在让人苦恼。一套春宫图,能花你多少本钱?你已经是一本万利了,就算饶上十个银托子,也绝不会亏本的。可是你这么啰嗦,没完没了的说,这书还要不要买,我们得好好考虑一下了。”说着扯扯夷波,“卖这个的不止一家,我们到别处……”
  她还没说完老板就放弃了,“好好好,卖给你们。在我面前提其他同行,多伤感情啊!”回身叫伙计,“把东西包起来,银托子要送人是吗?好的,独立包装,缀上绢花和丝绦,保证送礼体面过人。”
  赶集的主要任务完成了,剩下的时间可以用来闲逛。回头看一看,派来保护夷波的雕题被打发得很远,正遥遥向她这里张望。阿螺说:“龙君看得很紧啊。”
  夷波撇了撇嘴,“别管他们。”看到有卖金银线和流苏的摊子,大声招呼阿螺过去。
  因为游得太快了,和旁边过来的人迎面相撞,对方忙一叠声致歉,“实在是对不起,没有撞疼娘子吧?”
  阿螺和夷波很好奇,她们明明变了装,怎么让他们一眼认出来的?一定是太天生丽质了,真的好烦恼啊。再打量他们,穿黑袍,头上风帽把脸罩住,只看见两个惨白的下巴。这种来历不明的人,还是不要招惹比较好。本打算绕开他们的,没想到他们挡住了去路,低声道:“娘子别忙着走,看娘子有点眼熟,一定是在哪里见过吧!”
  阿螺哈哈一笑,“觊觎咱们美貌的人都喜欢用这个开场白,太没新意了,打回去重练。”
  可是刚说完,就被风帽下的眼神震慑住了。这些人的长相明显和南海水族不同,应该都是异族,刀眉鹰眼,五官又美又凌厉。他们拱了拱手,“我等都是正经人,从来不拿老掉牙的套路和姑娘搭讪。正因为娘子异于常人,我等不敢造次,用这种手法,好显得我们比较老实……娘子,请如实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夷波有点害怕,指指远处的雕题兵说:“我们也是有保镖的人。”
  他们转头一看,“娘子想让他们消失吗?只要想,我等立刻就能让他们变成飞灰。”
  夷波和阿螺面面相觑,“吓唬谁呢!”
  他们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商队最边缘的一艘船,那艘船渐渐摇曳模糊,忽然震荡破碎,化成无数粉尘飘荡在空气里,无声无息地,居然谁都没有发现。
  一鲛一螺吓得噤声,这是遇到高手了啊!夷波艰难地咽咽口水,“大侠,有什么话,只管问吧,小鲛知无不言。”
  他们立刻躬下身,“不敢。请问娘子,是不是生来就是鲛人?”
  “那是自然了,绝对根正苗红。”
  “那么请问娘子芳龄几何?”
  “我还小,今年刚满两百岁。”
  “娘子身上的鳞为什么和旁人不同?”
  夷波觉得这两个人简直莫名其妙,“美得别具一格才是真美,流水线上下来的撞鳞撞得一塌糊涂,就不稀罕了。”
  那两个怪人似乎认同她的话,对着她的下半身研究了半天。夷波和阿螺终于生气了,“你们瞎看什么呢?再看,我们就要叫破喉咙了!”
  对方忙摆手,“娘子别误会,我等眼界狭窄,娘子的鳞片又极其罕见,所以不由多看了两眼,并无冒犯的意思。恕小人斗胆,敢问娘子的高堂何在?”
  夷波虎着脸说:“我没有高堂,我是孤儿,只有一位干爹。知道我干爹是谁吗?南海海主道九川大神!龙君会呼风唤雨,神通广大,所以你们别想调戏我们,让龙君知道了,会把你们片成生鱼片的!”
  那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似乎松了口气,紧紧扣住同伴的手泪如雨下,“这下没错了,果真在这里。不枉我们历时八百年,踏遍了四海八荒。如今总算功德圆满,能给溟主溟后一个交代了。”
  夷波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也不想和他们再纠缠,拉拉阿螺的衣袖想离开,但是他们没有要放她们走的意思,擦擦眼泪说:“沧海遗珠,终会再见天日的。您肩负着重振妖族的重任,您要带领族众重新杀回上界,为溟主和溟后报仇。”
  一鲛一螺大惊失色,原来蹉跎了半天,遇上两个神经病。如果他们还要继续纠缠,阿螺就打算和他们拼命了。附近有南海警戒,声势一旦闹大,不愁不能同仇敌忾。
  阿螺把夷波掸到身后,“你先走,我断后。”摆开架势打算大打一通,可她那点道行,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
  他们说:“我等是来求和的,不是来打架的。其中有好多内情,还需一一向娘子回禀。只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娘子跟我们走,我们另找个地方喝一杯,再详谈。”说着就上来拉人,可是刚触到她的手,忽然一阵金光大盛,把他们弹开了两丈远。定睛一看是她身上的金鳞,嗡嗡的,有股蓄势待发的杀气。
  这一番动静弄得人人注目,显然已经不好下手了。怔忡间见一星微茫从远处飞速而来,眨眼到了面前,金光一抖化成了几十把利剑,要不是反应够快,差点就被刺成筛子了。
  夷波眼看着那两个人黑蓬一抖逃脱,可是临走前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知怎么让她心底一颤。
  龙君踏云而来,月光下一身素衣,皎若星汉。水红的灯笼光照亮他的眉眼,他似乎隐有怒意,“给你派了雕题,为什么把他们打发开?要不是本座来得快,不知会出什么事。”
  夷波吐吐舌头,“小鲛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意外,还好干爹来得快。”
  他一出现,海市上的众人纷纷顶礼膜拜,龙君再想教训她,忌惮人多也不好发作。他展露了个官方的,充满正能量的微笑,“刚才的小插曲,大家不要放在心上,本座已经命雕题军加强戍守了,确保今晚的交易畅通。”
  八方客商感激不已,大力夸赞海主神功盖世,魅力无双。他保持微笑,轻轻摆了摆手。转身的瞬间眼风简直要杀死她,恶狠狠道:“还不回家!”
  夷波缩着脖子,苦哈哈看了眼阿螺,“你上行宫陪我吧!”
  阿螺摇摇头,“只有独处才能发生奸情,万一龙君想爬窗进来私会你,一想有我在,他就不来了。”一股脑儿把东西塞进她手里,压低嗓子说:“回去熟读,见机行事。还有那个银托子,别忘了送给龙君,他一定会感动哭的。”
  夷波笑逐颜开,嗯嗯点头,忙追赶上龙君,向泉台游去。
  龙君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忽然有种清闲日子要到头的感觉。一路无话,到了行宫停顿下来,想询问刚才的情况,最终还是放弃了,只肃容告诫她:“以后不许瞎跑,别指望每次都能这么幸运。”
  她诺诺哦了声,“干爹,那些是什么人?看上去和我们不一样。”
  龙君没好气:“贼眉鼠眼的,心术不正。”
  夷波没敢顶嘴,不知道他说的是那些人还是她。这个时候还是尽力献媚吧,于是双手奉上了包装得很漂亮的银托子,“这是小鲛给干爹的礼物。”
  通常都是这样的,当你很想修理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突然贿赂你,那么计划有可能临时改变。龙君接过礼物翻来覆去看,心里涌起一阵感慨——孩子大了,知道孝敬干爹了,真不容易。一旦她去了太微艮,自己想再见她一面都难,想到这里竟隐约有了悔意。
  他叹了口气,“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听说最近四海有鱼贩子出没,看见略有姿色的就抓起来,卖到陆上供人豢养。你要是不想下半辈子生活在鱼缸里,就乖乖听话,哪里也别去。”
  她说记住了,很好心地提点他,“这个礼物……干爹要是不会用,里面有使用说明。小鲛的一片孝心……不用谢。”
  她很快跑了,也许有些害羞吧!龙君掂着盒子,脸上浮起了温柔的笑。这孩子总是自说自话,不过他喜欢。不知里面是个什么东西,真是按捺不住的激动和兴奋。回到寝殿里,把盒子放在桌上,迫不及待地打开……粉红色的桃花笺下放着一个雕花的纯银器皿,长长的,上面有钩子莲的錾花。拿起来往头上比了比,难道是发簪?这也太粗了……是勺子?进深不对,会捅进嗓子眼里的。难道是洛阳铲?装个柄就能去考古了?
  想不通这是什么,拿起说明书研读,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力不从心者的福音,风靡三界的男性挚爱。以托子托起小兄弟,白绫带缠之,可使金枪不倒……
  他脑子里嗡地一声,气得脸色发青。这个该死的傻鲛,其实她一直在笑话他,要不然怎么会送这种东西给他?世上为什么有这么蠢的鱼类,她知不知道自己嘲笑的是谁?他是龙啊,巨龙懂不懂?难道她以为原始状态就是最终状态吗?真是见识浅薄!他发起威来,足可以把她吓死好吗!
  混蛋,他气得肝疼,仰天躺倒在躺椅里,一口气堵得心口发慌。难道就任她这样误会下去?那张大嘴巴,会不会嚷得天下皆知?
  他拍了下扶手,愤然而起。不行,得和她解释清楚,以他的能力,完全用不上那个银托子。
  他大步到了她卧房前,刚要拍门,听见她的声音:“嘤嘤嘤,夫君真是勇猛,妾身当不得了……”
  他吓得顿住了,她这是在干什么?
  “嗷嗷,烫死妾身了……”
  龙君三魂七魄都从头顶上飞了出去,难道这只傻鲛……在安慰自己吗?简直龌龊,非得狠狠教训不可!他一脚踢开了她的房门,本以为会看到一幅香艳的画面,然而并没有,她坐在灯下,一手托腮,一手翻动书页,看见房门倒地,呆呆道:“干爹敲一敲,小鲛就会来开门的……”
  他原本想来告诉她什么叫自尊自爱,没想到弄错了,这种尴尬的场面如何缓解呢,他长长呃了一声,“本座就是来看看,你在忙些什么。”到桌前翻了翻那几册书,大皱其眉,“全都是少儿不宜啊,你想干什么?”
  夷波很无辜的样子,“小鲛下个月就要嫁人了嘛,不学好本事,怎么和夫君鱼水交欢?”边说边指着一幅画问他,“仙女坐蜡,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说话,默默把那几本书收起来,扬手一挥,纸片纷飞,化作了粉末。
  “啊,我的书!”夷波抢救不及,痛哭流涕,“我花了五片金叶子买来的啊,还没看完啊!干爹怎么能这样,明明应该拿人的手短,却毫无愧疚之意,心理是何等强大,简直佩服佩服!”
  她说得咬牙切齿,他全当没听到。优雅地抚了抚自己的手,“最近我们父女之间的相处,似乎出了一点问题。虽然为父总是被你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你毕竟还小,对你太严苛,让人说我虐童。这样吧,今晚住干爹那里,我们把最近发生的事好好整理一下。当然了,你有什么不理解的,尽可以问。干爹满肚子学问,上到天文地理,下到人体百科,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夷波听了信以为真,如果能够理论加上实体操作,那就再好也没有了。她欢欣雀跃,摇着尾巴追上去抱住他的胳膊,跟他去了他的寝宫。
  

☆、第 50 章

  龙君抱着胸站在殿内,看着傻鲛欢快地关上门,满脸堆笑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一通,尾巴摇得异常欢快,“好了,小鲛已经准备好了,干爹快来给小鲛补课吧!”
  五片金叶子,就这么没了,不过还好,只要能用这点代价直接抱得龙君归,也是物超所值了。
  夷波一面说,一面心花怒放,实在忍不住,视线猛往他领口瞟。以前是干爹早点睡,现在变成了干爹我要睡你,才短短的一个月时间,怎么会发生如此惊天动地的变化,连夷波自己都说不清。
  得到一条龙的心,首先要得到那条龙的身体,她看得很清楚,也坚定地打算执行。不等他吩咐,自己先跑到床上躺好,解开了衣襟,莞尔一笑道:“干爹快来,我们来好好研究人体构造。”
  龙君拿黑布蒙上了桌上的夜明珠,月光下的人影是蓝色的,到了床前,在她身旁躺下。她开始毛手毛脚,他不堪其扰把她的两手定住了,侧过来,支着身子问:“你最近的行动很反常,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夷波挣了挣,发现手不能动,感到十分沮丧,“干爹说就说,扣住我的手脚干什么?难道是想对小鲛为所欲为吗?”
  
  龙君直翻白眼,“你的脑子里一定要有那么多龌龊的想法吗?”
  她不高兴了,“说好了来研究人体的,不动手摸,怎么详细了解?”
  龙君不理她,只是问她:“你对荧惑君的印象,真的有那么好吗?你们那天就说了两句话而已,一来一往就让你改主意了?”
  夷波记得阿螺的教导,龙君这么傲娇的人,要想让他后悔,只有不停刺激他。她用力点了点头,“干爹不知道一见钟情吗?现在越想,越觉得夫君和小鲛很相配。小鲛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当星君的夫人,而且是爱妻,不是宠妾!所以我要先做好功课,免得新婚之夜什么都不懂,让夫君为难,让自己尴尬。”转过头灼灼看着他,“什么都别说了,干爹要和小鲛模拟实战。要不然就赔我书,那可是限量版的,市面上买不到。”
  龙君迟疑道:“其实荧惑君活了上万年,他什么都知道。女人越是懵懂,对男人来说越觉得安心,凭干爹对男人的了解,信我的话绝对没错。”
  难道是想临阵变卦?夷波不满起来,“我的夫君也许和干爹不同呢?干爹说自己什么都懂,小鲛看来是吹牛吧!其实干爹纯良,和小鲛一样。怎么能要求一个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人,教会我什么是三十六式、四十八手。”
  龙君恼羞成怒,这个傻鲛居然敢嘲笑他没有谈过恋爱?他结结巴巴说:“你开……开什么玩笑,本座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鱼虾还多!说我没有谈过?本座明明谈过……”
  “干爹说的是甘棠夫人吗?小鲛也是不明白,别人的妖后,干爹居然惦记了整整一千年。甘棠夫人和干爹说过喜欢干爹吗?有没有像我给夫君织衣料这样,给干爹做过一件衣裳?那个分明是暗恋,亏干爹好意思拿出来说,小鲛的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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