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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洞直通大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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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Priestley一脸恍然，“我怎么没想到呢！”
“K。”Will凑过来问，“可以将金毛吊和其他倒吊一起混养吗？这家伙对同类实在太凶了，对其他品种反而很温和。”
“K，你知道怎么区分石斑的雄雌吗？”
“有什么方法让观赏鱼的体色变得更加鲜艳？”
……
一个个问题抛出来，鱼悠一一解答，气氛十分融洽。
陪坐的Z国裁判听了一会，这才知道这些歪果仁为什么会对鱼悠如此服气，原来她真的是非同一般的养鱼高手。
吃过饭，一行人又来到维修铺，仔细鉴赏鱼悠饲养的观赏鱼。
一轮鉴赏下来，众人都感到大为惊异。鱼悠饲养的观赏鱼不仅健康活泼，还有很多普遍认为无法混养的鱼类都被她混养成功，而且她的水族造景，自然美观，让人赏心悦目。
养海水鱼最贵的开销之一就是造景，平民有平民的玩法，土豪有土豪的玩法。鱼悠店里的水族造景，随便一缸估计都要数万元，培养起来也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在确保造景美观的同时，又能兼顾每一条小鱼的健康，其养鱼水平和细致程度可见一斑。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土豪玩家，但和K一比，立刻就变成平民了。”Priestley感叹道。
“这些炮仗和太阳花实在太漂亮了，K，你是怎么培育的？”Bod惊叹地问。
“K的造景完全可以送到国际赛事上参赛了。”Saurus抬头看向鱼悠，“下一届海洋杯景观大赛就在明年5月举行，我到时候一定会给你寄邀请函的，希望你能参加。”
鱼悠笑道：“如果有时间的话。”
“嘿，快来看这条女王炮弹鱼，颜色真是丰富。”
“我更喜欢这条独角倒吊，外形太有特点了。”
众人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这些千奇百怪的观赏鱼，谈论着它们的优劣，完全没注意水族箱里的鱼儿也在围观他们。
直到一个金发青年突然冲水族箱里的狗头鱼打了声招呼：“Hi，狗头们，我叫‘贾尔’，你们好。”
十二条狗头同时转头，排成两排，用一双双硕大的24K狗眼默默望着他，仿佛在问：呼唤主子干什么，人类？
贾尔：“……”
其中一条蒙面狗游到最前方，悠然地摆着鱼鳍，吐了几个泡泡，黝黑的大眼珠透着一股二哈的霸气。
贾尔张了张嘴，随即对着身边的同伴激动道：“Will，快看，它们好像知道我在叫它们！”
Will凑过来，盯着狗头看了一会，疑惑道：“你在说什么？”
“你等等。”贾尔抬起手，又打了一声招呼，“狗头们，我叫‘贾尔’，你们好。”
Will先是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随即转向狗头，然后愣住了。只见十二条狗头又换了一种排列方式，从两排换成了三排。
最前面的蒙面狗缓缓上游，将半个狗头露出水面。
“啊啊啊啊啊，Will，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贾尔拽着Will的手臂死命摇晃。
Will：“……这也很正常吧，狗头就是这种能够与人类互动的品种，你把手指放在缸壁上，它还会跟着跑呢。”
“那是对主人！”贾尔反驳道，“如果是陌生人，它们绝对会把身体膨胀起来。”
话音刚落，就见缸里的十二条狗头同时将身体鼓起来，变成一个个圆滚滚的气球。
贾尔：“！！！”它们不会能听懂人话吧！
Will：“！！！”它们不会能听懂人话吧！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随即便见鱼悠缓步走到鱼缸前，抬手敲了敲缸壁。
缸里的狗头立刻如漏气一般，刹那间瘪了下去，恢复原本的体型，如同没事一般四下游动起来。
鱼悠转头看向贾尔和Will：“这些狗头是比较常见的鱼类，你们应该也养过吧？”
贾尔&Will：你的狗头一点也不常见！他们从来没养过这样的！
“K！”贾尔拉住鱼悠的手，“把你的狗头卖给我吧！”
鱼悠：“……‘我的’狗头？”
“不不不，我是说你养的狗头。”贾尔连忙纠正，“它们太可爱了，我非常喜欢，多少钱，你开个价。”
“抱歉。”鱼悠婉拒道，“我不能把它们卖给你。”
“为什么？”
“因为它们喜欢美女。”
贾尔瞪大眼睛：“这是性别歧视！我不接受！”
“你不信的话，让Will试试。”
Will一脸懵逼：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他有什么关系？”贾尔问道。
“狗头喜欢他。”鱼悠笑了笑。
贾尔怒：“你刚才不是说他们喜欢美女吗？”
Will在一旁点头，他明显是男人啊。
鱼悠：“狗头只看颜值，分不清公母。”
贾尔：所以他的颜值让这些狗头丑拒了？！
Will：总感觉哪里不对……
贾尔忿忿道：“Will，你试试，我倒要看看这些狗头到底怎么喜欢你！”
Will：“……我能拒绝吗？我不喜欢狗头。”
他嫌弃地看了那些狗头一眼，随即惊愕发现十二条狗头突然集体挺尸了，蔫不拉几地趴在沙子里，24K狗眼也变得不那么闪亮了。
Will：“怎么回事？”
鱼悠说道：“你说不喜欢它们，它们伤心了。”
Will用一种“你仿佛在逗我”的眼神看着鱼悠。
“不信的话，你对它们说一句喜欢。”
Will将信将疑地转过头，对着狗头漠然道：“我喜欢你们。”
哗哗哗，狗头们瞬间复活，荡起一片水沙。
Will：“……”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片刻后，贾尔遗憾地叹道：“它们是属于你的。”
Will：“……”丑拒啊！和他优雅的风格完全不符！
然而，在展览会结束后，他还是把这十二条狗头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独角倒吊——
珊瑚炮仗太阳花（水族造景）——
第19章 热卖
众人在鱼悠的店里待了两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他们原本对这场展览会还有些不太上心，如今光是鱼悠一家的鱼宝宝，就足够他们好好鉴赏一番了。
澜洲城花鸟鱼市场中的几尾极品淡水鱼分别在另外三四家家水族店，包括一条血红龙，一条白金幽灵火箭，一条红绿灯，一条锦鲤。为了这次展览，几位店主把他们珍爱的宝贝全都拿出来了。
鱼悠主攻海水鱼，中低档海水观赏鱼的价格普遍高于中低档淡水鱼，但在极品一列，淡水观赏鱼的价格一般高于海水鱼。
人工饲养淡水观赏鱼的历史远远超过海水鱼，而且它们大多被赋予了各种吉祥寓意和风水作用，所以极品的价格居高不下。而海水观赏鱼种类繁杂，性状多变，出一条极品的几率比较低，玩家更注重它们的观赏性和技术性。
鱼的世界绚丽多彩，不同的玩家有不同的乐趣。
展览会开幕当天，来自五湖四海的观赏鱼爱好者们齐聚澜洲城，这片濒海之地迎来了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数以万计的玩家和游客，纷纷进入展览区，穿梭于各个店铺中。
相比于其他观赏店，位于花鸟街末端的老鱼维修铺，明显属于冷门，鲜有客人光顾。
陆景奕来到维修铺时，见到的就是这番门可罗雀的冷清场景。
“为什么不在门外立一个水族店的招牌？”陆景奕问。
鱼悠奇怪道：“为什么要立水族店的招牌？”
陆景奕：“你不立招牌，别人又怎么会来这里买鱼？”
“我开的是维修铺啊，本来就不卖鱼。”
陆景奕：“……”一个专业养鱼的维修铺老板才是真正的高手玩家吗？
见鱼悠神色平静，似乎对自家店铺生意惨淡的现状确实不太在意，陆景奕也不再多言。以她的性格，若是需要帮助，绝对不会装模作样，捏捏扭扭。
事实也确实如此。
鱼悠在澜洲城花鸟街，向来行事低调，但“K”在国外观赏鱼论坛和YY群，却很有人气，所有光顾过这家店的外国玩家，几乎都会将它推荐给身边的同伴。
然后，陆景奕有幸目睹了鱼悠的店铺从冷清走向火爆的全过程，但火爆的却不是她的鱼。
鱼悠的鱼，只卖给有缘者，若是得不到鱼宝宝的认可，即使客人再喜欢，也不能把它们买回家。
陆景奕一度以为会发生纠纷，比如眼前这名M国青年，在几番交涉无果后，一拳砸在柜台上，愤怒道：“店里的东西为什么不卖？我又不是出不起钱！你的鱼不卖，那这台手机卖不卖？”
鱼悠：“卖，诚惠1888rmb。”
M国青年当即转了1888。
鱼悠妥妥当当将手机装好，递到他面前，微笑道：“谢谢惠顾。”
正准备护花的陆景奕：“……”想到了开头，没想到这结局。
捧着手机盒的M国青年：“……”mdzz，自己真是手贱，为什么要花1888买一台二手手机？！这完全不是他想要的！
然而钱货两清，他也没脸退货，只能郁闷地离开维修铺，一边走一边将手机取出来，发现外壳与喜欢的子弹魔鱼十分相似，呈现亮丽的荧光蓝色，隐约可见一片层次分明的鳞纹，透着一种魔幻的色彩。按下开机键，一条子弹魔跃上屏幕，在蓝色水波中轻盈游弋。哗啦一声，主页面出现在眼前，开机时间不到3秒。
咦？性能貌似还不错？
M国青年操作了一下，速度流畅，画面清晰，竟然不比全新的品牌机差，而且壁纸图案是他心爱的子弹魔，风格很有特色，好像是给他量身定制的一般，独一无二。如此一想，心里顿时敞亮不少。
算了，就当给K一个面子吧，勉强接收了。
M国青年脸上嫌弃，双手却利落地给手机装上手机卡，然后毫无节操地安利自己的小伙伴。
“杰克，快到K的店铺来，有好东西看哦……”
一众外国玩家在各种安利下，纷纷来到老鱼维修铺。买不到观赏鱼，就买周边产品。
大多数人离开之前，手里往往都会多一件外观奇特的物品，诸如手机、手表、平板、MP4、游戏机、数码相机等等。
“K；有没有虎纹仙手机？”
鱼悠：“没有，日出龙手机要不要？”
“要要要。”
“K，这台电光魔数码相机多少钱？”
鱼悠：“6666rmb。”
“K，你这里接受订制吗？”
鱼悠：“你想订制什么？”
“六间龙电脑、藩王手机、青龙耳机、鲁氏锦相机、朱古力投影仪。”
鱼悠：“……抱歉，暂时无法满足你的要求。”
这家伙明显是隆头鱼Fans，定制的全是同科目产品。但鱼悠合成物品时，只会选用濒死的鱼宝宝。这些都是随机的，没有定制的可能。
几天下来，鱼悠这些年回收、修理或改造的二手货，全都被一群不明觉厉的外国人搜罗一空。
不久后，鱼悠终于回过味来，这些外国人貌似将她的维修铺当作水族纪念品店了。她合成过的电子产品全都自带鱼宝宝外观，一看就是资深的观赏鱼爱好者。
陆景奕围观了几天，感觉既新奇又有点小郁闷。看着一群外国人拿着鱼宝宝手机，玩着鱼宝宝电脑，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唯一的非主流了……既然如此，那就让鱼宝宝统治世界吧。
放弃治疗的陆景奕，亲自挑选了三台外观最清奇的手机，分别寄给了卫宝成、秦宁和查普。（卫、秦、查：真是日了狗了！）
鱼悠这边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其他店铺也不遑多让，人气暴涨。每个玩家和游客手上都有两张选票，一张投给自己喜欢的店，一张投给大展厅中的观赏物种。
为了获得选票，店主们各显神通，花招尽出。
展览期间，澜洲城花鸟鱼市场一天的营业额，几乎抵得上过去一个月。
在展出最后两天，裁判们分别从花鸟虫鱼中评选出十佳精品，并为它们进行估价。
现场记者直播，网上同步视频，数千万人在线观看这场鉴赏盛会，还包括不少外国观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变成短小君了，不知道能够粗/长起来……
第20章 自插鼻孔的摸鱼大大
澜洲城在全国花鸟鱼界只能算作末流，没什么名气，当年在此安家的人，大多都是被迫迁移的难民。后来改革开放，他们靠着打渔慢慢发展起来，过着远离尘嚣的小日子。简单的生活造就了淳朴的民风和安于现状的心态，出去闯荡的年轻人，在年老后，大多会回到这里颐养天年。
在80％的居民都是老人的情况下，种花养鱼逗鸟这种陶冶情操、愉悦身心的活动，自然就出现了。一群不专业的老头老太，构建了一个不专业的花鸟鱼圈，而后逐渐形成一个不专业的市场。
这个市场起步时间很早，但发展速度极慢，别人是靠技术推动市场，他们却是靠市场推动技术。唯一值得称道的，大概就是诚实守信，价格公道。
然而，这种品质在现今这个讲究广告宣传的时代，并不能带来多少的名气和利益。所以澜洲城这个老牌花鸟鱼圈，逐渐淹没在众多蓬勃发展的市场中。
直到展览会的举行。
边焕是岩云鱼友俱乐部的负责人之一，这次之所以来到澜洲城，只是碍于朋友的面子。花了半天时间逛完所有水族店，不出所料，并无惊喜。然后他随着人流，走进了大展厅。
他最先观赏的是此前便颇为有名的一条血红龙。这条血红龙曾在论坛风靡过一段时间，一直未曾亲眼见过，如今总算能一睹其风采。
它体态俊逸，鳞片丰满，红中带紫，层次分明，在水下流光溢彩，确实如传闻的那般，是一尾极品。可惜，它已经十几岁了，活力正在流失，透着一股暮气。
边焕脸上不无惋惜，欣赏了片刻，又转向不远处那条白金幽灵火箭。说实话，这条白金幽灵火箭算不上极品，但它是地球上存活了4亿多年的古老物种，数量极其稀少。特别是纯种的白金幽灵火箭，现今大概仅余三十多条，眼前这条显然是人工培育的杂交品种，通体雪白，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见到了两条好鱼，边焕的心情总算舒畅了不少。
正在这时，另一边的海洋观赏鱼区传来一阵喧哗。
边焕抬头望去，只见几个水族箱前围着一群人，似乎正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他心中好奇，正准备过去看看，却被一个寸头青年拦住去路。
“边先生，很高兴在这里遇到您，不知道你对这次展览会有什么看法？”寸头青年兴致勃勃地问道。
边焕保守地回答：“不错，出乎我的意料。”
寸头青年追问：“您觉得澜洲城比起您所在的岩云如何？”
这个问题就有些挑事，边焕又怎么会上当，轻描淡写地回道：“各有优劣。”
“边先生真是太谦虚了。”寸头青年笑道，“据我观察，澜洲城的花鸟鱼品质很是一般，在此之前，很多人甚至连它的名字都没听说过，也不知道组织这场展览会的人是怎么想的，连国外俱乐部的高手都请来了，也不怕丢人。”
边焕皱起眉头，对他的话升起一丝反感。虽然他确实不怎么看好澜洲城的花鸟鱼市场，但也不会随意贬低，更不会在外国人面前灭自家的威风。
“单说澜洲城的观赏鱼，健康指数非常高，很少发现病鱼，在这方面，其他市场都有所不如。”边焕评价了一句。
寸头青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在展出之前，他们自然会将病鱼全部清理干净。换作平时，我敢肯定他们手上的病鱼只会多不会少。”
这名青年是岩云鱼友俱乐部的低级会员，这次过来看展览，就是抱着批判的目的。逛完市场后，对澜洲城更加轻视，刚进大展厅看到边焕，立刻过来套近乎，原本以为能从这位俱乐部元老嘴中得到一些□□，没想到他竟然避重就轻，一语带过。
“边先生为什么如此维护他们？您不是向来敢于直言吗？澜洲城的花鸟鱼是什么水平，您心里没点数？”寸头青年似乎很想逼他爆点猛料。
边焕眼中闪过怒意，冷冷道：“我不是裁判，没有义务点评，你想知道他们的水平，可以等裁判的鉴定结果。”
说完，他转身朝围观人群走去。
寸头青年目送他离开，然后转头对着同伴手上的直播镜头笑道：“我们的专家不好意思说实话，那我们就亲自过去看看吧。我赌一根黄瓜，大展厅里的极品鱼绝对不超过5条。如果超过5条，我就把黄瓜塞进鼻孔。”
直播间一片“666”，催促他赶紧去搞事。他们就喜欢这名寸头青年无节操的吐槽风，吐得越厉害，他们就越嗨皮。
“这条血红龙算一条，那条白金幽灵火箭勉强算一条。这条红绿灯还差那么一点，那条锦鲤……”寸头青年一边直播一边评价，“啧啧，个头太大了，形态也不够优美，虽然上面标着精品，但在我看来，远远不如我在飞鱼馆见过的那条极品红鲤。不过按照澜洲城的标准，大概也就这样了。”
饲养淡水观赏鱼的玩家很多，出极品的几率也比较高，因为见得多，所以这几条鱼的品相在这名青年眼中，并不算特别出众，他可以毫无负担地点评。
寸头青年直播得正嗨，没有留意站着不远处的几个人影。
陆景奕淡漠地瞥了寸头青年一眼，随即转头对卫宝成说道：“把你的手机拿出来。”
“干什么？”卫宝成一边掏手机一边问。
鱼悠也向他看过去。
“找到那个人的直播间。”陆景奕朝寸头青年的方向努了努。
“怎么找？”卫宝成有些懵逼。
“他同伴的摄像机上贴着‘摸鱼’两个字，我估计这是他的网名，你去国内最大的直播平台搜一搜。”
“哦。”卫宝成照做，很快搜到了摸鱼的直播间，点击进入，“然后呢？”
陆景奕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不紧不慢地跟着他朝海水鱼区走去，听他继续介绍：“好了，淡水鱼没什么可看的了，我们去海水鱼那边看看。众所周知，海水鱼种类繁多，不同的鱼有不同的养法，死亡率高于淡水鱼，难度也比较大。即使是最负盛名的东卫水城，一年也很难出两三条极品，我估计这里最多也只有一两条小极品。”
这时，直播间有人叫道：【摸鱼大大，如果又发现3条以上的极品，你的鼻孔就要被黄瓜洞穿了。】
陆景奕冲卫宝成招了招手，吩咐道：“你帮我发个言……”
【（卫）摸鱼大大，敢不敢再立个flag，超过3条就用鼻孔插黄瓜，超过4条就插泡过辣椒水的黄瓜，超过5条就插着辣椒水黄瓜跳脱衣舞，超过6条……大大就原地爆炸吧。同意的打“1”。】
【1111111111】
【1111111】
……
卫宝成发完这段话，忍不住哧哧直笑，对陆景奕调侃道：“你实在太坏了。”
陆景奕冷哼一声。
鱼悠：“……”完全没想到陆景奕会做这种幼稚的事。
寸头青年浑然不觉，对自己的判断迷之自信，当即承诺：“立就立，不过先说好，如果没有超过，你们就要给我打赏100个以上的飞艇。”
直播间众人表示没问题。
寸头青年昂首阔步地来到海水鱼观赏区，视线扫过两边的水族箱，笑道：“这些鱼看着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并没有让人惊艳的品种。咦？边先生在那边，我们也过去。将镜头对准那边，看边先生的表情，似乎很耐人寻味，有一点身不由己的震惊，又有一丝圣父的仁爱，还有一分直面人生的悲悯。”
身后的陆、卫、鱼：“……”
“让我们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边先生如此失态。哦呀，这几个水族箱里的观赏鱼倒是有些意思，看起来……嗯……嗯？？？”
卧槽，这些是什么鬼？！皇帝仙、虎皮燕尾仙、紫玉雷达、糖果狐、黄金蝶……全是精品？？？
寸头青年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二十几条小鱼，张着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他愣神间，他的表情被同伴忠实地拍入镜头。
【看主播的表情，有那么一点身不由己的震惊，又有一丝圣父般的仁爱，还有一分直面人生的悲悯。】
【……加上一种备受冲击的猝不及防。】
【……以及一脸不知所措的懵逼。】
【哈哈哈哈哈……你们都是人才。】
【这个表情包我收了！】
【虽然我不是资深玩家，但这些鱼一看就不是凡品，摸鱼大大，麻烦你用专业的眼光来判断一下，这里有几条极品？】
寸头青年完全不想说话。
倒是前面的边焕似有所觉，转头看到寸头青年站在他身后，开口道：“这次展览会确实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有20尾精品海水鱼，其中至少有12条达到了极品的级别。”
寸头青年耳机里的声音顿时沸腾了。
【12条！！！与上次国际展差不多了。】
【我去，澜洲城真是深藏不露啊！】
【主播，主播，快把镜头拉近一点，我要跪着看鱼！】
寸头青年已经放空，脸上一片惨淡，脑中循环浮现用辣椒水黄瓜自插鼻孔的画面……
第21章 you too
展厅的大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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