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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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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没听我们王上说了吗,这是我们鲛族王妃!你那臭手还不松开!”
“是啊!当着我们王上的面就敢轻薄王妃,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吗!”
“王上!打他!王上!抢回王妃!”
起先是一人一句,到后来生生演变成了一起喊口号鼓励戮力上去揍人将六笙抢回来。
女人置身喧闹,无奈苦笑,她能说什么。
左手被戮力的大掌握着,右手手臂又被既白死死的拽着,夹在中间出也出不去,动也动不了,她才是最该发言的那个好吗。
施兰见众人不断叫嚣,也怕了,开始四周游走不断安抚。
鲛族最为护短,脾气也最为耿直,管你什么身份,非礼她家王妃就是不行,故而她劝半天都没用,众人不见停歇反而喊叫的更激情四起了!
“王上!是个男人就把你媳妇抢回来!”
不知谁说了“媳妇”二字,戮力顿时满意的咧开嘴哈哈大笑,而后向说话那人递过去一个满意的眼神。
转身安抚的看了六笙一眼,戮力对着仍然神情痛苦似回忆着什么的既白道:“殿下也听到了,阿笙现在是本王的王妃,你这手也该松开了吧!”
既白咻的突然抬起头,桃眸生涩晦暗,幽幽道:“她不是你的王妃!”
戮力眉头顿时锁的死死的,猩红眸子看着六笙愈发红肿的玉手开始酝酿风暴:“本王再说一遍,放开你的手!”
“不放!”
“砰!”
二话不多,戮力一拳就招呼过去。
既白的脸顿时青了一块,嘴角也漫出血液,只是那手仍然死死的扣住六笙。
戮力见他死不悔改,抬拳又要打。
“鲛王!手下留情啊!”施兰看着那坚硬的拳头心惊大喊。
戮力神情阴冷,看了扒住自己手臂的施兰一眼,幽冷威胁:“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他弄走!不然本王便将他打死而后再丢入毒窟。”
施兰神情骇然,身子忍不住颤抖,听后,点头如捣蒜。
连忙伸手去拽既白欲要离开,可那人仍不动,一双桃眸仍旧死死盯着六笙看。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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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真的会有人看我的文吗
因为我想吻你
六笙本在一旁看好戏,谁知身边这人莫名其妙就问了她句你是谁,顿觉好笑。
他们上个月才见过,这才过了多久就装不认识啊?
“你不认得我?”
既白桃眸迷茫,看着女人嘲讽的凤眸,记忆深处似乎浮现出了一些画面,顿时头部有一阵剧痛。
六笙嗤笑出声:“诶呦,看看,什么才叫演技,装失忆能装到自己都分不清,那才叫演技,殿下不愧是天族未来的接班人。”
“我…我没装,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男人愣愣出声。
“你不知道我是煞仙?”
男人摇头。
“你不知道我是地府女君?”
男人仍然摇头。
“你不知道我是六笙?”
六笙…
听到这个名字,男人终于有了反应。
他脸色微怔,桃眸开始飘忽不定,而后突然聚焦在女人浅笑嘲讽的薄唇上,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抹朱红。
这张唇…好熟悉,好像在哪里接触过一次。
软蠕,带着寒梅雪香,温暖至极。
既白眼神迷惑,扣住女人的手也失神松开,盯着女人的唇突然欺身而上。
戮力离着六笙稍远来不及阻止,施兰在一旁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亲上去,众人更是只来得及惊呼一声。
就这样,既白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细细的吻上了女人的朱红香唇。
贴上后还不满足,还伸出了自己软滑红舌跟孩子舔糖果似的在女人红唇上来回舔弄。
“我要杀了你!”戮力见他居然亲到了自己魂牵梦绕也没亲到的红唇,猩眸暴睁,口中厉呵。
手中顿时出现一柄血腥长枪,大步长跨,向他刺去。
众人望去,那枪箭头泛着黑光,隐隐冒着毒气,若就这样刺进人的身体,那这人肯定活不了。
于是捂眼,不敢去看这即将来到血腥场面。
可既白却极其淡然,他只眼角一瞥而后微微一动,便如作画般悠闲的与长枪险险擦身而过,躲了过去,并且还保证了一张唇未动分毫。
众人悬着的一颗心刚放了下来,忍不住暗骂一句:登徒子,不要脸。
六笙杵在原地,根本没在乎过这人到底是死还是活,她用尽全身力气努力的抑制着杀人的冲动,因为她怒的太手痒了!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就向男人发难。
“啪”最终还是有些人不住,扇了他一个结实的耳光。
“你这是在做什么!”女人凤眸狠眯,声音幽冷。
既白桃眸上挑,声音嘶哑:“吻你。”
答得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女人顿时气结,她知道他在吻她,关键是问什么要吻!
“我问你为何这样做!”
既白皱眉又靠近了些:“因为我想吻你。”
这算哪门子答案!
六笙被气得呼吸不稳。她怎么每回碰到这人都没好事!
先是在凡间被他赖上后面更是因为他失了一滴心头血,现下更是当着众人的面丢尽了面子。
问问不出结果,打又打不得,这人是吃定她不敢将他怎么样了是不是!
“你是跟她串通好要我难堪?”六笙指着一旁已经惊得说不出话的施兰冷声道。
“不,我只是看着你的唇有一种熟悉感,以为亲上去便会想起些什么。”
仙袍男人桃眸坦然。
“那你想起了什么?”
“什么都没想起来。”
众人闻言,暗骂:坑爹呢吧你。
六笙还没呼出的一口气就这样给噎住了。
她缓缓闭上眼。
不气不气,这人是小儿麻痹万年缺爱。自己是他姑婆,要秉持着一颗治病救人的慈悲心肠来对待他,
对!千万不能将他骨肉分离,而后扔到十九层地狱去;也不能将他扔到十八层欲女窟给那些老女人轮奸去,也不能在他头上刺‘我是花痴’四个字;也不能…
嗯,就是这样,什么都不做,让他静静消失在自己眼前就好。
努力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六笙抬手制止住了又要上去打人的戮力,转头对施兰道:“可以将你家殿下带走了么,我怕我随时会忍不住动手,将他就地弄死。”
女人看着施兰,红唇僵硬扯着一抹危险的笑,酝酿着满满危机感。
那眸子过于暴戾骇人,以至于施兰一下子便想起了几万年前这人手持一把染梅剑随手一挥,便将地府与魔族交界处间隔出了一道百米长的地缝的恐怖场景,顿时忍不住一阵胆寒。
她虽看不起这煞仙,但她的确是这天上地下除了父神以外法力最强的人了。
若是既白被她的剑刺伤一下,那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活的啊!
于是连忙僵硬笑笑,扯着既白小声劝道:“殿下!您快别胡闹了,这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煞仙,您现在可敌不过她,她若真动起怒来,就是天帝来了都不够砍的啊,您快些跟我回天宫吧。”
可谁知既白听后非但不走,反而一把甩开施兰的手,缓缓道:“哦?她竟比天帝还要强?”
施兰焦灼暗道:现在最该关注的是这个吗!
可为了让他赶紧远离这个是非缠身的女人,于是附和到:“是啊!他可是父神第六女,天帝的六妹,只不过当年出声时趁母神受伤,才吸收了母神半数仙力,就是父神也不知这人法力究竟有多深,您还是快些跟我走的好!”
施兰语含焦急,既白却慢悠悠低头开始了漫长思考。
自那日头痛醒来后,自己便终日醉心于提升法力,有人问他为何如此执着于法力,他也答不上来,只是心中总有一道固执的声音没日没夜的不断告诫他:尽快壮大自身,莫要后悔。
他曾问过天帝这声音的来源,可天帝也说不清楚。
他也曾想过忽略它,但自己却总感觉若是不照着它说的做,自己有朝一日会真的后悔。
于是这半月来他遍访天宫高手,欲要拜师提升法力,可谁知那些人法力虽然高深,但总缺了些什么。
直到今日,他看到面前这个女人,才知道那些人缺了什么,缺的是缘分!
面前这地府女君才与自己有命定的师徒缘分,不然自己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也不会有那般强烈的头痛做警示。
于是想通后,既白那双盛了皎月清华的眼望着六笙的突然多了几分恭敬:“不知女君可否收下既白做徒弟?”
“嚯!”众人又是大声惊呼。
这小子先是亲了人家一口没个交代,现在还莫名其妙的点名让人家做他师傅,这也忒不要脸了这。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戮力拽了拽六笙袖子,皱着眉头,防备的盯着既白,他总觉这人不怀好意还是不要收下的好,麻烦。
反倒是六笙听后一扫憋闷,兴致盎然道:“哦?你倒说说有何理由能让我在你多次得罪的情况下,仍非收你不可呢?”
既白冷清微笑,上前几步,戮力以为他又要非礼人,顿时警觉的伸手挡在他胸前。
既白浑不在意,木着张脸将唇凑到六笙耳边,低低道:“难道女君不觉得将未来天帝收做徒儿是一件面上有光的事么?”
那声音冷柔泛情,如冬日里一米初雪落在四角亭苑,悄寂幽凉,混着湿热鼻息吐在女人耳边,女人顿时一个激灵。
六笙凤眸微抬向他看去。
这人桃眸认真固执,眼底深处一片诡惑,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其中悄无声息肆意蔓延,如一处黑洞要将她的灵魂摄去般,多年来的直觉告诉她,这人很危险。
不过,收下他确实是很涨掩面的一件事。
先不说能将那班子整天虚伪至极的神仙恶心死,单是身边这施兰公主见她暗中敬仰的既白殿下,居然出言请求一介煞仙收他为徒,便已是气的六窍冒烟,现下更是站都站不稳了。
更不要说那九重天上天帝的脸色了。
呵,想想就生趣。
以后收下他,如何教导还不是任她乐意吗。
既如此那她乐的替天宫教出一个“出色”的天帝,算做他们这么多年来对她‘照顾’有加的回礼。
------题外话------
(⊙v⊙)因为我想吻你所以才要吻你
很有感觉对不对!
可怜了那头秀发
众人皆以为事情要告一段落时,一个声音突兀在两人中间插进来。
“殿下,你要随她去地府!”
施兰惊声低喊。
她被既白的一番举动吓到,忘了脸上如火灼烧般的炙热,抓着既白的袖口便苦苦哀求;“殿下,您可是天宫未来的天帝,日后众仙都要对您行跪拜之礼,身份何等尊贵,认师之事万万不可如此轻率啊!”
说着,一把抓住既白的手臂,向外拉去。
一边走一边念着天宫的规矩教条。
六笙悠闲地摆好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施兰拉着她家殿下,黛眉微挑。
看这意思是要强制性的将人带回去。
而后惋惜摇头:可惜,有人不领情。
“放手。”男人眼眸灰暗深邃,已在酝酿怒意。
“殿下!”
“本殿再说一次,放手!”
这次已是带了薄怒。
施兰脚步顿住。
天宫谁人都知,既白性子虽冷,但为人谦和有礼,一般不会自称‘本殿’,但一旦说了,便是动了真怒,总是天帝来了,也半分情面不留。
男人眉目如剑冰冷,在怒气渲染下添了逼人锐利,眉底一双缱眷的桃眸也不复平静,在女人的注视下变得讳莫如深,如同红色月夜下一口无底枯井,伴着夜虫呜咽惨嚎,森冷骇人。
施兰望着那骇人的眸子,吓得手颤,手指骨节因
苍白僵硬,细听下去,转动时甚至还能惊心刺耳的磨砺声。
如此无力,既白微微一抽,手便利落的抽了出来。
施兰站在原地,僵如草木,动不得半分,仅盯着那人着魔似的幽冷绝情眸光惊骇。
这绝对不是她崇仰的殿下,这分明是被妖孽勾去心神的妖魔,诡异冰冷,一切温柔宠溺皆付一人,独留血腥冰冷与众人。
施兰憋愤转身欲要上去痛骂六笙,可步子还未迈出半下便顿住了,而后一双眼陡然怔住直直看着虚空,叫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不行,鲛王方才已向天地两界正是宣布,这煞仙是他鲛族王妃,旁人若敢妄动分毫便是作死,自己就这样上去当着整个鲛族的王公贵族找她麻烦无异找死。
可殿下…
不,殿下本就倔强,自己劝解数次皆无用,今日是肯定要跟着那煞仙回地府了,自己再不识趣上前劝阻,先不说会让殿下对自己的印象变坏,更重要的是那煞仙便成功离间了她与殿下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些亲近的关系。
不如先回天宫向天帝禀明今日之事,让他定夺。
心有定夺,施兰整好姿态,掩去眸中凄怨,看着已然回到那煞仙身边的既白殿下,勉强笑了下:“如此,施兰便先回天宫向天帝回禀,以免时间久了天帝忧心。地府阴凉,终日不见阳光,没了施兰在身旁,殿下千万顾好身子,施兰告退。”
说完,向既白恭顺福了福身,转身出门。
“等等!”
六笙淡笑,将人拦住,而后上前几步,云袖中五指翻转,一柄梨木梳悄然出现。
将那梳子举到施兰眼前,女人高深莫测的笑笑:“此物可是公主的?”
施兰见那梳子,眸中显然一愣,这不正是她下凡历劫时被一人所救,而后赠与那人的梳子吗?
“这…这梳子怎会在女君手上?”神色略微迟疑。
女人却来回肆意把玩手中那木梳,随意道:“稍久前,有个不知死活的女鬼,用这梳子伤了我地府的两个青面鬼差顺带将我地方上下所有人都贬低了一遍,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君不跟她计较。”
这女人居然敢在地府的地盘这般嚣张,施兰惊得冷汗涔涔,眼眸略带不安。
似想起了某种光滑锃亮的东西,女人拿住木梳的手猛一用力,“咔嚓”那木梳霎时被拦腰截断。
女人凤眸沉下,脸色不愉:“可她该死就该死在居然用这梳子吞了那两名鬼差的头发。”
“世人皆知本君此生最痛恨的不过是光头。她此番擅自做主,未经本君同意便给地府添了两个光头,所以本君便将她关到了极寒地狱以泄心头只恨,公主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女人凤眸幽寒,嘴角却擒着暖阳浅笑,一热一冷,让人捉摸不透,施兰打了个寒颤,默默道:“自历劫完毕那日起,那女人便与施兰再无关系。她犯下如此大错得罪女君,女君随心情处置便可,施兰定无意间。”
施兰柔顺答道,只是心中却不断因为女人只是将两个鬼差的头发弄没却落得‘极寒地狱’的严苛酷刑而胆战心惊。
这煞仙果真血腥残暴!
听到施兰回答,女人嘴角微勾,甚是满意。
其实将那女鬼与老秃头关在十九层极寒地狱,已是极其残酷而又不近人情的罪罚了,按理说不该再有什么不平。
可坏就坏在那两个鬼差。
那日六笙临走前若有若无的瞄了他们的光头一眼,于是两人便以为她要治他们的罪,可自那日起,地府始终风平浪静不见女人有何动作,一切都像暴风雨前恐怖的宁静一般。
于是这两人越想越怕,越想越惊,最终决定每日到长生殿长跪请罪。
六笙见了甚是无语。
为了保护自己的眼,曾跟他们耐心解释过几番,可谁想解释许久非但没用,而且每解释一回他们便更胆怯一分,总以为她在酝酿什么极其血腥的法子来整他们。
毕竟地府女君六笙痛恨光头之令人发指的程度是众人所见的。
于是两人更是跟她较上了劲,每日跪地的时辰更久。
六笙不爱见光头,他们又非要每天让她见到,所以她每次出门都不开心。
她一不开心,便想让罪魁祸首跟着她不开心。
水晶宫鲛王大殿上,女人掩下眸中情绪,看着手中不小心被自己折断的梨木梳,略带歉意的对面前青衣美人笑道:“本君想起那女鬼,一时气愤,竟不小心将公主的梳子折断了,不如这样。”
说着,另一手自袖中伸出,手中俨然是一把小巧精致的泼墨琉璃弓玉梳,梳身线条流畅精美,质地温良合手,周身仙气缭绕。
每个齿子上皆刻着不同种类的名贵鸟兽亦或极品仙卉,下端绑了一串引玉珠子,圆润晶华,朱红泛光,极显尊贵华美。
这般精致可人的物件甫一出现便狠狠的抓住了尤为爱美的施兰的眼球。
女人轻笑一声,将弓玉梳递到施兰手中。
“本君便将它送给公主,权当是弄断那柄梨木梳的赔礼了。”
施兰眼眸微张,红唇轻启,不敢相信这煞仙竟如此大方。
于是看了看着弓玉梳,除却外形极为精致华美,此外并无什么隐藏机关,但也不能收。
施兰将梳子推回去,后退一步,佯装受宠若惊低呼:“万万不可,这弓玉梳乃是有着万年仙龄不可多得的仙品法器,两界共知是雪岭南府的那位樊笼仙君送与女君的成人礼,若就这样轻易送与施兰,那仙君怪罪下来可就不大好了。这番深重情意施兰心领,女君还是收回去吧。”
见这人满眼戒备不肯收下,女人不恼,只清清淡淡的看了身后的仙袍男人一眼,凤眸微挑,施了个极其细微的眼色,将梳子交到了男人手中。
既白盯着手中的梳子,一阵蹙眉。
这梳子方才挨到了那个女人的手,好脏。
而后像火山即将喷发似的一刻也忍耐不下去,长步横跨,猛然来到施兰面前,一把将梳子塞到她手中,低喝:“拿着!”
声音寒凉,如冬日寒风萧索冻人,带着不可违逆的凛冽气势。
施兰寒的身子一抖,哀怨瞧他一眼,最终还是点头收下。
女人凤眸微眯,满意点点头,嘴角擒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施兰拿着梳子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出了宫门。
身后女人凤眸惋惜,不断摇头感叹:唉,可怜了那一头垂腰秀发。造孽啊,造孽。
见女人一直不看他,男人主动回到女人身边,看着这满殿众人,又悄然皱眉,低低出声:“可以走了么?”
女人摇头:“本君尚有要事处理,你若着急可以先回地府,相信你这么大了不会迷路,慢走不送。”
随后招招手,毫不在意笑笑。
男人见女人根本没有去哪里都带他一起的打算,心里顿时没有来的一阵虚浮无根。
于是跟小孩置气似的,眸子撇向一边闷闷冷道:“那我跟你一起。”
说完直愣愣站在她身后不动了,跟木雕似的。
女人苦笑,不再管他。
爱跟就跟吧。
“戮力,带我去找蛤蟆老头,”
------题外话------
哦吼吼吼~
表面高冷内心闷骚的女君又要做坏事儿了!
当老年痴呆遇到小儿麻痹
一直被晾在一旁的戮力原本一直用杀伤力极强的目光死死戳着既白,此时见女人喊他,马上反应过来,略微偏头,疑惑道:“找他作甚?”
“索要半缕魂魄。”轻轻开口。
戮力点点头,长臂一震,将手中长枪收回,而后对众人吩咐道:“本王与王妃要事在身,且先离场,你等且饮酒作乐,不用管我们,来人,招待着。”
闻言,方才因惧怕躲在殿柱后面瑟缩发抖的一众奴婢纷纷出来,理好表情,添酒的添酒,上点心的上点心,又一派歌舞升平,仿佛刚刚一系列荒唐事没发生过似的。
“走吧。”戮力转身带路。
六笙,既白紧随其后。
**
路途不远,只不过气氛不对。
一路上两个男人中间夹着一个女人,眼神厮杀不断,周身气势云翻浪涌平息不定,让人怀疑,是不是只需一个契机他们便会打杀起来。
终于,眼前渐渐出现一个朴素无奇甚至称得上简陋的白珊瑚搭就的小屋,戮力大步进门,抬嗓便大喊。
“长老,阿笙来看你了!”
话音雄厚嗡鸣,在狭小的屋子来回激荡,震耳发聩。
下一刻屋内一个暗角猛然传来一道低沉嘶哑的老声:“小子,别喊了,本大人还没老,听得到!”
三人抬眼看去,说话之人在海石垒就的床上,只不过没躺着,而是扎马步似的夸张站在上面,皮肤松弛垮懈的蛙手还紧紧扣抓膝盖,暗红脸色愈发涨红,脖颈青筋毕露,肌肉抻直,用尽全力跟戮力对喊。
只可惜他神态虽威,但那姿势却如蹲厕一般极为不雅,甚至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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