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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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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二娘见这人整日不吃不喝,好心好意给他端水端饭都不领情,只每天晚上小姐给他的几块梅茶糕会连渣都不剩的吃完。
可那几块糕点哪够啊,再这么下去,她真怕会出人命。
小姐,公子再怎样强健也是凡人啊,您就让他进来吧,或者您给他端一碗水也可以,只要是您给的东西,他都会一点都不剩的吃完的,这样总好过虚耗着吧。
这话她想说,但却不敢说。
小姐不喜别人插手自己的事,况且这次还是那人先惹了小姐,她实在不能劝太多。
于是李菁华叹口气又回到宽椅上跟二娘并排坐着。
真是别扭的两个人。
“将军回京,旁人闪开!”
突然,热闹的街上跑来两路士兵,个个身穿银色铠甲,头戴银盔,腰上挎了长刀,面容冷硬带着战场凛冽杀气,他们队列整齐,长步铿锵,前方开路屏退两旁百姓。
一名乞丐动作迟缓,一士兵见了伸手便去推。
“不可无礼!”
队列后方传来一道硬朗声音。
随着清脆的马蹄声,男子高骑骏马,轮廓分明,他双手紧紧抓着缰绳,肌肉精悍,映着正午炙热骄阳,红袍英武银甲飒爽!
好一个英武洒脱的俊美将军!
正要向乞丐发难的那脸色一凛,退回了队伍。
男人又恢复从容,看了看两旁密集的百姓,微微弯身对一旁的亲卫道:“林英,吩咐下去,开路时不准再对百姓无礼。”
“是!”叫做林英的那名青年亲卫领命下去吩咐。
就这样,一千多名将士浩浩荡荡在京城最热闹的集市口大街缓缓走着。
由于这次是男人领兵回城,将士们都按照他的命令彬彬有礼,不像前几次其他将军带军回城一样纠纷不断,而是一路通畅,就这样大队人马很快便来到了中鼎区。
而马上那俊美非凡的年轻将军自然也一眼就注意到了跪在店门口的既白。
那人气质华贵,面容极致冷魅,身姿脱俗,这样一个人,穿着与他气质格格不入的女装,极为诡异,正脸色苍白的跪在人最多的大街前,是个人都会一眼注意到。
不过那将军只扫了一眼,见那人没有挡住街道,便没再看。
可谁知,胯下的爱马却突然发难,朝那人狂奔而去!
“疾驰!”
将军惊呼,双腿用力夹紧马腹,双手也紧勒缰绳,欲要制止突然暴走的马。
周围百姓发出惊呼。
那缰绳已经深深勒进了那马的脖子隐隐爆出血管,可那马却跟疯魔了似的,不知痛苦,只四蹄狂奔,狂暴嘶鸣的向前横冲直撞。
“疾驰!停下!”男人大喊!
见男人都不能制止那匹疯马,众人登时喊叫四起抱头逃窜。
那匹黑马跑了将近几十米,突然高声嘶鸣,而后后蹄摩地,前蹄高举,照着前面一颗污黑的脑袋凌厉踩下。
------题外话------
从这一刻开始,在女主的强力压迫下,男主的腹黑之路正式开启~
女汉子
马蹄坚硬宽厚,带着战场上的血腥之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狂踩而去,眼见就要踩到。
突然,跪在地上的男人猛然抬头,一双溢满九天月华的尊贵桃眸冰冷异常。
他脸色苍白跪着半个身子,居于马下,甚至穿着极为滑稽的女装,这样一个人明明该显渺小,却因着那一身尊贵风华让人顿觉,这不是一个该卑躬屈膝被人嘲笑的平庸之人,而是一个为成大事暂时屈于人下的深沉帝王。
既白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坚硬马蹄,仍旧笔直的跪在原地没有半分闪躲的意思。
师傅说,不许他动,他便不能动。
于是又淡然垂下头,看着地面。
李忆安见他不动顿时急的脸色通红。
这人怎的这般事不关己,没见自己马上就要被踩中了吗!
“疾驰!停住!”李忆安最后大吼一声。
可他那平时乖顺听话的马此时却一反常态,毫不犹豫的向下踩。
此时已经跑远的众人想到一会可能看到的血腥场面,一把捂住眼睛不敢去看。
“许久不吃马肉,如今甚是想念那滋味儿,不知你可是想做我多年来的第一口?”
突然马旁,一道清冽空灵的声音传来。
众人缓缓挪开手。
只见魁梧骏马下,女子单手握住那马的一只前蹄制止了马的动作,神态轻松,手上骨节都未发白,就那样轻轻举着那马的前蹄,好似举着一根木柴般悠然。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女汉子!
马上俊美将军也震惊愣住。
虽说宇朝不收女兵,但他军中却收留了几个无家可归的女人,平日里帮队里的将士洗衣做饭,砍柴烧水,擦拭武器,有时还跟着军队一起亲赴战场,力气已经是他生平所见的女人中最大的了。
可谁知现在却有一个女人能用一只手轻轻松松的顶住疾驰冲刺百米叠加的力气,比他们军中男儿的力气都大。
男人敛了敛神,翻身下马,对疾驰好一阵安抚,那马也渐渐平静下来,眼神恢复温和。
六笙见状才放下了那只马蹄。
马蹄甫才着地却空虚无力瞬间栽倒在地。
李忆安连忙蹲下身查看。
地上的马体格健硕,肌肉矫健,浑身皮毛黝黑发亮,是匹正值壮年的汗血宝马,浑身上下都无大碍,只是那只被女人握住的脚却不停的抽搐颤抖,无力下垂。
李忆安大惊。
那女子不仅一只手制止住了疾驰,而且还将它的腿捏断了!
这马年幼起陪他杀敌五年,期间横跨荒漠,飞跃悬崖,无数次舍命挡刀救下他性命,他早已将它视作终身挚友。
可无奈此次是他的马无理由伤人在先,虽然最后没有伤到,但若不是这名女子的话,疾驰的罪孽就深了。于是不仅不能追究责任,还要向她致谢。
李忆安喊了十几名将士将疾驰搬向后方的拖车,而后面容一怔,低头拱手,先是向那名差点被疾驰踩伤的既白歉意道:“这位公子,我这爱马平日里良顺乖巧从未失控过,今日不知怎的突然暴躁起来,差些伤了你,李忆安在这里向致歉了!”
说完,男人郑重的向既白弯腰拱手。
只是自六笙出现那刻起,既白一双眼就再也没离开过,现下周围一切吵闹都恍若未闻。
于是,在西北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明威将军李忆安一直在那里保持着道歉的姿势。
后面那些士兵都是跟了他八年的亲卫,见证了他从一名年轻小兵一路靠自己的实力晋升到朝廷一品将军,更见证了他五退蛮夷七杀荒狼救众人于危难的飒爽英姿。
虽说这人差些被踩受了惊吓,但将军也给他诚心道歉了,可他非但不领情,甚至恍若未闻理都不理,简直猖狂!
“你个白面小子,没看到我们将军正诚心诚意给你道歉吗!”
队伍前方走出来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他体格壮硕,一个人顶两个似的宽,随着走动,地面仿佛都在发颤。
大汉早年杀敌被李忆安救过两回,在军中也是拼命护着他家将军,此时见既白如此不知好歹,顿时瞪起牛眼一通大吼。
既白还是定定的看着六笙,眼眸固执迷恋。
大汉怒火更甚,气势更硬,脸部狰狞像要打人,他蹭蹭蹭三步长跨,拎起既白的衣领将他拖离原地。
“我说你听到我们将军的话了吗!”
对着既白门面,大汉粗犷大喊。
后面两列士兵见状都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李忆安直起腰来,见状顿时要阻止。
只不过六笙比他快了一步。
女人瞄了一眼那个被轻轻松松拎起来的男人,无奈叹气。
难道那三百岁便飞升上仙的传闻是假的么!用仙法定住身子就不会被这样丢脸的拎起来了,她这徒弟怎的这么笨呢!
可她并不知道,既白原本打算这样做的,可是见到她带了急色的眼眸的瞬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任人将他拎起来。
六笙凤眸半敛,凉凉道:“放手。”
大喊斜着眼,打量了她一遍,轻嗤:“女儿家家的就该躲在家里绣绣花,出来管男人的事作甚!快些滚回家去!”
这汉子是个直肠子,原先在六笙单手止住马的时候又因为被人挡住没看到,所以现下只当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却好管闲事的小女子罢了,于是说话极其不客气。
大汉语气冷硬好不怜香惜玉,换以平常女子估计早已羞愧难当,可六笙只是轻笑一身,而后淡淡道:“不知这位大哥叫什么名字。”
大汉一愣:“问这作甚。”
六笙凤眸眯起:“这样到了地狱鬼差才好照顾你啊。”
说完,纤手微抬,覆在大汉抓住既白衣襟的那只粗手上,而后微微用力,大汉顿时凄厉惨叫。
“啊!”
众人呆愣,没反应过来。
方才马蹄即将踩下之时,众他们捂住了眼跟那大汉一样没看到六笙的‘壮举’。
此时她又提到地狱,都以为是被当中落了面子一时气不过说出的气话罢了,从未想过她有何本事能将大汉弄死,于是众人皆忍不住哄笑这女子的自不量力。
这大汉多壮,一只胳膊顶她两条腿粗,这女子还真敢说啊,真不怕这人一掌拍过去叫她香消玉殒啊!
只是下一刻那些面带嘲笑的人都僵住了。
他们看到了什么!
那个女人纤手轻抬,用一只手将那大汉的粗腕子折断了!
跟折树枝似的!就连折树枝都没她轻松好嘛!
众人肝胆俱裂!
后面两列士兵见大汉被伤,也不再旁观,顿时群起激愤,上前将女人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的围了起来,个个目含冷光死死盯着女人。
她居然敢伤人!
------题外话------
啊!写这一章的时候感觉通顺不少,看来我写文的功力又精进了~
撒花撒钻~
给她家徒儿补补
对耳边杀猪般凄厉叫声恍若未闻,六笙扶起她家徒儿,细心的将衣衫上的褶皱抚平,而后环视四周面带不善的一群将士,嗤笑:“哦?这回不单挑,改群架了?”
那挑衅的目光顿时激起了西北军的怒火。
其中一人冷硬着脸,低喝:“好你个小女子,无缘无故伤我兄弟还敢出言挑衅,是不是欺我西北军无人!今日你若不给个说法就别想走了!跟我们回营里受罚!”
“对!受罚!受罚!”
“受罚!”
…
士兵们随声大喊,音浪如潮向两人扑来。
六笙依旧淡淡而立,对身边嘈杂叫喊恍若未闻。
“够了!”
突然一阵英朗男声打住叫喊。
那带头喊叫的人神情愤懑。
“将军!属下知道你宽容大度,但她伤了我们铁胆兄弟,不能就这样放过啊!”
“是啊将军!不罚不以平军心!”
“该罚!该罚!”
…
耳边定罪之声不依不挠,李忆安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却还是没有做下定夺,而是转身望向六笙,缓缓道:“西北军向来重情重义,小姐若是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今日怕是走不出这个圈子了。”
六笙轻轻扫他一眼,又随意的扫了周围不断叫喊的众人一眼,最终目光停在自家徒儿那张因为马蹄四溅而落满灰尘的俊脸,眉头微蹙,觉得那一粒粒浅褐色的小灰尘极其刺眼。
她家徒儿应当是白玉无瑕毫无瑕疵的。
于是毫不在意周围西北军与一众百姓的怪异目光,抬起手来开始细细给他擦着,目光极其专注,引得既白一阵赫然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任她轻柔的抚摸自己脸颊。
待拂去那些脏污后,六笙才满意笑笑。
嗯,果真还是这幅白净样子看着顺眼。
而后转身望着那群仿佛窥见什么禁忌之事的人,冷嗤:“为什么伤人?还用说么?他想伤我这徒弟,我这个做师傅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闻言,将士一愣,怒意更甚!
这女子比这男子年轻,都能做他妹妹了,又怎么可能是师徒!想用这等低下的谎话骗过他们,是在暗指他们都是一群有勇无谋的莽夫吗!
于是四周喧嚣叫喊更加激动嘈杂,甚至有个将士差点上去揍人。
李忆安目含犹疑,皱着眉头盯着面前这一身风华的女子。
六笙当即嗤笑一声。
“方才那匹马差些伤到我这徒儿,但你们将军也已经道过谦,那这件事就两清,而我出手伤人的事也已给了你们合理的解释,信与不信就与我无关了。我这人有洁癖,看不得自家徒儿有一点脏乱,所以现下要带他去沐浴更衣,可否请你们让开。”
如此重要关头,女人却一脸认真的说出了如此不着调的话,众将士当即觉得自己被小看,喊叫声愈发不善。
见他们不让开,而李忆安也只是站在原地观望并无劝阻的意思,六笙凤眸愈加寒凉。
她此次来人间收集渡劫物品,非必要时刻本不打算伤人,既然他们如此咄咄逼人,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大开杀戒了!
于是吵闹声中,梅袖翻飞,一个繁复雷咒成形。
这地雷咒是她从樊笼那里修习了几万年才习得的一个远古咒法,威力足以媲美父神的焚雷决,现在召唤出的虽只是最低等的地雷,但也足以让周围这群人全身麻痹给她让路,只不过日后会不会落下什么腿脚残疾她就管不着了,怪就怪他们不长心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凤眸微凝间,地雷咻然离手化身银蛇向李忆安方向奔袭而去,雷声噼啪大响,震耳发聩。
雷声嘶鸣惨烈,纵使是战场上千军万马血腥厮杀都及不上这浩荡声波的万分之一!
众将士大惊!
他们会死!这个想法同时出现在他们脑海。
“小姐!手下留情!”
突然,传来一阵焦急万分的女音。而后眼前窜出来一人,双手大张母鸡护小鸡似的护着李忆安。
地雷行速极快,眼见就要挨上,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挡在前面,六笙看清那人脸庞,凤眸猛张,五指迅速成爪将地雷收回。
“呼!…呼!”插在她与李忆安只见的女子因刚才的跑动不断急促喘着气。
“菁华,让开。”六笙冷冷道。
见她动怒,李菁华杏眸挣扎许久,最终还是摇头,哀求道:“小姐,放过这位将军吧。”
看了看一脸挣扎却又固执护在李忆安身前的李菁华,又看了看尚未方才地雷的震慑中回过神来的士兵,最终眸光落在李忆安那张与李菁华四分像的脸上,凤眸微闪。
于是用神识问道:“你身后这人与你有关系?”
李菁华看着她缓缓点头。
“你弟弟?”
李菁华讶然,而后又重重点头。
众人看去,四周无人跟她说话,可她却不停点头,于是皆脸色古怪起来,觉得这女子可能有病。
而此时被李菁华牢牢护在身后的李忆安先是被六笙露出的那一手惊住,但多年来在战场上磨炼的胆量让他迅速就反应了过来。
他早年上镇国寺拜见见过这些玄妙术法,故而一下便猜出了面前这施法的女子定是个修道之人,修为还不低。
这雷要是砸在身上非死即伤,本想去躲,但想到自己躲后那雷就会砸到身后那些跟他出生入死上阵杀敌的将士们,于是又站回原地屹立不动。
可谁知正闭上眼接受自己命运时,那雷却久久未曾落下。
李忆安缓缓睁开眼,眼前是一道人影,纤瘦却异常坚定。
“小姐,饶过他吧!菁华在这里求您了!”
听到‘菁华’两字,又听到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语气,李忆安顿时僵住,焦急的跑到了李菁华面前。
“姐姐!”看清那人脸庞后,男人大喊。
嘴唇哆嗦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的摸上那张熟悉到极点的脸庞。
李菁华正与六笙在神识中沟通,只想平息小姐的怒火让她放过自己的弟弟,但却并没有与李忆安相认的打算。
因为死而复生太过骇人听闻,于是皇上自那日便封了众人的口,所以除了当日在大殿上的人外,没有人知道她李菁华活了过来。
她也不打算让自己这弟弟知道,甚至都未打算与他相见。
可此时他不仅看到了自己容貌甚至还将她认了出来,顿时一怔,连忙别过头去:“将军怕是认错人了吧,小女子一直都侍奉在我家小姐身边,并未离开过,故而并未见过将军。”
见她否认,李忆安顿时急了,双手擒住她的双肩,用力却很小心将她头撇过来,又细细的上下看了一遍,那双慈爱温柔的眼,那张端庄秀美的脸,还有那说话的语气,不是疼爱他的姐姐还能是谁!
可…不可能,姐姐已经过世十几年了,就算还活着,此时也该是三十岁的样子了,又怎么会是眼前这二八芳华的年轻模样呢。
果真是他太思念姐姐才认错人了吗,可…她跟姐姐年轻时实在是太像了,无论是容貌气质还是说话时的语气姿态,都如出一辙,叫人分不清。
可…既不是他姐姐,又为何不顾生命危险的挡在他身前呢。
“姐…你方才为何舍命救我。”
忍下心中的不忍,李菁华挣开他的手,走到六笙身后远离了他,伏身浅笑:“将军可看到了身后这家店?”
六劫朱红大门上方挂了墨色招牌,炙热阳光下墨玉温润,“六劫”两个描金楷字反射着璀璨星光,极显富贵。
李忆安点点头。
李菁华浅笑,又道;“这店是我家小姐的心血,方才小姐若真的伤了将军,按将军在朝中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恐怕第二天皇上便要发人过来封店押我们伏罪了,所以作为小姐的奴婢,菁华肯定是要防止这些有害小姐的事发生的。”
原来方才她那般不顾一切的当在他面前,是怕她家小姐伤了他会被皇上治罪。
李忆安的眼顿时黯淡下去。
果然不是姐姐…他姐姐从来都是以家人为先的,不可能会替外人说话,果真是他认错了。
六笙听着李菁华那明显不可信的话,无奈摇头。
哪里是为了她,分明就是为了她这弟弟。
她那日不仅借空心的口告诉了皇帝她不是好惹得,前几日更是救了太子,让皇帝敬畏之余还欠了她一个天大人情,所以就算她今日将这明威将军伤了,皇帝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所以李菁华哪里是怕她被降罪,分明就是不想与李忆安相认而又想让她放过李忆安才编出一套谎话而已。
“师傅,我还用继续跪吗。”
众人无声之际,一道清冷幽凉的声音传来。
六笙回神,看了看自家徒弟即使有衣服盖着却还是显出肿胀的膝盖跟那苍白透明的脸色,凤眸一闪,低声道“不用再跪了,此处麻烦太多,随我进店。”
说着径自牵起既白发凉的大手,向前走去。
感受着手中温润的温度,既白顿觉一股暖流自手心向全身悄然蔓延,心波忍不住一阵泛滥,嘴角微微勾起。
而此时那些将士早已见识过女人的狠辣的,跟李忆安一样猜出了她是修道有成的人,这些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凡人的命在他们眼中如同空气中的一粒尘埃般不值钱,一捏就死。
于是方才那些嚣张叫喊的将士们顿时脸色青白交错有怒有惧十分纠结,有些胆小的甚至吓得难以站立,现下更是不敢挡这尊杀神的路,于是一齐给她让出了进店的路。
见他们这回乖巧让了路让她免去杀孽,六笙顿时咧开嘴给了他们一个自以为很温柔和蔼的笑。
但!就是这极其违和极其不符合她清冷淡然气质的夸张笑容,吓得两旁将士虎躯一震,又猛然向后撤了一步,离她更远了些。
女人耸耸肩,拉着自家徒儿进了店。
剩下的就交给菁华处理吧,她要给她徒儿好好补补身体了,不然折腾坏了还怎么跟着她混。
------题外话------
嗯,你们猜会怎样补!
嘿嘿,不够猥琐的猜想就不要说出来了~
她看到了什么
那方六笙留下一堆烂摊子潇洒走了,这方李菁华还在努力的对一众畏惧六笙高深法术而敢怒不敢言的将士们笑脸相迎。
她上前一步,盈盈福下身声音轻柔道:“方才那位公子乃是我家小姐新收的徒儿,只不过前几日犯了错今日才被小姐当街罚跪,不料却差些被将军的爱马伤到,于是素来宠爱徒儿的小姐才一怒之下将将军的马与手底下的人伤了。”
众人听到那两位果真是师徒关系时脸色又是一阵怪异狐疑,只不过这次聪明的选择了沉默,没再提出质疑,他们怕那杀神听到后又跑出来给他们一道雷劈。
“所以,万望诸位男儿宽宏大度,莫要与小姐这护短的性子计较才是,得罪之处,菁华就替小姐给诸位赔不是了!”
说着深深伏下身向面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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