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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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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除了小六有这本事,别人也没有啊。那可是常人看不到的邪物在帮那人出千,没点道行还真看不到。

    可就此作罢岂不是太有损她胡梅梅的威风了么。

    胡梅梅径自烦恼着,时而巴拉一下自己的头发,头发被如此粗鲁的对待,顿时掉了几根下去,随着风飘到了既白的桃衫上。

    既白当即嫌弃的哼了声。

    而就是这声万分嫌弃的鼻音,让胡梅梅看到了希望。

    胡梅梅眼睛一亮,猛地朝既白奔过去,一把抓住他袖子:“既白,全靠你了!”

    既白看着多出来的那只手,有种砍下来的冲动,但看到六笙又生生忍了下去。

    “不帮。”

    看着这油盐不进滴水不漏的冷面冰山,胡梅梅的脸顿时就垮了下去,下一刻却又回光返照似的精神起来,拉过既白的衣领便畏畏缩缩的来到角落,既白自然不从。

    “我知道小六的秘密。”

    既白虎躯一震,桃眸微眯:“你知道骗我的下场。”

    胡梅梅当即三指冲天,小声道:“我若骗你,我掉茅坑淹死。”

    于是两人猥琐的去了一个人少点的角落。

    不久,角落处传来既白的闷哼,似娇吟似害羞,声音隐忍,惹人犯罪的性感。

    再次出来,既白已是满脸通红,手都有些些发颤。

    看着这一幕,六笙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还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秘密落在了胡梅梅手里,而且还能让她这徒弟如此…羞涩。

    胡梅梅望着她,得意的奸笑,转而又对既白道“现在可以帮我了吧。”

    既白点点头,看了眼六笙,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遵守诺言的拿出来了一样东西走到男人面前,一晃而过。

    男人脸色陡然大变,望着既白十分震惊。

    “你…”

    既白桃眸幽凉:“证据确凿,你出千了。”

    男人望着既白掩藏在袖口的东西,狠狠地闭上眼:“我承认。”

    胡梅梅拍掌大笑:“哈!看到没!我的眼光就是这么犀利!快!把方才赢了我们的钱赔回来。”

    胡梅梅起头,方才跟男人一起赌的人皆开始起哄。

    “对!还回来!不然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门了!”

    “还真是出千,真不要脸!”

    男人神情不耐:“那二十一万两个已经输给她了。”

    而这‘她’便是六笙了。

    胡梅梅当即一笑,挑挑眉:“逗小孩呐?在座的那个不是赌场上的老人?那二十一万两是小六赢了你的,你赢我们的那笔钱还没换回来呢!休想赖账!快还”

    男人示意小厮出钱,眼神愈发阴狠。

    本想靠打马虎骗过这些刁民,却不想这女人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尘,一眼就识破了他的骗局。

    中原地区…果真不可小觑。

    “爷,真的给吗…”小厮怕自己给了之后,男人又反悔将错怪到他头上,所以壮着胆子又问了一遍。

    男人狠厉的目光当即扫过去。

    小厮立马狠狠地颤了一下,抖着手将一沓银票恭敬奉上,弯腰对莫辞恭顺道:“莫爷,这是二十一万两,您数数,没错的话,您就把这钱一笔一笔还回去,我家爷还有事,改日再来。”

    莫辞扬手,后面出来一伙计接过钱下去分配,而后越过小厮对男人道:“今日玩的实在痛快,这位公子日后想来了,莫辞必定奉陪!”

    男人微微颔首,而后不等小厮便径自走了出去,上了一辆马车,绝尘而去。

    小厮在后面连忙追赶。

    见无热闹可看,周围围观的人也一哄而散,各自成局重新开始赌钱。

    接过伙计的茶,六笙细细品了一口,品出一股苦涩,微微皱眉;“莫辞,这茶可有些苦。”

    莫辞当即苦笑:“这可是极品雪香,清冽润肺,只不过因着方才一档事,耽搁的时间太长,错过了最好的品茶时机,不过也没办法了,这可是皇上赏下来的御茶,平日里都不舍得给我爹喝,现下你跟既白杯里是最后的存货了,不如将它洒了,我给你换一样别的。”

    六笙摇摇头,淡道:“就他吧,虽说苦,但苦味后的余韵很是难得。”

    接着又端起来要喝一口,这时眼前突然横过来一只充满凛冽桃香的纤长手臂。

    六笙看着面前这茶杯,微微疑惑:“作甚?”

    既白将她手中那杯放下,桃眸温润似盛夏暖阳“这杯不苦,阿笙喝。”

    看到这一幕,胡梅梅当即凑到莫辞耳边,一阵奸笑:“看到了吧,我说过这两人有奸情吧!你还不信!现在闪到你的眼了吧!看看那溺死人的宠爱,看看那冷脸下如水的温柔,既白这是要大总攻的节奏啊!能把小六弄得呆住,不简单!我看他有前途,你觉得呢?”

    莫辞听着耳边猥琐的奸笑,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打哈哈:“呵呵,即白公子的确有前途。”

    模棱两可的话,胡梅梅看他这一副不敢八卦六笙的胆小样,当即翻个白眼送给他。

    两人不知道,被八卦的那两人早已将他们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部收入耳中,而胡梅梅正想象既白未来会如何攻下六笙这座冷城,心生荡漾,身躯也跟着一扭一扭。

    方才被既白弄得心律不齐的六笙,嘴角无语抽搐,完全没了喝茶的心思。

    而既白见六笙将他那杯茶放下,一双眼顿时冰化成刀戳向胡梅梅。

    胡梅梅陡然感受到一股充满恶意的眼神,慢慢的扭过身,正巧看到六笙抽搐的嘴跟既白杀人般的眼身,不受控制的狂抖了下。

    她又做错了啥…歪歪两人的事也是错吗,好吧,她承认…她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限制级画面…

    “咳。!那个!恩…小六,你还要不要继续转转?这赌坊可不光大厅,二楼还有专门的雅间,而且还有很多其他玩法。”

    胡梅梅不敢问既白,因为她感觉只要她跟他说话,立刻就会被毒舌死,这样后史就会多这样一段奇闻异事:莫家赌坊,莲衣胡老板被一男子当众毒舌,口才不敌,最后抑郁而终。

    想到那种凄惨境界,胡梅梅当即打了个寒颤。

    既如此还是不要找罪受了…

    六笙瞧她这不着调的样儿,就知道她想什么。

    “时候不早了,先回店休息,你玩吧,对了,别忘了嫁衣。”

    胡梅梅听她说不再继续转,当即松了一口气,她可没有自信能在既白的冷眼下自由呼吸的本事,只怕最后会自己被自己憋死。

    “好,忘不了,你回去吧。”

    六笙向莫辞点点头,而后便向外走去。

    “六姑娘且等等!”那旁刚吩咐完伙计的莫辞见六笙要走,顿时去追。

    “如今天色已晚,我还是差人送你回去吧,小吴。”

    莫辞招手喊人,六笙却道:“不必了,我有小白。”

    莫辞敏锐的注意到,六笙说完这句话后既白的眸子顿时亮了下,唇角也不自觉勾起一抹弧度。

    看到这反应,再看看六笙那完全信任完全将自己交付的淡然,莫辞笑了。

    看来…这六姑娘的徒弟也并非是单相思啊…

    “好,既如此,六姑娘,既白兄弟好走。”

    六笙笑了笑:“替我跟莫老爷还有莫夫人问声好。”

    朋友之间本就无需那么多假意推脱,莫辞爽朗笑了笑道了声谢,转身便去安排店里的事宜。

    只是临转身前经过既白身边时好像说了句什么话,六笙没注意去听。

    现下已是深夜,夜市的人已散了不少,但满街红纱灯暖亮依旧。

    迎着夏夜温暖的夜风,嗅着路旁夏桃沁人心脾的清香,头上是清澈如水的皎洁月光,六笙与既白比肩而走,漫步在寂静而又喧闹的集市街上,地上是两人交织纠缠的影子。

    周围行人话的热闹,而两人一路无言…

    “阿笙…”即将到店时,人少了些,既白突然停下步子,温柔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六笙停下,凤眸映着红色的暖光,有些朦胧不清。

    既白望着前面那矜贵淡然的身影,桃眸深沉,红唇启合数次,最终道:“我不会离开。”

    六笙静默,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低声道了声“恩。”

    既白被她这模糊的态度搅得心脏顿空。

    “阿笙!”既白突然提高了语调。

    周围零零散散的行人目光顿时被吸引过来。

    六笙一时有些怔然,似乎没想到一向冷静自若的既白会有这般失控的时候,随即转过身来,入目,是一张俊美出尘的冷魅脸庞,带着一分恳求九分固执,眼中之情如海深,如天阔,她在那里面却占据了整个画面,那人的心思全部系与她身…

    陡然心脏迅猛的跳动了下,仿佛要冲破胸膛一般,躁动不安。

    但脸上却不露分毫。

    “小白,菁华在等我们。”

    又是这句话!既白桃眸刺痛,望着她明明知道却假装不知的懵懂,既白既爱又恨!

    若放做以前,他可以忽视过去,但现在,母妃去地府的那一趟狠狠的敲响了他的警钟!

    她是地府女君将来还可能继承从阳地君的位置,可他…他是天族殿下将来要继承天帝的位置;而且两人辈分有差,天上的神仙本就忌讳,他的这段情注定坎坷,可他无惧…

    只要阿笙给他一句话,他可以跪着将心奉上,可却不是现在这样摇摆不定的暧昧,他怕…他怕阿笙的心会在这个空隙被别人偷取,特别是在妄徒出世的这段时期。

    “阿笙希望我回天宫吗…”良久,夜风中既白缓缓道。

    六笙凤眸微闪:“你是一个独立的人,有自己的思想,我无从干涉。”

    “可我想要你干涉!”既白痛苦低喝,桃眸满是苦楚“阿笙,你是在折磨我。”

    看着他这般痛苦,六笙凤眸复杂。

    “小白…”

    ------题外话------

    同志们,妹纸们,关键的时候到了!既白终于开始表白,可是好像有些不顺利,这一章结尾六笙到底想说什么,而下一章他俩感情到底有什么样的进展,留言哦~根据你们的留言,我会做出改动。

    六笙这个女人冷心冷情,一生一世都在折磨喜欢她的男人,可唯有对既白,她是真的上心了。

 94 鬼魅魔音

    夜晚的街有些静,朦胧的月光照射下行人匆匆,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声尤其明显,特比是在那两道人影的僵持下。

    “小白…”六笙望着那双溢满哀痛的眸子,心中说不出的复杂错乱。

    这一切都是怎么了,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呢…是母神祭典还是太史府又或者是…更早的,她都不知道的时候。

    凤眸无奈闭合,红唇微动,良久吐出几字。

    “小白,是你自己在折磨自己。”

    既白垂下眼眸:“是啊…爱上你不就是一种折磨吗…阿笙,你可知道现在我心里的滋味。”

    六胜抬眸去看,只见月光笼罩下,男仙一席缥缈白衫,胸口处的夭夭桃瓣鲜红欲滴,既白玉掌握拳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桃眸刺痛。

    “这里被你挖去了一个洞,很空,空到我自己都会迷失,空到只能容纳你一人,阿笙,如果你真的是真的么对我毫无感情,我也不会强求,但。。。你问一问自己。”

    夜风中,俊美男仙容颜绝世,桃眸灼灼,一身风华无双,可却以一种及其悲哀的语气诉说满腔情意,恰如一汪冰潭暖化成水般,惹人心疼。

    “既白,”六笙凤眸出神,第一次喊了他全名。

    既白心中微凝,紧紧注视她。

    “你可知我的身份。”女人语气有些惆怅。

    既白微微皱眉,以为她是在介意两人的身份。

    “地府女君,我的师傅。”

    六笙轻笑了声,凉凉夜风吹起了她额前的墨发,显得不羁。

    “我是煞仙。”

    听到这带着极强侮辱性的词语,既白当即狠狠地皱起了眉,看着女人凤眸里无限的淡然与从容却又为她撕心般的心疼。

    他向来知道他是煞仙,也向来知道天宫里的那些人背里明里如何贬低挖苦她,可却从未想到有一天‘煞仙’二字经她口说出来,是如此的的悲伤…心痛,惹人怜惜。

    六笙看到他的目光,当即幽幽发笑。

    “不要会错意。煞仙与我只不过是一个穿耳而过却不留痕迹的一个无谓称号,我向来随心,任天宫的人如何说,倒不至于因为这两个有何伤怀。”

    顿了顿,话锋一转:“我真正想说的是,你在说出‘爱’这个字时可有考虑到我们两个的未来。仙位、辈分与我为浮云,若心动,折了他们又何妨,可我本无心,又何来心动?你的情…我知道,可它在我这里注定花开凋谢,伤心无果。”

    说完,六笙听到对面之人凝住的呼吸,凤眸垂落,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她可以对所有人无情,但既白似乎是个意外,母神祭典的初遇,太史府的吸引…无双塔的心头血…仿佛许久之前,在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时候,她待他已然有所不同。

    可正也是这样,她才不敢去看那人眸中的悲痛,她怕…怕触碰到那双眸子里面的深情会忍不住心软。

    可这绝对不行…她有二哥他有母妃…他们有太多的顾忌。

    既白心跳当即停了一下,桃眸凝滞,转而渐渐变得黑如子夜,莫名危险。

    “阿笙…”

    为何他都如此哀求,她却仍旧不许他靠近半分。

    如果她真没心,为何日日夜夜在那屋里悬挂那鬼族的画像!

    “阿笙!你骗我!”既白顿感头中传来一阵锤凿斧劈般的锐痛,心脏蠢蠢欲动,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特别是望着前方那抹绝美的身影,手不受控制的想去扼杀她。

    可那是阿笙…他最爱的阿笙!

    “啊!!”既白抱头痛呼,声音震彻长街。

    六笙凤眸冷凝,瞬间移身抓住既白自残的手。

    “既白!住手!”

    这样用力砸自己的脑袋恐怕要落得个痴傻的下场。

    既白头痛欲裂,嗅到身旁清冽的女子体香后,那阵痛又加剧几分,如破笼的野兽即将控制不住!

    “阿笙…你先回店…我一会…去找你。”

    既白用尽全部理智,将六笙一把推开,明明已经自顾不暇,但动作却依旧温柔。

    六笙看着他这不同寻常的来势汹汹的诡异头痛,眉头越皱越紧,想为他把脉。

    可谁知既白见她伸手过来,却是后退几步。

    既白痛苦摇头。

    不行…他脑中现在好像有两个人在争吵。

    一个是白色的他,可另一个是完全裹着一团黑雾的人,叫人看不清他的脸庞,但隐约却能看到那双血腥妖孽的红眸那张红唇一张一合,倾吐魔音,诡惑他教唆他,伤害女人。

    “不!绝对不能伤害阿笙!”白色的他痛苦大吼。

    黑雾发出魔魅的笑;“她都如此拒绝你了,你为何还要处处护她,不要忘了…她的心里可是一直藏着一个人,她拒绝的理由全部都是借口,她对你的情意她根本不屑一顾。”

    “住口!住口!”白色的他忽然召出裂炎,桃眸杀气肆漫向对面黑雾砍去。

    可无论如何,那黑雾始终无处不在。

    “恼羞成怒了?呵,很好,看来你也知道她的心根本不在你这里,在她心里从阳最重,其次就是那个鬼王妄徒,你根本没有一席之地,这样,你为何不将她杀死,这样她永生永世只能陪着你一人,你就可以永久的占有她。”

    白色的既白突然诡异的冷静了下来,黑雾顿时附身过去,继续诱惑:“先不说你与她的辈分与身份是怎样一道阻挡,单说她对天宫之人的厌恶,天宫之人对她的迫害,上万年的仇怨,你以为她会轻易的跟你回天宫吗?”

    “不…我可以为了她放下一切,我可以随她喜爱,去任何地方。”白色的他失神呢喃。

    黑雾轻笑:“到时天帝绝对会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她身上,万数年来不都是这样的吗…会说是她蛊惑了你,煞仙罪当死罪,而你这个天族殿下到时仍旧是天族殿下不会有任何影响,而她却会代替你去受剔骨抽筋的刑罚,你舍得吗…

    “不如就此将她杀了,这样你便可以永生永世的与她隐匿在一处桃源,过你们想要的生活…去吧,召出裂炎,杀了她,这不是罪孽,是最深的爱,她会感受到你的爱接受你的。”

    神识中,那团充满罪恶气息的黑雾不断引诱,既白越来越无声,一双眸子睁的极大仿佛再想象黑雾所叙述的他与六笙的美好‘未来’,神情十分扭曲危险。

    黑雾再次欺身上前,这次实化出了一条手臂,抓起既白的手,引着他手中之剑指向六笙:“看,她就在那儿,可谁能保证下一刻她还在那里等你…乖…只需要轻轻一下…”

    黑雾轻声蛊惑,可就在他实化并靠到最近时,既白突然一个转身牢固的抓住了他那只实化的手臂,裂炎剑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想法,嗡鸣颤抖,既白此时俨然已清醒到不能再清醒。

    桃眸狠眯,裂炎剑狠狠的刺入那人肩头,而后连肉带血缓缓地向外抽,甚至可以听到锋利的剑身与肩部骨头的粗粝的摩擦声。

    “你以为我是你么,就算对阿笙爱而不得,我也不会与你一样想要将她禁锢,想要将她毁灭,鬼王,你对阿笙根本不是爱,是自私。”

    黑色的血滴答向外流,黑雾似乎没想到既白竟能逃脱自己的蛊惑,还将自己重伤,雾中赤红色的眼划过一道颇感兴趣的冷光,毫不犹豫向后撤去,而听到这番话后又冷声发笑。

    “我与她之间的事,你知道多少。我与她相识之时,你还没出生,天族的小殿下?呵…多高贵的称谓,阿笙比你更加矜贵,而又为何如此任人欺辱,而你有什么资格对她谈爱,你在她那颗无情的心里一点痕迹都没有,而我却早在她那颗心里生根。”

    既白丝毫没有因为比对方小几万岁而落下气势,反而却因着那双眼里的坚定更加耀眼:“你是生了根,但我会将你连根拔除,至少现在她身边的人是我…而你也只能是团模糊不清的黑雾,连出现在她面前的勇气都没有,呵…是害怕阿笙想起你对地君做下的错事,而看到她痛恨的目光么。”

    黑雾红眸当即狠狠的眯起,狠厉如狼,让人如坠魔窟,悚然冰冷,但下一刻却又妖娆如初,留下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既白,我们还会再见的。”

    见那黑雾向后退去,既白桃眸狠眯,抓住那只手臂的力度瞬间加大几分,可谁想那黑雾竟毫无停歇直至那手臂被生生扯断。

    既白因这一举动,顿时明白了对方是一个多么狠厉的人。

    说完,神识中莫明刮起一阵飓风,黑雾在风中翻滚最终散去了身影,连带地上一路的黑血也一并蒸发。

    既白静默站立,将断臂扔去一旁,望着雾气散尽的地方,桃眸平静。

    鬼王妄徒,阴狠如厮,看来是想从他这里入手…教他坠入魔道,最终远离阿笙,只可惜他对阿笙的情实在太深,他的蛊惑没有起作用。

    他有信心可以控制自己,但却不明白他是何时侵入他的神识的。

    那团鬼气形成的黑雾又是何时钻入他的身体,此次过后是否还有残留,一切有待考证。

    寂静的神识空间内,既白冷笑出声。

    不愧是从断魂渊也能活着回来的人,此事过后,更加明白了他对阿笙的势在必得以及疯狂的独占欲,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冒着被他重伤的危险也要离间他与阿笙的感情。

    看来醉翁说的不错,他是他与阿笙之间最大的变数,欲要与阿笙一生欢愉,还是要先除去他…

    “小白。”六笙看着抱住头突然僵住的既白有些担心。

    既白从神识中缓过来,黑雾退去,头痛此时自然也不存在。

    “阿笙。”

    六笙看着他明显缓过来的脸色,心中那股烦躁顿时消逝:“方才怎么了。”

    既白犹豫了许久,还是觉得告诉她比较好,于是凉凉夜风中男人声音轻缓娓娓道来。

    “按他的做法,必定是早就将自己的鬼气打入你的身体,既然是要引你入魔,那今天这种情况就不会只发生一次,你要有准备,妄徒…最善挑选他人脆弱的时机,你的情感波动最好不要太大。”

    六笙淡道。

    既白望着她某种掩不住的担忧桃眸忽明忽暗,想次继续先前的话题,一举问清她的心意,可看到她凝重的神色后,又没说出来。

    他们来日方长,今夜自己表明心迹便好,阿笙不善情事…现下可能连她自己都没看清自己的心…

    “阿笙,回店吧。”

    既白拢了拢六笙被风吹乱的发丝,将它们温柔的别到而后,温柔道,只是布满虚汗的苍白脸色看着有些虚弱。

    难怪,方才在神识中与妄徒僵持许久,头痛许久,现下早已是耗尽心力了。

    六笙看着既白明明已经疲累不堪却仍旧为她着想不想逼问她的温软眸子,平生第一次反思自己。

    二哥、胡梅梅、樊笼都说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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