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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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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两条手臂力度很紧但却又小心的注意不会伤到她,六笙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伸出手指细细勾勒。
她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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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六笙起床已是日上三竿,先前失掉所有心头血仙气尽失,加上昨晚灵魂出窍去了趟无尽海,所以身体异常沉重,直到太阳高升到半空才醒来,此时校练场的操练声早已响了两个时辰,但她还想睡。
翻个身,六笙感到身旁的床榻是空的。
豁然睁眼,除了有些褶皱的床褥没有小白的身影。
“小白。”顶住疲累,女人缓缓起身,柔顺光滑的三千青丝顺着她圆润的肩膀滑下,睡眼惺忪的凤眸水光连连,红唇习惯性抿起,窗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空灵的像九天之上不理世事不问凡尘的高冷仙子。
既白端着早膳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停在门口呆了好半天,眼神里透射出侵略狠厉与病态迷恋的光芒,却又迅速掩盖下去,换上明显的惊艳。
迫不及待,男人放下木盘,来到床边猛然将女人拥入怀,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汲取着她发间的凛冽寒梅香气,心脏蠢蠢欲动。
“阿笙…怎么不多睡会。”男人嗓音嘶哑撩人,风情万种的桃眸半眯着锁着她,里面似乎盛放着一片欲海,引人入魔。
几乎一瞬,六笙以为这人是妄徒,本能的挣开了他的怀抱,后看到男人错愕的神情又呆住。
“阿笙…怎么了。”既白感受到她的拒绝,心脏痛缩了下,潋滟眸子溢满担忧,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掌试着触碰她的手。
六笙不动声色躲过,凤眸盛满疑惑。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会拒绝自己的触碰,颤了下,眸子快速划过了某种厉光,后在她尚未看清之前,迅速站起身:“饭凉了。我去换一盘。”
听到他话里明显的失落,六笙看向他手里的木盘。
梅茶糕,荷叶莲子粥,还有两三样素炒小菜,不算豪华,但胜在精致用心,每样菜都十分温馨。
“小白…”看到那即将走出门的人,六笙喊道,但是喊出来却又犹豫了,方才那样直白的拒绝,现在该说什么,凤眸纠结。
似是注意到了她的犹豫,既白桃眸闪了闪,又放下盘,走回床边,下意识去牵她的手,只不过想起方才的事又僵住,改为摸她的头。
那人温厚的大掌一下一下在她发顶抚摸,桃眸溢满温柔:“阿笙,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最近被鬼王扰的心绪不宁,一直在怀疑我是不是他,我都知道,但是我不介意,你高兴便好,但是。不要拒绝我的触碰,你知道我有多渴望你,每一次的拒绝无异于剜心之刑。”
“我。”六笙语噎,不知说什么。
听到这句话,莫名的心殇。
“没关系,时间会冲淡一切,阿笙,为了你我在强大,寒幽剑诀我会尽快练到第二层,到时我便可以一剑破开大地,可以护着你,我们便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眼光,那时鬼王也再也不敢骚扰你,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男人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的发,努力安抚。
听完这番话,六笙像触电一般,方才还有些自责的凤眸咻然抬起,看着对面那男人渐渐变得诡异,好久没说话。
“在一起这么久,竟不知小白也会做饭。”沉默了好久说出来了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
认为这是在夸他,眼神看向那色香味俱全的木盘,既白笑了笑把它端过来,舀起一勺色泽可人的莲子粥,递到她嘴边。
六笙闭合着嘴,又看了他一会,才吃进去。
既白见那勺粥被她满满吃下,心中欢喜。
阿笙,你知道我盼望亲手喂你吃饭盼望了多久么。
“再吃一勺。”又重新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六笙吃下,如此反复,既白越发欢喜,嘴角的笑简直溺死人。
终于碗底见空,既白懊悔的叹气:“竟忘了给你夹菜,阿笙没有吃饱吧,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六笙抓住他的手,将人拦住,这时才发现这双好看的手上全是水泡:“做饭时烫的?”
既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脸颊飞过红色云彩,略显羞涩:“第一次做饭,从凌晨开始试了不下百次,这一次的味道勉强可以,现在看来我这方面的天赋似乎欠佳,烧火时便费了不少功夫,这水泡是不小心被火星烫到了。”
六笙沉默到诡异,直直盯着他。
其实…在他方才说出‘我们便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眼光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之时,她就已经扫除了心里所有疑惑,他是妄徒。
小白是怎样一个人她很清楚,小白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甚至是父神天帝还有三界芸芸众生,不会在乎任何人对他们的想法,那样骄傲的小白,不会。
三万年前她拒绝妄徒的理由里有一条‘你是鬼族,就算我同意跟你在一起,三界也不会同意。’,所以只有妄徒会在意两人的身份还有外人的舆论。
其实,她根本不在意他鬼族的身份,也不在意他莫名病态的爱恋,只是她自打降世便不易动情,所以对他完全无感,那理由也不过随口胡诌,不过…妄徒却当了真。
所以…自从他说出这两句话,她就猜出了这人到底是谁。
夺取肉身,假扮小白,这妄徒到底想怎样报复自己?!不管怎样,冲她来!小白是她的第二逆鳞,动了二哥,如今竟还敢动她的小白,不可饶恕。
但…看着他眼里无法掩饰的单纯的欢喜,六笙忽的有些迷茫。
妄徒是这样一个容易满足的人么…只是关心了一下他手上的水泡而已…
但…纵使他性子改变的再大,她也不会轻易放下心防,当年对他的信任已经害了二哥,绝对不能再让小白遭他毒手,唯今之计只能先假装没有发现他的身份,然后暗中再探查小白下落,不要打草惊蛇。
甩甩头,六笙抛开所有的思绪,从纳戒里取出来一个青瓷白玉瓶,细细牵过他的手轻柔的擦拭起来,“为何不知道带副手套,如此好看的一双美手,岂不辜负了。”
既白任她牵着手,表面平静,内心风起浪涌,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被她握着的手上,那手纤细柔嫩,青葱指尖点着一滴白玉色药膏,比起药膏,那指尖更加精致,那细致的手,在他手心涂抹,一道道一下下,郑重缓慢,女人凤眸认真,看着他手心充水的手泡似乎极为心痛,把他当做了珍宝呵护,这种被重视被怜爱的感觉,像蚂蚁噬咬,酸麻。酥痒,像毒品。欲罢不能。
既白直直盯着她。
“好了,你莫要再动,我去给你端些粥。”六笙站起身,既白却拉住她,桃眸晶莹,含着某种期盼:“阿笙是要喂我么。”
六笙默了下,最终摸摸他的脸:“好,喂你吃。”
既白心满意足:“好,阿笙快去快回。”
等待的心情是喜悦的,只是女人出门后的心情却不像他轻快了。
第一时间便拿出了传音符通知了红蛤蟆,妄徒占据了既白身体事,让他不要再研究;其次便是联系樊笼。
“什么事啊。”黑色的传音符那头传来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一看就是没有睡醒。
“小白的身体被妄徒占了,魂魄不知所踪,但我猜应该在鬼界,你帮我去打探一下。”六笙不管他清醒与否,一边进了偏苑的小厨房,一边对樊笼描述现状。
那头的人似乎还没睡醒,听她这么说也只是哼哼唧唧潦草的应了声,六笙也不急,停下来静静盯着传音符。
“什么!妄徒占了既白的身体!”果然,老头明白所有时候震惊了。
“对,我以前还不知道妄徒收集六万冤魂是做什么的,现在完全知道了。鬼族秘法,换魂,多年前你跟我说过,他用这六万幽魂打开了秘法的大门作为祭品,将小白灵肉分离,但我疑惑的是,这种秘法需要对方的一缕魂魄,小白一直跟在我身边,魂魄绝对完整,他是从哪里弄到的。”六笙如何也想不通。
那头樊笼也从床上爬起来:“前几日天宫那位太子死了?”
六笙不懂他为何扯到太子,后想到什么灵光乍现:“太子的魂魄也被人抽走了?”
樊笼应道:“对,这事也是我从天上一个来我这里看病的神仙嘴里得知的,据说对外保密,没有几个人知道。太子是既白父君,他的魂魄应该能把既白的魂魄引诱过去了。”
凤眸冷凝:“他费尽心机,在人间祸害六万性命,惹上六万重因果,还上天取了太子的魂魄,面对众仙的讨伐,只为了小白的一具肉身?他想为仙?”可他应该最讨厌神仙才是,那到底是何目的。
樊笼听她完全不开窍的话,重重叹口气。
一个在情事上傻乎乎的女人,为何会招惹这么两个难搞的男人。
妄徒哪里是贪图那一具仙身,他的鬼身早不知强了神仙多少倍,他自始至终贪图只不过是她的爱罢了。
一个男人的爱,执着病态到这种地步,也是一种灾难。
但。跟小六说她也不懂,三万年前她或许可能相信妄徒对她的是爱,但是三万年后的今天,那人剖他二哥的心,取她男人肉体,如何能再信,这就是小六的思维方式,爱是保护不是伤害,而妄徒一味的伤害她。
“想不通你就别想了,知道他来意不善就好。我现在马上去一趟鬼界,看看有什么异动,然后马上通知你,你先不要打草惊蛇。”
六笙点头:“好…但是,看到小白先告诉他不要急,我会去救他。”
樊笼被逗笑了:“你是他夫人啊还是老娘啊,天天操心不累么,他是你男人,对他有点信心好吧,红蛤蟆不是已经传授他寒幽剑诀了么,那可是三界剑诀里面最霸道的一种,那小子已修炼到第一层,身边的风随时为他所用,单是在身边罩一层风罩,便没人敢靠近他半分,一时无法脱身可能还有别的原因,且容我先探查一下。”
随后,樊笼便掐断了谈话。
六笙捏着暗下去的黑符,手指发白,后放松,开始盛粥。
端回屋,在既白幸福的一直没法放下的笑容下,六笙喂完了一整碗,方要端走,男人嘴里撒娇般哼唧了声似乎是还要投喂,只不过不知为何后来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老老实实放过了她。
端着木盘出了屋,男人靠坐在床背上。
他舍不得让阿笙一直端着碗喂他,她的手臂那么纤细,会累。
但。想起方才女人心疼的眼神,还有一勺一勺喂他喝粥的场景,幸福的再也掩饰不住,平日里狠厉邪魅的眸子柔光点点。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也可以被她放在心上,宠着爱着,他就像一条困死在她这里的鱼,离不开她这汪冰水了,阿笙,为何你就能把我吃的死死的,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但…想到鬼界里某个挣脱勾魂索,正在鬼雾森林修炼的某人,眸子陡然划过邪佞红光。
他不能回来,一旦回来,他现在所拥有的的一切会全部破灭,碎成泡沫,呵,不过也不可能有命回来了,他的血咒还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他以为勾魂索是那么好砍断的么…单凭一把裂炎。
此时,后方李忆安的军帐内,李忆安、林英、铁胆、铁牛宇城墉还有一众已经伏罪的老将,站在西北缩小版的实地观景前。
李忆安打量这些老将的表情:颓唐、懊悔、不安、绝望,却也不乏对生的渴望,特别是太子说了会为功大者求情后,对于暴露蛮夷进攻计划皆持以渴望。
“我先来讲一下现今我们西北军掌握的所有情报:现在已知蛮夷不知以何方法以我第二校练场为中心,以蜘蛛网状方式,在整个西北边关埋下火药,整座边城成了一座随时可能被炸飞的危城,每个人的命都拴在一条线上。”
“我边关处在西北荒漠腹地的一块陆地,四周全是沙,水源都是从百米深的地方挖出来的,条件艰苦,但这些沙也给我们提供了得天独厚的优势。”
“起码每次蛮夷进攻都要花费至少半个月的时间才能渡过沙漠,如今,火药不知何时埋下,但绝对可以炸毁半个城还有半个城的人,到时我方军力亏损,百里凉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时间,他必定会用最短的时间最快速度横渡沙漠,咬准火药爆炸制造的破绽,突破西北。”
“我已发动十万将士挖火药,但火药埋得太深,挖一颗便得花费一天一夜,而且还不排除蜘蛛网状以外还有没有火药,可以说我们完全处于被动,这次大战我李忆安可以说只有三成把握,局势对我方极其不利,现在是双方争分夺秒的时刻,所以把你们知道的蛮夷的进攻计划全部说出来,或许其中还能寻出破绽。”
经李忆安一分析,众人胆颤,他们想过蛮夷这次来势汹汹,没发现火药时也曾经欢呼过终于不用守着这破西北了,然而此时他们也是蛮夷砧板上的肥肉,心中只剩胆颤。
可他们是小虾米,任老将才是主心骨,蛮夷还有右丞但凡有什么计划全都是任老将负责传达,他们只是跟着瞎起哄做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比如帮任老将欺压李忆安,鼓动老兵不要操练等等,从中捞捞油水,真正的计划从未接触过。
方才因着太子说功大者可求情,他们乐昏了头,现在李忆安一给他们冷静分析,他们才想起自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进攻计划。
面面相觑,众老将表情难堪。
铁牛注意到这点,气的大嚷:“他娘的,平日里不是挺能叨叨的吗,现在需要你们说点正经事了,一个个都缩了头,都是乌龟王八的孙子!西北马上就要炸了,西北炸了,你们也得炸,连命根子都给你们炸成灰!到时候看你们想不想的起,可是到时候都晚了!他娘的都赶快说话啊!”
听他这话,众人又吓得不轻,炸飞…尸骨无存,命根子都炸没,还不如砍头。
“我。将军,我知道一些。”突然,先前那个打了任老将的黑脸的赵将军小声道。
李忆安喊道:“快说,现在时间就是命。”
赵将军见他一脸郑重,也认真起来:“任老将为人奸诈,先前我对他便不是很信任,所以趁他出去的时候,曾偷看过他的书信,其中一封就是百里凉给他写的。”
宇城墉皱眉道:“信上写了什么?”
“信上写了什么?”
------题外话------
这章过后…又多了多少男二党…。好惆怅
158 演技派,开战
赵将军低头回忆:“写着,此次进攻是决一死战,让任老将不要再保留,待他们的大军冲到城门外时给他们开城门,然后他们便可鱼贯而入,一举攻破西北,而此时右丞便可用西北沦陷为由,让皇上派兵增援,且还会说服皇上多派兵,到时京城成为裸城,右丞便可以策动自己的人内反,一举端了大宇朝。”
“右丞还答应事成之后分给蛮夷十座城池,封他们为异姓王。”
听后,一众老将都惊了,十座城池,宇朝总共也不过有百余座而已,这右丞就不怕养馋了这匹狼,自己刚登上帝位,就马上成为下一个被内反的皇帝么。
“内反?划分城池?!”李忆安显然对这两个词极其敏感。
右丞他见过不少次,才学胆识都有,而且也不乏城府,但就是缺乏帝王的容人之度与政治远见。
而且据他观察,右丞这人对自己了解得十分透彻,知道自己不是为皇称帝的材料,并且志不在此,而是对于自己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上的丞相之位乐在其中,可以说,他天生乐于辅佐,甘心处在辅佐的地位,这让他有种成就感。
所以,右丞称帝就不可信了,但西北沦陷宇朝倒塌,必定要有新皇登基,而这新皇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蒙安皇,那个一直躲在幕后操控整个天下局势的深沉帝王,而也只有他有这种豪气,敢把十座城池送出去。
如此一来,所有事情都明了,西北交给蛮夷,而宇朝则交给右丞与蒙安,一主内一主外,西北先起烽烟,朝廷下来援助自身空虚,右丞再趁机内乱,蒙安参上颠覆宇朝,好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如果不是兮红从淑妃还有周传雄那里打开了一个缺口,加上六姑娘带回书信,不然他们也不会揪出这么大的阴谋。
所以说,再大的计划也可能会毁在小人物身上,那些帝王将相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所有的计划会坏在一个兮红身上。
“现在先不说这些,任老将已被收押,估计蛮夷暂且不会知道这个消息,城门已经保住了,但百里凉这个人天生对带兵有极其敏锐的直觉,一招不成他必定会再生一招,假若蛮夷真的突破城门,我们必定全军覆灭,活下来的也会被当做畜生一辈子给蛮夷当牛做马,所以我们绝对要做好充分的迎战准备,还要…”李忆安凯凯而谈。
“将军。”突然,林英打断了他,冲他摇头。
当着一众叛将不能说他们的安排,谁能保证他们与蛮夷没有秘密联系方式。
李忆安眸子眯了眯,转而看向一众表情希冀的等待他下文的老将:“哦~谢过赵将军的消息,不过接下来便是军情要秘了,蛮夷来势汹汹,我们能不能保住西北还真没什么把握,你们还是不要跟着一起担心,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吧,来人,将众位将军带下去。”
早早便守在帐外的舟山闻言,领着人将那二十多名老将带下去,老将们也都知道即将迎接自己的是什么,城破蛮夷入侵,然后自己被残忍虐待。
有人大骂任老将毁人不倦,也有人绝望的说不出话,还有人预想到自己被当做畜生凌辱的屈辱场景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唯有赵将军还时刻大喊着让太子不要忘记为他求情,其他老将投去嫉恨的目光,不难想象如果他们关在一个牢里,赵将军会遭受怎样的欺凌,甚至被打死,谁让他知道的比他们多,太子逃跑时没准会念在他方才的功劳一起将他带走,而他们自己却要跟这座残城一起覆灭,好生恼恨!
但这些已经与帐内的人无关了。
“人走了,可以畅所欲言了。”李忆安道。
铁胆大笑:“别指望我,哦,对,也别指望我爹,我们爷们俩只会冲锋陷阵,用脑子的事找英子。”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铁牛还是一巴掌扇他后脑勺上,骂了声‘臭小子,有你这么看不起你老爹的吗。’,之后仍没有跟着掺和的打算,如铁胆所说,人各有长,他们的长处就是冲在最前方奋力杀敌,起振奋军心的作用,现在不是他们表现的时候。
李忆安也明白,不逼他们,转而问林英:“林大军师可有什么高见?”
林英听着自家将军的恭维,苦笑了声:“太子在这里,宇朝也内忧外患,将军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宇城墉亦爽朗大笑,仿佛即将面临的都不是事儿:“呵呵,越是艰难,才越要苦中作乐,再者,方才忆安故意把我们的情况说的那般困窘,一方面也是为了让那些叛将感受一下他们通敌卖国带来的灾难到底有多严重,估计听了忆安的话,他们在牢里也得每天都担心会不会被炸飞,下一刻会不会被蛮夷铁骑踩在脚下,算种心理折磨吧。”
林英感叹宇城墉居然对自家将军的心理攻防战这么清楚,后又问:“另一方面呢?”
宇城墉挑眉笑:“另一方面么…忆安与你都是越是身处逆境约会爆发潜能的良将,而且站的低看的才更多,就如你,林大军师现在不是已经有主意了么。”
林英觉得宇城墉这人不愧是十几个皇子里脱颖而出的那个人,能让皇帝对他多年宠爱还真不是毫无缘由,这人…看人的眼力很毒,一眼就看出了他们在场之人心里都在想什么都在盘算什么,日后会是一个任用贤臣的好皇帝。
“好,时间紧急,我便直说了。百里凉此次打算拼死一战,而蒙安与右丞此次也对宇朝志在必得。西北这边还是其次,我有办法保住。但朝廷如果出了事,那西北就算守住也是徒劳无用,但现在我看太子这般镇定,便放心了,朝廷那便必定早就洞悉一切做好部署。”
“等等。”宇城墉有些意外:“军师如何知道朝廷那边绝对安然无事?”
林英神秘一笑:“太子不也知道西北肯定无事么。”
两人对视,都笑了,李忆安也笑,唯独老铁家那俩一脸懵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这么好笑。
“笑啥呢,有啥可笑的,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明白你们说啥,搞的我跟我爹是个二傻子似的。”铁胆摸摸头疑惑道。
铁牛也点头,后猛然摇头,一巴掌又拍到铁胆脑袋上:“臭小子,谁说我不知道,当了这么多年的兵,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哈哈,那你说说看他们笑啥呢!”死鸭子嘴硬,他爹就是被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臭脾气耽误了,哈,他今儿就是想看他笑话。
铁牛憋得脸红脖子粗,果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方才就是装样儿而已,谁成想这臭小子还真的让他在将军还有太子面前下不来台,回家非得把他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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