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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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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笙先看了眼既白,嘴唇已经完全变黑没有血色,罗露在外面的手脚还有脸也已经开始发黑,待到全部变成正黑色之时,小白就毫无回天之力。
“让开。”六笙来不及理会樊笼,一把将他推开,拿出白玉瓷瓶,取出妄徒的心头血,指尖控制着将血喂到他嘴里。
黑色的血浸润他干燥的皮肤,小白的全身上下的黑色开始慢慢消退。
樊笼在一旁看的欣喜,呵呵,解药,真的是解药。
六笙的心也安稳下来,只是下一刻,两个人谁都笑不出来了。
那些黑色先如同退潮一样退了下去,后又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更加快速的爬满全身,这回,黑色比没有吃心头血的时候更浓。
“怎么回事!”樊笼大惊,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假的?小六,你是不是被妄徒骗了!”
六笙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害的小白中毒加深,加快了死亡速度,紧咬着唇,一注鲜红的血顺着唇角留下。
樊笼虽然着急,但这时候看她这么担心也不好再说什么,径自原地打转。
怎么办,怎么办,妄徒的鬼毒提炼自他自身的鬼气,除了他的心头血,否则无解,就是他这个三界里医术最高明的神医研究了这么久也没研究出来,现在小六又失败了,那只能等妄徒自己交出来,但,既白是他的情敌他肯交吗。
答案是不肯。
“我回去!”望着既白越来越没有生色的脸,六笙心痛如刀搅,恨不能替他受了这罪,但是不行,她要拿解药。
樊笼一把拦住她,眉头很皱:“回?回哪去?还回那妄徒身边么!就算回去他肯放过既白吗,他如此狡猾,你肯定斗不过他的,还是留在这里等你二哥来救我们,然后再一同把小白送回天宫,父神可能会有办法。”
六笙定定望着他:“如果父神会有办法,我现在就不在这里了。老头相信我,这次我不再耍花招,我嫁给他,做鬼后,满足了他的条件,他自会救小白,到时我再想办法脱身。”
樊笼觉得这女人简直是疯了:“小六,你疯了吗!你嫁给妄徒做鬼后,就算日后你脱了身,你脑袋上这通敌叛族的罪名也无法洗刷,天宫那班神仙千百年来本就极力抹黑你,现在你倒好,上赶着给他们中伤你的把柄,到时候你二哥不得被你气死吗。”
六笙紧紧握住既白的手,一下下抚摸他:“老头,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可以爱一个人,甚至是母神与二哥,对我那般好,我从来也觉得自己是应该为他们着想,但是小白…我是第一次想主动为一个人做一些事,不问报酬,不计后果。”
“当初他为了我抛下天宫的母妃还有一切身份地位时也是这样,他无惧所有人对他跟一个煞仙在一起的流言蜚语,甚至每次还有意的把我从这些伤人的话里保护起来,老头,我想为小白做些事,替我照顾好他。”
樊笼被她一番话震惊的不能自已。
------题外话------
可怜的女君,居然拿了假的心头血,妄徒手段果然高明,女君到底何去何从,以她的性子,真的会听话么,她会怎样反败为胜,还有既白真的只会靠六笙么。
164 脚铐
“当初他为了我抛下天宫的母妃还有一切身份地位时也是这样,他无惧所有人对他跟一个煞仙在一起的流言蜚语,甚至每次还有意的把我从这些伤人的话里保护起来,老头,我想为小白做些事,替我照顾好他。”
樊笼被她一番话震惊的不能自已。
这个女人。变了,变得更有人性了,他该高兴吗,为什么想为她哭,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何每次都深陷痛苦,她身份尊贵,她法力高深,现在却为了床上的一个既白心头血尽失,现在更是要为了他委身妄徒,面对日后所有人的诋毁。
这个女人。如此单薄脆弱,但为何却又如此坚强。
樊笼深深而震撼的看着她。
六笙拍了拍他的肩,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女君,属下接你回殿。”感知没有错误,屋外有鬼三在等她。
可是。看了眼鬼三身边的鬼一鬼二,六笙声音冰寒:“你们来做什么,带我一人回去,鬼三足够了。”
她有不好的预感。
鬼二上前一步,蒙着黑布的脸十分死板:“王上说,鬼雾森林不利于既白殿下养伤,所以打算把人接到鬼殿静养,以便女君能够时时关注殿下恢复的进度。”
六笙全身的气息开始变得幽冷。
这根本就是变相的幽禁,分明就是她的逃跑将他触怒,所以他要把小白关在离自己更近的地方,再多加些人手看管,这样她就没有机会带小白出逃,绝对不能同意。
“我不同意,小白在这里静养便很好,回去我跟他解释。”
鬼三看她这固执模样,幽幽叹口气,因着两人三万年前脾气相投,所以靠近点,低声给她透露风声。
“阿笙啊,你还是不要反抗了,我们王上手段有多么厉害,你不是不知道,而且王上也说了,只要你乖乖的,他便每日给既白喂血,解毒效果虽然没有心头血一针见血,但是却能让既白轻松不少,这已经是王上最大的宽容了,你千万别反抗。”
见她表情松动,鬼三再接再厉的劝道:“难道你想一直把既白放在这个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吗,王上如果一个不开心派人把他杀了你也不知道啊。”
六笙凤眸含痛,她知道她说的都对,但心里却十分不甘。
“好。小白可以带到鬼殿但是樊笼不行,他与这件事无关,打开结界,放他回去。”
女人在既白的问题上退步了,但是这件事态度十分坚决,鬼一鬼二对妄徒的命令从来忠实执行,当即要拒绝。
六笙脸色愈发阴沉如水,鬼三拦住他们俩,摇摇头,女君这脾气能在既白的问题上退步已经是极限了,再欺压,她会反击。
鬼三递给了樊笼一张符,“仙族无通传擅闯鬼界是死罪,你现在本该是死人,但看在阿笙的面子上,你可以走,只是下一次没这么幸运了。”
这个道理他知道,樊笼愤恨接过,想撕,但却没撕,六笙与既白身陷囹圄需要人救,他不能冲动。
“小六,等我!”樊笼不放心六笙一人。
“快走。”六笙催促,必须亲眼看他离开才放心。
樊笼也知道,于是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撕碎符咒消失原地。
“女君,请吧。”鬼三俯身道。
而鬼一鬼二则是去抬既白,六笙将他们的手拍落:“我的男人,我来。”
两人怔住,守在两旁,看着她把比自己高一头的男人抱起来,两只纤弱的手臂紧紧抱着他,神情温柔,视若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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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色的天空下,妄徒站在宏伟的鬼殿的一角,故意没有去接女人,但她回来,还是忍不住想看,老远就看到了那几道人影,最前面那个抱着一个男人的黑色身影尤为扎眼。
妖眸危险眯起,她竟抱着他!对他怀抱那样厌恶的女人,竟然那样小心的抱着既白!
六笙一路都温柔注视着怀里的男人,心无旁骛,仿若她怀里的便是她的全世界,没看到妄徒。
可鬼三看到了,她家王上眼神阴郁,神情危险,两只纤白的手虽说随意,但若细看,却在薄怒的颤抖,一双红眸犹如魔化,像一个血色旋涡。
时间好像越来越慢,王上虽没有看他们,但是鬼一与鬼二却如坐针毡,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眼前这人走快点。
但是他们,生气归生气,但这位仙儿仍然是王上心尖尖上的绝宠,他们若真的敢多说一句,下场必定凄惨,三万年前他们见识过…
终于煎熬人的路走完了,将人安全送到鬼王面前,三人立地跪下。
“禀王上,女君已经安全带回。”
对面的妖眸一动不动盯着女人,女人一动不动盯着既白,诡异的气氛蔓延。
三人跪了好久,膝盖倒不麻,但是心却颤啊…就连鬼三这个平时不正经敢跟王上开玩笑的,此时也暗暗谨慎起来。
开玩笑,王上爱了三万年的人,不光联合外人王上,下药,而且还取走王上心头血只为给情郎解毒,按照王上这独占欲爆表的性格,他此时的杀意有多浓,不用想他们都知道!
三人此时聪明的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然而,妄徒盯了六笙许久,还是先拿他们开刀。
“你们三个,这么重的东西让鬼后抬着,眼珠子养在眼眶里,是摆设么。”
三人身子一紧,大呼倒霉。
明显的迁怒好不好!王上你明明知道女君不可能把既白假手于人的!您这是杀鸡给猴看么!但作为一个下属他们不敢说。
“属下知错,让鬼后劳累,请王上责罚!”
“鬼牢,一千鬼雷。回来后把皮子养结实,日后服侍鬼后,鬼后想去哪里,你们便跟到哪里,步~步跟随。”妄徒不可违逆的话语激荡在宏伟的大殿,阴郁的表情听不出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而且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六笙还有。她怀里那个男人,那诡异的笑着的脸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六笙侧身,不动声色的让既白躲过他,凤眸冰冷:“你的血。”小白现在需要缓解毒性。
似乎被她坦荡过头直接过头的话惹怒,妄徒眼底的血色更加可怖,但多年养成的阴沉性格,却让他越生气越笑,越笑越毛骨悚然。
他薄细的红唇轻勾,似被逗笑,“阿笙逃跑被我捉回,难道不知我现在很生气么,方才还有个贱奴险些看了我的身体,全部是阿笙的手笔,阿笙这般轻贱我,觉得我会给你的小玩具一滴血么。”
众人冷汗滴下,妄徒再次向女人凑近几分,妖娆的曼珠沙华香气袭来,似要诱她心神。
众人紧张万分等待她的回答,希望她不要在惹怒王上,不然今日他们可要跟着受罪。
陡然,女人凤眸慢动作般缓缓掀起,幽冷的瞳孔倨傲狂肆:“我六笙从未招惹过你,是你苦苦纠缠不肯放过。”
男人呵呵一笑,瘦削的双肩抖动,再次抬头,眸中的红色深了些:“是啊,谁先爱上谁便先输了,但是阿笙啊,我可以忍受断魂渊底无穷尽的寂寞,也可以忍受你染梅剑蚀骨冰寒,我可以忍受你所有的顽皮,唯独不可以忍受你不在身边,这次你不仅设计逃跑,还当着我的面宠爱你这个小玩具,我很生气怎么办,很想把你这玩具捏碎,如果不惩罚你,我的心便不舒服,你说当如何呢。”
威胁的话如同蜂尾上的毒刺,三人默默跪着聪明的充当透明人。
鬼王与地府女君恩恩怨怨三万年,外人众说纷纭,但其中所有事情其实没人看的明白。
相爱相杀?不算,王上最初根本舍不得让女君受丝毫委屈,后来黑化,也不过被女君逃离惹怒,王上生在阴暗,长于孤独,狠厉邪佞的性子让所有人退避三舍,一界霸主,在那象征的无上权利的王位上高坐万年,孤独已成他的尊荣。
但。孤独的人一旦尝到陪伴的滋味,只会渴望更多,就像沙漠里的狼,猎物面前,他不知道如何放弃,王上就是那孤独了万年的狼,对女君绝对势在必得,无论以何种方式。
现在历史重演,只不过这次王上占据主动权。
他们充当好两人的见证便可。
六笙望着男人,似乎很认真在想着怎样才能让他消气,陡然脊背完了几分,红唇微微动弹了一下,发出几缕残破的音…
“我。从此以后在你的寝殿,不出一步…日后守在你身边…天荒地老,不再逃离。”
这话似乎正是男人所期盼的,现在终于由女人说出来,心里的狂喜可想而知,但脸上却一丝也未显露,仍旧狂妄邪魅,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他抓住女人的一只手,既白的腿掉落下去,他冷冰冰扫了眼,注视着她被薄怒染红的脸蛋,缓缓摩挲。
“阿笙,你可知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久,你若再骗我,我便把你手脚都打断,让你永远栓在我身边。”
六笙眸光凉凉。
一手揽着既白不费力,但是既白却极不舒服,腰弯九十度,卧床几日的僵硬身躯发出骨头的咯吱声,怪渗人,但她清清楚楚的知道。
若她有一丝违背他的意思,对面这个疯狂的男人便会立刻把小白绕颈掐死,因为他是妄徒,觊觎她三万年的黑暗者,现在她明确的知道,这个男人再次见证她的逃跑后已经打算不留余地禁锢她,无论是何手段,无论多么扭曲黑暗。
注意到她的柔顺,妄徒松开了她的手,看着那如玉皓腕上的一圈青紫,妖眸刺眼的眯了眯:“拿生肌膏来。”
生肌膏,治疗外伤的圣药,由鬼雾森林里的一种稀有植物炼制而成,其过程之复杂艰辛用时之长,无可比拟。
三界只鬼族有,而鬼族只鬼王有两瓶,几年前老鬼妃也就是妄徒的母妃,被刺客重伤在脖子上,向他讨要,他都没给,现在却为了女人手上的一点青紫,竟慷慨如厮,似乎那瓶在三界内都赫赫有名名贵异常的生肌膏在他眼里,还不敌女人的一点伤痛。
鬼三望着妄徒,眼底满是复杂。
既爱她,又忍不住伤她,伤她又忍不住疼她,到底在折磨谁。
就这样想着,突然妄徒看向她,鬼三愣了愣,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心里长叹一声,走到六笙那里伸出手:“阿笙,把他给我吧。”
这索要的便是既白了,六笙几乎是瞬间全身紧绷起来,妄徒殷殷注视着她,似乎在评判她方才那番话的诚意。
“我…想亲自送他过去。”
鬼三为难了,看了眼妄徒,见他没有太过恼怒,于是大胆的凑过去:“阿笙,还是将他给我吧,王上尚在恼怒你逃跑,此时没有杀了这小子已算是理智了,你若在忤逆,保不准下一刻这小子就会毒发身亡,王上命我把他带到鸠夜那里,鸠夜会照料他,你且放心。”
想到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六笙又看了眼妄徒脸上的妖笑,手。渐渐松开。
鬼三将人接过,看着她冷寒却难掩忧伤的神情,叹了声,转身向大殿另一方向走去。
小白。等我。
而此时,鬼三怀里的男人似乎有所感应,睫羽轻颤。
“阿笙,夜已深,我们入寝,恩?”鬼殿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的光芒下,男子苍白几近透明的脸庞流露黑暗的温柔。
六笙凤眸轮转半圈,垂下,点头。
而此时,见两人离去,鬼一鬼二才猛地松口气,仿佛刚刚他们没呼吸过一样,而事实上的确没敢喘气。
鬼一性子比较欢脱,收不住话,看着男人揽着女人的背影,烦躁的挠头:“小二,你说咱们王上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人了呢,三万年了,我到现在还不能原谅她当初在断魂渊做的事。”
鬼二看着前方两道异常般配一红衣妖娆一墨衫无情的背影,目光复杂:“天下哪有对与错,入了心,融进骨,她便是王上的神明,我等只要帮王上做他想做的事便可,其余全凭王上忖度,王上都已不怪她,我们又何必念念不忘。”
鬼一听不懂,但他知道鬼二说的是对的,因为三万年来他对王上还有那人看的比他透,所以听他的没错。
“好。对了,赶紧去鬼牢领罚吧,一千鬼雷也不知道会不会劈焦,早去早回,明日还得去那女人身边报道,小二,你说说咱们鬼界堂堂鬼卫怎么就沦落到小跟班,苦命的我。”
对视一眼,两人皆惆怅,转身消失。
华丽恢弘的大殿,绫罗红帐,集萃汇英,此时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换上新的,梳妆台更加宽阔,上面的首饰更加精美,衣橱也更显名贵。
妄徒带她走到殷红绵软的大床边,六笙一眼看到自床尾便蔓延的两条锁链,凤眸微闪。
老老实实走过去,拾起,扣上,毫无停顿。
女人老老实实坐在妖红大床上,一身玄色梅衫清冷出尘,双眸柔顺半敛精美华贵,浓密的睫羽看去薄如蝉翼绵软的似乎一碰就碎,琼鼻小巧圆润,红唇抿成直线,最重要的是她两只如玉生辉的小巧足端扣着的两条玄锁,黑色冰冷的锁链,洁白如玉的皮肤,如被束缚住的绝美青鸟,收起双翼为他停留。
妄徒看着她柔顺如厮之模样,心中某处被填满,他俯下身,跪在床边,朝圣般捧起那小巧玉足,目光留恋,红唇辗转:“阿笙…”
“我要睡了。”女人突然打断,随后翻身躺下,衣服未褪,全身透露着拒绝。
妄徒盯着她流畅的背,半晌,亦脱靴上床。
今日,她放弃了自由,对她来说,命一般的自由,他一直想从她这里剥夺的自由。
女人墨发如雪铺满软枕,有几丝压在枕下,一会翻身恐要揪着,妄徒过去拥抱女人的动作顿了顿,从枕下把那几缕发丝缓缓拿出来,与女人其他墨发合到一处,这才趋身过去,将女人慢慢转过来。
他凑过去,鼻尖与她相触:“阿笙,明日起我为你束发。”
六笙合着眸,嘴唇未动,想翻身不再面对他,但脚方动,锁链传出的清脆声响,像魔咒让她僵住,终是一夜未变换姿势。
男人揽着她,笑了声,笑声妖孽如魔低语,一夜盯着她,目光恋恋。
清晨,鸠夜回来了,全身上下衣衫破了数道口子,嘴角也蔓延下黑色血迹,脚步摇晃不稳,但手里那颗散发着水天色亮光的浑圆珠子却端的稳稳当当。
“哥哥。”微弱的声音在寂静的殿门外响起。
此时领完鬼雷,早早隐匿在暗处的鬼一鬼二无语的为他着急。
一大早,温香软玉,香唇玉臂,王上正溺其中,这鸠夜怎么就敢打扰呢。
“我寻来了锻魂珠,给你还有阿笙。”鸠夜身体虚弱仿佛快要站立不住,身子依在门上,手指轻扣,脸色苍青,但珠子却一直精心的护着。
而此时殿内,两人其实一夜未睡,听到外面的话,妄徒安抚性的抚摸了一阵女人的脸,递上一个吻:“阿笙,你再睡会,我去看看。”
说罢,掀起被子下了地,转身为女人盖好,再次观赏她半晌,才去殿外,而他走后,原本一直没有反应的女人咻然挣开双眼,亮光迸射。
来了!
大殿的门开启,六笙注意到门口有一道殷切的视线望进来,但是妄徒很快就关上了大门,隔绝了那人的窥视。
紧接着是一阵低语,两人不知说了什么,过程很平静,随后妄徒进了门,再次上了床,将她覆盖在脸上的发别到耳后,妄徒似乎对她白嫩的耳尖起了兴致,凑过来红唇挨着她饱满圆润的耳垂低语。
“阿笙,天亮了,我们起床,恩?”
六笙静默不语,眸子也未睁开,但是翻身的动作明显表明了她的立场,不想起。
男人似乎被她这赌气般的小动作逗笑:“呵呵,阿笙是在赖床么,好,你且睡着,我帮你换衣服。”
听到这,六笙慢慢睁开了眼:“不必。”
男人动作未停,走到诺大的衣橱前,手指一挥,所有衣橱的门全部打开,亮出里面精美华贵的衣衫们,有火辣性感的牡丹露胸宫装,有端庄温柔的席地长裙,也有如墨典雅的绫罗烟雨装…琳琅满目各式各样,但每种风格都有。
妄徒在上百套衣服上目光犹疑,似乎在认真为她挑选,最后选定了一套与他一样的妖娆红衣。
红衣分外衣与里衣,外衣是一款拖地长袍,长约三米有一米逶迤垂地,曼曼袅袅,走过留情,尽显她女子身量修长,衣衫后面绣着的是一只浴火重生的火凤,凤翅长舒,尖利喝鸣,雍容中带霸凛,与她常年半敛而冰冷的凤眸相符。
里衣的衣领是细开露颈设计,露出她纤白的玉颈还有精致的锁骨,最后止于胸前,两条衣领由上好的冰蚕丝秀了青凤翺天细纹,尊贵华美,而下面的束腰设计则是完全将她的纤若柳枝的腰显露出来,盈盈一握,似乎一只大手就可将她完全掌握。
万年的执念,妄徒一直想看女人穿上红衣是何模样,捧起这套衣服,来到床边,妄徒将她服气,开始动手脱衣。
六笙一把抓住他的手,扔去一旁。
“我自己来。”
妄徒笑笑。只要她乖乖在身边,其他都可以应她。
“好。”红眸含笑,将衣服放置她身旁,还细心的将红帐垂下来。
细细索索一阵轻微的响动过后,账里没了声音。
将红帐掀开,妄徒探头进去,顿住。
他曾无数次想象过女人穿红衣到底是何模样,但没想到…
矜贵、雍容、华美、妖娆、魔魅、清冷、空灵…种种矛盾的特质在这个女人身上都可以看到,妄徒痴了。
六笙将自己脱下的衣衫收入纳戒,又要躺下,脚链清脆的声响惊醒他。
妄徒扶住她下躺的身体,温柔劝解:“阿笙,过会我们还要去个地方,回来再睡,恩?”
六笙目光发凉,不言语也不动作:“脚上带着镣铐,我能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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