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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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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你修为如此低,控制得了?”
祭璃自然知道自己控制不了:“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无法左右它,但是我却知道如何能破这杵的金刚之身,为女君破开结界一角。”
六笙慢悠悠看向她:“且说说。”
“金刚杵世代与族内四大长老签订契约,在外族入侵之时由长老们以心头血浇灌,展开结界,抵抗外敌,这结界建立的条件很苛刻,但是解开却很容易,只需要其中一位长老一滴普通的血,轻易,化解,而现在…”
祭璃从脖子里拽出一根红线,红线上穿着一个白色透明额琉璃瓶,里面有一滴黑色的血液,六笙凤眸微闪:“看来你已经确认本君会逃跑,早已将你爷爷的血弄到手了。”
祭璃矜持的笑了,将红线重新塞回去:“女君与我们都是明白人,现在话都说开了,女君也不要藏着掖着,明日大婚,女君不想嫁,我们也不想看着王上娶,为此我不惜冒着叛族的风险把金刚杵偷了出来,让女君见识我等诚意,所以女君也莫要跟我们拐弯抹角说话了,告诉我们你的计划,我们可以帮你逃跑。”
六笙静默了些时候,突然大笑出来,凤眸犀利的看着面前这三人:“帮本君?你的确有这本事,但是本君怎的就能确认你是真心想要帮本君出逃,而不是假意我,之后马上去妄徒那里告密,以此请功谋个妃位?”
媚奴此刻上前一步,言辞真挚:“女君对王上无情,无法体会小姐与姑娘的心情,所以有怀疑也是正常的。媚奴不一样,媚奴整日陪在小姐与姑娘身边,将她们对王上的情意看得一清二楚,她们只是不希望看着王上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过一辈子,这样该有多么可怜,而且女君逃出鬼界,我们小姐与姑娘也就有机会陪伴王上身侧如此双赢的买卖,女君怎会怀疑。”
六笙略有深意看她一眼:“如此说,你们只是单纯的希望我离开鬼界,然后自己可以有机会?”
祭璃点点头,翦翦秋眸异常真挚:“是,我们是女人,真心爱慕着王上的女人,王上一直苦苦爱慕着你,我们看着怎能不嫉妒,恨不能让你赶紧离开鬼界永不回来,又怎会假意帮你然后告密,这样王上岂不是看你看的更紧,我们就更没机会。”
六笙相信她们的话,但是仍有所保留,金刚杵与大长老的血都是真的,这几人的确想帮她逃,只不过她们还有事瞒着自己。
不过按照她们的办法,二哥就不必来鬼界了,少一个人牵扯进来绝对是好的。
“可以,本君信你们,人人都有私心,我信你们对妄徒的心。”
六笙终于松口,三人喜不自胜。
“女君终于肯信我们了。”
六笙点头:“恩,信你们是一回事,但是逃跑毕竟是大事,而且还是在妄徒眼皮底下逃,本君原先只是想在拜完堂趁妄徒应酬的时候让二哥带本君与小白走,可现如今,听你们一说,那结界的确很厉害,此计成功几率甚小,所以不妨说说你们的打算,既然是打算帮本君逃,本君也该知道你们的计划才能配合。”
三人对视一眼,眼里涌动只有三人知道的邪恶,转向六笙,祭璃来解释。
“我们打算让笙儿一开始便顶替你与王上拜堂,然后再趁鸠夜参加婚礼时,把既白带出来,等你们到达结界处,用传音符给我发一个信号,我把爷爷的血滴到金刚杵,但是一滴血只能让结界打开一秒,你们要紧紧抓住这一秒,出去后你便自由了。”
六笙点头,计划的确很周密了,但是仍有一点疏漏:“笙儿与我的确很像,但是总归不是我,气质不同,举手投足的样子不同,妄徒马上便会认出她,这样我们没有时间把小白带出来,也没有时间跑到结界,而且事情败露笙儿绝对会被就地杀死。”
六笙注意到说‘就地杀死’的时候,笙儿哆嗦了下。
祭璃却很淡定,似乎已有解决办法:“谢女君能为笙儿着想,但这些时日我已让笙儿日日观察你的言行举止,举手投足已能跟你以假乱真,至于你们两人略微有些不同的脸,也可用妆容弥补,女君现下没有仙气,与凡人无异,所以笙儿只要容貌还有言谈举止与你没有太大出入,绝对可以支撑到第二日,女君时间绝对够用。”
一个月前就开始观察她的言行举止了,这三个女人为了赶她走,真是苦心谋划啊。
“好,既如此,本君便等你们明日来找本君了。”
四个女人此时达成共识,六笙笑的清冷,三个女人笑的…别样阴渗。
明日…你就会下地狱了。
------题外话------
三个女人肯定不会只放六笙跑这么简单呀~
178 为他画眉
就这样,三人把凤袍还有凤冠留了下来,再次叮嘱她一些细节后,走了,因为妄徒很快便要回来了。
妄徒回来后,第一眼便是寻找她是否还在殿内,红眸略显急切,看到她悠悠然又小卧在榻上的身影方才安心,六笙枕臂躺在上面,感觉到柔软蓬松的贵妃榻陷,下去一块,一个炙热的唇在自己脸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随后有人将她的头小心的抬起来,放了一个金丝软枕。
之后自己方才被枕着的那只手臂被人轻轻按摩起来,一番折腾,终于忍不住被弄醒。
睫羽颤动几下,缓缓张开,一个赤红如火的身影占据整个视线。
妄徒见自己把她弄醒,有些愧疚的皱了皱眉,随后又将她按了回去:“我不扰你,你继续睡。”
六笙简直要被气哭,无奈瞥他一眼,将他踹开,终是坐起来:“都被弄醒了还怎么继续睡,东西呢。”
白玉的手掌摊开跟他索要,妄徒挑眉看她,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故意逗弄:“何物?”
六笙斜着眼抿着嘴,默不作声盯他半晌,最后从榻上起身,幽幽向外走,妄徒一见瞬间急了,将她拉回来:“出去作甚,给你就是了,喏。”
一本装修的十分白净工整的书出现在面前,书面上那几个龙飞凤舞霸气凛然的字自然也闯入眼底。
“龙凤斗。”微薄的红唇轻轻念出书名,声音清泠,女人像是想到什么令人激动的画面一样,突然,容光焕发,凤眸精神抖擞,显然由这三字引发了无限联想。
一把将书夺过,六笙坐到桌旁,手指捻上第一页,迫不及待猛地打开,她本没对妄徒抱多大希望,毕竟那位画春宫的大师已然封笔,寻了个僻静荒山径自隐居,她找了这些年都没找到他人,没想到妄徒出马不仅找到了,还让人家一天之内给她画了一本书!
那位大师虽是凡人,可却是她最敬仰的凡人了,能把春宫画的肥而不腻,清新脱俗,肉香四溢的同时还能被里面两位男主的感情戏吸引,简直是人间不可多得的极品春宫,让人深深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如此多年不见那大师出新品,六笙此刻捧着这还墨香十足的新书,心不受控制的咚咚的跳起来。
一旁的妄徒先是看着女人这对春宫中毒般的夸张反应无语片刻,后想到里面的主角,嘴角有挂上一缕幸福的笑,阿笙看到里面的人物定会满意。
果不其然,女人翻开第一页,看到那寒香梅林里四肢缠绕抵死纠缠的似乎不知时空唇齿交融的两人猛然惊得怔住,两眼发直就像被那画面咬住了一般,难以移开。
妄徒在一旁,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目光看过去,亦看着里面女人玲珑柔媚的身子,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可还是着迷的不可自拔,不自觉悄悄凑近几分。
眼底划过欲火,身子渐渐热络起来,阿笙的身子真美…
鬼界熔浆将风烧的火热,顺着门窗吹进来,空气有拥挤。
诺大华美的大殿内,女人气质清冷,端坐在木椅上,手紧紧捏着一个素白的看起来万分有学问的书,双眼发直似乎看的很认真,她身后有一妖孽般的美艳男子,申颈向前,亦看的发直。
让人忍不住想知道他们两位人中龙凤在看什么。
“阿…”
“砰!”妄徒笑着要说什么,六笙猛地把书合上,那凶猛的力度,让桌子隔着一本书都被拍的发出一道惊天巨响。
妄徒疑惑的眨眨眼:“怎的了。”阿笙好像不太满意第一页的内容,不过在他看来很好啊,在阿笙的长笙殿前的梅林里,两人水乳交合,亲密无间,行那至美的鱼水之欢再欢愉不过,难道阿笙不喜在外,喜欢在床上?
六笙下一个动作解答了他的疑惑,因为她直接把书撕了…
纸片犹如雪花飘飘洒洒落在地上,上面两人赤裸性感的身体被撕成一片片,妄徒看到,上面还有两人在桌子在浴池内还有各处地方各种姿势的画面。
“谁让你把本君也画上去了!”女人将脚踩在纸片上,狠狠碾动,凌厉的凤眸拉成冷冽的弧线冒着寒气儿盯着他,似乎对把她画上去极其不悦。
妄徒愣了愣,后妖娆笑了声:“因为我吃醋。”
六笙咬牙:“吃醋!吃什么醋!本君没摸也没舔,单是看看也不行么,再者,吃醋也不要把本君跟你画上去,眼睛险些要不得。”
妄徒宠溺的看着她:“乖~你懂我的独占欲,就算是看,你也该看我的,我才是你的夫君,而且身子比书上那些恶心的断袖好看了不是一点半点,若你想看,我每日脱光让你看,而且不止看,就算阿笙想摸想做更过分的事也是可以的,为夫都依你。”
六笙险些忍不住想把捏紧的拳头砸他那好看的脸上,她根本对他没兴趣好吧!她只想看大师的男男春宫!那才是她的真爱!大师好不容易出山,画的却不是男男,是她与他。
六笙所有的期盼全部落空,看着男人宠溺不改的脸泄气的叹了声,罢了与他较劲作甚…明日就走了,大不了与小白一起再去找大师画。
“随你吧,大师现在在哪里呢,日后我亲自去拜访。”
“杀了。”
六笙猛然愣住…什么意思…僵硬的抬头看他,似乎在确认。
妄徒点点头,笑容依旧好看的像妖,可从那异常好看的笑里她怎的就看出了无限的黑暗而又压抑的气息。
“恩…我把他杀了。”
一条人命。没了,六笙心脏猛地一顿,喉咙干涩的不像话:“为。什么要杀他。”
妄徒疑惑皱了皱眉似乎不能理解她为何关心一个凡人的死活,最后好像觉得自己并未做错,妖娆的笑重新出现,眸子发亮道:“为了让他将我们画的更贴切,我将我们的事告诉了他,可他花完的那一刻却说了句…我们两人不般配呢…”
六笙:“…”
她现在是什么表情…,六笙懵然的想,震惊吗,还是最初有点惊讶懊悔,最后又见怪不怪的恢复淡然…妄徒的血腥与专制霸道,她不是第一日知道,可这一个月他实在太安静,以至于她似乎都快忘了这人是怎样的邪佞残忍的鬼王…
这一刻,妄徒笑着说出的一句话,完全唤醒六笙三万年前对他挖出二哥心脏的血腥画面的回忆,大脑像被冰块冻过一样,瞬间清醒过来,凤眸直直看着那人,身体发凉。
是这一个月过的太平静么,她竟忘了这人是三万年前那个弑父杀兄已一己之力震慑整个鬼界从而登临王座的妄徒了,忘了当年他鬼手惨白当着她的面插入二哥胸膛,将那颗鲜红的心脏活活用手拿出,怎的忘了这些血腥。
全身的警惕因子被唤醒,凤眸咻然狠眯,明日…绝对不能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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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所睡的这处寝殿早已被装饰满了各种名贵的摆饰,入眼皆是红色的喜庆的红绸,还有妄徒知道她喜欢人间的烟火气,所以特意用大红的纸写了很多囍字,贴满了大殿,十分热闹吉祥。
但是…这一夜,他们却过的很压抑,两人处在一张大床上,六笙没有说话,妄徒似乎想通了她为何闷闷不乐,却也没说话,更没说自己日后不会再随意杀人,只是一双手却牢牢地,像一个铁链一样死死的抱着她,禁锢着她。
六笙反抗几次,奈何男人力气太大,最终沉静下来,凤眸看着无尽的黑暗,冰冷死寂,等待明日的降临。
“听到没,说你呢!再手脚不稳,我就把你扔到斗兽场做野兽的粮食,这可是王上专门从无尽海找来的夜明珠!”
大长老与二长老站在巍峨的鬼殿内,手忙脚乱的指挥着鬼奴们摆放点心还有座椅。
原先已经摆放好了,但昨日王上临时起意瞧中了一套更加精致的桌椅,所以命人将原先那几百桌全部撤了,换上这套新的,桌布也换了,换上了千金难买的冰蚕丝,若是樊家小二在这里,非得双眼冒光然后把这些冰蚕丝全部抢回家,这可是缝制衣服的绝等面料。
两位长老看着这满堂奢华的琳琅满目摆饰还有点心,泪流满面,鬼族所有的库藏,在今日几乎都耗尽了,特别是鬼殿门口那一排琉璃做的仿真寒梅树。
树枝与枝干是上等白玉琉璃,枝头红梅是地心熔浆心里千年产一颗的珍稀红水晶,琉璃与水晶在这树上就像不要钱的玻璃渣被人雕刻成树与花的形状,摆放在大殿,以供赏玩。
而殿内呢,因的女君不习惯鬼界的黑暗,所以王上专门从南海还有无尽海分别找来了会发光的珊瑚树还有夜明珠,珊瑚树分成了大概六列,每隔一段距离在大殿放置一个,枝干挺拔姿态优美,散发着暖橙色的柔和的光,将殿内的阴暗驱逐了些。
而那些夜明珠则是被盛放在白玉琉璃做的灯盏内,每两棵珊瑚树之间,放一个琉璃夜明珠的灯,明白如月的珠光与暖橙如阳的珊瑚之光交相辉映,日月交融,很是养眼。
除了这两样,殿内还有各种让人瞠目结舌似乎见都没见过的名贵摆饰,有的还是两位长老没见过的珍稀物件,凡是妄徒觉的名贵的,全部从三界里找了来,大殿宽百米,高百米,可是被这些东西装饰上,顿时也不觉得有多么空荡了,很是热闹。
时值辰时,鬼殿殿顶外面的那口只有鬼界举办隆重大殿时才会敲响的金钟,响了一下,这代表鬼民们不能再喧闹了,因为金忠第一响代表着鬼族各大权贵要入场了,这时鬼族王上迎亲的习俗。
这不听到第一次钟响后,一个个豪门大院里的鬼奴们都打着精神,腿脚麻溜的连忙将屋内的老爷夫人还有公子小姐们迎上轿,腿脚发力,抬轿的鬼奴们不敢怠慢,连忙出发去鬼殿,不敢耽误吉时。
此时凑在鬼殿外面的鬼民们自觉的从那条自鬼殿内延伸到百阶台阶下的红毯两边远了些,不敢碍着这些权贵们的路,权贵们坐着轿看着外面朝他们打量的鬼民,老神在在坐在里面,心里却载满无尽荣耀之感,参加鬼王大婚,何等荣誉,这荣誉也只有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享受,这些平民只能在这干瞪眼羡慕。
不一会,各式各样种类不同却同样奢华的数百顶软轿停在鬼殿台阶下,台阶下没有鬼民,故而权贵们从轿子里钻出来后,很通畅的上了鬼殿,为表对王上王后的敬意没人用法术,都是一步一个台阶低着头表示臣服的向上走,走到上面大多都气喘吁吁,特别是一些女子,扶着身旁的鬼奴脸色泛红,喘不过气。
不过辛苦是值得的,一到上面,他们就看到了那异常华美而珍贵的仿真的寒梅树,那流光璀璨的琉璃枝干,还有雍容华贵的红宝石梅花,一眼就震撼了他们,王上对王后真的舍得啊。
由此,不免对殿内的摆饰充满好奇,来不及多歇息,连忙进了殿,看到那大手笔的琉璃夜明珠灯盏还有一人高的闪光珊瑚树以及其他名贵非常有的还是见都没见过的摆饰,震惊到合不拢嘴,唯有以眼神表示拜服。
这下,宾客们全部来齐,大长老与二长老对视一眼,喊人去请今天的主角了。
这时,妄徒的殿内,原先老鬼妃派来为六笙梳洗穿衣的鬼奴全部被打发到外面,男子自己亲自为她穿上那流光溢彩红的妖娆的冰凰翺天嫁衣,刺眼深刻的血红与冰冷傲骨的冰凰花纹,简直不能再让人惊叹,这件衣服完全就是为女人量身打造,完全将她本身淡然之中掩藏的霸气,幽冷之中暗含的倨傲表现出来。
妄徒帮六笙挽好了一个雍容华美的朝凤髻,将那镀金的红琉璃凤冠小心的嵌到发髻里,在凤冠正中钗上额前火凤流苏额饰,两边钗上三连亮金步摇。
妄徒今日不光在这发髻还有凤冠还有头饰用了心思,她的妆容亦由他亲自涂抹。
本来红润的唇此刻被他用殷红血色的唇脂涂抹的鲜红欲滴,就像那雨后被雨水洗刷过的娇花,一双狭长张狂的凤眸也被他用眼笔画了一条细致的黑色眼线,黑色的线条流畅自然,拉长了她的眼型,眸光流转间不用含情便已多情,往日她总用冰冷充斥自己这双眼,可如今,就算她的眼珠冷成冰都能魅人。
因的她肤色细腻白皙不用上粉,所以妄徒只在脸颊处给她略微涂抹了一点提色的胭脂,云朵状的粉红胭脂,像是一抹晚霞覆在她脸颊,叫她整个冰冷的脸蛋都生动柔和起来。
最后,妄徒看着她一双眉,提起眉笔,扬手上去…
“我不画眉。”六笙淡淡出声。
妄徒以往知道她不愿画眉所以并未动过眉笔,今日却有些固执,与她对视良久:“画眉代表阿笙是我的妻,直至今日,外面宾客满座,你也身披红嫁,还不愿让我画么。”
六笙:“…若你定要执着于此,不若我替你画。”
------题外话------
这一章,妄徒简直要幸福而死,但是俗话怎么说来着,乐极生悲,幸福到极点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虐了,对的你们没想错,我要开始虐妄徒了。
179 出逃
妄徒有些愣住,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六笙起身,头上的额饰与步摇撞击发出清脆流水的响声,将这与她穿着一身配套的嫁衣的妖孽男子缓缓按到梳妆台的镜子前坐下,抢过他手上的眉笔,六笙仔细的盯着他的眉。
妄徒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那双淡然却鲜少认真的凤眸后陡然怔住,嘴角牵起一丝诡魅的笑,静静看着她,看着他的女人如何为他执笔描眉。
这样也不错…起码他是她生命里第一个由她画眉的男人。
六笙探着头看了他这一对墨眉许久,手中的眉笔迟迟不动,妄徒似乎很有耐心没有催促,外面的鬼奴小心催促了一遍,妄徒将人好声好气的赶了出去。
鬼奴出去后,心有余悸靠着墙拍打胸口,天…从没看见过如此和蔼的王上。
殿内,六笙很苦恼,她无意为他画眉,因为画眉这件事在她的认知里有很重大的意义,是夫妻之间才能做得类似于一生的承诺的事,她恨妄徒,所以就算逼迫自己,她这手也无法听话的动。
她在本能拒绝。
时间慢慢流逝,六笙紧皱着一双好看的眉眼盯着男人,男人似乎也不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苦恼的样子,似乎她不画他就不起。
陡然,六笙脑海里闪过既白那双锋利的剑眉,下意识的将那双剑眉安到眼前这张脸上,顿时觉得动手不再那么难。
素手执笔描画,凤眸专注的看着他,像在描绘一个艺术品,罕见的认真,妄徒感受着眉头上眉笔尖带来的痛痒,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又加大了些。
好幸福…
时间静谧流淌,就在外面的鬼奴决定豁出命第二次喊他们的时候,妄徒站起了身,见状,小鬼奴又默默的关上了门,静静候在外面。
明晰如水的镜子里,男人一身修长合体的妖娆红衣,墨发被整洁的梳理起,少了平日里的艳糜,多了几分凌厉,特别是那双原本稍微纤细现在经过描画十分锐气的剑眉,将他的脸廓衬的十分俊美与英锐。
“阿笙,你可知我做梦都不敢想象方才的画面,直到现在我仍旧如在梦中,日后…你还会为我画么。”
六笙但笑不语,默默躲过他的目光,只道:“时候不早,我们该走了。”
可男人却不动,在原地看着她。
六笙被他带的一个微晃,稳住身躯后,头也不回,点点头,男人猛然露出一个孩子般的笑,脚动起来。
这时…‘哗’,珠子落地的清脆声响起,让两人停下脚步。
妄徒眼疾手快,用法术将那坠落半空即将落地的珠子收住,手掌翻转,珠子聚集到手上。
看着手腕上耷拉着的那根光秃秃的银丝,大殿内的气氛突然开始恐怖起来,没有风,所有贴在墙上的喜字,还有挂在床头的红绸开始瑟瑟发抖,就像有股无形的气流在殿内窜动,而事实这气流真的存在,就是妄徒身上发出来的杀气。
他一双殷红的红眸紧紧盯着手上那断了线掉落的黑色圆珠们,苍白的大掌因杀意颤抖,而那些用法术聚集在他手上的珠子此时也如受惊的小兽上蹿下跳。
六笙凤眸闪了闪,这是她那日当着昏睡的小白的面送与他的定情信物:一串黑色的手链,无尽海的产物,作用么…
妄徒死死的盯着那些珠子,六笙突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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