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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玄女,桃花香-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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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告知昆仑神君,墨玉与傲天回来了。”
墨玉的回答让城墙上的仙家怔了一下,就匆匆去了。不一会儿,城楼上面就出现了许多仙家的身影,昆仑神君就在其中。他一看到墨玉与傲天,就激动地大叫:“是他们,快开城门,迎他们进来。”话一落,自己就在邀月上仙的搀扶下,带头下了城楼,往城门而去。
城门从里边缓缓的被打开,当昆仑神君带领众人出现在墨玉与傲天的眼前时,他俩同时怔住了。眼前的昆仑神君已没有当年初见时的儒雅风姿,此时的他白发苍苍,脸上布满皱纹,走几步路都气喘呼呼,好像在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到生机了。
“神君,你这是······”墨玉显然被惊到了。
“为了赶走段云帆那个魔头,给逼的。”昆仑神君黯然地叹道。墨玉与傲天一听,就明白了昆仑神君这般定是用了禁术。只不过,他俩没有想到那个段云帆竟然这般厉害,可以逼迫昆仑神君至此。俩人瞬间的眉头都微微地皱了起来。
“对了,你们是不是已经有了那个丫头的消息?”昆仑神君想起心中的那个猜想,一扫黯然,忍住心中的激动,问道。墨玉再次回到九天之地,说明他已觉醒,这一点,让神君很激动。不过,他更激动的是,傲天的出现。当年,傲天选择在沉睡中等那个丫头,他是知道的。如今,傲天醒了,能唤醒傲天的当然只有那个丫头。若说那个丫头没有出现,打死他也不相信。
“然儿,她······”一提到姬然,墨玉神色也黯然了,“我们回九天之地就是为了她。”
“难道是主子出事了?”李长老神色大变,心下慌乱。其他人也都一脸紧张地看着墨玉,等待着他的回答。
“然儿如今怎样?我们也不知道,此事说来话长。”墨玉沉痛道。想到自己与傲天,白灵,还有那些九天之地曾经的战士们遍寻不到然儿,他的心就止不住的痛。他与然儿明明曾经那般近,可偏偏自己眼瞎心瞎,把这咫尺变成了天涯。天涯何处才是找到然儿的尽头?他不知,他也在痛苦地寻找着。
“姬然不会有事的。”一旁的傲天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墨玉。但是他眼底的茫然与痛苦终是出卖了自己。
“那我们先进去再说吧。”昆仑神君一看墨玉与傲天的神情,就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连忙说道。
“嗯。”墨玉点了点头,就与傲天随着昆仑神君等人进了九天之地。
一入九天之地,沿途都是桃树,但却看不到一朵桃花。
“曾经的九天之地,因为有她在,桃花艳丽如画。如今,却不见半朵,想必它们也想她了!”这是墨玉万年之后,再次踏入九天之地,心情复杂之极。
☆、女人的直觉
“没有姬然的九天之地,就少了如桃花般艳丽的笑容。姬然会回来的,只因她的誓言不允许她的缺席,她从不会失信。”傲天坚定地说道。姬然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就算她让他等了一次又一次,心痛了一次又一次,可最终她都回来了,她会温柔地对他说:“傻龙,我回来了。”
“是啊,那个丫头一定会回来的。咳咳咳······”话刚说完,昆仑神君就忍不住地咳了起来。
“神君,你不要紧吧?”墨玉难得回神,关心别人。
“本君不要紧,快给本君讲讲那个丫头的事吧。”昆仑神君摆了摆手,在邀月上仙的帮助下,稍稍平复了一下,就催道。
“那我们先坐下再说。”墨玉见昆仑神君的脸色很不好,于是,走向一处桃树下,那里有几张石桌,等大家纷纷落座后,墨玉与傲天就各自讲述这一世与姬然相遇后发生的事情。
“你是说如今那个丫头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等两人都讲完了,昆仑神君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担心。
“对,我与傲天找遍了仙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然儿,不过,我俩倒是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线索,就是循着这线索而来,说不定与然儿的失踪有关。”墨玉的一番话,让昆仑神君一帮人的情绪那是大落又大起,心又一次悬了起来,不约而同地问道:“什么线索?”
“仙帝的外甥女碧玉在宫中半年前就被一个女人占了身体(墨玉这是打死也不愿意承认碧玉是他的表妹),她宫中的仙婢彩霞是最先发现的。不过很可惜,如今已被害,被害的地点就是断魂崖。我与傲天得到消息寻去时,那个假的碧玉已经不见了。同她一起消失的还有碧玉宫以前的一位仙婢——喜儿。而据我推测,她们最有可能已入了天界。天界,你们大家也都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轻易来得了的,更何况强占其他仙家身体这般残忍的事,只有修炼魔功的魔族可以做到,而且还必须魔功了得之人才可以。所以我在想,这个魔族之人是谁?她的出现是否与然儿的失踪有关?”墨玉一点一点的分析着。
“你说会不会是罂粟那个女魔头又重生了?”出于女人的直觉,邀月上仙突然想到了一个她最不愿意想到的人。见大家都看了过来,她又接着说道:“我也不肯定。但有几点值得一提。第一,那是个女人。第二,她是魔族之人。第三,她的修为了得。第四,那个魔女当初是死在仙界的。最后一点就是我要提醒诸位的,既然姬然都有来世,那个魔女或许当年的神魂并没有完全的消失,而恰好进入了碧玉的身体里。万年过去了,她的神魂也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她就夺了碧玉的身体。以碧玉的身份在仙界潜伏了半年。至于这期间她是否发现了草儿就是姬然的转世,就不得而知了。但我隐约感觉,姬然的失踪一定与她有关。”
☆、你也很闲啊
邀月上仙的一番话,让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众人都陷入了沉思。
“既然如此,我这就偷偷潜入魔族探一探。”墨玉率先开口,他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而去。
傲天正准备跟上去时,昆仑神君却开口了:“墨玉,等一等,就算确认了那个魔女的身份,但是,只要还没有那个丫头的下落,就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还有,就是要小心段云帆,他如今的修为不在你之下。”
“嗯,多些神君提醒,我自会小心。”墨玉不再耽搁,迅速消失在原地。
“等等我。”傲□□着墨玉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只希望到时他们能有所收获。”昆仑神君叹道。他的眼底尽是担心,那个丫头让他担心了。
魔族的一处幽静的园子里,喜儿正独自坐在凉亭里发呆。
“你好悠闲啊!本宫未过门的夫人。”一声似嘲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喜儿皱了皱眉头,抬头看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人。顿时,她的脸色就不好了,“是你啊,你也很闲啊,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本宫再忙,也得抽空来看看自己未过门的夫人才是。怎么?你不愿意看到本君?”段云帆在喜儿的对面坐了下来,他看向喜儿的眼底并无一丝爱恋,反倒是尽是嘲弄。
“段云帆,你心中杜明,我不喜欢你。这桩婚事我是不会当真的。”喜儿冷着脸,有些激动道。
“本宫当然知道你不喜欢本宫,你喜欢的是本宫的师公,你的师父。”段云帆收起嘲弄,冷笑道。
“住口,你,你胡说。”喜儿的小脸瞬间流白了,她仓皇地站了起来,就想逃离这里。
“本宫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本来,本宫是一片好意,想帮助你得到你师父,可如今看来······算了,本宫就不打扰你了。你就等着嫁给本宫吧,尽管本宫也不喜欢你。”段云帆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去。
“等等,你,你刚才说的话可是真的?”喜儿叫住段云帆,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希翼的亮光,她有些忐忑地问道。
“当然,本宫也不想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段云帆有些无奈道。这句话倒是段云帆的真心话,这些年来,他爱过的女人只有一个,但那个女人却伤透了他的心,这伤着,伤着,就伤麻木了。都不知道何谓“爱”了?如今,在他的眼里,心里就只剩下对权利的欲望了。只有至高的权利才能填满他心中的空洞,那个女人,他已经不爱了。是的,他的心拒绝再爱她,不想再伤,不想再痛,拒绝爱她······
“那你要怎样帮我?你不怕你的师父到时责怪于你吗?”喜儿也不傻,尽管段云帆的理由很充足,但她还是会怀疑。
“只要本宫的师父死了,她就没有办法责怪我,而你师父的身边到时只剩下你了,你是他的徒弟,有的是机会接近他,安慰他,等时机成熟,他对你产生了依赖,你就可以取代本宫师父在他心中的地位。你说,这样可行?”段云帆眼光深沉地看了喜儿一眼,就又收回目光,看向远处的虚空。
☆、鱼儿上钩了
“你,你这是要,要杀你师父?你就不怕被我师父知道了?”喜儿的脸“唰”的又白了,吓得连话都不能好好说了。
“难道你不想本宫的师父消失吗?有她在,你师父永远都不会注意到你,也会任由她欺负你。想想这些,你都不会难受吗?再说,杀本宫师父之事,只要你不说,本宫不说,谁会知道?除非你想告诉你师父······”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呜呜呜······我想她消失,我早就想她消失了。我又怎会告诉我师父?”被段云帆点到痛处,喜儿奔溃了,她双手掩住耳朵,泪流满面,“以前,在断魂崖,只有我和师父,那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候。尽管那时师父心中想的都是她,但陪在师父身边的人是我。师父偶尔还会与我说说往事,往事里也处处是她的影子,那时的我心再痛,还是存有希望。我无数次祈祷师父不要与她再相见。可你知道吗?呵呵······”
说到这儿,喜儿笑了,却笑得比哭还难看,“最后竟然是我亲手将她送到师父的面前,看着他们在我的眼前相认,师父的眼底只有她,我只能绝望地转身离去。我已经这般悲哀,绝望地活着,为何她还不肯放过我?还要将我许配给你?这都是她逼的,她逼我想要她死,只有她死了,我才能从绝望中解脱。”说到最后,喜儿的眼中布满恶毒与恨意。
“喜儿,不要太激动,本宫会帮你的。”段云帆的嘴角微微上扬。很好,鱼儿上钩了。
“可是,你为何要杀你的师父呢?”喜儿谨慎地问。
“因为她收本宫为徒,只是为了利用。不然也不会······”段云帆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是草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一日,在大殿上,本来嚣张至极的段云帆最后被那个女人万年前下得套给修理得够惨,好在,段云帆够聪明,知道抓住自己的长处向那个女人求饶,他的神魔之体,他的修为都是那个女人看中的。那个女人太过自信,以为自己可以控制段云帆了,又想利用段云帆来一统六界,于是,轻易的饶了段云帆。也许,那个女人做梦也没有想到,如今,她的乖徒儿最想杀死的人就是她这个师父。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想到可以除去那个女人,喜儿的心也跃跃欲试。
“好,既然喜儿这般爽快,本宫也就直说了。你就······”段云帆附在喜儿的耳旁小声说道。
“这样能行吗?”听完了段云帆的计谋,喜儿有些担心。她可不想到时没有杀死那个女人,反倒把自己给陪了进去。
“有本宫出马,能不行吗?你只要记得自己该做什么就好。”被一个自己看不起的女人质疑,段云帆有些恼火,他的声音明显有些冷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确认一下。”段云帆的不悦,喜儿当然感觉到了,她忙解释道。
☆、本帝的女人,你也要管
“算了,本宫也该去师父那里了,明日你记得按本宫说得去做就行了。”段云帆懒得再理喜儿,转身就走了。喜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眸色渐深,眸光异常阴暗。
大殿上,罂粟正倚在沧澜的怀中,看着下面那个哭得稀里哗啦的洪长老。原来,洪长老一入魔族,就听说魔帝与魔后都回归了。当时他那个心情啊,真的无法形容。又想哭,又想笑。一阵风似的,他就来到了大殿之上,果然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主子,那一瞬间,他嘴角颤抖得厉害,泪水夺眶而出,他慢慢地走上前,跪了下来,哽咽地叫了一声“主子”,就哭得伤心极了。
“洪长老,起来吧。本帝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片刻过后,沧澜才叹道。
“是,主子说得是,主子回来了,属下高兴,属下太高兴了。哈哈哈······”洪长老一边胡乱的擦了几把眼泪,一边站了起来笑道。不过,很快,当他看到倚在沧澜怀中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时,他的笑嘎然而止,眉头皱得老紧,恨不得可以夹死只苍蝇,嘴皮掀了几掀,才艰难地问出:“主子,她是谁?”若是心细之人,还不难听出洪长老的话中带着一丝对那个陌生女人的鄙视与不喜。
“怎么?本帝的女人,你也要管?”沧澜的眼底闪过一丝趣味。看来他这个衷心的属下早就认可了粟儿,这是在替粟儿打抱不平呢。
“不敢。但是主子,魔后当年为您付出了太多,您这样做,就不怕伤她的心吗?”洪长老豁出去了,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指责沧澜,却是为了魔后。
“洪长老,谢谢你对本后的维护。本后甚感欣慰呀!”罂粟在沧澜的怀中“咯咯咯”地笑了。
“你,你,你是魔后?”显然,洪长老被惊到了。
“不然,你以为澜真的会找其他的女人?澜,你会吗?”罂粟回头看向沧澜,娇声问道。
“不会,本帝的女人永远都只会是粟儿。”沧澜低头吻了罂粟的额头一下。罂粟又“咯咯咯”地笑了。
“属下恭喜主子与魔后再次团圆。属下这回从冥界讨来一些好茶,献给主子尝尝鲜。”这一次,洪长老喜笑颜开,他终于放心了,高兴了。这一高兴,他就得意忘形了,把自己好不容易讨来的好茶就这样拱手相让了。当他清醒时,好茶已入了他家主子的手,洪长老欲哭无泪,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心底无数次的鄙视自己,“叫你讨好主子,也不知道给自己留一点?真是贱啊!”
“洪长老,你回来了。”闻讯赶来的田护法刚想给沧澜行礼,被沧澜挥挥手,给免了。
“田护法,你回来的比我早啊!”想到被自己送出去的好茶,洪长老觉得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了,有些恹恹道。看了一眼田护法的身后,他想不过又问道:“其他人呢?照理说,他们也都该回了。”洪长老的话,让沧澜与罂粟同时皱起了眉头。
☆、一下子就去了四个
“我也正纳闷呢?这不就赶过来看一看。如今看来,我当初的担心是对的。依那几界对我们的仇恨,想必他们定是凶多吉少了。如今,就只剩下我与洪长老了······呜呜呜······”田护法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他们六人一起长大,一起为主人效力,亲如兄妹。谁知一下子就去了四个,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你别只知道哭呀,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们都出事了?廖长老与邱长老是怎么死的?我要给他们报仇去。”洪长老突闻噩耗,无法相信,他拽着田护法的手,红着眼,问道。
“是啊,他们都死了,只剩我们两个了,以后再也没有人与你抢茶喝了?人都不知道是被谁杀的,你找谁报仇去。”田护法朝着洪长老吼道。他心中悲痛,无处发泄,只得借机吼上几吼。
“你吼我干嘛呀?呜呜呜······他们都去了,我的心里也难受,我宁愿他们抢我的茶喝,也不愿再也见不到他们,呜呜呜······”洪长老也哭了起来。一想到他们在时,都喜欢抢自己的茶喝。如今,不在了,这茶也没有人抢了,自己还会觉得茶好喝吗?
“田护法,洪长老,你们不要太过伤心,本帝一定会替他们报仇的。”看着两个哭得一塌糊涂的属下,沧澜的心也难受之极。他没有想到,此次回来,一下子就失去了四个得力的属下。他们从小就跟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又是忠心耿耿。他们的离去,对他的打击也很大。
沧澜紧握的拳头上面轻轻地附上了一只柔软的手,那只手很小,还不够沧澜的手一半大,可却让沧澜觉得很温暖,心似乎没有那么痛了。“澜,你还有我。”罂粟在沧澜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她不会让她的沧澜一个人承受痛苦,他还有她。就算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沧澜,她也不会丢下他,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这是她对沧澜的诺言,永远的诺言。
沧澜的安慰让田护法与洪长老稍稍平静了些许。颤悠悠地抹了一把眼泪,田护法又恨恨道:“主子,这都是段云帆那小子给害的。”想当初段云帆派他们去其他几界传话时,他曾提议,除了冥界,去往其他几界是否应多派些人手?当时段云帆脸一冷,手一挥,就否决了他。说带那么多人去会让人笑话魔族胆小如鼠,传个话又不是去打战,有必要吗?他被问得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不妥,但又找不到反驳的借口,甚至在他的心底,隐隐感到段云帆就是让他们去送死的。最后,他们还是出发了,不过,不是为了段云帆,而是为了他们主子一统六界的霸业。
“田护法,本宫怎么一进来就听见你在背后告本宫的阴状呢?”段云帆缓缓地走入了大殿。斜斜地瞥了田护法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让田长老莫名地打了一个寒战。
☆、段云帆的建议
段云帆收回目光的同时,就毕恭毕敬的对着上面的沧澜与罂粟鞠了一躬,“师公,你不要听他胡说,当初我派他们前往六界,都是为了师公的霸业。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出事,要怪只能怪那几界的人太嚣张,没有将我们魔族放在眼里,欠收拾。”
“你······”段云帆的一番话,气得田护法手指着他抖了半天,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沧澜的脸沉了下来,但没有出声,倒是罂粟开口了:“云帆,你来有何事?”罂粟目光深沉地看向段云帆,这个徒弟她看不透,但直觉很危险。
“师父,也是时候再次攻打九天之地了,趁着他们元气大伤,还未恢复过来,我们可以将他们一举拿下。他们当初敢背叛师公,就得承担背叛的后果。徒儿愿意打头阵,以助师公早日惩处那些反叛之人。”殿上几人,自从他进来,就神色各异。只有他的师父深沉得最耐人寻味了。但是,同他——段云帆比深沉,他的师父还差了一点,明日,他就会让他的师父知道什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哦,是吗?云帆,可为师怎么感觉你比你师公还要着急啊?罂粟说这话时,目光瞬间变得犀利。沧澜的眼神更冷了。
“魔后,属下看这小子不安好心,您不要轻易相信他说的话才好。哼。”田护法恨恨地瞪了段云帆一眼,不屑地哼道。
“魔后,老夫也赞同田护法的看法。”洪长老看向段云帆的眼底尽是恨意。自从知道他们六人,如今死得只剩下自己与田护法以后,洪长老对段云帆就恨之入骨。那日因为这个小子的一番安排,间接就害死了他们中的四个,不管是不是巧合,反正他把这笔账都算在了段云帆的头上。
“呵呵呵······”面对质疑与仇恨,段云帆却笑了,笑得自嘲而伤心,“师父,徒儿的一番好意却遭到了这般质疑,徒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徒儿以为,这六界并无完人,谁都会犯错。可为何独独徒儿犯了错,就得不到谅解呢?徒儿已经很尽心的在弥补当初的过失了,可换来的又是什么?师父,请您告诉徒儿,徒儿到底该怎样做,才好?”
段云帆的一番话,让罂粟陷入了回忆,想起了自己的曾经也如他般经历过这些,当时的自己也在痛苦中徘徊,幸好沧澜及时出现了,解救了自己。如今,她的徒弟也陷入了如她当初一般的境地,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伸出手来帮帮他呢?
罂粟的突然沉默,沧澜又怎会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微微叹了口气,他看向段云帆的目光已趋于平和:“云帆,本帝明日就发兵攻打九天之地,如你所愿,你打头阵,只希望你到时不要让本帝失望才好。”
“谢谢师公,云帆一定不会让师公失望。”段云帆一扫之前失落的情绪,喜出望外道。
“主子,您······”田护法与洪长老想阻止,却被沧澜抬手给压下了。
☆、你就认命吧
“澜,这样好吗?你的身体才刚刚好,我怕······”沧澜的决定,让罂粟有些担心。沧澜的神魂与肉身才融合不久,前几日又被云帆打伤过,虽说伤势已基本痊愈,但她心底还是不安。
“师公,昆仑神君已被徒儿重伤,没有他出战,夺取九天之地会更加容易。再说,此战事宜早不宜晚,晚了,恐生变故,到时就怕付出的代价会更大。”段云帆皱着眉头,一脸担忧。
“粟儿,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显然,段云帆的的一番话,更坚定了沧澜的决心。
“那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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