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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人间办事处主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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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胸姐沉思了一下,一边摇头,一边说:“没看出来啊,你这不着调的,还能想这么多?”
  这话就太扎心了好吗?!
  别理瞪回去,“我很着调好吗?”

第24章 气玩


    李爱被绑在房间里,晚饭也是李秀英送过去的;别理跟着去看了看她。

    她蹲在房间的角落里;嘴里咕咕噜噜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起来比下午的时候更吓人。

    出来之后别理就不怎么笑了。

    晚饭可能是李秀英家近段时间最丰盛的一次,但是席间几乎没人说话,李秀英的丈夫总是阴沉沉的吊着脸,粗略的感谢了别理几句话之后就没再吭声。

    别理掂量了一下这感谢里的诚心实意;大概不足一分。

    李秀英也不吭声。

    低头吃饭的时候额头上的抬头纹更加明显了,可能皱眉皱习惯了,哪怕尽力憋出微笑的时候表情都显得愁苦又严肃。

    别理扒了扒米饭,说:“石城有一家精神病医院;据说治疗效果还不错;要不然把她带去试试?”

    对面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别理吓了一跳抬头看。

    李爱的父亲阴郁地看着她;神情竟然还有点愤恨。

    “不用试,她好不了了。”

    说完他捞起身边的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棍子在地上敲得吧嗒吧嗒的响。

    别理讷讷看向李秀英;“那个……我说错什么了吗?”

    李秀英淡定的收了碗;像是习惯了一样说:“没有;去看过了,不行。”

    别理干巴巴笑了两声,一边帮忙收拾,一边问:“你也去过石城啊?我就是石城人,你觉得石成怎么样?”

    李秀英捏着碗的手忽然绷紧了。

    文曲皱眉,往这边看了一眼。

    “还行。”

    别理被人从厨房推了出来。

    大胸姐早就回了房间,双双也不敢单独和文曲待在一起,所以院子里就只剩下文曲一个人。

    别理走出来的时候皱着脸,小声嘀咕,“你有没有觉得这家人怪怪的?”

    哦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她好像总是逮着人家的痛处戳哦。

    文曲点头,“是有一点。”

    别理摸了摸下巴,正常人家,家里的孩子就算精神不正常,父母会跟着担心焦虑,但也不会像李秀英夫妇一样吧?尤其是李秀英,刚才抓着碗感觉都快摔了。

    “你学游泳多长时间?”

    “啊?”别理歪着头,默默在心里回想了一遍,“十几年吧?怎么了?”

    文曲面无表情,“技术怎么样?”

    “要说跟浪里小白龙一样那是夸张了一点,不过狗刨我还是相当纯熟的。”

    别理昂首挺胸的自谦。

    怎么样?被我水下的身姿征服了吧?哈哈哈就是这么帅。

    文曲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浪里小白龙?你知道你跳进去抽筋死在里面的概率有多大吗?”

    别理懵了,这话说得,她不是平安上来了吗?

    “把人捞出来了,你很开心?”

    别理明白了,文曲这是在责怪她。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是别理还是想不通,有点难受。

    她反问文曲:“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下去救她们?”

    文曲冷漠的看着她,“生死有命。”

    “去他娘的生死有命!”别理蹦起来低声骂了一句,怒火能从眼睛里喷出来,“那今天刚好遇到的是我,刚好我跳下去救了,是不是证明她们命不该死?”

    文曲皱眉。

    别理冷哼了一声,“反正我死劫快到了,今天就算也死在下边,刚好也是生死有命,完美啊,没毛病啊,你生的是什么气?”

    这种话,在别人家里说不合适,别理气的喘了两口气,“我就是多管闲事的圣母婊,看不惯你走啊。”

    转身回房间的时候别理还胸口疼,她从没觉得自己做的是错的。你可以默然,你可以高高在上,你可以看淡生死,但是看淡别人的生死算怎么回事?

    谁的命不是只有一次啊?

    大胸姐看她摔门进来,瞟了一眼,“吃炸药了?”

    “没有!”

    别理趴在床上。

    “那你这跟窜天猴一样是怎么了?”

    别理蹭一下坐起来,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说起,郁闷的又趴了下去。

    大胸姐捞着她的貂搭在身上,闲闲的问:“跟文曲吵架了?”

    别理郁闷,忍了又忍没忍住,嘟着嘴说:“文曲怪我下水救人,我让他看不惯赶紧走。”

    “多大点事儿呢。”大胸姐在貂皮上撸毛,“你就是见的死人太少,没开窍。”

    “这种窍我也不想开。”别理嘟囔,“有人在你面前要死了,只是搭把手就能救人,你会装作没看见吗?”

    大胸姐笑嘻嘻的说:“会啊。”

    别理觉得自己胸口更疼了,跟个鬼说救人,仿佛在搞笑。

    沉默了一会儿,大胸姐不发出动静的时候,旁边安静的像是只有空气。别理情绪也缓了,看着面前生了铁锈的床头,讷讷的说:“我听一个律师说我是被我姑抱走扔了的,我听我们院里的阿姨说是大晚上在雪窝窝里捡到我的,刚捡回去就肺炎,花了院里一大笔钱。我们院里的孩子,只有我还有另外两个是正常人,其他的都有毛病,要么是畸形,瞎子或者瘸子,剩下表面上看不出来的多半有什么遗传病心脏病和脑瘫智障的。”

    别理想了想那些和她一样走出来的人,还有那些永远都走不了的人,她扭头看着大胸姐,平静的说:“我觉得世上还是好人多的。”

    大胸姐嗤笑,“我觉得坏人多呢。”

    别理也笑,“那我就不给坏人的队伍添砖加瓦啦。”

    她眼睛里很亮,大胸姐看了一会儿笑道:“你真是个傻子。”

    别理撅了撅嘴,别搞笑了好吗?她还从元永芳那里讹出来了一万五呢。

    别理趴了一会儿就起身往外溜达,这回大胸姐跟了出来,慢悠悠跟着她往村里走。

    路边半截土坯墙后头亮着火光,别理挪过去笑着跟人打招呼。

    都是五六十的老头老太太,笑呵呵的打完了招呼,才疑惑的问她:“你是哪家的?”

    别理笑呵呵的说:“我不是这村的,在这附近玩,借助在李爱家。”

    “李爱?”有个老太太跟着问旁边的人,“谁是李爱?我怎么听着有点熟?”

    旁边的人咳嗽了一声,小声嘀咕,“李秀英家那个。”

    然后就像碰到了什么秘密边缘一样,所有人都不吭声了。

    别理蹲在火堆旁边,抓了一把玉米芯扔上去,“她是怎么疯的?我知道有专业的医院,特别好,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去看。”

    几个人干巴巴笑了几声,像是没听到她说了什么一样,都说哎呀要吃饭了该回家了,哎呀锅里的汤可能要溢出来了。

    不到三分钟,人就走完了。

    别理霸占着一堆火。

    大胸姐依然魂魄隐身的状态,“说你傻可真没委屈你,你这么问,谁跟你说啊?”

    别理抬头,“啊?太直接了?”

    “都是街坊邻居的,你一个外人问,当然没人跟你说。”

    别理皱眉,论八卦的传播速度,绝对是这个群体没错,可是没想到她们保密工作做的也这么好。

    大胸姐隐入黑暗中,“你回去等着。”

    别理小声问:“干什么啊?”

    双双大着舌头的声音缥缈空灵的传过来,“气玩。”

    把别理吓得一哆嗦。

    她蹲在火边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她们身影,又怕看见本地土著鬼,两项衡量,还是决定回去再说。

第25章 铃铛


    别理趴在床上没等多久;就听见双双在外面喊:“太口怜了!咱们回气吧!”

    两只鬼没都没开门,直接穿墙就飘了进来,别理瞪着那墙看了一会儿,发现变成鬼真的比人可方便多了。

    双双从那符纸里跳出来,气哼哼的也不说话。

    “怎么了?”

    别理凑过去揉头;又点了三根香安慰她。

    “米资道李爱四怎么僧的吗?”

    别理摇头,“你知道啊?”

    感情这两只鬼刚才是跑去别人家里听墙角了,说不定听来了不少的干货。

    别理又给大胸姐点上香;又是揉肩膀又是捶背,一口一个好姐姐。

    双双晃了晃舌头,鄙视她,“惨媚!”

    对这种程度的评价,别理一般都当做赞赏,于是嬉皮笑脸扭头说:“过奖过奖。”

    大胸姐十分粗鲁的朝她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才不疾不徐道:“我听那些人说的都差不多;李爱前几年去石城打工,回来就有点呆;没多久发现竟然怀孕了;李三悄悄带着李爱一起去了石城;这次回来的时候李爱孩子没了,人也傻兮兮的,李三也被人打断了一条腿。”

    这总体上听着没毛病,像是年轻小姑娘被城里的繁华迷了眼,又被渣男玩弄了。

    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可能李爱的遭遇更加悲惨一点,不光被渣男玩弄,最后还落得这种下场。

    别理盘腿坐在旁边,有点想不通,“照这么说,李爱确实挺可怜的,但是也没不至于这样就疯了吧?”

    “不四。”双双享受完了她的香火,也凑过来摇头,舌头左摇右摆,“她们缩李爱四被强'奸了。”

    别理看着双双黝黑的眼珠,心里震了一下,“什么?”

    “呵,这有什么可惊讶的?”大胸姐眯着眼,表情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一瞬间的扭曲,“有些男的不就是仗着自己长了三寸丁。要只是被人玩弄了感情,李三把这种事捂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领着人去石城?”

    恐怕还想着去找个公道。

    越封闭的地方,思想就越陈旧,说她们保守也好,封建也好,反正对出了这种事的女孩儿多半都当做什么肮脏的东西。

    哪怕同时也可怜她同情她。

    本来只是痴呆的李爱,在神志好转一点之后还是没能扛过去这种闲言碎语,最后跳了水库,人是没死,不过救过来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别理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双双忽然问:“你缩强'奸李爱的辣个会不会就四贾层人?”

    别理手里拿着手机,手指焦躁的在屏幕上划来划去。

    这个问题她不知道,她没有证据,李爱已经疯了,李三现在这样子肯定什么也不会说,至于李秀英……

    别理划了几下,打通了保安室的电话。

    那头淳朴的带着点方言味儿的声音一响,别理面无表情,却带着笑说:“大哥,吃过了吗?嗨呀,我在清化镇这边玩呢,没想到竟然有人认识你,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那头保安沉默了,过了几秒才说:“是,是吗?”

    “我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哪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听饭店老板娘说李家村那边有个水库,可大了,还能划船……”

    别理声音兴致勃勃,仿佛马上就准备动身出发。她把盘着的腿放平,准备等着看对方是什么反应。

    门嘭一下响了。

    大胸姐警惕地看着外面。

    别理用手捂着手机,问:“谁呀?”

    “是我。”李秀英略微沙哑的声音隔着门板清晰地传进来,“开门。”

    别理跳下床,慌张的穿上鞋冷静了一下,才去开门。

    外面起了大风,四处席卷,又被树枝和房屋瓦顶撕裂,发出尖啸。李秀英扁平的脸隐在门外的黑暗里,声音冷肃,但又诡异的平静。

    “他什么都不知道。”李秀英抬头看着别理,“你想问什么就问我。”

    她自顾推开门,淡定的从别理身边走了进去,看见大胸姐也没惊讶,依然是一派冷静。

    别理愣了一瞬,掩上门。

    李秀英坐在小凳子上,佝偻着背,她看起来是有点微胖的,但是这样蜷缩在一起之后,别理才发现对方真的并不是很壮,两条腿也不粗,只有腰背上有点肉。

    李秀英皱眉问她:“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不是太好回答,别理也从床脚拉了一把凳子过来,坐在李秀英对面,想了想,最后苦笑着说:“我叫别理,这事说来话长……”

    全都是因为她一时不慎花了三万块钱继承了一栋闹鬼的别墅,后面直接就神转折一发不可收拾,到现在犹如脱肛的野狗,她从一个好好的门迎,变成了自由职业者,还叛变了人类大军,成了地府公务员。

    说多了都是泪啊!

    别理叹了口气,砸吧砸吧嘴说:“我是贾成仁的新邻居,就在他死的那天晚上,搬到他隔壁了,后来就变成了重点调查对象。”

    至于她大半夜被吓得屁滚尿流这种小事,就可以不提了。

    李秀英哦了一声,耷拉着眼皮,像是一点也不感兴趣。

    “我在贾成仁床底下发现了馒头渣。”别理深深的看着她,“我想一个人存在过就必然就她存在的痕迹,不管打扫的再怎么干净,只要有心找,肯定能发现,你说是吗?”

    李秀英微笑,左右晃了一下,“就算有馒头渣,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没什么关系,我也是猜的,我说,你听,你看对不对。”别理身体前倾,看着李秀英说:“假设,你在给贾成仁做钟点工的时候,进去之后就没再出来过,故意打碎了贾成仁的花瓶,然后直接消失不见,家政公司的人肯定会接到贾成仁的投诉电话,所有人都会认定你是害怕赔偿所以跑了,然而其实并不是,你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那个房子。”

    别理对着李秀英的眼睛,对方细微的变化在她眼里都会放大。

    “你知道贾成仁不经常到这个房子里住,所以你要提前埋伏好,带上干粮,躲在贾成仁床下,这中间一般根本没有人会到这个旧别墅里去,你绝对安全。等到事发,警察想要掉看以前的监控,就会发现半个月前的监控已经没有了,这是老别墅,里面没多少人,监控也没必要留存很长时间,但是这一点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理弯腰,低声说:“我从保安室里打听出来的,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李秀英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瞳孔一瞬间收缩又放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理微笑,贴近了李秀英的脸,轻声说:“但是你是怎么得手的呢?在原计划里,贾成仁只要回去肯定会带女伴,你会趁他们完事睡熟,然后杀了贾成仁,神不知鬼不觉离开?还是把那个女的也杀了?现在案子已经结了,凶手已经逮捕归案,我就是好奇,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秀英眉头动了动。

    那天晚上……

    她除了上厕所就一直躺在床下,狭窄逼仄的床底下有点闷也有点呛鼻,尤其是半夜床上有人躺下去的时候,动静太大了,直接把床板上的灰尘震落了一层,呛得她差点咳出来。

    床板吱呀了两声,贾成仁那畜生哼哼唧唧的叫唤,听声音八成是喝醉了,李秀英无声的微笑,这样才好。

    但是这次床板没有再动,她旁边站着一双脚,平底鞋,露出来的脚面苍白发青,上面还有几个斑点。那脚一直在那站着,没上床。

    寂静的房间里,李秀英屏住呼吸,只能听到贾成仁粗重的喘息声,然后房间里诡异的响起了铃铛的声音。

    清晰,细碎,叮铃叮铃。

    李秀英毛骨悚然,没过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幸好感觉不对便咬了自己舌头,虽然没咬破但也疼的清醒了。

    等她醒来,铃铛的声音也没了,站在她旁边的那双脚也不知所踪,只有门口闪过去一道黑影,佝偻消瘦,手腕上金色一晃。

    李秀英松开了捂着嘴的手,等了一会儿发现床上贾成仁粗重的喘息声没了。

    她小心的从床底下爬出来,伸手探了探,贾成仁鼻尖上还温热着。

    “我不知道他死了没有。”李秀英面容扭曲,扯着嘴角像是在笑,“我觉得没有,祸害遗千年,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别理遍体生寒,然而想到文曲白天嫌她胆小的事情,她硬是扛着没动一下。

    “你不是想知道吗?”李秀英抬头,怪异的一笑,一直如死灰一般的眼睛里竟然发光,“我从家里拿去了一把刀,剔骨割肉,剥皮放血,那猪猡的血竟然还是甜的,凭什么?”

    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脸上,皱纹上下拥挤,牢牢的扯着松弛的皮肤,互相勾勒出一副扭曲的表情。

    别理骇然,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吓到了?”李秀英充满兴奋度的声音又降了下来,表情也恢复了正常,和缓的微笑道:“这你都相信啊?以前爱爱也老被我吓到。”

    她又恢复了白天的样子,沉默又平静,好像刚才描述那一切的都不是她一样。

    别理不相信那是假的,她伸手一把按住李秀英的肩膀,“铃声,你说有铃声?”

    李秀英勾着嘴角微笑,“什么铃声?刚才我说的那些?我随便说着逗你的,难道我还真的能跑去杀人啊?”

    别理心底不安,活尸被黑白无常带走的时候可没说过任何关于铃铛的事。

    但是当天晚上确实只有活尸、贾成仁和李秀英在。

    到底谁在说谎?

第26章 女婴


    李秀英站起来,脊背依然佝偻;饱经沧桑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看着别理说:“你想说什么;我听不懂。”

    别理捏了捏手指;想不到她已经把过程全都说出来了,现在又来装糊涂。

    “你听不懂没关系;保安室那天晚上帮助你逃走的人应该能听懂。”

    李秀英抬眼看她,瞥了瞥嘴角说:“他能听懂什么?半夜值班睡觉犯法?”

    监控器被人动了手脚,查到的人是那个活尸姚老板;值班的保安坚持当晚没有再进去过任何人。

    没有证据,床底下的馒头渣也不能把这一切都指向李秀英;一切都只是推测和怀疑。

    别理绷着脸看着李秀英出门;风从外面呼啸着卷进来,李秀英回头看了她一眼说:“我只后悔我没有早点动手。”

    在她隐入黑暗中的时候,别理忽然说:“我不是警察;贾成仁怎么死的我也不关心,在李爱身上发生过的事我也不深究;我只想知道你说的铃声;是不是真的。”

    她一直以为活尸取走别人的魂魄靠的是花上的阵法,但是那天晚上在贾成仁的房间里,根本就没有花,也没有阵法存在过的痕迹,直到最后活尸也没有说起过任何关于铃铛的事情。

    李秀英背对着门,面朝着外面无边的黑暗,沉默了一瞬,说:“是铃铛,在那老头手腕上绑着。”

    别理一愣,拔腿就追了上去,“怎么会是老头?”

    那天晚上活尸姚老板扮作女人进去,怎么会是老头?

    李秀英皱眉,想了想,那天晚上实在是太诡异,也有可能是她记错了,“一开始和贾成仁一起进来的是个女人,穿着丝袜浅口鞋,站在我旁边,但是铃铛响过之后我只看到一个老头出去。”

    那个身形绝对不会有错。

    别理还想问什么,李秀英就说:“看在你今天跳水的份上,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你愿意去告我你就去,能查到我,我也认罚。”

    别理木呆呆的看着李秀英穿过院子去了东边屋里,那房间里李爱还在嗷嗷的叫唤。

    怎么会这样?

    “你傻了?”大胸姐把自己的貂扔在别理身上:“想把自己风成肉干?”

    貂是好貂,上身一会儿就暖了。

    别理回过神来,哭丧着脸进门,崩溃的在脸上搓了一把,“我还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柯南狄仁杰,没想到……”

    “没想到你智商八十都不到?”大胸姐靠着小床上斜了她一眼,“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别理更沮丧了。

    一开始她以为凶手是活尸,后来发现不是,她又以为凶手是李秀英,结果现在中间很有可能还有另外一个人。

    人民公仆果然不是谁想当谁就能当的啊!

    别理掏出手机发微:求助黑白无常,两位大哥,上次小弟送去的活尸你们给处理了吗?

    发完之后别理就开始祈祷。

    可惜祈祷没有用,黑无常秒回:他自己把自己处理了,魂飞魄散追求真爱去了。

    别理:……

    情情爱爱果然害人不浅!你说你一个鬼,你都回到自己的大本营了,就不能老老实实重新做鬼吗?天涯何处无芳草,多在身边找一找啊!

    驻人间办事处主任:你们也太不小心了,现在摊上大事了你们知道吗?

    黑无常:啥事儿?

    驻人间办事处主任:那活尸根本就不是凶手!

    黑无常:……哦,是吗?那你还找他干什么?

    别理愤愤收了手机,要是能找别人,她早就去了好吗?你们这群公务员这种工作态度吃枣药丸!

    别理撸了一把毛,把貂又还给了大胸姐,自说自话的捋思路,“我们最早是找到了活尸,活尸当时说他只取了贾成仁一管心头血,当时还有黑白无常在,他应该没有说谎。”

    而且当时他那崩溃到一脸傻逼的样子,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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