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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人间办事处主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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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当时他那崩溃到一脸傻逼的样子,实在不像是还能找到借口说谎。

    “现在又找到了李秀英,结果李秀英碎尸的时候贾成仁很有可能已经死了,在她之前和在活尸之后,中间多出来了一个带铃铛的老头。”

    别理一拍手,大胸姐挑眉看着她。

    “七八十的老头,手腕上还带铃铛!这人设一看就是变态,肯定是他!”

    双双懵懂的跟着点头。

    “是个屁。”大胸姐瞅了她一眼,“你就这么相信李秀英说的是实话?”

    别理发现最近这两天,大胸姐越来越粗鲁了,以前她不这样的,总是优雅的用自带波光的眼神扫她。

    现在动不动就翻白眼,还说“屁”这种字。

    双双是个墙头草,一听大胸姐质疑,立马就又怀疑的看着别理了,不过看了两秒之后,又小声的对大胸姐说:“她好口怜……”

    “是吧。”别理瞪眼,“连双双都看出来我被耍的很可怜,你怎么还这么打击我。”

    双双摇舌头,“不四,我缩李秀英一家好口怜。”

    别理捂着胸口,有点疼。

    “你也是因为觉得她可怜才相信她的?”

    大胸姐似笑非笑看着别理。

    别理没好气的瞪她,“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智……慧树,”别理看了一眼双双,千钧一发之际改了口,然后说:“贾成仁可是魂魄消失了,李秀英要有这本事,还用得着又是钻床底又是带刀吗?”

    李爱她爹也不会断了腿成了废人了。

    双双恍然大悟,“喔,有大理。”

    至于李秀英动手的时候贾成仁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别理想了想,这事她操心也没啥用。

    不管是活的还是死了,这算一报还一报,没毛病。

    警察能抓到她,也是李秀英一报还一报,抓不到,那就算时候不到好了。

    大胸姐本来对这些人的事不怎么关心,倒是关于李秀英提起的铃铛她有点不放心。

    天蒙蒙亮的时候,几个人就从李秀英家走了,在村头等到太阳出来才拦到一个往镇里去的车。

    一路颠到神情恍惚,从车上下来,别理觉得自己差点就废了。

    大胸姐抓着那符纸,小声说:“今天回去之后就在家呆着,哪儿都不准去。”

    能收走魂魄的铃铛对她们来说简直就是克星。

    小巴车过度超载,人都挤成了罐头,司机还在喊着往后面去。

    别理紧紧扣着别人的椅子靠背,旁边站在文曲,好歹帮她挡了点。

    大胸姐刚上来,一捂胸口,就有人主动让座。

    别理双眼如炬,鄙视了一番这些“见色起义”的人类。

    路上走走停停,车里的人慢慢变少,最后终于空出来了一个座位,文曲推了推别理。

    别理抱着包蹭一下挪过去就坐,一点也没因为昨天吵架就跟人客气。

    文曲微微皱眉,他昨天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在关心她,她还生气了。

    每个人生下来就已经有了自己宿命,千百年来皆是如此,他也没有漠视啊。

    别理早上起来还觉得和文曲相处有一点尴尬,但是后来想想也不用,她们就是观点不同吵了一架而已,本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吵架不是很正常的吗?哪怕文曲受不了自己走了也正常。

    但是没想到他还没走。

    等上了火车,空间终于宽松了,文曲坐在别理外边,时不时扭头去看窗外。

    顺便看一眼别理。

    别理不像大胸姐,身上凝聚的目光从来就就没有多过,不到半小时,她就受不了了。

    “咱俩换。”

    别理正要起身,被文曲拉了一把手腕,“别动。”

    别理崩溃又坐下,“你到底在看什么?”

    别看了好不好?我有点慌啊!

    文曲沉默了一会儿,脸色怪怪的,最后才慢吞吞的问:“昨天的事我想过了,你说得对,既然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宿命,那么或许你出现在那里救了她们也是注定的。”

    别理翻了个白眼,以为他要说什么呢。

    “而且,我也希望你能平安渡过死劫。”

    别理歪头看了他一眼,小声问:“我真是特别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动不动就宿命论,碰她一下还要提前打招呼道歉,坚持男女授受不亲……抓个鬼还要考虑这个鬼有没有害过人。

    这种奇葩究竟是怎么在社会的大染缸里染出来的?

    文曲抿了抿嘴唇没回答。

    别理又问:“你家是哪儿的?”

    文曲目光飘飘看着外面,“很远。”

    别理还想再问,对面的女人怀里抱着的孩子忽然叫了一声就哭起来了。

    撕心裂肺的,一边哭还一边挣扎。

    周围被惊醒的人都往这边看,女人皱眉一脸不耐烦的摇了摇,可这小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一个劲的哭,怎么哄都不管用。

    隔着过道的一个中年妇女问她:“你看看是不是尿了?”

    这女人才去扯小孩的尿片,手劲大得很,掰开小孩两条腿就去看,什么也没有啊。

    别理看了几眼,发现这女的穿的虽然都不是什么名牌的衣服,但是一身算下来也不便宜,旁边那个包是刚出的新款,她见大胸姐看过的。

    可这小孩身上的衣服却破烂的很,袖口都脱线了,颜色也不鲜亮,一看就是洗过很多水的旧衣服。

    奇了,在自己身上小气在孩子身上大方的母亲见的多了,今天竟然遇到个完全相反的。

    “是不是饿了啊?该吃了吧?”

    “几个月了?”

    对面的女的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奶瓶,边往小孩嘴边塞边说:“一岁。”

    “一岁看着怎么这么小啊?”有经验的父女伸长了脖子看,“看着最多八个月吧?断奶了?”

    对面女的不耐烦的嗯了一声,看得出来自从小孩开始哭她就不高兴了,嘴里啧了一声,强硬的把奶壶塞到小孩嘴里。

    奈何这小娃娃根本不配合,大哭了一声开始摇头蹬腿。

    就是不接那奶瓶。

    女人有点心烦,一手托着小孩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奶瓶就塞进她嘴里。

    小孩哼哼了两声,嘴里还含着奶嘴就不动了。

    她还太小,又被女人包在了小毯子里,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饱了。

    没过一会儿,这女人就把小奶瓶拿出来了,继续装在包里。

    两个人不是在一个地方上的车,别理有点好奇,这人的奶瓶就装在包里,随时拿出来就能喝?

    而且喝完小孩就安静了。

    这怎么看都有点奇怪啊。

    别理往文曲身边挪了挪,拿手机给他发短信:你看那个孩子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她刚发出去,手机就震了一下,文曲回她:嗯。

    别理装作起身上厕所,出来的时候绊到了文曲的脚,瞬间失去平衡,短促的叫了一声,两条胳膊轮的跟电扇叶子似的,一把就抓住了女人怀里的毯子。

    毯子刷拉被她揪开了一半,露出里面睡得深沉的小孩。

    脸小小的一团缩在帽子里,可怜巴巴的皱着眉,连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让她哭喊一声,动都没动一下。

    “你干什么!”女人紧张的抱着小孩喊了一声。

    别理赶紧站稳,弯腰把手上的毯子重新给小孩盖上,还顺手捏了一把小孩子的脸。

    就这样她都没醒。

    “对不起对不起。”别理重新站好,认真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

    女人戒备的瞪了她一眼,“小心点!”

    别理讪笑:“哎,这孩子挺皮实的啊,这样都没哭。”

    文曲往里面挪了挪,别理坐在外边和对面的女人单方面聊起来了。

    “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女人把小孩包的更严实了,别理哎哎叫了两声,“不能这么包,这车里本来就闷,看给憋坏了,稍微掀点缝给她透透气。”

    扯了两句,对面的女人都不怎么理她,别理见好就收,上洗手间溜达了一圈,回来就老老实实坐着不动了。

    倒是文曲,拿着手机摸了好一会儿,又给别理发短信:那小孩身上有诅咒。

    别理一惊。

    她只怀疑那女的是人贩子,没想到竟然还牵扯着诅咒。

    听起来就很可怕,而且她没见过。

    除了画个圈圈诅咒你之外,别理还真没听说过什么正儿八经的诅咒。

    但是从文曲嘴里说出来的诅咒,显然并不是一般的东西。

    那小孩一路上都没再醒过一次,疲劳也使得很多人都把这个存在感不强的小婴儿忘记了。

    石城车站一到,车厢里人头躜动,下车的人都提前到过道里排着队。

    别理看着对面女人起身,又笑道:“哎呀真巧,你也到这里下啊?”

    女人应了一声,背上背着包,怀里抱着小孩,顺着人流往前走。

    别理跟在她后面。

    下车出站,每个人都急惶惶的,很难注意到身边的人都是谁。

    别理从车上下来,看着前面的女人跑了两步,在掉梯口等到了另外一个女人,怀里同样抱着一个没什么动静的小孩。

    两个人互相往四处看了看,之后就一同从电梯上下去,经过地道,又往上走的时候。

    别理忽然冒出来,惊喜的叫了一声:“哎呀真巧嘿,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大胸姐在旁边撇了撇嘴角,老土。

    另一个人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同伴懊恼的皱眉,并不想跟别理说话。

    别理脸皮厚,自来熟一点也不尴尬,和两个女人一起往外走,边走边说:“你们是一起的啊?我还想着只有你一个人还抱着孩子不方便,一会儿好给你打个车呢。”

    女人匆匆走了两步把别理撇开,“不用了,我男人来接。”

    “是吗?”别理跟过去,“那就太好了,相逢即是有缘,你看刚好我没车,能不能捎我一段?”

    女人扭头警惕的瞅了她一眼,“你这人太有意思了,你知道你跟我一路不一路吗,就来搭车?”

    别理笑嘻嘻凑过去,在检票出去的地方挤挤挨挨的和女人贴在一起走。

    “掐指一算咱俩就一路,不信你说你要去哪儿?”

    女人没理她。

    跟个臭流氓一样。

    从车站检票出来,外面来接人的不少,别理一直跟着人家没话找话。

    车站建在最高处,要下去就要走挺长的台阶,女人四处张望。

    别理也四处张望。

    结果张望了没一会儿,就听见警笛呜呜的叫着越来越响。

    两个女人瞬间就像看见狼的兔子,抱着孩子就准备跑。

    别理早有准备,扑上去就从她怀里把孩子抢走了。

    另外一个是文曲动的手,比别理速度快,动作还优雅。

    对方还在愣着,一看手里就空了。

    大胸姐一个鬼就控制住了俩人,等到警车一路呼啸开过来,张警官捏着手铐跑过来一看,顿时惊道:“怎么又是你?”

    别理很冤枉,这么说显得自己是无恶不作的惯犯一样。

    “同志,是我报的警啊。”别理抱着孩子很崩溃,“这孩子是我从她手里抢来的,她才是人贩子,我是好人啊!”

    张警官无奈让人把俩女的先押上车,扭头看着别理说:“我知道,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旁边偷偷摸摸看热闹的人也散了,别理才耸了耸鼻子说:“那什么,我这不是证明清白吗,你可不知道舆论的力量有多大!”

    张警官从她手里把孩子接过去,纳闷:“这样了还没醒?”

    别理一拍手,气愤道:“我怀疑那女的给小孩下药了,好几个小时了都没醒过。”

    “你怎么才说啊!”张警官崩溃,让几个同事先押着那俩还在哭喊的女人回警局,自己和别理一行人换了辆车直奔医院。

    别理报警的时候没想到这茬,顿时有点气弱,但转头一想,又来了底气,“你们警察办案都挂着那小喇叭吗?要不是有我在,那俩人早就闻声跑了。”

    张警官也无奈,“我们也知道会有这种情况,但是火车站附近堵车堵的厉害,根本没人看你是警车就让你先走,你敢吆喝,就有人把你拍了放网上,到时候麻烦才更大。”

    别理咂咂嘴,同样都是人民公仆,她忽然觉得自己待遇其实挺好了。

    到医院做检查,小孩胃里果然有安眠药,接下来要打吊瓶住院。

    别理转身就跑。

    张警官叫住她,“我身上钱不够,你,你看你能不能先帮我垫点儿?回去我再还你。”

    别理哭丧着脸转身,万万没想到自己救了人还得再破财。

    “我也没钱啊。”

    张警官眉头一皱,“你住在溧水区你会没钱?”

    别理蹦起来,“我就不信你没查过我!就那破房子要不是花了我所有的积蓄,我还不乐意住呢!”

    张警官窘迫的搓了搓手,“我回去就帮你打报告申请嘉奖怎么样?”

    别理苦着脸把钱掏了出来,她就是抠门,但抠门也是有原则的抠。

    不过把钱掏出去的时候,别理还是眼巴巴的又看了一眼,“行吧,你去交钱。”

    说完就做出一副不忍心再看的表情。

    张警官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行,那你在这儿看着点。”

    等人走了,大胸姐在别理头上拍了一把,“看你这穷酸样。”

    别理给了她一个白眼,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

    病房里两张小床并排放着,俩孩子小小的一团缩在小被子里,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一个明显白胖,一个明显消瘦。

    文曲扒拉了一下瘦小孩的衣服,胸口处赫然有一个黑指印,在白嫩微红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别理吓了一跳,惊道:“我去!这是什么?”

    “施术者留下的东西,算是标记。”大胸姐在一旁冷冷的说道:“这种诅咒在成年人身上会让这人气运耗尽,霉运缠身,喝口凉水都有可能会塞牙,严重的也有可能摔一跤就死了,放在这奶娃娃身上,没要了她命都算是她命大的。”

    别理看的心惊,一个小娃娃能跟什么人有什么仇什么怨?至于让人这么不择手段的下咒?

    “这种诅咒怎么解?”

    大胸姐摇头,“解法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你要是能找到下咒的人,取他身上一滴血,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别理垂头丧气,这还不难?人海茫茫,她怎么知道下咒的人是谁?

    张警官回来的时候看别理垂头丧气的样子,忙说:“等我回去就把钱还给你。”

    别理叹了口气,“不是这个,我是看这小孩挺可怜的,你回去审的时候,能不能好好问问这个瘦的是从哪儿弄来的?”

    张警官点头应下来,随后又说:“不过要找到她的家人应该也得些日子,拐卖人口这种非法活动,一般都是流窜作案,极少数会在当地买卖,从她上车的地方去查可能也要些时候。”

    毕竟两地联合办案,他们人生地不熟过去也很难展开工作,全靠当地人的支持。

    可是这种没长开的小婴儿,很难认出谁是谁家的。

    别理再三叮嘱找到的话一定要告诉她,惹得张警告好奇看她,“这么关心这孩子?”

    别理哈哈笑,“啊,我就是看她挺可怜嘛,你看她瘦的。”

    走到门口,别理想想又扭头回来,低声跟张警官说:“咱俩认识也有段时间了,我也不想骗你,你看看那小孩胸口的黑手印,找不到按手印的人,她就死了。”

    张警官脸上布满了寒气,瞪着别理就要说话。

    别理无奈道:“我就知道我说了这话你得抓我,可我这真不是宣扬封建迷信,你自己看,正常人谁身上能有这种东西?”

    张警官瞪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掀开那小姑娘的衣服,转过头来就警惕的看着别理。

    “别以为我没见过胎记。说吧,你要干什么?”

    别理一听火就蹿起来了,“你说我要干什么?我连钱都给你了,你竟然怀疑我?”

    大胸姐一脑门黑线,扯了她一把。

    正经时间能不能超过三分钟?

    别理抹了一把脸,生无可恋的说:“行吧,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但是你找到她家人以后一定得告诉我,我真没跟你开玩笑,人命关天的事,你就先宁可信其有吧。”

    说完,别理就走了,留下张警官一个人站在病房里怀疑人生,他还跑去看了看另外一个小孩,只有屁股上一块青胎记,很多小孩身上都有的那种。

    像手印的乌黑的胎记,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别理刚出医院,就又被张警官从后面追上来了。

    别理蹭一下往后蹦了一米,“有话好好说,不相信可以但你别动手。”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她自己根本解决不了,她是绝对不会冒着风险告诉警察的。

    毕竟被当成智障神棍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哪怕她真的是地府的公务员。

    哦,也有可能是临时工。

    张警官一脸严肃,“你得去警局做个笔录。”

    别理这才松了口气,“做笔录好说,但是你可不能像上回一样关我一天了。”

    张警官讪讪,毕竟凶手已经找到了,确实跟别理没关系,无妄之灾,人家只是抱怨一句已经算是很通情达理了。

    做笔录也没用多长时间,别理还在警察局蹭到了一份盒饭,张警官拿着不知道从哪儿凑来的钱塞给她。

    “局里申请批的慢,先把钱还给你。”

    别理跟人假客气了两句,最后还是收了。

    毕竟部门里的同志等报告打上去就能去报销,她可不能,这一千多块钱现在基本就是她的本钱了。

    再多没有。

    文曲和大胸姐比别理淡定得多,进了警察局跟进了自己家后花园一样,该坐就坐,还去泡了茶喝。

    一个说我是她表姐,一个说我是她表哥。

    女警官看着文曲,翻着手里的档案,“上次别理怎么说你是他男朋友?”

    文曲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面无表情的改话:“嗯,也是男朋友。”

    女警官像看变态一样看着他,没看出来啊,长得这么帅竟然还有这癖好。

    做完笔录出来,又是张警官来送。

    别理笑嘻嘻说:“你们这儿送人都派你啊?”

    张警官板着脸,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到门外,犹豫着没走。

    一看就是憋着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别理叹了口气,感觉就这两天自己叹气的数量都快赶得上苦情剧里无奈的小媳妇了。

    “有话就说,憋坏了我不管赔。”

    张警官捏了捏袖口,小声问她:“那上次那个姚生的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验尸结果说他至少死了有一个月以上,但是街道监控上显示他当天还出去过。”

    这个事在局里成了谜案了,尸体存放的环境也不可能让他短时间内就形成巨人观,如果那个胎记不是胎记……

    别理看着他脸色越来越奇怪,蹦起来喊道:“那跟我是真没关系!真不是我干的!我就是一正常人,过去十九年除了高中辍学和继承了现在的遗产,我就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

    当然,自从继承了现在的遗产之后,她就再也没做过什么平凡的正常事。

    忽然觉得好沧桑。

    张警官一脸不相信。

    别理十分崩溃,“不相信你就去看监控啊,我进去,他还没回来呢,等他回来才几分钟啊就变成了那……”

    一想到当时那摊烂肉,别理就想吐。

    干呕了两下才说:“再说我跟他无冤无仇的,在那以前我都不知道世上有他这号人,这个锅我不背,我以我的财产发誓,真不是我干的,我摸都没摸他一下!眼睁睁的看着他变成那个,我也很绝望啊!”

    那个场面,光回想一下,脑子都受不了。

    张警官脸色也很难看,但还是坚持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理目光沉痛看着他,互相伤害真的有意思吗?别说你不想吐!

    “我进去买花,一个坐轮椅的女的在,说让我们等等,结果等那活……老板刚一进来,没说两句话呢,那女的就死了,卧槽瞬间身上就全崩开了口子,血跟着就往外冒,我都吓死了好吗?拿手机还没报警呢,那老板大叫了一声就扑了过去,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在我眼皮子底下,就炸了!”

    张警官魁梧的肩膀抖了抖。

    别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炸了你知道吗?一下子就膨胀了!我电话也没打出去,结果跑出去就看见你们,不信你去看监控啊,从他进去,我们一共也没处多长时间。”

    张警官眼神迷离,三观碎了一地可能正在重组。

    别理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胳膊,“同志,还是要相信科学啊,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等别理走远了,大胸姐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你现在还相信科学?”

    别理深沉点头,“为什么不信?要不是相信科学,我早就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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