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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人间办事处主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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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理心里有点慌。
这可不在计划范围之内,原计划就只是来看看这个村里的情况,之后等文曲来了再说。
毕竟别理也拿不准冯春兰说的那个仿佛跟邪教一样的半仙究竟是不是给小孩子下咒的人。
如果是的话,那她恐怕会打草惊蛇。
别理不停地给张警官使眼色。
张警官成功的接收,并且点头说:“行啊,那就麻烦你了。”
村长喜滋滋说:“不麻烦不麻烦。”
别理如丧考妣,手里捧着本子进门,特别想把张警官打一顿。
懂不懂什么叫做按计划行事?
村长家的儿子女儿都在外面,家里就剩他跟他老伴儿了。
选中他当村长也不是因为他能力有多出彩,主要还是因为这老头人缘好,跟谁都和和气气的,大家投票选村长的时候都愿意投他一票。
村长家的房子算是村里头最好的了,红砖墙,屋里地上也铺了地砖。
村长走的小心翼翼,还抱怨:“我看着地就没水泥地好,太滑了。”
吃饭的时候,别理问他:“咱们村里的人都在哪儿上学啊?”
“在隔壁村,人家村大,附近这三个大队的人都往他那儿送,原本咱村里也有小学……”
后来怎么样他就没说了。
别理猜着是因为后来这村里基本就没什么小孩了。
全被大人作践死了。
村长老婆收拾了两个房间,他们这里天一黑就没什么娱乐活动了,过了八点基本就睡觉。
何况村长这样的老人,对电视剧根本就不感兴趣。
别理跑了一天,也困得很,刚倒在床上就睡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睡的正香的时候,就听见外面的铜锣当一声响,别理瞬间就清醒了。
眼前是一片黑夜,窗外的月光静谧的照进来,除了能听见隔壁村长打呼的声音之外,什么都没有。
别理有点心慌,揪着被子往里头钻了钻。
但是睡意一被吓走,就很难再重新找回来。
别理数了三十只羊之后就开始怀自己刚才数的到底对不对,有没有漏掉一两个。
约数越清醒。
别理翻了个身,对着窗户睁开眼。
窗外玻璃上趴着一团黑影。
别理心里一紧,脑子一激灵,整个人都醒了。
那可能是树。
有科学证明的,晚上有些树的影子投影在窗户前会被人误以为是传说中的鬼怪。
其实全都是想象力的锅!
别理眨了眨眼,整个人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真的不是她看错了,那团小小的影子动了,刚才是蹲着的,现在好像站起来了,下面还有细细的两条腿。
别理紧紧的盯着窗户,背后发毛。
因为恐惧和多疑,她开始怀疑自己背后会不会也有一个这种东西,正在咧着嘴笑。
别理神经质的身后往身后摸了一把,什么也没有。
她这才松了口气。
月光从上到下温柔的洒满了整个房间,别理半张脸躲在被子里面,露出来的眼睛眯着,看见了那黑影脸上血红的两个圆。
看不到眼珠也看不到眼白,就是血红的两个洞。
别理差点叫出声来,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才镇定。
这难道就是某个被抛弃的孩子?
别理两股战战,有点想尿。
站在窗台上那小孩看起来也就三十公分高,细脚伶仃的,一直盯着别理看,看了一会儿还咧开嘴笑,尖锐的咯咯声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样。
嘴一张开,就露出一片猩红。
别理闭了闭眼又睁开,借着朦胧的月光瞪着窗外那团影子使劲的看,才发现那并不是纯黑色的,那影子的颜色像是乌青的,身上偶尔有那么一小块的地方惨白,狰狞的交错着。
门外的铜锣又响了一声,悠长的回声在山风里飘荡。
别理没敢出声,眼睛眯了一条缝看着那小东西从窗台上跳了下去,之后又重新变成一片安静。
刚才的一切就像一场幻觉。
别理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的直咧嘴。
除非这是梦里套梦,别理一边抖一边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被窝里,平躺着贴着床板,又怀疑自己的躺姿有点像死尸,于是默默蜷起右腿抵在左腿的膝盖底下。
不过这下子她是彻底睡不着了,心跳也刚刚才收回来控制住。
别理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刚才神经崩的差点哭出来。
比遇见双双那晚上更可怕。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发给文曲的那些短信还没有一条回复的。
电话也没有回过来。
难道文曲终于受不了,准备换地方住了?
别理简直想偷偷给自己一巴掌。
保命要紧啊智障,有这样的大佬在,不紧紧抱大腿竟然还在乎什么三观一致不一致。
这不是智障是什么?
别理有点害怕那小鬼去而复返,把手机灯打开,起身去把房间里的灯也给打开。
还琢磨着要不要给张警官打一个骚扰电话,给他背一遍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电话拿起来还没开始实施,外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过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比指甲刮在黑板上,铁锨硌在沙子上还要尖锐。
别理双手抓着被子,抖了抖,最后还是起来把衣服穿好。
不到两分钟,张警官就敲响了她的门。
“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别理点头。
我不光听见了,还看见了。
张警官惊讶的说:“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别理已经很用力的控制着不让自己发抖了,但是听到张警官问这个话,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刚准备说话,瞳孔猛的收缩,脸上的肌肉诡异的抽了一下。
“你怎么了?”
第29章 噩梦
别理嘴唇抖了抖,看着张警官背后不远的院子里趴着的小娃娃;可能是之前趴在她窗户上的那个。
正诡异的眯着眼睛看着别理;缓缓的往这边爬动。
别理一慌;拽住张警官一把就把人拉到自己身后;反手把门一关从里面插上,她发誓自己从来都没有锁门锁的这么快过。
“怎么回事?”
张警官掏出□□;浑身肌肉绷紧,戒备的看着四周。
虽然别理一向不怎么着调,也有点怂;但是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惊慌过,肯定有什么事。
张警官盯着门;问:“你听见叫声了没有?”
别理深呼吸了两下;说:“听见了,这里不……”
她正准备说这里不干净,就看见窗户上又贴过来一个小娃娃;浑身血红,砰一声砸在窗户上;震得玻璃抖了抖。
别理扭头就和那小娃娃的脸对上了。
说那是脸;也不对,那是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团,嘴巴的位置张的大大的,看起来竟然是在笑。
“嘻嘻。”
那鬼娃一边笑,一边把脸贴在玻璃上往里面看。
别理浑身发毛,但是看站在旁边的张警官已经吓愣住了,知道现在身边已经没有人能帮忙,别理吸了口气,急惶惶的四处环顾。
她没办法,手上没有大胸姐的符纸,也没有文曲那种高深莫测的功力,只能紧靠着墙四处找趁手的武器。
张警官抖着声音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别理慌了神,摸了摸装在口袋里的手机,知道现在再找黑白无常求助已经来不及了。
“你小心点,”别理叮嘱没见过世面的张警官,“最好别让这种东西近身。”
但是窗户口的那小鬼不停地砸着窗户,血迹在玻璃上缓缓地往下流,小鬼隔着血红的水幕朝屋里龇牙。
看样子,只要进不来就没事。
别理刚这么想了一下,身后的门也响了。
嘭——嘭!
别理没防备,一下子蹦了起来。
前有狼后有虎,难道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玻璃咔嚓一声。
血红的小娃娃贴在玻璃窗上,乌黑的舌头伸出来在玻璃上添了一下。
血渍被它舔走了一块。
这一下就像舔在别理心上一样。
只要那玻璃被撞开,她们就是笼子里的鸟,根本没可能飞出去。
可这房间实在是简陋的很,根本没有遮挡的东西,除了一张床就只剩下放在床边的一把高凳子。
别理看了一眼那板凳,拎起来往地上一砸。
妈的完好无损!
根本没有像电视里的那样碎开变成趁手的武器!
天要亡我!
别理横下心,拖着凳子就往窗户边跑。
张警官手一慢没能拉住她,但紧跟着也跑了过去。
“你不要命了?”
张警官去夺她手里武器,别理快了一秒,抡起那板凳就砸在窗户上。
嘭一声,窗户跨擦就碎了,飞射出去的玻璃碎片扎在正撞窗户的小鬼身上,脑门正中央扎进去了一片。
血顺着眉心往下流了它一脸,小鬼顿了一下,跟着一声尖啸就朝着别理飞扑而来。
别理来不及反应,手上的板凳第二次抡圆了砸出去,一把将那小鬼轮飞了几米。
到了这时候,张警官也没再多问,转身看了一眼还在晃动的门。
别理扔下那板凳,抬腿就上了窗台。
“快走。”
她总觉得外面不止有这两只小鬼。
但是夜晚才刚刚开始,守着一个房间谈何容易。
别的不说,万一来一个更强大一点的,像双双,可以直接穿墙。
到时候瓮中捉鳖,除了自杀没有更享受的死亡方法了。
俩人从窗户上跳下来就往外面跑,张警官开来的车就停在外面那大槐树底下。
拍门的那个小鬼迅速赶过来,和浑身玻璃片的那只尖叫着追。
别理从墙边顺了一把铁锨,边跑边打。
张警官取门栓开门,别理就在后面抡圆了断后。
门吱呀一声,别理推着张警官就冲了出去。
车还在大槐树下停着。
张警官往前跑,被别理一把拽了回来。
“拽我干什么?赶紧跑啊!”
张警官脸色难看。
别理更是恐惧,哆嗦着问,“你没看见吗?”
“看见什么?”
别理终于受不了了,“车上站那么大个人你没看见吗?!”
张警官一愣,又抬头去看,月光皎洁,白色的车顶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别理咬住舌头,不敢往前,但是屋里那两只小鬼已经追了出来。
同时村里不知道什么地方又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别理脑子里一团乱麻,车上那个一身黑色斗篷遮的严严实实,但是张警官竟然说什么也没有。
除了鬼,没有别的可能。
两边夹击,别理扭头要跑,张警官开了枪,砰的一声。
别理吓了一跳,扭头就看见满身玻璃的那小鬼已经爬上了她的背,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上依然带着诡异的笑。
两颗尖牙贴近了她的脖颈。
枪声响过,别理耳朵里嗡嗡只响,只能看见那小鬼眉心处的玻璃被打碎,子弹钻了进去。
挂在大槐树上的铜锣又响了两声。
别理什么也没听见,只看见那穿着黑袍子的鬼从车顶上站起来。
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细碎的铃铛声。
叮铃——叮铃——
别理头昏脑涨,使劲晃了晃头,但是并没有什么用,身上好像挂满了那些小鬼一样,沉重的站不住。
倒在地上之前,别理还能听见那细碎的铃铛声。
她迷蒙着双眼,好像看到了一颗金色的铃铛。
但又像是幻觉。
鸡叫了几遍,太阳接替了月亮的职位,从东边冉冉升起,光亮驱散了黑暗。
别理皱着眉睁开眼,眼前是有些发黄的,带着污渍的房顶,一条电线吊着一个溜圆的灯泡。
脑子里一阵钝疼,别理坐起来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恍惚,有点发懵。
门当当响了两声,张警官在外面问:“起了没有?”
别理刚准备下床,一手撑着额头,张警官?昨天晚上不是……
别理大骇,转身跑到床边扒着窗户看了看。
明净透亮的玻璃。
没有碎,也没有血渍。
张警官还在外面敲门,“别理,赶紧开门。”
别理应了一声,把鞋穿好开了门。
张警官进来二话不说跑到窗户边,做了和别理刚才一样的动作。
别理犹豫了一瞬,“昨天晚上……你记不记得有什么不一样的?”
张警官皱着眉,困在自己的谜团里,“哪里都不一样!我听到叫声,起来来找你……”
别理紧跟着说:“有两个小鬼,咱俩砸碎了玻璃跑出去的。”
可是玻璃呢?
玻璃完好无损。
别理还记得昨天晚上扎在那小鬼眉心的玻璃碎片。
张警官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那为什么我醒过来在我的房间里?”
如果昨天晚上是真的发生了那些事,他俩最后应该都昏倒在门口路上,而不是在屋里的床上。
别理捞起床边的凳子,上面干干净净,也没有血,没有缺一点零件。
别理抡起来就砸在地上,板凳反弹起来又落下去,中间支撑的横木直接就摔断了,一边一半。
老村长听到动静往这边走:“怎么了?”
别理神情恍惚,在人进来之后才说:“我……不小心踢倒了凳子。”
她说着赶紧把凳子扶起来,但是已经歪歪扭扭的不能用了。
老村长呵呵一笑,说:“不打紧,这凳子一二十年了,坏了就坏了,出来吃饭吧?”
别理和张警官跟着出来,村长的老伴正在院子那石桌上摆筷子。
别理脚步迟疑,狐疑的四处看了看,一点都没乱,铁锨还在墙边上靠着,地面上也很干净。
老两口一边叫别理和张警官拿馒头,一边说:“昨天晚上做噩梦了吧?”
别理嘴里苦涩,胡乱点头。
可是如果那些真的是梦,为什么这村长会知道?
村长高深莫测的叹了口气,说道:“南边三娃家生了个闺女啊。”
别理一头雾水,这跟生了个闺女有什么关系?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张警官手里拿着筷子,也没动,只说:“生闺女是好事啊,闺女贴心。”
“别胡说!”村长的老伴瞪了他一眼,赶紧摆手,压低了音量说:“生闺女是灾星。”
别理心头堵得慌,扯着嘴角问为什么。
“你们昨天晚上都做噩梦了吧?我跟你说,不光你们俩,我们全村人都一样,只要谁家生了个闺女,我们都会做噩梦。”
别理震惊,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叫上张警官准备走。
大槐树底下的车还是原来的样子,破旧的不行,但是根本没有穿着黑斗篷的鬼。
俩人还没上车,就有人边跑边喊,“叔!三娃家死人了!”
别理一早上脑子都没捋清楚,听见这话条件反射的就往来人那边看。
那人急忙忙的跑过来,叫上村长就准备走。
“谁死啦?”
“三娃媳妇,半夜生了个娃,刚才一看,人没气儿了,都快凉了!”
张警官手从车门上收了回来,问他:“谁发现的?报警了没有?”
那人躲躲闪闪,“三娃发现的,一叫人都过去了,这还用报警啊?”
张警官面容冷肃,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几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在生气。
别理叫了他一声,这地方邪门的很,还是赶紧走才是最要紧的。
张警官看着她,伸手把兜里的钥匙扔过来,“你先回去。”
别理看了看钥匙,咬牙揣到兜里,“不行,我跟你一起,去看完了再走。”
情况不明,两个人落了单,对谁都没好处。
第30章 抱走
太阳很烈,温度也不低;几个人匆匆往村南边岭上跑的时候几乎都出了一层薄汗;但别理还是觉得有点冷。
这冷应该是从骨头里钻出来的;可能是因为神经绷得太紧;人总对未知的东西充满恐惧,就像半夜听到来自黑暗中的脚步声;总要疑神疑鬼。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不能一直这么被动,被人牵着鼻子走。晚上耍一通;白天再继续,搞不好今天白天走不了的话;晚上还要再来一遍。
别理拽了张警官一把;小声问他,“你枪里的子弹有没有少一颗?”
张警官微愣,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别理一看就懂了;八成这警察一早起来就检查过子弹了,怕吓到她所以才没说。
窗户;板凳;院子里的血迹,扔在路上的铁锨,这些都能作假,但是张警官的子弹不能。
“你先走。”
别理退到人群之后,左右小心看了看,拿出手机来联系黑白无常。
驻人间办事处主任:好兄弟,我这儿摊上大事了,有很多小鬼,还有一个很厉害的鬼魂,已经死了不少人了,你们再不来,搞不好我也要死了。
白无常:不巧,我们最近出差,抽不出时间,我让牛头过去。
大哥来不了,虽然派来了小弟,但是别理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
毕竟她可是死劫快到的人,嘴上说的再好听,在好好活着和到地府到地府当公务员之间,她还是想好好活着。
前十几年的苦都吃了,为的不就是好好活着吗?
别理打字的手都在哆嗦:你能交我点管用的方法吗?就算不能迎难而上,我也得能撤退啊。
就跟昨天晚上一样,亏得她胆子练得差不多,不然别说抡着凳子上,跑都不一定能跑了。
手机叮叮一阵响,白无常传给她了几张照片和口诀,别理连忙点开图片,结果那圈圈怎么都转不完,图片像是隔了一层磨砂玻璃。
操了!
别理找了个线条最少的图来看,边看边在心里描。
图有了,可朱砂狗血黄符纸这些东西她是一样都没有。
白无常发完了,跟她说:这些东西你一朝一夕是学不会的,不然道士现在也不会变的这么少,如果有信仰之力,倒还有几分成功的可能,不过现在真正信鬼神的人太少了。
那你不早点说?!
别理告诉自己不要慌,但是收效甚微。
白无常:你身边有没有桃木?
别理四处寻摸,还真让她发现了一株桃树,就在旁边路口那家门前,长得还不小,枝干歪歪扭扭,上面结的花苞还是个小结,离开花尚有一段距离。
别理三步并两步跑过去,蹦起来就抓到了一根树枝。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出来就问:“干什么呢你?”
别理整个人吊在树上,尴尬的笑,“婶啊,我看你这树长得好,能不能给我截根枝,我想回去也接一棵桃树。”
“哦。”女人瞥了她两眼,“你赶紧下来,截根树枝你早点说啊,还用往上爬?”
别理讪讪。
大婶看她脸都快红了,才放过她,回家取了一把修树的剪刀,出来问别理:“想要哪个?”
别理指着头顶最粗的那根。
“嫁接用这种的不行,得找嫩的。”大婶二话不说,咔咔剪了三根树枝递给她。
别理看着手里比筷子长点有限的树枝,感觉人生一片黑暗,这种武器,拿出去都是对对手的侮辱。
可那粗的,人家是肯定不愿意给她砍掉的。
别理拿着手里的几根长筷子,讨好的说:“这几根我拿回去不好跟我同事分啊。”
大婶想了想,又爬树上咔咔剪了一把递给她,“够不够?”
别理赶紧接住,弯腰感谢,“够够够,谢谢您啊。”
等她抱着一把桃树枝追过去的时候,那几个人都已经走到三娃家门口了。
张警官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可能是猜到了什么,也没多问。
三娃家死了人,他一家的兄弟们都在院子里商量之后怎么办,别理听了一耳朵,多半是说赶紧埋了,请半仙来做一场法事。
至于生下来的那个孩子,没人提,不过看样子也是默认了要扔。
反正这么晦气,肯定是不能留了。
别理跟着张警官去屋里见了那三娃的老婆,面色浮肿,表情狰狞,连眼都没闭上。
她身上还缠着红绳,从脸上绕过去,有一截塞在她嘴里。
里面可能噙了一枚铜钱。
别理什么都没顾上,光看着她的脸心里就有点发憷,紧紧地抱着怀里的桃木枝还觉得心里慌慌的。
那张脸实在是太恐怖了,尤其是眼睛,因为瞪的太过用力,眼球上蹦出来了血丝在她死后成了血点,嘴巴张着,像是在呐喊嘶吼。
从面上实在看不出来她究竟是为什么死的。
昨天晚上尖叫的人难道是她?别理把手里的桃木枝往她身边放了三根,虽然知道应该没什么用,但是,求个心安吧。
三娃在一边沉闷的抽烟。
别理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他家刚出生的女婴,直到扒着西院放杂货的棚子看了看,才看见里头的小孩。
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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