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驻人间办事处主任-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招娣扔了那块肉,滴着血的长指甲擦也不擦,冲着别理一点头就朝着村里的地方飞过去。
别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拦。
张警官一脸懵逼状站在旁边,还举枪对着招娣呢。
但是招娣只是掏了村长的心脏就走了。
别理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外套,浑身酸软的边走边说:“刚才这个小女鬼就是招娣,她是……她是村长侄子的三闺女……”
这段听来的往事,别理看着风光霁月的文曲,根本说不出来。
走远了,离开了那血池,别理瘫坐在地上,看着不远的村里一片火光,火光跳跃在她脸上,橘红的,那些人惶恐的尖叫和呼唤让她闭上了眼。
“杨柏柳刚来的时候,也没人相信他是什么半仙,是村长——就刚才那老头,可能是拿了好处,明里暗里的成了杨柏柳的代言人,招娣是村长大侄子冯民家的三女儿,冯民想要儿子,就听信了谣言把家里的四个女儿卖了,最小的那个扔了,我猜也被杨柏柳捡走炼成小鬼,尸体可能早就融化在那血池里了。”
张警官冷着脸,愤愤地在地上捶了一拳,骂了句脏话。
招娣为什么到了杨柏柳手上,为什么会变成鬼,为什么会这么恨村长和村里煽风点火的那些人,这都有了解释。
和招娣一样被融进摄魂铃里的那些女婴的魂魄成了她的饲料,最后成功的只有招娣,很难说她还是不是招娣了。
她是去给自己报仇,也是去给那些刚刚到了这个世上却还没来得长大的女婴报仇。
别理睁开眼看着文曲,她说:“我拦不住,也不想拦。”
文曲皱了皱眉,最后却说:“嗯。”
嗯是啥意思?别理懵了一会儿,按照正常的发展,这会儿不应该是文曲对她进行批判教育吗?
别理打量着文曲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我猜杨柏柳弄得那个血池肯定是只要女的,所以才自作主张去换人,你不生气吧?”
文曲瞥了她一眼,“我生气有用吗?”
别理砸吧砸吧嘴,气弱道:“我不是看你当时好像也受伤了嘛……严重不严重?我又拖累你……”
她心里不舒服,躺在草地上,东边已经有些灰蒙蒙的亮光,跑了一晚上别理已经身心俱疲,浑身酸疼的不行,脚上都磨起了水泡。
躺下这会儿脑子终于有了空闲,别理想起那只斗篷鬼。
骨头架子比她高一点,瘦,而且它扮作张警官的时候跟她说了一句话,竟然有点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个月开始了,我要……求一波营养液……
嗯有二更,不过二更可能有点晚,不要等,早点睡。
第39章 二更
还没等她想明白那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 一片阴影遮住了别理的脸。
“主任好,我是牛头,路上出了点事,来晚了。”
别理呼一下坐起来,扯得腰上酸疼的肌肉跟拿钝刀划拉了三天一样,嗷了一嗓子又碰到了舌尖,最后面无血色的捂住嘴,泪眼朦胧。
瓮声瓮气的牛头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这……”
别理眼里闪着泪花; 口吃不甚清晰地说:“你们这些人肿么都是事都接解决了才出现的?”
比马后炮都讨厌。
牛头尴尬的低下了头; 两只牛耳朵折了过去。
别理见他这尴尬样子; 也不欺负老实人了,从怀里掏出拘魂瓶来,“这里面的东西你拿走; 瓶子得给我留下。”
牛头没接,凝眉眺望着山坡下的村子,一脸严肃凝重。
别理啧了一声; “要不你先下去看看?你能把那小鬼带走吗?”
牛头从腰上取下来一条链子; 这链子别理见黑无常拿过; 看来大哥虽然没来; 不过把家当都给了小弟了。
别理没吭声; 看着牛头冲下山坡进了村。
张警官在旁边端端正正的坐着,等牛头走了才问:“这是……”
别理嘴一扯,“这是你的隔界同事; 牛头。”
这俩一个人差,一个鬼差,其实都差不多一个意思。
招娣在村里应该已经霍霍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妨碍公务反抗执法,手上脚上都拴着那链子就跟过来了。
别理看了她一眼,跟牛头笑道:“还有个事,也得麻烦您处理一下。”
那血池子,虽然她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不过留在这儿让谁看见了,难免影响不好。
别理又领着牛头去了那血池,刚到地方,牛头就满是警惕,最后庆幸的告诉别理:“幸好差一点,否则这阵一成,山下那村里的人都活不了。”
别理一听,也是后怕,“那你看留下来的这东西,怎么办?”
牛头为难的看了看那池子,“这个我处理不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鬼差,这个……”
别理垂头丧气,从村长身上搜出来自己的那些被没收的家伙事和张警官的车钥匙之后,幽幽叹道:“不如把它填平了吧。”
但是里头的血和碎肉肯定不会凭空填没。
扭头摇头,“不可,污秽之气太过浓郁,这填土也不是办法。”
别理瞪他,这不是办法,那你不会,你说咋办?
牛头偷偷瞥了一眼文曲,小声说:“得除了这地方的阴晦……”
天色已经有些亮了,牛头看了一眼东边的鱼肚白,抬手作揖道:“那我这便走了。”
别理一把拽住他,勾肩搭背的往旁边去了,笑着埋怨道:“怎么来的时候不见你着急,走的这么迫切呢?”
牛头讪讪,“实在是天色……”
别理松开了手,悄声说道:“别瞎扯了,我就问你个事,昨天晚上那鬼一身骷髅架子,穿着一件黑斗篷,劈手就能从地下弄出来那么多青面獠牙的幽魂,你就不知道这鬼是谁?”
牛头欲哭无泪,“这小的哪里知道……”
别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不相信,你们地府里头跑出来这么厉害的东西,你们会不知道?不是说地府到人间的通道现在很难开吗?我看怎么挺好开?”
牛头哼哼唧唧,惭愧的摸脸,“这事……这也需待我回去向阎王殿下禀报,才能查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理笑眯眯点头,摸了摸牛头的大耳朵,“好吧,看你们也挺不容易的,咱们就互相体谅,你说这地下要是源源不断的往上冒,到时候我可是一拳难敌四手,人间要是因为这个被霍霍得很了……地府不是也不落好吗?”
别理从那堆找回来的家伙事里把纸钱都翻出来,点着了冲扭头拜了拜,“时候不早,您路上小心。”
牛头收了钱,冲别理还了礼,高高兴兴的扯着锁链走了。
别理头疼的转身回来,耷拉着肩膀,连善后都得自己上,地府这群老鬼也不知道整天都在做什么。
她从把那些画好的符咒在地上排成一排,把所有的驱邪符先挑出来,除去污秽,用驱邪符就可以,引雷符也来两张。
别理招呼文曲和张警官躲远点,隔空将引雷符打过去,雷鸣闪电跟着下来,直直的往那血池子里打。
血肉碎块噗噗的溅出来,别理护着脑袋就跑,等雷声落了,再跑回来,那池子已经被劈的焦黑了,泡也不冒了,就是更难闻。
别理捂着嘴差点吐出来,屏气凝神把驱邪符在四角里都使了一遍,转头又用翻出来的朱砂在地上画了一个祈雨符,不成,又画,直到把头都转懵了,天色阴沉沉的,凉风吹得她打了俩喷嚏,文曲拽住她说:“我来吧。”
他连那符咒都没看,接过别理手上的桃木剑信手就画,比别理不知道流畅多少倍。
最后刚收手,别理摸了摸脸,有一滴雨。
“哇塞神了!”
春雨淅淅沥沥的,顺带浇灭了山下村里的火。
三个人走的也不快,别理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咱车还在村里。”
这地方,别理第一次来的时候没觉得怎么样,只是被这些人的愚昧气昏了头,第二次来才发觉这里的可怕之处,如今再下来,只觉得心里发紧。
那些还在冒着烟的房子,四处可见的哭哭啼啼的人,这些人更加坚定不移的相信女娃果然是恶鬼,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已经把她们吓破了胆,有些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这会儿已经呆滞了。
谁叫也不应,目光直愣愣的。
可把这些迷信的人吓惨了。
别理一进村就被人拦住了,这些刚刚失去了家的人凶神恶煞,带着股疯狂的味道,“滚!滚出去!”
文曲挡在她身前,“取了车我们就走。”
别理扒拉着从文曲身后蹦出来,破口大骂:“你们这样怨谁?怨我吗?傻逼!不识好歹!你们怎么不去后边山上看看那血池?怎么不去找找你们扔了的小孩现在在哪儿?死也得有个全尸吧?杨柏柳骗你们的!骗你们的孩子弄去练鬼养他的摄魂铃!你们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智障啊!昨天晚上怕不怕?那是被你们扔掉的孩子的灵魂回来了!她们不是恶鬼,你们才是!”
别理浑身哆嗦,她从一开始憋着的怒气终于爆发了,把人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谁上来就打谁,连撕带咬的。
纯熟发泄。
张警官和文曲这种一直都在规则内活着的人都动了手,最后大家都筋疲力尽,张警官拔枪朝天开了一枪之后,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就在后山上,你们自己去看,愿意相信就信,不愿意相信就不信。”
被折腾过的村民们沉默了,没有人问一句山上是什么情况,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扔过小孩的这些人不会,也不愿意去相信真相了。
他们怀疑,他们沉默,他们避而不谈。
别理心里哇凉,和张警官一起去取了车,出来的时候遇到柱子,柱子看起来倒是没怎么样,只是他家的房子塌了一半,刚好把那老太太砸了进去,虽然没死,不过到了这个岁数,后半生基本也就这样了。
柱子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们,别理张了张嘴,又闭上。
确实是她没打算拦着招娣,这点她推脱不了。
柱子拦在她车前,别理把车窗摇下来,“怎么了?”
柱子举起来一个小瓶子,里面的血晃了晃。
别理觉得自己可能从今以后要晕血了,可怕,说不定还晕红。
“昨天晚上,招娣放在我家的。”
他认得招娣,都是一个村的,街坊四邻基本上都要沾点亲带点故,冯民一家对这四个姑娘都不怎么好,冯民老婆的衣服拿来改改就给老大穿,老大穿完轮给老二,姊妹抡着穿,到了老三身上基本就没法看了,倒不是因为穷,女孩将来都是被人家的,在她们身上花钱不值当。
冯春兰比招娣大十岁,算起来也是招娣的姐姐,前几年出门打工回来的时候,几块钱从地摊上给招娣买了件小裙子,不好看,但是该挡的地方都能挡住。
别理一拍脑门,赶紧把那瓶子接过来。
“招娣这是在救你闺女的命呢!清明给她烧点纸钱吧。”
别理叹了口气,她没死在杨柏柳身上都是侥幸,更别说从杨柏柳身上弄出点血了。
没想到最后是招娣留了杨柏柳的血。
“得了,你别担心了,等我回去把你女儿身上的诅咒解了就让你去接她。”
柱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哎了两声,讷讷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理一挥手,“你还是赶紧回去忙着吧。”
车顺着他们来时的路出去,别理浑身酸疼瘫坐着,身上披着文曲的外套。
一路颠婆,她的头歪到了文曲肩上。
文曲正襟危坐,斜眼看着别理,两手放在膝盖上摆的端端正正。
车子下坡,别理脑袋咕噜一下,身体一倒趴在文曲腿上。
就这样她都没醒,还小小的打起了鼾。
张警官在前面说:“她都连着三天没怎么睡了,太累。”
文曲低头看了一眼别理苍白的脸,心疼的摸了摸。
不过这为什么还要张警官跟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呐=3=
第40章 一更
别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招待所; 床板很软,头顶上是太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的影子,明晃晃的。
就像隔了一个世纪一样。
她愣了一下,饿的肚子疼才爬起来。
文曲在外边敲门,声音委婉含蓄,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别理揉了揉眼,浑身酸疼的去开门。
文曲拿着两个饭盒进来,“先吃点东西。”
别理往凳子上坐的时候; 哎哟哎哟的叫唤; 一只手捂着嘴; 一只手按着腿。
文曲赶紧放下饭盒过来扶着她; “哪儿疼?”
别理颤巍巍的坐下,两条腿抖的跟麻杆一样,苦逼兮兮的说:“哪儿都疼!”
尤其是大腿; 疼的打不了弯,往下坐都费劲。
舌头也疼,脚也疼。
别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张着嘴对文曲说:“你快看看我舌头咋样了?”
她一觉睡到刚才; 脸没洗牙没刷; 没一点形象; 口气也并不清新。
但是文曲还是觉得好可爱啊。
于是镇定低头看了一眼别理伸出来的舌尖; 咬破的地方已经紫了。
“紫了。”
别理眼眶里都是泪,疼的她都感觉不到舌尖的存在了。
文曲转头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药瓶,“吃完饭以后涂; 刚洒上有点疼,忍忍,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好了回去请你吃麻辣小龙虾。”
现在麻小根本勾不起别理的兴趣,她基本已经废了。
“你带了什么吃的?”
文曲掀开盖子,纯净的米汤,纯净!一粒米都没有!
别理震惊脸看着文曲,“这是啥?”
文曲有点羞涩,别过去脸说:“米汤。”
别理动了动有点不通气的鼻子,从未见过如此清、纯的米汤!
文曲往里头丢了一根吸管,“能拿住不能?”
“能。”
别理伸手去接,差点把一碗汤全洒了,最后颤巍巍的放在桌子上,自己用嘴叼着吸管,这才感受到文曲送稀米汤的英明之处。
更英明的是,他带了两碗。
文曲手指蜷在一起,这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碗本来应该由他来端着才对的。
失算了,不应该带吸管,应该拿勺子。
别理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脑子一清醒就赶紧问他:“那个诅咒呢?诅咒解了没?”
“解了。”
只要有杨柏柳的血,后面解法并不难。
别理哦了一声,她是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了还在打哈欠,打完哈欠打喷嚏,还闲不住乱操心,“我去看看张警官。”
文曲往她手上瞄了一眼,不太高兴,“张警官忙去了,你找他干什么?”
别理抻了抻肩膀,跟个小老太太似的,嬉笑道:“我去找他看看,别给人吓出好歹来。”
一个长在红旗下、生在春风里,前三十年一直相信科学的坚定的无神论者,被鬼追着亡命一晚,想想都刺激,一般人都受不了。
文曲表情一冷,浓密的两道眉毛跟两把小刀似的,抬眼瞅着别理,腮帮子都快绷起来了。
“你很关心他。”
别理脚下一顿,不是,这话听着咋有点别扭呢?
委屈啥呀?
别理愣了一下,转头疑惑的看着文曲,文曲避开了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墙角上的一个白色的小蜘蛛网。
一瞬间别理有一种自己好像对文曲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不是吧,毕竟这种事,我怕张警官跟别人说漏嘴,到时候被人误会成宣扬封建迷信的,再把咱俩抓进去蹲半个月多不值当。”
这话里话外的亲疏远近,直接明了。
文曲这才转过头来,温柔的看着别理说:“嗯,说的也是,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去。”
别理看着文曲拿着饭盒出去,还不可置信的砸吧砸吧嘴,这大佬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啊?生怕自己的朋友又有了新朋友,以前得孤独成什么样。
张警官还真的是在忙,开车回来倒下蒙头大睡了一上午,下午就起来了忙到现在,看见别理过来,就说:“柱子来了。”
柱子专门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带了不少村里自己种的东西,来了没看见别理,就先给张警官分了一份。
他想来把老婆孩子都接走。
别理往办公室里看了一眼:“冯春兰这个应该不算遗弃罪吧?她家那个情况……而且后来她不是找来了吗?孩子现在也很健康,何况还在吃奶,不能没妈啊。”
张警官叹了口气,一向沉着持重的人,脸都皱在一块了,看起来比平时又老了十岁。
“哪有这么简单,她家的情况并不是没有经济能力,生存最低保障绝对能满足,最重要的是,因为她的遗弃,小孩落在人贩子手里了,你说这算不算严重后果?”
别理干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她小时候以为自己就是被遗弃的,刚懂点这些东西的时候就去查过,冯春兰跟柱子这个真追究起来,确实不好办。
张警官抹了一把脸,叹了口气说:“这个事现在已经不归我管了,得看当地民警的意思。”
当地民警的意思是,他们得去石洼村看看。
别理思索了一会儿,跟张警官说:“这种事,没见过的人都不会相信的,不过冯春兰说的那些话,石洼村里的人都知道,让他们去查。但是昨天晚上的事,能不提就不提。村里失火跟咱们跟鬼都没关系,全是杨柏柳干的,最后和村长发生争执,俩人同归于尽。”
反正算起来,杨柏柳才是罪魁祸首。
张警官一脸复杂的看着别理。
别理语重心长道:“大兄弟,这可能是你职业生涯中第一次做伪证,怕不怕?”
张警官默不作声。
别理悠然说:“要不然就告诉他们实话,就看他们相不相信了。”
明摆着的,大家更愿意相信前者。
张警官声音晦涩,“那之前那个姚老板……”
别理立刻说道:“是活尸,早就死了,命魄滞留想给他那情妹妹续命。”
张警官同手同脚的离开了。
文曲问她为什么要告诉张警官事实。
别理一脸满足道:“心里有一个大秘密不能跟别人说的痛苦你知道吗?”
现在痛苦的变成张警官了哈哈哈!
文曲深深的看着她,知道,我也有一个大秘密。
民警同志从石洼村回来的时候都晚上九点了,一个个眼里带火浑身哆嗦。
“这些人真是……”
别理补上他们没说出口的字,“愚昧!”
“有七八个村民都疯了,见人就跑,按都按不住,还念念有词。”
村里的人一多半都受了伤,还死了几个。
这事算是个挺严重的丑闻,上头发了话要稍微遮一遮,冯春兰顺理成章的抱着女儿跟柱子走了,临走之前来找别理,俩人一个比一个老实木讷,好听话也不会多说,只一个劲的说谢谢,差点给别理跪下。
“招娣……她啥也没留下,我给她立不了坟,清明寒衣,我会记着的。”
尸骨无存,贫寒如洗,连个衣冠冢都立不了。
别理也没问他们以后什么打算,把人送走了之后,去找当地民警报案,说自己在山里捡到了个孩子,连着几天也没人来认领。
这孩子就是三娃家的女儿,才生下来四天,跟个小猴子一样。
张警官一回生两回熟,依旧帮别理作证,说孩子是俩人一块捡到了。
这两天他俩除了石洼村,别的哪里也没去,民警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众人气的直咬牙,也没多问,就把人转到福利院去了,连带着还有别理买的那些尿不湿和奶粉。
给地府擦完了屁股,张警官开车,带着别理和文曲回家。
别理盖着张毛毯,靠着文曲的肩膀睡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这几天真的是差点把她给累死,真正的身心俱疲。
文曲一开始还克制着,隔一会儿才会看她一眼,不过到后来挣扎了一会儿就放飞了自我,可劲盯着人看。
跟痴汉变态一样。
不过等车下高速走到家门口,别理两眼迷离的哼哼唧唧着爬起来,擦了脸上的口水之后,痴汉立刻就正经了。
下车的时候都只看她没站稳,才扶了一下。
一脸的正经坦荡。
不过别理根本没注意这个,深一脚浅一脚的进门,正面迎上了双双的长舌头,瞬间就清醒了。
双双欢欢喜喜的给他俩倒水,一脸兴奋,“泥萌气拉里啦?”
别理跟文曲走的都很突然,跟来的时候一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消失了。
别理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舒了口气,眯着眼道:“降妖除魔。大胸姐呢?”
双双眨着眼,“债楼桑,她则几天不酥糊。”
鬼也会不舒服?生病了?
别理朝楼上张望,刚好看到大胸姐摇曳生姿的下楼,那小腰扭得,一点也不像不舒服的样子,手里还晃晃悠悠的捏着那团扇。
“还知道着家呢?”
别理嘿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