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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禅制毒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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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何疑惑道:“泉弟,原来你是位姑娘,难怪你那天行为有点古怪,那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

  “就叫泉弟吧。”

  “你那天怎么男装打扮?”

  “为避开别人注意。”

  “这也难怪。谁叫我泉弟长的如此漂亮。”

  “油腔滑调,其实我扮男装是想避开我那弟弟酒井傲克的跟踪。对了,大哥还不知道我的身世吧,我是崇武门人,我爹是崇武门前任门主酒井冰流,他是东瀛三星之一。十四年前去了雪莲岛便没了踪影,我师叔牧野胜不累接任了门主之位。我母亲在我两岁时就离开了人世。”泉子不禁潸然泪下,接着又道:“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整日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我在崇武门内无聊至极,找不到可以释怀之人。于是身着男装出来,没想到却能在桃花园遇到大哥。”擦拭眼眶,接着道:“大哥,说说你的事情吧。”

  朱何道:“我和你一样,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爹娘,我爹是明朝大臣朱纨,不料却遭陈九德加害,致使我朱家上下几十口皆无辜送命,惟有我和姑妈辗转来到了东瀛,后被我师父左君桑合收留,教我武艺。”

  “如此说来,大哥是中原人喽。小时候就听我爹说过中原地大物博、风景秀丽。”

  “是啊,中原有五岳耸天,有西湖美景,还有长江、黄河、万里长城,数不胜数,以后带你去中原游玩。”

  “这可是大哥说的哦,不许骗我。”

  “大哥一言九鼎!”接着耍了个油头道:“不过有时也会开开玩笑。”

  泉子生气着,欲打朱何,并道:“大哥,真没趣!”朱何笑着马上起身,逃跑,泉子没打到,追了过去。

  就这样,两人在青波湖边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觉夕阳西下,两人依依而别。

  

  第七章 引狼如室

  

  朱何与泉子分别以后,便时常约会相见。

  一日,泉子像往常一样走出崇武门,却被一人跟踪。那人,身长八尺,仪表堂堂,紧跟泉子身后,发现泉子与朱何相会。

  那人心想:难怪她有时古古怪怪的,原来是有心上人了。本公子非得弄清那小子来历不可!

  于是,在泉子、朱何分别后,那人就跟踪朱何。不过在听两人谈话时,那人也已了解朱何的一些情况。

  朱何去酒馆买了一壶酒,朝一山林走去,那人紧跟不舍。那人心想:这是要去哪里?这小子怎么……哎,别想那么多,跟上去看看再说。

  经过迷宫般跋涉之后,朱何来到了无影刀客的隐居地。把酒递给刀客。那人见是无影刀客,心生胆怯,藏于百米之外的草丛之中偷看。

  刀客见朱何带酒过来,十分高兴,道:“这酒着实香啊!”立马端起酒壶豪饮。然后叫朱何打一套鞭法,自己边喝边看。

  刀客道:“你这鞭法就像给人瘙痒一样,毫无力量。用刀和用鞭一样,需内功深厚,方能招招逼人。看你用的还是中鞭,据我所知,天魅堂有长中短三种鞭,长鞭二尺五寸,中鞭二尺,短鞭一尺八寸。你虽用中鞭,但你并不能完全驾驭。这些说明的都是你的内力不够,需苦修内功。”

  朱何遂停下,跪于地上,道:“恳请前辈教我练内功!”

  刀客忙道:“好好,快快起来,我教你一些内功心法。”

  再看那个跟踪者,他远远躲在百米外,只见得两人喝喝酒,练练功,也听不清具体说些什么。那人心想:真没想到这小子竟是无影刀客的徒弟,无影刀客这么隐蔽的居所,今日被我发现,我得回去禀告门主,又是大功一件。

  那人不禁嬉笑,突然又紧缩眉头,道:“麻烦,这森林如此神秘,道路千差万错,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绕前绕后的,迷宫一般,我该怎么出去啊?对了,那小子还在这里,待会再跟踪他下山!”

  待他回过神再往小屋看时,两人已不在矣。刀客带着朱何去了对面的山林,那里野果众多,两人摘果下酒。

  那人急得汗珠如雨,凭着自己的记忆,在山林中摸爬滚打,时而野兽嚎叫,时而乌鸦悲鸣,那人感觉心惊胆寒。

  不觉夜幕降临,四处乌黑一片,那人只好在林中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晌午,方走出了这片山林。

  原来那人就是酒井泉子的弟弟酒井傲克,回到崇武门后,立即来见门主牧野胜不累,看他,身长八尺有余,眼小脸长。傲克将所见之事禀告给胜不累,胜不累大喜,道:“没想到这爱管闲事的老匹夫竟有闲情收起徒弟来了。本门主定让他死得个不明不白!”说罢,哈哈大笑。

  傲克附和着道:“恭喜叔叔,又可除一大患。”

  胜不累道:“本门主突生一计,定送他狗命!你只需……”

  傲克道:“叔叔英明。”

  两人相视而嬉。

  傲克速去筹备。

  

  第八章 宝刀遇真主

  

  又一日正午,烈日当头,朱何感觉奇热无比,心想应该多带壶酒去给前辈解渴,就买了两壶酒带去给无影刀客。

  到了隐居地,朱何把酒给了刀客。无影刀客见朱何满头大汗,便道:“朱何,咱俩一人一壶。”朱何推迟不收,刀客面露不快。

  朱何便笑道:“既然师父这么看得起徒儿,那徒儿就不客气了。”正欲接酒。

  刀客严肃道:“不准叫我师父,我只是看重你的武学能力,才指点你些猴戏罢了。左君桑合才是你师父,你若再师父师父的叫,我便不再教你武功。”朱何只得听从。

  刀客接着道:“咱俩三天两头在此练武,你的内力进步很快,你现在已经可以施展长鞭了。今日如此炎热,不如在此先聊会吧。”朱何忙笑道:“就依师……不,就依柳生伯父所言。”两人躺在巨石板上,一人一壶酒,开始豪饮畅谈。

  刀客道:“朱何,我看你的言行举止有点像中原人,你是不是去过中原?”

  朱何道:“不瞒伯父说,我其实就是中原人。”于是朱何将自己的身世和经历述说了一遍。刀客有些惊叹道:“原来你是明朝大臣朱纨之子。你可知,我们东瀛武士最看重气节和骨气,像你父亲那样的忠义之士着实让人佩服。东瀛若能有几位像你父亲那样的臣子,又何以至于那么多百姓流离失所,甚至沦落为你们中原人口中的倭寇。”

  朱何道:“其实中原也不美好。皇帝昏庸,奸臣当道。百姓遭殃,一些人被迫做了海盗。倭寇中很大一部分人是中原的那些海盗和闽浙权贵。我爹就因长期抗倭,得罪了某些权贵,他们在皇帝耳边吹风,才招来祸患。我爹因杀了96名海盗头首,被陈九德弹劾为擅杀,于是这狗贼便带人诛杀我朱家!”

  刀客道:“难道中原武林中就无一人肯助朱家吗?”

  朱何忙道:“那倒不是。可是那次正好赶上雪莲岛武林大会,武林高手都去了雪莲岛。”

  “但我知晓,那次华山派的木旋风没去参加啊,那他怎么没来助你们?”

  “木伯父忙于处理武林之事,无暇顾及我朱家了吧。因为他也不会料到陈九德会下此毒手。”

  “说到雪莲岛武林大会,还真得怪我!怪我没能及时阻止我师兄,造成这等武林惨剧!”接着道:“我把14年前的雪莲岛武林大会背后的阴谋一一告诉你吧。中原那边我暂且不说,就说我东瀛,我师兄滕野荡风欲称霸东瀛武林,所以必须除掉东瀛三星中其余两位酒井冰流和左君桑木,牧野胜不累也觊觎崇武门门主已久,于是也配合滕野荡风演这场戏。滕野荡风和中原的陈九德、花木老妖勾结,预定在众武林高手比试正酣时,伞花教释放毒气,使众武林英雄疲乏无力,甚至丧命,然后一刀流人和伞花教人肆意砍杀。因一刀流人和伞花教人事先已服解药,他们自然不会中毒。”

  朱何听后咬牙切齿,道:“陈九德这狗贼,不但害我朱家,还残害了这么多武林英雄,不杀他,难解心头之恨!”

  刀客道:“据我推测,陈九德并非等闲之辈,其志甚大,他若只是想消除他官场上的障碍的话,他也不必残害武林英雄。我猜明朝皇位才是他的最终目标!众武林英雄都是忠义之士,若不除掉,将是他登王之大碍。所以……”正说间,忽觉腹部剧痛,随即传至五脏六腑,肤色发紫,嘴唇泛白。

  朱何忙扶起刀客,焦急地问道:“柳生伯父,你怎么了??”

  刀客忙将朱何推开,痛得在地上打滚。朱何忙过去,以内力为刀客疗伤。

  刀客又将朱何推开,倒在地上,痛苦不堪,道:“说,是谁指使你的!为何在酒中下毒?”

  朱何连声解释,道:“我的确不知酒中有毒,肯定是哪个酒保干的,我定去杀了他!”

  “你也不必在此假慈悲!可恨的是我居然被你这等小人蒙骗!”朱何再三解释,刀客还是不听。

  这时,忽一人从百米外的草丛中冒出,哈哈大笑,道:“你们果然中了我滕野门主之计了!可惜这小子却没中毒,不过并不重要,最主要是无影刀客中毒了就好!”

  朱何二话没说,持鞭就上,并问道:“你是谁?为何要害无影刀客?!”

  “你把我姐都给骗走了,还来问我是谁?”

  “你是酒井傲克!”

  两人边打边说。此时,十分的怒火化作了百分的气力,加之最近内力大增,朱何鞭如长蛇,凶猛无比,傲克又岂是敌手,被打得节节败退。

  原来傲克在朱何买酒之前先买通酒保,在一壶酒中下了毒,只等朱何来买。原本以为朱何只买一壶,那样朱何、刀客喝后都会中毒。谁料由于天气炎热,朱何买了两壶,而那壶毒酒却恰好被刀客喝了。

  刀客深知刚才错怪了朱何,又见此时为他奋力打斗,感动不已。正以自己的内力征住疼痛,忽听得屋内啪啪作响,朝屋里看时,有一物闪闪发光。刀客皤然醒悟,道:“朱何,快去屋内取出天陨刀。”

  朱何听后,立即收鞭停战,进屋取刀,扔下中鞭。拔出宝刀,刀光如炬,熠熠生辉,黄金打造的刀鞘都变得黯然失色。

  傲克突见此刀,甚是好奇,见宝而呆,被这突入其来的刀光射晕过去。

  朱何急速背起刀客,手持无垠刀,往后山走去,在密林中停下脚步。把刀客靠坐在树下。

  朱何着急问道:“柳生伯父,你现在感觉怎样?我该如何救你?”

  刀客平和地笑道:“毒已攻心,无药可救了,也无需再救。刚才在你打斗时,天陨刀闪闪发光,啪啪作响,我用了他几十年都未曾见过这种现象。天陨刀是由天降之陨石铸造而成,威力无穷,且具灵性,会寻真主。莫非你就是这宝刀的真主!朱何,既然宝刀与你有缘,我便将此宝刀及天陨刀法传授于你,自今日起,我收你为徒。”

  朱何急忙拜师。刀客无力地从身上拿出那部《天陨刀法》,交给朱何,道:“师父是个将死之人,不能再给你解释其中奥秘之处。不过凭你的武学灵性,我想只需你悉心专研,不出十日,你便可彻底领会。我那师兄滕野荡风十恶不赦,坏事做尽,我死后他定会在武林胡作非为,我生前不忍杀他,我死后希望你能为武林除此大害。这是师父死前唯一的嘱托,希望你能办好。”

  朱何跪在地上连连点头,头磕地面,额头已磕出血,哭道:“不!师父不会死的,师父还要陪朱何喝酒,还要传授朱何武艺,还要解释《天陨刀法》,师父不会死的!师父不会扔下徒儿不管的!朱何知道肯定还有药可以医治,师父快说,徒儿现在就去取药……”

  刀客脸露微笑,朱何却心急如焚,痛苦不已。

  

  第九章 祸及天魅

  

  眼看刀客伤势愈来愈严重,脸色发青,全无人样。朱何忙去抱住刀客,痛哭不已。刀客痛苦的脸上却夹杂着微笑,安慰道:“朱何,别哭,你的眼泪把师父的衣服弄脏了。待会师父走在黄泉路上,别的小鬼看到师父这样,多不风光啊!来,把天陨刀给我。”

  朱何忙把宝刀递过去,刀客右手接过宝刀,凭着最后一股气力,将朱何推开,自己站立起来,手握宝刀,刎颈而去。朱何伏尸大哭,将刀客葬于后山。

  傲克醒后,在武林中大肆宣扬左君朱何毒害了无影刀客,此事轰动了整个东瀛武林。

  朱何葬了刀客,将其小屋按原摆设不动,把通往小屋的路径毁了。临走时,道:“师父,徒儿给你创造了一个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天堂,通往小屋的路径被朱何毁了,现在没有人找得到这里,再没有人来打扰您了。朱何走了,有空再来看您。”

  朱何走在街道上,路上行人骂骂咧咧,道:“天下竟有这等无情无义之徒,无影刀客好心待他,他竟下此毒手,让人心寒啊!”“他是谁?!”“天魅堂的左君朱何吧!”“这种人,我们离他远点!”“这种人天诛地灭啊!”“走吧走吧,万一他知道我们在说他,那我们就惨了!”

  朱何听到这话,内心的苦闷真心无法言说,却还要保持镇定,万一怒火发泄,会伤及无辜,这样就更加满足陷害他的人的心意了。于是朱何不予理睬,只是面无表情,背背宝刀,快速离去。

  朱何回到天魅堂,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说给左君桑合及松上夷郎等人听。桑合诚恳地道:“朱何,为师当然信任你,可是封不住其他武林人之口啊。此等武林冤案,为师也无能为力。”

  正谈话间,滕野荡风带领一帮一刀流人闯入天魅堂。

  桑合见状,忙道:“朱何,滕野荡风来了,他肯定是冲你来的,他想借捉你为由来灭我天魅堂。为师也帮不了你,你快逃吧,为师会照顾好你姑妈的,走后更姓换名,别再说自己是天魅堂人,我也不再是你师父。”边说边将朱何向后门退去。

  朱何道:“朱何知道连累了天魅堂,已没脸再留在这。可师父的养育之恩,朱何何时能报啊?”

  桑合道:“保住好身体,回去中原,就是对为师最好的报答了。快走吧!”说着,把朱何推出门外,关上了后门。

  桑合、夷郎等人速回前庭,荡风及其弟子已经入内,天魅众弟子正持鞭相迎欲战,桑和、夷郎速速飞到天魅弟子前面,与滕野荡风面对而立。

  荡风道:“左君桑合,快交出左君朱何!”

  “不知道他哪里得罪了你滕野流尊了?”桑合明知故问道,想借此拖延时间,让朱何走远。

  荡风道:“你徒弟毒害了我师弟!难道你不知晓!”

  “你哪个师弟啊?”

  “柳生石布贝!”

  “阁下不是已经和无影刀客断绝师兄弟关系了吗!”

  “你少废话!快点交出左君朱何!不然我一刀流踏平你天魅堂!”

  夷郎厉声道:“这里是天魅堂,不是一刀流,你休想在此撒野!”

  荡风瞥了一眼夷郎,道:“你就是新堂主吧!乳臭未干,少插嘴!”

  夷郎大怒,道:“有本事就和我打一场!”

  “无知小儿,不识抬举!本流尊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荡风握刀欲上。

  桑合忙接声道:“滕野流尊,何必对后辈动气。不如咱俩过上几招。”

  荡风道:“看来你们是要极力维护朱何那小子喽!那好,本流尊就陪你这糟老头玩上几招!”

  夷郎道:“师父,你身体一向不好,不宜动武。还是让徒儿上吧。滕野流尊,来吧!”

  说罢,夷郎持长鞭便上。滕野荡风并未拔刀,只是防备。夷郎因最近一直在练《天魅鞭法》,武艺大增,内力也增加不少,鞭如长蛇,异常凶猛。荡风见夷郎来势汹汹,招招逼人,遂拔刀与夷郎交锋。可毕竟荡风内功深厚,刀法诡异,夷郎招架不住,桑合速去援助,两人合力方能与荡风相抗衡。

  荡风忙趁此机向属下暗示,扫荡天魅堂。因一刀流一直都在筹划如何吞并其他各派,所以自然极其重视属下弟子的武功操练,不分昼夜,使得一刀流人个个凶猛无比,天魅堂弟子抵挡不过。

  桑合怒道:“滕野荡风,你好卑鄙!”

  荡风哈哈大笑,道:“休要怪本流尊,谁叫你们不识好歹!待会天魅堂就要改名叫一刀流了!哈哈……”

  桑合忙道:“夷郎,快去抵挡那帮一刀流人,荡风由我来对付。”

  夷郎道:“那怎么行!师父身子不好,怎敌得过荡风!”

  桑合道:“不要管我!你现在是一堂之主,事事得为本堂着想,现在狼已入室,还不快去驱赶!”

  “可是……”

  “别可是啦!快去,现在师父还没死,你就不听师父的话了吗?”

  荡风借机猛砍,正说话间,桑合左臂被划一刀,仍道:“夷郎,快去啊!”

  夷郎只得含着泪前去抵抗一刀流中众高手。夷郎虽不及荡风,但是和一刀流中众高手比起来,还是不分上下,有夷郎的助战和指挥,一刀流人攻占不进。

  桑合根本抵不过荡风,无论武艺还是内力,但还是费力地牵制住他,不许他去袭击夷郎。桑合已被数创,眼看支撑不住。

  这时,一人手握大刀,从前门一路朝前庭砍杀进来,前去援助桑合,数十名一刀流人被杀死。

  

  第十章 寒风送两命

  

  桑合正抵挡不住时,一人手握大刀,一路砍杀进来,大喊:“师父,我来助你!”

  桑合见是朱何,道:“朱何,你怎么回来了!”

  “天魅堂有难,徒儿怎能离去!”此时桑合已被数创,痛倒于地,朱何忙去将他扶走,由自己来对付荡风。朱何因练了《天陨刀法》,又有天陨刀在手,武艺着实猛增。

  荡风问道:“本流至宝天陨刀怎么在你手上!毒害我师弟,还夺他宝刀!看我如何去你狗命!”

  朱何厉声道:“你休要胡扯!吃我一刀!”

  荡风冷笑几声,道:“你以为有了天陨刀就能打得过我吗!就是我师弟用此宝刀也不一定能赢我!”

  朱何奋力搏杀,可惜内力不及荡风深厚,终究敌不过滕野荡风,招招处于弱势。

  被数创的左君桑合,正被几名天魅弟子扶起,因本身身子虚弱,又失血过多,已唇色发白,面无血丝。

  桑合身旁的几名弟子大喊:“堂主师兄,左君师弟,师父伤势严重!快不行了!”于是众人皆停止打斗。

  松上夷郎、左君朱何及众天魅弟子都围了过去。荡风在旁哈哈大笑。

  桑合奄奄一息道:“夷郎,你现在是堂主,要挺住,天魅堂的存亡掌握在你手中。朱何,师父快走了,不能再照顾你和你姑妈,快带你姑妈离去,走的越远越好。徒儿们,你们都要听你堂主师兄的领导,把天魅堂顶住!”说罢,一阵寒风刮过,桑和溘然长逝。

  众弟子大哭,夷郎吩咐几人安顿好桑和的遗体,再道:“师弟们,一鼓作气,赶走这帮一刀狗贼!”

  正欲打斗时,一刀流人抓来一妇女,那头道:“你们不要再动,不然杀了这妇人!”仔细看时,乃朱英,14年的时光,给她曾经风韵十足的脸上磨出了些沟壑,秀发已略带青丝,被几名一刀流人抓住,动弹不得。

  朱何见状,欲去救她。朱英道:“朱何,你不要管姑妈,杀了这帮狗贼!”旁边一一刀流人听到此话,扇了朱英一耳光,朱英面色不改。

  朱何大怒,速从地面捡起数颗小石子,用上无影刀客教他的扔黄豆的技巧,弹出石子,恰好弹入抓朱英的那几人的鼻孔。那几人感觉呼吸不畅,忙用手去戳鼻孔。朱何速趁此机飞去朱英身旁,救起朱英,身旁几名一刀流人被吓得后退。接着,一群一刀流人围在朱何、朱英周围。

  朱何拉起朱英,准备突围。朱英心想:何儿现已长大成人,也不再需要我照顾了,武功也厉害,足以去杀陈九德为朱家报仇了。我活着也只是个累赘。

  朱英甩开了朱何的手,从头上取下宝钗,朝自己腹部刺去。众人皆呆。

  等朱何回过神来,宝钗已刺入腹部,朱何忙扶起朱英,坐在地上,哭道:“姑妈,你怎么这么傻,再过会我们就能脱离危险了。”

  朱英脸露微笑道:“何儿,别哭,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应以大事为重,不可因姑妈的死而悲痛欲绝。你小时候不是说过要坚强,要学武,要为朱家报仇吗?现在怎么哭了……”听到这话,朱何哭的更厉害了。

  朱英接着道:“何儿现在的武艺不错,姑妈真的好高兴。姑妈的任务完成了,也该去天堂向你爹娘报喜了。现在东瀛已无你容身之处,你还是速回中原,杀掉陈九德,替朱家报仇……”朱何连连点头。

  朱英又道:“何儿,你有没有注意过你颈上的那块玉佩,那是你爹曾经寻访一名大师时求得的,有两块,刚好可以完全契合。还有一块在你表哥刘子莲那里。当年我找遍了朱府都未曾找到他,估计他还活着,你若找到他,便教他些武艺,和他一起去为朱家报仇。何儿,姑妈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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