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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洗冤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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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以筠儿你的功夫也是足够应付她的。”

    对哦,我好像也会武功哦,但是我可以告诉他我记不得招数了吗?我抱住他结实的手臂,撒娇道:“有师父在,筠儿不需要武功。”

    师父笑着牵过我的手,继续领着我在长廊上游走。

    偌大的一个太清观人丁却稀少。师父又说这是因为收徒门槛高,不然怎么配得起和公主做师兄师弟呢。

    凉亭处有对联,中堂里有山水画,意蕴高雅,气度不凡,洒脱写意,我指指点点一番,看到右下角的署名“彭诩”轻轻念了出来,“彭诩是谁啊?”

    师父看着我噗嗤笑出声来:“筠儿真调皮,你直呼师父名讳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喊就喊吧。”

    我延迟三秒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师父的大名,那些诗画竟都是出自他之手。我渐渐开始觉得这是一个游离于谄媚与清高之间语焉不详举重若轻的人物。

    经过炼丹房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金属灼烧味道。师父停住脚步:“这炉丹药出了点问题。筠儿,我先让人带你去用膳,师父稍后便来。”

    我点了点头,随即跟着守门童子来到别处厢房。来送饭菜的小道士,目不斜视,送完就跑,似乎在避讳些什么。

    我只能继续关注吃的。饮食是比较清淡的,奔波了一天也是饿了,胃口大开。即使落魄,两个丫鬟也是不敢僭越,站在身侧照顾着我吃完。又替我安排洗漱事宜。

    一直到沐浴完毕,师父还未回来。独自清闲,我开始照起镜子来,不得不说元筠公主果真是一副好皮囊。

    如凝脂般细腻白嫩的肌肤,下巴尖尖,鼻子翘翘,美目流转,狡黠灵动,还是少女味道,带一点点魅惑的感觉,整个儿一只桃花精。距及笄出嫁,至今一载有余,也就是说比现代的我小了近十岁。

    我发现她眼裂较长,眉型纤细,之前画的妆也是夸张其势,所以略显娇媚。突然起了兴致,找到妆奁,对镜画弄起来,略施粉黛,将眼线收敛加宽,眉毛画粗,瞬间妖媚变清纯。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还是模特的问题,换了张脸,化起妆来得心应手的多。

    对着镜子自恋一番,曾经又憨又二的表情如今在这张脸做来俏皮可爱,半眯着眼睛的招牌式微笑也楚楚动人。我不禁轻叹道:“天生丽质,衣食无忧,万千宠爱于一身,这样的配置混到天怒人怨的地步,元筠公主你是有多失败啊!”

    “哼!”一声冷哼突然响起。

 第4章 从了你

    我没听错吧,是男人的声音,竟有男人悄无声息的潜进了我的房中,来了多久了都不知道。光朝那声冷哼,必定来者不善。我循声望去,心中恐惧大盛,眼见一道阴影从屏风后挪腾而出。

    直到一身玄色锦袍之人全然出现在眼前,我不觉呼吸一窒。此人身形修长,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又一美男子是也。果不其然,小说当中都是帅哥美女。

    我故作镇定道:“你什么人?”

    只见他幽若寒潭的双目蕴含着一丝戾气,俊美的脸庞笼上了一层寒霜。“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如你所愿!”

    他说话的样子好酷,好有气质!我突然知道他是谁了,“你,何予恪?”

    他沉默地看着我,眼中怒火渐盛,证实了我的猜测。

    不得不承认,她们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他的背脊很挺,姿态倨傲,却没有让人感到突兀,反而很符合他冷清的气质。大世族嫡子的身份有着良好教养,又另他举动间带着几分贵气。何氏家族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家产遍布各地,简直就是极品高富帅。此人看似拒人千里之外,实则外冷内热重情重义。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闷骚一个。

    也许是我警惕的探究的目光惹怒了他,他突然冲到我面前,冷冷道:“想在这里躲一辈子吗?带我去找云遥!”

    我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揪住了头发往外拖。好痛!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不过想起元筠公主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如此对待也不为过,本能地扯住自己的发根,让头皮减轻一点压力,讨饶道:“慢点,慢点,有话好好说。”

    他却置若罔闻,用力更甚,我又惊又痛,肌肤划过粗粝地面,只得狼狈喊叫:“师父救命!”

    刚拖到门口,房门哐当一声被打开,我仓皇抬头,只见师父已站在面前,拦住去路,沉声道:“放开她!”那坚定护犊的样子真是光芒万丈。

    何予恪哪肯屈服,一冲一堵间两人交起手来。一个刚劲勇猛盛气凌人,一个圆融通达以退为进,打得胶着难分。

    斗到室外,突然又冲出两人从左右两路向师父发起攻击,看他们穿着打扮应该是护卫一类,明显跟何予恪是一伙的,而且功夫也不差。以三敌一尤未见师父落下风,可见他刚才尚未尽全力,功夫深不可测。

    时间一长,我的丫鬟们及太清观的若干弟子都闻声赶来。何予恪见势不妙,起先收手,师父移步换位挡在他的面前不让他近我的身。

    何予恪步步逼近,师父纹丝不动,使他再也不能挪动半步,何予恪突然抬头怒瞪着我,脸色奇差,似乎用尽力气,发出的声音却很轻:“元筠,你赢了!”

    我吃惊的看着他,听他说出:“你不是要我吗,若是帮我找到云遥,我就从了你!”

    这表示元筠公主做恶得逞了,何予恪要以身相许了吗?真是太不像话。

    我看他闭上双目叹了口气,他的沮丧、挫败,因长时间找不到慕容云遥而心力交瘁的脆弱通通显露出来了,高傲如他,来向元筠公主低头,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吧。对于硬汉的示弱,我有一些悲悯。

    我说:“好,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和犬戎人是怎么约定的你最清楚,云遥她,还活着吗?”

    我说:“活着,必定是要活着!”她到底是女主啊,主角怎么能挂!

    他紧绷着的脸终于显出了一丝轻松:“告诉我她在哪里?”

    我还真不能确定她在哪里,这其实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据书中记载,慕容云遥在邯丘唱的是空城计,她拿自己做诱饵,把驻扎在邯丘的大军转移到敌军后方进行偷袭,谁知元筠公主偶然间从军机处获知此等机密,想着如此这般能铲除女主,便将军情泄露给了犬戎王允弥。

    当然这一切并不能证明女主还活着。主要是书中提到,多年戌边生涯使犬戎王允弥和臻朝将军慕容云遥成为宿敌,高手斗法,眉来眼去,几番欲擒故纵,不打不相识,一个血气方刚一个青春韶华,允弥早就对慕容云遥动心,想必是不舍得杀她的,恐怕会活捉,也有可能正努力劝其做了犬戎第一夫人?而对于允弥的落脚之处,书中确有明示,如果女主活着,就必定在那里。

    这个连元筠公主都不知,只有我知,嘿嘿。我更知道全军将士都暗恋女主,女主同僚abc将军都在抢着打探女主的消息,只是至今未有所获。

    何同学的情敌还挺多的,我同情地看着他,一不小心流露出那一抹坏笑被他看到,在他眼里无疑成了一种胜券在握的狡黠感。何予恪厌恶的眼神如利刃般飞过来:“不肯说吗?事到如今,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对于那意味不明的笑,我自知已经百口莫辩,斟酌再三,我说:“我们一起去找她吧。”我宣布加入这个寻宝游戏。因为我也想知道女主的近况,就像关心一个老朋友的安危。都怪那作者不填坑!

    何予恪闻言肩膀微微下垂,似是松了一口气,后又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斜着脑袋道:“收拾一下,现在就出发。”口气很生硬,眼神很鄙夷。

    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忙不迭澄清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以身相许的。”

    他只是冷哼了一声,脸色更黑了,到底是辱没了他男性的尊严。不知道他信没信,根据元筠公主以前的作为,我要是他我也是不信的。那么只能等找到女主,到时候放他们双宿双栖,一切怀疑都不攻自破了。

    只是师父看着我表情有点为难:“要为师陪你去吗?”

    我拉着他飘然的衣袂,质感绵软舒适,娇嗔道:“要啊!”

    师父眼神飘忽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何予恪道:“筠儿不会觉得这样不方便吗?”

    不方便你个头啊!你这样一说,我就越描越黑了。“师父不在,筠儿觉得不安全。”

    师父看着何予恪笑道:“何世子身边高手如云,怎么可能保护不了筠儿呢?”

    何予恪满脸狐疑,没有贸然接话。

    搞没搞错,让一个恨我入骨的人保护我?我急道:“师父,他不行的!”

    何予恪闻言好看的眉头一挑,指着我的两个丫鬟大声道:“你们两个赶紧去给公主收拾一下。”又对师父说,“彭掌门,元筠公主就暂时由何某来照顾了。”他也是希望师父不在我身边,就可以伺机对我痛下毒手了吧。

    我哭丧着脸,看着师父如此笃定的样子,他这算尽责保护我的态度吗?

    越想越不对,正打算质问他,却见他对我做了个向下潜伏的手势,看上去像是暗中跟随的意思。

    我半明半昧地点了点头,无奈地笑笑,师父这算用心良苦吗,保护元筠公主的同时还不忘给她制造与心仪对象独处的机会。真是个体贴的师父。

    我好想说,师父,你才是我的菜!可惜你不喜欢女子。

    因为很多东西还留在马车上,很快就打点好了,我被两个丫鬟扶着上了车,虽然天色不早了,但做惯了夜猫子的我也无所谓行点夜路。

    马车很宽大,里面有狐裘铺就的卧榻可供休憩。心急如焚的何予恪与他的护卫们一起驾着马,望西北疾驰。

    很快,夜幕黑如浓墨,只余朗朗月色,蟾辉普洒。

 第5章 不要脸

    这就是传说中的披星戴月日夜兼程,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虽无日行千里之远,也算得上神速了。

    我是坐过牛车,也开过保时捷的人,都没有晕车的习惯。到了驿馆门口是次日傍晚,两个丫鬟扶着路边的树杆吐个不停,抱怨声四起,无非是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公主之类的。

    何予恪皱着眉头看她们,咒道,“该死的!这样下去半月都到不了!”

    可见他救人之心切,恨不得旦夕便至。

    我们坐马车的,好歹将就着睡过一阵子,他们骑马的是彻底熬夜了,何予恪满身风尘,胡渣微冒,十分憔悴。

    我说:“何……”他回头看我,冰冷的眼神让我呼吸一滞,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我们就在驿馆将就一晚吧,再这样下去,还未救出慕容云遥,你的身子就先垮掉了。”

    他愣了一下,讥笑道:“公主从小到大,还未受过这般苦吧。”

    他是觉得我吃不了苦?开玩笑,小时候我就每天爬几里的山路去上学走到脚都起泡,读大学的时候勤工俭学每天只睡六个小时,工作了更是常常加班熬夜到一两点。这些我会跟你说吗。

    他见我语塞,又来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呀!背黑锅真是痛苦,有人说,说不出口的委屈才是真委屈,我算是体会到了,怒道:“你赶路赶路赶死你吧,反正受不了的不会是我。”

    不过大家还是在驿馆住下来了,因为马受不了了。

    这个驿馆几近废弃,条件很差,要什么没什么。将就着吃了一点粗茶淡饭,各归各房。

    昨晚一时兴起,涂脂抹粉,现在只剩残妆,两个丫鬟又半死不活的,我不忍心再去差使,便起身去找点水来洗脸卸妆。其实元筠公主素颜别有一番味道,比她的浓妆艳抹耐看的多。

    月色正好,不知不觉走出了后院,油菜花疯长,夜露打湿了脚踝,前方是一片波光粼粼,我紧挨着岸边杨树来到河沿,沾湿帕子就着河水细细擦脸。

    月亮倒影在河面像一个大饼随着微风起着涟漪,我正看得出神,水面哗然大震,浮在河面的大饼瞬间被撕裂,感觉甚为不妙,一张人脸突地从水底浮将上来,破水之势凶猛,河水溅了我一身,我惊叫出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眼前这张脸俊逸沉肃,嘴唇紧抿,目光幽若寒潭,正是何予恪这厮,他还在往上浮,直到唰地一下整个人从河水里拔了出来!

    月色下他未着寸缕,肌肉紧绷,腰线完美,还有腰际与大腿之间若隐若现的……我震惊地张大了嘴。

    “看够了吗?”声音冷得不像是人间传来的,“你以为女子不要脸就可以无敌了吗?”

    天冤!他一定是误会我偷看他洗澡了吧。

    这样赤条条的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明显是暴露狂,现在还恶人先告状。我赶紧捂上眼睛:“求你快点穿好吧,我怕晚上做噩梦。哎哟……混蛋!”

    我只觉身子一震,直向河里栽去。丫竟然趁我不注意把我推进河里,男人不要脸才是无敌的好伐。

    我狗急跳墙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脚踝,就像死死拽住一根救命稻草。

    “松手!”他怒瞪我。

    “不松!”我屏着气看他尴尬的吊在那里,利刃般的眼神几乎要把我杀死,“呀,混蛋别踹脸!”

    看着一只窝心脚劈头盖脸袭来,我急急放手,仰栽河里,喝了好几口洗澡水,踢蹬了好几下,才站住脚,再向岸上望去,哪里还有那厮的影子。

    元筠公主好毅力,要是我才不会喜欢这样态度对自己的男人。自虐啊!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单恋一根草。默哀一声,师父你在哪里,他这样欺负我,你看见了吗……

    回到驿馆,我若水鬼一般的出现把两个丫鬟病都吓好了,手忙脚乱地帮我洗漱更衣,照顾我躺下。不多时,一阵疲惫袭来,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还呈睡眼松惺状态的我们被急促拉起,何予恪气色变得好了一些,睡饱觉,泄过愤,果然不一样,对于后者,我暂不予计较。但看他那打量两个丫鬟忙碌收拾的眼神,感觉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果然听到他说:“这两个丫鬟,丢了吧。”

    “吓?”

    “我说把这两个包袱丢了,带着碍事。”他又重申了一遍,声音陡然变大。

    其实我不需要人照顾也可以活得很好,但是这样把她们丢在半路,对年轻漂亮的姑娘家来说很危险的吧。

    两个丫鬟听到了忙跪到我面前,声泪俱下地挽求着:“公主,不要丢下我们,细雨和柔雪要一辈子伺候您……”

    “接下去我们要没日没夜赶路,怕你们死在半路。”何予恪恐吓她们,觉得还不够力度,“像你们这样,即使熬到了边戎也是当军支的下场。”

    细雨和柔雪呆愣当场,半晌,其中一个结结巴巴道:“那,那公主怎么办?”

    言下之意就是动摇了。我说:“你们盘缠带够了吗?回去向父皇和师父报个平安吧。”

    这主仆情分也不过如此,不如放她们归去。我让她们女扮男装,低调行事。把马车留给她们,让她们雇个可靠的车夫。而我自己也换了一身最朴素的丫鬟衣裳。

    何予恪没想到我会这么配合,态度好了一点点。“公主会骑马吗?”

    我不知道元筠公主会不会,反正我是不会。“嗯,那个,很久不曾骑……”

    何予恪跨在骏马之上,略带嫌恶地把手伸向我,两人一马?搞得好像是我的预谋似的。

    不能让他想歪,我指着他的一名护卫道:“我要骑这匹马!”

    “少废话,你想累死马吗?这三匹你都要轮着坐。”何予恪不耐烦,倾身拉过我的手臂,我被用力一扯翻落马上,正坐在他的身前,禁锢在他两条坚实的臂弯之间。

    “驾!”何予恪执辔扬鞭,骏马四蹄奔腾起来。我晃了一下身子,正襟危坐片刻之后,感觉很累,便往后靠了一下,有了支撑物,果然稳多了。我听到耳边有轻斥之声,故意装作没听见,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骨头酸酸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口干舌燥间感到有一个硬物抵住后臀,我清醒后本能地往前挪了挪,与身后之人隔开最大空隙。那个位置……我扭过头疑惑看他,何予恪的表情很不自然,勒住缰绳,吼道:“换马!”

    我没有来得及下马,我是直接被丢过去的,小心脏猛地一个起落,一声惊呼中落在另一匹马上。身体依旧酸软,不得不靠在身后护卫胸膛上。何予恪没好气地说:“这样都能睡得着,你们两个轮换着带她,别到我这里来了。”

    我回想着刚才的诡异情景,只觉脸上发热,何予恪这么厌恶元筠公主,不会对她的身体起反应吧。根据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是不是昨夜看了不干净的东西进而产生的不必要的焦虑?

    脑子里想着杂乱无章的东西,一路都是荒无人烟,杂草蓬生的光景,直到日薄西山,快马才急急驶入一座小镇。

    “少爷,过了这埠汤镇,之后两日再无补给之所。”我身后那位叫星鹏的护卫对何予恪道。

    何予恪点了点头:“那就先在这里停留一晚。”

    他们找定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客栈,我瘫软着身子从马上半爬半摔地下来,胃中一阵阵痉挛。我这是晕马了吗?那真是比那两个丫鬟还不如。

    他们要了三间客房,我的房间紧挨着何予恪的,另外两个护卫一间客房,何予恪让店小二把饭菜都送到各人的屋里。

    我这边强撑着爬完楼梯,进到厢房,将门一关,便瘫倒在床榻上。这状态不对啊,仔细一琢磨,好像是发烧的症状。我想起昨晚被何予恪推到河里的那一幕,肯定是那时着凉了,之后又没好好休息。公主的身子就是弱。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进来。”

    是店小二来送吃的了吧,“放着吧……”我无力地拉长了声音,此时真是一阄缚诙济挥小

    “唔嗯……”好难受,我忍不住低吟了两下。

    咦,好像有什么不对?我好像没有听到店小二出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我睁眼一看,真真吓了一跳,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正跪在我的床边痴痴地看着我。

    “你做什么!?”我拉起被子将自己胸口裹得严实。

    “公主忘了吗?公主让小的去毁了那慕容云遥的清白,公主答应过事成之后与我春风一度。”

    这下吓得我头脑清醒了,好像又有那么回事,元筠公主够狠,竟然找这么个面目猥琐的人去玷污女主。

    “那你事成了没?”

    开玩笑,我可不相信这等宵小可以占了女主的便宜去,据书中记载他假意接近女主,被女主发现动机不轨一巴掌拍飞了。

    “事情早晚是要成的,不如先让小的索要一下报酬,也免得公主以后不认账。”

    滚你丫的,这是看我落难了,特来落井下石的吧。我大喊着,“师父救我……”

    这一喊不打紧,激起了猥琐男的愤怒,一下子扑到我身上来了。我挣扎着躲开他的侵犯,他就唰唰两下点了我的穴道。

    房门哐地一声被人踢开,我看清楚来人,不是师父,有点失望,还是求助道:“何……公子。”

    何予恪见我被人扑倒在床上,愣了一下,竟对那个不知所措的贼人道,“你不要慌,你想对她做什么,我一点都不介意。你们继续。”旋即退了出去。

    妈的,我要骂娘了!即使我以前对不起你,我以后慢慢还你补偿你就是了,用得着这么见死不救吗?

    我怒吼道:“何予恪,你若是再不来救我,我就咬舌自尽让你一辈子找不到慕容云遥。”

 第6章 仇家多

    嘶啦一声,我眼睁睁地看着猥琐男丑恶的嘴脸在眼前晃动,而我发着烧浑身没力气,泛上来一阵阵恶心。算了,闭上眼把他想象成……那谁那谁……还是做不到啊!期盼有什么奇迹出现可以让他突然停下来。

    我扭过脖子看向外侧,进出客房的大门纹丝不动,只有眼前一豆油灯燃得寂寥。两行委屈的清泪正从眼角滑落,元筠公主好歹是金枝玉叶,竟被这等猥琐小人侮辱,最重要的是承受痛苦的灵识是我啊!

    妈的,拼了!我被点穴了,但是我的头还能动。我将头狠狠地撞向床边架着油灯的角几。诶哟,真心疼!感觉额头起了一个大包。我不是想寻死,我只是想搞大动静!油灯不负所望,砸到床帐上,轰地一下燃起,火星子舔得到处都是。

    猥琐男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掀起被子扑火。

    我看他一时无暇顾及我,撒开嗓子大喊道:“来人啊~~着火了~~”

    猥琐男急着过来捂我的嘴,我光顾着喊了,一个不注意我的头发竟也被烧着,那可是一头及腰长发啊,头发之后便是脑袋了啊!我闭眼惊声尖叫,声嘶力竭的哭喊合着火苗被当头一盆凉水给浇灭了。

    我仓皇睁眼,只见何予恪将脸盆一扔,金属撞击地面的哐啷啷滚地之声中,他气势汹汹地提过采花贼的脖子,往旁边一丢,冷声道:“给我滚,莫要坏了我的大事。”

    猥琐男见讨了没趣,又见何予恪出手没有胜算,抓过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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