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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在古代的杂货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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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我让我媳妇带你去，这媒人也别喊旁人了，我一并给你解决了，保证辈分啥的都合适。”
这是连着后续都定下了？等等，这儿子还没去相看呢。合不合适似乎还没确定呢，你们这是不是有点自说自话？
“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好歹总要……”
“快什么快，也不看看你啥岁数了，人家那里又是啥岁数了？这么合适的遇上可不容易，哪有那么墨迹的。还好歹，哪有那么多好歹，再说了，老话说的好啊，娶个媳妇好过年，要我说，过年前将这事儿办了那才是最合适的，要是这么算，这时间上还有点赶呢。你这人，平时不这样啊，怎么遇上自己的事儿就这么不利索呢！”
方队正感觉和老肖商量这事儿太费劲了，索性连个眼神都不给老肖了，拉着肖海涛就敲定为了带着他去串门相看的时间。弄得头一次干这么带劲的事儿的肖海涛十分的兴奋。说话都和开机关枪一样秃噜。
“爹，这事儿不是有我那么，放心，我这点眼神还是有的，要是实在不好铁定给你推了，好了就赶紧吧，一家子人呢，做个饭都赶趟一样，多个人能省咱们多少工夫？再说了，好歹也能有人给我做一身过年的新衣裳。”
哈，作为当事人的老肖居然连发言权都没了？事儿全成了这一大一小的了？听着连好处好像也是他们比自己多，这到底是谁成亲？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我娶媳妇就是为了做衣服做饭的？
等等？自己这话说的……莫不是自己心里也跟着定了？这可是定CP啊，太太太……深圳速度都赶不上趟了。
第114章 老房子着火
当儿子的帮老爹去相看，这样的事儿若是放到那些文人身上，那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是忤逆，是乱纲常了，迂腐些的，听到这个都能气死。可放到武人身上，那立马变味，直接成了八卦，成了那些老兵们取笑老肖的绝佳笑料。从消息被不小心传出去之后，不到半天，这些老兵那是轮番上阵，用一些蹩脚到他们自己都不信的借口，上来和老肖谈心聊天，顺带桶几刀娱乐一下。老肖都不知道被这些嘴上无德的混账编排了多少混账话，弄到最后……装傻装无辜装的那脸都要木了……唯一的好处只怕就一点：脸皮在饱经锻炼之后，又厚了几分。
至于肖海涛替父相看后娘的结果？呵呵，这臭小子评价起来就和做报告一样详细，真是委屈了这么一个人才，当初合该送去国安当007去。
“原本我还想着，当初那么多老兵退役寻媳妇，这么就没有寻到合适的嫁出去？莫不是有什么不妥当？不想去了才知道，那是人家心里有分寸计较的缘故，那些老兵还真配不上人家。你猜怎么的，爹啊，上回方队正还说，家里铺子没了，日子不好过什么的，要我说，这是要求太高的，眼界不同造成的误会啊，人家虽然铺子没了，可房子有啊，放以前咱们那时候，妥妥就是个包租婆的小资。”
肖海涛坐在他爹的炕上，一边啃着老肖给他留的野兔腿，一边挥着手，满脸的羡慕。
“那没了的爹妈，给这姐弟两个居然留下了三套房子，虽然说都不是什么大房子，都是一个个的小院，每一个不超过六间屋子的，可这租出去收上来的银钱也不少了，那可是府城，房价可不低，自己住一个院子，租出两个，就是在不济，再怎么的住不满，一个月怎么也能有一二两的出息。足够这两个过日子的，我听说，连着那个弟弟娶亲的花销，也是这两年靠着房租攒出来的，你说多舒坦吧。咱们爷俩，当年要是有这样的条件，那还用住那些简易房？还用在工地上吃灰？”
说到这个，肖海涛这嘴巴砸吧的，弄得好像当初投胎投到老肖家吃了多大的亏似的，很是得了自家老爹几个白眼。
“我也没缺你吃缺你喝的，你怎么不去和山里的留守儿童比？”
“得得得，不说这个，说了也白说，又不能塞回去重来对吧。”
这是重新回到猫嫌狗弃的年级了？怎么还一套一套的？还塞回去，就是真能塞，他往哪儿塞？
“别皮了，还有啥？赶紧说。”
“看，露出真面目了吧，你这是老房子着火啊，盼媳妇盼的多急切？”
“兔崽子……”
老肖感觉自己脚都有些痒痒了，好在关键时刻，人肖海涛还是有眼色的，立马就一副投降的模样，加快语速说到：
“反正人家条件还成，就是嫁妆估计也能凑上两箱，这样的条件，就是在怎么的愁嫁，人家也不可能嫁给那些都快喝土匪一个级别的老兵对吧，再说了城里人，还不会种地，自然也不想寻个靠种地为生的，给自己日后寻苦头吃，这才便宜了你。关键是方队正把你夸的和朵花似的，什么重感情啊，什么有本事啊，年级不大，会写会算，家产不错啊，连着咱家那个食肆，在方队正嘴里也成了饭馆了。你想想，人家一听，有个杂货铺，有饭馆，还有五亩地，家里房子十来间，还有一条价值四五十两的船，这家业比他们爹妈在的时候都好，能不心动？”
嚓，这么听着，难道是方队正帮着骗婚？哦，也不能这么说，只能是稍加修饰了一下，艺术性夸大嘛，不算骗人。再说了人家也不是傻子，估计也从侧面打听了，应该也知道实际情况差不离，心里应该也是愿意的，不然不会愿意自家小子上门的对吧。
“我瞅着，旁的都没问题，人长的也端正，看着挺本分，嗯，比我娘还好些。我去的时候，吃的午饭还是那女的做的，手艺也凑合，唯一一个问题就是那个兄弟，年纪才17，刚成亲，也没啥本事样子，如今只是在一家绸缎铺子当伙计，人还不怎么机灵的样，估计将来也未必能混出来。我听着和我说话的时候的口气，对爹你会写会算这一点很看中，估摸着可能有心让你教一教，毕竟傻子都知道，当个账房比当伙计出息，对于嘴巴不怎么机灵的，这是最好的出路了。可偏偏，那个弟弟认字都勉强，更不用说算数了，所以啊，爹，你要是娶了这个媳妇，附带的还要有个学生了。嗯，当然了，你这高中水平应该也还算是能胜任。”
虽然前头的话肖海涛说的有点脸臭，承认自家亲妈不如人，也是要有点勇气的，即使那不是个负责任的娘，肖海涛心里对她丢下自己跑了，也有些不甘和怨恨，可这么说还是感觉不怎么舒坦。
不过这是事实，他早就学会了坦然面对，所以没啥说不出口的。而到了后头，立马又抛开这么个不怎么舒坦的话题，转回了他机灵的本性，说起了自己观察的结果。
即使只是个没出社会的孩子，可时代的不同，经历的多变，还有后世信息大潮的熏陶，造就了他更敏锐的心思，不过是几句话，倒是也大致上知道了这家闺女为啥愿意嫁到这山村猎户人家。
这里头固然有城里不好说亲的由头，此外也未必没有想给她那个兄弟寻个有力的依靠的想头。能在败落之后，在山沟沟里重新整顿出这么一片家业，在这些小老百姓看来，估计还是算十分了不起的。
“这么说的话，倒也是人之常情，人家就剩下姐弟两个，相依为命，相互扶持才是正常。只要人好，这不算什么麻烦。我这也想了，要是结了这门亲，那我和方队正也勉强算的上是连襟了对吧，那边还有个兄弟，这么一算，人脉上倒是挺合适，省的咱们孤零零的两个人，连个走动的亲戚都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老肖的神色看的肖海涛牙疼，自家老子还真是让自己说对了，看这认真的样，老房子真着火了，可这不是年纪还没到黄昏恋的岁数嘛，这激情来的也太早了点。
“爹，你这是真想好了？”
怎么能不想好啊，以前没人选，没什么具体目标的时候，老肖自然犹犹豫豫的，有点下不了决心，可这真的一旦有了指望，还近在眼前，手伸一伸就能够到了，他那是真心动了，不说旁的，单是多个人帮着分担家里的事儿，就让他觉得很不错，一个人要管三个孩子他也会累的好不。再说了，像是他这样的条件，在现代上哪儿寻这么个黄花大闺女当媳妇？长得稍微过得去的，都基本让有钱的捞光了。这会儿送上门一样的人选，他哪里肯错过。
“想好了，只要人品成，你也能接受，那咱们就在添一口，就像是你说的，好歹以后做衣服做饭的，都有人张罗了。唯一要注意的就是，这以后咱们用那天淘要更注意些，尽量在外头，嗯，暂时的，保柱的那房子能顶一顶用。看着是不方便了些，可这也不可避免，毕竟就是爹我不成亲，将来你也总要娶媳妇的，咱们总要习惯。”
这倒是实在话，肖海涛也跟着点头。
“爹，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再说了，如今咱们从那里头买东西什么的，多半也都是不怎么打眼的，权当买来的也挺方便，至于大东西，该置办的都置办齐整了，就是不够的，村子里这么多人，咱们本来也一样不方便瞎来了。”
确实，自打村子里人丁渐渐的多了之后，这父子两个的动作就已经非常的收敛了，就是往粮食仓库添东西，也因为方言他们的存在，做的很是小心，更别说外头了。再多一个人真算起来，确实影响也不大。
商量到了这个份上，那么接下来的事儿自然就不用多说了，什么请媒人，什么办喜宴，张罗起来速度快的很，就是村子里的那些老兵们也十分的热情，帮着做了不少事儿。
很快，娶个媳妇过年的愿望，老肖就顺利的达成了，不但如此，顺带的还多了点家当，因为这媳妇还真是个讲究人，居然还带了四个箱子的嫁妆来，这让原本没这方面指望的老肖也忍不住高兴的半响。
不是老肖贪财，想贪图人家那些东西，本身也没什么东西，不过是几身衣裳鞋袜，一副新被褥，一点子梳妆用具和刺绣家伙事儿而已，不值几个钱，能有五两银子都是顶了天了。关键是意义不一样啊，这可是村子里难得几个有嫁妆的媳妇之一，还是嫁妆最多的一个，这么长脸的事儿怎么能不高兴？
至于那个红着脸，满脸清秀，身材适中，干活利索的新媳妇？呵呵，老肖表示，这滋味到底怎么样，就不能对外人说了啊！反正按照肖海涛的话来说就是，自打成亲，这老爹整日就开始散发出恩爱的酸臭味，太伤眼睛了。
第115章 完整
家里有个女人，这一家子的日子立马就变得不一样起来。首先，做饭这事儿老肖那是彻底放下了，新媳妇周氏（呵呵，到了这会儿才介绍姓氏，也是够够的），全盘接手了，带着已经满了六岁，即将7岁的团团，一个烧火，一个做饭，配合的相当不错。
再有家里的整理工作，也被当家女人给一并接收了，每一间屋子都整整齐齐的，除了院子的清扫，保柱省下了大量的整理时间，能天天跟着肖海涛往外跑，干一些他认为十分重要的事情，比如去河边下鱼篓，比如和村子里的其他小伙伴一起去套兔子等等，一切他感觉能让自己在这个家变得更加有用的事儿。这让这孩子对周氏感觉大好。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家里不知道啥时候从天淘买的大堆的布料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有这么个人在，孩子们的衣裳终于能正常了。不再是要求着人帮忙做的尴尬局面。
“天都暗了，别弄了，这光线不好，做多了伤眼睛的。”
老肖收拾完自己，正想回自己的屋子，才进正堂，就看到周氏在电石灯的照明下，不住的在缝衣裳，那是加了棉花的薄棉袄，可以穿在皮袄子里头的保暖衣裳，在屋子里，烧着炕，或是点着火炉的时候，只穿这个还真是合适。
说起来到底是女人细心，这地方怎么说呢，往年没有火炕，屋里屋外的，大家伙儿都习惯了裹的严严实实的，就是有棉花，也多是做的厚厚的，好用来保暖。真没人刻意做成这样薄的，等着火炕这东西穿开了，虽然是感觉这进了屋子，裹着厚衣裳太热，穿单衣太冷，可也没人细究，毕竟这火炕产生的时间太短，一时半刻的大家估计没反应过来该怎么改一改。老肖这么个粗老爷们，更不可能懂着衣裳上的变通，自然一直就这么得过且过着。
可等着周氏一来，那就不一样了，才几天啊，就寻摸出了这么一个巧妙的法子来，做上一件薄棉袄，出门的时候穿在里头，进了屋子拖了皮袄子，正好适合他们这样暖和的屋子。
能这样用心收拾这个家，能细心的为家里的每一个成员做合适的衣裳，从这里很能看出一个人对这个家的用心程度，老肖自然也投桃报李，对这个媳妇越发的上心起来，这也是肖海涛说有酸臭味的原因了。
“没多少了，一会儿就好，再说了，这电石灯比油灯亮堂多了，我可没那么娇贵。”
说这话的时候，周氏还轻轻的斜眼扫了老肖那么一下，哎呦喂，这不是菠菜的菠菜，威力可真不小，老肖被这一眼看的吗，骨头都轻了三分。忍不住笑着说道：
“什么娇贵不较贵的，我这是心疼你。”
老肖虽然是个山里出来的老男人，可自打回到了三十岁的模样，这心也跟着年轻了起来，嘴巴自然更甜了，平日里打趣的话说起来那是一套一套的。听得周氏轰的一下，脸就成了红布了。
这个时代的人感情含蓄的，扫那么一眼的菠菜都能散发120度高温来，你说说，这老肖厚着脸皮说的话威力有多大吧，那周氏的眼睛柔的都能滴出水来了。垂着头，小声的啐了一口道：
“你……越发的不正紧了。”
除了说这个，周氏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怪不得她到了这个家没几天就忙东忙西，用心上十二分，说来她是真的从没有见过老肖这样体贴又能哄人的，不陷进去才是怪事儿呢。本来嘛，这个时代讲究的就是出嫁从夫什么的，成亲后一心一意为家庭付出都是常态，再遇上个贴心疼人的，那更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了。对家里自然越发的上心，就是对着家里的三个孩子，也爱屋及乌的多疼惜几分，生怕做的不够好，让丈夫为难。从这一点来说，老肖这媳妇娶的，那真是划算到家了。
“那里不正经了，我这是心疼自己媳妇，对了，下午陆大郎不是送来了一块鹿肉嘛，明儿咱们吃鹿肉火锅吧，我记着家里有个铜锅子的，明天一早我找出来，做这个你也能省力些。”
老肖说疼媳妇那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做起来也十分到位，或许这就是现代男人的特色有点？咳咳咳，对上现代都市的女孩子，这一点没啥大用，抵不过那些金的银的，可在这里，对着自家媳妇，那是一点一个准，听得周氏刚有些缓下去的红脸又一次染上了眼色，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温柔情谊。
“唉，我听你的。”
这贤淑的劲啊，让老肖忍不住嘚瑟，看看，还是传统女性更适合当媳妇啊。
“我先进屋了，你也赶紧收拾了早点睡吧，忙了一天了。”
“唉。”
应声的时候，周氏的脸红红的，显然想到了什么不能说的……嘻嘻，和谐啊！三十出头的老肖如今可正是年富力强，身强体壮的很呢。要不是个这个堂屋就是孩子的屋子，这回折腾什么样都不好说……肖海涛预言中的弟弟，或许真的不会太远了。
除了这些，因为多了个女主人，这个家往来的人也变得不再只有那么几个大老爷们了，村子里的妇人也开始往他家串门。不管是借用家伙事儿，还是凑一起来做点针线，这半山腰的院子也不再是那些好奇了好久的女人们因为避嫌，不敢走动的地方了。
“要说妹子，你这人家选的是真不错，看看咱们村子里，也就是你家这屋子最齐整，屋子最多，连做个饭，都能有那么整齐的大屋，仓库都有两三个，可见家底有多厚实。”
“可不是，看看那铁匠炉子，你男人本事真是不小，哪怕是那两个铺子不挣钱呢，就凭着这手艺，也不怕没饭吃。将来你在生几个孩子，都不用操心没法子养活，要是想的再远些，有这些家当，以后孩子哪怕是多了，一人分上一样，也妥妥能养家糊口，这么算的话，几代人都不用操心了。”
“有手艺的人，确实比寻常人家强些，不说老肖了，就是咱们这几家，比起那些农户不也日子好过？光是打猎就够一家子人吃用了，等着明年地里再有了粮食出息，那日子过得，想想就觉得好，有指望。”
作为一个新媳妇，这些妇人夸奖自己男人自是不好插嘴的，不过听到说起旁的，周氏倒是也能插得上了。
“往日在城里，还真是不知道打猎这么能挣钱，总是听说山里人苦，山里人穷的，可见咱们还是见识少了。”
“不是见识少而是这些男人顶用，是咱们遇上了好时候。不信哪日见了陆大郎家的媳妇问问就知道了，早年他们的日子是个啥模样？不是一样不成？听说就是有了好猎物，去换点米粮都十分的艰难，到底离着城镇远了，人丁少遇上凶狠的野物也容易丢了性命，也就是如今，人多了，又有了种地的地方，进出也有了水道，这才方便了起来。”
“可不是，我也听说了……”
“哎呀，你这薄袄子做的不错啊，这法子还这是好，省棉花不说，在家穿也便宜的很。比皮子还轻些。”
“说来家里今年皮子倒是不少，我也刚做了几件大袄子，皮褥子，铺盖起来实在是舒坦。这里虽然适山沟沟，看着冷了些，比不得城里，可你别说啊，有了火炕晚上舒坦多了，再不用愁棉被不够暖和了，一条秋被都能过一个冬天，这样算其实还是挺省钱的。”
一帮子女人凑在一起，干的活不多，嘴巴却十分的利索，东家长西家短的，说的那个热闹啊。明明是过来借用老肖家的大石磨的，愣是能搞得和联谊会一般。顺带还能引动几个话题，整合一下资源什么的。
“你家这石磨真心不错，一会儿咱们再磨点豆子吧，做上几版豆腐吃，这里就这个不好，这些东西都没处买，要自己做。”
“我看啊，只有好的，你想咱们轮着来，每次两三家凑一凑，就能做够一个村子的豆腐吃，剩下的豆渣还能让出豆子的人家做一顿豆渣饭，这么算比平日里去买划算多了。”
“咦，这还这是个好法子，不仅仅是这个，往后咱们要是做其他的好像也能用这样的法子来，省钱省事儿啊。”
看，这不是，立马就补上了村中的一项缺失，要说这豆腐，就是老肖也好久都没吃了，谁让这一做就是一堆呢，吃不完实在是太浪费，村子没那么多人的时候，还能和儿子偷偷从天淘买，自打人多了，那真是只能憋着了。这可好，一转眼，让一帮子老娘们给解决了，可见人多办法也多啊！
而随着人丁的繁茂，零零总总的渗入寻常生活的小事儿，让这个村子越发的周全，每一个家也越发的完整了。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心灵上，都是如此。
忙了一天的男人们，即使再累，再苦，当迎着等归的烛火往家赶的时候，那急切的脚步，那变得温和的笑容，都足以说明这一点。
“我回来了。”
“回来了啊，赶紧吃饭吧……”
第116章 蒙童
成亲让老肖有了媳妇，外带的还多了小舅子夫妻，这两个虽然不用他负担什么生活，可同样的也让老肖的事儿多了起来，比如在老肖媳妇回门没多久，号称过来拜访走动的小舅子求学的事儿。这不但让老肖莫名的多了一桩每个月三次的数学教学，还连锁反应一般的多了好些重任。
这事儿老肖其实不想干，他一个粗人，突然转行当个老师，这画面转换的太快，实在是适应不能啊，就是自家的那几个孩子，他都是直接放养的，就是方言兄妹识字什么的，也都是跟着肖海涛，属于半自学的状态，更不用说别人了。
可这事儿不是他想推脱就能推脱掉的，看看，这一群人，堵在他家就和他耗上了。
“咱们村子能识字的也就是你了，看看咱们，一个个都是大老粗，连自己名字都不认识，所以啊，这事儿还真得你来干。”
这是谁？哦，是个什长啊，怪不得责任感这么强呢，一开口就套上了全村的人，弄得老肖猛地优越感爆棚，自己这是属于高等级人才了？不过他还没昏头，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又不是什么夫子，也不会教孩子啊，就是识字，说穿了也就是能看得懂罢了，写字时不时的还会漏了笔画，这咋能教人呢。”
可惜老肖的这番话没用，人家本身也没那么高的要求。
“你是不是夫子这个咱们都知道，看你这打猎的劲头，就知道不是那种文弱书生，只是咱们本来也不求孩子们读书科考，要那么正经的夫子也没用啊，不过是想着好歹将来能写个信，能看得懂衙门口的告示，能知道怎么算账而已。这样的事儿，我觉着你一定能干。”
这是陆大郎，前头就说了，自打这里成了村子，这小子在自家山上就有些待不住，基本上每天都会下山来凑热闹。要老肖说，估计是以前当山民孤独的日子过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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