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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鸾今天穿去哪里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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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兵部尚书身为她的亲生父亲,都不知她与霍沂交往密切,可见他们的来往多么隐蔽。
事情大致搞清楚,虞谣心里直摇头:瞧瞧,对性别的刻板印象害人害己吧!要是大家不主观认定女孩子不会沾染政事,这堆隐患可能早就避免了!
但这吐槽还没想完,几步开外的兵部尚书倏尔转身,直朝墙壁撞去。
“尚书大人!”虞谣嘶声尖叫,两侧的宫人急忙去拽。虽然拽住了,但尚书也仍撞到了柱子,虽然被拽着缓掉了大部分力度,也还是顿时头破血流。
“快传太医。”霍凌道,又忙连声宽慰撞得头晕目眩的尚书。
在乾德殿险些闹出高官命案的同时,宫人们也整理好了凤仪宫搜出来的东西。其中倒不见什么直接涉及谋逆的书信往来,盛得上“微妙”的东西,却很有些。
譬如皇后最近在缝制一双靴子,不是皇帝的尺寸。底下人到尚服局查过档后,发现跟三王的尺寸对得上。
当日晚上,霍凌以皇后与三王私|通为由,开始彻查霍沂。
“私|通”,这个理由当然不好听,说出来叫丑闻。但这个理由,能有效避免旁人指责皇帝疑心重、也避免太后为了保护霍沂出来和稀泥。
“当前还债率,70%。”
霍沂入了被幽禁,禁军围了京中的三王府,另有二十万大军压向三王封地,避免兵乱。
霍凌将这些旨意一道道布置下去的时候,虞谣托着下巴在旁边看他,觉得他好帅哦!
半个月后,事情便已基本尘埃落定。
虞谣一度好奇皇后跟自己不过前后脚入宫,怎么能在宫里铺开那么大的人脉网,跟开了挂似的。
刑部禀上的结果解除了她的困惑。
——那些人,并非皇后所铺,而是霍沂的人马。
刑部说,霍沂“苦心孤诣多年”,步步为营。
但这回,霍凌困惑了。
“苦心孤诣多年。”他品着这六个字,满目费解,“三弟今年才十八。”
“……”虞谣也哑了一下,边磨指甲边道,“宫里容易出人精呗。”
霍凌未作置评,沉吟了一会儿,只说:“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兄弟感情还不错。”
这样看来,至少在霍沂那边,早已是面和心不和。
可能是从十四五岁开始的?也可能更早。
最终,从霍沂那里搜出来的罪证堆成了小山。
涉及谋反的事情,皇帝查起来,证据总是会很多,因为底下人为了立功都会拼命地搜罗,其中不乏有一些子虚乌有的成分。
所以很多东西,霍凌也只是看看。但还是有一小部分让他真正关注了一下,还拿去告诉了虞谣。
他跟虞谣说,霍沂曾经通过皇后结交过一些将领和兵部官员。皇后要瞒着父亲,便把事情做得很巧妙,只从兵部尚书那里打听到了一些人的喜好和近来的差事告知霍沂,而后便由霍沂自己想法子结交。
“三弟还真有些本事,一环环结交下去,认识了镇远王。”
镇远王是大穆朝唯一的异姓藩王,战功显赫,现在还驻守在边关,手里握着三十万大军。
白泽在脑内提示虞谣:“这个是那一世最后逼宫让霍凌退位的主力。”
虞谣啧了下舌:“那你要派兵镇压镇远王吗?”
“那倒不用,从书信来看,现下也只是正常结交,尚未谈及谋逆之事。”霍凌轻松说着,哑哑一笑,“只是有一处很有趣。”
虞谣:“什么?”
他把一封专门拣出来的信递给她:“霍沂向镇远王提亲了,有意迎娶其幺女为正妃。”
虞谣讶然。
这一点,对她来说其实不算意外。
但对皇后来说,一定很意外。
虽然从那一世原本的情形来说,霍沂也未必在逼宫前就顺利地取到了这位镇远王的女儿。
但这封信的存在,也已足够打破皇后对于爱情的幻想了。
第38章 少年皇帝爱上我(15)
所以这封信; 当然会被拿给皇后看。
这些日子,她被幽禁在凤仪宫里; 都还在等着。等着或还有一线机会,霍沂可以夺得皇位; 她便还能保住后位。
想想这些,虞谣有点心疼皇后,同时又有种与之矛盾的暗爽,想看到皇后得知真相时的崩溃。
白泽啧一啧声:“我还可以让她看一看原本这一世发生了什么。”
三月,宫权正式落到了贵妃手里。不久之后; 贵妃平安诞育皇长子; 因为皇后还在的缘故,暂且晋封皇贵妃。
还债率在虞谣和霍凌一起抱着孩子看的某个瞬间; 上升到了80%。
很快,霍沂的案子结了案,板上钉钉的谋反。
太后出面为他说情; 霍凌免了他的死罪; 但和历史上的无数谋逆大案一样,与之交往密切的人死了一百多号,他从此被幽禁府中; 注定这般终了一生。
于是在虞谣出月子的之后; 霍凌带她一道去见了皇后。
走进凤仪宫大殿再次看到皇后的时候; 虞谣都佩服她了。
这么长时间的禁足,背负着谋逆和私通的罪名,她依旧将自己收拾得端庄威严; 除却消瘦了些,捕捉不到其余的落寞痕迹。
真是没给世家贵女丢人。
虞谣边在心里暗赞边坐下来,霍凌轻叹一声,把手里的信递给她:“皇后自己看吧。”
皇后神情淡淡地接过去,寻不出分毫惧色。
趁着她打开信封,虞谣先开了口:“有的话,我怕皇后娘娘看完信就再也没心情听,便先说了。”
皇后拆信的手一顿,抬眸看看她:“什么?”
“等到了阴曹地府,我希望皇后娘娘还是好好跟阎王爷谢个罪。”虞谣诚恳地看着她,“娘娘可别觉得自己只是为爱献身,并无大过。娘娘这份爱,搭上了我腹中孩子的命;如若霍沂谋逆事成,还会搭上更多的不相干的人命,这些阎王爷都记着呢。”
她的话抑扬顿挫,带着属于妖妃的特有妩媚。
皇后滞了滞,仿佛突然恍悟了些什么,又终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她继续拆信,虞谣静静等着,也不再置一词。
这封信,并不长,薄薄两页纸,大部分内容都是提亲相关的事情。
皇后很快颤抖起来,最初只是手,后来牵动胳膊,最后整个人都连带着战栗。
“不可能……”情绪激动令喉间肌肉紧绷,她看向霍凌,嗓音变得沙哑怪异。
“是假的……”她怔怔地望着霍凌,“是假的,皇上骗我,是不是……”
她迫切地想得到一个可以宽慰她的答案。
霍凌沉默地看着她,她愈发激动:“不会的,不会的……”
她连连摇头:“他说过他只爱我一个。他说过,只要我进宫帮他几年而已,他不会委屈我的!”
“让你进宫,就已经是在委屈你了呀。”虞谣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霍凌没有硬和她圆房,是因为他是个不喜欢强人所难的人。可不论是他强求还是让皇后独守空房……这不都已然是很大的委屈了?
“皇后娘娘可真是让霍沂哄得死心塌地。”虞谣叹息,“我就不懂,皇后娘娘凭什么觉得他非你不可?”
霍凌静静道:“况且,他的这些谋算,朕虽是刚知道,皇后却是早已知道。”
他打量着她:“他自己承认,是从朕被正式册封太子那时起,他便不服,宫中人脉在那时便已铺开了。”
“那年他才十四岁。”
“一个十四岁便阴险至此的人……朕不明白,皇后为何如此信他?”
“不会的……不会的……”皇后反反复复地念叨着这一句话。
跌跌撞撞地向虞谣走了两步又顿住,继续没完没了地重复。
霍凌眉头一蹙,隐约察觉出她的精神状态异样。在她再往前走时,他猛地离座,挡到虞谣身前。
虞谣后知后觉地也有所觉察,身边的宫人亦挡了过来。霍凌一壁护着她,一壁吩咐宫人先送皇后回去寝殿,而后小声同她说:“该说的都说了,走吧。”
虞谣踮起脚尖,越过他的肩头看过去,看到皇后被宫人半扶半拖的往寝殿“请”,依旧在呢喃不止。
该是有些失常了。
她拽拽霍凌的袖子:“这种事,你别挡我前面好吗?”
虽然说实话,她可感动了,感动得当场就想亲他。可他毕竟是皇帝,她十分不愿看到他因此受伤,耽误国家大事。
他扭头看她,浑不在意地笑笑,只说:“没事,走吧。”
于是虞谣心里的小感动克制不住了,在走出凤仪宫时,她趁周围没什么人,在他侧颊上吧唧亲了一下。
霍凌虽然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但被她撩拨依旧会脸红。
对比霍沂的年少阴险,这样的霍凌显得格外善良。
虞谣便心情大好地又亲了他一回。
她喜欢这个善良的皇帝!他以后一定会是个仁君的,她会陪在他身边,看着他开创盛世!
。
皇后的情绪在入夜时稳定下来一些,太医为她熬了安神的汤药,她喝完就睡了。
凤仪宫仅剩的两个宫女退出去阖上门,颇有不满的小声嘟囔:“眼瞧着没几天好日子可过了,偏还要疯疯癫癫惹出这许多事来……”
低语声渐渐远去,一道清风刮开寝殿的窗子,漆黑中,一道白影随风荡入。
幻影入梦,刚刚睡沉的皇后秀眉锁起。她在黑暗中仔细辨认,看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他生得温文尔雅,独具一种仙气,只一头银灰色长发有些奇怪。
皇后小心探问:“是谁?”
男人遥遥看着她,没有作答,只淡声而笑:“给你看些东西,让你投胎路上清醒一些,来世别再犯傻。”
下一瞬,疾风扑面袭来。皇后被吹得抬手遮挡,再度看去时,男人已不见踪影,面前是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象。
霍凌……一个看起来比现下年长些的霍凌,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宫室中喝得酊酩大醉,怀中拥着两个美女,曼妙歌声不绝于耳。
皇后讶然大睁双目:“皇上?”
紧接着,画面一转,大军逼宫。十数位将领冲入大殿,逼迫霍凌退位。
霍凌在难得未醉酒的时候写下诏书,禅位霍沂。
皇后不由心头狂喜:“霍沂……霍沂还是会成事?我就知……”
话未说完,登基大典已撞至眼前,景象再变,却是天子大婚。
人人贺喜,国都沸腾,一如她与霍凌大婚的时候。
但站在霍沂身边的人,并不是她。
怎么会……
皇后窒住呼吸,惊然看着眼前的一切。
婚礼的沸腾被逐渐拉远,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慢慢传来。面前变得模糊的画面重新清晰之后,呈现的是一方破败的宫室。
一名女子衣衫华丽,头发却散乱,被三五个宦官按着,声嘶力竭地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我要见皇上!”
“他说过,让我做他的皇后!”
不祥的感觉令皇后惊然捂住嘴。
她起初没认出此人是谁,但视线穿过那披散满脸的头发,她渐渐地看清楚了。
八|九分像的眉眼,只是比她年纪大一些,端然就是她自己。
面前一个级别不低的宦官端着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说:“娘娘怕是得了癔症。您是先皇的皇后,岂有再给今上为后的道理?”
“先皇昏聩无道,您这皇后……下奴想也好不到哪里去。今上仁慈,留您个全尸,您呐,别闹了,乖乖喝吧。”
说完,几个宦官将她一按,将嘴一掰,褐色的汤汁便灌下去。
明明只是梦境,皇后却仿佛能清晰地尝到汤汁的酸苦味,甚至感觉到腹中的绞痛。
她眼看着那个自己,不甘地大睁着眼睛,就这样断了气。
在那最后一刻,她终于明白,这自是理所当然的结局。
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为她鸣不平的,霍凌昏聩,她这个皇后自然要受牵连。霍沂要了她的命,反倒会被万人称颂。
她为他所做的一切,算什么呢?
她从一开始就只是一颗棋子而已。
没有人会怜惜一颗棋子的。
她也在此刻终于依稀想起,曾经的霍凌,是一个多么温和的人。
即便在成了昏君之后,他依旧保留了她身为皇后的一切尊荣。
她原可以好好做个皇后。
。
翌日清晨,虞谣正缩在霍凌怀里说悄悄话的时候,消息传来:“皇后娘娘殁了。”
两个人都愣了半晌才回神,问宫人怎么回事。
宫人说宫女在夜里时听到皇后啼哭不止,清晨推门进去,发现她用两根腰带将自己生生绞死在了床柱上。
床柱才多高。只要有点求生欲,就能轻松挣开。
她是一心求死。
霍凌一声长叹。
虞谣伏在他胸口上静静抬眸,他被阳光镀成淡金的眼睫轻颤,透着淡淡的伤感。
她小声道:“不是你的错。”
他点点头:“我知道。”
他没有立即决定如何安排丧葬事宜,翻了个身,将她拥住,安静地不说话。
最近的动荡很多,但抱着她的时候,他总是安心的。
虞谣也不开口,缩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
感受着他的温度的时候,她也是安心的。
两日后,霍凌下旨,将皇后以妃礼下葬。
旨意上没有太多的话,没有缅怀思念,也没有多做指责。
原本以为皇后身负大罪必定会被抛到荒郊野外的人们反倒一阵唏嘘,自此,嗅到了大事终于终了的味道。
动荡了数月,一切都该了结了。
不论是爱是恨,身后事上退上一步、留上两分薄面,生者再继续往前走便是。
不过既是以妃礼下葬,众人又都知道她犯下了什么过错,国丧守孝自然都免了。
两个月后,皇帝下旨册封贵妃虞氏为后。
婚礼上,他们四目相对,各自含着笑,饮下合卺酒。
“当前还债率,90%。”
第39章 少年皇帝爱上我(16)
大婚之后; 一切太平。
霍凌开始按部就班地料理国事,虞谣按部就班地料理后宫。
三年后; 虞谣连后宫都不用操心了,因为在她怀上“二胎”的时候; 霍凌遣散了后宫。
二胎生了个女儿,俩人从此儿女双全。
不过看起来他们在这一世的子孙福都不算很重,有了这个女儿之后,虞谣再也没再怀过。
朝臣们因此闹过,道皇帝子嗣稀薄; 应充盈一下后宫; 专宠皇后不是个办法。
虞谣对此深表理解,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毕竟不行; 皇帝只有一个儿子太不保险了。
但霍凌扛住了压力。
两个孩子最终也都平平安安地长大,儿子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显示出了治国才能。
彼时,大穆朝已在霍凌治下逐步步入盛世; 政治清明; 海清河晏。
光阴流转,春去秋来。虞谣在平平静静的生活中,不知不觉已彻底融入了这个世界; 只有偶然出现的还债率提示音会让她有短暂的出戏。
不知不觉; 霍凌到了五十岁; 她也四十八了。
霍凌在某一日突然跟她提起,说感觉自己的精力不如从前,处理政务也不似从前那边理智客观; 想直接让太子继位。
是以半年之后,儿子就成了皇帝,他们成了太上皇和皇太后。
新君继位,朝中便开始为霍凌和虞谣修书了。
虞谣想自己专宠了这么多年,简直妖妃实锤,在史书中必定没什么好形象,然后被霍凌和儿子一起嘲笑了一通。
事实证明,她想太多。
她的夫君是皇帝、儿子是新一任皇帝,朝中史官们哪敢乱写她一个字。
诚然野史的嘴堵不住,但在历朝历代中会被奉为标准记载的正史里,她都会是一个贤惠温柔的好皇后。
霍凌退位后的日子格外悠闲,春天踏青、夏天钓鱼、秋天登山。冬日里他偶尔会在虞谣的怂恿下恶作剧,趁夜一起跑到大殿前的空地上堆个雪人。
清晨早朝时皇帝和朝臣们一看,就知道这是太上皇和皇太后又闲得无聊了。
一日日的,他们成了老头老太太。
都说人过七十古来稀,霍凌很罕见地活到了八十三岁。
那年秋天的一个晚上,白泽的声音突然冒出来:“今天夜里,霍凌会寿终正寝。”
虞谣打了个激灵,反应了一下才想起这个久违的声音是谁。
她不禁哽咽,问白泽:“那我呢……”她想知道还要独活多久。
白泽说:“按命数来说,这一世你们同年同月同日死。”
她就突然又不难过了。
开开心心地相守一世,最后同年同月同日死,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呢?
于是这晚,她最后一次躺到了霍凌的臂弯里,把他的手抓过来,十指相扣。
她说:“我爱你一辈子!”
他许是也察觉了什么,沉默了一下,说:“我下辈子也爱你。”
“当前还债率,100%。”
没有太多悲伤,他们便这样相拥着睡去。
深夜时分,霍凌的魂魄渐渐离体。
身边的人似乎先他一步已经走了,可他也并不害怕,想来追上几步便能找到他了。
一步步地走向殿门,他脚下突然刹住。
“你……”等在殿门口的男子背影俊逸,长发银白,不似书中黑白无常的长相。
然而一股来自于亘古的记忆乍然涌上,做了一世凡人的霍凌在头脑的嗡鸣中想起了他是谁。
男子转过身来,带着三分不满看着他:“你可真会逍遥。”
说着,他掏出一枚白瓷瓶。
霍凌步步后退:“不,不行……阿谣她……”
“你们两个,都需要一个终结。”男子说着,打开瓷瓶,“她还有不得不走完的路,但你可以先歇一歇。”
霍凌还要张口,但瓷瓶泛出白光,强大的吸力令他连说一个字的时间都没有。
顷刻之间,殿中四下安静。
床上一双老人的遗体仍自相拥着,带着一世存下的幸福。
病房中,虞谣深吸气,惊坐起身。
这一世太长了,长到比从宋暨那里回来时更难以抽离。她张惶地环顾着四周,抽了半晌地冷气,然后怔怔地摸自己的脸。
白泽在她面前显形,她问他:“我现在多大岁数了?”
“……”白泽说,“你上次在病房里吃烤鸡是两天前。”
虞谣重重地躺回床上,心情很是复杂。
虽然这一世很完满,她陪霍凌走过了完整的一世,连通过《世情书》看他后续的人生都不必了。但突然这样离开,她还是有点怅然若失。
白泽插着口袋倚在墙边:“你缓一缓。需不需要再吃点现代的实物增强一下回来的真实感?”
虞谣点点头。
这确实很管用,虽然她上次回来时狂啃烤鸡主要是因为怀念宋暨。但那个过程反倒让她很好地从原本的情绪里抽离了出来,不然一星期后就去面对霍凌,她怕是要精分。
这回,虞谣选择了吃蛋糕。
好利来的半熟芝士蛋糕、芝乐坊的鲜草莓芝士蛋糕、华尔道夫的红丝绒蛋糕……她每天吃两三种。
作为一个偶像艺人,她健康的时候为了保持身材,吃的东西总是十分可怜,这种胡吃海喝的生活堪称奢侈。但病了之后,她瘦到只有不到七十斤,都脱型了,长点肉没在怕的。
主治医师对她的病情好转速度再次表达了震惊,同时也对她的胡吃海塞委婉表达了一下“这位病人,您克制一下”的意思。
这一个星期里,虞谣增重了十斤。
第七天晚上,她吃的是芝乐坊的黑漆漆蛋糕,最后一口浓郁的巧克力咽下去,她抹一抹嘴:“我是不是又该穿了?”
白泽微笑点头:“我们鸾啾很有自知之明。”
白光骤闪,充盈四周。
虞谣再度进入意识世界,吁了口气:“所以那个世界的我这会儿在睡觉,对吗?”
“对。”白泽说着拿出《世情书》,“你可以先看看。”
虞谣伸手接书,他却又缩了一下。想了一想,变了把椅子给她:“坐下看吧。”
虞谣:“?”
白泽:“我怕你站着看会惊讶得晕过去,直接拍地上。”
虞谣:“……”
她不在意地摆手:“嗨你搞笑……”
讲道理,她也是只见过大世面的鸟了,连把善良皇帝作成荒淫无道大昏君的剧情都经历过,还有啥能吓到她的!
虞谣眉开眼笑地读下去,
而后笑容逐渐凝固。
这一世的她,是个女皇。坐拥天下,也坐拥天下美男。
《世情书》里提到了三个主要美男。
第一个叫席初,家里是京中的没落贵族。他比她大三岁,在她还是皇太女时被先帝搁到了她身边,算青梅竹马吧。
但是因为家世一般,是个侧室,在她继位后封了正一品贵君。
第二个叫卫玖,出现在她十六岁时,是她大婚册封的元君。
她和这位元君情投意合,一年多后,怀了元君的孩子。
可这个时候,贵君席初似乎嫉妒成性,竟然在元君的寝殿一剑刺死了他。后来又想方设法让虞谣小产,卫玖的遗腹子从此不复存在。
第三个叫卫珂,是卫玖的本家弟弟。
在卫玖离世后,虞谣召他进宫,先封的正二品和君。
几年后,虞谣诞下一个皇女,滴血认亲确认是卫珂的孩子,便册立卫珂为元君。
不久之后,虞谣因病离世。唯一的皇女继位,卫珂垂帘听政。
再后来,卫家逐渐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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