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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赖上俏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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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双眼睛不由望了一眼楚清绾的左手腕上。
出清婉左手伸出，柔软的手袖不由自手肘处滑落，左手腕处明晃晃的蝴蝶印记晃的大夫人的一双眼睛生疼。
“娘，您怎么了？”楚清绾望着大夫人的一双眸子，竟发现大夫人的眼睛何时变得红红的。
闻言，大夫人扭头望向一边，转移了注意力道，“没什么，就是刚才眼睛不小心迷了沙子。”说着，还象征性的拿手帕擦擦。
林妈赶紧上前看了看，不过下一秒在看到楚清绾手腕处的印记时，心中瞬间了然，她伸手替楚清绾理了理衣裳叮嘱道，“小姐，都深秋了，怎么还穿这般少，若是感染了不小心染上风寒，夫人又该心疼了。”说着适时的将楚清绾胳膊上的衣服往下拉了拉。
楚清绾看着眼前的两主仆的神情总觉得有些怪异，可一下子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怪异，于是，只得笑笑，“呵，这算啥，经常练着，绾儿身体好着呢，哪儿那么容易感染风寒。”
白兰转过身拉过楚清绾的双手，一双眸子饱含慈爱，“绾儿，你记着，无论如何，娘都会护着你的。”哪怕是用生命来换。
后面的话白兰没有说出口，只是她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是绾儿的出现，才让她的生命重新燃起了希望，至于柳云舒，白兰自然知道柳云舒这些日子背地里对她女儿做的这些个腌臜事事针对她。
她原本想着，只要绾儿能够守在她身边，平平安安的，也不求大富大贵，幸福快乐就好。
只是，她一再忍让她，那柳云舒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不会再让她的绾儿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伤害，绝不会。
白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楚清绾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坚定，这样的坚定，让楚清绾很是迷茫，她楚清绾何德何能让大夫人对她这般上心，且连嘴里说出要保护她的话都是那般的坚定。
救命之恩？还是长得像故人？那么，这个故人又是谁呢？
从决定跟着大夫人进将军府，这个疑问就一直萦绕在楚清绾的脑海里，怎么也想不通。
楚清绾心中一叹，想不通便不想罢。
巧儿端了几样可口的小菜摆好在一米开外的亭子里，楚清绾讶然间就听到月如解释道，“小姐，是奴婢跟林妈说了，小姐还没用早膳呢。”
既然是这样，楚清绾便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她拉着大夫人起身走向凉亭，“娘，陪我一起用吧。”
“好。”白兰笑了，笑的那般温馨满足。
时间短促，巧儿端来的都是一些清淡可口的小菜。
原本今日就起得晚了一些，这个点儿，楚清绾一见到饭菜的时候，顿时胃口就上来了，拿起筷子就开始囫囵大吃起来。
“慢点儿吃。”大夫人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女儿吃饭的样子，叮嘱道，“早膳用得清淡一些对身体好。”
“嗯嗯。”楚清绾点点头，嘴里还含了一大口的饭菜，囫囵不清的说着，“好吃，我是真饿了。”
一旁的林妈望着眼前温馨的一幕，心中也觉得甚是安慰。
楚清绾刚放下筷子，就见一个丫头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嘴里还不停的喘个不停。
“跌跌撞撞的，是有何急事？”巧儿忙上前将那丫头拦住问道。
那婢女点点头，“是的，巧儿姐姐，刚才原本老爷都到大门口了，可却突然被五姨娘的人给叫走了。”
闻言，林妈上前问道，“怎么会突然折返，可是有何急事？”
那婢女点点头，“好像是说四小姐连夜高烧不退。”
“知道了，退下吧。”大夫人淡然道。
“夫人，那……”林妈转身欲言又止。
事实上，原本得到消息，老爷会在今日一早回府，所以特意派人在回府路上等着，说大夫人找老爷有急事相商，让老爷回府之后务必先回一趟雅涵轩。
只是，被五姨娘这么一闹，那夫人今日所精心准备岂不是白费了心思。
楚清绾虽外表看起来燥了一些，可静下来也是一个极为心细之人，今日在大夫人府上的这种种一幕幕，楚清绾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她起身望着大夫人提议道，“娘，既然四小姐生病了，我们也前去看看吧！”
闻言，大夫人犹豫了一阵，点头答应了。
之所以犹豫，也是因为，这么些年来，她从未与府里的各位姨娘打过招呼，可谓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即便日日相见，却从未有过任何的交集，哪怕一句简单的寒暄都没有。
楚清绾去提议看望五姨娘也是有目的的，她想知道，这在大夫人门前当街拦人到底有些奇怪，究竟是真病还是假病呢，还是说这件事情另有隐情呢。
不得不说，在这内宅里面待久了，有些事情也经历了一些，现在，无论是任何的一件小事，楚清绾都会仔细的去想一想，大概，这便是一个人在内宅生存的基本技能吧。
与大夫人一起去五姨娘院子的路上她就在想啊，这五姨娘平日里寡言少语，与府里的其他几位姨娘并没有多大的交集，就算有什么事情需要聚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坐在最角落的那一个，以至于此，当大家说起五姨娘这个人的时候，楚清绾的脑子里居然没有五姨娘的样子。
进了五姨娘的院子，就见院子里的婢女忙里忙外，似乎府里出了什么大事儿一样。
越是走近，里面的动静就听得越发的清晰，隐隐的还能听到孩子的哭声。
第62章 出大事了
“老爷，您还是离孩子远一些，可千万不要传染了您才好。”这是二夫人的声音。
闻声，楚清绾嘴角微微一翘，呵，二夫人也在啊，真是哪里都有她的事儿。
“姐姐说的对，老爷，您还是离孩子远一些，您就站在边儿上看看孩子就好。”这是五姨娘的声音，哀戚的语调让人听了都不自觉的心生怜悯。
林妈听着里面的对话眉间越蹙越紧，终于她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说道，“夫人，看来四小姐是染上了什么怪病，夫人一会儿进去也要离远一些。”
“小姐也是。”月如也压低声音附和道。
由院里的丫头将一行人直接带到了五姨娘的内室，便见内室里面已经乱作一团，婢女奴才跪了一地，想来也是有人在此发了大脾气的。
二夫人面含幸灾乐祸的神情，想来并不是二夫人所为，将军也是刚刚回府，显然也是刚到，想来也是不可能，那么只有五姨娘了，在面对这么多大夫的束手无策，五姨娘前所未有的发了脾气，叫屋子里的婢女奴才吓得是大气不敢出。
里面的人也听到了来人的动静，不由转身望着楚清绾一行人。
二夫人最先开口，“哟，姐姐也来了啊。”视线在扫到大夫人时，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
二夫人心说，就知道她白兰没安好心，今日这一身是穿给谁看，狐狸精，老狐狸精，一边想着嘴里的后槽牙已经开始狠狠的磨个不停。
“兰儿来了。”楚少杰也望了一眼，在看到白兰那一刻时，眸中闪过一抹惊艳，只是，眉宇间却不由皱成了一个川字。
屋子里的人，楚清绾一个个都扫了一遍，她拨开人群，径自走到床边，望向床上的四小姐。
四小姐是五姨娘唯一的孩子，不过两岁的年龄，而五姨娘本就是戏子出身，没有身份没有地位，一张小脸儿倒是生得不错，女儿也长得很是可爱，据说很受楚少杰宠爱。
只是，眼前的四小姐，样子看起来甚是骇人，双目无神，一双眼睛因为夜里无眠都熬得又红又中，面色也是煞白煞白的，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丝生气。
再看床上，四小姐的小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那红点有的大，有的小，有的甚至还起了小水泡，小小的身子裹着一件薄薄的底衫，底衫露出来的所有的皮肤部位全都是类似的小红痘，一双小手被五姨娘紧紧的控制住，而四小姐因为五姨娘的束缚在发大脾气，小小的身子不住的在床上翻滚，让人看着都难受不已。
一旁的仲大夫也是直摇头，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
“仲大夫，小姐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楚少杰负手立在床前，一双眼直直的盯着床上的小可怜，冷静的问道。
仲大夫跪在床头，拱手回道，“将军，四小姐高烧不退，满身的红疹，又痒又难受，倒有些像是医书上面描写的天花。”
此言一出，屋子里的人大多数都不禁往后倒退一步。
天花啊，传说中的天花啊，可是会传染，可是会死人的，谁愿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自个儿跑去送死啊。
五姨娘听了，几乎是瞬间身子就软了下去，还是被她的贴身婢女扶着，这才没有倒下去。
“天花？”大夫人闻言一愣，不由向着仲大夫走近一步，“好端端的，四小姐怎会染上天花。”
仲大夫眉头紧皱，“都怨老夫学医不精，对天花这病也只是有所耳闻，也从未见过，所以此刻也只是猜测。”
不等人开口，仲大夫继续说道，“如果当真是天花，天花这病来得快，而且发展迅速，还极为容易传染，所以老夫建议，立刻封锁整个香怡园。”
仲大夫说着终于下了最后的判断，之所以之前有些犹豫，是因为他并不能确定四小姐是不是得的天花，从病症看是像，但似乎又有些不太像，权衡间，仲大夫只好做出此决定。
二夫人怔愣住了，随即身子连连后退，还没退出门口，就听楚少杰冷声命令道，“传令下去，全力封锁整个香怡园，所有香怡园的人不得离开院子一步。”
不等所有人喘气，楚少杰再次命令道，“今日之事，不可外扬，外扬者，杀无赦。”
“老爷，我们快走吧！”二夫人迫不及待的去拉开老爷远离床边，却被五姨娘伸手一下子就拽住了楚少杰的袍角，哀求道，“老爷，别扔下我们的女儿，你救救她，一定不是天花，大夫不是也不能确定，所以我们的女儿一定还有希望的……”一番哀求的话说到后面早已经泣不成声。
二夫人上前一把扯开了五姨娘的手，眼里充满了嫌弃，“你疯了，你想害死老爷不成，这几年，老爷可待你们母女不薄，知足吧你。”
“走吧。”楚少杰望了一眼一旁的白兰母女，低声唤道。
见老爷这般在乎白兰，二夫人心里又是一个白眼，她急急催促道，“快走，快走，别磨蹭了，回去之后先把衣裳换掉，然后把衣裳烧掉，总之可千万别给传染了。”二夫人催促着，心里想着自己在这屋子里可是待了好一阵子了，真是想想都没拧�
“等等。”一直沉默的楚清绾终于开口了。
屋子里四小姐的症状她也看见了，满身的红点小水泡，一看就是水痘，哪里是仲大夫口中的天花啊，再说，水痘和天花根本就是两种病毒。
可她也不能指着仲大夫的鼻子说他医术不精，而且水痘这病如果不好好处理的话，后果也是会很严重的，看着一个活生生的小丫头就这么被打算放着任她自生自灭，她还是有些不忍心啊，谁让她曾是个为人民服务的标兵呢。
“等什么等，是要打算在这儿等死不成？”二夫人愤怒的望着楚清绾。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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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置身事外？
“没什么，走吧。”楚清绾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什么。
一行人出门，楚清绾落在了最后面，临出门之际，她直截了当的朝五姨娘说道，“五姨娘，其实要想四妹康复，并不是没有法子，你只需按我说的做，四妹康复的可能性还是极大的。”
“你说什么？”五姨娘一听，眸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她膝行上前，朝着楚清绾猛的磕了三个响头，声音已经嘶哑，“还望绾小姐指点。”
对于五姨娘来说，即便绾小姐说的法子是没用的，她也愿意尽自己的力量去试一试，就当自己为女儿尽最后的一点心理，对她来说，女儿便是她活下来唯一的希望，如果女儿活不成，她也没打算继续活下去。
楚清绾望着五姨娘面上的神情，约摸也猜出了她心中所想，她伸手拍了拍五姨娘的柔弱的肩膀安慰道，“一是你照顾四妹时拿你的丝帕遮住你的口鼻，以免被传染。”
“我不怕死。”五姨娘坚定道，随之眼泪夺眶而出。
楚清绾微微一笑，“姨娘，没让你死，只是你女儿的病没好，你怎可先倒下，所以照顾女儿的同时首先照顾好自己。”
不等五姨娘开口，楚清绾再一次开口说道，“二是，我怀疑你女儿不是患的不是天花，据我所知应该是水痘，至于什么是水痘，暂时不跟你解释，屋子里的窗子全部打开，但切记不可直接当风吹，万万不可感染风寒，否则会病情加重。”
“另外，吃食一定要清淡，尽量流食为主，衣裳必须每日换，保持清洁，身子也得每日擦净，不可残留多余的汗渍，孩子身上的小痘痘会继续增多，你也不必害怕，只需做到我所交代的这些事情，坚持半月之余，孩子身上的小痘痘会开始结痂，放心，结痂之后会自愈，不会留下疤痕，病好之后依旧是个小美人。”楚清绾一番话一气呵成，神情轻松，说完之后又步至床边，伸手探了探四小姐的额头，“发烧不怕，拿温热毛巾勤擦擦，会减轻孩子的痛苦，好了，我说完了，我走了。”
“啊，小姐，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月如折回屋子里急切的叫唤着，一见自家小姐居然还跑到四小姐的床边去了，还拿手摸四小姐的额头，顿时尖叫起来，说着又鼓着勇气再一次进屋，拉着楚清绾就往外跑，力气甚大。
“谢谢绾小姐，救命之恩，绝不会忘。”楚清绾被月如拉出内室的时候还听到屋子里五姨娘在地上咚咚咚额头扣着地板的声音。
对于月如的动作，楚清绾只是欣慰与感动，明知里面有天花病毒会被传染，还是担心小姐进屋去拉她出来，真是个忠心护主的小丫头。
走出了香怡园，将军与大夫人还在门口等着，林妈赶紧上前拿手帕在她身上拍打着，仿佛能将病毒给拍掉似的，嘴里还在埋怨，“小姐这是做什么？难道小姐刚才没有听见仲大夫的话？”
楚清绾望着二夫人眼里的嫌恶之意，不由朝二夫人走近，二夫人突然就尖叫一声，“啊，你离我远一点，谁知道我们走了，那五姨娘有没有碰你。”
“碰了啊。”楚清绾点点头，一脸的天真，“我还碰了四小姐呢。”说着继续朝二夫人逼近，吓得二夫人是浑身颤抖。
“好了，绾儿别闹了。”楚少杰厉声喝止，眉头已经拧成了一条麻绳状。
“遵命，爹。”楚清绾立刻乖乖的退下了。
“老爷。”二夫人立即娇嗔道，“您瞧瞧，这绾儿还有没有大小长辈之分，居然这般作弄妾身。”
“老爷，绾儿还是个孩子，未免调皮了一些。”大夫人立刻帮腔道。
“孩子？姐姐您看看，你身边的这个孩子也未免忒大了一些，还是说姐姐没有管教好。”得知楚清绾压根儿是在捉弄自己，二夫人气的不行，他朝着大夫人挤兑道。
“够了。”楚少杰再一次喝止。
他已经够烦心的了，好好的女儿怎么就染上了天花，传说这天花传染极为厉害，刚才他与大夫人二夫人几人都在房间里有所逗留，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传染还是个未知数，他怎会不烦闷。
一人得天花也罢，偏生还是个传染病，若是病势在府里蔓延开来，那么他这府里上下几百人岂不是都要生生陪葬？
不行，他要好好的想想。
楚清绾即便知道那小孩儿生的不是天花，只是一种常见的水痘，就她前世在21世纪时也出过水痘啊，所以她对这水痘，不论是发病症状还是处理方法都太熟悉了。
只是她知道又怎么样，即便她说什么，也没几个人会相信的，等她去跟人解释什么是水痘，她又不是学医的，说出去谁信，所以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楚清绾的想法才刚刚冒出，随即下一秒就被楚少杰的话语碾压的粉碎。
楚少杰转身望着二夫人，压低了声音道，“云舒，你着人盯着香怡园，若是四小姐病情继续恶化，便是怪不得我们……”
“是，老爷。”二夫人眼里闪着精光，这样的结果无疑是她最为期待的。
即便是后面的话没有说明，可楚清绾也还是清晰的从他们眼神交流仲获取了信息，将军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大夫人对于楚少杰的结论没有异议，必经，谁都知道天花的利害性，一旦染上，必然不是一件小事，轻则殃及整个楚府，重则或能连累整个安城，万一事发严重，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楚清绾一听这话顿时就懵了，刚才还想着置身事外呢，结果，现在事情竟演变成这般程度。
她知道，将军这不只是会处理了四小姐，恐怕是连整个香怡园的人都要处理掉。
分明不是传说中的天花，只是平常的水痘，却要付出这样沉重的代价。
“爹。”楚清绾终于无法忍受，人命啊，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岂能被仲大夫一句不确定就要整个香怡园十来口人员陪葬，她不能看着不管，她做不到。
“绾儿，何事？”楚少杰回头望了一眼楚清绾说道。
楚清绾一咬牙决定豁出去了，“爹，我想说，事实上，四妹妹生的病不是天花，只是症状与天花颇为相似。”
“你从前学过医？”楚少杰凝眉望着楚清绾，似乎并不太相信。
第64章 水痘
楚清绾摇摇头，心里并没有什么把握，可仍然想要试一试，“并非绾儿学过医，只是绾儿幼时也曾生过这样的病，在绾儿的家乡，这不叫天花，而被称作为水痘。”
楚清绾的话音刚落，二夫人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随即立刻恢复成害怕的神情，“老爷，绾儿并没有学过医，此话不可全信。”言外之意就是楚清绾根本就是想借口为四小姐求情。
楚少杰俨然也是懂了二夫人的意思，他安慰楚清绾道，“绾儿，你四妹妹生了这病，不管是不是天花，这都是她的命，怨不得任何人。”说罢轻叹一声，随即拂袖离去。
“小姐，我们也快回去换衣裳。”月如催促道，虽不知道小姐说的啥水痘，总之大夫说了四小姐生的病是会传染人的，所以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
“对啊，夫人，我们也早早回去。”林妈也被吓得不轻，低声催促道。
一路被月如拉着回了自己的闻风舍，月如忙着吩咐丫头给自家小姐准备沐浴的水，楚清绾却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动也不动。
她仔细回想着今日的事情，越想心里边越不是滋味，好端端的一个孩子，让她见死不救她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虽然知道自己涉足与这件事情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但她怎么说曾经也是一个警察，为人民服务，救死扶伤也是自己的天职，她没有任何的理由放任这件事情不去插手。
越是这样想着，楚清绾的心里便像是有一只猫爪子在狠狠地挠她的心一样，心里极为的难受。
她终于坐不住了，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试一试。
待月如亲自监督着事情沐浴换裳的事情妥帖之后，回头叫自家小姐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小姐的身影。
楚清绾离开了闻风舍之后，直接先去药房见了仲大夫。
仲大夫行医多年，在楚家有着一定的重要地位，楚家上上下下都对仲大夫颇为尊重。
楚少杰是仲大夫的救命恩人，仲大夫医术高超，医术并不比宫里太医院那些太医的医术差，而且据打听，仲大夫也的确是一个为人耿直有话直说，从来不拐弯抹角的一个人，这也是楚少杰很其器重他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件事情若说真是被人收买，恐怕还真是没人信。
“仲大夫，四小姐当真得了天花？”药房里，楚清绾端坐在一把朱红木椅上，神情淡然的望着仲大夫问道。
“绾小姐，老夫并没有说四小姐得的就一定是天花，只是据老夫观察，四小姐的病症像极了天花的病症，为防不测，老夫认为还是需要先做好万全之策。”仲大夫站在药柜跟前一边配着药一边回应着楚清绾，一番话语气中肯，面上带着浓浓的内疚，让楚清绾一下子对仲大夫的为人相信了七八分。
事情虽是如此，可楚清绾想着大将军的决策，仍然觉得不寒而栗，她是在21世纪活过的人，她只知道，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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