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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度沉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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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别发神经啊。”她将他推开。
他委屈不已,正色道:“秦遇,你觉得自己最迟多久结婚?”
“三十吧。”
其实秦遇对结婚这件事情并没有一个具体概念,还没出入社会,对于结婚总觉得太过遥远,而且她家情况特殊,没有谁会逼她去结婚,毕竟何念芬不是她的亲生妈妈,很多的时候,虽然对她客气有礼,却不会像对待自己孩子那般会责骂训斥。
秦遇知道,自己渴望亲情,她是个缺爱的孩子,很小的时候,她便没有爸爸,后来来到左执家里,这个家庭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温暖。
她向来听话懂事,成绩拔尖,为了能让家里人喜欢她,她总是努力扮演着好孩子的一面,后来她发现,无论她怎么样,他们都不不会去责备她一句,即使她考的再差。
第六十九章
陈延舟在第二天便醒了过来,术后他恢复的不错,有不少的朋友过来探望他,甚至连警察局都给陈延舟送了一面锦旗过来。
上面写着五好市民。
陈延舟诧异不已,静宜笑着说:“你不知道那天的事情新闻都播了,看你多威风。”
陈延舟疼的龇牙咧嘴的,麻醉药后便疼的厉害,但是在静宜面前他却还是强装没事,因为害怕她担心,想到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她肯定是吓坏了。
他只要一露出疼的表情,静宜便紧张的问他,“很疼吗?”
陈延舟张开嘴笑着说:“不疼。”
静宜这段时间便跟着她妈妈每天学着煲汤给陈延舟补身体,陈延舟简直受宠若惊,他还从来没有享受过静宜这样的待遇,因此不免心酸。
有一次宋兆东过来看他的时候,便笑着开玩笑说:“你瞧瞧你现在这样,是不是很享受。”
陈延舟疼的皱着眉头,“又痛苦又享受。”
宋兆东忍不住笑出声来,“早知道苦肉计这么管用,你就应该早点用,出点血。”
陈延舟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我当时哪想那么多,只想着静宜不要有事。”
宋兆东看着给陈延舟送的那面锦旗,笑道:“看来你这次因祸得福,这下静宜肯定不忍心离开你,你就加油搞定她,复婚就行了。”
陈延舟叹口气,“争取吧,我不想逼她。”
宋兆东啧啧两声,“陈延舟你完了我跟你说,你现在啊已经被人牢牢的攥在手里。”
宋兆东离开以后,静宜给陈延舟带了汤过来,她给陈延舟喂了几口,陈延舟开口说:“你不用天天给我煲汤,我已经差不多好了。”
静宜看他,“伤口都还没好,多喝点。”
陈延舟沉默,只能继续喝。
等陈延舟被逼着又喝了一盅,静宜将保温瓶收拾好,坐在一边陪他,“你想吃水果吗?”
陈延舟眯眼,“我想吃葡萄,你喂我吧?”
静宜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苹果吧,吃苹果。”
她说着拿了一个苹果给它削皮,静宜边削边说:“我今天去看了茵茵。”
陈延舟看她,“怎么了?”
静宜又说:“我想帮她。”
陈延舟沉默了一下,“她的病情很严重吗?”
“嗯,医生说她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
静宜心有余悸,最近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接二连三的事情,让她措手不及,静宜又仿佛自言自语,“我看到她就想到灿灿,既然这个孩子与我们有缘,不如就帮帮她吧,就当是为灿灿积福。”
陈延舟嗯了一声,“我没意见。”
——
陈延舟在医院里待了一个多月,出院的时候,便已是年关,街上随处可见张灯结彩,陈延舟因为受伤的原因,因此都没出门,别人自然也不好意思打扰到他。
除夕的晚上,静宜的父母过来陪着他们一起吃了饭,饭后,静宜推着陈延舟出去走走,广场里有人在放烟花,静宜去跟人买了几根烟花,一个人点着放。
往年除夕,总会到陈家去过,热闹异常,现在就家里几个人简简单单的,却也觉得很不错。
炮竹声声从远方传来,一片喧闹之中,陈延舟隔着不远的地方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静宜,此刻的她仿佛一个孩子,带着几分童真。
陈延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之间仿佛从所未有的融洽,谁都不提一句那些曾经不开心的事,他们彼此都知道,这样幸福的表象,只是建立在彼此选择性遗忘的情况下。
而过去的那些事情仍旧在那里,只要没选择性失忆,就永远会记得那些事。
可是是谁说过,过好当下就好,人生应该向前看,而不是困扰于过去。
虽然陈延舟能够这样安慰自己,也希望静宜能够这样想,然而他终究不能代替静宜做任何决定,他就仿佛被等待宣判的嫌疑犯,最后结果如何,不过是她的一句话而已。
静宜玩了一会便向他这边走了过来,静宜问他,“我们回去了吗?”
陈延舟说好,静宜推着他回去,她的步伐缓慢,不时有人与他们擦肩而过,陈延舟突然问她,“新的一年了,你有什么新年愿望吗?”
静宜笑着反问他,“那你呢?你有什么新年愿望?”
远方的天空有烟花绽放,静宜抬头看去,在一片喧闹中,陈延舟缓缓的说:“我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
虽然四周喧哗,但是陈延舟的话还是传入她的耳内,她沉默了一下,过了许久终于问道:“你当时在想什么?”
“什么?”
“你来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可能受伤?”
陈延舟民族,“没有。”
因为压根来不及去想。
两人缓缓前行,陈延舟又突然问她,“那你呢?我昏迷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静宜顿了顿,“你不要有事。”
她什么都想不起,那个时刻,她只能期望着他没事,只要他没事就好,她愿意放掉过去的一切包袱,她甚至愿意去原谅他,原谅他曾经做过的荒唐事,只要他能醒过来。
陈延舟的心底突然涌起了几分勇气,他鼓足勇气问她,“静宜,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静宜点头,“对,我原谅你了。”
陈延舟太激动了,他一下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结果起来的太用力,拉到伤口,他疼的闷哼一声,静宜骂他,“你干嘛?不要命了?”
陈延舟又坐回轮椅上,静宜蹲在他身边,陈延舟认真的看着她,似乎又不可置信的确认道:“静宜……你真的……真的原谅我了吗?”
他语气带着忐忑,眼神里仿佛含着光亮,在这瞬间亮的晃人,静宜肯定的点了点头。
幸福来的太突然,陈延舟激动的在这瞬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猛地用力将静宜抱入怀中,他胡乱的说道:“谢谢你静宜,谢谢你还愿意接受我。”
怀抱中的女人身体微微僵硬,几秒后,她慢慢的推开他,陈延舟茫然的看着她。
静宜深吸口气说:“陈延舟,我原谅你,在你以身犯险来救我的时候,无论我们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是不能否认,你对我仍旧是很重要的一个人,所以过去的恩恩怨怨,我们一笔勾销,就当作我们互不亏欠。”
陈延舟心底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皱眉看着他,“什么意思?”
静宜抿嘴,语气无比认真,“陈延舟,我是决定原谅你。”
可是原谅不代表她就能继续若无其事的与他重新在一起。
“可是,我没办法再重新跟你在一起。”
陈延舟眼里的光亮,伴随着她的话落,一寸寸的黯淡下去,静宜不忍心再看他,她害怕她会承受不了他那样的目光。
陈延舟心底悲伤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果然,最温柔与最残忍的话都是出自于同一张嘴,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大喜大悲,大抵不过如此。
他脸色难看至极,他手足无措,胡乱的说道:“为什么?到底要我怎样做?你还要我怎样才行?如果你还是不能接受我,为什么这段时间要这样照顾我。”
陈延舟已是彻底无计可施,所有招数仿佛在静宜面前都不起任何作用了,她就仿佛一块石头,他或柔或硬,在她面前皆不起任何作用。
静宜心底酸涩,她忍着鼻酸,“你不要这样陈延舟,你救了我,还导致你自己受伤,无论是换作任何人,我都会感谢,会去照顾他,当然,也包括你。”
陈延舟冷笑一声,“所以呢?你现在是可怜我?所以才对我这么好?”
他在心底嗤笑一声,真是太可笑了,他陈延舟竟然有一天会沦落到被人可怜的地步,简直是太可笑了。
静宜抿嘴不语,陈延舟却似乎生气,脸色深沉似黑夜一般,“那这段时间可真是辛苦你了,现在你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觉得我快好了,你的恩已经报完了,所以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静宜脸色晦涩,她不理会他怨怼的话,“我们回去吧?”
她起身准备推他,谁知道陈延舟竟然自己转着轮子向前进,静宜愣了愣,紧随其后。
陈延舟突然暴躁的停了下来,转过轮子,正对着她,他明明坐着,气势上却丝毫不输人,“静宜,如果你已经做好了打算,就不要对我这么好。”
他声音低沉哀伤,表情带着几分脆弱,他做不到,做不到面对她的温柔不沉沦,做不到眼睁睁看她离开。
所有的一切,他都找不到一丁点的借口说服自己。
可是,他做不到,他又能做什么呢?
第七十章
静宜这个春节过的无比冷清,因为陈延舟受伤的原因,几人也没有外出的打算,再加之那晚两人说开了,陈延舟对静宜的态度便很冷漠。
静宜也不跟他计较,虽然他变着法的刁难她,静宜知道,他不过是在发泄着心底的不满。
因为春节的原因,戴兰阿姨也回了老家,因此静宜便每日自己准备一日三餐,有时候遇到不懂的,便打母亲电话请教一番。
在陈延舟养伤的这段时间里,静宜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每日里三餐都保持营养均衡,换着各种花样的给陈延舟熬汤,每天叮嘱陈延舟按时吃药。
因此在静宜的悉心照料下,陈延舟恢复的很快,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后,他伤口便已经完全痊愈,只是那疤痕却是永远不可能好的了。
陈延舟倒没什么在意,反正穿上衣服又看不出来,只是静宜看着很不是滋味,陈延舟转念一想,若是静宜能看在他曾经为她受过伤的份上原谅了他,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静宜每日陪着陈延舟在一起,等陈延舟能自由行走的时候,她便没那么累了,更何况陈延舟每日还有工作,因此年后他的秘书便经常因为工作的事情过来找他。
陈延舟向来将工作与生活分的很开,因此他的私人住址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每次田雅茹过来交代完工作,静宜每次会留她小坐一会,不过田雅茹向来不多留,因为她家boss脸色黑的她实在坐不住。
过了几天静宜得到了消息,之前她们资助的那个女孩丁茵已经去世了,静宜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底叹了口气,有些难受。
或许是因为为人母亲,听到这样的消息心底总归是难过。
那天从墓园拜祭了丁茵回来后,静宜对陈延舟说:“我准备去北京。”
陈延舟点了点头,“去多久?”
静宜抿嘴,前不久她接到了李锋的电话,他说他现在自立门户,邀请静宜加入,静宜犹豫了许久,终于在此刻下了决定。
“我准备去北京上班。”
陈延舟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静宜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准备到北京上班,这段时间就准备过去。”
陈延舟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暴躁的踢了踢桌子,“你现在是直接通知我对吧?好啊,那你说说,你准备去多久?是要在那里安家了?一辈子不打算回来了吗?”
静宜垂头,她抓着脑袋,内心底里有些痛苦,最近这段时间里,她想了很多很多,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将陈延舟当作陌生人,却也没办法再这样与他相处下去,她必须换一个环境。
“我会定期回来的,如果你愿意,灿灿也可以跟我待在一起。”
陈延舟恼怒,脸色涨红,“休想。”
静宜点了点头,“那也好,放假我都会过来看她。”
她起身准备上楼回自己房间,陈延舟在身后狠狠的骂了一句,“叶静宜,你要离开香江是因为要避开我吗?”
静宜停住脚步,她心底酸涩,坦率的承认,“对,陈延舟,我不想再这样跟你相处下去,我想换个环境,我们彼此冷静一下。”
“放屁。”陈延舟狠狠的骂了一句脏话。
静宜脚步不停留,陈延舟又在身后泄愤的说了一句,“其实你早就做好了打算对吧?却一直等着不说。”
陈延舟原本以为被她拒绝已经是一件让他难堪的事了,没想到很快她又再次让他感到挫败不已。
然而无论陈延舟怎样抗拒这件事,静宜要离开香江去北京,已经被她提上了日程,静宜将这件事告知了父母,虽然父母对她的决定有些意见,却并未阻止她。
叶母还有些难过,抹着眼泪对静宜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在这里好好待着,为什么一定要去北京?”
静宜抱着母亲,“妈,我又不是不回家了,只是出去工作而已。”
叶母叹了口气,“本来以为经过这次的事情,你们就可以和好了,没想到……”
静宜沉默着不说话,母亲也不忍再责怪她了。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当,除了灿灿,静宜离开的那天,陈延舟带着灿灿去送机,灿灿在她爸爸的怀里嚎啕大哭,陈延舟使尽浑身解数也不能逗笑她。
——
静宜到了北京后,在李锋的照顾下,她很快的找到住处,工作上也走上了正轨,时间如流水,很快一个月便过去了。
在这里,她一个人,才来的时候陈延舟几乎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而多半的时间都是她与灿灿在讲话。
静宜在这里久了,一个人的生活也慢慢习惯了,公司是新开的,规模不大,大大小小全公司上下只有十多个人。
日子平淡如水,除了静宜最近几天被公司的一个年轻小鲜肉追求,静宜虽然已经三十,但是长相甜美,因此看着最多也就二十五上下,静宜才到公司的时候,这位小鲜肉便看上了她,隔三差五的主动跟静宜搭话。
一开始还很正常,静宜心底只觉得对方是小孩子心态闹着玩,结果过了一段时间,小鲜肉追求的阵仗越发夸张起来。
静宜终于不堪其扰,在有一次收到办公桌上的礼物的时候,她将对方给叫了出去,有些严厉的对他说:“你以后不要给我送礼物了。”
李响不服气,他是才毕业一年的大学生,做事有冲劲,他看不上那些同龄的女孩子,感觉太幼稚了,因此对静宜可以说一见钟情。
“我喜欢你,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静宜忍不住发笑,她心底觉得对方有些幼稚,两人差了快一轮的年纪,她怎么可能会对这样的孩子放在心上。
李响见她不相信,懊恼的说:“你不相信一见钟情吗?”
静宜认真的点头,“我相信一见钟情,但是我不可能接受你,以后不要做这些了。”
“为什么?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静宜无奈摊手,“你知道我多大了?你多大了?你现在这些行为在我眼里都幼稚的跟个五岁小孩子一样,大声嚷嚷着恨不得宣告全世界,我没时间陪你这种小孩子玩游戏。”
李响被她说的颇受打击,“我知道,不过就是差六岁,那又怎么样?人家文章和马伊琍还差九岁。”
静宜是彻底无计可施,“我有一个四岁的女儿了。”
果然,这次谈话后,静宜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有几次两人碰到,李响看着她的表情都是一副欲说还休的,静宜也没放在心上,只想着小孩子受了点挫折心底不痛快。
不过静宜显然低估了对方的毅力,经过这次打击后,李响过了一个星期后便又开始围着静宜转,就连李锋都知道了这件事。
有一次两人坐一起吃饭的时候说起,静宜简直是无可奈何了,“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太难缠了。”
李锋笑了起来,“这李响毅力不错,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
静宜举双手投降,“饶了我吧。”
第二天静宜上班的时间,陈延舟突然给她打了电话,问她,“你下班了吗?”
“还没有。”
“我现在在北京机场。”
静宜叫出声来,“你在哪里?”
“我到北京了。”
静宜骂了一句,“你疯了吧?”
陈延舟耸肩,语气十分平静,“你住哪里的?我直接过去吧?”
静宜还犹豫,陈延舟直接说道:“我跟灿灿一路的,她现在有点饿了,我待会带她在你住的地方先吃点东西,顺便等你回来。”
静宜无奈至极又怕灿灿真的饿坏了,只能将地址发给了陈延舟。
接下来的时间静宜便有些心不在焉了,又想着待会会见到女儿,心底总是有些激动的。
结果天有不测风云,到下班的时间突然下起了大雨,李响主动请缨表示送她回去,静宜想要拒绝,李响又说道:“这天气不好打车,你要一直这么等着吗?”
静宜又怕灿灿等久了,因此便同意李响送自己回去,李响开一辆别克,最近才提的车,想到待会能在静宜面前露露,便觉得值了。
上了车后,李响对她扯了一会他的车,李响家住北京,小康家庭,混成他这样的,应该说在许多同龄同学眼里也算是有车有房一族。
李响笑着说:“你喜欢什么车?”
静宜听他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说:“不好意思,我对车没有研究。”
李响向来自来熟,对什么人都能说上几句,“你老家是哪里的?”
“香江。”
李响哇了一声,“完全听不出口音呢,你普通话说的真标准。”
静宜回答,“我以前在深圳读书。”
对方点了点头,就这样东拉西扯的,雨已经停了下来,很快到了静宜的小区外,静宜下了车对李响说谢谢。
李响也下车说送她进去,静宜婉拒,“真不用,今天谢谢你了。”
李响又觉得就这样放过这样相处的机会实在冤枉,便提议请静宜去旁边吃饭,静宜实在无可奈何了。
他们正说着,静宜突然听到有一个熟悉的男声叫自己。
两人同时回头,便见陈延舟抱着灿灿,向这边走了过来。
男人眉目英俊,气度不凡,怀里还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跟静宜有几分相似。
“妈妈。”
李响的玻璃心在这瞬间碎成了渣渣。
第七十一章
静宜看到女儿,脸上表情十分柔和,她从陈延舟怀中抱过女儿,灿灿自动自发的往妈妈的怀里爬,她很长时间不见妈妈了,因此才见面便非常亲昵的亲了一口妈妈,这才看着一旁的陌生人好奇的问妈妈,“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啊?”
“这是妈妈的同事。”静宜笑着跟女儿解释道。
“叔叔好。”灿灿礼貌的跟李响打招呼。
此刻的他们,一家三口,李响就仿佛一个局外人般尴尬的站在一边,他跟静宜打了招呼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李响可以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惨败而归,陈延舟是什么人啊,他这个年纪什么样的事没见过,早已养成了不动声色的习惯,而相比之下李响表情就没那么好看了,他不过是才出校门没多久的孩子,陈延舟这样在商场摸爬滚打过多年的男人,身上沉浸出一股独属于成熟男人的自信内敛魅力,这是李响这个年龄段的人所没有了。
这一面之缘,让李响认识到了他与对方之间的那种差距,也彻底将李响心底的那点小九九给打的灰飞烟灭。
静宜带着陈延舟回了家,她掏了钥匙开门,陈延舟牵着灿灿进来,他目光扫过屋内摆设,房间虽然很小,但是装扮的很温馨,静宜一个人住,将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平日里她在家,也是如此闲不住喜欢收拾屋子。
静宜说自己没有男士拖鞋,让陈延舟穿她的,陈延舟竟然也未嫌弃她,晚饭静宜随意弄了些吃的。
晚上静宜与灿灿睡卧室,陈延舟一个人睡沙发,虽然静宜让他自己出去住酒店,不过陈延舟硬赖在她这里不走,静宜也不能赶他走,便随了他意。
灿灿很久没跟她一起睡觉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便有些兴奋,静宜将女儿抱进怀里,笑着问她,“灿灿在家里有没有听爸爸的话?”
灿灿点头如捣鼓,十分可爱,静宜忍不住发笑,灿灿奶声奶气的说:“我每天都很想妈妈。”
静宜亲了亲女儿,“嗯,妈妈也很想你。”
灿灿眨巴着眼,“爸爸也很想妈妈。”
静宜点了点灿灿脑袋,“小滑头。”
灿灿笑着往她怀里躲,瞪着大眼睛,她紧紧的抱着妈妈,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妈妈,我真的好想你。”
静宜亲了亲女儿额头,直到女儿睡着后,她仍旧不能入眠,心底想着事情,她又开始反省,自己做的这一切对于灿灿来说是否公平。
静宜脑袋里迷迷糊糊的,她一直折腾了许久睡不着,后来又怕闹醒了灿灿,又克制自己不再去动,而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她觉得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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