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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新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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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之时,由夏师爷引领着几个衙役点燃爆竹,一时间噼里啪啦,响声大作。花轿在一片硝烟之中,正式出发。小黑跟着抬轿,包正也就跟着去瞧热闹啦,结果,引来一些知道底细之人的嘲笑:“帮着别人迎娶自己原来的媳妇,可真是没心没肺啊!”
  而新郎官胡公子则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面,身穿大红喜服,志得意满。只是身躯委实太过沉重,使胯下的马儿有些不堪重负。
  迎亲的队伍在街上转了一圈,来到了王员外的府第,却是大门紧闭。胡公子一见就急了,嚷嚷道:“这大门关上,如何接新娘子,来人啊,把门给我砸开!”
  旁边的喜娘(类似于现代的司仪)赶紧相拦:“我的公子呦,这是规矩,必须由你敲门,人家才能开门。现在早在门后听声呢!”
  胡公子听了,这才来到了门前,啪啪拍打起来:“老丈人还有丈母娘呀,姑爷我来迎亲啦!”
  只见大门应声而开,王员外笑容满面地站在门首迎接。旁边有两个人燃着红烛、持着铜镜,向轿内照了一下,谓驱逐匿藏轿内的冤鬼,称为“搜轿”。然后,才把新郎官引入大门。
  在王员外家又折腾了一番之后,胡公子带来的喜娘连连催促了三次,新人这才上轿。包正看了一眼,只见王小姐凤冠霞帔,头上蒙着红盖头,由两个妇人搀扶着,袅袅婷婷地上了花轿。喜娘将手一招,吹鼓手立刻就吱吱呀呀地吹奏了起来,乃是一首“大得胜”,是接亲必奏的曲目。然后,众人就抬起新娘,新郎官依旧骑在马上,心满意足地跟在轿子的后面。
  包正看了看王员外,见他脸上也是喜滋滋的,显然结了这门亲事,攀上了高枝,所以险些美出了鼻涕泡。他看到了包正,还得意地一笑。颇有些“你看我的女儿,嫁了县令的公子,比你这个穷小子强上百倍”的意味。
  包正摇摇头,心中暗道:“趋炎附势之辈,地地道道的小人!”然后,就随着迎亲的队伍打道回府,他的心里,再也没有一丝遗憾。
  花轿回到了新房,立刻又奏乐放炮。新娘在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连拉三下之后,这才在胡公子的搀扶下,出了轿子。地上早就铺上了红色的毡子,轿前摆放着一个炭火盆,新娘迈过了火盆,来到了喜堂。
  在喜堂上,新人交拜天地,共经过“三跪,九叩首,六升拜”,这才算正式成为夫妻。这一连串的头磕下来,胡公子不禁汗流浃背。但想到身旁的美娇娘,这些苦头,也都值了。
  拜堂之后,两个小丫环在前面捧着龙凤花烛,胡公子执彩球绸带引新娘进入洞房。然后,新娘在楼上坐帐,胡公子则下楼陪客饮酒。
  在东西两个厢房,早就大排酒宴,大家觥光交错,畅饮起来。胡公子心情舒畅,一一到各桌敬酒。宾客也都曲意奉承,贺喜之声不绝于耳。那胡公子心情大爽之下,不免多喝了几杯,脚下有些踉跄起来。
  旁边的喜娘见了,连忙叫人将胡公子扶出了酒席,送入新房休息。那胡公子进了新房,倒头就栽到床上,很快就鼾声四起。
  那王金莲听了动静,就喝退了小丫环,然后自己揭下了盖头,推了胡公子几下。不料那胡公子酒力发作,睡得犹如死猪一般。王小姐见叫不醒他,就又蒙上盖头,生起了闷气。
  就在这时,忽然从床下蹿出一人,手中拿着绳索,悄悄走到了床前,将沉睡中的胡公子绑在床上。那胡公子只是咂咂嘴,哼哼了两声,就又睡着了。
  那人又从床下取了一把斧子,从兜里取出了几支长长的铁钉,来到门旁,当当几下,就把房门钉死。
  那王小姐听到了动静,知道有人,于是喝问道:“是谁?怎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只听一个男子嘿嘿笑道:“表妹,是我啊!”
  王金莲闻言一惊,连忙将盖头揭下,一看那个男子,原来是自己的一个远方表哥,名叫任剑,平日最是奸猾好色,淫贱无比,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无赖。他见王小姐姿色出众,多次调戏。后来听说表妹和包正悔婚,于是就上门提亲,结果就一顿棍棒,被王员外打了出来。而且,还被讥笑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任剑这厮求亲不成,反遭毒打,于是就怀恨在心。昨日听说表妹今日成亲,更是恼羞成怒。于是就发作了流氓脾气,准备了绳索等物,在黑夜之中,悄悄混入了院子里。当时人们都忙着准备婚事,见他拿着工具,以为他也是来帮忙的,就没有理会。这厮就偷偷溜入了新房,藏身床下,准备今日报复。
  正好天赐良机,那胡公子醉酒,躺在床上任人宰割。而王小姐一介女流,任剑自然是不惧的。
  王金莲见到了任剑,就产生了一种不妙的感觉,强作欢颜道:“表哥,你来此作甚?如何还捆起了我的夫君?”
  任剑嘿嘿一阵冷笑:“表妹,你想舒舒服服地做官太太,将我甩到一边,那怎么能行。你的丈夫被绑起,就由我来做你的丈夫,代替他行夫妻之礼吧。”
  说完后,就色迷迷地盯着王小姐,一步步逼了上来。王小姐吓得连连倒退,口中喝道:“任剑,你要再是无礼,我就喊人了!”
  任剑淫笑道:“你这个小娼妇,见包正秀才落第,就撺掇着你爹退婚。现在攀上了高枝,连表哥也看不上眼了。你叫来人又能怎样,大不了鱼死网破!”
  然后,就扑到了王金莲的面前,一把将她抱住,在脸上乱亲起来。王金莲自然是不甘心被他凌辱,于是就挣扎了起来,身子在任剑的怀中乱扭。
  这下,反到更激起了任剑色欲,他把王金莲推到桌子上,然后用绳子绑了个结结实实。
  绑好之后,这厮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撕扯王金莲身上的衣服。谁知衣服被绳子束着,一时竟脱不下来。
  任剑也不由恼了,从怀里摸出一把牛耳尖刀,将王金莲的衣襟挑开,露出了胸前火红的肚兜。任剑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又用颤抖的尖刀挑断了肚兜的细带,然后一把抽下了王金莲的肚兜。
  王金莲立刻惊叫了起来,用力挣扎了起来,但被绳子牢牢地捆着,却也挣脱不得。任剑见王金莲这么一折腾,胸前高耸的两个**突突直颤,不由狞笑着伸出了手来,一把抓住,把玩起来。王金莲也只有连连高呼,企盼下面的人来早点救援了。
  再说下面的宾客,正在推杯换盏,喝得兴高采烈,忽然听到新房楼上传来女子的惊呼,不由都窃笑起来。一个脸上喝得红扑扑的笑道:“这胡公子也忒性急了一些,这青天白日的,如何就胡闹起来了!”
  其他的宾客听了,也都放肆地大笑起来,都以为是胡公子急色,要和新娘子圆房呢。
  可是听着听着,渐渐就觉得不对劲啦:这新娘子害羞,也就是假意挣扎一下,也就顺从了,怎么叫了这么半天,倒好像是遭人强暴一般!
    第一卷:锋芒初露龙游县 第十八章 淫贼逞凶狂
     更新时间:2008…12…14 1:58:35 本章字数:3342
  再说新房之内,那任剑已经将王金莲剥得赤条条的、白生生的横在桌子上,完全是一个赤裸羔羊,人人宰割。任剑美色当前,再也按捺不住,于是就手忙脚乱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就恶狠狠地扑向了王金莲,压在她的身上,分开两股,直捣黄龙而入。
  王金莲只觉得一阵撕裂般地疼痛从下体传来,不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嚎叫。这下,楼下的宾客终于再也坐不住了。纷纷起身,欲上去查看情况。
  夏主薄正在楼下陪酒,听到嚎叫,不由皱眉,心中连道:“荒唐!”但仍旧起身,对众人道:“各位不必为意,年轻人就爱胡闹,待老夫上去查看!”然后就叫了小黑和包正,一同拾阶而上。
  到了门前,夏主薄轻轻敲敲房门:“胡公子,轻声些,宾客都在楼下饮酒呢!”说完之后,屋中并无回应,反倒是交合之声更盛,那夏师爷久经人事,自然是明了的。
  片刻之后,房中不见了女子的哀嚎,反倒是一片娇喘之声不觉于耳。原来,那王金莲初时感觉疼痛,才忍不住大叫,但她也非是什么贞节烈女,后来竟然渐渐舒畅,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夏师爷听了,这才放下心来,口中叨咕着世风日下,然后就要下楼。就在这时,洞房之中的胡公子渐渐醒了。他睁开朦胧的睡眼,见到桌上正有二人云雨,不觉心中高兴:想不到这么快就把新娘子掀翻了,不过,在桌子上云雨,这种滋味还真没尝过。唔!不对呀!我不是躺在床上吗?那桌上的那个是谁?
  这大惊之下,酒顿时全醒了,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床上,而眼中那人,显然在**自己的新妇,于是,胡公子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来人哪!快抓采花淫贼啊!”
  门外的夏师爷刚要带领小黑和包正离去,忽然听到了呼喊,这才知道屋里确实发生了意外,于是就吩咐小黑赶紧踹门。
  小黑运足了力气,一脚踹在门上,只听哗啦一声,门板被踹折了一块,但房门依然紧闭。夏师爷弯下腰,扶着眼镜,向屋中观察了一番,顿时心中了然。
  包正和小黑却不明所以,也弯腰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壮硕的汉子,正伏在一具白花花的身体上,卖力地扭动着屁股。二人也顿时明白了过来,一起直起腰来,那小黑没见过这种场面,不禁脸红了起来。
  包正原来在现代的时候,可谓是花丛老手,所以也不大在意。夏师爷皱着眉头说:“看情形,好像是淫贼正在强暴新娘,这可如何是好?”
  小黑诧异地说道:“哪来的淫贼,那个不是胡公子吗?”
  包正不由好笑:“胡公子正在床上绑着呢,你净看什么啦?”小黑听了,脸上更红。噔噔噔下楼去了,来到了院中,就扯开了嗓门,高喊起来:“快来人啊,新娘子被采花贼给强暴啦!”好家伙,这嗓子,仿佛是从扩音器里传出去的一般,立刻就响彻了整个院子。
  人们听此奇闻,酒也不喝了,都从屋里跑出来,拥到楼下。更有好事者,顺着楼梯就往上走,要亲眼目睹一下采花的精彩过程。
  就在乱乱糟糟之际,忽然听到了胡知县的吼声:“各位亲友,酒宴结束,大家都请回吧。刚才,只是犬子酒后和新妇玩笑,大家当不得真的。”
  小黑听了,刚要上前辩解,却被包正一把拉住,然后捂住了他的大嘴巴。其他宾客见状,也知道胡知县是家丑不愿外扬,于是就心照不宣地纷纷告辞。不一会,偌大的院子,就空荡荡的,只有县衙里的几个主事,留了下来,当然,也包括小黑和包正。
  胡知县见人都走了,这才火烧火燎地爬上了二楼,趴着门板上的缝隙,看了片刻,不由皱起了眉头,脸都气得如猪肝般胀红。
  夏师爷见状,凑上前去:“大人,眼下如何是好?要不,多叫几个人,把门撞开?”
  胡知县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没看见那个淫贼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刀吗,要是一踹门,他听到了动静,万一要是行凶杀人,那可如何是好!桌上的那个贱妇要是死了,倒不足惜,可是万一伤了我的儿子,那可不行!”
  于是,众人就聚在门外,束手无策,听任房中的淫贼为所欲为。包正向前一步,却欲言又止:反正没有一个好货色,也不必自己多管闲事啦。
  众人又挨了片刻,屋中的喘息之声渐渐平静。夏师爷年岁较长,不在乎什么忌讳,就又趴在门上往里观看,一边看,一边给众人描述:“那个淫贼下来啦——他系上裤子啦——他奔床上的胡公子去啦——他拿刀在胡公子身上比划起来啦!”
  这时,屋中忽然传出了胡公子杀猪般的嚎叫。胡知县听了,颜色大变,向里面高喊道:“屋里的好汉,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本县一定满足你的要求。只是,不要伤害小儿的性命!”
  屋内的任剑畅快地大笑起来:“哈哈哈!胡知县,你平日作威作福,今日怎么求起我来。大爷我刚刚活动完筋骨,肚子有些饿了,快送上写好酒好菜。不然,大爷要是饿急了,就把这头肥猪身上的肉片下来烧着吃。哈哈,你别说,这家伙还真够肥的,估计够我吃半年啦!”
  胡知县一听,连忙吩咐下去:“快,快去准备酒菜!”
  不一会,家人就端来了一个大方盘,里面放着一壶酒和四盘小菜、一碗米饭。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啪啪地声音,然后就是胡公子的惨叫,显然是那任剑等不及了,就抽打起胡公子来撒气。
  胡知县接过方盘,然后一脚将家丁踹倒,口中骂了一声:“滚!”那家丁也真是听话,顺着楼梯,滚到了楼下去了。
  胡知县隔着门板喊道:“英雄,酒菜上来啦,您赶快用吧!”
  任剑骂了一声:“直娘贼,这隔着门扇,叫爷爷怎么吃!快从门缝里塞进来。”
  胡知县无奈,只好吩咐手下将酒菜一样一样地递了进去。那任剑在里面伸手接了,他昨天晚上就潜伏在床下,忍了一宿零半天,刚才又在王金莲身上费了不少力气,着实有些饿了,于是就狼吞虎咽地大吃大喝起来。
  吃饱喝足之后,任剑将饭碗在地上一摔,口中骂道:“今后不用爷爷张口,到了饭时,尽管好吃好喝地送上来,要是迟一刻,爷爷就打那肥猪一百鞭子,然后,就割下他的耳朵下酒!”
  胡知县听了,只好唯唯诺诺,不住口地答应。
  任剑在屋中走了几圈,又挪过来一张笨重的桌子,挡在了门上,口中威胁道:“你们别想撞门,我要是听到了动静,就先杀这个肥猪,然后再杀这个贱妇!”
  说完,就看了一眼桌上的“贱妇”,见她两股微开,春色诱人,不禁又有些兴动,于是就又凑了上去,贱笑道:“嘻嘻,表妹,你怎么不叫了,刚才你的浪叫可真是诱人啊!”然后,又褪下了裤子,舞弄起来。
  门外的胡知县实在是不堪忍受,于是就将众人都叫下楼去,商议对策。众人商量了半天,都没有什么良策。
  最后,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包正的身上:这个神奇的仵作,或许能拯救胡公子脱困吧。
  包正见状,也不再沉默:毕竟不能总叫淫贼逞凶,自己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让罪犯逍遥法外啊!
  想通之后,就拱手对胡知县说道:“大人,属下倒有一计,不过,需要夜黑之时才能实行。”
  胡知县听了,不由大喜:“无妨,看那个淫贼一时也不会伤害吾儿,那个小淫妇,就先不要管他了。”
  包正于是就伏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一阵。胡知县疑惑地问道:“那个恶贼不会先伤了小儿吧!”
  包正道:“大人放心,肯定不会,属下愿以性命担保!”
  胡知县这才点点头,吩咐人手准备去了!
  这时,王员外忽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拉住胡知县的手叫道:“亲家,我女儿怎么样啦?”
  胡知县一摔袖子:“谁是你的亲家?你生养的好女儿,竟然勾结淫贼,败坏家风,又险些伤害我儿的性命,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王员外顿时愣在当场,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你就眼看着儿媳受辱,难道就——就不管呢!”
  胡知县冷笑道:“像这等淫妇,等我救出了孩儿,立刻就叫他写下休书,将她逐出家门。”
  王员外一听,险些栽到在地,自己苦心策划这门婚事,希望攀上一个好亲戚,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真是陪了女儿又失财啊!
  胡知县不愿再和他纠缠,叫道:“送客!”
  旁边的包正听了,立刻主动上前对王员外道:“请吧!”
  那王员外恨恨地瞪了众人一眼,转身就走。到了大门外,包正忽然叫道:“王员外请慢走,在下还有一物奉还!”
  说罢,从兜里取出一物,扔在王员外的脚下。王员外拾起一看,却是当初被自己撕成两半的婚书。不禁又急又气,大叫一声,栽到在地,昏了过去。
    第一卷:锋芒初露龙游县 第十九章 强盗擒淫贼
     更新时间:2008…12…14 1:58:35 本章字数:3164
  到了傍晚,那任剑又开始鞭打胡公子。胡知县听了,连忙叫人送上酒菜,这才免除了儿子的皮肉之苦,看来是他平日在大堂上,动不动就打别人的屁股板子,现在报应到了。
  任剑吃喝完毕后,又在王金莲身上发泄了一通,弄得王金莲哀求不已。包正在楼下听了,不禁好笑:“你小子不爱惜身体,人家王小姐可是娇生惯养。再说又是初夜,怎能抵得住你如此蹂躏。不过,你小子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蹦达不了多长时间了,紧着过瘾!”
  一直到了二更十分,楼上的任剑已经昏昏睡去。忽听楼下一片吵闹,将他惊醒。向窗下一看,只见无数火把,把院中照得一片火红。
  任剑不由大惊:“看来是胡知县实在不甘受辱,要拼个鱼死网破啦!”于是就捅破了窗纸,仔细向外观看。
  只见一群蒙面的汉子正站在院中,个个手持鬼头大刀,都敞胸露肚,凶恶异常。为首的一个黑大汉,身高体阔,胸前黑乎乎的一片护心毛,正将刀压在胡知县的脖子上,怒吼着:“你这赃官,平日作威作福,不知贪了多少银子。大爷我是黑风寨的黑太岁,今天就是领着兄弟们来取你的狗命!”
  胡知县吓得浑身筛糠:“好汉饶命,我可是一个清官,平日不曾贪得一分一毫啊!”
  后面一个身材稍微瘦小一些的强盗,在胡知县的肥臀上踹了一脚,恶狠狠地说道:“看你吃得如肥猪相仿,肯定是刮了老百姓不少油水。你要是再不肯掏钱,就把你身上的零件,一样样割下来喂狗!”
  说完,就提着鬼头刀,在胡知县身上挑选起来。胡知县终于不再要钱不要命了,连连对旁边的家人喊道:“快去给他们取钱!”
  那个黑太岁嘿嘿笑道:“记住,越多越好,要是少了,就得用你们老爷身上的肥肉来抵债啦!”
  那家人就在两个蒙面匪徒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去了,不一会,就拎来一个包袱,放在了黑太岁的脚下。
  黑太岁将包袱打开,里面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足有四五百两。不由两眼放光,把包袱一卷,递给了身后的小喽罗,然后又对胡知县说道:“你拿了这几个小钱,就想蒙混过关,简直是痴心妄想!快把银子都交出来,大爷要是一高兴,就饶了你的狗命!”
  胡知县连连作揖:“各位大爷,我这里是清水衙门,真没有多少银子啊,您要是不信,您就搜!”
  黑太岁嘿嘿一阵冷笑:“就是你不叫我搜,我也要把你家翻个底朝上!兄弟们,快进各屋搜查,谁搜到就算谁的!”
  话音刚落,从大门外就冲进十多个衙役,举刀抡棍,直奔众强盗而去。
  那黑太岁见了,咬牙切齿地说道:“兄弟们,给我杀,这些走狗,一个也不要留下!”
  众强盗领到了命令,立刻挥舞着大刀,迎了上去,双方就混战在一起。众强盗明显是技高一筹,又都心狠手辣,不一会,就将衙役都砍翻在地,殷红的鲜血,流了一地。
  楼上的任剑见了,不由暗暗心惊:“好残忍的强盗,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啊,他们可别上楼啊,那可就要了我的命啦。这个肥猪就当不了挡箭牌了,人家强盗和他非亲非故,我不杀,人家还要杀呢;这个小贱货就更没用了,不过,送给那个黑太岁当压寨夫人倒是蛮合适。”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忽然见那个刚才踹胡知县屁股的匪徒叫道:“大哥你看,这边有个小楼,装饰华丽,里面肯定都是好东西,咱们上去搜搜吧!”
  任剑暗叫:“苦也!怎么怕什么来什么啊!”
  这时,那黑太岁也发现了小楼,于是将蒲扇般的大手一挥:“兄弟们,上楼!说不定楼上还有美娇娘呢,谁抢到就给谁当压寨夫人!”
  任剑心中一寒:“完了,怎么跟我想得一模一样。我还是赶紧躲躲吧!”于是四下看了一番,也就床下是个藏身之地,于是就爬了进去。手里握着尖刀,心中忐忑不安。
  这时,门外已经传来了撞门之声,几声闷想之后,房门破碎,一群蒙面汉子闯进了屋中。为首的黑太岁径直来到了床前,喝问道:“你是何人?因何绑在床上?”
  胡公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险些尿裤。刚才的任剑虽然可怕,但起码暂时不会伤害自己的性命。但是这伙强盗可就不同了,一个个那可是杀人就如同杀了一个小鸡似的。
  于是口中哀求道:“各位爷爷饶命!我是胡知县的公子,各位有什么要求,在下一定满足。”
  那黑太岁哈哈大笑道:“爷爷不要金子,也不要银子,就要你的脑瓜子!”说罢,高举手中的钢刀,就向胡公子的身上砍去。
  胡公子吓得两眼一闭,口中哇哇大叫。等了半晌,却并未感到疼痛,于是就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偷偷查看。却见那个黑大汉并没有向自己的身体动刀,反到割起自己身上的绳索来,不由心中高兴,口中连连说道:“多谢好汉饶命!”
  这时,那个体型稍微瘦小一些的阴森森地说道:“饶你的性命是要有代价的,那个桌上的女子,我看上了,要带回山寨当压寨夫人!”
  胡公子点头如捣蒜:“好汉既然看中了,敬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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