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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的是种态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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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情，但是那些有钱的人家，却糟了秧，每到夜中就有恶鬼出现抢劫富户家中的财产。
因为这件事情，许多富户还有大官家中请了许多豪杰在家中守院，看见恶鬼提刀便砍，可即使如此，平安京中每天也有许多人失去不少金银。才过了几日而已，在平安境外的一处空地，便拔地而起一座铁筑的宫殿。
宫殿非常高大而又沉重豪华，上面镶嵌了许多从平安京内抢来的珠宝金银，听一些百姓的留言，每天从早到晚都能够听见从那座铁筑的宫殿中传来恶鬼的笑声，非常可怕。而在那座宫殿建好之后，有一些普通人家，开始有女儿丢失。
这些事情发生的都非常快速，也令人震惊。那些鬼怪可不会考虑到凡人的感受，而且听说那个酒吞童子还吃人肉。这件事情令整个平安京的人都感到非常害怕，被抢了财产的富户和大臣们，纷纷上奏天皇，希望天皇可以解决这件事情。
于是天皇就向天下招募英雄豪杰，有一些想要搏名利的豪杰去了，最后却落得惨死的下场，非常凄惨。
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安培晴明终于按耐不得，拜托戊煦接受天皇陛下的邀请，解决酒吞童子，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并不方便出面。一直找不到自己好友到底去哪里了的源博雅，也因为这件事情找上了戊煦。而戊煦对于这两个人的请求，最后只是看着安培晴明问道：“你确定要插手这一件事情吗？”
安培晴明只是拿着他的蝙蝠扇，淡淡的开口，“该来的总是会来，而该离开的也总是会离开。不论我最后的选择如何，我想我都无法拒绝博雅的愿望，因为……这大概也是我的愿望吧。”
虽然总是说着自己跟凡人们并不相同，但似乎永远也无法放开凡人的世界。
56、阴阳师7
戊煦不关心一件事情的时候可以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当他决定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却可以说的上是雷厉风行。
在戊煦说要去看一看平安京外的那座酒吞童子建设起来的宫殿之后，天皇陛下立刻展开笑颜，向戊煦表示，如果戊煦有什么需要尽管可以开口。当然，天皇陛下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希望戊煦可以尽快解决到平安境外的酒吞童子。
因为听说就在昨天夜里，已经有大臣家中的贵女，差一点就被酒吞童子手下的恶鬼抢了走，所以如今的天皇陛下对这件事情要比之前还要看中三分。
戊煦对于天皇陛下所言要提供的帮助非常不客气的要了一队人，然后这一队人也没有做别的什么事情，就是抬着几个步撵一路把戊煦还有安培晴明以及源明雅三人抬到了平安京外。
源明雅是自己请命要跟着戊煦一起到外面去看看的，用他的说法就是，虽然他的好友一直没有出现，但是总觉得，只要跟在戊煦的身边，晴明总是会出现的。
虽然源明雅在这么说的时候，一双眼睛一直放在一头银发的安培晴明身上，而安培晴明对于源明雅所说的话，也只是回以一个笑容，从头到尾一直未曾开过口。而源明雅对于安培晴明的笑容回应就是，面上不自觉的露出痴痴的笑容，很快又变成了深深的惋惜，就连苏曼莎再出现都无法将源明雅的注意力从安培晴明的身上转移开。
某种程度上来说，源明雅确实是一个感觉非常敏锐的人。
坐在步撵上的源明雅，转头看了看旁边的戊煦，不是很自在的挪了挪自己的身子，问：“戊煦阁下，不知道您整出这个步撵让人抬着一路到平安京外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
戊煦：“没有什么用意，只是反正天皇陛下想要给我们提供一些帮助，我自然要将这些帮助运用到极致。”
源明雅：“……”所以天皇陛下给你提供的帮助运用到这上面，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安培晴明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戊煦和满脸茫然的源博雅哼笑了一声，转过头去，跟戊煦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安培晴明大概也能够明白，戊煦大概是一个有些任性的人，说不定戊煦整出这些来，也只不过是为了节省体力、方便自己而已。
一路来到了平安京外，戊煦并没有直直的冲向铁筑的宫殿，一行人来到较远的山上，站在这山上，可以将整个平安京还有平安京外恶鬼修筑的宫殿，全部看在眼中。
那宫殿远远的看过去确实震撼，而且整个宫殿上还萦绕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虽然是白天，黑暗却仿佛一只笼罩着那个宫殿。
戊煦调出视野之中系统的特殊物品栏，在其中找到了苏曼莎的头像，这个头像下面还有着倒计时。戊煦的视线在上面停留了一会后，选定了头像，手上做着相应的动作，苏曼莎的身影转眼出现在戊煦身边。
虽然之前没有跟着戊煦，可是戊煦做了什么事情，苏曼莎似乎都非常清楚，并且出现在戊煦身边的苏曼莎手中还拿着一个火箭筒……这种单人作战强力武器还是上上个世界结束后，戊煦所获得的奖励，只是这个奖励却只是一次性的，如果用完了武器就消失了，戊煦绑定的这个系统总是诡异的非常有才又格外抠门。
对于苏曼莎的出现，安培晴明的反应还是跟最初一样，眼中带着一点儿的探究，虽然苏曼莎看起来更应该像是式神，可是身为阴阳师的他非常清楚的可以感觉到，在戊煦召唤苏曼莎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力量流动。
“这个东西是什么？”源博雅好奇的看着苏曼莎扛着的火箭筒，而苏曼莎也非常好脾气的给他看着，在源博雅想要伸手拿的时候，也把那东西交给了源博雅，并且教导源博雅该如何使用。
对火箭筒这东西毫无了解并且充满了好奇的源博雅，在按照苏曼莎的解说操作下去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源博雅被突然出现的后坐力向后推着倒退了好几步，要不是安培晴明出手接住了源博雅，只怕源博雅要坐到了地上去。
而那个被源博雅的好奇还有苏曼莎的引导发射出去的火箭炮，就这么一路飞到了铁筑宫殿旁边的空地上，直接炸出了好大一个洞，并且整个大地似乎都跟着震了一震。
看到了发生什么的安培晴明，略带深思的看着源博雅手中扛着的火箭筒，“……”
被发生的事情吓到了的源博雅：“……”
其实也才跟戊煦学会操作这个，对于具体功能不太了解的苏曼莎：“……”
戊煦：“……看起来威力好像还不错。”
源博雅仿佛拿着烫手山芋一般将火箭筒还给了苏曼莎，一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安培晴明开了口，“戊煦阁下准备如何？”
戊煦看着那座铁筑的宫殿中的恶鬼们，因为发生在宫殿旁边的爆炸而探头探脑出现的几只恶鬼，转头对旁边的侍卫吩咐了几句，那些侍卫一脸坚决而又认真的行了礼，转身离开，这边的戊煦看了因为安培晴明说话而面带不解盯着安培晴明看的源博雅，“没有什么特别的计划，不过是准备将那宫殿中的恶鬼引出来，然后让侍卫们进入宫殿，将被掳来的百姓救出来而已。”
……
葫芦是一只小鬼，一只曾经在山野之中晃荡都没有人管的小鬼。
自己身前是谁，因为什么事情成为鬼的事情，因为过去太久，葫芦早就已经忘了干净。在他的记忆之中，自己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山林之中游荡，偶尔对路过的旅人做一些恶作剧，看到那些被吓到而惊慌失措不停逃跑的人，大概是葫芦平日里最开心的时候。
只是突然有一天，山林之中出现了一只非常可怕的活鬼，这只活鬼听说曾经还是寺院里的小和尚，还非常受欢迎。葫芦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人也会变成活鬼，不过他也不想要去弄明白，只是这个活鬼非常厉害，想要收拢周围的鬼怪，葫芦作为一个没有什么大本事的流浪鬼，自然也就进了酒吞童子的坐下。
跟着酒吞童子之后的生活跟自己独自一个流浪鬼的感觉完全不同，起码热闹了许多。而且跟着其他的鬼怪一同听从酒吞童子的命令而行动，其实感觉还不错，他们甚至直接进入了平安京中抢掠人类，还建设期了一座高大的宫殿。
宫殿被建设起来后，流浪鬼也都有了住的地方，虽然他们依旧受到酒吞童子的束缚，不过葫芦觉得一切都还可以接受，葫芦以为，他们这么多的鬼怪，大概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人类都是不敢随意招惹他们的，也没有那个能力招惹。结果突然有一天，宫殿的旁边接连响起了炸雷。
仿佛是天空之上的雷，在大地上炸开一般，并且被雷炸过的地方还出现了许多深刻。
要说鬼怪最怕的东西，一是那些拥有能力可以降妖伏魔的人类，第二就是天上的雷霆。虽然有的鬼怪因为力量强大也可以召唤雷霆，但是大部分的鬼怪还是非常害怕的。
因为这些炸雷，葫芦整只鬼感觉都很不好，白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的鬼怪全都醒了过来，甚至连酒吞童子都出现了。葫芦跟其他的鬼怪们一起被吓的特别害怕的直接逃走了，而酒吞童子却走了出去。
戊煦看着已经塌了一半的铁筑宫殿，许多小鬼都已经被吓的跑走了，只剩下唯一的一个酒吞童子。而就连酒吞童子在出现过后，也被戊煦扛着火箭炮，直接轰到了身上。
传说，酒吞童子是日本传说中的三大妖怪之一，不过在面对现代科技力量，对自己充满自信的酒吞童子最后还是吃了亏。受了伤的酒吞童子躲了起来，而戊煦手中的火箭筒也变成了粉末，因为弹药用完，系统没有回收，而是直接把火箭筒毁了。
看着坍圮的宫殿，戊煦拢起了手，一直安静站在那里的安培晴明抬步走了进去。而自从安培晴明开口说话后就一直盯着他看的源博雅突然出声喊道：“晴明！你这是要去哪里？”
安培晴明的脚步一顿，转头看向源博雅，而源博雅一脸果然如此，“果然，你就是晴明。”
安培晴明笑笑，像是早就可以料到，只要他开口，源博雅便能够认出他来：“我自然是去找那个躲起来的酒吞童子。”
源博雅看看晴明又看看站立不动的戊煦，道：“晴明，我跟你一起去！”
安培晴明：“很危险，你还是留在这里的好。”
源博雅：“你是我的朋友，我自然要跟你一起去！”
安培晴明有些无奈，“酒吞童子并不在人间，我无法确保是否可以保护你的安全。”见源博雅依旧直直的盯着自己，安培晴明笑了笑，“那便跟着吧，带好你的笛子。”
安培晴明和源博雅走了，而戊煦还留在哪里。半晌后，撑着妖精们全都离开混入宫殿中的侍卫们将被掳走的百姓救了初来。苏曼莎问道：“师父，你为什么没有跟着一起去找酒吞童子呢？”
戊煦转身：“因为，那里并不需要我去啊。”
——
57、番外安培晴明
平安时代是一个人鬼共存的时代，因为这个时代的混乱，阴阳师活跃于历史的舞台。而要论这个时代最伟大的阴阳师，大概所有人都会说，那个人一定是安培晴明。可是若问安培晴明的记忆中最深刻或者最佩服的人之一，那些人中定然有一个叫做戊煦的男子。
安培晴明与戊煦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左大臣家的门外，当时的戊煦也算是刚来平安京不久，却已经小有名气。可也正因为他的名气，有两位并不太喜欢阴阳师的大臣将其拦在了门外戏弄。
这样的事情非常普通，所以当时的安培晴明并没有任何出手帮忙的打算。只是在亲眼目睹了戊煦变出式神的过程后，安培晴明才对这个听说来自大唐的阴阳师提起了一点儿精神。
没有任何力量流动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凭空变出来的。
原本想要找茬的大臣被戊煦这凭空的一手吓走，安培晴明却在此与戊煦结识。虽然是初次相见，但戊煦似乎是一个跟自己非常相像的人，所以相处起来也并不困难。而后来发生在左大臣家中，一位大臣中咒却被戊煦轻松解除的事情，更是让安培晴明觉得，戊煦这个人，并不简单。
只是虽然并不简单，却也没有需要安培晴明做些什么的必要，只是安培晴明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一天在小憩的时候，竟然会梦见那个人。
他梦见自己变做了白狐，被那个人抱了起来，只是后来他又从那个人的手中跑走了，于是醒来。起初，安培晴明以为那仅仅是一个梦，可是与他在一起的源博雅却发现，他的蝙蝠扇扇面上所绘的竹林之中，竟然出现了一只白狐。
安培晴明不知道这到底是如何发生的，但这却是一个预知，安培晴明渐渐感觉到了自己身上做发生的一些转变。不知何时开始转变的喜好，一些细微的感官还有习惯。虽然源博雅是他的好友，可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些事情，他却无法告诉任何人。
直到那一天百鬼夜行到来，戊煦在夜雨之中，凭空出现在他家的宅院之中，他知道这是戊煦借用了鬼魅妖魔的路。
平日里，有些人会误入妖魔的路，感觉自己好像只是发呆了一会，再回神的时候已经走完了很长的一段路，这便是误入了鬼魅妖魔的路，不过戊煦却很明显不是误入。
而在看到了这个人的瞬间，他决定自己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许多的事情，“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吗？”就知道，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吗？
一头银发，双耳变尖，完全不应该是人类可以拥有的容貌。还有他体内的力量，那是一种区别于曾经所拥有的力量，另一种澎湃的感觉，非常强大而又难以控制。
他跟着戊煦离开了安培宅院，而在去了戊煦的家里后，戊煦告诉了他一些事情。
安培晴明对于自己小时候的记忆有一些模糊，但是他记得自己曾经也有一个父亲，一个总是沉默寡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父亲。坊间传言，他是白狐的孩子，安培晴明听着这些，也从不辩解。人们总是说着自己愿意说的话，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而他拥有比普通的阴阳师更加强大的力量，那些失败者便会为自己寻找一个可以接受的失败的理由。
而他是白狐的孩子，这件事情，能够让那些失败者得到莫大的安慰。
对于这件事情，安培晴明从来也就只是听着，只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原来，这传言竟然是真的，他真的是白狐的孩子。
而戊煦之所以会突兀的出现在平安京中，只是因为收到了白狐夫人的委托。
白狐夫人告知戊煦，当百鬼夜行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安培晴明将会化为妖身，而那个时候，也是安培晴明选择身为人类还是作为妖物存在的时候，人生中唯一的一次选择的机会。
若是作为人类，安培晴明将会失去妖物所拥有的完全区别于人类的强大力量，虽然这个时代鬼魅横行，但妖物却少有踪迹，可是妖物所拥有的的力量，在安培晴明变成了妖身之后，感觉比任何人都更加明白。
那么强大的，简直会让人迷失的力量，他甚至都不敢随意动用这份力量了。
而若是作为妖物存在，安培晴明将要永远离开人间，人间所发生的一切，与他再无干戈。
其实，若是对于安培晴明本身来说，他其实更加倾向于作为远离人世的妖物存在，因为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谁比他更加明白人类的丑恶。而且他也比任何人都看的明白，这个世界上发生的大多数事情，都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而那些该来的事情总是会来，该离开的也总是会离开。
可是，当这个选择真正摆放在安培晴明的面前时，他却迟疑了。不过面对他的迟疑，戊煦却给出了思考的时间，在时间到来之前，他可以慢慢思考。
安培晴明本身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迟疑，直到他的好友源博雅出现，这个善良又心软，心中充满了许多美好愿望的人，他这辈子最无法拒绝的，大概就是源博雅的愿望。而源博雅，也是他对这个世界，最深刻的留恋。
戊煦仿佛一个考验者，对于他心中所思所想仿佛全都心知肚明，戊煦不曾催促他，因为正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该来的总是会来。不需要戊煦多说，存在于他身体中的力量，还有表现在外的那些改变，以及他因为身体感官乃至习性改变，而被影响到的许多地方。
他就安静的呆在戊煦的家中，习惯着自己现在的身体，而他的好友源博雅偶尔会出现在那里，他知道，源博雅是为了来看望他。一部分是惋惜于现在的他竟然不是女人，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总有一些细节，会让源博雅产生他便是安培晴明的感觉。
每当源博雅在的时候，他从不发声，因为他知道源博雅会认出他的声音，他就是知道。而从来都在一边看着的戊煦，从来没有询问过，就仿佛，正在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当他渐渐习惯了现在的妖身，还有身体中所孕育的力量，酒吞童子来到了平安京外，支使鬼魅大肆抢掠平安京内的百姓。
酒吞童子拥有非常强大的力量，普通的和尚和阴阳师都无法制服酒吞童子。而酒吞童子不仅仅抢掠百姓的财富，还有许多的人，传闻酒吞童子食人肉。
因为酒吞童子纵使手下的恶鬼行为越来越大胆，天皇陛下希望有人可以阻止酒吞童子。因为自己现在的样子并不方便出面，在源博雅的焦急之下，安培晴明请求戊煦出面。安培晴明这辈子很少会求什么人，只是这一次他出口拜托了戊煦。
戊煦并未推辞，并且戊煦的作为再次让安培晴明对于这个人感到刮目相看，似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戊煦给安培晴明的感觉就一直跟所有的人都不相同，简直像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
从使用能力的手法，到他在铲除恶鬼之时所使用的东西。安培晴明从来不知道，一个阴阳师竟然会使用阴阳师手法之外的东西，并且安培晴明承认，戊煦所使用的那个名为火箭筒的东西，确实已经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想想范围。
当酒吞童子逃走之后，戊煦并没有继续出手，反而是看着安培晴明，安培晴明知道这是该他出手的时候了。
就像是一种本应该如此的感觉，这是一次考验。当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应该作为人类还是作为妖物的结果，他的心中自然便会有了答案。虽然还有许多未尽之事，可是有的时候，这种明悟便会突然出现在心中。
于是安培晴明自然的离开，只是他没有想到，在他准备独自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源博雅却认出了他。或许说，这一切并不是让人感到惊讶的事情，最后他还是败在了源博雅的执着之下，让源博雅跟着自己一同前去面对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确实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恶鬼，一个活鬼。他无法想象在酒吞童子还没有变成活鬼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现在的酒吞童子，确实只是一个作恶多端的鬼怪。
他曾经带着源博雅前往过神明的世界，可是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来到过鬼魅的世界，这个世界阴冷而又可怕，许多曾经忘记了的可怕的事情，只要稍不留神，便会出现在脑海之中，使人沉沦。
源博雅的笛声很好的疏散了许多负面的情绪，而在那个世界里，他释放出了作为妖物的全部力量。
仿佛整个空间都在颤抖，直到他斩杀了酒吞童子，源博雅担心的呼喊着他，他才回过神来。
看着被斩成了几段的酒吞童子的尸体，安培晴明突然转头询问源博雅，“博雅……你说是当人好，还是当一只远离人世的妖怪好？”
对于发生在安培晴明身上的事情，源博雅自然是并不清楚的，虽然他对于自己的好友完全大变样的事情也感到非常好奇，却一直克制着自己并未询问。如今听到了安培晴明的问题，想了想，道：“大约是作为一只妖怪更好吧？至少妖怪力量强大，而且非常自由。”
源博雅：“可是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依旧会选择成为一个人类，因为啊……”他笑着，“我无法放下我的家人还有好友。”
“好友？”安培晴明扬眉。
源博雅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不就是你的吗？我的好友，你可一直都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并且完全躲着我，一直没有向我告知你的身份。”对于这一点，源博雅可是颇有怨念。
安培晴明的面上露出笑容，笑着摇头，“回头再告诉你吧，现在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
结果到最后，他都没有把全部的事情告诉源博雅，但是他却告诉了戊煦，他选择继续作为一个人活下去，因为他也有自己所无法放下的，这就是他当初之所以会迟疑的原因。
虽然人类丑恶，可是也总有让人感受到美好的地方，而且，他的好友一直都在找他，不是吗？
只是自从酒吞童子的事情之后，得到了答案的戊煦便离开了平安京，戊煦这个人渐渐被平安京的人们遗忘，而安培晴明也再也没有见到过戊煦。
他想，戊煦大概有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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