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的是种态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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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戊煦微微扬眉，“可是白施主并不想见你啊，许相公。”

　　许仙想到白素贞是一条蛇精，心中依旧发憷，可是又想到了那群不把他当人玩的小蛇，心中害怕的感觉，反而轻了许多。在梦中的时候他很想见一见自己的娘子，甚至觉得即使自己的娘子是蛇精也没有关系，可是现在知道自己之前都只是做梦之后，许仙反而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见白素贞了，现在再听法海说白娘子不想见他，许仙一时愣住。

　　许仙：“……可是，娘子她之前不是很想见我的吗？此时我愿意见她了，她怎会不愿见我了？”

　　因为许仙的这句话，戊煦垂眸看了许仙一眼，见自己被许仙抓到了手中的袖子轻轻抽了出来，唇角勾起一个笑容，“我看，许相公，我们还是说一说你自己的事情吧。”

　　许仙莫名其妙：“我能有什么事情好说的？”

　　戊煦：“许相公，你难道忘记了，贫僧说过，你的胆量着实有些小了吗？”

　　你的胆量有些小了……

　　你的胆量有些小了…………

　　长达半个月的“梦境”中苦逼的感觉，因为戊煦的这句话席卷而上，许仙猛的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慌张的穿上床边的鞋子，抬手去抓放在一旁的衣服。

　　戊煦也不紧张，只是道：“许相公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回……回家！”许仙的嗓音带着些微的颤抖，“这个金山寺着实邪门，我看你这和尚也不是老实和尚，我要快点回去，快点回家去！”

　　戊煦轻轻笑道：“你的家中不是还有一个妖精吗？”

　　许仙动作顿住：“什么妖精？”他迟疑了下，问，“我那个妖精娘子，不是留宿在这个寺院里吗？”

　　戊煦：“你说你的娘子是妖精，那么……那位你娘子的姐妹呢？”

　　小青貌美又活泼，性情在凡人看来可谓“放荡”，许仙在娶了白素贞后，也时常对自己的这位小姨子有非分之想。只是如今突然被戊煦这么一提，许仙突然就想起来，如果他的娘子是个妖精，那么他这位跟娘子感情特别好的小姨子岂不是也……

　　而且想想，这个小姨子平日里走路的姿势，还有许多时候总是懒洋洋的样子，甚至那些放荡的性情……

　　许仙有些绝望的扭头去看戊煦：“小青她……小青她不是失踪了吗？”

　　戊煦：“小青施主前些日子里，只是到了金山寺来瞻仰佛颜，如今早就回去了。小青施主说，家里没有人看着，若是糟了贼子就不好了。”

　　一听戊煦说的这话，许仙顿时觉得一晕，扶住了身旁的床铺，许仙脸色苍白的坐好。就算他现在感觉不太害怕那群见鬼的逗比蛇了，可一想到他娘子本体可怕的样子他也是心惊胆颤。现在想想自己刚才竟然还想见一见自己的娘子，绝对是脑子摔坏了。她的娘子都如此可怕，小青指不定要比他的娘子更加骇人。

　　天要亡我！

　　这可如何是好……

　　再想想这个邪门的和尚，只是被这个和尚拉着谈了谈人生，他就做了那么久的可怕的梦。┭┮﹏┭┮这个世界到底是哪里坏掉了？妖魔鬼怪已经入侵人间了吗？说好的佛光普度呢？

　　心力交瘁的许仙拿着他的衣服，一脸看到世界末日的表情坐在床榻上，思考良久，他终于站了起来，他决定还是先离开这个邪门的寺院比较好。

　　若是往常的许仙，早就要被戊煦所说的那些话，吓的涕泪纵横、六神无主了。可是那长达半个月的梦果然不是白做的，起码许仙在这个时候还能站的起来，心中不是完全慌乱到什么都想不出来。

　　他决定要先逃出去，回去看看也好，然后找一些有本事的道士和尚来把家里那两个妖精全给收了。就算法海大师怪异的很，但是却不代表这全天下的和尚道士，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不是？

　　拿定了主意的许仙披上衣服就往外走，小和尚抬头看着这个表情完全神经质的往外冲的施主，转而有些担心的唤着戊煦，“方丈？这位许施主可是魔怔了？”

　　戊煦摆摆手，“无事。”

　　就在许仙走到了院子门口的时候，突然身子被定住，完全动弹不得。然后许仙就听见身后响起了戊煦的声音，“阿弥陀佛，许施主为何现在就要走了？贫僧普度众生，许施主尚未度完，现在可走不得。”

　　许仙：“……”┭┮﹏┭┮这个见鬼的和尚果然有问题，救命……

　　——




　　63、法海6

　　许仙不懂，为什么自己生活于水生火热之中这么长的时间，他的姐姐还有姐夫都没有来找他，还有他的学堂。他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去过学堂之中，难道他的同僚们就没有谁觉得不对劲的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和不解，许仙正被法海那个和尚带着四处走动，降妖除魔。

　　是的，你没有看错，法海这个和尚不是出门化缘，也不是出门探讨佛祖的真谛，他是出门降妖伏魔的。而且还是把他这么一个凡人！一个书生带在身边去降妖除魔！

　　和尚和道士们可以收妖的事情，坊间有很多相关的流传。关于金山寺的主持法海大师的传说，在百姓之间也有不少，传说法海大师乃是得道高僧，法力高强，为救黎民百姓做过不少的事情。降妖除魔更是被百姓们说的绘声绘色，虽然根本就没有谁亲眼见到过法海除妖的，但是这些事情的流传却非常广。

　　不然金山寺也不会平白变成了杭州附近香火最好的寺庙之一。

　　除了金山寺里的菩萨拜起来特别灵验的原因之外，还有就是跟法海的本事有关。

　　可是许仙想说的是，不管法海的法力到底有多高强，他为百姓做了多少的事情，收了多少的妖精。但是！法海这个和尚都不应该带着一个凡人——他——来降妖除魔的吧？！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说起来这个降妖除魔的过程简直就是血泪，许仙简直不知道该说是知道自己家娘子其实是妖精更惨，还是那半个月的梦中经历更惨，亦或者是这个降妖除魔的经历更加凄惨了。

　　何止是凄惨，简直是惨爆了好吗┭┮﹏┭┮。

　　为了在外行走方便，法海那个见鬼的和尚说，还是让他也打扮成出家人比较好。然后就完全不顾及他的任何想法，直接让小和尚们给他套了一身和尚的衣服，头上的帽子一盖，也不知道法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根本无法把帽子从头上取下来。法海还说，这是为了防止他不小心帽子掉了，让人发现他不是和尚。

　　他简直太想让别人发现他不是和尚了，这样他就可以揭穿法海这张可恶脸孔的真正面目，让更多的人认识到，金山寺里的主持根本跟传言中的完全不一样，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得道高僧！

　　可是当他鼓起勇气想要做出点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他再次被法海定在了那里，不能动不能言，然后法海的那张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就更加可恶了。

　　而当他“乖巧”下来任由法海摆布的时候，身体再次可以活动自如。

　　许仙也想着，到了外边，见了外人，他当场揭穿法海也是可以的。于是许仙在金山寺中的时候表现的可谓是可圈可点，就连经常跟在法海跟前的小和尚都不止一次的跟他说，“你真是太适合出家了。”

　　见鬼的适合出家（╯－＿－）╯╧╧

　　就算他当初发现自家娘子是妖精的时候，产生过想要出家的想法，但是在金山寺里经历过那些可怕的事情后，他要是在想着要出家，就是脑子不正常了吧。

　　然后当许仙被法海带着离开了金山寺，美其名曰到外面游历，终于看到其他不是和尚的人，几乎感动的快要流涕的许仙，在想要“求救”的时候，再次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了的时候，许仙真的不想要再次描述自己当时的心情。

　　在尝试过几次发现，只要自己想要做出类似于对于法海等人不利，或者想要逃跑的事情时，就会说不出话来，更严重一点连动都动不了后，许仙渐渐的就认了命。

　　反正这个和尚也不会真的对他做出什么来的。

　　这是在跟法海相处了一段时间后，许仙心中升起的想法。就在他渐渐放松之际，然后他就迅速的认识到了自己果然很傻很天真。

　　虽然法海不是妖精，不会做出把他杀了弃尸荒野等丧尽天良的事情，但是法海这个和尚竟然告诉他，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许仙作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长了这么大以来，读的都是圣贤书，深谙君子远庖厨的道理。身上的衣服也从来都只需要负责自己换下来就好了，自然会有人帮他洗。而且就算是在梦中那艰苦的半个月时间中，许仙也从来没有生过火做过饭，吃的东西基本全都是野果。

　　结果被法海带出来之后，他不但要自己洗衣服还要自己做饭，不做饭想要吃野果也行，自己去找。

　　看着一片荒芜，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十里无人烟的野外，许仙立刻很没有种的怂了。最后还是乖乖的转头去给自己做饭去了。

　　有的时候他也想到过要不要贿赂法海带在身边的那个小和尚，可是他还没有开口，就被那个小和尚一脸严肃的说，“方丈说了，许施主现在所做的事情皆为锻炼，怠惰不得，还请许施主不要偷懒。”

　　许仙：“……＝＿＝”

　　好吧，在跟着法海当了一周的和尚之后，许仙渐渐适应了现在的生活。等到被虐成为了一种习惯，回首往昔，许仙觉得曾经的自己过的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起码曾经的他不需要为了能不能吃饱这个问题考虑，也不需要自己洗衣服，更不需要担心睡在破庙里会不会被野兽吃了。他的指腹开始变硬，山路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走了。

　　就在许仙以为这些就是跟着法海在外面经历的全部的时候，没有想到正题才刚刚开始。快！小和尚你快告诉我，你家方丈面前的那个东西是什么鬼？什么？妖怪？好吧，我确实听说过你家方丈收妖似乎挺厉害，可是尼玛，为什么那个被你家方丈砍下来的妖怪头直接飞到我的怀里了啊！！！

　　┭┮﹏┭┮妈妈这个妖怪的脑袋还在流血，它在瞪着我！法海你快出来，这个被砍下来的头要咬我啊！！！

　　法海我们商量一下，虽然那个妖怪为非作歹确实该杀，但你能不能在收妖之前先让我去安全的地方藏着，我真的不想被妖怪卷起来到处甩啊——！法海救我——！

　　妈蛋，小和尚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么一大座山你告诉它是妖精？哈哈哈……小和尚你不要以为自己年纪小就可以随便开玩笑，山怎么可能是妖怪呢？嗯？它不是山？它是一个妖怪的身体？因为睡的太久了，结果上面的灰落的有点多都长草了？哈哈哈……

　　（╯‵□′）╯︵┻━┻小和尚快带我跑啊啊啊啊——这个山它刚才扭头看我了呜呜呜，妈蛋，我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这么可怕。要被吃掉啦！！！

　　法海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坏人的呜呜呜，你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可不可以放我回家？家里还有小青和娘子？呵呵呵……我家娘子的本体是那么美丽可爱的小白蛇，怎么会可怕呢？我之前还想让你收了娘子？法海一定是你老眼昏花了哈哈哈。

　　┭┮﹏┭┮突然特别想念梦里那群一天到晚以嘲笑我为乐的逗比蛇们，起码那群逗比蛇在见到妖怪的时候知道要逃跑，而且逃跑的时候还知道要带上我。可是这法海主动往妖怪的嘴巴里送就算了，还特么一定要带上我，这日子根本没法过了。法海带在跟前的小和尚竟然还教训我胆子太小……

　　太小你妹……

　　要是普通人早就被吓死了好吗呜呜呜……

　　被法海强迫带在身边，出门“见世面”的许仙，已经有些记不清时日了。起初他还是能够记得清楚的，只是后来法海带着他和另一个小和尚走的地方全都是荒无人烟的荒郊野岭，而且还隔三差五的就遇到妖怪，已经被吓的身心俱疲的许仙早就记不清时间是个什么东西了。

　　觉得自己已经身心全部都得到了升华，几乎可以成仙了的许仙，在疲惫靠着一颗树快要秒睡过去的时候，隐约间好像看见了他家娘子。

　　白娘子，白素贞，真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就算是肚子鼓了起来，也有一种美丽的韵味，只是可惜，他的娘子是一个妖精。

　　不过在这一段时间，跟着法海见识过其他更加可怕的妖精之后，许仙发现，如今再想想他的白娘子，竟然几乎不再感到害怕了。起码他的娘子是真的喜欢他的，他又怎么会感觉不到那份喜欢呢？正是因为这喜欢，他才更加得意，也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因为他确定他的娘子离不开他，所以他才敢那样的不管不顾。

　　“娘子……”许仙轻轻唤着朦胧中看见的这个女人，意识渐渐沉了下去，他真的太累了。

　　“他真的太累了。”白素贞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肚子，一只手伸出来，轻轻触碰到许仙的脸上，这张脸与曾经的白净已经完全不同。加上许仙一身的和尚衣服与狼狈，猛的一眼，她几乎无法认出这个人了。

　　“他真的变了很多。”白素贞收回了自己的手，“若不是一直看着他的转变，我简直无法将他和曾经的相公当做同一个人了。”

　　戊煦：“白施主还请注意身体。”

　　白素贞：“大师离开寺中时日已久，何时回去？”

　　戊煦：“便在这几日里吧。”

　　——




　　64、法海7

　　当戊煦带着许仙回到了金山寺中，并且告诉他，“贫僧还很忙，需要普度其他的有缘人了。”的时候，许仙的表情先是呆愣了一下，他不太确定的问了一遍，“法海大师您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

　　戊煦颔首，而许仙在看到戊煦点头后，一双眼睛亮到不可思议，狂喜充斥了整个胸腔，抬手一掀帽子果然轻松掀开，许仙掉头就狂笑着冲出了金山寺，口中喊着，“我终于自由了，我自由了啊哈哈哈哈！”

　　看着几乎像是“癫狂”状态离开的许仙，一直跟着戊煦的小和尚在微微皱了皱眉后，转头问道：“方丈，让这许相公这般回去，真的好吗？”

　　见戊煦垂眸看着自己，小和尚歪了歪头，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许相公再回去应该会与曾经，完全不同了吧。”

　　关于许仙曾经的作为，小和尚也是知道。只是出家人皈依我佛，除了比较特别的事情，可没有谁会闲极无聊去关心其他人的性情如何。这许仙能够得方丈如此重视，小和尚也知道其中有些其他缘由，虽然具体的并不清楚，但是跟许仙相处了如此多的时日，小和尚也是希望许仙能够变成一个好好生活的人。

　　小和尚年纪尚小，有很多事情并不清楚，戊煦抬手，轻轻拂过小和尚光溜溜的头顶，轻笑着说：“我也是希望的，若是他能改了曾经的许多恶习，也许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一些事情，全都会被改变吧。”

　　许仙的娘子并非普通人，加之许仙曾经的性情，将来若是夫妻之间矛盾升级，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来。不过好在，他在对许仙做这许多事的过程中，白素贞也跟着改变了许多。

　　小和尚：“可是我也见过许多人说的好听，但却本性难移。”

　　戊煦：“但是也有的人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啊。”见小和尚的一张脸都纠结到了一起，戊煦轻轻笑了一声，“不必想这许多，只看着，便就是了。”

　　小和尚双手合十，朝着戊煦一拜，“方丈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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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和尚，平日里要做的事情并不算多，最忙的时候也就是外面有妖精作恶或者百姓间出现了大规模的疾病或者灾难的时候，但是这些事情平常都很少会遇到。所以作为一个寺院里的主持，如果不去成日里念经做功课，日子也算是轻松。

　　自从把许仙放回去之后，小青来到寺院里的次数便多了起来。

　　虽然之前把小青扔进了雷峰塔里关过，不过小青在被戊煦放回去之后，很快就把这不愉快的经历忘了个干净，反而喜欢时不时的跑到金山寺的后山，找到在后山里静修的戊煦吐苦水。

　　当然，在“吐苦水”的这个过程中，小青一直维持着她的本体——一条巨大的青色巨蟒。

　　用小青的话来说，难得在人间能有一个地方让她自然的变回本来模样。跟变成一个人的样子相比起来，她还是更喜欢自己原来的样子。她本来就是一条蛇，干嘛非要去学人类的样子生活？

　　如果真的说起来，小青也许可以算是一条非常能够想得开的蛇了，也是一条非常“真性情”的妖精。对于自己喜欢的和讨厌的，想要接近的和远离的，小青总是表现的非常明显，并且总是能够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

　　变做了巨大青色巨蟒的小青盘在后山的树上，拖着长长的身体对着戊煦不停的嘀咕自从许仙回去之后发生的事情，从小青的语气中听起来，她对于许仙能够回去的事情并不感到特别开心。

　　“要我说，姐夫就是一个多余的人，没有他的时候，我和姐姐也过的挺好的。”盘在树上的小青翻了个身子，让阳光可以照射到自己的皮肤上，“不过姐姐喜欢姐夫，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对于小青的吐槽，戊煦很少会开口接话，不过小青也只是想要找一个能够说话的人而已，至于戊煦是否会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之类的，小青从来没有考虑过。

　　“姐夫回到家里后，姐姐还是挺开心的，而且感觉姐夫确实变了不少。虽然看起来好像还是稍微有点害怕我和姐姐，但是已经不像是之前那么恐惧了。而且姐夫看起来对于姐姐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蛮期待的。”

　　“姐姐说，如果姐夫能够一直这样的话，她想要留下来好好的跟姐夫过日子。”之前的白素贞，在许仙被留在金山寺中的这一段时间里，曾经跟小青说过想要回到山里去。不过现在的许仙变了很多，也对白素贞多番挽留，而且还道了歉，白素贞便软了心肠。

　　“说到底，姐姐还是喜欢姐夫的。虽然，我一直都不明白，什么是喜欢。只是看着姐姐能够高兴，我也挺开心的。”

　　“今天的姐夫竟然到厨房里给姐姐做了一碗面，虽然那碗面一点儿都不好吃，不过姐姐却开心了好久。”小青的蛇头上的五官皱在了一起，一条蛇精能够做到这样的表情也是不容易，“我也想给姐姐做面，结果厨房着了火，真是不公平。”

　　戊煦：“……你是一条蛇精，若是想要做饭，直接用法术变出来便是，何须到厨房里去走这一遭？”

　　小青扭头去看戊煦：“话可不是这么说，姐夫都是到厨房里给姐姐做的饭，如果我不是厨房做的饭，姐姐会发现，然后就不会那么高兴了。”

　　戊煦笑着摇了摇头，只是看着小青不太高兴的在相邻的几棵树上蹿来蹿去，继续听着小青说着那些她找不到人说的话。

　　小青：“如果姐夫一直都可以对姐姐好的话，我也愿意等到他寿终正寝之后跟着姐姐回到山里。只要你这和尚不要突然跑出来，把我们姐妹抓起来压到雷峰塔里便好。”

　　过了一段时间，小青喜气洋洋的跑了过来，“姐姐的肚子更大了，里面的娃娃好像还会动，妖精怀孕跟凡人都是一样的吗？”

　　白素贞肚子越来越大的那一段时间，小青说的事情几乎全都围绕着她的姐姐转，许仙说的反而少了，只是在白素贞快要生产之前，一直看起来很开心的小青却突然说，“姐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跟我说过话了，你说……姐姐她会不会忘记，将来要跟我回到山里的约定？”

　　在那之后，小青有一段时间没有再到金山寺中来，戊煦听小和尚说，那些来寺庙里烧香的香客说，许相公的娘子给许相公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一家人都围绕着那个孩子忙碌的很。

　　而且在那些香客们的先聊中，戊煦也知道，回去之后的许仙确实与曾经相比变了许多。到这里，戊煦以为，许仙大概是真的变了，而白素贞和小青，估计也就会一直留在人间生活了吧？

　　戊煦倒是不担心白素贞会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情，只是因为白素贞千年来一直行善积德，想来也不会随便就坏了自己的修行。而那小青，虽然野性难驯，可是有白素贞束着她，只要白素贞的身上不发生特别的事情，小青应当也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就连原本有些担心许仙还会本性难移的小和尚，在听到了许仙家里发生的事情后都说，“许相公许是真的变好了吧。”

　　可是突然有一天，小青就满面怒火的冲到了金山寺的后山上，一通乱甩，伤了不少树木。还是戊煦见了，制止了小青，小青在冷静后，才冷冷的丢下了一句，“凡人的男子，果然都是一群负心薄幸的。”

　　说完这些，小青还瞪了戊煦一眼，仿佛迁怒。也不管有何后果，小青便变做了凡人的模样飞天离开。

　　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