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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的是种态度-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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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的蚊子可真多啊。”戊煦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坐在戊煦对面，原本一脸神情舒畅，姿态特别放松潇洒的东方不败，眼中先是露出了一点儿疑惑的神情，这山顶上何时有了蚊虫？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想到刚才的戊煦似乎是看着缩在边上站着的杨莲亭，于是他的眼角一扫，明白了过来，轻笑一声。
东方不败：“戊道长若是觉得这蚊子多了，本座今夜便留在道长的房中，为道长将蚊子赶走吧。毕竟……”他将坐在那里清清淡淡的戊煦上下一扫，“若是道长被蚊虫咬了，本座可是舍不得。”
话的尾音低了下去，有一种仿佛耳语似的温柔和勾人的感觉。
一旁的杨莲亭双手紧紧捏了起来，紧的指甲都戳破了手心，但他还是极力轻轻的呼吸，不想让自己的失态被东方不败和戊煦发现。
只是东方不败和戊煦两人，全都是对环境变化感受极为敏锐之人，仅仅只是那么一点儿的血腥味，东方不败的面上露出了得意又满意的笑容，只戊煦转眸看了东方不败的表情一眼，复又扫过了蹲在棋盘上的除了他，别人都看不见的胖麻雀。
戊煦伸手极为自然的一挥，刚才那只还蹲在棋盘山不知道到底在高兴什么的胖麻雀，就这么被戊煦扫到了地上，极为不满的发出哎呦的声音。就算有两只短短的小翅膀却根本不会飞，只能不满的咕哝着，“主人又欺负人。”更多的却不敢说了。
“这一点就不劳费心了。”戊煦勾唇笑着，“只是你还是要注意一点，别做的太过，最后自己又是满身伤痕的好。”
东方不败轻哼，微微皱了皱眉，因为戊煦“高人”的身份，戊煦所说的话，他总是放在心上的，“多谢提点。”
两人说着就转移了话题，继续在那里一边闲聊，一边下着棋，有很多都是杨莲亭完全听不懂的东西，包括他们二人在转移话题之前最后说的那些。
而越是听不懂，杨莲亭心中的嫉妒、不甘、愤怒、委屈等等诸多情绪，就越是复杂而又强烈，杨莲亭觉得自己要无法忍耐了。
他不想被东方不败这般轻贱的对待，虽然他曾经对待东方不败的态度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可是他就是忍受不了了，最最无法忍受的，便是看着东方不败跟戊煦两人在一起“情意绵绵”。
杨莲亭在很多人的眼中都是一个小人，他也只会仗势欺人或者烂在一滩泥里。
在他做出使用替身冒充教主的事情之后，就没有人觉得他还能够再一次爬回去，而教主竟然没有杀了他，这也就显示了教主的宽宏大量，因为这件事情还有不少人对东方不败改观了不少。
不过也有一些人，知道一点儿东方不败跟杨莲亭之间关系有些不清不楚的事情，不过就是这些人，也只是感叹，东方教主回来了，杨莲亭应当也是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了。
因为东方不败的改变，这个世界之中有不少人的命运都跟着发生了变化，像是杨莲亭这样的，戊煦通过系统看见的那些，也只能是一些即时存在的信息，不过根据这些戊煦就大概能够猜出点什么了。
跟别人认为杨莲亭已经翻不起身做不了什么了不同，杨莲亭心里路程的改变，还有东方不败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最后对杨莲亭在夜中做的那些事情造成的影响，戊煦知道杨莲亭这般压抑定然会做出些什么。
然后……
就在东方不败还享受着这种完全掌控杨莲亭，看着杨莲亭痛苦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里一边满足又有些微微舍不得的时候，杨莲亭就做出了一件让东方不败感到震惊的事情。
杨莲亭在当日月神教总管的时候，收了不少好东西，就算如今混的再惨，手中还是多少有点东西的，比如无色无味的毒、药。
杨莲亭在给戊煦的饭菜、桌椅、杯具等东西上，全都涂上了这些，做这些他做的很方便，毕竟只有他一个人在黑木崖顶侍候东方不败和戊煦，他在做完了这些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然后等到戊煦和东方不败从外面回来，还没有推开自己的房门，戊煦就发现系统用加量加粗的大字提示他，房门细微处有见血封喉的//药。
等到戊煦推开了门，就看见他这个屋子里，系统到处就提示了一堆的“不知名的见血封喉的毒、药”。
戊煦最后没有进屋，而是直接去找了东方不败，将这事说了。
东方不败一听，脸色微微一变，转头就出去了，结果没过多久，东方不败就一脸沉色的直直走向了黑木崖顶下人的房间。
戊煦见了，没有感到多少意外的跟在东方不败的身后一同走了过去，结果东方不败在前面才推开门，戊煦就看见屋子里的杨莲亭坐姿有些怪异，好似没有多少力气似的，歪歪扭扭的坐着。
原本准备“兴师问罪”的东方不败动作也跟着一顿，只是站在门边看着杨莲亭，不多时，皱眉唤了一声，“杨莲亭？”
坐在那里的杨莲亭费力的缓缓抬起头来，恍恍惚惚的盯着东方不败看了好半晌，露出一个笑容来，“东方……”他轻轻的喊，然后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水来。
东方不败见了，面色大变，快步上前，先是点了杨莲亭身上的两个穴道，再是探手捏着杨莲亭的脉门，只觉得杨莲亭的脉搏似有若无，好似行将就木的老者一般，并且还在不停变弱。
“杨莲亭，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东方不败脸色铁青的问，浑身的气场尤为可怖。
可明明东方不败表现的比往日里还要骇人，但杨莲亭的面上却微微露出了笑容来，“东方……咳咳……东方是在担心我吗？东方呜呜……对不起，东方对不起……”说着，杨莲亭突然就哭了起来，一个粗壮的汉子哭的好似小女儿似的，画面着实怪异，可他哭的那么伤心又那么开心，好像终于放下了什么。
——
149、笑傲江湖12
他拽着东方不败的袖子，不停说着对不起，说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睛，怎么会对东方不败做出那些事情来的呢？他知道自己错了，可是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虽然东方不败现在有了新的喜欢的人，但是他还是嫉妒，他希望东方不败可以恨着自己，最好能恨一辈子。
一边说，一边往外呕血，越是激动，脸色就灰的越快。
看的门外的戊煦也微微皱了眉头，他是看出来了，杨莲亭自己吃了□□，现在早已经神志不清，以为抱着他的东方不败只是他的梦，是梦里曾经那个只喜欢他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他呕血呕的厉害，声音中压抑着怒火，低吼着让他闭嘴。可是杨莲亭哪里愿意听，他知道自己快死了，也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在看到东方不败温柔的一面了。
他比谁都清楚，东方不败对感情到底有多么固执。
曾经的东方不败不知道他背着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吗？知道的。
曾经的东方不败不知道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还要生孩子，对东方不败其实有些厌恶和畏惧的吗？也是知道的。
就像是他自己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了解东方不败的人了，毕竟他当初为了接近东方不败，曾经那么细致的观察过这个人，然后一点点的靠近，成为东方不败心中唯一在乎的那个。
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东方不败其实是知道他的那些所作所为的呢？
但是同时他也知道，东方不败对感情的固执，固执到，虽然东方不败心中绝望，但是即使只是虚假的表面，即使他只是为了哄东方不败随意应下的，“我自然是喜欢东方的。”
“我愿意跟东方不败白头偕老。”
“我愿意的……”
他说的敷衍，当时的他以为陷入感情的东方不败根本只是像别的女人一般，只是说着情话。可其实东方不败很少问这些问题，问他是不是爱自己，是不是永远都会跟自己在一起。不过还是问过一两次，在听到他应下后，面上就会露出清清淡淡的笑容。
后来他才明白过来，东方不败不是相信他说的那些话，东方不败只是知道，即使他在说着敷衍的话，也祈望着不可能的未来。
东方只是绝望罢了，然后在他不在的地方，哭着喊着，但那么狼狈又骄傲的东方，就算绝望的比死还难受，就算深爱他，也不愿意将最痛苦难过的样子给任何人看。
不过，那时候他虽然明白了又如何？
他只是强行忽略了心中起伏发闷的情感，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多喝一口酒，没多久便将这一切都忘了干净。
他不知道东方不败为什么会突然失踪一个月，只是在东方不败失踪的那一天，他才去过青楼楚馆与自己在外面的红颜知己聚过，心中稍微有一点儿的心虚。因为这，他还有些害怕东方不败发现他的红颜知己，然后将那些女人全都给杀了。
曾经的东方不败做过这样的事情。
但是那一个多月的时间啊，他过的那么焦虑，也埋怨过东方不败，只是在东方不败回来后，发生的最让他震惊和不可置信的事情，其实还是东方不败竟然爱上了别人。
那个戊煦……
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戊煦。
到底东方在外面的一个多月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竟然会爱上另一个人。
他从不相信，到现在的相信了，到自己也开始变得有些疯疯癫癫。最后他才发现，最令自己感到痛苦的，竟然是东方的不爱了。
他因为知道东方不败对感情的执着，所以在发现的东方不败不爱他却爱上另一个人后，才感到更加的绝望。
如果东方不败不是爱上了一个人，怎么会那么温柔的对待那个人呢？为那个人准备那么多的东西，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而那个戊煦呢？
那个戊煦，听说是一个道士，东方称呼那个人，喊的都是戊道长。可那个戊煦，对待东方的态度却那么轻慢，对东方不败珍之爱之却送给了戊煦的东西，戊煦都不太在意。
戊煦怎么可以这样？
他不满于戊煦对待东方不败的态度，同时又那么嫉妒……
杨莲亭的面容已经灰败到没有生气，身子软倒在东方不败的怀里，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大量的黑血从他的口中呕出撒在他的衣襟还有东方不败的身上，他的眼睛好像已经看不清了，但他还是在断断续续的说着。
东方不败想要捂住他的嘴，但杨莲亭还是说，他说自己有好多话说。
东方不败不知如何喊来了一个藏在暗处的人，双目通红的瞪着，让那人赶紧去将平一指找来，那人去了，杨莲亭初时还笑着说他吃的是无色无味的剧毒之药，平一指就算能救，可等解药出来之前，他就已经命归西天了。
后来，杨莲亭说着，他不仅看不见了，好似也听不见东方不败的声音了，他就那么紧紧的抓着东方不败的袖子，小声的说，自己给戊煦也下了同样的药。
“虽然……东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恨死我了吧？但是恨就恨吧，起码这样一定能够恨我一辈子对不对？”
“可是我才不要成全他们，明明东方是我的……明明……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哈……才不要成全他们……才不要呜呜……”
杨莲亭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来全都是呢喃着对不起，那双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的眼睛中，划出不少泪珠来。
杨莲亭的对不起，是对不起曾经自己没有看清那些感情，对不起自己曾经对东方不败造成的伤害，让东方不败那么绝望，也是对不起他又一次的要毁掉东方不败转移了的爱。反正他从来都是这么自私，反正……让东方不败痛着，他虽难过更胜，但是他真的无法忍耐，东方不败会属于别人。
东方不败抱着杨莲亭，不停的喊着：“莲弟，莲弟你看看我……”东方不败这一刻，好似又变成了当初那个满身无助和绝望，出现在戊煦面前的东方不败。
跑出去的侍卫将平一指一路用轻功拎了过来。
平一指的医术是出了名的好，但他救人的条件却也是出了名的让正道中人无法容忍，那便是救一人杀一人。
不过他得日月神教的庇护，对于东方不败的要求，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平一指的面容平常，被拎着进了屋子里后，便直接来到了杨莲亭的榻前为其诊脉，东方不败停住了呼唤，只是一双眼睛通红的看着平一指，而平一指片刻之后放下手。又对杨莲亭的眼耳口鼻稍作查看后，摇了摇头，“绝命散，无色无味，解药难求。”
东方不败：“说，解药如何求得？”
平一指：“天下早已没了解药，可我却会制成这解药，但是，需要天南地北四时真水，其他珍贵药材，更是世间难觅，光是是这四时真水没有一年的时间，哪能够收集到？”
房间中一时静默，平一指说完起身，“我这有一粒丹药，可为其延命片刻，只是疼痛难忍，不弱死去的好。”
好半晌，东方不败听着杨莲亭已经模糊不清的“对不起”，道：“你走吧。”
平一指离开了，整个山顶都仿佛陷入了寂静。
戊煦也走了，却只是走到了远一点的花园中坐着。以杨莲亭那种给他的感觉，他知道，杨莲亭定然会做些什么，只是他没有想到，杨莲亭竟然对自己也这么狠。
不过那杨莲亭大概是真的以为东方不败移情别恋，对他又恨之入骨，故而才想直接毒杀了他。又知道东方不败虽然对于在乎的人，是千依百顺的好，可对于不在乎的人，更是铁石心肠的可怕，便自己也吞了□□等死。
看来东方不败这一段时间中对杨莲亭做的那些事情，还有杨莲亭身份的巨大落差，已经某些误会，真的让杨莲亭受到的刺激非常大，大到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过，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一些心理上的转变。
具体的戊煦是不知道，不过……
一股可怕的起劲整个笼罩在黑木崖顶，东方不败充满痛苦和疯狂的喊声响起，席卷而来的气劲震的花园里的花枝上的花瓣纷纷落下，不过片刻，整个花园里只剩光秃秃的树枝。
“死了吗？”戊煦轻喃，只是听着东方不败痛苦嚎叫的声音，戊煦皱起眉来。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许多的多情人，也有许多的无情人，而东方不败跟杨莲亭二人，也只能说纠葛的仿若乱麻，完全无法理清。
胖麻雀跳到了戊煦视野的平面中，那张麻雀脸上看起来鼓囊囊的，“还没有死哦～”
戊煦看过去，胖麻雀立刻挺了挺它的大肚子，这显得它更胖了，“大人想要救那个人的话，还有机会哦～”
戊煦的红药用在普通人身上可谓非常神奇，但是却不能解毒，想了想，戊煦问：“难道有什么条件不成？”
胖麻雀被戊煦的视线看的向后退了一步，干笑道：“也不是什么条件啦，就是你要是救了他，一直被你压制的力量，就会被解放开这个样子啦。”
自从戊煦想起了关于身为天人的许多事情后，他便开始有意识的压制自己的力量，而且越是往后，力量的成长就仿佛指数似的翻倍，成长的非常快速。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即使压抑着，本身的力量也足够强大的原因所在。
胖麻雀见戊煦沉思，跳了跳，一脸我真是乖巧可人啊的表情，“我只是看你还蛮欣赏东方不败的，友情提示而已。”
——
150、番外之后
“你们听说了没有？”一个穿着短褂，背后别着一把刀的男子，将头上的草帽拿下来放到桌子上，跟旁边的两个同伴说，“日月神教的教主娶了一个男人啊。”
旁边两个差不多打扮的人纷纷点头，其中一个对着小二吆喝了一声：“小二，来一壶酒！”
“来嘞～”里面的小二应和，不一会，就提着一壶酒走了来，放在桌子上就走了。而这边坐下来的三个人还在继续说着。
开头的那人继续说：“你们说，这日月神教的教主到底是有多想不开，竟然娶了一个男人？不过那场婚礼倒也热闹的很，五大门派的掌门全都被请了去，结果就变成了五大门派围攻日月神教的总坛，嘿！”
第三个人摇头：“日月神教乃是魔教，谁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不过即使如此，这种举动，也真真是旷古决绝，见过养娈童的，还没见过娶男媳妇的。”
要酒的那个给三人倒了酒，脸上挂着嘿嘿的笑，“也许那个男媳妇长的要比女人还俏呢？”
坐在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青衣大汉眉头一皱，但是抬头见身边红色长袍的男子没有动作，便硬是咽下了心中火气，继续听着这几个走进酒馆来的江湖中人继续说着。
开头那个江湖人咧了咧嘴，“那个男媳妇长的是个什么样儿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这五大门派的掌门，带着自己门下子弟围攻黑木崖，最后却全都被打了回来的事情，倒是一点儿都不假。”
说到这个，另外两个人也都笑了。那五大门派的人，平日里对他们这些江湖游散的侠士全都看不上眼，前一段时间还想要搞一个什么推举武林盟主的，他们这些江湖游侠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
这不，回头这五大门派跑到黑木崖就被落了面子，真是让人解气。
所以说，这江湖中所谓的正道邪道，对于这群江湖游侠们来说，也不是那么的清晰，反正两边再怎么闹，都没有他们的好处。
要酒的那个想了想，问：“你们两个可知道，自从五大门派的掌门，全都被从黑木崖上打下来之后，天下第一高手变成了谁？”
旁边的两人面上露出了迟疑的神情来，“这……”
被这么一问，两人才想起来，自从五大门派被日月神教的教主邀请去参加劳什子的婚宴，随后自己闹起来又被打下来之后，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似乎就移了主。
以前吧，江湖传言，天下第一高手乃是魔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不过这种传言并不被五大门派所接受，故而也就只是传言而已。可是经过上一次的五大门派掌门在黑木崖上的大战，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就出来了。
不过到底是谁，五大门派回来后一直都是三免其口，只要有人问起来在黑木崖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什么都不说，或者大发雷霆。
特别是嵩山派的掌门和华山派的掌门，回头没多久又打了起来，到现在打的最厉害的可不就是这两个门派，好像华山派门里还发生了点儿事，他们这些江湖游侠却不清楚。
要酒的那个见他们两人面上迟疑便摇头晃脑嘿嘿笑了起来，“你们还记得我在五大门派里多少都有一些朋友？”
“哦～！”另外两个人的脸上立刻就亮了，这个家伙可是喜欢交朋友的很，对于五大门派的子弟多少也都比较巴结，虽然高层的子弟看不上他们这些人，不过底层的那些，也有那么一两个跟要酒的这位比较熟识。
这两人一想到这，立刻就开始凑过去小声催问了起来，要酒的这位被催的眉开眼笑，端着架子没两下，就给两人说了起来，说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说是有一个方外道士，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以前在武林之中也没什么名声，可却坐在东方不败那个婚宴的前面座上，比五大门派的掌门坐的还考前呢。
在五大掌门大闹黑木崖的时候吧，这人也没出手，因为东方不败一个人就把那些掌门全都给收拾了。
可是五大掌门被一个魔教教主打败了哪能甘心啊？结果五人联手一起去打东方不败，不但如此，还有门下弟子布阵呢，这么多人打一个，东方不败哪能顾的过来？最有趣的还是那五大掌门去拿东方不败的男媳妇威胁他，这可真是抓了个正着。
要酒的那个说的高兴，反正对付魔教的人，要什么光明磊落的手段不是？能把魔教给除了就是好事。
结果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因为自己男媳妇被抓畏手畏脚，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杀出了个道士来。
那个道士真是端的厉害，一出手啊，风云变色，五大掌门全都直接被扔下山去了，根本没人看清楚那个道士是怎么出手的！
旁边两人听的一愣一愣的，不太相信的说：“怎么听你这说的，比说书的还不像真的呢？”
要酒的那个被这么一说立时就不高兴了，顿时要拍桌子，不过旁边两个也只把这当做趣闻听了，正想安抚那个酒喝多了起劲的，刚进门的五大门派，也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有人大吼一声，“你们三个说什么呢？！我们五大门派自己的事，你们这些人嚼什么舌根？！”
结果就这么一喝，双方立刻打了起来。酒馆里一时鸡飞狗跳，店主一脸要哭的表情躲在柜台后面，发出哀呼的声音。
这些江湖中人就是麻烦，动不动就在别人的酒馆里打起来，打完了就走，还没见过赔偿的，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也不敢要，真是要命啊，这日子该怎么过啊呜呜……
这边打了起来，旁边那桌的红衣人一扯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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