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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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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太后和萧弥坚就这么愉快地说定了。
萧弥坚回家同儿子们一说,萧霄表示同意,却遭到了萧景的强烈抵制。
萧景这几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所谓的将军,不打仗的时候就是闲职。
闲的发慌的萧景老想去官邸瞧一瞧高远公主和玉宝音,却一直不成行。主要是因着两个原因,一是害怕会对高远公主的名声造成影响,二来确实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上门去。
是以,他每天都得去马厩里转一圈,看一看翘翘和赛云。怎么说呢,马要是配成了,这也算是个上门的正当理由不是!
可配马就和人那什么是一样一样的,就算是将它俩成功捣鼓到了一起,也不能保证一两次就能有孕。
萧景去马厩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撞见了翘翘和赛云那什么……
若说他看了没有一点儿心思浮动,那肯定就是他有问题。可他要是承认自己心思浮动了,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禽兽了。
萧景郁闷极了,也不好再去马厩,满脑子不是两匹马在那什么,就是高远公主冲他笑哩。这画面实在是太诡异。
就是这个时候,他爹来跟他讲明日进宫去偷听他妹妹和高远公主谈话的事情。
萧景脸一歪道:“我才不干那种事,我既然瞧上了她,就对她相信到底。我不能说服你们和我一样信任她,可你们怀疑她也别拉上我。”
总之一句,他们想怎么办都行,他不止不去,还非她不娶。
萧弥坚的脸也气歪了,他儿子说的“那种事”是哪种事?不就是坐在屏风后面,然后偷听一下嘛。
好吧,他儿子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此种行为不怎么地道。
遂同另一个儿子讲,我是大冢宰,年纪又这么大了,还是避嫌的好,明日就你自己去。
萧弥坚摆出了爹谱。
萧霄觉得自己被亲媳妇、亲爹,还有亲弟弟联手给坑了一把。这都是什么事啊,二伯哥去听未来弟媳妇的“墙角根”……他这是有病吧。
娘的,还病的不轻。
可他爹都跟他妹约好了,就是“有病”也得去啊。
翌日,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萧霄还是一早就去了宝新宫,还没和妹子好好地说上几句话,就有人报“高远公主和宝音公主来了”。
萧太后赶忙让萧霄躲在了屏风后面。
萧霄在屏风后面坐定,还默默地叹了口气。
***
秦愫料到了萧太后还要请她入宫一趟,本不预备带着玉宝音。
可玉宝音是属膏药的,黏在了她的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还嗷嗷地喊:“我们母女两人,哪怕是去龙潭虎穴也总是要在一起的。”
说的大周的皇宫真的是龙潭虎穴似的。
秦愫怕她再胡言乱语被人听了去,只得将她带在了身边。
玉宝音一见了萧太后,就叫了一声:“皇太后姑母。”
在个这么惹人爱的孩子面前,萧太后无法保持严肃的表情,她道:“我听人说花园里飞来了一只鹰,宝音可瞧过鹰是什么样的?”
玉宝音老实地摇了摇头。
萧太后便道:“那还不到花园瞧瞧去。”
玉宝音下意识地去看她娘,只见她娘点了点头,她这才跟着萧太后的宫女走了出去。
秦愫当然知道萧太后支开她女儿的用意,虽说萧太后不会有什么恶意,可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俶尔跟在了她女儿的身边。
秦愫不过才刚刚坐定,萧太后就开门见山道:“我今日请高远公主到此,是有事想要相询。”
秦愫道:“皇太后有什么事想要问我,可但说无妨。”
“前几日参加完了我的宴席,我二嫂就同二哥提出了一件事情,你猜……是什么事情?”萧太后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去看秦愫的表情。
秦愫哪里会猜不到呢,那天的那声“二嫂”,她就是故意喊给何氏听的。至于目的,那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还没有进门,就叫“二嫂”,是不想让何氏产生一种侥幸心理,也是表示她进门是迟早的事情,她迟早会压何氏一头,何氏是躲不掉的。
秦愫慢条斯理地道:“我哪里能猜得出具体是什么事情,但大概晓得萧夫人是不大喜欢我的。”
萧太后在心里夸了秦愫一声“通透”,却故意问:“哦?为何?”
秦愫笑了笑说:“也不能说是不喜欢。这就好似昔日我在南朝,我同玉荣的家人也总是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无他,不过是身在高处的不得已而已。”
萧太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却突然狰狞了表情,冷笑道:“都说真元皇后慧眼识英,想当年是世家贵女的她下嫁给了贩夫走卒的真元帝,那时任谁又能知晓,十年之后的贩夫走卒能成为南朝的皇帝。想来真元皇后将那慧眼识人的方法交给了你,我且问你,你到底瞧上了我们萧家什么?如此费尽心机将我那弟弟迷|惑的没了本心。”
☆、第19章 皇帝爱榆树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
秦愫既然敢将主意打到何氏的头上,敢做就是敢认的。
再说了,她知道萧家想要的女人也不仅仅是一朵温室里的小白花。
可萧太后说什么都行,千不该万不该提起真元皇后。
世人都将真元皇后慧眼识英嫁给了起初很贫贱的真元帝视为一段佳话。谁又会知道,她的母亲临死之时说的那句,“我付元珺,此生只有一件悔事,那就是嫁给了秦五儿。若有来世,再不做秦氏妻。”
一直像泥人一样的秦愫,也忽地冷笑了一声,道:“难道……皇太后的意思是说我瞧上了萧将军,是因为瞧出来了他以后必能登顶?”
皇帝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萧景又是自己最疼爱的娘家兄弟。萧太后心里一惊,斥责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屏风后的萧霄也只觉脊背一凉,良久都喘不过气。
秦愫本想反唇相讥“我不过是在顺着皇太后的话往下说而已”,饶是她心中再愤怒,也还记得这里并不是南朝而是大周。
她轻叹了一口气,道:“所以,世人说的什么慧眼识英,不过是事后的总结而已。亦如我的母亲当初嫁给了父亲,当时听的最多的话就是‘付家的三女是个疯子,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偏偏嫁给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男人’。说起来,我母亲瞧上了我的父亲,不过是因着马车翻入了空谷,仆人们一哄而散各自逃命,而素不相识的父亲却愿意鼎力相助而已。我母亲是知恩图报嫁给了父亲,根本不是像世人传的那样,瞧见了他头顶上攀着的祥云。”
秦愫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慢慢地吐了口气,又道:“我只相信,没有人生来就可以成就大事业,这需要个人的努力,妻子的辅助,更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关系。人常说,娶妻当娶闲。那么嫁汉,也当是如此。从前我嫁玉荣嫁的是他的人品,他的才能。如今我选萧景,选的是他的恩义,还有他对我女儿的一片赤诚之心。至于我看上了萧家什么,那且看萧家能给我什么了。”
这话说的够狂妄了,萧太后却觉得自己不能反驳。同作为女人,她当初嫁给元保儿,嫁的就是权力。
说什么至死不渝,那不过是哄鬼的。
萧太后还不是萧太后时,活的可没有这么任性。她觉得高远公主和她的命运都很不济,只不过她是先被人踩在脚底,如今她已将曾经踩过她的人全部都埋在了地底下,给元保儿陪葬去了。高远公主却是嚣张了二十几年,突然成了别人脚下的泥。
只不过高远公主这块泥,连她都不忍心去踩一踩。
踩折了高远公主的傲气,她都会觉得怜惜。
沉默了半晌,萧太后问:“你想要一座府邸?”
秦愫点点头。
“那也没什么不可以。”萧太后也点了点头,说的斩钉截铁:“你且记着,大周的高远公主府,就是我萧家给你的。”
“我,秦愫,自当会铭记在心。”秦愫的表情刚毅果决,盯着萧太后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萧太后也在看着她。
男人同男人的约定,是歃血为盟。
男人同女人的约定,是柔情蜜语。
女人同女人的约定,或许就是这般无声无息。
屏风后面的萧霄……真的,头一回觉得何氏是个可爱又美丽的女人。至于他妹子和这个未来的弟媳,都是惹不起的女人哩。
***
萧太后为了使秦愫不发现屏风后头的萧霄,特地和秦愫一起去寻玉宝音。
可是花园里,哪里还有玉宝音的身影。
萧太后奇道:“在大周的皇宫里,难不成还有谁敢动我的人!”
有俶尔跟着女儿,又是在皇宫里,秦愫并不觉得很担心。
她道:“许是贪玩,转到了旁的地方去。”
她的话音将落,就有太监来回报,说是宝音公主追着鹰,追到了百果园里,如今正和皇帝玩在一起。
太监说的确实是“玩在一起”。秦愫和萧太后却像是心有灵犀,心里俱顿时一咯噔。
秦愫是生怕女儿惹怒了大周的小皇帝。她有信心搞定萧太后,不过是因为萧太后也是个寡妇,不说与她惺惺相惜,萧太后做什么总是会顾忌到萧景的情绪。
小皇帝就不一样了,年纪小,易冲动,是所有年轻人的通病。小皇帝真要是一发怒罚了她女儿什么的,哭都找不到地方去。
萧太后担心的却是儿子万一玩坏了他未来舅母的女儿。
先不说那小丫头确实挺招人爱的,想当年她怀着元亨的时候,就无比盼望他是个女儿,没有人能够理解她欠缺女儿的心情。
单只说若真是儿子玩坏了他而来舅母的女儿,往后这亲戚还怎么做呢。
这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最了解的节奏。
萧太后和秦愫二话不说,把臂往百果园赶去。
其实两个娘想的有点儿多了,玉宝音和元亨玩的是真好哩。
玉宝音一路追着鹰,就到了百果园。
那会儿的元亨正在百果园里种着榆树。
小皇帝登基了五年,已经在百果园里种出了一片榆树林。
要问他为什么什么树都不种,偏偏喜欢种榆树?
那大抵是因着“榆木疙瘩”这四个字。
想当初他爹,也就是先帝还活着的时候,常常会点着他的鼻子骂“朽木不可雕也”,往往这句的后面还会跟着一句“我居然生出了一个有榆木疙瘩一样脑袋瓜子的儿子”。
元亨的心里知道也得亏他爹死的早,若不然这皇位会不会是他的,还是个未知数呢。
自打他爹死后,可以说是为了祭奠他爹,也可以说是对他爹的一种无言挑衅,只要闲着没事儿,他总会偷偷地来百果园种上一颗榆树。
种树的时候,心里还多半会想:榆木疙瘩,榆木疙瘩,朕以后要这大周的皇宫长满了榆木疙瘩。
玉宝音追着的那只鹰,就消失在了小皇帝种出来的榆树林里。
她追不上鹰,只得跑去和正挖坑的元亨搭话。
正逢元亨挖坑挖的有点儿口渴,支使贴身的太监端茶去了。旁边没了清场的人,玉宝音很成功地和他搭上了话。
对话是这样的。
“你在干什么?”
“挖坑。”
“挖坑干什么?”
“种树。”
“种的什么树?”
“榆树。”
“为什么种榆树啊?”
“因为……我爹喜欢。”
元亨并不是个好说话的,心情不好的时候,打人骂人从不分男女。
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但几乎皇宫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只要一挖坑种树,那就表示着心情不错。
玉宝音一听,嘿,这还是个孝子。她也没瞧清楚他长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他是谁,就一边动手挽袖子,一边道:“哥哥,我帮你。”
元亨本想说“谁稀罕啊”,抽个空抬头一看,就瞧见了不远处正站着她娘的宫女,想走近又不敢的模样。他稍一联想,大概知道了她是谁。
高远公主来和亲还带着女儿,他是当稀罕事听的。
想想当初,他要真是眼一闭牙一咬,同意让那高远公主进后宫,那么眼前的这丫头,可就是他便宜女儿。
十六岁的皇帝有个六岁的女儿,啧啧,想想就怪新奇的。
不过也只能想想了,她娘可是说了不让他随便下旨,因为高远公主已经是萧家内定的了。
如此,那这丫头就是他便宜表妹了。
对于萧家的那几个表妹,他真是烦的紧。
怎么说呢,他倒不是讨厌表妹这种生物,不过是有些厌烦那些想爬上他床的表妹而已。
对于“无害”的小表妹,元亨表示自己还是很大度的。
于是,萧太后和秦愫慌忙赶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元亨挖坑、玉宝音捡石头的情景。
和谐的让人大吃一惊。
☆、第20章 再一次夜访
萧太后和小皇帝互叫了一声“皇帝”和“母后”的时候,玉宝音才后知后觉地知晓,将才她拿石头砸过的哥哥就是大周朝最大的、也是最危险的人。
且不说玉宝音的反应和心情,先说一说她拿石头砸了小皇帝这件事情。
这……纯属意外好不!
就是捡石头的小手太小了,站起来的时候,一不小心掉出去了一块,正好砸到了坑里的小皇帝……而已。
至于小皇帝的反应,估计是挖坑挖的太专心,潇洒又大气地一拨拉头,就又专心致志地撬土去了。
这事本来就不能怪玉宝音,不就是种个树嘛,他挖个坑就像是要埋人似的。
一开始她问他需要怎么帮忙,他一摆手道:“你捡石头玩吧,捡齐了一零八块,一会儿摆个方阵。”
摆什么方阵,他也没说清。
实心眼的玉宝音以为肯定是有用处就对了,捡的还特别的卖力。
她娘和萧太后来的时间,她才捡到了68块。
那这会儿不是已经知道哥哥就是皇帝了,玉宝音就开始琢磨刚才他说的“捡齐了一零八块”,算圣旨不算呢?
整个榆树林她都转遍了,估计想捡够一零八块,很难很难。
玉宝音的脸色不太好,心里在不住地埋怨自己,要知道他是皇帝,她才不会来帮他哩。
萧太后和秦愫一看,不对,各领了各的孩子说小话去了。
秦愫问女儿:“你又惹人生气了?”
玉宝音果断摇头,还信誓旦旦地说:“娘啊,我乖的很哩。”
秦愫怎么就觉得有点儿不太敢相信呢。
那边的萧太后也在问儿子:“你又欺负人了?”
小皇帝不乐意了,道:“母后,儿子在你眼里就是个仗势欺人的?”
萧太后想说“是”来着,唯恐他儿子翻脸,只道:“你可知那小丫头是谁?”
小皇帝“切”了一声,道:“不用听她说话,就知道她是打南朝来的。”
萧太后觉得他儿子在吹大气,哼了一下,问:“那你且说说你是打哪儿瞧出来的?”
小皇帝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貌似他就看了她一眼,可那一眼正好就瞧见了她的眼睛。
他道:“大冢宰不是常说南朝少风多雨,白程锦还说过就是因此,南朝的女人眼睛里面都带着水。那小丫头的眼睛里可不就带着一汪水,一眨就好像要冒出来似的。”
小皇帝长到了本该对女人感兴趣的年纪,却对女人毫无兴趣,一直是萧太后的一块心病。没想到,他倒是能容得下玉宝音。
萧太后拿帕子一捂嘴,乐了,戳了她儿子一手指头,道:“也就是年纪小了,要是再大个几岁,就把她接进宫里来陪你。”
“行啊,还有般若也一块儿接进来。”小皇帝压根就不明白他母后的意思,满脑子想的不是溜鹰就是跑马。
什么女人,都是坏事的。譬如给他爹陪葬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擦香抹粉香喷喷的,腰也细,唇也红,他爹就是因此而送了性命,他才没有和香喷喷的女人打交道的心情。
小皇帝立志要做一个长寿的皇帝,萧太后也就只有唉声叹气的份。哎呀,接谁进宫啊?还是谁也别接了吧。
不过,既然两人真玩的挺好的。还有,萧太后和秦愫的谈话也已经完毕。
萧太后意思意思要留午膳,秦愫和玉宝音一个劲地婉拒,母女两人一出了宫就径直回了官邸。
不管过程怎样,这个结果是秦愫想要的,她对女儿道:“宝音,咱们就快有家了。”
玉宝音很是欣喜,甚至还欢呼了一声:“家在哪儿呢?”
秦愫则道:“娘如今也不知,还得等着…那人…上门哩。”
那人是哪人,玉宝音觉得她娘的话就像谜语。
可秦愫的心里很清楚,不出两日,萧景必会上门一趟的。
***
那厢的萧霄一回了府里,就和萧弥坚汇报了宫里的事情。他说的是结果——萧太后已经同意了给高远公主建府邸。
至于怎么建,建在哪里,还有谁出银子等等问题,并没有说明,估摸着是等着萧弥坚出马搞定。
谁让他是大冢宰呢!
那些事情萧弥坚心里有底,只问他儿子,过程呢?
讲来听听,那高远公主到底是不是个厉害的?
萧霄叹了口气。
萧弥坚又问了,叹气作甚?
萧霄还是叹了口气,平稳了平稳心情,这才道:“都挺厉害的。”他妹子厉害,他虽然知晓,但也只是知晓而已,老是听人那么说,自己并没有见识过,如今一见,还是那句话,幸好何氏是个可爱的。
萧霄想了又想,无比担心地和他爹道:“那高远公主……只怕老三吃不住呢!”
会勤俭持家的女人,萧家有一个何氏就行。萧弥坚的心里想什么,萧霄是摸不清的。
萧弥坚一瞪眼睛:“管好你房中的事情就行。”咸吃萝卜淡操心,老三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个爹心里最清楚不过。只会操持家务的女人,入不了老三的眼睛。
萧霄一听,缩着脖子就要撤,只听他爹又道:“你去跟法道说一声,记着……只说结果,莫发牢骚。”
萧景就是这么知道的宫里的事情,其实萧霄不来告诉他,他多半也能猜到结果。
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猜测的,这年头,谁家也不会嫌宅子多不是!
不止如此,他还猜到了此刻的秦愫正等着他上门呢。
萧景本来早就想去看看她们的,可如今……他的心里不太舒坦,还没想好,到底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从中午一直想到了晚间,更夫都敲过了三更,睡不着的萧景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穿戴整齐,大步往外走去。
嗯……那什么,还是去吧。
萧府离官邸不算很近,萧景骑着赛云跑了有两柱香的功夫,才到了官邸的后门。
深更半夜的直接拜见肯定是不行的,堂堂的武烈将军,自打结识了高远公主,趁着夜翻墙的事情,倒是越发的熟稔。
这都第二回了。
虽然他并没有来过官邸,但官邸的布置他早就摸得门儿清。
别问为什么,他不会说像夜访这种事情,他已经在脑海中设想了无数次,里头的自然条件,他怎能不早就摸清!
一年之前,若有人告诉他,他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如此费心,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莫说一年了,就是两个月之前,他也是不相信的。
也差不多是因此,他的心里才会不舒坦的紧。
他为了她而费心,她却仿似一点儿都没将他看在眼里。
☆、第21章 抖M型将军
这世间也不知有多少痴男和怨女,数都数不清。
以前的萧景没有位列此中,如今的萧景可是名列前茅。
没有位列其中之时,觉得那些人都是有病的。身在其中之时……是的,他确实病了,药石无医。
要不然也不会干出来,三更半夜爬起来翻墙头的事情。
萧景的墙头翻的不仅专业,还很卖力。
谁料,正往高远公主的厢房摸去,半路上就杀出来了一个挡道的。
以男人看男人的眼光来讲,那人长得真是不赖,气宇轩昂,最主要还不是竹竿型的。
一句话形容南北人的差异,用“南瘦北壮”这四个字就行。
换句话说,面前挡道的男人给萧景的感觉,他并不是南朝的人,也就是说他不是高远公主的人。
原因除了他不是竹竿之外,还有一个,则是护送高远公主的一路上,萧景并不曾见过此人。
可若说他是负责这官邸的大周官员,萧景也不曾见过这人呢。
萧景问那人:“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问的理直气壮,好像夜闯的人是那人。
“萧将军有礼,我乃高远公主家令许传。”
擦,这是被抓了个现行。萧景顿觉尴尬,下意识问:“你既乃公主家令,我为何不曾见过你?”
许传道:“只因我初到大周水土不适,一连病了数日。得公主体恤,特命我诸事不问,休养病体。一路之上,我都不曾下过马车,萧将军自然就不曾见过我。”
什么病会病的让一个七尺汉子连马车都下不了?萧景根本就不相信许传的话,可此时的他无意深究,只道:“我深夜来此并无他意,不过是不想惊动太多的人而已。”
“是。”许传微微一笑:“公主早有吩咐,请萧将军随我来。”
不是吧!!
萧景此刻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他猜到了高远公主会知他必定有此一访,却不曾想到她居然连时辰都能精准地知晓。
他早就知道她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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