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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礼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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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女人,”他摇摇晃晃的从后面巴住她,胳膊紧紧把她环在胸前,响亮的亲了亲她的侧脸,笑嘻嘻的冲其他人介绍,“我李重年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这一句话犹如重锤,把周意满的心敲得不轻。

    她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他抱着她的手上,轻轻握了握。

    李重年被她不起眼的回应激得兴奋起来,低下头就含住了她的嘴唇。

    周意满以为他只是蜻蜓点水,也乖巧的陪着他做做样子,可他接下来越来越不像话。

    舌头先是温和的舔画她的嘴唇,等她喘息乱起来,就轻咬她的下唇,舌头伸进她吃痛张开的嘴里,缠住她的绵软的舌头,用力吸吮起来。

    他的技术出奇的好,周意满只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慢慢的转过身,主动踮起脚,揽上了李重年的脖子,周围的声音都变得虚虚实实,再听不清。

    直到她散开的头发挂住李重年衬衣的扣子,纠缠间实在疼得厉害,她才凭着仅存的一点理智,离开了他的唇舌。

    李重年的眼睛都化成了一湾春水,扣在她腰间的手越发用力:“我们回家。”

    周意满舌根都是麻的,满心思摆弄她的头发,随口就“嗯”了一声。

    李重年看她被亲的晕乎乎、眼睛还呆呆的回不过神来的小模样,像极了牧场里愣头呆脑的小绵羊,心底里那点大灰狼的恶趣味全被勾了起来。

    扭头要来一把剪子,先把缠着头发的扣子剪了,然后就瞄上了周意满紧绷在身上的短裙。

    周意满还不了解他?

    一看这架势就吓死了。

    还挂在头发上的扣子都顾不上管,一把抢过剪子:“咱们先回家,什么事都回家再说!”

    “哦。”

    李重年不情不愿,被她抱着往外踉跄,到楼门口时突然把住门框:“我的东西还在桌子上……”

    周意满只好把他扔在外面,踩着高跟鞋如履平地,冲回屋里三下两下,抓完东西就往回跑,踏出门后又拐回来,朝三个人点了点:“把东西删了,我不管是视频还是照片,只要在别的地方让我看见一点,法庭上你们肯定输得连裤子都穿不起。”

    然后留下一屋子的神色各异,头也不回的去追李重年。

    半晌,屋子里传来一声怪叫:“靠,她刚才连看都没看,居然东西一点没拿错,真是见了鬼!”

    ***

    李重年在车上睡得不安稳,眉头一会蹙一会舒,脸也泛着异样的红。

    周意满怕他着凉,把西服外套搭在他身上,还不停伸手试他额头的温度。

    等她接到宋煜电话的时候,李重年已经睡沉了。

    周意满简单的告诉他,她已经把李重年接到了,同时很不刻意的,打听起了关于李重年的事情来。

    “周意满,”宋煜电话里喇叭声不断,但声音却很清晰的传出来,“李重年最近很不对劲。他今天接了个电话,当时我在场,但我没听清他们的谈话。挂断电话他就不正常了,把我们都轰出去,说要一个人静一静。依我看,这事跟你脱不了关系。”

    我知道。

    周意满低头看看李重年,指头划过他挺拔的鼻梁。

    小别扭,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真的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别着急,等嘉和一回来,我就跟他说清楚,我要告诉他,我有喜欢的人啦,我要跟那个人在一起,所以不能再呆在他身边。

    然后呢,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周意满找到了一个多么优秀的男人,他英俊,聪明,爱我。

    “宋煜,谢谢你。”

    周意满难得诚恳又认真:“我知道你觉得我居心不良,觉得我接近李重年是为了他的钱。你对我怎么看,说实话,我真的不在意,但我喜欢李重年,无关其他,只是喜欢他这个人和他这颗心而已,这份感情,我不希望被人误会。”

    她的话说得颠三倒四,全然没有往日里紧实严密的逻辑感。

    但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爱情,不就是让人头重脚轻、晕头转向?

    宋煜静了一会儿,仿佛叹了口气,苦笑:“我对你的看法,表现的那么明显?正常女人怎么可能那么敏感……这些话,其实你不用跟我说,李重年已经耳提面命好多次了。我今天不在,你也别多心,不是特意要避开你,是确实有急事。”

    “啊?”周意满赶紧解释:“没有没有,这个我真没在意。说起来,上次我忘带驾照那事,还没找机会谢谢你呢。”

    “这个呀……”宋煜乐,“其实真不算事儿,你把李重年名字报上照样解决,说不定还有警卫一路护送。”

    周意满小心探话:“为什么?”

    “你不知道?”宋煜更开心了,“既然李重年没告诉你,那我也不能说,也许他不想让你知道他的底细呢~”

    周意满没忍住又把电话掐了。

    妈蛋。

    她终于爆出粗口。

    今天她问姜迎眉李重年公司地址的时候,答案也是这一句。

    真不愧是表姐弟,一样讨人厌!

    这种被人戳心窝子还不能撒气的感觉,真是太不美好啦ヽ

    ***

    累掉半条命,周意满终于把李重年扛进了家。

    等把他摔进床上,伺候着脱掉鞋子,她已经满头大汗,后背的衬衣全湿透了,只能把李重年扔在一边,自己先去洗澡换衣服。

    洗完澡,神清气爽。

    周意满去饮水机接了一大杯,“咕嘟咕嘟”全喝了干净。

    然后就想起了可怜的李重年,又端了一杯水,赶紧跑到他的床边。

    她怯怯的,伸出舌头,舔了下他干裂的嘴唇,做完之后,她又有点小害羞,离他远了点,轻声叫他:“重年,你渴不渴?我给你倒了杯水。”

    李重年慢慢睁开眼睛,整个人懵懵的,特别招人疼。

    周意满摸摸他还发烫的脸,忍不住用额头贴上他的额头,想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李重年迷迷糊糊笑了笑,把手轻轻搭在她腰上:“知道我喝醉了还来招我?”

    声音沙沙的,磨得人心里发痒。

    周意满双手捧着他的脸,没用劲的挤了挤,看到他嘟起来的小猪嘴巴,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

    李重年摸摸她的头发,半干不湿的,懒洋洋的曲腿坐起来,似笑非笑的瞧她:“你洗澡了?”

    “刚才出了一身汗。”

    周意满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伸手去解被他圈在指头上的头发,身子一倾,却被李重年拉到眼前。

    “好香,”他把她的头发贴到脸上,从发尾开始,一寸一寸的或亲或闻,最后把手指插到她浓密的黑发里,摩挲着她的后脑勺轻笑,“还很湿呢。”

    周意满这才发觉,李重年诱惑人的手段高明得惊人,以前那些小打小闹,不过是他存心放过她罢了。

    她舔了舔嘴唇:“你体温有点高。”

    “嗯,都怪你。”

    他又低声含糊的笑,掐着她的腰,轻轻巧巧,就把她托到了腿上,稍微侧了下头,舌头卷住了她的耳垂。

   周意满有点慌。

    倒不是因为李重年的亲热,而是她现在身上穿的这件小熊卡通睡裙,棉布宽松还吸汗,把她指甲盖大小的魅力,捂得严严实实。

    而且,周意满欲哭无泪,她里面的内裤,除了后面缝上的蝴蝶结,前面还印着大大的一个Hello Kitty。

    她觉得如果李重年看到,一定不会想要再进行下一步了。

    还不如阳台上挂的那一圈小麋鹿呢,周意满懊悔的把手撑在李重年胸前,还抹了一下他沾汗的鼻尖,皱眉嫌弃:“一身酒味,还满脸汗,臭死了你。”

    李重年最看不得她娇憨,抿着嘴宠溺的笑,又捏捏她的鼻子:“你懂什么,这是男人味。你帮我脱,说好了的。”

    他拉过她的手,按在他衬衣的第一颗扣子那儿,一脸的任君采撷。

    穿衣服系扣子,脱衣服解扣子,这两件事的差距实在太大。

    纯洁半辈子的周意满,何曾见识过这种大场面,手指肚跟痉挛了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半天也没解开一个扣子。

    她气急:“干脆全剪掉吧!”

    “可以呀,”李重年握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蛊惑的贴近她的耳朵,“我在酒吧就想剪衣服了,特别是你那条裙子,剪开之后一定很漂亮。”

    以毒攻毒。

    周意满对那种闺房情趣完全不敢兴趣,马上就镇定起来,埋头解扣子,居然越解越顺畅,很快到了底。

    还好李重年里面还有一件紧身背心,不然她一定还是下不去手。

    在碰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她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李重年的眼睛,意外的,里面没有渴望和急切,连点燃的小火苗都没有。

    他黝黑的眼睛里,满满的,是一种肃穆。

    那种说不清的神圣和庄重,像极了婚礼里,对牧师回答那句“我愿意”时的神情,周意满第一次,在李重年身上感受到,除了爱,他给她的,还有尊重。

    他爱她。

    也尊重她。

    他不把拥有她,看成是激情的放纵,在他眼里,那是一个仪式,一件承诺,一种交托。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顺理又成章。

    她紧张得厉害,他就耐心的一遍一遍哄她,明明忍得后背全是细密的薄汗,还在咬着牙柔声的劝她。

    所以在疼痛中,周意满主动吻上了他的眼睛。

    她甚至不合时宜的想起,她很多年前疯狂迷恋的一部动画片,里面有一句话,满载着年少懵懂的她对爱情全部的期待。

    那个少女乘着热气球,带着哪怕被认出真面目而不再被爱的勇气,独身闯到女巫的城堡,要救出她最心爱的男孩。

    女巫诱惑她:“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跟我合作把全世界的宝物都占为己有吧。只要你想要的都能到手,不管是黄金、宝石还是艺术品,能够尽情挥霍。”

    少女告诉她:“我什么都不要,因为我的宝物,就是他,他的眼睛。”

    我什么都不要,周意满抱住李重年炽热的后背,全身都涌满了澎湃的爱意,我的宝物就在这里。

    李重年仿佛明白她的心意,眼睛因为兴奋而在黑夜里异常发亮,看她乖巧的躺在他身下,嘴里细碎的发出他最爱的轻哼,他把持不住的贴近她,爱她。

    在最后一刻,李重年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一样抱紧,在她耳畔喘息着发出誓言。

    “我们结婚吧……”

    “好。”


第 28 章

    被李重年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晚,周意满连脚指头都没力气了。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抽出枕头砸到李重年脸上。

    “骗子!你明明说只做一次,你明明说你心疼我,明明说你爱我!”

    李重年笑嘻嘻接住枕头,满嘴鬼话:“我就是爱你嘛~男人爱女人,没有比床上卖力气更直接的表达方式了。”

    周意满动一下,都跟被车碾了一样,自然不能真跟李重年撕起来。她吸着冷气扶着腰,又软绵绵钻回被窝里,还很小心眼的把李重年那边的被子也扯过去。

    李重年看她把自己卷成一个蚕宝宝,还不时拱两下,又好笑又无奈。但他心里,填满了从未有过的甜蜜与满足。

    没有人知道,她拿枕头打他的时候,他简直欣喜若狂。他觉得,还有心思抱怨,还会生气打人,那就说明她没后悔。

    只要没后悔就好……

    要是她面无表情的推开她,或者哭着告诉他她后悔了,李重年觉得,他一定会控制不住掐死她。他真的能干出来。或者说,他为她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她不知道他是谁,可他什么都知道。昨天晚上被他按在身下颤抖的,是他哥哥宝贝了八年的小女孩,也许再过几天,就是他们李家明媒正娶抬进门的长房长媳。

    李嘉和还没舍得碰她一个指头呢,他暗着眼神看周意满白嫩脖子上斑斑点点的深红色,伸手连被子一起抱住,把脸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掩去了抑不住的泪光。

    他背叛了他唯一的亲哥哥,那个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全摆到他眼前的哥哥,可他一点都不后悔。

    是良心被狗吃了吧。李重年自嘲的弯弯嘴角,正好撞进周意满懵懵的眼睛里。

    她摸摸他的眼角,还好心的把被子滚出一块给他盖:“你怎么了?”

    李重年不敢回答,他怕他一说话就会哭出来,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截住周意满旺盛的好奇。

    ***

    等周意满再踏出楼洞的时候,刺眼的阳光把她晃得头昏眼花,差点喊出中原须奈子的招牌话。

    是有多久没见到太阳了?三天,还是四天?想起来就咬牙切齿。

    李重年几乎不给她机会离开床,总用什么“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的浑话糊弄她。打闹求饶都不好用,她只能委屈的含着眼泪,哭哭啼啼的被他欺负。

    周意满怎么都想不明白,她明明都快累得晕过去,为什么李重年就能神清气爽,愈战愈勇,那啥还很弥坚?!

    这种问题挺不宜,她也实在没脸皮在姜凌波眼前抱怨。

    可姜八姑娘,睿智的新时代女性,对她的情感细节恍若未闻,打头问得第一句话就是:“措施都做好了吧?”

    周意满一听就感动了。这才是真姐们儿。于是很诚实的回答:“嗯?没做。”

    “什么!”姜凌波一听就急了。

    她还记得孙嘉树跟她讲过,以李重年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给周意满名分,就算再喜欢也就是当个外室,可那样,周意满得多可怜呐。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说好了要结婚。”

    唉,也不知道那种时候的话能不能算数。

    “平时也没觉得你这么天真,一片白菜地啊,怎么就非去拱那颗白菜!”

    周意满:……

    “而且说好了有什么用?他那样的家世……”姜凌波意识到说漏了嘴,很不自然的戛然而止。

    周意满一听那半截话,心里跟明镜似的,面上半点不露,还是笑嘻嘻:“就算你这么说也来不及了,当时没做措施,现在算起来已经过了72小时,吃药也没用了吧?”

    姜凌波大惊:“你该不会是故意想怀孕吧?!”

    “你该不会是故意想让她怀孕吧?!”

    青梅竹马心有灵犀,问这话的正是从缅甸苦难归来的孙嘉树,而地点,却是李重年久未踏及的李家老宅。

    “你不想给她名分,又想让她怀上孩子,”孙嘉树认真的点头,“李重年你真是个王八蛋。”

    李重年正拿着剪子处理床单,听到孙嘉树的话,差点没把剪刀戳进自己眼睛里。

    “谁说不给她名分了?你少他妈给我瞎扯!还有,跟你那个什么花的说明白,别跑去跟周意满胡说八道,要是让我知道,”他凉凉睨了孙嘉树一眼,慢条斯理,“我在南非开分公司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

    在缅甸水土不服瘦了一圈的孙嘉树,很没骨气的狗腿笑:“哦呵呵呵,李爷你在这忙活什么呢?我看你摆弄半天了。”

    李重年神色不明的沉默了。

    宋煜曾经当笑话说,李家传到李嘉和他们这一代,族谱的卷轴放开能做地毯。虽然夸张,但百年的名门传承,刻在骨子里的骄傲和矜贵,李家人是丢弃不了的。

    不过像他们这种到了某种极点的人家,在很多方面反而很看得开,比如,娶媳妇。

    因为本身的自信和强大,他们用不着靠联姻来巩固什么,不挑家世、不看嫁妆,几乎什么要求也没有,只要身世清白……人也清白就行。

    李重年说不好自己存了什么心思,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就抱着沾着周意满落红的床单,回到了李家老宅。他只想把那巴掌大小的布料剪下来,放到他卧室的保险箱里。

    孙嘉树突然恍然大悟。

    李家那点变态规矩他早就知道,但他是真没想到,李重年居然揣了这个念头。

    吓得不轻,他话都说得磕磕绊绊:“你……你真打算,跟周意满……结婚?”

    “我记得我一开始就说过。”

    李重年满意的打量他的“佳作”,顺便赏给他一个白眼,当然,李小爷连白眼都是英俊的。

    可还没等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空旷了许久的李家老宅,又迎来了他人的光临。

    ***

    跟姜凌波分道扬镳,周意满的心情早就愉快起来,连又酸又软的胳膊腿儿,都没能阻止她哼小曲的情调。

    在路边的石凳上百无聊赖的玩了会儿手机,周意满看了看天色,慢悠悠的站起来,朝路过的空出租挥了挥手。

    迈进车门,报完地址,周意满见司机一身黑西装,忍不住打趣:“今天天气这么好,穿这么多不热吗?”

    司机也挺健谈,两人天南海北聊了不少,他才不好意思的和她商量:“我家亲戚想去医院,正好跟你要去的地方顺路,你看我等下能不能接上他,我可以给你便宜点。”

    周意满当然没有拒绝,就连出租车七拐八拐进了陌生小巷,她还只当是去接人。

    生于忧患兮,死于安乐乎。过惯了安稳日子,那点“防人之心不可无”被忘得干干净净,等她在刺鼻的乙醚气味里昏过去的时候,周意满才意识到,正常开出租车的,确实不会穿一身昂贵的名牌黑西装。

    ……

    本来以为会被五花大绑,嘴上再黏条胶带什么的,可周意满醒过来,不仅活动自由,连发型都没乱。

    “律师小姐,你醒了。”

    这声音周意满太熟悉了,不就是刚才还在跟她讨论火龙果剥法的黑西服司机嘛。

    她捏了捏脖子,不经意间把环境尽收眼底:像是茶馆里单独的茶室,屏风小案,古色古香,檀木桌上,典雅的紫砂壶嘴还冒着热气。看到这些,周意满心里多少就有了底。

    “黑西装先生,”周意满亲切的弯起嘴角,“你费那么大力气把我‘请’来这儿,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要是有事要说,麻烦您快一点,我家里还有人在等。”

    很明显,她的反应远超出黑西装的预料,他一愣,随即礼尚往来的笑了笑,还起身亲自为她倒上一杯茶。

    “年纪不大,胆量倒很足,既然你着急,那我就开门见山:别碰世景文化的那个案子。”

    见周意满收起笑容,却一声不肯吭,黑西装也板起脸,声音带着寒意:“小姑娘,吃律师这碗饭,首先要有眼力,什么案子能接,什么不能接,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不能得罪,心里要清楚才行。”

    “那为什么,我不能接世景文化的案子呢?”周意满睁大眼睛,看起来就像温室里娇养出来的小花,不谙世事,天真好奇。

    “世景害得人太多,仇家自然不会少,就算是为顺应民心,也不该给它翻盘的机会。何况是祸起……”

    察觉失言,黑西装开始不耐烦的皱眉:“你不需要知道原因,只要明白,管这事是会惹祸的,别动接手的心思,我保证你以后平平安安。”

    看来套不出多余的话了,周意满遗憾的耸耸肩,捏了捏笑僵的脸,挺直腰板,下巴微抬。

    “我看您业务熟练,想来也没少这么‘请’过律师,那有两个人,您应该听过,”周意满非常放松的舀了舀瓷杯里的茶叶,在清脆的碰撞声里,慢悠悠的出口,“刑事孙嘉卉,商圈周意满,任谁,都是不能动的。”

    “说起来,黑西装先生,您办事都是不做提前调查的吗?我姓周,名意满,十分不巧的,就是那个‘商圈周意满’。”


第 29 章

    刑事孙嘉卉,商圈周意满。这句话实在是太令人怀念了。本来形影不离的两个人,选择的道路却南辕北辙,旁人都大呼意外,不过熟悉她们的都表示预料之中。

    毕竟周意满早就大方承认:“孙嘉卉她是人民的卫士,我周意满就是金钱的奴仆。瞧不起是吧?瞧不起你砸我呀~你别把眼珠子黏我钱上呀~”

    说实话,按她的这股子张扬劲儿,和她几个涉及多方利益角逐的案子,要是没有李嘉和在旁边护着,被套麻袋抛荒野,那都不算稀奇事。孙嘉卉也一样。虽然跟钱关系不大,可当事人总跟动刀玩枪、亡命天涯的逃不开关系,宋准为了保她无虞,也是费劲了心思。

    所以,在老母鸡翅膀下随意蹦哒的两位,对危险的敏感其实很有限。得知周意满居然当街被骗上车,还被迫和黑西装先生喝茶聊天,孙嘉卉努力掩饰着幸灾乐祸,拨出了快一年没有联系过号码。

    周意满正在卫生间给洗澡,几番尝试想把棉花棒塞到它的耳朵里,可一向温顺的却异常敏感,扭头闪腰的,就是不肯让周意满得逞。

    周意满气鼓鼓。刚才用梳子顺毛的时候,它明明舒服的都眯眼镜要睡着了,现在怕它耳朵进水,好心好意给它塞棉花棒,却被这么打脸,心情实在很复杂,这电话来的也算正好。

    等周意满看到屏幕上那一串号码,是跟自己原来的号码只差一个数字的那个,比起去安抚还在垂首生闷气的,她更想朝天激动的大叫。

    “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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