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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妖魔成年后超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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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次变成“碧离”的经验,阿离对自己的新身份也并不感到诧异。
“看来还是要对付这个纨绔的心魔。”她站起来,小心地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精致的小木楼,一应设施称得上是豪华。
阿离走到窗前往外一看,愣住了。
原以为外面要么风光绮丽,要么便是繁华市井。没想到,窗外竟是高高的围墙,不像保护,倒像是圈。禁。
阿离正疑惑时,木梯处传来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一个面容憔悴的侍女走上来,福了个礼,轻声道:“雪夫人,如您所料,府主和夫人又大吵了一架,府主已经赐她休书了,只是闽侯不肯放人出去,夫人她一时也无法离开,您看……”
阿离额角一顿乱跳。
“为什么不肯放人?”她顺着话问道。
侍女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还是老老实实地回道:“府主被送到闽侯这里做质子,他们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走夫人的。您也知道,若是夫人诞下了嫡子,咱们融侯便可以舍弃儿子,好生将孙子培养长大……”
阿离点点头,明白了。
那摘星府主着实不成器,他老爹便干脆把他送到其他势力的手上做质子,其实已是把他当作弃子了。看来,这事又成了摘星府主的另一个心魔。
阿离眼珠一转,试探着问道:“那明霜呢?”
侍女神秘地笑了笑:“您是想问她死了没有吧?放心,依您的吩咐,还会让她好好多‘享受’几日,受尽了折磨才死得掉呢!”
阿离的后脑勺顿时寒流滚滚:“快,带我去看看……”
夭寿了!
以阿离对云欲休的了解,他百分之一百要迁怒自己!绝对!
第37章 。最后的心魔
面容憔悴的侍女带着阿离下了楼; 绕过几条幽森曲径之后; 来到了关押“明霜”的柴房门口。
两个彪形大汉正站在门口摩拳擦掌,其中一人流着口水说道:“杨老三也恁慢了!要我说,弟兄三个一起上多好啊!干嘛非得一个一个轮着来?”
阿离头皮都要炸了,急忙对身旁侍女说:“让他们住手,马上滚。”
“是。”侍女以为她要用别的法子折磨明霜,便笑嘻嘻地走上去吩咐那两个人退下。
“杨老三,还不出来你是要死在那娘们的肚皮上么!”其中一人满脸不爽快地冲着柴房紧闭的门大喊了一声。
半晌; 不见动静。
那汉子眼神狡猾地闪了几下,垂着脑袋小跑到阿离面前,道:“夫人; 小的替您进去把那小子揪出来!上。瘾了他还!”
“滚。”阿离心很累。
推开柴房那扇摇摇欲坠的门,一股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阿离头晕眼花。
定睛一看; 只见一个肥胖的男人赤身果体平躺在地上; 他的肚皮上坐着一个衣裳破烂的娇小女子,披头散发,身体晃动; 不知正在忙活些什么。
阿离额头直跳——云欲休该不会是已经认命,从了这男的吧?
一滴冷汗滑过脸颊; 阿离觉得自己在作死的旅途上愈行愈远了……
先是知道了大魔王怕老鼠,又见着了他的女装,现在更好,干脆来了个限制级!
突然; 身后的侍女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啊啊啊——杀人啦——”
“嗯?”阿离顺着侍女颤抖的手指一望,只见那肥胖男人的额头上赫然是一个血糊淋拉的大洞,什么都流出来了。
再细看,发现衣裳破烂的女子手中拿着一截满是毛刺刺的干柴,正剖那胖子的心口。
好了,鉴定完毕,眼前这个“明霜”确实是挖心大魔王云欲休本休。
侍女的惊叫声惊动了云欲休,他转过脸,阴恻恻地看了她们一眼。依然是明霜那张清冷美艳的脸,不过美貌已经大打折扣,看着有些面黄肌瘦。
阿离:不知道我装作不认识他转身出去还来不来得及?
只见云欲休冷笑一声,扬了扬手。
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阿离身后的门头上忽然直直砸下来一大捆半干不湿的柴火!
侍女躲闪不及被压了个正着,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露在外面的手脚便开始无意识地抽搐了。
很快,一片血迹洇到了外面。
也不知云欲休是怎么把这样沉的东西摆到高处的。很显然,他设这个陷阱是为了对付等在门外的那两个彪形大汉。
阿离不禁小小地惊叹了一番——附到“明霜”身上时,云欲休的状况恐怕并不太好!这么短一点时间内,他不但反杀了地上的胖子,还能悠哉游哉布好陷阱等待猎物上钩,可以想见,他从前过的日子是多么的血。雨。腥。风!
云欲休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阿离,动作漫不经心,手中倒拎着那截染满了鲜血的尖柴。
明霜身高只比花映雪高出少许,但此刻在阿离眼中,大魔王的气场简直超级过二米八!
阿离赶紧挤出一个媚笑:“是我,是我。”
云欲休停下脚步,神色不变,平平举起那尖柴,虚虚地挑了挑阿离下巴。
阿离赶紧老实抬起脸来:“是我,阿离。”
他轻哼一声,随手把凶器抛到身后。
阿离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他的衣裳——虽然被撕得破破烂烂,但关键部位保存完好。看来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
云欲休绕过柴堆下面的侍女尸首,迈开长腿大步向外走。
“知道谁是圣宫来的人了么?”云欲休语气平淡。
阿离匆匆追上,走在他身边,道:“不知道。我听到你出事,便第一时间赶过来了,没顾上别的。”
云欲休面无表情,嗯了一声。
半晌,他道:“跟着摘星府主过来的,只有明霜、花映雪和元配。”
阿离一愣:“那就只剩下元配夫人那个位置了。若是圣宫的任务弟子得到了元配夫人的身份,那应该可以顺利完成任务吧?”
云欲休扯了扯唇角,阴阳怪气地说道:“方才那个死人说,跟来的三个女人就你有本事,如今你已赶走了元配,就要成功上位了呢。”
阿离保命意识非常到位,当即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些坏事当然不是我干的啊!都是花映雪这个恶毒女人干的!”
挤走元配的不是我,害你的更不是我!
她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云欲休——摘星府府主是融侯的儿子,被自家老爹嫌弃没用,送到闽侯这里当质子。花映雪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那府主写下了休书,逼元配夫人离开。原配夫人要走,但闽侯不允许。
“摘星府主的心魔会是什么呢?是赶走了自己的夫人,还是被送到这里做质子?”阿离自言自语。
“看了便知道。”
云欲休并没有整理仪容的打算,他带着阿离穿过几条幽深的回廊,来到戒备森严的大门口。
门禁处并没有见到那位面容清丽的元配夫人,只站着一个失魂落魄的侍女。
“完了,完了……”她低着头不停地嘀咕。
阿离心中一动,上前把侍女拉了回来,神神秘秘地问道:“师弟?”
侍女吓了好大一跳,旋即,热泪哗地流下来了:“师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帮我的!怎么办怎么办?我没能完成任务!夫人还是被闽侯带走了!你那边很顺利吗?早知道我就不跟你换了,那时候我还觉着阻止夫人滑胎比较困难呢,我真是没用啊师兄……”
此人果然上了当,以为阿离和他一样,也是圣宫的任务弟子。
耶。
阿离十分淡定,道:“你先把情况告诉我。”
侍女连连点头:“前面的情况师兄也知道,我就不细说……”
阿离赶紧打断了他:“你从头说,我强行穿过两处幻境,此刻元气大伤,脑袋有些不清爽。”
侍女道:“是这样的,摘星府府主被送到闽侯这里做质子,受了花映雪的挑拨,给自己夫人写了休书。夫人性情决绝,拿到休书便要离开,然而闽侯不允,说是除非夫人愿意陪他一夜——若是闽侯与夫人行过那样的事,那夫人腹中的少主究竟是谁的可就说不清楚了。”
她喘了口气,又道:“融侯若是扶持这么一个血脉存疑的‘孙子’上位,那就只会成为一个笑话。夫人被摘星府主伤透了心肠,应了闽侯,后来这件事就成了摘星府主的心魔。我的任务就是阻止夫人被闽侯带走,这样便有机会净化心魔。师兄啊,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附在一个小小的侍女身上!就这样的身份,我能做什么啊!这算什么狗屁历练嘛!”
他越说越激动。
“好了我知道了。夫人是什么时候被带走的?”阿离问。
“就刚才。”侍女指着戒备森严的大门。
阿离看向云欲休,用眼神征求他的意见——要不要现出神魔身,强行妖魔救美?
云欲休侧耳倾听片刻,摇摇头。
只见外面传来了一些动静,几个侍卫小跑上前,拉开精铁打造的门栓,恭恭敬敬地垂首立在一旁。
一个身材魁梧,面容俊朗的男人揽着清丽的摘星府主夫人走了进来。
他满脸得意,大声说道:“那个丫头,过来伺候!”
侍女脸色顿时变了,躲到了阿离身后:“师兄救我!他方才带夫人走的时候就说要她伺候——他肯定要对我做些什么!我,我才不要……”
“咦?”闽侯看见了阿离和云欲休,不禁皱起浓眉,“你们两个不是那鸡崽子的侍妾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走开走开,本侯瞧不上你们这些玩意儿!”
阿离正在绞尽脑汁地思忖怎样救下府主夫人时,只听云欲休幽幽地说了一句:“玩弄别人的妻子,要当着他的面才有趣。”
阿离:……
侍女:……
闽侯:……
闽侯上上下下打量云欲休一番,疑惑地皱起眉头:“一个侍妾,哪来这么重的煞气。咦,你怎么像是被人**过一般?”
云欲休:……
闽侯笑了笑:“不过你说得很有道理。走,便让那鸡崽子亲眼看看本侯的雄风!”
他怀中的摘星府主夫人表情麻木,一副心丧若死的样子。
闽侯是个不拘小节的人,阿离、云欲休和侍女三人跟在他身后,他也视若不见,揽着府主夫人径直走向摘星府主的住处。
那纨绔正倚在床榻上发呆。数年过去,这纨绔精神面貌更是垮得彻底,胸骨深深地凹陷下去,想来这些年不仅沉迷酒色,恐怕还沾了些别的。
闽侯大步走进去,一掌把他从榻上掀了下来:“让开!”
纨绔像个没重量的纸片人一样,被扇出了大老远。
闽侯大马金刀往榻上一坐,一把将那府主夫人扯进怀里,开始上下其手。
“闽侯你干什么!放开她!”纨绔色厉内荏,高高吊起了双眼,作势要往上扑,脚步却纹丝不动。
粗糙的大掌已探进了衣裳,面容清丽的府主夫人被弄痛了,咬着唇,流下一行眼泪。
阿离明白了,云欲休这是想让心魔发作。
“放开她!放开她!放开她!”纨绔手舞足蹈,急得在原地打转转,“不许动她!”
他的眼睛很快就变得赤红,脸上血管凸出皮肤皮面,像一条条赤红的蚯蚓爬满整张脸。
“放开她……放开她……放开她……”
他终于像是突破了什么禁锢一样,不再原地踏步,而是慢慢向床榻靠过去。
“我说……放开她……”他的声音变得低沉阴森,“你有没有听见啊……”
闽侯抬起头来,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提脚便踹:“滚!小杂碎!”
没能踹得动。
纨绔伸手抓住了闽侯的腿,身上那些蠕动的血管像是活了一般,迅速向闽侯爬去。
“这,这是什么!”闽侯惨叫起来,“来人!来人!来……”
他成了一个血人,很快就无声无息倒毙在床榻上。
“还有……你们……”纨绔转过脸来。
他的脸上已看不出五官,整个人就像一只蠕动的大心脏。
侍女面无人色,失色叫道:“师兄!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阻止他!我们不是心魔的对手!”
云欲休偏了偏头,阿离心领神会,当即现出神魔身。
“轰——”
胖鸟笨拙地压垮了整间阁楼。
心魔被她摁在了脚爪下面,稍微使了点力气,只听“噗叽”一声,心魔化成了一滩血水。
幻境破碎,云欲休利落地爬到了阿离身上,坠向下一处幻境。
……
冷!
暴雨倾盆,阿离站在一条铺着青石板的小巷子里,时不时有一道雪亮的电光划开浓墨般的黑云,照见脚下凹凸不平的路面,以及两排简陋瓦房的房檐。
大串大串的雨水顺着瓦片边缘冲刷下来,就在阿离一愣神的功夫,已从头到脚被浇了个透心凉。
连手臂内侧的衣裳都湿得透透的。
雨水流进鼻子和嘴巴里,满是浓浓的尘土味道。看来已经有很多天没有下过雨了。
她往后一退,站到了屋檐下面。
身后是一扇窗,很简陋的木窗,并不能完全隔绝风雨,所以屋子的主人在窗后面挂上了一块黑色的旧毡布,看起来已经用了许多年头,有的地方打着补丁,还有的地方被水汽糟蚀了,薄薄的,映出屋里的微光。
一个很温柔的女声正在咿咿呀呀地哄自己的孩子。
又一串雪亮的电光照了过来,阿离看到自己的影子映在了窗棂上。
她回头看了看,暗黑雨夜中,到处仿佛鬼影幢幢,几株大树在风雨中狂乱摇曳,伸展着横七竖八的枝杈,好像随时会活过来,张牙舞爪地扑向这一片贫民的居所。
“夫人,上来!等咱们好了,孩儿也睡着了!别惯着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和夫人走到今天,这样的日子,才是踏实的好日子啊……夫人,我可真是爱惨了你了,今生今世,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来,快让夫君好好亲一亲!”屋里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温柔的女声停了停,嗔道:“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随后便是男人把脚伸进鞋子里的声音,拉拉扯扯的声音,安置婴孩的声音,嘻笑着砰地倒下的声音……
婴孩哇地大哭起来,女人几次想要起身,都被男的喘着粗气摁了回去。
婴孩哭得越来越响,在这雨夜中显得有些不详,让人心神难安。
不过婴孩他爹的兴致好像丝毫也不受影响。
闷雷在头顶碾过来,碾过去。
除了风雨雷的声音之外,整个世界一片死寂,根本没有其他活人的气息。
阿离毫无头绪,只好先等等看。
终于,屋中传来了女人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以及男人心满意足的呼噜声。
“哦哦,乖宝宝,不哭不哭哦,娘在娘在,不哭哦……嗯?!夫君,快醒醒,快醒醒,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别……吵我!困死了!”
阿离也听到了动静。很响的沙沙声,就好像远处摇曳的树爬到了屋顶上,正在胡乱地伸展它的枝杈。
“夫君!快醒醒!屋上有东西!”女人的声音变了调子。
“什么……东西,也,也别吵着我睡觉!”男人重重翻了个身,啪一掌打在女人的身上。
“轰——”
“啊——”
“嘶——”
屋顶忽然就塌了!
陈年朽木头的味道和着瓦片特有的青苔霉味轰地扑向四周,阿离被熏得倒退了几步。
暴雨中,灰尘还没来得及扬起,就被砸落到地面。屋中的烛火瞬间被浇灭了,女人惊恐的尖叫声响彻整个雨夜。
又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阿离看见,半塌的屋顶上和残壁上,竟缠着半截蜈蚣身子!赤红色的巨型蜈蚣,腰身粗壮,两个成年男人也合抱不住它的本体,肢体外面还有两排钢锯一般的足,在雨中疯狂地摇曳。
更叫人惊恐的是,它的脑袋和前半截肢体已顺着屋顶的破洞探了进去!
阿离下意识地退了几步,退到了小巷对面无人居住的屋檐底下。
蜈蚣的肢节不停地耸动,摇摆着尾,呼地扫塌了一整面墙。
借着断续的电光,阿离看见一个妇人抱着婴孩,正缩在炕底,身体抖得不成人样了,眼睛睁得巨大,瞪着不断探进来的蜈蚣,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炕上的男人自然也醒了,他身体僵直,平平地躺在被褥下,同样瞪着眼,不过嘴唇抿得死紧,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蜈蚣很快就够到了妇人,它张开巨口,拦腰把妇人和婴孩咬进了嘴里,然后扬起巨大的脑袋,挥摆了几下,将这二人彻底吞进腹中。
吃掉妇人和婴孩之后,蜈蚣缓缓地收缩身体,从屋顶破洞中退了出去,摇摆着长长的身体慢慢消失在雨幕中。
因为没搞清楚眼前的情况,所以阿离没敢妄动。
不知过了多久,炕上的男人坐了起来。
四周一片漆黑,阿离只能借着断断续续的闪电来视物,于是在她的视野中,男人的动作变得非常阴森诡异。
他起身,一顿一顿地,把头转向阿离的方向。
电光下,他的脸色青得像一具尸体。
阿离头皮都麻炸了,就在男人即将与她视线相触时,一只手忽然拽住了她的胳膊,把她往后一带。
身后的人大约是怕她挣扎喊叫,一条手臂箍住她的前。胸,另一只手重重捂住了她的嘴。
低沉的男声贴着耳廓响起:“噤声。”
阿离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云欲休身上永远有一股非常干净纯粹的清香味,很特别,极具侵略性。看来这个幻境中,他终于用回了自己的身体。
阿离并没有放松下来,因为她发现,云欲休揽在她身前的那只手放错地方了!阿离脑袋里嗡嗡作响,身体僵成了一根木雕,愣愣地被他拖着走。
云欲休把阿离带进一间无人的空屋,总算放开了她,低低地对她说道:“是摘星府主,想来这便是他最终的心魔了。”
阿离点点头,瞬间明白了。
看这处境,摘星府主大约是又经历了一场剧变,沦落为平民。往日的美妾早已作鸟兽散,最终陪在他身边的,只剩下自己的夫人和孩子。就在他终于看透一切,浪子回头,想要和夫人好好过日子的时候,妻儿竟然命丧蜈蚣之口!
对从前的悔恨、对妖魔的愤怒、对自己怯懦的逃避,促生了他的心魔。
虽然知道了眼前是个什么局势,但阿离还是有些发懵,因为云欲休的手虽然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但那里却好像被他烙上了烙印,肌肤突突地跳动,好像有只无形的手依旧沉沉压着。
云欲休也后知后觉地反映过来了。
漂亮的眼睛微微瞪大,瞳仁骤缩,他抬起手来,捻了捻自己的指尖。
半晌,他斜了她一眼,嗤道:“一马平川。”
第38章 。毛茸茸的战斗
云欲休发现自己碰了不该碰的地方。
他捻了捻手指; 斜阿离一眼; 嗤道:“一马平川。”
在阿离发飙之前,他及时转移了话题:“现在你可以去救人了。”
“救人?”
云欲休冷冷一笑:“圣宫的人命长得很。”
阿离恍然:“你是说,那个被蜈蚣叼走的府主夫人可能是圣宫的任务弟子……”
“或许。”
云欲休带着阿离,从屋后绕了出去。
暴雨中,蜈蚣的身影若隐若现。它看起来很享受这个湿漉漉的雨夜,悠哉游哉地贴着贫民区的破烂墙壁往外爬。
它游过一个拐角,消失不见。
阿离和云欲休追了上去; 只见眼前的巷道空空荡荡,哪还有蜈蚣的身影?
以阿离多年观影的经验来推断,这种时候它极有可能突然从背后窜出来。她有些紧张; 随手一捞,牵住了云欲休的手。
嗯……骨节分明,略有薄茧; 皮肤凉凉的。
阿离说道:“小心它在背后!”
云欲休不屑地嗤了一声。正好一道电光划过; 俊美脸庞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蓦地烙进了阿离的眼睛。暗黑的夜,苍白的肌肤; 殷红的薄唇,那眉; 那眼……阿离觉得自己再也不可能遇到比他更好看的人了。
电光一闪而逝,漆黑的巷道中,阿离小小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云欲休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在前面,追上去。”
诶?
前方巷尾; 蜈蚣的尾勾轻轻一甩,遁向破败的门楼。
阿离不假思索,现出了神魔身。
只见一只笨重的大胖鸟夹在了巷道里,本有那么一点点旖旎味道的气氛霎时烟消云散。
“……啾。”
她扇了扇翅膀,原地蹦起来。
一阵山崩地裂般的轰隆声响起,两旁的空屋哗啦啦倒塌了一大片。
阿离蹦到了空中,立起翅膀,用猎鹰扑食的架势向那蜈蚣俯冲过去。
蜈蚣感觉到了本能的恐惧,头也不回便突然加速往前游,一晃眼就穿过了门楼,遁到破败的城池外面。
阿离凶狠地扑扇了几下翅膀,她发现空气仿佛有重量一般,在她的翅膀底下托着她,她重重拍打它们,就可以借力向上飞。
阿离膨胀了,她挥舞着小脚杆,扑棱扑棱掠到了城门附近,脚爪在城墙上重重一抓,打算借力来个飞跃,直接扑住那条逃窜的大蜈蚣。想想这姿势不要太帅哦!
没想到,这破烂的城墙根本无法承受胖鸟的体重,阿离身体一斜,心知不妙。
果然,脚爪下一整面城墙就像风干的碎纸片一样,一抓之下,稀里哗啦散了一地,而阿离从大老远处飞扑过来,余势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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