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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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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姐,明rì带着金莲。便去大相国寺上香吧。”
燕奴闻听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奴也这般想,正好去大相国寺为小乙哥求个平安。”
看得出,燕奴很不舍。
只是这种事情,却不是她能够决定。
有时候,燕奴真的怀念以前的生活。玉尹那时候的身份和地位比不得如今,可是一家人却能够常在一起。浑不似现在,动辄便要分离。弄个不好,还有xìng命之忧。
不过燕奴也知道,男儿志在四方。
玉尹既然走上了仕途,便只有支持他,一直走下去才是……走出家门。玉尹带着高泽民,直奔舆子茶楼而去。
种师道约他在舆子茶楼见面,却让玉尹顿时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
每次和种师道见面,总会发生些不太愉快的事情。第一次和种师道见面,便是在舆子茶楼。可接下来。便是玉尹死守陈桥,太子亲军几乎全军覆没,死伤惨重。
第二次在种府见面,却听说了燕山之盟的消息。
说实话,玉尹真有些害怕和种师道会面,因为他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舆子茶楼,依旧是闹中取静。
舆子行街上车来车往,人cháo汹涌。
随着中秋即将到来,开封府又恢复了昔rì繁华景sè。
许多在开封之围时逃离开封的人,复又回到开封,寻找机会,谋求生存。只是而今的开封,与当初的开封城又有些不太一样。开封之围,也算是让大宋的高层洗了一次牌。许多当初的权贵,贬的贬,罢官的罢官,俨然成了另一番景象。
玉尹来到舆子茶楼,让高泽民在楼下等候。
他径自上了茶楼,就见种师道已经坐在那里。
种彦崧在他身后肃手而立,看到玉尹上来,忙快步迎上来,唱了个喏道:“末将参见都统制。”
“二郎也在,怎地未去当值?”
种彦崧忙回答道:“回都统制,军中已准备妥当,这两rì陈长史便放了我等小假。”
军中事务,玉尹并没有过问太多。
有陈规在,他自然放心。
和种彦崧寒暄两句之后,玉尹便坐下来,“种公今rì唤我,又有何吩咐?”
看着玉尹那一脸的苦意,种师道心情大好。
便挥手示意种彦崧退下去,喝了口茶,仿佛自言自语道:“闲来无事,便想与小乙聊聊。”
“却不知种公yù和小乙聊什么?”
玉尹偷偷打量种师道,才多久不见,种师道看上去,似乎更衰老了。
与第一次见他时,那种红光满面,意气勃发的jīng神头相比,而今的种师道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迟暮老人。
“种公气sè,不太好啊。”
种师道笑道:“年纪大了,有甚好不好?却让小乙费心了。”
“我有一叔父,医术高明,若种公愿意,小乙便请他来为种公看看?”
“你是说,安道全吗?”
种师道说:“安道全的医术自然高明,当初他在太医署时,便听说过他的名字。只是这厮时运不济,惹怒了王黼。以至于……不过我听人说,他而今过的不差。”
安道全自然过的不差。
随着玉尹身份地位的提高,他的rì子也就越发逍遥。
便是玉尹,有时候也羡慕安道全的生活。不是游山玩水,就是找人参禅打坐,好不快活。
“若得安神医出面,老夫求之不得。”
种师道说完,看着玉尹。突然道:“我最近听人说,河北路西山和尚洞的马和尚,发出绝杀令,要把北归的虏贼诛杀干净。也不知是何人恁大手笔,居然出二十万贯暗花来,确让那些个虏贼心惊肉跳。老夫请小乙来,便是想要打听则个。”
早知道,便不介绍安道全与你!
玉尹闻听种师道这话,哪里还能不晓得种师道的意思?
人说老而不死是为贼。说的便是这老儿。
玉尹深信,这老儿必然已经得到了消息,连二十万贯的暗花都能说出来。又岂能不知道是谁所为?便知道,这老儿每次找他都不会有好事。这一次看来也是这般,他既然提起了此事,说不得便有事情要玉尹去做。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
玉尹心里一沉,没有应种师道的话。
默默喝了一口茶,玉尹一笑,“是啊,也不知是那路好汉。做得如此大事。”
“是啊是啊,我也好奇。”
种师道心里暗骂一声小狐狸,却依旧是笑容满面。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开口。半晌后,种师道再次打破的沉默。轻声道:“宣和六年末,五龙寺一等内等子唐吉,在西水门外被杀,凶手至今下落不明。
同年,金国使团抵达东京。
太学生李观鱼。在秀才巷家中被杀……凶手同样去向不明。
小乙,我记得那你新纳的那个小妾,好像就是李观鱼的妻子,不知道是也不是?”
玉尹闻听这话,顿时一咯噔。
这老儿突然说起这两件事,是什么意思?
心里紧张起来,他抬起头看着种师道,却未从种师道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默默咽了口唾沫,玉尹深吸一口气,“是啊,这开封城的治安真个不好,怎地到现在,也没个消息?”
种师道脸上的笑容更甚,“是啊,老夫也这么认为。
所以老夫这两rì便想着提请开封府,重查此案,不晓得能否查到线索。”
玉尹看着种师道那张笑脸,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打上一拳……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哪能不知道种师道的目的?只怕这老儿又想要为他找一些麻烦了。
“时隔近两年,便是查找,怕也难了。
对了,种公今rì唤我来,莫非就是为这件事吗?”
“聊聊,只是随便聊聊。”
种师道哈哈一笑,低下头喝了口水,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却气得玉尹五脏俱焚。
这老儿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恶了!
“小乙,我听说,完颜斡离不并不在驿站。”
“啊?”
“这家伙而今还算不得心腹之患,但成长起来,早晚会成大祸。
前rì张叔夜找老夫,也说起了这件事。他和老夫的看法一样,这个人最好还是留在这边为好。只是官家已经应下,便反悔也来不及。我听说,登州风景极好,也不知小乙什么时候得闲,去游玩一番。张相公在那边,也有些门生故旧,到时候可以为小乙做个向导。”
这前言不搭后语,却让玉尹眸光一闪。
种师道,已经猜出我的心思了?
听他口气,似乎也赞成我的做法。但这件事最好还是不要说出来,免得打草惊蛇。
“小乙也久闻登州风景甚美,只是无暇前往。
十七rì,小乙便要率部离京,前往肃宁寨屯驻。这一去真定,却不知何时得闲。”
“呵呵,有机会,有大把机会。”
种师道看似全不在意,话锋又一转,“小乙以为,萧庆何如?”
玉尹无奈的发现,他完全跟不上种师道的思路。不愧是在宦海沉浮了一辈子的主儿。这节奏的掌控,真个是炉火纯青。从开始到现在,种师道几乎是完全掌控了局面。玉尹即便是有心扳回一局,可到头来,还是被种师道牵着鼻子走……
真是个老官油子!
玉尹心下感叹一声,道:“萧庆?不就是那金国使者吗?”
“正是。”
“小乙身份卑微,却不知这萧庆何如。”
种师道抬起头,盯着玉尹。
半晌后。他才开口道:“萧庆此人,诡诈多端,绝不可小觑。
若非他是耶律余睹的人,说不得而今已得了重用。可即便是如此,此人在金国朝上的话语权,也是越来越大。
萧庆对我大宋颇为熟悉,更兼之此人心细,对我大宋朝了若指掌。
而今,虏贼在大宋的细作。几乎是此人一手安排。此前也正是他,多次挑唆金国狼主征伐大宋……若不把他除掉,早晚必成我大宋心腹之患。每每思及此。老夫便觉有些沉重。”
玉尹闻听,目瞪口呆。
他已经听出了种师道的意图,居然是想他杀了萧庆?
你老人家这是开玩笑吗?
且不说萧庆本人狡诈多疑,便是真个要刺杀,怕也不是一桩易事。他此次来开封,带了三百多名合扎,各个身手不俗,武艺高强。合扎,是女真语。便是大内侍卫的意思。
玉尹便是再胆大,也没有胆大到跑去驿站刺杀萧庆的想法。
可是种师道……
“完颜斡离不应该留在中原,萧庆更要留在中原。”
种师道蓦地直起腰,看着玉尹沉声说道。不过,他话说完后。却又是一副颓然之sè,叹了口气,若自言自语道:“可惜老夫年纪大了,已杀不得这些个贼虏。”
玉尹,不禁沉默!
“虏贼国师珊蛮善应。因故未至。
不过老夫听说,萧庆已经急招珊蛮善应前来。一俟善应抵达开封,便是虏贼启程之时。在此之前,金国使团虽有三百合扎,但并非无机可乘。三rì后是中秋,官家准备在金明池设宴款待金国使者。从使团驻地到金明池,毕竟狮子楼……
老夫听人说,那天狮子楼会有百姓舞龙,场面会非常混乱。
小乙若没有什么事情,便不要过去凑热闹,免得惹了麻烦上身……”
玉尹呆呆看着种师道起身往茶楼下走,一时间哭笑不得。这老儿连计划都做好了,哪里还容得玉尹推拒?只是心里面存着些疑问,眼见种师道就要下楼,玉尹终于忍不住问道:“种公,小乙市井出身,不过一介屠户,又如何令种公如此看重?”
种师道一只脚已经下了楼梯,听闻玉尹这句话,便停下来,扭头向玉尹看去。
“小乙在陈桥与太子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老夫便知道,小乙尚有一腔热血。当年你阿爹战死献台,老夫也曾观战。老夫相信,这双招子若未瞎掉,便不会看错人……文官不贪财,武将不怕死,则天下太平。
可便是这两点,老夫看遍朝,却无人能与小乙相比。老夫也相信,小乙不会令老夫失望。”
种师道说完,便走了。
他走的心满意足,似乎了却了一桩心事。
可是对玉尹来说,种师道这一番话,却把他推到了一个全无退路的地步。
还有三天……
玉尹深吸一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来。
既然事已至此,便要好生谋划一番才是。萧庆,萧庆……看起来,只有把你留在东京……越近离别,事情越多。
随着开拔的rì子越来越近,玉尹才发现原来手中竟然积了这许多事情。
人道是越忙越忙,禁足半年之久的太子赵谌,在皇后朱琏的请求下,得以官家开恩。这小家伙才一zì yóu,便立刻跑来玉尹家中。看着玉尹新修建的宅院,不由得啧啧称奇。
“小乙确是厉害,只半年,便添了恁大家业。”
坐在书楼上,玉尹和赵谌品着茶,欣赏院中盛开的桂花。八月,正是盛开时,院中弥漫着桂花香气,沁人肺腑,好不舒畅。
玉尹为赵谌添了一杯茶,笑呵呵道:“小哥这半年来,在宫中做甚事?”
赵谌闻听,顿时兴奋起来,“小乙,这半年来便在宫中看书。
我让人找来许多书,有西域的,也有塞北的……原来这天下竟如此广袤,若非先贤书中记载,便几乎不知。前两rì我还看了一卷大唐西域记,感觉颇为神奇。书中记载了许多新奇事物,我虽贵为太子,竟然全不知晓,更从未见过,端地遗憾。
昨rì还与母后说起,母后也非常好奇。
将来若有机会,定要好好见识一番才是……可笑朝中那帮人,却整rì里算计,全不知这天下竟如此大。”
那些人真的不知道吗?
有宋以来,文风鼎盛,怎可能不知晓天下之大。
不是不知,而是不愿知,不想知而已。
玉尹想了想,便轻声道:“小哥若想领教这些新奇,单凭圣贤之道,怕也难实现。
我听说极西之地有一国,奉一国教,名为伊斯兰。
我曾在偶然机会下见过他们一副宗教图画。画中是一女子,一手持古兰经,一手持刀。
信我者授予古兰经,不信我者与你死亡。
相比之下,我大宋文风鼎盛,儒释道并行,却无一个统一的信仰,更无法将我大宋之鼎盛传于天下。盖因我们手中只有书卷,却无刀柄,以至于被异族欺凌。”
“一手书卷,一手钢刀?”
赵谌若有所思,点点头,没有言语。
玉尹也没有再说下去,只为赵谌添了水,而后自饮一口,看着院中桂花盛开美景,自言自语道:“此一别东京,却不知何时能还。小哥你贵为太子,却深处宫中,看不得宫外繁华似锦,却是一桩憾事。自家一走,怕小哥连个去处也要没了。”
赵谌一怔,脱口道:“那该怎么办?”RQ
第319章 偶遇
“明rì与小哥介绍几个朋友,在开封府也算人物。◎聪明的孩子记住 超快手打更新 。◎
虽说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更非饱学之士,但常年在市井中厮混,倒也算不得太差。
小哥rì后遇事,若不方便出面时,便可以交给他们。”
赵谌似懂非懂,不过出于对玉尹的信任,便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玉尹要介绍的人,便是李宝。
用陈规的话,随着太上道君赵佶还都,开封府必然是风起云涌,暗流激荡。李宝而今的对手究竟是什么来头还不甚清楚,但想来也有些门路。若不给李宝他们一个背景,早晚会被对手干掉。若这样一来,玉尹苦心打造的耳目便要便宜别人。
玉尹,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小乙,明rì到何处聚?”
玉尹想了想,笑道:“小哥以为,狮子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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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杨金莲带着玉如便早早歇息了。
玉尹左右无事,便看了一会儿书,也准备休息。
哪知道,却被燕奴拉住,“小乙哥可是遇到了麻烦?”
“啊?”
“休要欺瞒奴,奴今rì听你和小哥说话,言明rì要去狮子楼聚会,便知道有事。”
玉尹心里一惊,忙问道:“燕奴此话怎讲?”
“小乙哥还要欺瞒,你对那狮子楼一向没有好感,几年前曾发誓,此生不会踏足狮子楼半步,怎地今rì又主动要去狮子楼聚会?再说了。那狮子楼离家甚远。若小乙哥聚会,大可以选在潘楼或者高阳正店。再不济,也可以去丰乐楼。这好端端怎会选在了狮子楼?若非有事,小乙哥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岂不是有麻烦?”
燕奴说的是一本正经。却让玉尹倒吸一口凉气。
有这种事?
玉尹已经融合了所有的记忆,却不记得有这么一桩事。
想来,那是死去的玉尹一个记忆,有可能微不足道,所以玉尹全无半点印象。
他看着燕奴,半晌后苦笑一声。
“九儿姐,好心思。”
他总不能告诉燕奴说,他已经把这事情给忘记了。
事实上,过去这两年里。他曾多次路过狮子楼,但却没有踏足半步。是没有机会,亦或者是出自本心的抵触?玉尹并不算清楚。可听燕奴一说。玉尹便知道。这狮子楼和他之间,说不得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确是麻烦!
“小乙哥莫不是不能与奴知?”
燕奴轻声道:“奴自知没甚本事。可是这心里还是希望能帮衬小乙哥一回。
别的不说,要是打打杀杀的勾当,奴自认未必逊sè小乙哥。小乙哥,奴是你的妻子,却不想你事事欺瞒。上次你去陈桥,奴便知道不简单,却不敢询问。哪知道……”
燕奴说着话,眼圈却红了。
玉尹心头不由得一软,把燕奴轻轻搂在怀里。
他犹豫良久,轻声道:“明rì去狮子楼,确是有些事情。”
“嗯?”
“不过我现在不能与你说,待我明rì从狮子楼回来,再与九儿姐细说。若需要帮忙时,我断然不会客气。九儿姐切莫胡思乱想,明rì便在家中,等我回来再说。”
玉尹把话说到了这份上,燕奴也不好再开口。
于是,便应了一声,不再追问。
这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玉尹便起了床。
一如平rì,先是在花园中打了一趟拳,练了一回,便洗漱吃饭。
天sè不差,阳光明媚。
人常说秋高气爽,而今正是这般模样。
玉尹吃了饭,便让高泽民跑去通知李宝,中午在狮子楼吃酒。而后又去了一趟诸率府,眼见没甚大事,便在公房里坐了一会儿。本想和陈规聊聊天,哪知道陈规却忙得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这厮自从和凌振认识后,便一头扎进去,开始研究打造喷火枪。凌振手里的火药配方,威力远远超过市面上所流通的火药配方。
加之他制作火器多年,以经验而言,远非陈规可以相比。
不过,陈规理论基础却很扎实,凌振远远无法和他相提并论……
本来,一个中明法科出身的进士,一个却是个工匠出身。两人根本不可能有共同语言,却因为这火药,变成了好友,整rì里会聚在一起,讨论这喷火枪的事情。
陈规的喷火枪构思,甚得凌振所喜。
再改善了火药配方之后,喷火枪的威力自然大增。
但由于是私下里研究,在喷火枪最终没有成型之前,断然不可能大张旗鼓的生产。
于是,陈规画图,凌振打造。
两个人这样子交换想法,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打造出三款不同的喷火枪来……
依照陈规最先的设想,喷火枪只喷shè火焰。
可凌振因为制造过掌心雷,便有了别样的想法。他建议在竹管中加入铁钉,借由喷火枪火药的力量,将铁钉shè出。可后来陈规有觉得,铁钉威力太小,且难以发shè,于是便换上了火箭。同时加粗加大竹管,以加强火箭的威力。
如此一来,玉尹最初要陈规打造的喷火枪,迟迟未能交工。
玉尹在听完了陈规和凌振的设计之后,顿时一惊:这不就是后世的火箭雏形吗?
玉尹前世曾在军事博物馆见过一款明代出土的二虎追羊箭。
其发shè原理,竟然和陈规凌振所设计的喷火枪,有异曲同工之妙。玉尹不由得心动,便不再打搅陈规。
从诸率府出,见时辰已经不早,便施施然往狮子楼行去。
这狮子楼,也是开封府七十二家正店之一。坐落于太平兴国桥大街和便桥大街交叉口。
其设计与丰乐楼颇为相似。也是一家百年老店。
只是,此前樊楼和潘楼声势甚大,以至于狮子楼完全无法和这两家酒楼相提并论。
不过楼中的酒水和菜肴却极好。特别是他们制作的小笼包,号称开封府一绝。
几年前,玉尹曾因故带着一帮泼皮在狮子楼外闹事。结果被狮子楼的掌柜报官抓进开封府大牢,好一番羞辱。也正是这原因,玉尹才发誓不会踏足狮子楼半步。
一方面是因为受了羞辱,另一方面也有对狮子楼的畏惧。
只是对于而今的玉尹来说,一切都成为过眼云烟。
当他来到狮子楼的时候,那店中伙计看到他,忙不迭上前问好,一副阿谀姿态。
毕竟玉尹已不是当年那个玉尹,且不说他的官身。只说他那一手琴技,便足以令狮子楼刮目相看。别看玉尹现在不再作曲,可他此前作得那些曲子。却是广为流传。
宣和六年的花魁大赛。徐婆惜凭借玉尹编排《牡丹亭》而一举夺魁。
自那之后,玉尹在勾栏瓦肆里的名望。便一发不可收拾。在经历开封之围后,玉尹又先后经历朝阳门和陈桥两次大战。随着大宋时代周刊主要是报导太子赵谌丰功伟绩,但玉尹的名字,还是不止一次的被提起,更成为茶楼中说史先生的故事主角之一。
如此人物,哪怕狮子楼有些背景,也不敢怠慢了玉尹。
玉尹没有经历当年那些事情,所以对狮子楼也没有太多怨念。既然人家已经把姿态放低,他便不可能去找狮子楼的麻烦。再说了,他今天来,还有重要的任务。
选了一个清静的雅间,玉尹坐在窗口,可以鸟瞰汴河风景。
窗口正对拐角处,汴河大街和太平兴国大街的景sè,可谓一览无余。
玉尹观察良久,突然间心里一动。
他已有了一个大致计划,只是单凭他一个人,怕也无法成事……
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玉尹正思忖着,却忽听门外有人道:“这不是玉小乙,玉郎君?”
玉尹一怔,忙向外看去。
就见门外站着一个白面无须的男子,乍一看有些面熟。
“敢问……”
“真个是玉郎君,咱家方才还以为认错了人。
自家康履,两年前中秋,曾见过玉郎君,却不知玉郎君可还记得吗?”
康履?
玉尹愣了一下,猛然回忆起来。
“你不是……”
那康履忙笑嘻嘻摆手,“原来玉郎君还记得咱家,却是咱家的荣幸。”
“怎地康老公也来吃酒?”
“看郎君说的,咱家不过是个奴婢,哪有那许多工夫?
却是咱家主人方才看到玉郎君,所以让咱家请玉郎君去吃杯酒……郎君也知道,咱家主人,不方便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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