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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仙今儿个要升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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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个什么吗?”穆昇小心翼翼地把菜花从背后放下来,转过身来仔细打量她的脸色。
“像什么?救命恩人吗?”菜花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都有些慢吞吞、懒洋洋的样子。这与她平日总是一副精明强干、极不好惹的模样完全不同。
穆昇倒没有因此而看出什么娇弱的美感,反倒更加觉得内疚起来。自家平日像个斗鸡一般的小花脸,如今变成了一只败犬……好可怜、好愧疚,好沮丧……
就在众人在石洞中安顿下来时,一队黑衣人却去而复返。他们正是夫蒙哲发现护卫队的人数不对之后,派回来找人的。
于是,这群黑衣人分成若干小组,开始反复搜寻可疑痕迹。
石洞里,菜花手里的火折子已经被唠叨接了过来,在菜花的指点下,大家从那张矮桌下摸出了油灯、水壶、陶罐、盆炉和一点木柴……
唠叨把油灯点亮,火折子还给了菜花。
而墨羽看了看菜花那道吓人的伤口后,说道:“万幸,没有伤到脚筋。就是他这段时间是没法走动了。总要养上个把月才能慢慢恢复。我这有点外伤药,先给他对付用上,回头出去了,再找大夫吧,咱们的巫医没逃出来,不然还能……”
穆昇看到石洞里有清水,就倒了一碗出来,把菜花的伤口稍微清洗了一下,再把那药粉倒在伤口处。
虽然此刻菜花的伤处已经没有再哗哗冒血了,却仍是不断地向外渗血。那药粉撒上去,没一会就被冲得有点散开。
“绑上。”菜花有气无力地说道。
穆昇点点头,他还是有点伤口处理常识,于是就把菜花的裤腿卷起来,将自己里衣干净的地方撕了两条下来,然后和着药粉绑在了菜花的伤口处。
弄完这些后,大仙就算再牛,也有些抗不住了。她今晚本就出了大力,后面又流了不知多少血,就算是个铁打的真汉子,也吃不消这样折腾啊。
穆昇看着脸色越发苍白,身体也仿佛变得冰冷的菜花,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当菜花迷迷糊糊中,微微哆嗦了起来时,穆昇眼眶一红,就把人捞进怀中,紧紧抱住。
活了两辈子,穆昇一直都是大大咧咧惯了。可今晚,这短短几个时辰里,他终于体会到揪心的感觉了。
怀里的少女,几乎没有多少肉感。也是,这些年来,两人一路奔波从没在一处停留太久,更不用说享受下好吃好喝的舒适生活了。在这种情况下,又还要练功,因此别说是菜花了,就是头菜猪也长不出肉来啊。
想想后世,像菜花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再低头看看怀里这姑娘,不但顶着一对招人耻笑厌恶的黑斑长大,还要在吃人的难民、凶恶的匪徒和危机四伏的军营中辗转求生。
他一个大老爷们都时常会有吃不消的感觉,可,从未听这个花脸小丫头说过一个苦字,更不用提,看她流泪哭泣了。
若是不熟悉菜花的人,多半会觉得,这花脸莫不是个铁石心肠的家伙吧。
可穆昇知道,她不是。
她板着的小脸下,是一颗烂好人的软心肠。就看她最近这一年里,帮大家做了多少好事。就连出门采购,都要救人行善,帮老爷爷上医院什么的。(大仙表示,你这就是误会我了,真的。)
更别提,今夜,当他遇险时,是菜花毫不犹豫地搏命相救。当时她那张扭曲狰狞的小脸在穆昇心里留下了难以抹去的深刻印象。
越想,穆昇就越难过。这难过里,有心酸,有怜悯,有愧疚,有担忧。而在难过的更深处,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
作者有话要说: 低烧患者就不留小剧场了,大家可以自己脑补一下“大战之中,穆昇发现菜花还有心思照镜子时的目瞪狗呆。”
感谢大佬们的霸王票和营养液,明天再补具体名单啊~吃了药,感觉自己晕晕哒。
☆、脱险
当菜花等人在石洞中躲避时; 护卫队则在山庄大门附近展开了殊死搏斗。
幸亏黑衣人分出了大半人手回去搜山,此刻围攻护卫队的只剩下五十来人。
然而,即便如此,从夜袭最开始就在搏命厮杀的护卫队已经渐渐走到了体力的尽头。哪怕他们战技再高超,还是眼睁睁看着族人与好友不断地倒在了敌人的刀下。
当护卫们只剩下最后八人时,山庄外突然传来了隆隆的踏地之声。
护卫队长心中一震; 他奋力架住三把砍来的大刀; 抬头朝大门处看去。
只见在晨曦微亮的光线中; 黑压压一队人马正在朝着他们奔来。而在队伍最前面的; 却是跑着两个面上带着黑眼圈的鼬族人!
队长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觉得鼬族人的黑斑是如此好看,那两个圆圆的黑坨坨彷如幼时最爱吃的焦糖一般; 看着就让人心生喜悦……
而黑衣人这方,显然也看出来; 这新来的近千兵士绝不是来帮他们的。
于是他们彼此对视一眼后; 竟然丢下摇摇欲坠的护卫队; 四散着向山庄内部逃去。
来援的; 正是乔小燕与阿意去联军大营请来的救兵。
联军的大部分兵士其实都在四处征战,大营中,如今只剩下五千人左右。这其中能出战的; 大约是三千人。
原本马将军接到小眼和阿意的求援时,还想要拿捏一下这些南疆蛮人。然而小眼得了菜花的提示,先是把所谓的山匪形容地非常可怕,接着又点明了他们还同时派人去麻昌县求援了。
这一下; 马将军就不好拖延了。他知道那麻昌县的县令、县尉等人都是魏将军一系的,对那个南疆世子也算是挺照顾的。回头若是麻昌县的人比他们还早到,那他可就不好解释了。搞不好还要落个不光彩的把柄在那魏某人的手里。
想到这里,马将军干脆好人做到底,于是爽快地点了一千步兵,外加三辆马车,命他们即刻赶往莲花山庄救援。
从大营到山庄,大约有十里路程。阿意他们这一来一去大约花了两个多时辰,因此援兵赶到山庄时,已是晨晓时分。
阿意会说些南疆话,护卫队长会说点官话,刚一碰面,他们就迅速把情况说了一遍。
因此带领援兵的于校尉立刻将兵士分成了两曲,每曲各五百人。他带领五百人先赶往南疆护卫所说的弯道处,搜寻世子等人。而另外五百人则负责沿途捉拿黑衣人,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石洞这边,穆昇抱着菜花坐了许久。他心里焦急万分,却也知道若是贸然出去,很可能会害了大家。
这时,二花的耳朵微微抖了下。它忽然人立而起,仿佛正在聆听什么似的。
正当大家还在发愣的时候,二花腾地跳了起来,朝石洞的出口跑去。
穆昇抱着菜花不便移动,唠叨倒是立刻就跟了过去。
当他看到二花到了出口那里,开始用小爪子使劲刨那木板时,就有点明白过来了。
“来,二花退开点,我给你开条缝。”唠叨也不管小黄鼠狼能不能听懂,自说自话地上前去移动木板。
待他挪出了条四指宽的缝隙时,二花嗖一下就蹿了出去。
而解决了不少黑衣人的大营兵士,此刻正在护卫队与菜花他们分开的弯道处仔细搜寻。乔小燕他们也尝试着呼喊菜花、世子的名字。
大家正忙乎着,也没人注意到路边的松树上,一只黄鼠狼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们上下打量。
待乔小燕与阿意出现在人群中时,那狼子的小黑豆眼仿佛闪了闪光。然后就看它扭头哧溜一声蹿下树,迅速消失在斜坡下的草丛中了。
石洞门口,唠叨蹲在那条缝隙旁,等了一会。一盏茶的功夫,就见小黄鼠狼三蹿两跳地颠了回来。
还没等唠叨开口说点什么,二花就一跳,直接从唠叨头顶跃了过去。
“诶……”唠叨眨了眨眼,认命地摇摇头,把木板挪回原位。
二花跑进里间,直接跳到穆昇肩上,一边“吱吱”乱叫,一边伸爪朝洞外比划。
穆昇微微侧身,挡住了大部分人的眼光,然后小声问道:“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二花用力“吱”了一声,小脑袋还连连直点。
穆昇早就觉得菜花养的这只黄鼠狼极通人性,而且若说信任的话,二花在他心中也只比菜花略低一些。
于是穆昇转过身来,对大家说道:“神兽说,咱们可以出去了。虽然我很信任它,但大家还是谨慎为上。”
这里基本都是南疆人,他们对鼬族的神兽多少都有些听闻,因此倒也能接受穆昇这个说法。至于车马队众人,则早就知道穆家兄弟养的这只黄鼠狼极为灵性,因此也没有什么疑问。
于是,穆昇避开菜花的伤口,把她如孩童般抱在怀里。大家排好队,开始朝外走。站头一位的是目前战力最高的墨羽,然后是唠叨等人,最后才是抱着伤员的穆昇和世子姐弟俩。
二花看大家出来了,就蹦蹦跳跳地在前面领路,走了一会,众人就听到了熟悉的呼喊声。
“穆华~~”
“世子~~~”
“谢尔~~”
当看到乔小燕、阿意和护卫队长带着许多士兵朝他们跑来时,众人都发自内心地欢呼了起来,“哟吼~~~!!!”
胜利会师后,大家到最近的院子中暂时歇息一下。
于校尉看到南疆众人伤势轻重不一,就发话道:“我看这样,今夜诸位中有不少都受了重伤,若都在此处等候,怕耽误了治疗时机。而山庄里此时还未清剿完毕,不如我派人用马车将各位直接送到大营中,请营中军医为伤者及时疗伤。”
墨羽听了护卫队长的翻译后,与世子姐弟俩低语了几句,就对于校尉道:“既然如此,还请校尉将我等直接送到麻昌县吧,那里看病抓药也方便些。待回头安顿好了,世子必将去大营好好感谢马将军和诸位一番。”
于校尉倒是想把人带回大营,也好在马将军面前表个功。不过他也不敢强行把南疆这些人带走,因此就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头应了。
墨羽请众人稍等片刻,他运起内劲,独自返回了世子小院一趟。
而此时,陆续有被大营士兵找到的南疆护卫被送了过来。之前在马场和果园暂避的六名鼬族人也顺利归队。
不多时,墨羽就拎了个包袱回来了。
于校尉也把来时就准备好的三辆马车叫了过来,安排伤势严重者上了其中两辆,而世子姐弟和墨羽则上了另外一辆。
就这样,县城大门刚开时,南疆众人就被兵士们护送到了县衙。
县令蒋宜派得知昨晚的事情后,赶紧命县尉郑聚友将同仁堂的邬悯大夫请来。同时命手下去离县衙最近的吉顺客栈包了两个最好的院子。
当邬悯大夫赶到吉顺客栈时,南疆众人已经大致安顿了下来。
一通诊脉开药忙下来后,邬大夫擦了擦汗,喝了口茶,对县尉郑聚友说道:“请大人放心,患者多是外伤,除了一位腿部受伤较重之外,其余伤者养上十来日即可痊愈。”
对邬悯来说,这些异族人虽然个个带伤,但好在都未伤及性命,实在非常幸运。然而他并不清楚,原本山庄中/共有一百八十多人,可如今还活着的只有不到五十人。其他一百三十多人全都死在了昨晚的夜袭之中。
南疆人性子里有股狠劲,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昨晚不少护卫其实受伤后,只要躺下不动,黑衣人不一定会跟上去补刀。然而,这些伤势较重的南疆人,却全都做出了相同的选择——死也要拉一个黑衣人垫背!
邬悯今天之所以看不到一个危及性命的重伤患者,就是因为,那些重伤者都为同伴们拼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
这也让负责调查和收尾的于校尉,在看过现场后,对南疆人产生了一种非常复杂的感觉。
而此刻在吉顺客栈的一个院子中,车马队众人正围在菜花的床前,齐齐发呆。
原来,当邬大夫给菜花看过伤,把过脉后,就发现这个伤得最重的南疆人竟然是个女子。
不过邬悯不是个莽撞人,虽然他以为南疆兵士可能男女皆可,但还是没有当着众人喊破此事。
只是在清理伤口前,询问道:“在座的,可有这位小兄弟的亲人?”
穆昇此时也反应过来了,他赶紧开口道:“还请大夫随我到外边说话。”
邬悯看了眼穆昇,点点头,跟着他走了出去。
屋子中的其他人,除了兰毅之外,几乎都以为菜花恐怕是伤得太严重了,大夫不敢当面直说。
而屋外的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后,邬悯叹了口气,道:“世道多艰,百姓何辜。放心,此事我不会多言。以后在麻昌县里,若她有什么不适,你只来找我。”
穆昇朝这位仁心仁术的大夫深深一鞠,邬大夫连忙搀起,道:“只是,她这样绝不是长久之计,你们还是尽早设法脱身吧。”
两人回到屋中后,兰毅看那邬大夫面色如常地开了方子,配了药,心中才微微松了口气。刚才他也是糊涂了,怎么就把菜花是个姑娘这事给完全忘记了呢?
邬悯借口病人需要安静,支开了其余人等。这才指导着穆昇给菜花的伤口清理、敷药、包扎。
送走了邬大夫,穆昇看菜花脸上全是污渍,就打了温水,拧了帕子过来,给她擦脸。
☆、来不及了
大仙此时服了药; 人晕晕乎乎的,脑子也不太灵了。闻着身边人熟悉的气息,她就闭着眼任由穆昇给她擦拭起来。
然而,当菜花脸上那些污渍被擦拭干净时,穆昇手里的帕子也啪唧一声滑进了水盆,溅出了一片水渍。
看着眼前这光洁水嫩的小脸; 穆昇微微张着嘴; 脑中一片空白。
如远山般轻逸的秀眉; 纤长浓密的眼睫; 鼻梁上的肌肤微微反光,映衬得一张小脸如瓷如玉,让人舍不得在上面留下一丝痕迹。
陌生的眉眼加上熟悉的淡红菱唇; 就这样组合在一起,毫无违和感地闯入了穆昇的视线。
“菜、菜、菜、菜……花?”穆昇愣了半晌; 直到大仙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安静; 而睁眼看过来时; 才结结巴巴地开口唤了一声。
大仙有些疲累; 也懒得开口说话,就歪着头,朝穆昇扬了扬眉毛。那意思是分明就是; 你又干啥坏事了?脸怎么红了?
可穆昇却一把捂住眼睛,道:“严禁卖萌!卖萌可耻!”
说完又猛地跳起来,满屋子乱转地翻找着什么。
菜花无奈地坐起来,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又做啥妖啊?”
穆昇也不答她; 直接把那面小镜子翻出来,朝菜花手里一塞,道:“自己看!”
大仙撇了下嘴,漫不经心地朝镜子里瞟了一眼。顿时,她就呆住了……
“我好了……黑斑全没了……好了……没了……我可以……”大仙还没来得及把那关键的一句话说出来,就被穆昇打断了,“是是是,您老人家恢复了盛世美颜。不过眼下不是嘚瑟的时候,赶紧的,把那黑釉找出来,给你涂上!”
菜花显然还沉浸在这巨大的喜悦之中,脸上带着一丝傻笑,随口应道:“嗯……涂上。”
就在此时,菜花对面的窗外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发出了“哎哟”的呼痛声。
穆昇大惊之下,两步赶到窗口,一推窗页,朝下看去,就对上了乔小燕尴尬中带着丝惊艳的瘦脸。
两人正僵持不动,闻声赶来的唠叨还想嘲笑下二人的傻样,可他一抬眼,嘴里就发出了一串很难理解的怪音:“瞧这俩傻……傻傻傻……啥子妖怪……怪怪怪……怪好看滴……”
屋里的大仙,脑袋上滑下一排黑线,捂着脸叹了口气。
好在随后赶来的兰毅是个靠谱之人,他一把将唠叨和乔小燕就逮进了房间。几人商议了片刻(实际上只有兰毅与菜花在说正事),干脆把车马队众人都喊了进来。
“唉,并非是有意瞒着大家。只是当时村里来抓壮丁时,穆昇和阿花为了救我姐夫一家,只能扮作兄弟,顶替了他们。说起来,还是我们对不起他俩。”兰毅做为知道前因后果之人,主动替二人解释了起来。
“当时阿花脸上长着黑斑也是真的,这才让她能够无需遮掩面容地呆在军营之中。”兰毅挠了挠头,道:“只是不曾想,今日,她这黑斑竟突然就消失了……”
已经缓过劲来的唠叨,弱弱地举起手,插嘴道:“叔,这事我见过。我外祖家有个弟弟,生来肚子上就有块很大的黄斑。可后来长着长着,就莫名其妙消失了。”
众人听了,也有人想起了类似的事情。七嘴八舌之下,竟不用大仙再想借口,直接就把这事给圆了。
孙田旺皱着眉头,道:“以前不知道阿花是个丫头,又是打又是杀的,没少辛苦她,唉,真是惭愧……”
一屋子男人都立刻蔫了,是啊,说起来,他们这些大老爷们竟然一直都靠着一个瘦弱的丫头护着。真是好想在地上挖个坑,把脸埋进去,挡一挡羞啊……
乔小燕自打刚才进屋后,就一直没吭声。某人还以为他这是在琢磨什么蔫主意在,就咳了一声,道:“那什么,兰叔,其实还有件事情,当初我们没对你讲。”
兰毅一愣,看着穆昇,问道:“哦?还有什么隐情?”
穆昇吸了口气,也不敢看菜花,只厚着脸皮说道:“其实我们也不是什么兄妹,我和菜花打五六岁起,就订了亲。只待我俩成年了,再把那什么三媒六聘的礼走一遍。”
“噗通”一声,乔小燕直接从板凳上摔了下来。岳风在一旁看不下眼,只能把自家这个平日非常精明的兄弟拎到座位上,还拍了他脑瓜两巴掌。
大仙没想到穆昇会突然提起这茬,但是她也并没开口反驳。毕竟当初为了半个豆饼把自己卖掉的事情,大仙可还是记得的。再说,修炼之事已经迫在眉睫,俗世这些姻缘情爱在她看来都是浮云。穆昇现在说啥,她也不太在意了。
“我看这样,”孙田旺最先打破安静,说道:“咱们如今还演着鼬族分支,阿华还是把那黑眼圈接着涂上。只是这毕竟有违军纪,万一被人捅出去了,问题就严重了。好在如今咱们刚立了功,也许能从世子那边想法子,给咱们消了军籍。阿华这正好受了重伤,只说回南疆去。脱身以后,再恢复真容也就名正言顺了。”
大家一琢磨,似乎不错,于是彼此叮嘱了要闭紧嘴,这才呵呵傻笑着从菜花房间中离去。
穆昇自说了那订亲的话后,就一直在偷瞄菜花的脸色。
看她并无什么气愤或勉强的表情,心中就涌起了丝丝甜意。
于是,找出了黑釉后,这货就咧嘴憨笑着,凑过来想要帮忙。
菜花看对方这傻样,就逗了一句,道:“怎地?还没成亲,就想给我画眉不成?脸皮挺厚啊。”
“咳,瞎、瞎想什么呢!”穆昇自认为很严肃地说道:“哥是那种人吗?像哥这种值得信赖,能够托付的好男人是绝不会做那些……啊,那些什么的。来,抬脸,哥给你弄俩实心烟熏妆。”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待穆昇画好后,菜花的整张脸都险些被涂成了黑的……
而谢尔他们前来看望菜花时,也被这夸张地妆容给惊到了。
临走时,谢尔欲言又止地说道:“小华,你这次受了重伤,想必是……又缩小了吧。”
穆昇在一旁听得一乐,心说,好在菜花不是个真汉子,不然得跳起来揍人了。什么叫又缩小了啊,哈哈哈!
谢尔看穆昇扭过头去,微微颤抖,就叹了口气,道:“你们哥俩也别太难过了,哪怕就是全消失了,咱们都是一族的亲人。哎……”说罢,还拍了拍穆昇的肩膀,才走了出去。
半个月后,大部分南疆人都已康复。按说他们要么回大营去,要么就该回莲花山庄了。可谁知,这世子姐弟俩竟然决定,以后就在这麻昌县城里呆着了。
联军大营那边,马将军想了下,最后也同意了。毕竟那南疆世子如果呆在莲花山庄,出了事,他肯定跑不了干系。可有什么好处,却不见得能让他沾边。因此把这个包袱甩给魏将军一系的麻昌县,倒是个好事。
世子姐弟俩之所以决定要留在县城里,主要是因为萧蕾决定回南疆看看。
她这次出门,还是因为弟弟当初离开得太匆忙,而她又正好在外调解两个部族的矛盾。当她回到家中,发现弟弟已经在继母的挑唆下,去中原了,顿时就气得想要砍人。
萧蕾安排了后手,拜托了族老,就立刻带着墨羽和四十名心腹出了南疆,直奔联军大营而来。
如今,这继母突然派出了她最死忠的夫蒙一族,跑来刺杀他们姐弟,想必是南疆出了什么变故。
因此,萧蕾才决定立刻赶回南疆,以免出现难以挽回的意外。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动身,就有她的心腹极为狼狈地赶到了联军大营。
因为涉及南疆大事,所以马将军也不敢耽搁,立刻就派人把那心腹送到了麻昌县城。
“郡主!王爷病危,夫人连招几大族老密谈多日。后以稳定局面为由,将王爷身边亲信控制了起来。结果,除了夫人之外,其他人再无法接近王爷。属下知道事情严重,与五位兄弟分路出府。一路上都有夫蒙族劫杀,出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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