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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仙今儿个要升天-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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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看到墙角的老鼠洞时,乔小燕计上心来。他蹿到厨房, 偷了点香油抹在枕头上,然后直接用改锥将枕头挑破。
      枕头外面的罩子一破,里面的米糠就漏了出来。乔小燕也不在意,直接伸手就进去掏了起来。
      果然,他很快就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木盒。拿出来拍去糠皮后,发现是个上了小挂锁的木匣子。
      这个难不倒乔小燕,他摸出根长长的绣花针,在锁眼里拨弄了两下,挂锁就咔嗒一声,开了。
      打开木匣子,就见里面有半截淡黄色的绢布,绢布上还有些潦草的字迹。只是那字迹并非寻常的黑色,而是带着一股淡淡腥味的赤褐色。
      乔小燕眼睛微微一缩,他当即就明白,这应该是一封血书。而看字迹的话,写信人恐怕是在非常危急的情况下,仓促写成。
      待看完绢布上的内容后,乔小燕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终于明白为何武惠县这个楚县令会如此信赖杨林川了,因为他的把柄落在别人手里了!
      原来,在绢布上写血书之人才是六年前即将上任的武惠县县令——楚鹤轩。
      这楚鹤轩在路上搭救了一个昏迷的男子,不曾想,这一救却是救活了一条毒蛇。
      男子醒来后,看见楚鹤轩和仆人似乎带了不少银钱,就动了歹念。他以报恩为名,跟着楚鹤轩走了两日。终于,一天傍晚,主仆几人错过了客栈,只能暂时在野外过上一夜时,这条毒蛇露出了狰狞的毒牙。
      他趁几人不备,给饮水中掺了蒙汗药后,先把仆人杀了。也许是出于还想绑票勒索再赚一笔的念头,他当时并没有杀掉楚鹤轩和他的书童。
      楚鹤轩猜测,大概是在搜刮银钱时,这歹人发现了他的身份。总之,待楚鹤轩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一间木屋之中。
      歹人隔三差五就砍楚鹤轩几刀,以此威逼恐吓书童。小书童不经事,惊惧之下答了不少问题。
      楚鹤轩听那歹人的问话,渐渐发现事情比他想得还要可怕。
      这歹人不但问出了楚鹤轩的家中情况,连他的科举出身,好友同年都问了许多遍。
      书童年纪小,起初很是惊恐无措,问啥答啥。但惊吓了一阵后,他终于清醒了起来。他在说到楚家的人口时,撒了个谎。只说楚家家中就一个年事已高的盲眼老母。而楚鹤轩因考取功名耽误了,至今还未娶亲。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近亲。
      实际上,这书童说的也不算错,楚鹤轩家中确实只有个盲眼老母。然而说到近亲,却不是一个也无。他还有几位叔伯,虽然并不住在一处,但关系还算不错。也因此,楚鹤轩上任时,才敢把老母留在原籍,请几位叔伯时常去看顾一二。
      歹人听了,倒是放下了把楚家其余人也一同干掉的念头。他反复拷问了许久,终于觉得把楚鹤轩的情况都摸清楚了,这才以书童的性命胁迫楚鹤轩写了几封家信。无非是报个平安,无需挂念之类。
      知道自己性命难保,又害怕给家中招去杀祸,楚鹤轩是真的写了几封平安信。
      然而他因为双腿被砍断,身上又被砍出许多伤口,已经无法挪动身体,就连写信这事也做得颇为艰难。
      歹人见状倒是不再捆着他了,这就给了楚鹤轩一点机会。他一边故意拖延着写信,一边趁歹人睡着时,断断续续在一件里衣上用鲜血把这一切都写了下来。
      为了防止被搜出来,楚鹤轩忍着痛楚,在身下挖出个坑来将这里衣埋了进去。
      乔小燕看完血书后,暗自想到,就目前这情形看,假县令顶着楚鹤轩的名头在武惠县当了六年官都没露馅,楚鹤轩本人及那名书童肯定是已遭不测了。
      至于这血书又是如何到了杨林川手中的,眼下还不得而知。
      不过因这血书重要,必须要拿到手,所以乔小燕干脆也不整什么老鼠啃枕头的假象了。他直接在杨林川的卧室里放了把火,看着床铺被烧着后,就立刻翻出院子。走时还不忘喊上几声“走水了!”,以免烧得过了,害到旁人。
      当菜花等人听乔小燕说完今日所做之事后,都不禁有些心惊。谁能想到,原本只是想搭救老孙出来的,如今却牵扯出一件杀害官员、冒名顶替的大案。
      菜花仔细看了会那绢布上的血书后,道:“看来,杨林川恐怕是拿捏住了假县令。只是他竟不担心,那心狠手辣的家伙给他来个杀人灭口吗?”
      穆昇琢磨了会,道:“你们还记得之前盛泽村那里,黑瞎子为了逼村民死心塌地跟着他,是怎么做的吗?”
      菜花若有所思地问道:“你是说投名状吗?”
      穆昇点头道:“其实,这就是歹人们互相握住把柄后,谁都不敢告发谁的意思。我猜那假县令和杨林川之间,恐怕就是用这种方法才做到相安无事的。否则,姓杨的多半会被假县令弄死。别忘了,那位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货色啊。”
      “不过,如今既然知道这假县令的底细了。咱们做事就要更加小心了,既然杨林川盯着大牢,那我还真要在这客栈里当几天小二才行。咱不能给吴家姐弟招来麻烦啊。”菜花皱眉说道。
      因为要救老孙,必然要动杨林川,而杨林川又和假县令牵扯颇深,所以这事就要费些功夫。
      阿意倒是还想着,干脆把那大牢冲了,救了老孙就跑。可那样一来,后患实在太多。而留下假县令和杨林川这两个歹人在武惠县,也让人无法安心。
      大家商议了一阵后,决定分头行动。
      菜花自然是要留在客栈,她得当一阵伙计,还要想办法护住老孙和吴家姐弟。
      穆昇则带着血书返回魏将军府,请魏将军派人去把楚鹤轩老家叔伯亲戚请来几人,并调派官员前往武惠县查明情况。
      乔小燕要留下来盯住杨林川和假县令。
      而阿意则带着两名鼬族人留守在这武惠县,协助菜花和乔小燕。
      剩下三人则返回盛泽村,与骡子等人取得联系。让他们也赶来武惠县,以防万一。
      大家领了任务后,就各自忙碌起来。
      而家里被烧得乌漆麻黑的杨林川,这天晚上陷入了深深的不安中。
      他已经反复查看过那些余烬,枕头里藏着的木匣子只剩下一把被烧得扭曲的小挂锁。挂锁是锁上的,这是不是就说明,那木匣子并没被人打开……
      杨林川心中有些没底。若是那血书被人偷去,放火烧了他家,确实是最好掩盖踪迹的法子。然而无缘无故地,谁会知道他藏着这东西呢?
      杨林川不由就想到了那位“楚县令”,要说知道他藏了这把柄的人,恐怕就只有这位了。可他已经把自己的把柄交都给假县令了,两人合作愉快地度过了四年多时间,怎么突然就动手了呢?
      莫非是这厮快要调任了,所以就想把尾巴都清了?可有自己这么个既值得信赖,又能帮他遮掩错漏的帮手,不是更好吗?
      杨林川看着黑乎乎的房子,陷入了沉思。
      这天清早,福顺客栈的钱掌柜感觉有些糟心。原本还以为是一伙有钱人的住客在结账时,竟然发现钱不够了!!
      看对方都不太好惹的样子,钱掌柜原本还想着不要那二钱银子算了。没想到这伙人也不打算赖账,竟然留下一个同伴,说是给客栈白干一个月,算是抵账。
      掌柜的看那小子手脚还挺麻利,想着有个抵账的,总比没有强吧,也就点头同意了。不过担心这新来的小子有问题,就只让他做些擦桌子扫地之类的粗活。
      吴姐知道菜花留下来肯定是为了大牢里的那个亲戚,因此吃饭时总会给菜花留点好的。
      嘴贱的冯婆子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顿时就调笑道:“哎哟,我的吴姐啊,你可不能看这小子长得俊,就偏心啊。你瞧他那小身板,可干不过你家老吴啊,哈哈哈!”
      小身板的菜花眼角抽搐了下,干笑道:“冯婶真爱玩笑,这样说,我以后都不敢帮您洗菜了。”
      已经以八字不合为借口,帮女儿退了亲的周妈最近心情不太好。她瞅着菜花发了会呆,喃喃道:“这小子的人才倒是不错,可惜穷得连住店钱都付不起,我女儿可不能跟着他卖身抵债啊……”
      卖身抵债的大仙头上滑下一排黑线:大婶,谢谢不嫁之恩啊!
      就在几路人马都在奔波忙碌的时候,杨林川左思右想后,都觉得这事恐怕就是假县令干的。他在立刻跑路保住小命与干脆想法子干掉假县令之间挣扎了起来。

☆、目标蛇信山

      两个月后, 穆昇和菜花一行人终于离开了武惠县。
      在他们身后, 那位假县令被判了斩监侯, 而杨林川则做为第一批享受劳改待遇的囚犯之一,被发往南疆,种田去也。
      只是菜花并不知道,半年过后, 武惠县的福顺客栈中来了一位青年投宿。可当他刚踏入客栈时,钱老板还以为自家只干了一个多月的伶俐伙计又回来了……
      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就说如今接了孙田旺一家后, 因为人员增多, 两辆马车已不够用。所以菜花做主, 在离开武惠县时,又添了三辆骡车。
      三头铁青大走骡拉着车,跟在两辆马车后面,周围还有二十来个精壮汉子护着。车队就这样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傻喽所在的孙塘村。
      “卅禄, 卅禄, 你家来客了,就是上次那些小伙们……”菜花等人刚进村,就有人大喊着, 跑去给孙卅禄家报信。
      傻喽兴奋地跑出来一看, 眼泪都快下来。与他交情最好的唠叨和老孙头都来了!
      当初,菜花他们离开后没多久,傻喽家就后悔了。因为天一直旱着,周围的境况也没见好转。
      如今两个多月过去, 原本田里还有点稀疏麦苗的,此时也已经全都晒成了枯草。眼见今年就成了颗粒无收的状况,傻喽家已经决定,待菜花他们回来路过时,就跟着一起去那一年三熟的广原县。
      没想到的是,孙塘村除了傻喽家以外,竟然还有五户人家想要跟着车队一同去广原县。
      这五户人家都与傻喽家沾亲带故,所有才敢厚着脸皮向菜花他们提这个要求。
      菜花想着如今广原正是缺人之时,自然痛快地答应了。
      就这样当他们离开孙塘村时,来时不过一十四人的队伍,已经变成了百来号人的车队……
      这车队人多了之后,有些问题也冒出来了。
      吃喝住宿这些都是小事,大家商量着来,倒没什么不好解决的。
      真正让人头大的是,车队几乎每次路过大一点的县镇,就会有些流民乞丐围上来半讨半抢。
      随着旱情日益严重,越来越多的农人离开了赖以为生的田地,外出逃荒。
      这就让车队开始频繁碰到一小股一小股的流民,和无处不在的乞丐。
      这些流民看到车队在县城中采买食物,就觉得那几辆车中一定藏着很多钱,越发爱围着车队乞讨或索要。
      因为不是拿着武器的敌人,且里面还有不少妇孺老幼,被他们一围住,就让骡子这帮以一敌十都不畏惧的好汉变得束手束脚起来。
      被围了几次后,大家都有些不敢进城了。可有些地方是回南疆的必经之路,不走不成啊。
      最后穆昇提议,咱们按行军模式来操练一下吧。
      于是,车队前五百米处有了两组前锋探子。遇到大股流民,提前示警改道。
      车队两侧多了四队盾牌手护卫,一旦突然被围,可用盾牌将人推挤开,保持车队前进。
      车队后面还配了两队脚程快的刀盾手断后。挡住那些穷追不舍的流民后,还能迅速赶上前面的车队。
      短时间内,能弄到这么多面盾牌,想来也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盾牌。
      只是也很少有人知道,这五十多面盾牌都是之前请了好多个木匠赶制出来的特殊锅盖……锅盖虽然听起来不甚威武,但几十人同时举起来大喝一声,倒也很有些气势。
      这样一来,骨子里就害怕官兵的小老百姓们,只要不是抱着上山当大王的信念,一般也不敢再往前凑了。
      走了几天后,有些脑子灵光的流民就开始偷偷跟在车队后面了。
      因为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了,这车队是护送着军中大人物的家眷,转移去某个没有遭灾的地方。
      流民们本来就是出来逃荒的,他们也不清楚该去何处。如今听说有地方不遭灾,而且还有官兵在前面开路,那自然是要跟着同去的。至少那地方听起来能让人活下去啊。
      菜花他们其实早就发现后面那些流民了,可这些流民并不上前来骚扰,所以菜花他们也就没有出手做些什么。
      然而,谁能想到,随着旱情的持续,车队后面跟着的流民越来越多,已经达到了五百多人。
      而起初那群比较克制的流民也渐渐被蠢蠢欲动的后来者包围了。
      这天中午,车队在一片野地里休息时,菜花皱眉看着后方说道:“这样不行,太危险了。”
      别的不说,流民可都是没吃没喝的人啊。这才走了几天,白天还强点,到了晚上,那群流民中就时常会有打斗哭嚎声冒出来。
      “既然想带着他们去南疆,还是把这群人管起来吧。不然这边走边死人的事情,实在是……”穆昇摇头叹道。
      “咱们的粮食要是分给这些人的话,恐怕支撑不到广原啊。”骡子有些担忧地说道。之前车队都是沿路补充食水,哪怕价格比较刺激,但让车队这近百人吃饱还是能做到的。
      可若是连后面那五、六百号流民都管起来,车队的银钱估计就只够走一半的路程了。
      怎么办?
      菜花抿着嘴,开动起脑筋……
      突然,她睁大眼,说了声“哎哟!亏了!”
      众人都扭头朝她看去,只见菜花眯着眼美滋滋地打量起自家车队,边瞅还边点头道:“好好好,这个肥!”
      被菜花夸过的人,不禁都打了个哆嗦,什么叫这个肥啊?当是烧五花肉吗?!
      “小华啊,你是想出啥主意了吗?”孙田旺啃着饼子问道。
      菜花嘿嘿一笑,让大家凑过来,她低声说了起来。
      “啊?这样都行?!”唠叨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穆昇一拍他后脑勺,道:“有啥不行,这就叫做黑吃黑!咳,不不,是白吃黑,正义战胜邪恶,嘿嘿嘿……”
      此时,跟在车队后面的流民群正眼巴巴地看着前方不远处,车队架起大锅,烧起了汤水。
      一个瘦小的女孩,躺在她爹的怀里,小声道:“爹,好香啊……”
      汉子咽了咽唾沫,愧疚又心疼地摸了摸闺女的头发,道:“快了,等到了好地方,爹就每天都给你熬肉汤!”
      众人明知车队的汤锅里只放了些野菜和粗粮进去,却总觉得空气中仿佛飘出了肉的香气。
      不多时,那野菜粥熬好了。车队众人都打了一碗,各自吃了起来。
      流民看着那剩下的半桶粥,直咽口水。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明抢。因为上一个这么干的,已经被人家的兵士护卫给一盾牌抡晕在了路边。没有一个流民愿意像那样被孤零零抛在荒野路边。
      原本他们都以为,今天车队依然不会大发慈悲地给他们施舍些食物的。可待那些护卫们轮流吃完后,却有一队兵士拎着装了菜粥的木桶,朝流民们走了过来。
      菜花用木瓢舀了一勺野菜粥出来,对着这伙流民大声说道:“都听好了!我们乃魏南联军的官兵,看你们跟在后面也跟了好些天了,还算比较规矩。因此,准备在你们中间招募一些辅兵。”
      菜花这话一出,顿时就让流民们炸开了锅。正式的官兵哇!招募辅兵啊!那吃饱肯定是没问题吧!
      “都安静!”菜花把手里的木瓢扔会木桶,吼了一声。待流民都不敢再嘀咕后,她继续说道:“这此招辅兵的条件,听好了啊!是不论男女老幼,只要能严格执行命令,也就是谁听话,就招谁!当然了,既然是辅兵,你总得自己跑得动,不需要别人扛吧。”
      她话音未落,流民中无数人都喊叫起来:“大人,我听话!”“长官,我能跑!”“大哥,收了我吧!”……
      “好了,要报名参加辅兵的,到这边来排队。谁争抢吵闹,就坚决不要谁,都老实点啊!”菜花让阿意等人拦出一条窄窄的通道,她则拎着粥桶在那通道尽头等着。
      不多时,就有那胆子大的流民走了进来。
      活了几百年的老妖精黄菜花大仙,把其中实在不堪或者之前在后面做了恶事的家伙剔除掉后,基本上只要能走得动路的,都收了下来。
      同时,她也发现,流民中的老幼实在不多。像那种还只能哇哇大哭的幼儿或者老迈到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者就一个都没见到。不过想来也是,前面这群流民可是饿着肚子跟着车队走了好些天的。这种情况下,那些老幼病患自然不可能跟在车队后面。
      这次一共收了四百八十多人,菜粥就熬了六次,才勉强让大家都吃了个半饱。
      这四百多人按男女被分成了十二组,由武备队中熟练掌握旋叶阵的十二名成员分别带领。
      随后的几天里,车队在前面赶路。后面这十二组人马就从排队走路、跑步开始,不断地训练着大家对命令的接受和执行力。
      因为有食物勾着,又有强悍无比的军头盯着,这十二组人开始还走得杂乱无章,如今竟也练出了一点军队的模样。
      这其中还被菜花等人挖掘出几个不错的人才。
      一个外号叫“白婆婆”的少女竟然有一手口技的绝活。模仿起人语鸟鸣,简直活灵活现难辨真假。她其实年纪只有十五岁而已,但因为营养太差,早早就长成了一头白发。这才有了个白婆婆的外号。
      另外还有个叫曹慕真的家伙,不但会十几种各地方言,而且人家只零碎地听了几天奥力和阿意用鼬族语的交谈,就学会了不少简单的鼬族词句。这在穆昇看来,根本就是个语言天才啊!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练,一路发现人才,一个月后,车队终于来到了菜花图谋许久的蛇信山附近。
      作者有话要说:  待菜花这伙人回到南疆后,魏将军接到传信,据说中原突然冒出来一股神秘的军队。
      因为他们手持的盾牌很像普通人家的锅盖,所以见过他们的人,都称之为“锅盖军”。
      据说他们的军令中还有一句口令被传得甚广,那就是“全体都有!顶锅盖前进!”
      这口令后来被以讹传讹,“锅盖军”竟变成了“背锅军”。也让他们成了野史中最常被提起的神秘军队。
      …………………………………………………
      诶嘿嘿,今天出场了两个酱油君,主要戏份还没到,先露个脸吧。
      一位是由“当风吹过白发”扮演的白发少女,白婆婆。
      另一位则是由“草木真天”扮演的语言天才,曹慕真。

☆、山大王的审美观

      菜花之前与魏将军手下的一位参军闲聊时, 听对方说起过这蛇信山上的山匪。
      这群山匪盘踞在蛇信山上已有二十多年, 匪头子是个外号“秃眉鹰”的家伙。此人狡诈凶狠, 而且还有些好色。
      由于蛇信山地势特殊,使得前去剿匪的官兵多次空手而归。
      这蛇信山是个典型的易守难攻之处,整座山只有一条上山之路,其他地方都是光秃秃的峭壁。
      而这条上山路也是非常特殊的, 它原本是一道约三十米高的山岭,从蛇信山山口延伸出来。山岭顶部是一条只能容两人并排而过的山路。这道山路的一侧是陡坡, 另一侧则是直上直下的绝壁, 一旦失足落下, 基本就死定了。
      这条危险的山路大约有两百米长, 随后就一分为二,犹如毒蛇信子般向东西两个方向延伸而去。在两条蛇信之间则是一道又深又窄的山沟,滚落进去非死即伤。
      如此险峻又特殊的上山路,让前来剿匪的官兵都是望而兴叹。如果想强攻上去, 恐怕要付出十倍以上的伤亡, 这是很难接受的事情。
      也因此,蛇信山山匪,平日在附近肆虐, 一旦发现官兵前来, 就会死死缩进蛇信山中,靠着险峻的山势拦住一批批官兵。
      也曾经有剿匪的官兵企图用围困的方法,想等山匪断粮后,逼他们下山。
      然而他们想不到的是, 这些山匪平日就大量储存粮食,而且还在山上开垦种植。如果是风调雨顺的时节来剿匪,蛇信山匪们靠着存粮和自己种粮完全可以缩在山上一年都不下山。若是荒年的话,官兵们自己的口粮都危险,而且应付流民还不够他们折腾的,哪儿来的精力和蛇信山上的歹人们纠缠呢?
      就这样,蛇信山山匪二十多年都安然无恙,去年他们看时节不好,竟然还冲进了附近几处县城,把官仓中的存粮洗劫一空。
      因为这些山匪一路走,一路散粮,无数流民百姓蜂拥而至,让前来追剿的官兵眼睁睁看着他们跑掉。
      其实像他们这样的山匪,不止一处。当初菜花他们安排路线时,还特意避开了这些危险的地段。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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