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雀羽记-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晏恒恨恨吐气,水盾被数十朱雀元神攻击,已经快要不堪重负。想到秦祯的脸,晏恒眼中的憎恶几乎要化作实质:“我原以为他心机深沉,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他,他不仅从幼时就对我布下陷阱,如今更是断了我寻找后悔药的路,若我死在这也与他毫无关系,只是我自己不自量力,妄图挑战上古神鸟。”
晏恒支撑水盾的双手开始颤抖,原本的坚定此时像是被一盆水浇熄,显出无边的颓丧来,他低垂着头,似是绝望了。
“别放弃啊。”杜若忽然出声,竟有几分雀跃:“那个秦祯千算万算不还是算漏了一件?”晏恒迟疑地望过去,却看她扬眉一笑,指了指自己:“我啊,他没算到我会来帮你吧。”
杜若抚了抚那通身流光的宝剑,抬头望向那偶露金光的屏障,笃定道:“这是仿照天罡四十八阵摆的阵法,却比那个简单不少,并且,这阵法中有我熟悉的味道。”
“杜若……”晏恒眸中有了一瞬光亮,而那护体水盾也在这时被击碎了。杜若顺势翻身跃起,宝剑光芒大涨,划过一道圆弧,朱雀元神短暂地被挥开,她一个侧翻落入阵中,朝晏恒喊道:“朱雀元神归你,这个阵法我来破!”
晏恒应声催动水波,于水中灵活回旋,只身将所有朱雀元神一路朝凡尘树引去。而这边杜若面对穹庐一般的阵法却仿佛成竹在胸,这阵法莫名地有股熟悉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在这阵法当中感受到了樊灵枢的气息。
“金光雀翎,看我把你收入囊中!”一语落下,杜若脑中似有人提点,提前翻身朝右后侧移去,她前脚刚走,原本立足之处便有一道闪电打来,正与她险险避过。天罡四十八阵,那镇关玄武说起时杜若还无甚感觉,可是,到了这处仿照的阵前,破阵的方法却仿佛本能一般刻进了血脉里,她无需多加思考便能躲过那堪称密集的雷击!
“樊灵枢,你还敢说我没喝过忘情水吗?”杜若心思急转,随即持剑迎上一道雷柱,金石相击发出刺耳尖鸣,雷电反弹回去,震得整个穹庐似的阵法一阵颠摇,那看似无物的屏障竟噼里啪啦地显出细小裂痕,当中隐隐可见一对雀羽交叉封印其中,乃是阵法的灵力之源。
就是那了!杜若直像雀翎所在的阵眼处攻去,她心道:这次捡便宜,竟能收回两根雀羽了!
杜若这边打得风声水起,持一柄剑连破阵眼,终于那屏障犹如碎裂的琉璃,随着金光大涨哗啦啦消散了。杜若一番运动早已浑身发热,她抚了抚烫人的脸蛋,一抬眼看到当空飘下两根金光灿灿的羽毛,那两根羽毛纠缠而下,倒有几分缠绵。杜若两眼一弯,像是想到自己误打误撞拿回这两根雀翎,秃毛孔雀定会夸张地将自己夸奖一番,不禁喜从中来,一个空翻跃起接住了。她揣好雀翎准备去支援晏恒,本来叫他一个人对付那许多朱雀元神便有些托大,可是谁叫他们人手实在不够呢?
杜若满心欢喜地回身去找,却不由愣住了。却见那晏恒已是苦苦支撑,口中鲜血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呛咳不止,待看到杜若终于破了那阵法,他方才松懈下来,眨眼就叫朱雀团团围住。杜若只听他虚弱道:“阵已破,你别管我了,走吧。”
她还未及冲过去帮忙,只听轰然一声响,晏恒自内而外放出一股真气,内力激荡叫那群朱雀元神四散奔逃,可晏恒那股真气实在是霸道,带着毁天灭地同归于尽的气势,自他为中心形成了一道锋利无比的气刃,一路砍瓜切菜地席卷过去,那群朱雀元神竟不及他的速度,纷纷哀叫着在气刃的绞杀下灰飞烟灭了!
杜若怔怔地看着这一切,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晏恒不要命了。
他却是不愿搭上杜若,看她破阵后有了退路,这才放心与朱雀鱼死网破。杜若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只见他龟缩的螺壳慢慢爬满了裂纹,好像打碎了什么缠绕其上的符文,紧接着,那裂纹越来越多,螺壳不堪重负,竟嘭地一声化为齑粉!杜若倒抽一口凉气,她看见随着海水漂浮旋转的粉末之间,晏恒早已昏死过去,摊开双手仰面飘着,而在他身下,赫然是一条通体漆黑的鱼尾!
……
“这个东西给你,其实我早也怀疑过秦祯,他的鳞片是金色,为何定情信物会是一枚黑色鳞片。”
“你若是证实了他便是这鳞片的主人,就把鳞片拿出来。”
“这枚鳞片很有可能是人鱼族的逆鳞。”
……
临行前,余繁潇偷偷将那枚黑色鳞片塞给杜若,她说过的话,杜若言犹在耳。眼前,那条漆黑的鱼尾便在水中飘荡,当中显眼处竟真有一个明显缺口!杜若忙掏出那枚鳞片。
……
“逆鳞是所有人鱼族的死穴,如果逆鳞丢失,那人就活不了了。他所有的鳞片都会跟着脱落,然后浑身僵直而死。”
……
杜若紧朝晏恒游去,她眼见着男人的鱼尾发生变化,鳞片渐渐张开,那条尾巴如同春日新开的花朵,那鳞片如同秋风里即将凋落的花瓣,晏恒脸色愈发苍白,他的生命在流逝!
……
“要想不死,有一个方法,就是找到那片逆鳞,将其放回原处。”
……
杜若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手执那枚逆鳞迅速按进晏恒尾巴的缺口处。如同还剑入鞘,严丝合缝。那摇摇欲坠似要飘落的尾鳞好像一瞬间变得乖顺起来,渐渐又服帖地顺下了。原本颜色黯淡的鱼尾也渐渐有了黑亮的光泽。杜若连忙看向晏恒的脸,正见他缓缓睁开眼睛。
太好了,赶上了。
晏恒还有些迷茫,忽然自当空落下一位衣着华贵之人,男人红袍羽衣,金冠闪烁,斜眉入鬓,眼眸含星。那人微微一笑,居高临下地对两人说道:“你们通过试炼了,想摘后悔药就自己去吧。一人只能摘一颗,多了要罚。”
晏恒顿时面露喜色,苍白的脸上似乎都有了些光彩,他连忙谢过,不顾伤痛朝凡尘树游去。
另一处,温玖玖仍在与樊灵枢下棋。
此次温玖玖执黑子,已被樊灵枢杀得颓势尽显,她偷奸耍滑地找话题道:“你说,杜若和晏恒,她们两个能成功取到那后悔药吗?”
“当然能。”樊灵枢含笑落子,“我赢了。”
“算你厉害。”温玖玖与他已经厮杀了不知多少盘,早已老僧入定古井无波,认命地收拾棋盘。
忽然,自穹海北方轰然爆出一声巨响,如山崩海啸,地动山摇。棋盘上的棋子纷纷被震落到地上。樊灵枢忽觉胸中一阵闷痛,他蹙眉朝北方望去,愈发心神不宁。
“玖玖,给我一张瞬移符咒。”
“你……”
樊灵枢眼中黑沉沉,脸色却略显苍白,他沉思道:“杜若,杜若可能有麻烦了。”
之后,那异乎寻常的震动又发生了两三次,再然后便是长时间的平息。樊灵枢不知杜若的具体方位,只得瞬移到大概的地方。然而他甫一打眼心便凉了半截。
周遭的植物鱼虾竟全似被暴风席卷过一样,折断的折断,死伤的死伤。复游几步,樊灵枢看见了漂浮着的晏恒,他双眼紧闭,身后渗着丝丝缕缕的血迹,竟像是死了一般。樊灵枢忙探人脉象,虽是微弱,却幸好还有救。此处四野无人,他在晏恒身上翻到一张符咒,便只得将人用符咒送回温玖玖那边。
好不容易安顿好了晏恒,樊灵枢早已心急如焚。此处伤者众多,却还没见杜若的身影。忽然,他听见前方似有打斗之声,便连忙绕过断木浮尸朝前游去。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僵立住了。
只见杜若眼底闪着阴沉的黑,那双原本灵动的眼睛就像被黑雾吞没了,见不到一丝光彩。她邪笑着逼近一个红衣男子,手里的剑已经折断,她却毫无所觉般执一柄断剑,抵上男子咽喉。难男子似乎受了重伤,单手抚胸,有殷红血迹不断从嘴角滑下,而他明显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眼看被杜若的断剑抵住,男子咬牙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杜若不屑地轻笑两声,左手直接化掌推向男人胸口:“我当然是来杀你的人!”
“杜若!”樊灵枢一时紧张喊出她的名字,杜若掌风微偏,没能要了男子性命。男人却早已身受重伤,再次吐出一口鲜血,仰倒下去。
樊灵枢绷紧了全部神经,看向杜若的眼神却满是爱惜与心疼。他脑子里炸成一团,不敢相信杜若为何又变成了这样,可看向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杜若,樊灵枢深吸一口气,拼命地冷静下来。
杜若丢掉断剑,看向樊灵枢的眼神中满是玩味,她感受不到眼前人哪怕一丝一毫的灵力。
“你要阻止我杀人?”她抬眼看他,漆黑的眼睛没有一点感情。
樊灵枢尽可能地平静下来,害怕激怒她似的,轻声道:“杜若,你冷静一点,我是樊灵枢。”
“樊灵枢。”杜若将这个名字在舌尖品尝了一番,忽而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她随即猛然靠近,身躯相贴,杜若伸手捏住樊灵枢的下巴,眼睛直直地望向他:“我知道啊,你是我的师父。”
还认得我。樊灵枢的心绪稍微平稳了一些。他不顾下巴被捏得痛楚,缓缓伸手,小心翼翼地将少女纤细的身子揽入怀中。他伸手抚摸她的头发,极尽温柔道:“没错,是师父,别害怕,冷静下来。”
杜若果真渐渐安静下来,樊灵枢肩膀微微松懈,正欲低头查看她的状况,忽然,杜若茫然发难,右手迅疾如风,直直掐上樊灵枢的脖子!她眼中似有杀意,掐着樊灵枢的脖子逼得他倒退几十步,狠狠撞在身后的礁石上。
樊灵枢脑中眩晕,却听杜若声音似有委屈哀怨,她掐着他的脖子愈发用力,嘴上却可怜道:“师父,你骗我,你和大家串通一气骗我。我被你们偏得好惨!”
樊灵枢眼前一阵阵发黑,胸中空气抽干了一样,心肺要爆炸一般剧痛。他双手扳着杜若的手,却敌不过她用了十成十的内力,樊灵枢当真变成了一条涸泽里的鱼,只能甩动尾巴做些微弱挣扎。杜若还在小猫似的低述:“我不想被你骗,就吃了后悔药,可是,可是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头还特别痛!”她口中说得可怜,手上却愈发用力,樊灵枢渐渐挣扎不动了,他的头无力地侧向一边,脑中却道:“傻丫头,你根本没喝忘情水,吃了药又怎会有用。我从来不想骗你啊”
“樊灵枢,我讨厌你!”杜若五指骤然用力,樊灵枢浑身过点般一颤,再无声息。杜若却平静收回手,望着他紧闭的眼睛,面无表情道:“可是,我又很喜欢你。”言罢,她双手捧住樊灵枢的脸,俯身吻上他已泛着青紫的唇。
杜若一边吻一边朝他口里吹气。樊灵枢的知觉都麻木了,半晌才缓缓恢复,猛一吸入空气肺都要炸起来。杜若伸手揽住他的腰,制住了他将要下滑的身体。樊灵枢眼前好容易能看清楚,刚要开口叫杜若的名字,喉间却哑痛难耐,顿时呛咳不止。
杜若却频频皱眉,似对这声音颇不耐烦。她左右打量,从近旁顺手扯来几团水草。
“张口。”杜若冷声道。樊灵枢仍在呛咳中,无暇顾及杜若刚刚干了什么,他茫然看了杜若一眼,后者却等不及了一般直接捏开他的嘴巴将一团水草塞了进去。樊灵枢眼中呛出了眼泪,无奈口舌被堵只能闷声呛咳。可杜若还是不满足,直接扭住拉高樊灵枢的双手,用水草将手腕缠了个结实。
杜若暗笑,似是很欣赏眼前的杰作,完全看不到樊灵枢担忧的目光。她一手揽着樊灵枢劲瘦的腰,另一手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划来划去,猛然拧上胸前颤栗的一点,激得身下人浑身巨颤。
“师父,上一次我食髓知味,现下,徒儿已经肖想你好久了。”樊灵枢心中大震,脸上已爬满薄红。什么叫上一次?什么叫肖想?杜若右手顺着他长而锋利的锁骨摩挲,樊灵枢忍不住扭动身子,企图挣扎出杜若的桎梏,而他双手被缚,本就没有逃脱的可能,现下更是任人鱼肉了。挣动间,樊灵枢猛然觉得着情景似有些熟悉,他恍然想起駃雨楼的床,红色丝线,木桶中漫溢而出的水……难道,那不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樊灵枢正愣神之际,忽而感到身下一股剧痛,他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便已感到小腹上有一硬物顶住了自己。他登时白了脸色。
杜若笑得竟有几分甜美,她一手按着樊灵枢,将人牢牢固定在礁石上,另一手不甚熟练地抚弄起樊灵枢身前的玉柱来,来自少女柔荑的触碰令樊灵枢面红耳赤,他羞耻得极力闪躲,却毫无用处,身下那物被女孩牢牢攥在手中,或急撸或点弄,樊灵枢浑身颤抖,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就在他即将到达巅峰的那个点时,杜若却堪堪停住了。“呜!”樊灵枢挣扎着,几乎面露哀求之色,可杜若毫不手软,死死掐住顶端,硬生生阻住了他释放的欲望。她用最后一团水草绑住了那硬邦邦的柱身,完全不顾樊灵枢已竟受不住此番折腾,隐约泄出的抽泣之声。
做完这些,杜若露出些微满足神情,转而左手抚上自己涨得发疼的地方。樊灵枢顺着她看过去,只觉心惊,眼中露出些许恐惧之色,他知道,人鱼族是雌雄同体的,本以为并无大碍……
杜若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右手轻轻抬起他的脸,让人看着她:“别害怕,徒儿会努力让师父舒服的。”杜若偏要在这种时候一口一个师父地叫,她每叫一次便令樊灵枢身上一阵烫似一阵。
“唔唔……”樊灵枢想要抗拒,可却完全说不出话,喉间的伤还没好,仅发出声音都让他感到剧痛,杜若听见他出声,却恣意笑道:“什么?师父说愿意为徒儿献身,希望徒儿好生伺候?”
杜若!樊灵枢气急,用力唔出了两个重音,可杜若却把他的挣扎怒吼当做情趣,右手顺着胸膛一路抚摸下来,直到那个一般情况下只有女性才会有的隐秘之处。甫一触及便引来樊灵枢的一阵酥麻,他闷哼一声,鱼尾甩得啪啪作响,杜若差点制他不住,见状杜若没了好脾性,直接将手指插入进去。刚埋进一个指节樊灵枢就疼得弓起腰,身体不住颤抖。
从未有过的酸胀痛麻自小腹下端蔓延至四肢百骸,杜若只稍微动动手指就令樊灵枢闷哼着软了腰身,他倚靠在杜若耳边不住地喘粗气,却碍着唇舌被堵,喘气都不得痛快。杜若安抚似的拍了拍他满是冷汗的背,手上继续努力,扭动着朝他身体更深处探索。
樊灵枢整个人都不好了,被缚的双手搭在杜若背上,却不忍心抓她,只把自己的两只手掐出不少於痕,鱼尾痉挛一般摆动,随着杜若每一次探索而颤抖着发出呜呜地闷叫。杜若闲着的左手突然拍上樊灵枢的臀部,虽尽是鳞片,手感也是极滑腻的。杜若忍不住又多拍几下,口中怨道:“你又不是小姑娘,矫情什么?”
樊灵枢似被这一下打愣了,半天没吭声。杜若都已往那软肉当中探入三根手指,却只觉身下人一阵阵颤抖,反倒不再吭声了。杜若心道奇怪,拉开距离去看樊灵枢的脸,后者却侧头不愿直视。杜若啧一声,直接扳着下巴将人转过脸来,却见那人眼角通红,却强自瞪着眼睛,原本锋利的五官都被眼角那点飞红给破坏,变得惹人怜爱起来。不过杜若并不会怜爱,她直视着樊灵枢的眼睛,逼迫他与自己面对着面,然后探入软肉中的三指一齐搅动起来。于是便眼看着樊灵枢眉头一蹙,几颗眼泪在他怒瞪着的双眼中滚落而出,泪水不同于海水,轻易便可分辨。
师父……被自己肏哭了。这个念头一出来杜若就抑制不住的心头发颤,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心疼。她只是缓缓抽出手,尽量温和地抚弄那处狭窄之处,刺激那里自己分泌润滑。可她换了动作,樊灵枢却并没好转,他依旧面色冷冷的,似是咬牙忍住呻吟,而瞥向一边的眼中不断有泪珠滚出来,再溶于海水中。杜若一时有点无措了。
樊灵枢也不想哭的,既没面子,又没出息。可是他忍不住,下身太疼了,撕裂一般的痛苦,而一想到对自己施加这些痛苦的竟然是杜若,他心里就忍不住的难过。他看向周围的断壁残垣,看向飘荡在身侧的植物鱼虾,不禁羞耻地闭上眼睛,他在心中默念:杜若现在不清醒,不能刺激她,要让着她……
似是感到樊灵枢的那处终于变得柔顺,杜若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硬物抵上了那狭小的洞口。樊灵枢浑身一震,事到临头,他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杜若压在身下这件事实,可杜若根本不容他的反驳,搂住男人的腰,将人往自己身边一带,坚挺的硬物便直直插入进去,直接捅入了最深处。
“唔!”樊灵枢仰起头,发出一声脆弱的哀叫,陌生的饱涨感令他止不住地闷哼出声。杜若第一次进入别人的身体,那种被柔软和温热包围的感觉令她兴奋到浑身发烫,她不顾樊灵枢的呜咽,扳着他的肩膀大开大合地快速挺进撤出。
樊灵枢被磨得连呻吟都破碎不堪,身子软得靠不住礁石,不断朝旁边歪去,他感觉自己腰快要断了,杜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好像要把他给顶穿一样,难道床笫之事承受的一方竟然是这样痛苦吗?
杜若每顶入一次便叫两人小腹相贴,用力研磨一番,那本已因为疼痛而略微疲软的玉柱在两人的夹弄下竟渐渐又有了起立的态势,偏生杜若给他用水草勒住,那憋涨而不得宣泄的痛苦快要把樊灵枢逼疯了,他就如一叶扁舟在前后的逼迫中颠簸摇晃,手腕疼、喉咙疼、浑身上下哪里都疼。就在樊灵枢意识昏聩之际,他忽然感到口舌一松,接着,杜若便忘情一般吻上来,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细嫩的舌头试探一般舔弄进去,竟是无比的羞涩温柔。
折磨已久迟来的安慰,樊灵枢心头一酸,逮住这点缠绵不肯放。他勾弄她的舌头,吮吸她的嘴唇,杜若后退他便上前,委委屈屈,黏黏糊糊,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子。一吻终了,杜若嘴角勾起甜蜜笑意,她身下依旧律动着,却将头埋入樊灵枢的胸怀,竟显出几分乖顺。樊灵枢喘息几口,将嘴巴凑近杜若耳边,他的喉咙真的伤到了,即使拿掉水草仍旧无法正常说话,他用气声低吟道:“好徒儿,给师父解开吧,很疼。”
杜若仰起小脸看他,适时地狠一顶弄,“嗯啊……”樊灵枢被顶的往上一窜,眼神都涣散了。杜若微笑道:“师父哪里疼?”
“嗯……手……手腕……还有……嗯啊……”杜若身下不停,樊灵枢被逼得脸色通红。杜若伸手摸上樊灵枢的玉柱,鼓胀的柱身筋脉蓬勃,临近释放敏感得不行,稍微触碰都令樊灵枢受不了般扭转身子。杜若慢条斯理:“还有哪啊?”
“嗯……”樊灵枢神色微变,却怎么也不肯说了。见他死死咬住嘴唇蹙眉忍耐的样子确有几分可怜,杜若终究于心不忍,伸手解开了绑缚着手腕的水草。樊灵枢双手一得解放便直接搂住杜若的腰身,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
杜若双手却抚上他的柱身,一面用力撸动一面加紧冲刺,一白一蓝两条鱼尾在海中辗转纠缠,映得半面海域莹莹闪光。杜若忽然用力一挺,顺势解开了绑住樊灵枢柱身的水草。樊灵枢鼻音轻哼,双手用力按住杜若肩膀,颤抖着释放了出来,与此同时,杜若也将自己的东西悉数射进樊灵枢的体内。
二人似有一瞬的失神,樊灵枢累极,却强撑着不睡过去,他扳着杜若的肩膀细看,高潮的余韵散去后,他终于在杜若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光彩,不是漆黑的眼睛,也没有浓雾弥漫,是他的杜若。
女孩目光茫然,看向面色潮红的樊灵枢还有些奇怪,完全没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还埋在师父体内,她奇怪道:“樊灵枢?你怎么在这?你发烧了?”
樊灵枢只是微笑,杜若忽然眯了眯眼,咕哝道:“秃毛孔雀,我感觉好累啊。”说完便脑袋一沉,趴在樊灵枢身上睡着了。
过分。樊灵枢心里想着,却将杜若揽好,一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刚刚经历的一番痛苦似乎都荡然无存了,此时此刻,唯剩心安。
杜若醒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混沌,她茫茫然地望着空中浮动着的细小水泡发楞,眼前却不断闪现着模糊的刀光血影,她一会儿在海里,一会儿在天上,她只觉得自己在不断地杀人,杀很多很多的人。
樊灵枢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杜若微微睁着眼睛,脸色苍白,又好像浮现着一层戾气。他有些惊慌地反手锁门,又急忙游到床边,熟练地将杜若的身子半抱进怀里,像抚摸小动物一样轻轻顺着她的头发,嘴里低声哄道:“又做恶梦了?不怕,不怕。”
杜若昏睡了一个月,期间断断续续地睁过几次眼睛,每次眼底都被一层黑雾笼罩,一副将要暴起杀人的模样。樊灵枢便每次都不听劝阻地将门反锁住,自己搂着杜若,安抚她那颗暴躁的心。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杜若眼底没有黑雾,她真的醒了。樊灵枢抱着她的动作太过温柔,她有些惊讶,一时间僵住没动,只感到他温热的气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