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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傲霜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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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侠云靖气得双目冒火,夫人周氏是舐犊情深,一个劲地责云霄,不救自己弟弟,却偏爱管人家的闲事。

哑口益贲武刚是本性难改,坐在一旁半声不哼。

他那两位弟弟云超云超,也将傍晚时来了马震天的事,说了个大概。

云霄笑道:“咱们却得准备点,他们还会再来的。” 第六回…………………

天刚亮不久,太阳方在云端低处,露出来半个脸儿,云家的大门外台阶上,已然站着七八个人。

他们静静地站了足有半个时辰,双门仍紧闭未开。

马震天想起了昨日所受的闷气,蓦地飞起一脚,踢在门上。

但听震耳一声大响,门内木寸闩折断,两扇大门一齐打开。

他踢开了大门之后,并不做声,仍然静静地站在门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深似那大门根本不是他踢开上。

眨眼间,出来了两个少年,正是昨日黄昏见过的云超和云超。

云超一眼就看出来是昨日来过的马震天,怒喝道:“你发了疯么?大清早又跑来撒野……咦?原来还约了对手哟……”马震天冷嘿了一声道:“快去叫云靖出来,老夫和他有话说。”

云超一翻眼,朝着云超道:“哥哥,这老小子有点不是人,我们一齐上!”

云超道:“这老小子是有两下子,一个人打不过他,只好这样了。”

这弟兄二人别看都十三四岁了,还是个大孩子,且因从未入过江湖,哪知世间险诈,所以仍未脱那份天真,所以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马震天心中却暗自发笑。忖道:“看来这云门世家也维持不了几代啦!”

他心念动处,横扫出去一掌,道:“娃娃!你们不行,快回去。”

云超和云超两人,迅快地交叉换位,恰好让开对方这一击。

云超跟着进招,如来心颖,掌势罩住对方胸前大穴。

云超乘机连发两掌,从侧翼攻了过去。

他们施展的乃是云门独家手法,“拳掌合壁”,招数本来就奇奥异常,加上配合得周密,威力增加何止数倍。

这么一来,马震天才禁不住心中一凛,忖道:“难怪云门世家能在这江湖中叫得响亮字号,也真有的是功夫。”

他心中是这么想,手下毫不怠慢,见招拆招,和两个孩子打在一起。

在这时,从院中又出来了一个人来,乃是那猛汉武刚,他站在门口是一言不发,也不动手。

马震天被两个小孩子困住,有几次还几乎着了打儿,被打中穴道,忍不住心中大怒,冷嘿一声,再不留情,双掌连环劈出,其势真似排山倒海一般。

但所掌风呼呼,一连抢攻了八招之多,才算稳住了身势,缓过了一口气来。

云超云超弟兄两人,乍退又进,拳掌齐施,立时又全力抢攻上来。

马震天见八招急攻之后,仍然奈何不了对方,心中更是吃惊不止。

于是,他一面动着手,一面在暗想,心忖:“自己在江湖上身份不低,闯下了鬼王谷这块招牌可也不易,今天如果败在两个小孩子手上,还有何脸面在江湖上立足。”

他想到这里,恶念立生,拳招忽变,不似刚才那般急攻猛打了,出手吐招竟是缓慢异常,但那一掌一脚之中,全都带着一股强劲的潜力。

在一旁观战的四将,他们还不知道猛汉武刚的厉害,互相一使眼色,各抡兵刃,竟打算要往大门里闯。

倏见那猛汉武刚一瞪眼,道:“你们干什么?”

金鞭将耿彬一扬手中竹节钢鞭,哈哈笑道:“傻大个,你让开些吧!老子要进去找姓云的!”

武刚冷冷地道:“不行!”

飞叉将张声一振手中七股火焰叉,哗啷啷一阵响,道:“凭你也阻得了大爷?”

喝声中,又是一振手中叉,对准武刚胸前就扎了下去。

武刚连理也不理,等叉头一到胸前,他蓦地探手抓住,用力往起一挑,喝了声:“滚开!”

张声还真没瞧得出对方有这么大的劲,被他一抓叉头,往起一挑之际,就觉着虎口已裂,暗叫一声:“不好!”

还没有来得及松手丢叉,人已被挑了起来,接着就是一声厉喝:“滚!”

连叉带人,被扔出去两丈开外,跌在地上,就只有“哎呀”的份儿了。

这一来,另外那三将,立被震住了,各个拿着兵刃,欲进不前,欲退不得,发起怔来。

武刚望着三人又一瞪眼,跟着又是猛喝了一声:“滚!”

在喝声中,一拳摇击过去,刹时间狂飚疾卷,石走砂飞袭向了三人。

他们倒是真的听话,在那劲厉的掌风之下,谁也立不住脚,也不敢硬接,只有伏地打滚了。

和那马震天打在一起的云超云超,吃亏在功力没有人家深厚,纵然招数身法胜人一筹,也被迫得渐落下风,身上已都见了汗了。

就在这时,大门口突然出来了一人,乃是云霄。

他见两个小兄弟势危,心急之下,纵身而起,倏地又破空而下,人一落地双掌齐出,掌风飒飒,劲道奇猛。

马震天不由大吃一惊,迅疾纵身一闪,避开了掌风,定神打量,就见对面站着一个俊美的书生,另外在大门口也出现了一位儒士打扮的中年人。

马震天不认识那书生,但却认得那中年文士,正是云门世家第四代的宗主云靖。

此际云霄一手拉着一个兄弟、回到了大门里边。

云靖冷冷地道:“我说什么人有这样的威风煞气,原来是鬼王谷的马尊者,你这上门欺人,难道云门谷就怕了你不成。”

马震天闻言脸上一热,道:“我本来是以礼求见,几次的善说,他都以恶言相加,难道这就是你们三门世家的规矩?马震天可也不是怕人的。”

云靖哈哈笑道:“我云门谷接待的是正人君子,对于尊驾这样的人物,可不在接待之列。”

马震天闻言狂笑了一声.道:“你未免把你云门谷看得太高了吧!”

云靖笑道:“本来就不低嘛,不信你就试试,若你能接下十招,云门谷立即封谷。”

马震天又是一声狂笑,道:“好,咱们就一言为定,我倒是要看看云门谷有什么绝活儿。”

门里边,忽然又闪出来云霄,笑向云靖道:“爹!这十招记给我吧!”

云靖心里有数,他知道云霄在天山多年,跟着三仙之一任何一位练成的功夫,在江湖上都讲得起顶尖的人物。

于是笑道:“你行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云霄笑道:“行!您放心吧,我还能让他三招!”

马震天他可不知道,眼前这位年轻书生,是癫仙的徒弟,不由纵声狂笑道:“小子,牛皮且不可吹得太满,我马震天要在十招之内输给你,我爬着出你这云门谷。”

云霄他这是跟着他师父学来的毛病,一和人动手,就发狂态,而且口齿上也非常刻薄,闻言笑道:“那不行,你把我们这块干净土爬脏了,我们还懒得去洗呢!”

马震天闻言,更是气得哇哇怪叫,喊道:“好小子!你倒是真能冒大气。”

云霄道:“你别管是冒大气或吹牛皮,都是空话,咱们在掌法上见个分晓,不就知道了吗,我还给你个便宜,只你接得下我四掌,云门谷的人,从今后不入江湖。”

马震天哪会将一个毫不起眼的年轻书生放在心上,但他公然要自己接他四掌,心忖:“由十招到让三招,这又只凭四掌之力,也太猖狂了,就是当年三仙没归阴前,也没有这样的把握。”

心念一动,笑道:“好!老夫就接你四掌。”

云霄笑道:“你可站稳点呀!别让摔倒了,那么大的个子,可有点不好看。”

话声中,也不扎马立桩,就只提了一口真气,发出了一掌。

他这一掌用的乃是左掌,明眼人一看,就知是虚招数如果对方打算闪避,那本是虚招的右掌,也必会跟着递出。

这样一来,就已抢尽了先机,对方就只有挨打的份儿了,连招都递不出去。

马震天也是个老江湖,哪会看不出来,心说:“老夫偏不上你这个当。”

念头转处,竟以右掌用上了十成力道,来迎击云霄的左掌。

云靖虽知自己爱子的功力不凡,但是却关心着云门谷的声誉,心中却暗中埋怨道:“这孩子怎么这样荒唐!”

须知两人毕生的功力,都贯注在这一掌上,这一击关系着两派的存亡。

于是两掌相撞,震出一声大响之后,并显不出劲气凛冽,等过了一阵之后,在空中方响起一阵“唰唰唰”的啸声。

云靖自然是关心着爱子,先定睛看他,云霄站在那里,恍如玉树临风,只是身形微晃了一下,安然无事。

再看那马震天可就惨了,他连退了六七步,方勉强站住,但上身仍然摇晃。

云靖又惊又喜这才放了心,猛汉武刚却蓦地暴喊了一声“好!”

他这一个“好”字,喊得是声如霹雳,震得四山俱应,端的威猛异常。

跟着云超和云超两人,也喊道:“好!大哥哥!有你的!”

而那马震天呢?却呆在了当地。

他心中当然明白,仅此一掌,已分出来功力强弱,这年轻人居然胜过自己,他有什么奇遇福缘呢?小小年纪,竟有这样高的功力?……云霄见状,知道马震天被自己一掌,震得迷糊了,打铁趁热,立即朗朗道:“请再接我第二掌!”

马震天这才蓦地惊醒,忙应了一声:“好!”

立即凝立如山,全身功力都连聚以双掌之上。

云霄仍在原地举起右掌,遥遥击去。

此时两人相隔有一丈五尺以上,但是云霄并没有挪近,似乎不把这一段距离放在心上,只是在右掌推出的瞬间,左手曲指对正敌方轻弹了一下。

一缕指风穿过掌风迅即向对方射去。

马震天贯注全力,吐气开声,微嘿了一声,双掌用尽全力,推击出去。

马震天的一身武功造诣,确也非同小可,双掌一推出去,登时劲风排荡,激得地上砂飞石走。

云霄见状,陡然间收回了自己三成功力,左手弹出的一缕指风,后发而先至。

这么一来,反而显得他的掌力薄弱了,丝毫没有惊人之处。

那猛汉武刚见状忍不住咦了一声,马震天心中也感到诧异,心忖:“怎么?这孩子力竭了……”哪料,他念头还没有转过来,倏觉有一缕指风袭至,这才复又大惊。

须知任何劲厉的指力,没有可和掌力对抗的,只有天山绝传“禅指神通”的功夫,能以穿透掌风的大气层。

但他又觉着对方的掌力毫不凌厉,心中又复稍宽。

就在此时空中突然发出轰轰之声,生似能够排山倒海样的,威势惊人之极。

原来云霄却是收力自卫,在身前布满了罡气,马震天强厉的掌风和罡气一触,立时激滚排荡而起,云霄身形未动,马震天也只是晃了一下。

一掌方过,云霄倏地朗喝一声:“姓马的,接我第三掌!”

马震天怒目圆睁,方喊道一声:“好……”忽觉腹中一阵低鸣,跟着又是“卟”地一响,谷道一紧一松,打出了一个臭屁,蓦然之间,双膝忽软,跌坐在地上。

须知一个贯注全身真力的人,最怕中气不继,放了一个臭屁不当紧,真气立泄,但那提起来的力,也无法收回,胸腹之间,立成真空,人哪还能站祝云霄笑道:“马老头,你妄运真力已受伤,快回去赶快调治吧,否则纵然不致丧命,全身武功却将化为乌有……”这一记哑巴亏,马震天是吃得真冤,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倏然之间,气机不调了,竟然打出一个屁来。

云超这孩子仍未失天真,他用鼻子嗅了两下,笑向云超道:“哥哥,你闻闻,好臭呵!这是放的屁!”

一句话臊得马震天老脸通红,一言不发,站起身来,打算走去。

怪事了,就当他方一欠身,“卟卟”又是两响,是那肚子竟作不得主儿了,臭屁连放了起来。

这么一来,他再也不能停在这里了,也不管四将如何,朝他那两位徒弟喝了一声:“走!”飞奔下山而去。

云霄哈哈朗声一笑,道:“慢点跑哟!小心摔破了头,放心吧,我不会追你的。”

天蝎教那护坛四将,被猛汉武刚连掌扫打之下,也全都受了伤,一见马震天跑了,他们也都吓破了胆,哪还敢停,真个的连滚带爬,狼狈而逃。

云霄望着那狼狈而逃的几人背影,纵声狂笑不已。

云靖见儿子现出这样的狂态,却皱了一下眉头。

云超和云超两小弟兄,纵上前拉着云霄的两只手,齐声嚷道:“大哥哥,你是用什么武功把那马老头儿打跑的呀?”

云霄笑道:“武功呀!可玄妙着呢。只要我一指弹出,管教他放屁不止,他还不得快跑吗?”

云超身子一扭道:“大哥哥!人家问你是什么武功嘛?”

云霄笑道:“这个么,不能传给你们。”

“那不行,谁叫你是哥哥吗!”云超也赖了上去。

云霄望着云靖笑了笑,又向二人道:“好!咱们回家去再说,我肚子饿了呢!”

忽然有一人接口道:“我看你在天山几年,本事练得并不怎么样,却将你师那老饕的本事学来了。”

云霄抬头看去,见是他娘周氏夫人,笑道:“人是铁饭是钢,不吃怎么能行呢?”

他们父子娘儿们笑谈着回转家去,两个兄弟云超和云超,更是笑语不停,声声不离那马老头放屁的事。

云家本是富裕,几代以来,也全都讲究饮食,而且周氏夫人,也做得一手好菜,一时端上来,真的是水陆毕陈。

一家人团团坐,吃得倒是满高兴。

正在他们酒饭已毕,忽见一位壮汉进来,向云靖禀报道:“排帮欧阳帮主的手下三人求见,其中两人还受了伤。”

云靖闻言却倏地一怔,赶忙来到前厅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就是那三个,一个右肘部以下,几乎被砍断,一个左肩遭刀剑劈中,深可及骨,只有一人没有受伤,但也累得接不上气。

三人一见到云靖,立即扑倒在地,失声痛哭起来,那个没有受伤的人道:“云大爷……我们帮主已经归天了……”一语未了,人即晕了过去。

云靖忙道:“云儿!赶快救人!”

云霄身旁带有天山的伤药,先取出三粒灵丹,命云超取来热酒,云超帮着他,灌入伤者口中。

须知以他们受了那样重的伤,仍陪着另一人,奔走了七八百里路,来到了云门谷,此时见云靖,一松气儿,人哪里还不昏死过去。

云霄同两位弟弟,分别给伤者洗涤伤口,割去已经变色的皮肉,然后敷上药,包扎停当。

周氏夫人熬的参汤,虽欠些火候,也匆匆地端了来。

过了有大半个时辰,伤者赖云霄天山赤丹之力,苏醒过来,又喝下了一大碗参汤,然后将伤者抬到静室中休养,白另一人述说欧阳帮主归天的经过。

原来那排帮的帮主,名叫铁背苍龙欧阳清,他和这位云门世家的四代宗主云靖,不但是结盟的兄弟,也还是儿女亲家。

欧阳清膝下的独生女儿欧阳玉霞,从小就和云霄是一对青梅竹马的童侣,两个大人看在眼里,相互一商量,也就暗中定了,只是两个尚不知道而已。

后来欧阳清受了踏波无痕奚平之托,接掌了排帮,去了长江西陵峡,云霄也在那时被癫仙凌浑看中带上了天山。

转眼之间,差不多都有十多年了,如今云霄艺成下山,西陵峡排帮却出了事。。

这件事说起来,仍得归溯到那踏波无痕奚平的身上。

奚平既被人称为踏波无痕,水上功夫自是十分了得,但他生性有烟霞癖,从他父亲手上接下排帮帮主,却不愿去作威作福,但又不忍见帮中弟兄流散而走入邪途。

于是他就一再地向欧阳清恳求,要将帮主大位让出。

欧阳清当然是不答应,但是奚平竟然搬出九大门派的掌门人来,一齐为排帮弟兄的前途向欧阳清请命。

欧阳清被逼无法,这才接了下来,而那排帮经他整顿之下,也确较往日兴盛得多了。

这时的奚平都已是七十多岁的年纪了,他放掉湖海之中,倒是清闲自在。

一天,他独驾小舟,在江边垂钓,一直钓到二更多天,才钓到有七八尾一两斤重的大鱼,心中十分高兴。

于是就自己动手,将几条鱼一条于炸,一条清蒸,余下的换酒。

做好了,坐在船头上,自斟自饮,这份悠闲神气,无殊是人间神仙,什么功名富贵,只不过浮云一片。

老人家眼力好,虽然相距很远,却看得十分清楚,忽然上流飘下一只快船,飞驰而来。

就见一个少年人,从舱中走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个人,竟毫不迟疑的,摔向大江中心去。

奚平见状,觉得这条船有些蹊跷,迅疾将自己的船,划到江边一片芦苇之旁,让阴影遮住船身。

这老头别看视富贵如浮云,放着现成的帮主不干要让人,他可有个怪脾气,那就是碰上事,他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于是,他就入舱换了水衣水靠,将一双蛾眉分水刺,挂在了腰间,等那快船驰了过去,他便靠着江边,远远地缀了下去。

尽管那船上四名桨手,划得快船如飞,但是老英雄武功过人,又是自幼练成的水上功夫,快船并抛不下他这只小船。

快船往前行了四五里,找了一个芦获保密之处,停了下来。

奚平也将小船抛锚泊妥,轻轻地溜下水去,由水底潜游,到了快船附近,紧贴着那片芦获的边缘,选了个阴暗之处,探出头来,窃听船上人的谈话。

船头上坐着两个人,正喝着酒,其一个略【炫|书|网】胖的问道:“老贾呀,排帮那位姓桑的舵主,是指定的这个地方吗?”

那人笑道:“这条水路,我跑了足有几百趟了,还会有错吗?”

那略胖的一个道:“我是怕你喝醉了酒……”姓贾的笑道:“我又没喝醉,难道连约定的地方,也不记得吗?我看你是抱着脑袋过江——假小心。”

略胖那人笑道:“老贾,你说我杜良假小心,我也不和你抬扛,凡事总是多想两遍妥当些。”

他说着仰面干了一杯酒,又道:“就以方才那人来说吧!我早知道他是排帮派出来的奸细,如不是假小心,让他混了来,出了事丢脑袋的可是我们!”

那姓贾的也干了一杯酒,笑道:“老杜,我瞧你准是犯了财迷和色迷了,欧阳清的那丫头,我听说是满俊的,要不然咱们教会选中了她,要她去当花姬,就是咱们在这里接上了,送到总坛,也摸不到点边儿。”

杜良道:“那也不见得,她只要上咱们的船,还怕她不听话,吃不到,总得摸个够,还有那赏钱,总少不了的吧!”

那姓贾的笑道:“说你迷竟迷了起来,看不小心掉在江里喂了王八。”

这么两个人,大约应该列入“碎嘴子男人”的一类,杜良喝了一大杯酒道:“老贾,说真个的,人家排帮可算得上铜墙铁壁;打算抬人家的妞儿,就那么容易吗?”

姓贾的闻言哈哈大笑道:“亏你老杜还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原来是个糊涂虫哪,不是我姓贾的吹大气,他那些将军、使者、会者,知道的也不见得会有我多。”

水中的奚平,却听得怔住了,心中却大大吃惊,再听下去。

那杜良道:“那你就说出来听听,怎么样?”

贾善许是酒喝得不少,嘴巴作不了主了,笑道:“我给你说了,你可不准告诉人,要是让教主知道了,可是个乱刀分尸的罪哩!”

杜良道:“你放心吧!老贾,我杜良就这点好处,嘴巴从来不乱讲话。”

水中的奚平一听,忍不住暗笑道:“好小子,我看你这张嘴,是最靠不祝”贾善道:“任他排帮固若金汤,挡不住有人心生内叛,其实咱天蝎教的目的是要控制排帮,曾经三番两次地派人和欧阳清谈判,谁知那老小子横得紧,横说竖说全不行,最后还要拿刀杀人。”

奚平心中暗道:“总算当年我奚平没有选错了人。”

杜良道:“不是听说咱们教主有一套绝招吗?再大的英雄也逃不出她的手心去。”

贾善道:“这一绝招她用过了,硬是脱光了睡在姓欧阳的床上,你猜人家怎么样了……”杜良闻言,宛如那花蕊夫人已躺在了他的床上似的,浑身就那么不对劲起来,忙道:“快说,那姓欧阳的怎么样了?”

贾善气哼哼地道:“他呀!是个大傻瓜,送上来的他不要,反而大发脾气,把咱们教主给骂出来了。”

“噢”的一声,杜良一伸腿,蹬了酒壶,骂道:“我看那老小子准是没有本钱!”

贾善笑道:“他要没有本钱,怎么会生儿育女。”

杜良道:“那他真是个大傻瓜了。”

贾善道:“我们是一计不成,还有二计。”

杜良忙不及待的问道:“二计是怎么样的?”

贾善道:“他欧阳清是天神,咱降服得了小鬼小判,排帮中那般舵主总管,总是个人,人还有不贪财爱色的。”

杜良道:“降服了没有?”

贾善笑道:“黄金干两,还有十二花姬,他们早乖乖地拜服在石榴裙下,排帮全都叛了,欧阳清就有高过天的本事,也无能为力了,此时大概已被捉住了吧!”

杜良道:“他如犯在我的手中,我得先砍他两刀。”

贾善道:“你倒想得美,咱们教主还舍不得呢。”

杜良道:“那是为了什么?”

贾善道:“教主说的好,一个人要有骨头,有正气,什么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呀,能这样,才算是真正的人,像欧阳清这样的人,还是人间之宝呢。”

杜良道:“像我们这样,都不是人了么?”

贾善笑道:“当然是人啦,只是不一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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