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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道派魔导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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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母亲送给儿子的画,烧掉怎么想都觉得很伤人心。还是皇家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

    “哥哥以前很听母亲的话。只有这件事情,他坚决反对。他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这幅画。”

    兰斯顿走过来,接过了他们的话题。

    君横等人扭头看他。

    兰斯顿笑了一下,也站在画像的前面,带着一丝感慨继续说道:“原先这里挂的是母亲的肖像画,可是她很讨厌一来这里就看见自己的脸,也很讨厌别人盯着她的脸,就决定把这里的画给换了。父亲同意了,而大哥坚持要换上这一副。母亲为此非常生气,甚至一个月都没有跟哥哥说过话。”

    君横嘴角一抽:“这……”

    病态了一点吧?这是为人母做的出来的事情吗?

    兰斯顿点头,知道她在想什么,坦诚道:“我母亲不亲近我哥哥,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的确是这样。”

    君横思索道:“难道他不是维塔斯养大的?”

    欧文:“不,是夫人亲手带大的。”

    君横:“那是他小时候不听话?”

    欧文:“不,陛下非常懂事。”

    君横拍手:“他是难产的!”

    欧文说:“不,陛下出生的时候尚算顺利。”

    君横:“因为他不会撒娇!”

    “孩子小的时候,总是会撒娇的。虽然陛下现在看起来是一位合格的、严肃的君主。”欧文说,“身为陛下的老师,我从没见过比他更听话,更懂事,更聪明的孩子。我也觉得很遗憾。”

    君横能听出他语气里对前王后的不满,抬手挠了挠头。

    讨厌一个人或者喜欢一个人,或许是不需要理由的,可当这个人是跟你朝夕相伴,还有血缘亲情的时候,就比较奇怪了。

    当然有些猜测,你不能说出来。

    师兄看向兰斯顿,对方露出一个略显无奈的笑容来:“我小时候很喜欢和哥哥玩,即便是还不懂事,我也能意识到母亲更偏爱我,而且不只是一点。哥哥非常照顾我,他会尽力满足我的一切条件。以前的我总是为此沾沾自喜,甚至骄傲自豪。可是现在回忆起来,觉得非常愧疚,就像是我抢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关爱。”

    师兄说:“关爱是抢不走的。”

    兰斯顿低头道:“或许是吧。”

    欧文看了眼时间,对着几人致礼道:“殿下,我要先回去了。协会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兰斯顿:“明天见,欧文爷爷。”

    欧文又说:“君横阁下,希望改天,你能跟我说说关于我学生的事情。”

    君横尴尬道:“额,我俩其实不熟。”你学生都已经死了。

    欧文颔首朝他们告辞。

    等他带着自己的人离开,大厅里又只剩下他们几个。

    “现在你们知道,我请你们过来的原因吧。”兰斯顿说,“其实我想不明白,我实在想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这样讨厌大哥。尤其是最近几年,她总是会做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或许我不应该怀疑她,可我同样说服不了我自己。”

    君横:“你是想要找一个心理辅导专家?”

    兰斯顿:“不,我是在想,会不会是什么亡灵魔法。只有亡灵魔法,能做到我以为我做不到事情。而你们是最了解亡灵的了不是吗?”

    君横:“精神系的魔法,不是更像吗?”

    兰斯顿摇头:“这不可能。宫廷里有那么多强大的魔法师,加上母亲经常要去神殿沐浴主教的圣光魔法,任何的精神系魔法,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58、昏迷

    君横脑海中闪现着“皇家秘辛”四个大字; 然而这家人的瓜; 她不是非常想吃。

    “如果即不是精神系魔法影响,也没有亡灵法师作祟,更不是鬼上身之类的灵异事件,那么,真的就是她的心理问题了。”君横说; “偏心这种事情,很难说的。就像重男轻女一样,我完全无法理解; 可就是有人落实的很彻底啊。她这把年纪,可能不好开导。”

    “像多莉丝那样……”兰斯顿小心问道; “真的不是吗?”

    君横摇头:“不可能是。两个人就是两个人; 亡灵法师也做不到长时间将一个人灵魂塞进另外一个人的躯壳里。多莉丝自己就是一个亡灵法师,还是黑月的创建人之一; 她都做不到,还有谁能做到?”

    师兄若有所思,问了一句:“她不还是很疼爱你吗?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怀疑?”

    “虽然她的确很疼爱我,可我心底一直有一个疑惑。如果不能解除的话; 我恐怕一辈子都无法释怀。而且我也不希望母亲继续这样下去; 她进来精神非常不好。”兰斯顿叹道; “可以的话; 请两位能够再去看一看。难道除了这些情况,就没有其他的可能了吗?”

    兰斯顿希冀地看着二人,欠身请求。

    君横思忖片刻; 说道:“也不是没有,只是我觉得,你们这边不应该会有。比如降头,蛊毒,或是摄魂术之类的,可你们都没这条件。”

    兰斯顿面上一喜:“请一定答应我的请求,就照着这样再去看一遍吧,多谢二位了。”

    君横为难道:“可以是可以,但查证这些,我们需要近距离接触。比如问询,号脉。”

    兰斯顿点头:“当然可以,我会说服她的。”

    师兄补充道:“我们会问的很详细,诸如一些比较隐私的事情。或许,会让她不高兴。”

    兰斯顿飞速答应:“到时候我会在旁边帮忙调和,我的母亲还是愿意听我说话的,请不用担心。”

    君横跟师兄对视一眼,互相都觉得他有点奇怪。

    兰斯顿看见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但没有解释。怕他们反悔,朝后退了一步,说道:“我先出去准备了,今天下午或许就能给你们消息。”

    兰斯顿转身快步走出了大厅,准备再去找维塔斯夫人。他想如果答应母亲在王都多留一段时间,她一定会答应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的。

    路过一条岔路的时候,他收住脚步,偏头看了一眼,转向去了隔壁的走道,绕到餐厅门前。

    里面寂静无声,国王今天没有设宴招待大臣。

    兰斯顿笑了一下,又往回走,朝前面一间简单的休息室走去。这次果然在门口看见了等待服侍的仆人。

    仆人见他过来,轻声敲门,向里面通报。得到答复后,来人将门打开,朝他行礼。

    兰斯顿侧身从门里进去,就看见一个身影正坐在堆满文件的桌案后面,他手边摆着一碟蛋糕,还有一杯热茶,眼睛却紧紧盯着面前的公文。

    “哥哥!”兰斯顿三两步靠近,笑道:“我亲爱的兄长,您怎么又在这个时候才开始吃饭?请注意好好休息,您的健康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

    国王半抬起眼皮,答非所问道:“你为什么要特意带人过去给夫人看病。她并没有生病,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他并没有喊她母亲。就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兰斯顿摸摸鼻子:“不为什么,只是觉得他们或许能对母亲的心病有所帮助。她最近身体欠佳,想必您也很困扰吧。”

    国王视线下移,落在了他腰间的短刀上,沉吟片刻道:“你还带着它。”

    兰斯顿摸上刀鞘:“我想我一辈子都会带着它。”

    凯恩国王道:“你可以去找欧文会长拿一块更好的魔法石。他那里有更多漂亮的石头。还有工艺更精湛的铁匠。这把刀已经不适合你了。”

    兰斯顿轻声道:“您给我的东西,我无法丢弃。”

    凯恩回忆到了什么,几不可闻地皱了下眉,复又舒展开。

    他想说不是自己给的。

    兰斯顿那边似乎察觉,他已经接嘴道:“不,准确来说,是我从您这里抢来的。”

    兰斯顿走到宽椅边,示意问道:“不介意吧?”

    凯恩低下头继续去看公务,算是默认。也表示自己没空跟他聊天。

    兰斯顿却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他知道凯恩看起来古板难以亲近,实际却是个不怎么发脾气的人。他只是在用冷漠拒绝别人的友善。

    “这原本是欧文爷爷送给您的东西,可是因为我喜欢,母亲让你把它转送给了我。当时还不懂事,也明白夺人所爱是不对的。你当时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知道你很伤心。你的伤心不是为了这把短刀,或许有一点还是因为我,我在您的身上,夺取了许多原本属于您的东西。”兰斯顿看着手里的东西,徐徐复述道:“所以,我拿到它以后,并不觉得高兴。相反,每次拿着这把短刀,都觉得非常灼手。觉得如果我不好好珍惜它的话,您一定会生气的。”

    凯恩淡淡道:“不会。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不记得你说的这些。”

    兰斯顿说:“亲爱的哥哥,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你再受到伤害,而且还是因为我。我曾经希望像以前一样,永远做一个只会跟在你身后的不懂事的弟弟,哪怕我已经长大了。”

    凯恩终于抬起头,又一次看向兰斯顿。

    兰斯顿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带着说不出的意味,声音小的近乎自语:“可是我已经长大了。”

    凯恩按着页册的手一动,半晌道:“是。你的确已经长大了。”

    兰斯顿站起来,按着肩膀,弯下腰说:“请好好休息。您应该先吃午饭再做事。我先出去了。”

    凯恩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走出房间,又看向手边的点心,端过热茶喝了一口。

    君横与兰斯顿约定好之后,跟着师兄一起逛出宴会大厅。没走两步女仆出现了。

    二人最终还是结束了他们的自由行,跟着女仆走回房间。

    本来说好下午能等到兰斯顿的消息,结果到了晚上,也没见他回来。

    君横猜他应该是在后殿被留住了,反正没影响到她。要是真的谈不拢,正好,她可以跟师兄一起出王宫去玩一玩。

    结果一晃就晃到了第二天中午,兰斯顿过来,直接丢下一个重磅消息。

    “我的母亲昏迷了。”兰斯顿说,“准确的说,她的呼吸非常微弱,而我叫不醒她。欧文会长也束手无措,应该不是生病。”

    君横手一抖,面包都掉了下去。

    这么邪门?昨天还说没事呢,砸招牌来了。

    兰斯顿坐到她的对面,按着额头,很是忧愁的样子:“她昨天晚上睡下之后,一直到中午都没有起来。服侍的仆人以为她是不舒服,就一直没有喊她。直到过了下午茶的时间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可是怎么喊都喊不醒。”

    “怎么会呢?这也太巧了吧?”君横说,“不然我去看看她?”

    “不行,后殿已经封锁了,你们不能过去。最好还是不要和她接触,不然我怕有人会以此陷害你们。”兰斯顿神色严峻道,“我已经看过了,母亲身上没有灵魂,我靠近的时候没有看见她身上的白光。”

    师兄摩挲着自己的食指,似有似无地在他脸上扫了一圈。

    君横苦恼道:“所以,你希望我帮忙叫个魂?”

    兰斯顿:“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这倒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整件事情非常奇怪,或许不像你想的那样。”君横扭头说,“亚哈,你在王宫里感受到亡灵气息了吗?”

    亚哈摇头。

    君横:“那根法杖,昨天也没惹事吧?”

    亚哈说:“它很好君横阁下。”

    君横:“那后殿有什么异样吗?”

    “我昨天晚上一直呆在那边,什么也没有发现。”亚哈说,“但也可能是因为我魔法学的不够精妙,所以错过了什么事情。非常抱歉兰斯顿殿下。”

    兰斯顿摇头。

    君横还是觉得有问题,准备让亚哈或索恩悄悄进去看一看,更能保险。师兄放下刀叉,说道:“既然他这么要求,那你就答应他。他也安心,你也方便不是吗?招的是游魂,总不会把事情变得更糟。”

    兰斯顿点头。

    君横耸肩:“你们……开心就好。反正我无所谓。可是你需要给我找一些她曾经用过的东西。”

    兰斯顿说:“就昨天看见的那幅画吧,那是我母亲亲手画的,也是她最喜欢的东西。”

    君横:“我觉得你哥不会同意的。因为我需要把那幅画给烧了才能通灵。最好是她穿过的衣服,那样即有她的味道,损失也不会很重。”

    “是这样吗?”兰斯顿说,“那我找两件她穿过的衣服。”

    兰斯顿马不停蹄去找维斯塔夫人穿过的衣服,去了两个小时都没有回来。。

    君横还想,不过就是找一件衣服,为什么要用这么长的时间。不过招魂晚上效果更佳,也不赶那么点时间。

    结果真的到了晚上,兰斯顿才回来。

    他将一件浅蓝色的长裙摆在众人面前。衣服边缘的蕾丝看起来已经硬化了。

    “这衣服……”君横都不敢用力去摸,因为那衣服的质量看起来并不好:“很旧了啊。”

    都褪色了。

    兰斯顿说:“是她年轻时穿过的衣服。”

    君横:“为什么不用她现在的衣服?概率更高一点。”

    兰斯顿:“她的衣服从来都只穿一次,旧衣服都被她扔了或者送人了。只有这件衣服一直跟着她,我想陪伴她的时间最长。”

    君横接过来,小声道:“兰斯顿,你现在鬼鬼祟祟的知道吗?”

    兰斯顿面不改色:“是吗?”

    君横:“不过没关系,谁让你是我的朋友呢,我允许我的朋友有一点秘密。”

    兰斯顿笑道:“谢谢您。”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新时间还是都移到晚上10点好了。…。…#

 59、白烟

    君横让兰斯顿去搜几个可以烧的火盆。趁着这个时间; 又找了把剪刀; 将那件旧衣服剪碎,分成好几个部分。平铺开黄纸,抓紧时间开始画符。

    兰斯顿很快就将东西准备妥当。担心人多会打扰到君横,特意关了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几个。

    “王宫太大了; 而且这衣服很旧。我不保证直接招魂,就能够让她的魂魄听见。”君横说,“所以为了增加效率; 大家分开找吧。你母亲昏迷的后殿是最重要的位置,我们既然进不去; 就交给你了。其他人不方便经手; 因为他们看不见出窍的灵魂,这个宫殿里; 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由我和师兄慢慢来。可以吗?”

    她抓了一把衣服的碎布料,丢到铁盆里,再递给兰斯顿。又拍了五张已经画好的符纸; 还有一沓金纸放在上面。

    君横逐条地教道:“你先将衣服点起来; 往里面扔三张定心符; 就是压在最下面的那三张。然后再烧一沓金纸; 大声喊你母亲的名字。不管是什么,她能听得见你在喊她就行。一般来说,如果她在附近的话; 烧出来的烟是会跟过去的,所以你可以多加留意。如果真的看见了她的灵魂,就把另外两张符也烧了。然后一面喊她的名字,一面将她往自己肉身的地方引。如果你不会,可以让人来叫我。”

    兰斯顿抱着手里的东西,忐忑道:“我能行吗?我并没有你这样的神力。而且我也不会念你的咒语。”

    君横:“没关系,符上就有我的灵力,只要你照着我说的做就可以。如果做错了也没事,你可以再来找我要几张符纸。就是衣服可能不够。”

    兰斯顿点着上面的符纸,努力辨认上面的字迹,虽然他是完全看不懂。又在脑海里确认了一遍刚才的流程,狐疑地看着君横。

    “你不是故意在敷衍我吧?”

    “你可以让小鸡跟你一起去。作为一只东方鸡,我相信它有着更丰富的经验。”君横挥手,“你现在就可以去,天已经黑了,而且这个时辰还不错。”

    她说着,跟师兄各端起一个盆,抓起剩下的布料,打了声招呼,直接走出门。

    小鸡看兰斯顿还木然地呆在原地,抬起头拍他的腿道:“没关系的,你是维塔斯夫人的血亲,你们之间有着血缘联系,由你来喊的话,效果可能比他们还要好。”

    兰斯顿眼睛一亮:“哦,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去找哥哥一起帮忙不就可以更快?”

    君横跟师兄在门口分道,一人选了一边,各自朝前走去。

    如果他们两人在安静的宫殿里大声呼喊王后的名字,会显得行为举止特别诡异,抱着一个火盆已经够引人注目的了,何况国王原本就不喜欢他们。

    所以君横带了亚哈,而师兄则带了索恩,让两个亡灵跟着他们负责开腔,他们则表现地像个智障。

    君横决定先从边缘区找起,走到正大门,点了火,烧符,沿着外围宽阔的走道一路绕行。

    维塔斯夫人生病了,前殿并没有出现什么异状,一如既往的安静。夜里凉风习习,往来的仆人低着头匆匆走过,表现地极为淡定,似乎这些都跟他们没关系。

    唯一区别的就是,原本夜里,外面的小道只点着零星几盏灯光,此刻依旧一片通明。通往后殿的路上照出一条长长的魔法光路。

    君横一面看一面走。夜间的景致很漂亮,尤其是这座王宫里种着许许多多的花卉,此刻在和煦的光芒下,显得尤为空灵,似乎也在隐隐发光。

    她走的很慢,时不时督促亚哈高喊两声。其实没抱多大希望,因为她并不认为维塔斯灵魂出窍了,更像是兰斯顿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所以编造出了一个拙劣的谎言。

    虽然不知道兰斯顿为什么要一直怀疑她母亲被鬼上身了,但是,既然他这么想,出来招个魂也不费什么是,为了让他安心,姑且就顺着做了吧。

    走了没多久,君横换了个姿势端盆,偏头一看,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上次那个宴会大厅的前面。决定进去休息一下。

    金属制的盆还是挺沉的,离近了烫人,离远了累手。她的确四体不勤,热爱偷懒,还是不强撑了。

    君横推开门侧身挤了进去。宴会大厅里偏暗,因为空间太大,外面的灯光没能透过窗户照亮深处。

    火盆里的光还是太暗了,她捏出一张符纸,准备烧了照照明,隐隐绰绰的,看见一道身影正孤伶伶地坐在台阶上。

    这大半夜了,打眼一看,君横险些没吓一跳。小跑两步,想上前确认会不会真是维斯塔夫人的游魂,却发现那人身材高大,肩膀上的金属徽章反射着一道微光,深邃的五官隐在黑暗里,正冷冷地看着她。

    “咦?”君横惊了一声,停住脚步。

    维塔斯夫人在后殿病倒了,好歹也是一位太后,她的两个儿子,兰斯顿跟着他们在招魂,她以为国王怎么也要过去主持大局,结果没想到他就在这儿这么呆着。

    她两手一搓,将符纸点亮,夹在指缝中间。

    火光亮起的时候,凯恩放松了手指,嫌恶道:“你来这里做什么?王宫并不是你可以随意走动的。”

    君横将符纸跟着丢进火盆,说道:“您的母亲生病了?”

    凯恩国王淡淡应了一声:“嗯。”

    君横:“所以您要去看看她吗?”

    “我即不是治愈系的魔法师,也不是圣光系的魔法师,更不是她想看见的人,为什么要过去?”他说完嘲讽地笑了一下,轰赶道:“离开这个地方。别来打扰我。”

    君横干脆转身:“我走!不送!”

    亚哈跟在后面尽职尽责地又喊了一声:“维塔斯夫人!”

    君横正走着,就见烧起来的那道白烟,几不可闻地动了一下。转了半个弯,最后又绕了回来,继续向上飘去。

    亚哈跟君横都是虎躯一震。

    见鬼了,是真见鬼了。

    亚哈卖力大喊:“维塔斯夫人!夫人!维塔斯!”

    然而这一次,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君横转身冲到国王面前,问道:“请问,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你说什么?”凯恩国王站起来,不悦道:“马上离开这个地方!我说了不要来打扰我。天呐,兰斯顿怎么会认识你们这些无礼的家伙。”

    君横:“你的母亲,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凯恩:“你应该称呼她为尊敬的维塔斯夫人!”

    君横:“你应该叫她一声母亲。”

    凯恩抿唇,抬高下巴,气得想打她,又忍了下来。

    君横挥着手给他起调:“母亲~母亲!”

    “母亲?”凯恩眉头紧锁,“你究竟在说什么?”

    他话音刚落,盆上的白烟忽然浓密起来,朝着前方一阵蹿去。

    君横跟凯恩同时叫了一声。

    凯恩是惊讶于这奇怪的火盆,当然这人拿着个火盆本身就很奇怪了。而君横是惊讶于……她看不见,看不见附近有任何一个亡魂,连感应都没有。

    两人互相对视,然而都无法从对方的目光中读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里可就我们两个,我现在看着你觉得有点阴森。”君横谨慎道,“你……还是你吗?”

    凯恩眉脚一跳:“你究竟在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认识兰斯顿的?纠缠他有什么目的?”

    君横盯着白烟,看它一直往前,最后停在墙面。她踩着楼梯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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