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打铁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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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没准他们真的吹牛也不一定。
　　阿尔杰不在意的笑笑：“不要担心，它从来没有出来过；也不会伤害人的。”
　　可是那个确实是攻击；并不是什么增益buff好吗？
　　可是仅凭她说什么；阿尔杰也不会相信的。
　　“好吧；希望它不要出来吧。”连水叹了一口气。
　　阿尔杰被小姑娘故作大人的模样给逗笑了：“我还希望它出来呢；见见这传说中已经消失的精灵长什么样子。”
　　连水默默腹诽：
　　那你见过消失的神长什么样子吗？
　　有兴趣的话安排你和史帕蒙特来一场激情面基哦？
　　连水对这个结果十分不满意，但是还是没有办法。
　　“求大佬一定要保护我。”连水出了办公室门就嗷了一声挂在洛伊手臂上，拽着他的斜着走。
　　洛伊一边好声的应着，一边好像带着一个挂件一样把她稳稳的往魔法教室拖过去。
　　今天上课的内容，比较有意思。就是感应并且调动自己体内的魔力元素。
　　“在我们的四周的一切事物，甚至包括我们自己，都充满了看不见的魔力元素。”魔法课老师塞西尔介绍道：“如何调动他们为我们所用，这就是魔法。”
　　“魔法的分类，主要分为自然系，神灵系，灵魂系和操纵系，其中最多的是自然系，后三者有些特殊，也比较少见，我们班里也没有，所以我们在这里先不多做介绍……”
　　塞西尔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魔法的内容，然后让学生闭上眼睛，放松心态，在脑中描绘着书本上的图案，然后开始冥想。
　　这个看起来眼花缭乱的图案，是用许多圆交叠起来，形成了一个无比奇特的图案，想象出来，倒是不难。然而连水根深蒂固的唯物主义让她着实觉得，想象这个图案，除了让人睡着，大概毫无意义。
　　……不过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不科学的，应该可以的吧？
　　连水根据老师的指示闭上了眼，开始放空思想，然后在脑海里画圈。
　　一个，两个……
　　在画完第二个之后，轰的一下，连水脑中的世界一下子就全变了。她感觉自己睁开了另一双眼睛，正在用不同的角度观察世界。
　　她先是看到满世界的蓝色光点，浓淡不一，不仅在空气中，还存在于人体里。
　　然而这并不足以吸引她。
　　她的手机，正发着温柔的蓝光，无数条密密麻麻的细线连接着它，延伸到教室之外，如同阳光下闪烁，若隐若现的剔透蛛网。
　　而混在这么多细线中的，有一根有些特别，它比较粗，颜色也更深一些。连水顺着它的源头看，居然发现这根线在一段没于手机之后，又有相同的一根线连接到了她自己身上。
　　这是什么东西？
　　连水好奇的用意识去拨动了那根细线，一瞬间，无数信息流涌来，她看见了雷鸣青潭，她弹动的细线在她指尖微微颤抖，然而她又看见震颤只到了连线的一半不到，就已经完全消失了。
　　也许这就是她无法远距离操控青潭的原因了？连水猜测。
　　她试图去拨动其他的细线，然而那些细线就好像不存在一样，直接从连水手中划过，无法触碰。
　　连水怀疑这些细线连接的就是无穷水泽，而没有契约，也就无法触碰。
　　“看到光点了吗？光点数量越多，代表你可以调动的魔力元素越多，光点颜色越多，也就代表你拥有的魔法类别越多，比如火木系的就会看见红色与绿色。”塞西尔给学生解释：“这样的话，你施展魔法时会更加困难，效果也远比不让同一级别的单系魔法师，但是如果足够努力，反而比单系拥有更多的选择。”
　　“现在，让我们学习去如何触碰和吸引这些元素……”
　　连水按照塞西尔教导的那样，去触摸那些蓝色光点，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只有级少部分如同塞西尔所说那样凝聚在她掌心，而大部分全部穿了过去。
　　……就好像有什么阻挡了她去接触这些元素。
　　然而是否吸引魔力元素，就是评定魔法等级的最大标准之一。
　　很显然，连水的六等并不是水晶球出了问题，而是确实她的水平确实如此。
　　而洛伊就完全不同了，不用它靠近，无数的金色光点就往他身上主动的黏过来。
　　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然后塞西尔让他们操纵着那些元素，集中到手掌心。
　　这就是这节课的学习内容，表现的越出色，就能得到越高分。
　　魔法课和其他课程完全不同，它是实施课堂分制的，每节课成绩都会打分，结合其他时段成绩，比如期末与专项考核，获得一个总分数，这个总分数就是他们是否能上魔法班的重要依据。
　　所有人都闭起眼，开始在冥想中开始下一步的练习，有些人的手心很快燃起了火，有些手心丝丝凉意感到有风吹过。洛伊已经凝成了雷球，亚尔维斯手心结满了厚厚的冰晶，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有一些表现，也有快有慢，而连水，虽然操纵着光点十分轻易，然而她手心的蓝点十分稀少……
　　连水睁开了眼睛，看着手心里真的有一滴明显不是汗的小水珠，脸上满是兴奋和激动。
　　穿越过来那么久，她第一次感受到了魔法到底是什么，忍不住脸上带上了灿烂的笑容。
　　“亚尔维斯，满分！十二分，非常好。”
　　塞西尔走过亚尔维斯身边，立刻喊出了他的分数。
　　亚尔维斯还在得意，就看见了连水正在护着手中那都看不到的一点水：“废材就是废材，你那么点水，连洗手都不够。”
　　连水：……哼。
　　不过技不如人，没有办法。
　　但是她就是想不通，明明她是水妖啊，为什么魔法亲和力居然低到发指？随便拉一个有天赋的，都比她厉害，看前面那个，二等，水开的像水龙头，哗哗的。看看左边那个，三等，正在把因为溢出手掌导致裤子湿透的水努力的擦干，四等刚刚接满了一手掌的水，满脸高兴，而五等，五等好像把水凝聚在了她脸上……
　　呃，不对，她是在哭。
　　刚刚塞西尔走过她的时候，居然毫不留情的给她留了一个一分。
　　她的手心，只有浅浅一层的水，刚刚覆盖了掌心。
　　只比连水好了一丢丢。
　　连水记得，她就是那个之前说过想要如何考验她的人之一。
　　不止她这样，一眼望过去，那些五等的学生全都一副十分低落的样子，四等努力一把还能够够上三等的水平，而他们其实一开始就失去了与他们竞争的资格。
　　之前的魔法测试并没有那么直观，而如今，无论是现实还是分数，都把差距赤裸裸的展示了出来，告诉他们，你不行。
　　那个哭泣的女孩身边坐着另一个四等的火系女孩，她拿到了五分，之前她们还颇为亲热，此刻四等想要安慰她，被她直接推开了。
　　老师快逛过来了，连水连手都不敢动，生怕手心一热，把这滴水都给蒸发了。
　　真是的，再差能差的过她嘛！
　　塞西尔走过一圈，见到洛伊也是激动的喊出了十二分，然而见到连水的手心时顿了顿，好半会才认出她手心确实有点湿润，勉为其难的给她打了一个一分。
　　连水还说了一声谢谢。
　　“不理想的同学也不用伤心。”塞西尔打完分走到前面说：“只要好好学习，还是可以提升的。当然，我对好的同学会有奖励——”
　　塞西尔掏出了一袋黑色的布袋子，然后倾倒在了桌子上，在里面滚落出了许多五颜六色的剔透宝石。
　　“每堂课，只需要拿满四分。”塞西尔露出一个微笑：“可以来我这里获得一颗魔法石。”


第36章　别人家的徒弟
　　宝石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塞西尔拿起一颗石榴红色的宝石；晶莹剔透；如同醉人的红酒；在被拿起的过程中；流火一般的光泽闪烁，炽热的就像要灼烧起来。
　　“这是一颗火系的魔法宝石。有谁知道它有什么用？”
　　“可以镶嵌到武器上做攻击增幅！”
　　“用来绘画魔纹！”
　　“还能辅助释放咒语！”
　　在座的大部分都只在书上看到过魔法宝石，对它的作用只是照本宣科。
　　连水倒是想到了还镶嵌在她水缸里的那几颗魔法宝石，对她的能力倒是有些提升；只是太不明显了。
　　亚尔维斯没有说话；也没有像其他人那么激动。这样大小的魔法宝石对他来说，着实没有吸引力，为了从小培养他们是魔法能力，许多魔法世家的贵族子弟从小把玩的玩具；就是魔法宝石。
　　也只有没见过世面的平民，比如铁匠家的孩子才会觉得这点东西有什么珍贵的。
　　他偷偷看了看连水的方向，就看到她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老师拿起来的宝石。
　　……啧。
　　真是又蠢又没见识。
　　“你们回答的都很好。”塞西尔表扬道：“但是今天我要告诉你们的并不是这个。”
　　“这个魔法石，价值一个金币。一把普通的法杖；需要三百个魔法石来交换。”
　　同学们看着手中的法杖，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三百金币？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多钱！
　　塞西尔还在继续的说着：“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法师，这样还远远不够；你需要更好的法杖；珍贵的魔法手札；无数次的练习魔纹；这些的前提都需要足够的魔法宝石来交换。”
　　“所以在魔法课上；你表现的越好，就可以获得越多的魔法宝石提升自己。”
　　——否则，便只能自掏腰包了。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提问：“老师，那如果是八分那怎么办？”
　　塞西尔笑了起来：“能拿到八分的，那当然值得两颗。”
　　不少二等的学生舒展了眉头，显得更加高兴起来。
　　“那，分数可以累加吗老师？”
　　塞西尔转头看向发问的学生，那是一个只拿到了两分的男孩。
　　他依旧带着微笑，声音温柔的说：“不行哦，如果不努力的话，可是一颗都得不到的。”
　　……
　　“费尔！”
　　走过短短的小巷，连水乐颠颠的抓着三颗魔法宝石，迫不及待的跑到自家铁匠铺门前。
　　铁匠铺上摆着十分普通的几件铁器，费尔向来不在前台，只有连水有时候会有兴致充当一下店员，看心情卖武器。
　　所以连水推开门，轻车熟路的跑到了后面的打铁房。
　　打铁房中并没有铁锤敲击的声音，却仍旧有热浪涌出来，连水轻轻推了推，木门没有锁，她索性直接打开走了进去。
　　她一眼就看到了费尔，他穿着一件落满灰渣的短衫，正背对着门口坐着，听到进门的声音，转过头来，见是连水和洛伊，就招呼他们过去。
　　“费尔！你看你看！”
　　连水噔噔噔几步，把手心里的魔法宝石给费尔看。
　　三颗形状各异的宝石躺在她的手心，蓝，绿，红，正发着莹莹的光。
　　“你猜猜是哪里来的？”连水脸上都是显摆的神色，闹着要费尔快点捧场，费尔看着这几颗小宝石，有点不确定的说：
　　“捡来的？”
　　“哪里能有宝石捡啊！”连水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很快反驳：“这是洛伊上课老师奖励的！”
　　“那你的呢？小塞莎？”
　　安德烈被费尔完全挡住了，连水一进门都没看到他，直到他出声才发现屋子里来了客人。
　　“哼……”连水轻轻的用鼻音逃避回答这个问题。
　　“今天过得怎么样？”费尔帮她岔开了话题。
　　“还不错。嗯……有点小小的不好。”
　　连水对安德烈的问题，还要面子不肯说，但是费尔问她，她转过头就忍不住抱怨起来：“今天学习感应魔法元素，最高十二分，我就只有一分，真是丢脸死了。”
　　她把自己就凝聚了一滴水的时候和费尔说，然后当场示范了一下她的一滴水是多么的真实，完全没有一点谦虚。
　　“不过洛伊拿了十二分！所以老师奖励他三颗魔法宝石！”
　　“你不是水妖吗？”安德烈有些奇怪，这都算的上纯正魔法生物了吧？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也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连水仔细想想，发现除了手机app，自己还真的一点水妖的能力都没有啊！
　　不过连水想的很开：“算了，一年之后再说吧！如果上不了魔法课，去学打铁也是可以的嘛！”
　　“那还是回来打铁吧。”费尔立刻抓紧时间给自己争取全日制的教导权利。
　　安德烈听见他们的对话愣了愣然后突然爆笑：“哎唷！你们这是要笑死我啊哈哈哈哈！”
　　第一次看到费尔当师傅当这么可怜的，堂堂一代大师居然还要求着徒弟回来学？！
　　他简直可以嘲笑费尔一整年！
　　不过说到魔法，安德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明年就是学院的两百周年庆了，奥斯陆会在九月举办一场各校剑与魔法联赛，我本来还想着你可以去报名玩玩。”
　　他未尽之意连水也明白，就是觉得她现在这样去了也没必要了。
　　菜鸡连水不服气：“现在也可以玩啊！”
　　她转头获取支持：“对不对？”
　　洛伊：“当然可以呀！”
　　费尔：“嗯，对。”
　　安德烈觉得一人两舔狗的组合简直没法看，偏偏三个人没一个有自觉。
　　“行行行，怕了你们了。”安德烈连忙告饶，他只是来和费尔下一笔武器订单，顺便看他在这里过的怎么样。
　　费尔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除了打铁对任何事情都不上心，没想到捡到一只小水妖之后真的下了耐心，除了打铁之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安德烈看着费尔一边应和着阿瑞塞莎和洛伊的吵吵闹闹，一边把小水妖的包打开，帮她拿出了里面的水壶，没吃完的饼干，再把背包好好的在墙上挂起来。
　　然后又给够不到橱柜的小水妖拿出了一个鸡肉派，让她和洛伊安安分分的坐在桌子上进食，那个高大健壮的背影上，简直生动的刻上了三个大字——
　　老父亲。
　　心酸的安德烈突然想起刚刚自己进来问有吃的没的时候，费尔给自己扔过来两个白面包。他原本还受宠若惊，现在想来，不会是怕自己翻到橱柜把派吃了吧_（：з）∠）_
　　不过看起来费尔真的乐在其中，就算徒弟打不了铁最近又有快被其他打铁师父拐跑（并没有）的嫌疑，但是这些根本就是甜蜜的烦恼吧！
　　他看费尔等小水妖放学等的挺开心的，刚刚眼睛都要亮了。
　　想到这里安德烈又想吐血，人家徒弟越养越开心，自己的徒弟艾尔和白眼狼似的要不离家出走，好不容易回来了还整天气他，等会回去就把他揍一顿出出气。
　　魔王魔王，现在每天想着杀魔王，但就他这破水平，出去就是给魔王送菜！
　　好想和费尔换一个啊QAQ
　　换是没得换的，这辈子都没得换的，只能看看人家的互动过过眼瘾这样子。
　　好不容易等费尔把小水妖送上楼再下来。
　　费尔已经换了一件衣服，脸也洗干净了。
　　“你是洗完澡下来了吗？”
　　安德烈似乎还隐约闻到一股花的清香，他忍不住抽抽鼻子，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嗯，久等了。”费尔回答：“塞莎让我洗完再下来。”
　　小水妖原本是拿毛巾给他擦脸的，结果洗不干净，就把他推进了浴室。
　　对于味道，他是这样解释的。
　　“塞莎喜欢。”
　　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臭烘烘的汉子了，我们也无法愉快的做朋友了。
　　安德烈羡慕且悲伤的想。
　　然而在几年之内，他都不明白自己在羡慕什么。毕竟，徒弟让洗澡，难道值得羡慕吗？
　　可他就是很羡慕QUQ，不知道为什么。
　　“算了，还是说正事吧。”安德烈抹了一把脸：“魔域之门开始松动了，范围还没有确定下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些可以镇压它的符文……”
　　——
　　日子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天。
　　连水和洛伊早上刚一脚踏进教室，她就听见脚下传来一阵骨碌碌的声音，一颗红色的魔法石滚到了他的脚下。
　　连水顺着魔法石滚动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面前站着一帮人，正围着一个男生。那个男生手下散落了几颗魔法石，这颗刚刚好滚了过来，落在连水的脚下。
　　连水蹲下身刚要捡，就被人喝住了：“你不许动！”
　　连水一停下，就有人跑过来，想要抢她脚下的魔法石，她下意识一伸脚，就把魔法石压住了。
　　她看清楚了，那个被打倒的男生，是他的同班，而打人的几个，有些认识，有些却不认识。
　　也许是其他班级的学生。
　　“你们在干什么？”连水看看教室，现在时间还早，其他根本没人到校，而到校的，就窝在这里做抢劫的事情。
　　那些围着男生的人目光齐刷刷的放到连水脸上。那个没捡到石头的人看起来颇为生气，想要动手教训连水。
　　“算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一个男生突然开口。
　　“可是……”那个人不甘心，似乎想让连水吃点苦头。
　　“别难为她了。”那个男生说：“她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水系六等。”


第37章　奇迹
　　诶？诶？？！
　　连水听到那人说话的第一反应；是搞什么嘞；难道资质差就连伸张正义都让人看不起嘛！
　　好气哦！差生不要面子的啦！
　　男生：抱歉……我们逆袭小队不打差生；特别还是垫底的。
　　连水：这么说来；你们还很棒棒哦？
　　还有；逆袭小队又是什么鬼东西？学校为什么总出这种奇奇怪怪的组织？
　　那些人放完话之后走的飞快，连水感觉想生气都不知道生什么气_（：з）∠）_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连水走过去看了看那个男生。
　　“你，呃；感觉还行？”
　　连水并不记得男生叫什么名字；知道是同班也只是觉得他眼熟而已。
　　男生撑着自己坐起来，神色复杂的对她说了一声谢谢。
　　为了这句谢谢，连水把刚刚踩在脚底下的红色宝石捡起来吹掉灰还给他了。
　　男生默默的把宝石收了起来。然后连水把他扶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水问。
　　“他们没有魔法宝石。”男生龇着牙讲述。
　　连水这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从老师开始奖励宝石之后；原本还在一起玩的四等五等就出现了分歧。
　　四等的分数每天可以拿到一颗宝石，而五等，却这辈子都没可能拿到一颗。
　　这个事情造就的问题开始还不严重，但是近几天矛盾却开始有些突出。
　　那些四等的学生已经开始进步了；而五等的，却在原地踏步。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老师奖励的那些宝石。因为大家发现原来宝石是可以用来提升能力的。
　　作为贵族，从小不缺宝石；就算天赋比较低；也都用金币堆上来；虽然没法大幅度跨越；但一入学；最低也是三等。
　　而作为能上学院纯粹靠天赋的平民学生，他们的家庭是绝对无法供养起一个烧金币提升天赋的魔法师的。
　　原本如果纯粹靠天赋，他们也许真的会认命，但是老师突然宣布，四等的还能救一救，五等的直接放弃吧。
　　又或者说，四等每天都能获得一个金币，然而和他们一步之差的五等，却只能干看着。
　　这对很多五等来说，简直就是无法承受的打击。
　　就好像所有人都还有救，只有他们被完全抛弃。
　　不患寡而患不均。
　　三等以上的天之骄子他们甚至没理由去记恨，而四等的有些人，却成了他们的眼热对象。
　　“你都不告诉老师的嘛？”连水有些奇怪，而且这些人在教室怎么就这么有恃无恐的？
　　男生却嗫嚅了几声，不肯说。
　　“那我帮你告诉老师？”
　　连水抠了抠脸颊，想了一个比较两全其美的方法，然而男生好像害怕一样，很快的摇了摇头：“不，不要告诉。”
　　“你，要不说说看，没准我能帮你呢？”
　　毕竟洛伊在，既然看到了，那力所能及的应该做一些好事。
　　男生有些犹豫，但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
　　连水也没有办法，她总不能按头帮助别人吧？
　　“那你最好找人一起陪你，不要落单。晚上早点回去，早上也不要来这么早了。”
　　她只能仁至义尽的说这些了。
　　“对，对不起。”连水听见那个男生低声的说。
　　“什么？”
　　“对不起，开学在炼器课上这么对你。”男生涨的脸都红了：“我当时也在那里。”
　　他当时也以为面前的人嫌弃他们去攀附贵族，还为此忿忿不平，结果现在，之前的朋友反而……
　　“随便啦，对我没影响。”连水无所谓的摆摆手：“你自己小心就好，洛伊，我们走吧！”
　　连水是真的没觉得当时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她又不是真的小学生，会把这么点幼稚的排挤放心上。
　　最重要的是，当场怼都怼完了，心情舒畅，根本忘了个精光。
　　没办法，她就是这样不（wang）记（xing）仇（da）的人。
　　不过，宝石真的有作用吗？
　　连水拿出洛伊奖励的那颗水元素宝石看了看。之前听老师说只要在冥想的时候，周边放置大量的同属性魔法石，就可以极大的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