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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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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龙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这边的人收获“战果”,他耍了这样多的心计,想了这样多的办法,如今,总算是看到成果了。看着一些零散的鞑子试图阻止城墙上的人抢人头,就撇撇嘴。
毛大顺着城墙兜了一圈,又回来了,道:“父帅,好事,好事,兄弟们都在勾尸体呢,已经勾上来了不少……,嘿嘿,父帅,这回,我们可财了,那赏银,都不知道得领多少呢……陛下一向大方,肯定不会少了我们的赏银的……”毛大转了一圈,已经得到了最新的信息。
“哦,呵呵,是吗?鞑子这次大概死了多少人?”毛龙尽量使自己不太激动。
“父帅,这次我们怕炸死炸伤了一两千鞑子呢……,不过,还得一个个的勾上来,否则,怕朝廷又不会当真……”毛大说完,看了看张恒。
“毛将军放心,这次事情的前因后果,经过以及战果,下官一定会如实的向参谋部报告的,死了多少鞑子,下官心里有数,不过,朝廷统计战功,还是得看脑袋,呵呵,所以,毛将军,我的报告归报告,顶多就是让陛下知道你们的忠勇,知道你们是在用心打仗,这战功,说实话,张某以为,还是多勾一些脑袋比较实在……”张恒蛮无奈的说道。
“无妨的,张参谋,只要陛下能明白臣的苦心就好,战功么,有更好,没有也无所谓,我毛龙,我东江镇这些年都这样过来了,多几个脑袋,少几个脑袋,我们还照样杀鞑子……”毛龙如此说着。
……
“主子,不能攻城啊主子,不能攻城了……”一个奴才死命的抱住自家主子的大腿,边嚎边抱住阿敏的腿不松手。
“主子,现在怕是真的不能攻城了,这一下就去了一千多人,尽管都是些包衣,可是,我们没有办法靠近城墙啊……”
阿敏从死亡的颤抖清醒过来,见明朝士卒用钩子勾尸体,立刻暴跳如雷,要继续进攻,要抢回那些尸体,不过,被自己的那些奴才们死命的拖住,连城墙都靠近不了,还谈什么攻城,抢回尸体?不是送更多的尸体么?
……
“咦……鞑子似乎是怕了,送死的人都走了……,这不是便宜了我毛龙割人头么……,这人头割的,可就爽快了……”毛龙看着如潮水一般退回去的人,不满意的自言自语。
亲随们随着毛龙看去,攻城的人确实都退了,只在城墙五十步之内形成一个死亡地带,在这个死亡地带里留了一地的死尸。
“毛大……”毛龙忽然喊道。
“孩儿在……”毛大立刻应声答道。
“把拉上来的尸体,人头都割了,好好的处理好,日后朝廷来人看人头了,这功劳才到得了手……”毛龙大声的喊道。
“孩儿遵命……”毛大立刻答道,这事不用怀疑,拉死尸上来不就是为了割人头么?不过,毛大又问了句:“父帅,那割过人头了,尸体是不是推下去?”
毛龙一脸的微笑,看着如潮水退去人流,道:“不……,本帅要用人头去请功,要用这剩下的把鞑子叫回来……”
“……毛大,你立刻叫儿郎们,把人头割了,把尸体都给我吊在城墙上,本帅要让鞑子看看这攻城的下场,本帅要看鞑子还能不能坐得住……,本帅要让鞑子回来,来送死,来的越多,死得越多越好……哈哈……”毛龙“厉声”的说道。
亲随们虽然也都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不过,听到自家大帅如此的手段,也是心悸,自家的大帅,为了激怒鞑子,为了让鞑子攻城,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是,父帅……”毛大稍稍的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张恒忍不住提醒道:“大帅,如今这日子还热,这尸体不要半日,怕就要臭,挂在城墙上,会熏着兄弟们,再说,也怕瘟疫啊……”张恒心有些作呕,看着城墙上,到处都在割人头的血腥场面,出言提醒道。
第三百八十四章 镇江堡之炼狱城
第三百八十四章镇江堡之炼狱城
镇江堡,已经是修罗场了。
城墙上,到处都是欢天喜地割人头的场面,人头割开,血流了满地,整个城墙上到处都是血泊。
城墙下面,则是一地的死尸,血流出来,染红了地面,城墙外的护城河里,早已是血红一片,以至于护城河的水流入大河的时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半江水是清的,一半江水是红的。
“快,快……快,大帅有令,把割了人头的尸体吊在城头,快快……,大帅有令,把割了人头的尸体吊在外面……”传令兵半蹲着,在城墙垛子的保护下,飞奔着传递军令。
二毛这个小旗的人,听见了传令兵的命令,立刻用绳子系住割掉人头的尸体,这一头绑在城墙垛子上,然后抛了出去,那尸体就吊在了城墙外面。
几个人合力把尸体抛出城墙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城墙垛子,开始休息。
二毛挪了几下,从血污堆里把人头捡起来,捧在手里看个仔细,时不时的还满意的傻笑一下,那头颅似乎还有些温热。
很快,城墙上面就吊满了无头的尸体,从那些尸体上面的装束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这些尸体生前都是后金的兵丁。
……
“毛龙,你这个畜生,毛龙,我要杀了你……,来人啊来人……”阿敏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嘴里则是不住的诅咒和咒骂。镇江堡测城墙外面,已经密密麻麻吊满了无头尸体,全是他们后金的尸体。
跟在阿敏后面的后金将领们也惊呆了,毛龙不光是割了人头,还把尸体吊在城头……
“来人呐,给我攻城,攻城,给我杀了毛龙,杀了毛龙有重赏,毛龙你不得好死……”阿敏面对满城墙的无头尸体,暴躁如雷,明知攻城不会有任何结果,但是仍然狂吼着攻城,情绪再也控制不了。
“主子,不能去啊不能去,咱们去了,只能多送死一些人……”一个奴才嚎哭着抱住阿敏的腿,不让阿敏动弹。
“给我滚……”阿敏再也受不了毛龙的挑衅,暴躁的脾气再也忍不住,一脚把这个嚎哭着阻拦自己的包衣踢开,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和心智,心唯有一个念头,就是攻下城,杀了毛龙泄愤。
这种暴跳如雷除了掩饰自己的内心的恐惧,还要掩饰自己浑身不住的颤抖。
……
成片的号角再次响起,“呜呜”的催促着后金的士卒准备进攻。
毛龙举着望远镜看了许久,听了鞑子吹了一会号角,才眉开眼笑,道:“那阿敏果然是个没脑子的莽夫,给我这一激,立刻又来攻城,嘿嘿,本帅正求之不得呢……唉,不知道这次又要送多少人头给我……”
“大帅,依这种打法,鞑子根本就近不了边,来多少就死多少啊来的越多,死的越多,那阿敏真的是没脑子,给大帅一激,就立刻来送死……倒是便宜了我们……”
“就是,鞑子又没大炮,就靠着他们的弓箭和刀枪,还来攻城,我呸……”一个将领不屑的对着来攻城的鞑子吐着口水。
张恒也参与进来闲聊道:“大帅,其实,鞑子也是有些大炮的,不过,也都是些不成气候的东西,要用来攻城,怕鞑子自己都不敢用……,嘿嘿,咱们的佛郎机大炮,打得又远有准,鞑子要想用大炮来攻城,那是打错了算盘,做错了梦啊……”张恒也感慨着,这打仗的方式,已经彻底的改变了,没有大炮,你就无法靠近城墙,而无法靠近城墙,何谈攻城呢?而要造大炮,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造出来的,特别是这些大明北方的游牧民族,要他们造大炮,那可想而知……,这一环接一环,已经可以看出,原大地被北方游牧民族骚扰、掠夺的历史,怕会从此一去不复返了,从此,就是另一番新天地啊这些感悟,张恒也是忽然明白过来的,不过,这些想法,也就是埋在心底,不会跟别人说,因为过于怪异。
“张参谋说得不错,要说我们还有一些宝贝没拿出来用呢,那鞑子就如此不堪,呵呵,张参谋啊我看,你那些宝贝,怕今天是派不上用场了……”毛龙亲眼见了这种新式战法的犀利,也生出许多感慨,刚开始他还准备把一些秘密武器派上用场的,不过,依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是没必要了。
“下官全凭大帅的吩咐,大帅要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张恒拱手答道。
毛龙笑了笑,显得很轻松。
……
连连的号角已经吹响了很久了。
后金的攻城再次开始,如潮水一般的人潮,抬着攻城的器械,嘶声力竭的吼叫着,朝着镇江堡狂奔。
依旧还是那诡异的场面,城墙上,根本就看不到人影,而城下,则是嘶声力竭,狂奔怒吼来攻城的鞑子。
城墙垛子后面,则是一线靠着城墙垛子而坐的士卒。外面声嘶力竭的喊叫,似乎和这些城墙垛子下面的人没有关系。
“二毛,鞑子在攻城了,你怕吗?”那小旗也靠着城墙垛子休息,听着外面的吼叫声,觉得闲暇无事,就开始聊起来。
“老大,我一点都不怕,真的,觉得很开心,你不是说鞑子很可怕吗?怎么我现在一点都不怕呢?这鞑子也不难杀啊我就就点了几个手榴弹,扔了几个手榴弹,到现在,还没和鞑子照个面呢,这鞑子的人头现在又到手了……,老大,你们以前也是这样打仗吗?”二毛不顾头颅上的血污,一直紧紧的把人头捧在手里,似乎怕人头飞了一般,一边捧着人头,一边和自己的上官说话。
“嘿嘿,往日我们和鞑子打仗,那里有这样轻松,听听外面的鞑子,喊得多热闹?可咱们呢?嘿嘿,坐在这这里聊天呢……,要说往日,那可不一样,我们都是要以死相拼,都是刀刀见血,像我们这样一个小旗,打一次仗,折几个兄弟都是常见的事,这次我们用了新打法,一个兄弟都没折,都没受伤,这在以前,绝不可能,呵呵,多亏了这些宝贝……唉,要是早点有这些家伙就好了……”那小旗高兴的拍拍身上的手榴弹,然后叹息了一口气,一副不堪回的样子。
外面的嘶喊声一阵高过一阵,城墙内的世界,却是“清静”的。
“那是,这宝贝好,得多谢陛下,不是陛下教我们这种打法,不是陛下给我们这样多的手榴弹,我们敢这样打?敢下这样的本钱?一次就扔出了几千个呢,这可都是钱,没陛下使银子,谁舍得这样干?”一个老兵立刻接过话头,聊了起来,似乎外面的嘶喊离他们十万八千里一般。
“那是,老宋没说错,打了这样多年的仗,我还是头一遭这样轻松呢,外面也不用咱们管,咱们就坐在城墙垛子下面聊天,等上边喊话了,点击个手榴弹扔出去就了事,然后就收人头,这仗打的……啧啧,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事……”那小旗听了老卒的说辞,也把话匣子打开,扯起来,丝毫不管外面是怎么样的惊心动魄,是怎么样的攻城场面。
“老大,我现在觉得浑身都是劲,想找个鞑子练练手,我到现在,连一个鞑子都还没看到过呢,真可惜……”二毛说完,捧着人头,回头望了望城墙垛子,城墙垛子遮住了视线,外面的情况,他一无所知,城墙外面是什么样和他无关,他看不见,也不关心,之是坐在城墙垛子下面聊天,等待。等着总旗,百户喊话,一旦喊话下令了,就取下几手榴弹,拧开盖子,点燃,扔出去,二毛觉得打仗就是这样简单。
面对二毛的说辞,小旗和那个老卒都是无奈的笑了笑,不约而同的回望了一下城墙垛子,往年他们打仗,那里有这样轻松,那里还会出现有力无处使的情况,那次不是打完仗浑身无力的坐下来就休息,和死了一场一样。
一个老卒正在擦拭自己的刀,见自己这一队热聊得很开心,也插话道:“真是没劲,磨了这样久的刀,还没用呢……”
“你要是有劲没地方使,就过来帮我使叉子……”一个前面穿了半身铠甲的士卒埋怨道。
……
战况依旧如上此一般。
依旧是稀稀拉拉的枪声,稀稀拉拉的几只箭射出来,这就算是来自城内的攻击了。
鞑子们毫无阻力的冲到城墙下面,依旧是架梯子攀城,射箭掩护。
不过,城墙上似乎根本就没有人防守一样,除了偶尔能看到一个身影,这座城,几乎就是一座“空城”。
……
阿敏带着众将,见潮水一般人靠近城墙,梯子搭上城墙,记忆,城即将攻破的快感又冒了上来。
一个包衣奴才哭得是鼻涕眼泪流了满面,跪在地上,抱着阿敏的脚,不住的哀求。
“主子,真的不能去啊去不得,咱们没有大炮,近不了身啊主子,现在收兵还来得及,再迟,就来不及了,那毛龙故意把尸挂在城墙上,好故意激怒主子,主子,千万别上当啊……”
后金里明白过来的人还是有,不过,显然劝阻不了暴怒下的阿敏。
阿敏早已是满脸的青筋,暴怒得不行,如果不是自己脚下这个包衣奴才还有些用处,依着他的性子,怕早就一刀砍了。看着梯子搭上了城墙,阿敏心那一丝侥幸,那一丝破城的快感,又上来了。不过,即便是如此,依旧掩饰不了那手指的微微颤抖。
……
“手榴弹,十步,三段击,扔……”城墙上,负责一段城墙的总旗喊道。
二毛这一小旗的人,熟练的点了手榴弹就往外扔,根本不看外面什么情况,只是根据总旗的命令决定自己使多大的力气。
一阵铁疙瘩飞出去,如第一次一般,砸在了程下鞑子们的头上,不过,见过第一次雷犁场景的鞑子们,终于明白这些铁疙瘩是个什么东西,再没一个人好奇的去捡,反而转身就跑。
“轰……,轰……”一阵如雷的爆炸声,立刻在城墙下响起。
……
刚响过一阵雷鸣,按照平时的演练,像这种三段击,都是连续扔三次手榴弹出去,一次比一次远。
不过,这次,才扔了第一批,总旗就狂喊道:“**,鞑子都在跑,快,直接四十步拦截,四十步拦截……”总旗通过潜望镜,已经观察到外面的情况了,那些鞑子在第一批手榴弹扔下去的时候,就开始往后跑了,于是,不顾三段击的顺序,直接狂喊四十步。
二毛这队人,还在按照平时练习的那样,按照三段击的方式扔手榴弹,不过,雷犁的爆炸声,猛的听见总旗在狂喊鞑子要跑了,直接四十步拦截,疑惑了一下,又给准备扔出去的手榴弹加了一把力。
……
一阵雷鸣响过,硝烟升起,镇江堡又陷入了烟雾的遮盖。
一直抱着阿敏脚的那个奴才,停了哭声,失魂落魄的望着镇江堡,望着那片硝烟,喃喃的道:“完了,完了,又完了……”
看着从烟雾跑出来的人,阿敏铁青着脸,紧攥着手心,那微微的颤抖变得剧烈起来。
……
毛龙蹲在城墙垛子下面,鄙夷的对亲随部将们道:“鞑子现在都学会跑了,这还是鞑子么?鞑子不是自吹满万不可敌么?现在怎么都缩卵子了?”
一个部将笑道:“大帅,就咱们这种打法,任他铜头铁臂也抗不住,鞑子不跑,还能咋地?大帅莫不是想鞑子一直死攻不下?要这样,他们那两万人,怕今天一个晌午,就得全撂在这里了……”这个部将轻松而愉悦的调笑着,外面时不时的还有几声爆炸声,几声枪响。
部将们,亲随们纷纷就鞑子逃跑的丑态开始调笑起来,今天这场战斗,彻底的倾覆了以往打仗的进程,以往,他们这些部将,亲随,随时会被派往各个危险的地段,用来弥补缺口,那都是用命填,以命博命的,那里像今天,就跟着自家大帅在这里看个景,听个响,然后扯一扯就完了。
“变了啊这个世道变了啊……”毛龙听着部将,亲随们的调笑,望着远处狂奔逃回去的鞑子,若有所悟的喃喃自语道。
……
阿敏铁青着脸,面对逃回来的士卒,兵将们,也没说任何说法,这要是在以往,绝对是严厉的处罚,不过今天,阿敏不知道该怎么处罚他们,是他们不够勇敢?还是他们怕死?还是他们不卖力?
……
“鞑子这就退了?”二毛扔了几个手榴弹,没听到总旗再喊了,于是,停了下来,纳闷的问道。见没人回答自己,准备伸出头去看个究竟。
不过,立刻被自己的小旗呵斥:“二毛,你不要命了……”二毛忽然想起什么来,立刻把头缩了回来。
一些箭楼,依旧可以听到放枪的声音,还可以看到从箭楼上射下来的箭,这些枪声和箭,是往那些还停留在五十步开外的鞑子而去的。
刚才还杀声震天的战场,诡异的再次安静下来。
城墙上,依旧如先前攻城的时候一样,看不到任何一个人的身影,仿佛这就是一座死城一般。
这死城的城墙上,挂这密密麻麻的无头尸体,城墙上,流满了污血,即便是在日头正盛的晌午,也让这座城池显得阴森恐怖,城墙下面,一地的尸体,流淌着红色血液的河流,更加让这座死城显得“真实”,一座死城,一座死亡之城,一座炼狱之城出现在人间的烈日之下。
“万人一心兮……泰山可撼惟忠与义兮……”
“气冲斗牛……主将亲我兮……”
“胜如父母……干犯军令兮……”
不知道何人领唱,”炼狱之城“,一豪气云天的军歌唱起,瞬间,无数个浑厚的声音便激荡而起,瞬间充斥着整个天地。
“哈哈哈……”一阵豪气云天的笑声过后。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
一高亢、浑厚的军歌响起,这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厚,越过城墙,越过死尸,越过山谷,越过山岗,直达上天。
……
天色已渐黑,天空,盘旋着一群黑色的鸟。
白天战争的巨响早已停止,死尸在高温的作用下,早已让让这些死亡使者垂涎欲滴。
阿敏一个人痴痴的坐在帅帐里,透过帅帐的大门,可以看到远处的镇江堡,那镇江堡已经点灯,城楼上依旧看不见什么的身影,猩红的灯光照耀下的镇江堡,显得那样安静、诡异。城墙上那吊满的无头死尸,在夜幕的掩护下,显得格**森,猩红的灯光偶尔扫过城下的死尸,更加让这座城池显得恐怖,血红色的河水,河里的浮尸在灯光的照耀下,时不时的显露出狰狞的面目,一座活脱脱的炼狱之城重现人间。
一直呆呆看着镇江堡的阿敏忽然惊惧的向后倒去,惊悚而凄惨的喊道:“鬼……,鬼啊……”
第三百八十五章 打仗就这样简单?
第三百八十五章打仗就这样简单?
镇江堡之战的结果,飞快的朝着四面八方散布。
快马,快船,这个时代消息传递最快的工具,将这次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战果传向四方。
紫禁城。
杨改革前几天就接到了毛龙下决心死守镇江堡的奏报,杨改革犹豫了一下,要不要阻止毛龙这样做,毕竟,毛龙是一方大帅,要指挥几千里的战线,如果他身陷孤城,对战局,确实有很大的影响。想来想去,觉得既然毛龙用必死的决心去yin*东虏,那么,自己也不妨试试,或许,毛龙会给自己一个惊喜。所以,杨改革没有如很多奏报上希望的那样,召回毛龙,而是下令,做更多的准备,万一毛龙不行,可以把毛龙捞出来,或者是补充一些弹药给毛龙。
消息到的时候,已经是晌午过后。
杨改革已经“下班”了,正在太液池边上休闲。
“陛下,东江大捷,东江大捷……”王承恩挥舞着七百里加急,一边挥舞一边狂奔过来。
“大伴,什么事,这样高兴?东江?毛龙才守了几天镇江堡,这就大捷了?”杨改革正在专心的钓鱼,听见王承恩老远的就喊着,于是,笑着说道。
“陛下,真的是东江来的大捷,毛龙奏报说,他在镇江堡炸死了一两千鞑子,光是脑袋,就割了近千,实乃是我朝数年来少有的大捷啊……”王承恩举着奏报,兴高采烈的说道。
“真的?”杨改革瞬间来劲了,东虏可是自己的死敌,为了对付东虏,不知道下了多少功夫,想了多少办法,如今终于听到一点好消息了。
“确确实实,陛下,毛龙在信说,他以假信件诱骗鞑子到他的镇江堡,然后杀使者激怒鞑子,yin*鞑子攻城,然后忽然以数千手榴弹击敌,一次就撂倒了一千多的鞑子,鞑子欲退走,毛龙又把鞑子的尸体挂在城头,又以此激怒鞑子,让鞑子不得不再次攻城,两下下来,就炸死了近两千鞑子,光是人头,就割了近千,颗颗都是鞑子青壮,毛龙还恳请陛下派人去检验呢……”王承恩一边唾沫横飞的说着,一边手舞足蹈,说的仿佛就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陪伴着皇帝走过很多艰难的王承恩,知道这个消息对皇帝是多么的重要,这可都是皇帝的心血浇灌出来的啊
杨改革听了王承恩稍稍一提假信件,就已经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如指掌了。
毛龙的那个“假信件”,也就是“造反信”,现在还在自己手里呢,可想而知,毛龙就是用这样的一封信骗东虏的头子的,有了这个开头,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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