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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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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yù没料到皇帝一见面就会问她这个,看来,传说的陛下勤政,圣明是不错的,一切以处理国家大事为先,是一位知道轻重缓急的圣明皇帝。
“回陛下,臣以为,陛下如今在北方大胜东虏,足见陛下谋略之高,官军们战力之强了,臣以为,对付东虏,陛下必定有了万全之策,在陛下面前,臣不敢献丑。”秦良yù老早就通过邸报,通过各路消息得知皇帝在北方的布置,对这种宏大的布局,倒是刮目相看,这种布局的结果就是东虏顾得了一头,顾不得那头,只需和东虏僵持住,最后的结果,必定是东虏失利,久而久之,必定是失败,乃至败亡。
“呵呵,无妨的,老夫人就说说吧,有什么说什么。”杨改革笑着说到,杨改革其实,对自己这次布局的北方攻势并不是很满意,以其说是攻势,不如说是防守,倒是想听听这位打仗专家的看法。这位打仗的专家,是明朝为数不多,能够在野战当中和东虏硬对硬的,这一点,正是杨改革目前欠缺的,不管是新军也好,mao文龙的精锐也好,还是袁崇焕的,满桂赵率教的,杨改革从来都不敢拿这些部队跟野猪皮打野战、正面jiao锋。对于打野战,杨改革是没有一点信心,其结果就是只能依托城池,工事,手榴弹来跟东虏耗,那种在野外打决胜之战的想法,杨改革是一点没有,对于胜利的把握,杨改革是一点没有,不过,如今秦良yù到了之后,情况可能生很大的改变,纵观明末这段历史,“白杆兵”可是为数不多敢跟野猪皮硬碰硬的部队,凭借这一根“白杆”,就敢在野外更野猪皮死战,和无疑需要相当的勇气、毅力、纪律、血xìng,如果能把“白杆兵”的勇气和血xìng、经验转嫁过来了,并且加以集成、扩编,改组,或许,自己在野外进攻野猪皮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而不必这般依托城池死守,战略上,就可以进入战略进攻阶段了。
秦良yù见皇帝很好说话,面带笑容,很和善,心里的一些防备也逐渐的放开,稍微想了一下,就道:“那臣可就说一些愚见,供陛下参详。”
“老夫人只管说。”杨改革道。
“陛下,臣以为,陛下以mao大帅,袁抚台,林丹汗组成一个围困东虏的圈子,然后让满都督在边墙之外清理那些不安分的门g古右翼部落,这无疑是一个相当的妙计,让东虏无暇西顾,让满都督可以从容的对付那些想投靠东虏的部落,剪除了东虏的羽翼,这是相当重要的,既阻止了东虏的壮大,又清理了家门,防止东虏绕道入关,……陛下组织门g古皇协军的做法,臣以为,实在是大好,以门g古人消耗门g古人而不伤我大明一兵一卒,这无疑节省了相当的兵力,清除了不可靠的看家部落,留下可靠的,使之更好的为我大明效力,这无疑,使我大明的大门,更加的结实……”秦良yù说了一大通,并没有对mao文龙和袁崇焕这两个抵御东虏的中流砥柱做太多的评价,倒是对满桂压着皇协军打仗的做法大加赞赏。
虽然满桂和赵率教弹压皇协军也很重要,但是,就正面战场而言,杨改革更希望秦良yù评价一下mao文龙和袁崇焕。
“老夫人以为mao文龙那里如何,袁崇焕那里呢?此次北方战事又如何?”杨改革直接问道。
“回禀陛下,臣以为,这两位都是我大明的中流砥柱,……此次北方战事,尽显陛下风采……”秦良yù刚刚跟皇帝接触,拿不准皇帝的脾气,决定还是少说为妙,谨慎一点。
杨改革听了秦良yù的“好话”,苦笑道:“老夫人倒是把朕夸上了天了,其实,朕对这次北方战事,并不满意,老夫人可知道,有人称朕这次北方战事,为乌龟防守流……”
乌龟防守流?这个词,秦良yù和孙承宗都是头一次听皇帝提起,异讶的看着皇帝,不知道为什么皇帝会说出这个词。
秦良yù是头一次和皇帝打jiao道,xiao心谨慎得很,听了这怪异的词,稍稍想想,就已经明白皇帝说的是什么了,这个词,确实和这次大战tǐng配的,不由的在心里笑了起来,看来,这个皇帝,也是一个童心未眠,心底赤诚的人,否则,不会说出这种自曝家短的话,对皇帝的好感,立刻上了几个台阶,只是第一次和皇帝打jiao道,不好表现得太亲切,只好憋着笑意不说话。
孙承宗听了这个词,先是莫名其妙,再想想,明白皇帝为什么这样说了,这个词,倒是真的很配这次北方之战,mao文龙还好一点,虽然依托城池,**东虏来攻,但是,好歹还有水师借助下雨进行进攻和补给,算起来,不全是乌龟;袁崇焕那边倒是把这个词给实打实了,整个大战,只知道缩头,只和东虏“对峙”,整天窝在城里不出去,东虏不攻城,他也不出击,倒是和躲在乌龟壳里的乌龟一般,想到这里,孙承宗脸上,浮现起一丝笑意,皇帝开起玩笑的时候,也tǐng有意思的。
“陛下,万不可如此比较,想东虏之所以在镇江堡退走,还依托了战舰之功劳,可不全算防守啊”孙承宗忍着一丝笑意,说道。
“陛下,满都督那里可是压着门g古人打,从门g古那里俘获了无数财货,这怎么算没有出击呢?”秦良yù也忍住心里的笑意说道,对皇帝的好感,直线上升,没想到,这位皇帝待人还是蛮亲切的,不是一个很做作的皇帝。
“陛下,虽然袁自如那里没有出城作战,但是,陛下,正如陛下说的,局部要服从整体,战术要服从战略,陛下的大战略只是要纠缠,缠住鞑子的兵力,袁自如那里不动兵刀就达到目的了,也是有功的。”孙承宗接着说道,皇帝这话要是传出去,可不得了,袁崇焕怕是吃不消,立刻为袁崇焕说好话。
“其实,朕明白,朕不是怪袁崇焕不出城作战,也没贬低袁崇焕的意思,袁崇焕在这次大战里,牵制东虏,是有功的,这个朕明白,朕只是在想,就整个局面来说,乌龟防守流确实能应我大明官军的情况,虽然mao文龙那里有战舰借雨进攻,那是占了东虏没有战舰的便宜,本身还是凭借着城池和手榴弹;满桂那里也有不俗的战绩,可那是收拾门g古人,朕却不敢将满桂的部队放在正面跟东虏硬碰硬,……这就有一个问题,虽然这次战事是朕赢了,但是于野战方面,我大明始终是没有足够的把握,朕依旧不敢将任何一支官军放在正面同东虏对阵,也就是说,我大明,如今,始终也只能围困东虏,逐渐的消磨,这个过程,何其长久?消耗的人力,物力,财力,何其多?诸位可想过没有?再者,我大明要收复失地,灭掉东虏,始终还是要进攻内陆,水营就无法做依靠,必须全部依靠陆上的官军,如果没有一只能顶住东虏攻击的官军,朕始终是不敢想有灭掉东虏的那一天,诸位可明白朕的意思么?”杨改革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次北方战事虽然是赢了,表面蛮精彩的,东面mao文龙那里nong到不少东虏人头,本身没太大损失;西面满桂更是不伤一人的情况下灭掉和东虏有瓜葛的部落无数,俘获无数,可谓是大丰收。但是,一个更实际的问题就是不能跟东虏硬碰硬,不能硬碰硬,就只能慢慢的消磨,这无疑,是一个很大的败病,如今是赢了,但是一旦到了万不得已,需要跟东虏硬碰硬的时候,怎么办?岂不是又要输?
秦良yù和孙承宗听了皇帝的话,开始深思起来。
“陛下,臣明白陛下的意思了,陛下是说,如今各路官军,都无法正面同东虏对阵,日后如果到了必救的时候,将无法进行有效的救援,虽然眼前是我大明赢得精彩,但是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则又是一个萨尔浒,则之前所有的努力尽付东流,对吗?陛下?”孙承宗已经明白皇帝的意思了,光靠手榴弹防御,虽然很有效,但是,野战能力不足,这就是很大的问题,一旦某天某个城池到了必救的地步,怎么办?救还是不救?救的话野战不行,去了必定是输,而且可能输得极惨,因为去救的援兵人数肯定不会少,一旦救援的兵败,就不是几千人,而是好几万的精锐,那可是极为惨重的失败,可不是如今靠着城墙nong些人头可以比的。
秦良yù也陷入了深思,这确实是个大问题,看来,皇帝有远见,善谋略不是吹的,并没有给胜利冲昏了头,已经在考虑日后的事了,已经在着手日后的布局了。
“陛下果然是深谋远虑,臣不如。”秦良yù说道。
“嗯,孙师傅说得对,朕就是这个意思,没有野战能力,纵使能赢一时,却不能一直赢下去,一旦目前这个龟守流的战法失败,则我朝必定会有极大的损失,所以,朕想,必须有一只能够野战的官军,一只能够和东虏硬碰硬的官军,不敢说赢,起码也要能直面东虏而不败。”杨改革说道。
“陛下深谋远虑,臣不及……”孙承宗道,这次北方战事能胜,确实是取巧了,以至于,很多弱点和败病给掩盖了,让人生出了东虏也不过如此的感觉,现在皇帝说出问题来,这确实是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稍微不慎,可能数年的心血付之东流。
“呵呵,事情未必有孙师傅和老夫人想的那般严重,这只是朕的一个推测罢了,再说,如今,秦老夫人不是到了吗?朕以为,能和东虏野战的官军,我朝未必没有,朕看过老夫人麾下‘白杆兵’的战绩,朕以为,凭借着一根木头杆子,敢在野地里同东虏对峙、对阵、乃至厮杀而不溃散,必定是勇敢的,必定是有血xìng的,朕以为,和东虏在野外硬碰硬的官军,莫属秦老夫人的‘白杆兵’……”
杨改革笑着说道,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所想,杨改革一直觉得,凭借着一根木头杆子,在野外没有工事的情况下和野猪皮对战、厮杀而不崩溃,这无疑,需要巨大的勇气,需要足够的血xìng,而这种勇气和血xìng,则是自己目前所有部队所欠缺的。以前杨改革看各路yyxiao说,看见长枪党大战骑兵,觉得狗血得很,现在自己当皇帝,仔细研究对付东虏的办法,现,整个明朝,除了白杆兵这种长枪兵,就只有戚继光留下的火枪营或许能够做到,不过,戚继光留下的火枪营,已经烟消云散了,如今,历史上真正还存在,还能在野外和野猪皮一战的,就只有白杆兵了,白杆兵到如今并没有战胜东虏的战绩,但是在历史上,他们在几年之后,确是有战胜东虏的战绩,抛开这些不说,自己更需要的是白杆兵这种纪律、意志、勇气、血xìng。
秦良yù大惊没料到,皇帝对她的评价这样高,对她白杆兵的评价,这样高。
“陛下如此厚爱、看重‘白杆兵’,臣诚惶诚恐有陛下这句话,臣肝脑涂地,虽死无憾”秦良yù心中感动得很,不容易啊她为大明转战万里,自筹兵马,粮草,死人流血,可从来没有得过皇帝这样的评价,有这一句话,她所作的这些,也就不是白做。
孙承宗也叹了口气,这位娴雅的女将,可不容易,可是代夫出征,转战大明几万里,兵马粮草,皆是自筹,足以让天下男子脸红。
“老夫人无需如此,朕看好‘白杆兵’,也不是让‘白杆兵’去送死,朕历来认为,一只强军,一只铁军,除了严明的纪律,就需要坚强的意志;就需要有足够的勇气;就需要有足够的血xìng;朕向来认为,打仗,就是将杀伤投送到敌人身上,白杆兵纪律、意志、勇气、血xìng方面都没有问题,唯独缺少将伤害投送到敌人身上的利器,光靠着一根白蜡杆子在野外对抗骑兵,朕想想,都觉得血气上涌,……朕想的是,借助‘白杆兵’的纪律、意志、勇气、血xìng,再武装以最先进的火枪,大炮,甚至战舰,有了足够的杀伤力,有了足够的办法将杀伤投送到敌人身上,有着面对敌人铁骑冲击而不崩溃的纪律、意志、勇气、血xìng,朕相信,一只进攻东虏的铁军,非老夫人的‘白杆兵’莫属……”杨改革一口气说了大串,终于将自己心中一直引以为缺憾的地方补齐了,野战上无法对抗野猪皮,始终不是办法,只有在野战上能和东虏对抗了,野猪皮的末日,也就不远了。今年自己胜了野猪皮一场,那是取巧,靠的是在战略上比野猪皮强,而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野猪皮,如今随着秦良yù的到来,这个问题,似乎也看到了曙光了。
娴雅,落落大方的秦良y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辛酸,眼泪掉了下来,当年她带着石柱的子弟兵,血战东虏的情形再次涌上心头。
“陛下……”秦良yù只叫了一声陛下,就再也说不下去了。确实如皇帝所言,当年,她的“白杆兵”就是靠着一根白蜡杆在野地里对抗东虏,和东虏死战,其情其景,正如皇帝所言,一提起,一想到,整个人浑身的血就沸腾,心中的酸楚就随着这沸腾的血翻涌。
第四百三十九章 白杆兵
第四百三十九章白杆兵
一阵话,让仪态娴雅的秦良yù落泪起来。
杨改革从一堆文字里看到了白杆兵的坚勇和意志;在那些干瘪的文字里面,看到了血溅沙场的残酷;在那些漂亮的文字上面,闻到了血腥;也在那里固定的字里行间,看到了一个个活跃的,手持长矛,迎战敌人的战士。
如果不是自己当了皇帝,不是因为打仗打输了,会丢掉身家xìng命,会全家不保,杨改革绝不会在这一堆干涩、枯燥的纸堆里寻找“治病救人”的良方,不会bī迫自己看到这些无聊的文字,也不会bī迫自己通过这些文字表面看透到文字背后的东西。
看透了这些枯燥文字背后的东西,看透了这些枯燥文字所掩盖的真实,杨改革的心,如自己所言,一看到这里,一想到这里,整个身体的血就是沸腾的。
作为“xìng价比”相当高的白杆兵,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廉价”而导致自己的战力也“廉价”,并没有因为敌人强大就退缩,这只廉价的军队有着不“廉价”的战力。
从历史上看,这只战力不“廉价”的军队,却是相当的“廉价”,廉价到不仅需要主帅自己动员兵力,组织后勤补给,还需要自己准备过冬的棉衣;廉价到主要武器仅仅是一杆长矛;廉价到为了打仗,需要长途跋涉数千里,行走半年才能达到战场……。这些纸面上干巴巴的字,如果一个个串联起来,就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用血写下的坚毅和不屈。
即便是如此“廉价”的军队,即便是有着不“廉价”的战力,却依旧没能挽回明朝灭亡的命运,杨改革也从这些字里行间再次验证了一句话的真实xìng,“没有神一样的对手,只有猪一样的队友。”明崇祯朝的历史,就是一部不断涌现“猪一般的队友”的历史,即便是有如此廉价,战力却非凡的部队,也一样会被猪一样的队友淹没。
如此廉价的长枪兵,却有着明朝有数的战绩,如果明末朝廷里的“猪友”能够少一点,能够稍稍的给这些“廉价”的长枪兵一点点空间,这只“廉价”的长枪兵爆出来的威力,绝对是可以改写历史的存在。可惜的是,这些廉价的长枪兵,在明末的“猪友”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不值一看,不会将手指缝里1ù出来的一丁点给这些“廉价”的白杆兵。
如果历史上的崇祯能够稍稍的正视一下这些廉价的“白杆兵”,将有限的资源朝这些白杆兵稍稍的倾斜一下,历史都未必是原来那个模样。
杨改革每想到此,就只能仰天长叹一句:“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在猪友横行的明末,即便是开了穿越xiao说主角才有的“长枪党”这种金手指,遇到猪一般的队友,也没辙。
血再次沸腾过一次之后,杨改革渐渐的冷了下来。看着依旧在默默流泪的秦良yù,道:“都是朕引得老夫人落泪了,那些伤心事,朕实在是不该提的。”杨改革叹息了一口气,为历史上的秦良yù,为历史上的“白杆兵”不值,叫屈;更对那些“猪友”提高警惕。
“陛下恕罪,臣失态了……”秦良yù被皇帝的一番话,说动了心中的酸醋,眼泪就不住的往下掉,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位领兵打仗,战绩不俗的女将,即便是再坚强,到伤心处,又怎么会不落泪?
“朕对老夫人,对白杆兵是相当看重的,朕也明白老夫人和白杆兵受的委屈和不公,……自此之后,朕绝不会再让老夫人伤心,再也不会让白杆兵端着一杆长枪去和敌人作战,从今往后,枪炮,马匹,甚至战舰,后勤补给,饷银抚恤等等,朕一视同仁,例比新军,新军有什么,朕不会短白杆兵分毫……”杨改革是看过了秦良yù和白杆兵的历史,故此出如此的感叹,说出如此的话,话里,多少有些替秦良yù,替白杆兵不值,有替秦良yù,白杆兵叫屈的意思,评价秦良yù,说句精忠报国也不为过,比起来,秦良yù和岳飞有很多可比、相似之处,甚至某些方面,比岳飞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身为女xìng,没有岳飞那般受人推崇罢了。
皇帝的话一出口,孙承宗和秦良yù二人,各自有各自的感受。
孙承宗诧异,皇帝为什么会忽然说出如此老气横秋的话?似乎对秦良yù和白杆兵的过往了解的无比清晰,以至于以盖棺定论的口气说的,这种让人诧异的话,实在是让孙承宗感到意外,皇帝对秦良yù和白杆兵的推崇,已经远朝满桂和赵率教。
秦良yù的心里,已经是百味杂陈,装了多少年心酸、多少年苦楚、多少年委屈的罐子,在皇帝这一番话里,全部被打碎了,全部倒进心里。这些心酸、苦楚、委屈又能对谁说?跟说讲?只能咽在肚子里,没料到,会有这么全部打碎的一天。
“陛下知遇,臣唯有肝脑涂地以报陛下,纵百死而不悔……”秦良yù逐渐收了眼泪,一字一字的说道,如果真的能如皇帝所说的那般,给白杆兵武装起火枪,大炮,马匹,甚至战舰,她敢说,天下那里她都去得,她无所畏惧,说完,又完完整整的行了一次严肃的叩拜礼。
“老夫人快快请起”杨改革自己不好过去,连连示意王承恩,王承恩得了皇帝的眼色,连忙过去,搀起秦良yù。
一席推心置腹的话说过,秦良yù对皇帝的好感再次上升数个档次,既得皇帝如此的看重,如此的信任,推心置腹,还犹豫什么?还怕什么?原本还有些犹豫,有些疑huo,有些摇摆的立场,这次,是彻底的倒向皇帝这边,成了一个坚定的帝党。
……
“朕的设想是在白杆兵的基础上,扩建成一只能够在野战上和东虏一较长短的兵马,不敢说赢,起码也要支撑住不崩溃,这就行了……”杨改革以及诚恳的态度打动了秦良yù,得到秦良yù的支持,接下来,就是改造这只廉价的军队了,取他的勇敢,坚毅和血xìng,补充他的不足,那么,这只军队,将是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军队。
“臣唯陛下之命是从……”秦良yù倒是很放心皇帝在戎事上的动作,从这次北方大战的情况来看,皇帝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蛋,而她的白杆兵,真的除了一杆白蜡杆子,剩下的,就是一条命了,所以,倒是不反对皇帝对自己的人马动手。
“呵呵,老夫人还是先听朕把话说完……”对于说服和收拢到了秦良yù,杨改革相当的高兴。
“请陛下示下……”秦良yù道。
“以白杆兵为骨干,组建的野战新军,日后,就没有白杆兵这个说法了,以后就都是新军了……”杨改革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说了。
“……”秦良yù并没说什么,她的白杆兵之所以叫做白杆兵,那是因为除了一根白蜡杆子,她就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她不可能给她的白杆兵装备上马匹,更不可能装备上火枪,大炮,她装备不起,如今,再不靠一根白蜡杆子打仗,不用“白杆兵”这个带着“无奈”的名字,倒也没什么。
“……既然是新军了,那日后的一切,都是按照新军来,待遇,训练,装备,武器,等等,一样不会捺下……,朕对新军的要求是相当严格的,新军的训练也是相当的苦的,这一点,老夫人可能得跟将士们提前打好招呼。”杨改革说道。
“陛下,白杆兵最不怕的就是苦,他们跟着臣走到京师来,些许苦,能吃得下。”秦良yù倒是听说过新军训练很苦,但是,却不在意,她的白杆兵可是从四川走到京师的,走了半年,要说怕苦,这可能么?
“不怕苦那就好新军的饷银是每月三两银子,但是并不是一次清,一般到士卒手里的只有三成,为一份,另外一成是寄给家里的,还有一份,是由朕这里保管的,将来退伍了,朕再补足一些银钱,好让将士们风风光光的回家,置办几亩地,或者能做得上些xiao买卖,不至于让将士们年轻的时候为朕卖命,老了一无所有,一无所依,这一点,朕希望老夫人能明白。”杨改革又开始讲解起新军的待遇来。
秦良yù稍稍的想了下,并没有做太多的考虑,即便只能到手三成,也是不得了的,一个月实打实拿一两银子,如果有这待遇,皇帝要多少兵,她就能从她老家招多少兵,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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