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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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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宅子,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和京师众多的宅子一般,看不出什么不同。
这个宅子,已经不是杨改革第一次来了,杨改革熟悉的进屋,坐下。
“罪人刘兴祚叩见公子……”刘兴祚这是第三次见皇帝,一见面,就立刻跪下磕头,行大礼。
“起来吧!无须多礼。”杨改革道。
“谢公子。”刘兴祚这才起来,看着这位年轻的皇帝,刘兴祚集中jī动不已,自己一个xiaoxiao的反将,接着见了皇帝三次,这说明什么?说明皇帝对自己相当的看重,自己有大用,能不高兴吗?
“刘兴祚,你在东虏那边多久了?什么时候迹的?”杨改革问道。
刘兴祚见皇帝问起这事,虽然感到蹊跷,但是并不害怕,这些东西,都写在了他的“书”中,想了想,便道:“回公子,罪人在神祖万历三十三年的时候就被掳到东虏那边去了,至于迹……,罪人是在萨尔浒之战的时候……”刘兴祚说道这里,就不敢说下去了,生怕触怒皇帝,萨尔浒在明朝这边可是大败,是明朝在关外的惨败。
“萨尔浒啊!那时候还是努尔哈赤当虏酋吧,你没迹之前,能近努尔哈赤身边吗?能知晓他做的一些事吗?”杨改革又问道。
“回公子……,这个,这……,罪人是东虏虏酋的贴身shì卫,虏酋做的事,罪人大多都知道一些的……”刘兴祚说道这里的时候,眼神忽闪忽闪了几下,回答道。
“哦,那努尔哈赤有一件事,你知道吗?”杨改革没有觉刘兴祚那忽闪的眼神,直接问自己的问题。
“不知道公子说的那一件。”刘兴祚问道。
“努尔哈赤的七大恨,你知道多少?”杨改革问道。
“七大恨?这个,罪人确实知道一些,乃是虏酋……”刘兴祚有些意外,皇帝为啥问他这些东西?七大恨可不是什么稀奇事,更不是什么秘密。
“本公子不是说那个,本公子是说,……嗯,听说,奴酋当时给在抚顺做生意的十六位汉商以厚赏,让这些商人带着这‘七大恨’入关,……本公子现在怀疑,这十六位商人给东虏通风报信,sī通东虏,所以,想问问这件事是否真实……”杨改革道。
“啊!”刘兴祚惊呼起来,原来皇帝是要问这个,莫非就是最近京中一直在传的晋商通虏案?他刘兴祚不能出去,但是,也也可以看邸报。
“陛下可是说晋商通虏案?”刘兴祚问道。
“是也不是,本公子现在就是想问,有没有这回事,你能不能证实?或者说,当时你能接近奴酋吗?”杨改革道。
“回公子,这个……,当时,罪人确实在虏酋身边伺候,对这件事,确实也知道,确实有十六位商人携‘七大恨’入关的……,这件事,罪人确实能证实,这件事,在东虏那边,不算稀奇,只要是跟着奴酋有些年头的人,都知道……”刘兴祚道。
“你看看这个,这是锦衣卫审理晋商通虏案的时候现的……”杨改革给刘兴祚递过去一份厚厚的东西。
刘兴祚翻看起来。越看,越心惊!皇帝给他的这个东西,可是要要某些人的命啊!通虏案一下子就从晋商通虏变成了盐商通虏,或者说,盐商阴通东虏,暗地里使坏,最差,也可以说是有人唆使盐商扯皇帝、朝廷的后tuǐ,间接的帮东虏啊!这东西……,刘兴祚心中惊惶,皇帝怎么会把这东西给他看?
“公子,这……”刘兴祚惶恐的道,自己这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啊!一个不xiao心,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你也知道晋商通虏案就好,本公子想,既然当年是十几位商人带着‘七大恨’入的关,遍及了我大明大江南北,这其中,自然可能会有盐商,即便是没有,可如今,本公子观盐商的所作所为,怎么也觉得,必定是有人唆使他们故意拖欠盐课,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说,在东虏jian细的唆使下,盐商们故意拖欠盐课,让本公子,让朝廷没有银子饷,好让关外继续糜烂,是不是?”杨改革提示道。
“这……,这个,公子,这个有可能……”刘兴祚满头冒汗的答道。
“这个不是有可能,而是绝对,本公子觉得,当年就有十几个汉商入了关,这样多年了,还不知道有多少汉商通了虏,暗地里使坏呢,只是大家不知道罢了……,如今,晋商给锦衣卫抓了起来,这事,本公子想,也该大白于天下了,但是,本公子又觉得,缺少一些关键xìng的证据,本公子想到,你刘兴祚倒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在东虏生活多年,和东虏高层,特别是对虏酋很熟,能接近奴酋,所以,本公子觉得,这件事,你倒是一个现成的证人……”杨改革道。杨改革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计划,现,这个刘兴祚确实有大用,以他在东虏的“资历”,来证明盐商和通虏案有关系,会更加的完善,于是,杨改革特意来见刘兴祚,这可是第三次了,杨改革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接二连三的见这个反将,见第一次,杨改革都还犹豫了许久要不要见呢,没料到,这个刘兴祚这样快就派上大用场了。
“这……,这……”刘兴祚满脸的汗,已经明白皇帝的意思了,就是借他在东虏那边经历,来证明努尔哈赤确实朝明朝派个汉商间隙,遍及大江南北,如果再加上皇帝从晋商哪里搞到的证据,完全可以证实明朝内部有许多汉商都在通虏,更是要攀上盐商,说盐商是因为通虏才不缴盐课的,最不济,也可以攀盐商一个被人唆使,故而拖欠盐课,虽然没有直接通虏,但是,也是助了东虏了。这样一来,皇帝就可以在明朝内部名正言顺的大开杀戒,恐怕盐商就是皇帝第一个要砍的对象,估mo,是皇帝看上盐商的那些银子了,或者说,盐课?
“如何,你能证实吗?”杨改革看着汗流满面的刘兴祚,耐心的等着他思考。
“回公子,这……,罪人能证实,不光是努尔哈赤派遣过汉商打入大明做间隙,那黄台吉更是派了更多的汉商入大明做间隙,这事,在东虏上层,绝不是什么新鲜事,咱们打萨尔浒的时候,不,东虏打萨尔浒的时候,就有人把明军的一举一动告知了奴酋,后来打盛京,不,沈阳等数处城池,都是有内应的,这一点,罪人完全可以作证的……”刘兴祚听皇帝问起,立刻下定心思,决定完全按照皇帝的思路办,还加了很多“佐料”。
“呵呵呵,不错,关于东虏有jian细在我大明内部的事,本公子一直都在怀疑,也一直在防范,锦衣卫也一直在查,可这线索总是有限,查到的东西也是有限,一直不能将留在我大明朝内部的毒瘤剔除干净,如今你能站出来作证,这最好不过了,日后,本公子可能需要你上朝作证,你敢不敢?”杨改革微笑着点头道,说服刘兴祚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说,自己还是有很大的把握的,有了这个刘兴祚,自己的计划倒是更加的理直气壮,不需要太过于“野蛮”。
“回公子,罪人一心跟着公子,公子让罪人去哪,罪人就去哪,公子让罪人上刀山,下火海,罪人也毫不犹豫,只盼公子不要嫌弃罪人……”刘兴祚立刻跟着皇帝的话头答应道。
“这个你放心,本公子做事,向来是有信誉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那种过河拆迁的事,本公子向来是不做的,本来,本公子还想你在东虏的弟弟能提供情报的,不过,既然你要上朝作证了,那么,你就暴1ù了,你弟弟在东虏就危险了,所以,本公子会让你弟弟提前脱离东虏,让你一家早日团聚……”杨改革又道,本来,杨改革是打算等刘兴祚弟弟的内部消息的,不过,自从参谋部制定了明年的作战计划之后,杨改革觉得,有没有东虏的内部消息已经不重要了,已经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了。即便是有内部消息,也不过能提前几天得到消息而已,在自己有了准备的情况下,这点时间,并不起决定xìng作用,反而是刘兴祚的作用更加的大,所以,杨改革决定改变计划。
“罪人谢过公子的大恩大德,公子的事,罪人已经记下了,绝不会误公子的事的……”刘兴祚喜出望外,他正想找个机会说这事的,没想到皇帝已经提前替他想好了,皇帝认真对待他的事,那么皇帝的事,他自然会“认真”对待,如此看来,皇帝也是一位有信誉,可靠的人,跟着他做事,有谱!刘兴祚立刻放下心来。
“嗯,这就好,刚才你看的这本是锦衣卫从晋商哪里问出的供词,以及这些年,锦衣卫收集的情况,以及,本公子的一些猜想,你都要一一的记牢了,日后好加以证实,你再仔细的看一遍……”杨改革又道。
刘兴祚认真的翻看起刚才那本“东西”起来,认真的记起来。好一响,才看完了,道:“回公子,罪人看完了。”
一直在等待刘兴祚的杨改革放下茶杯,从王承恩哪里结果“供词”,将这本东西放在火上面烧了。
第四百六十六章 大对决
第四百六十六章大对决
乾清宫。
杨改革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一直默不作声。
xiao太监,宫女此后完毕之后,早已退了出去。只留下王承恩站在皇帝身边。
“陛下,可否去上朝?”王承恩xiao声的问道。
“嗯,走吧,该开始了。”杨改革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然后,转身出了乾清宫。
今日不缝三六九,不是上朝的日子,不过,杨改革仍然以有大事为由,要求满朝文武,各地督师上朝,今天是个对决的日子。
……
今天不是什么上早朝的日子,不过,皇帝却是罕见的要求百官上殿,甚至连回京须知的督抚也要上殿。
等待上殿的人群中,大家惊奇的现,除了朝臣,各地的督抚,甚至连英国公这些勋贵也来了不少,更让人吃惊的是居然还有秦良yù,满桂这些掌兵的将军,百官是议论纷纷,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以至于会有如此之大的动作。
在等待皇帝驾临的空隙里,不少人在打听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以至于有这样大的动作。
“陛下驾到……”一声高喊,还在议论的大臣立刻排好队伍。
……
杨改革早已端坐在宝座上,神情异常严肃。
大臣们行过礼之后,静静的等待着皇帝开口,看到底是什么事这样重要,以至于今天这个日子召这样多人上朝。
“诸位有谁可知道,朕今日召诸位前来,所谓何事?”杨改革环顾了一圈,现这大殿里,除了人头还是人头,那殿外,更是站满了人,开口就问。
大臣们互相看了一下,都摇头。纷纷道:“臣等不知……”
“有些问题,朕很疑huo,不知道在场的诸位能不能回答朕……”杨改革面无表情,及其严肃的道。
大臣们惊疑不定,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莫非是为了晋商的事?莫非,是为了盐商的事?又或者,那个地方出了什么大事,看皇帝的脸色,就知道今天不是什么好事,众臣纷纷暗自嘀咕,这个话茬到底要不要接。
等了半响,辅施凤来才不得不站出来,道:“还请陛下明示……”
“朕是皇帝么?”杨改革淡淡的看了眼施凤来,平淡的问道。
“回陛下,是……”这回,能听清楚的大臣,基本都回答了,这个问题确实不用考虑。
“是就好,朕这里有个奏本,通政司可在?读来诸位听听,然后给朕解释一下,什么叫皇帝。”杨改革面扫了一圈大殿里的人头,平淡地说说道,然后示意。
“臣在。”通政司立刻有人出来,接过xiao太监递过来的奏本,翻开看了一下,面色急变,又瞧了瞧皇帝,开始大声诵读起来。
“奴婢渔政提督秦耀祖叩拜上,……今有香山澳,大琉球岛之卑鄙夷人借战舰犀利,霸占我大明沿海,强令我大明渔民商船缴税于他,……,陛下为天下苍生计,怜悯天下百姓,特令造渔船出海捕食,以解天灾,以救百姓,……驾船出海之渔民,本该欢欣鼓舞,如重获新生,沐浴在陛下的慈悲之下,却未料到,却被夷人强令缴税,否则,便予击沉,至即日,已击沉数艘陛下救济天下灾民的渔船,更有无数渔船被迫缴税,……以至于百姓怨声载道,不愿出海,陛下移民大计,几乎毁于一旦,……奴婢得陛下简拔为渔政提督,未能庇护陛下的百姓,未能完成陛下的jiao代,奴婢死罪,……今特呈上那夷人缴税之凭证,以及沿海数万灾民,渔民,百姓哀泣书……”通政司的官员刚开始还大声的念着,越念,这声音就越xiao,这封奏本里的内容,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打皇帝的脸啊!而且还是打得啪啪作响。
大殿里的官员表情怪异,惊讶的互相瞪着,这过年了,本就是个多事之冬,怎么又会出这种妖蛾子的事?
“把那夷人收税的凭证,百姓的哀泣书拿给诸位看看。”杨改革的脸上,已经带着一些怒气了。
王承恩答应了一下,然后指挥着xiao太监将夷人收税的凭证,那个什么哀泣书端出来。
大臣们开始传阅起来,这大殿里,也如沸腾的锅,大臣们开始xiao声的议论起来。
秦耀祖的那本奏本在大殿里传阅了个遍,杨改革这才扬了扬手,大殿里,立刻安静下来。
“夷人在香山奥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们还能在香山奥驻扎兵员?琉球也是?这是为何?”杨改革黑着脸问道。
“回禀陛下,夷人在香山奥的停驻,这是老早的事了,我朝确实是允许夷人上岸安家歇息,香山奥当时是借予他的,朝廷并未给予夷人收税的权利,那香山奥依旧在我朝治下……,当时不过是见夷人飘扬过海不容易,乃是先帝怜悯,至于……”
“是吗?借了香山奥,就可以收香山奥的税了,那明日他们借了天津,岂不是可以到天津来收税,朕往关外运的东西,不是都得给他们缴税?不然,都给朕击沉咯……”杨改革忽然火,大声喝问道。
群臣一惊!果然,皇帝没好脾气,火气大得很,很快,个个都把脑袋底下去。
“诸位给朕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朕安抚朕的子民,为受灾的子民造船出海捕鱼,却还要给别人缴税,就连安置灾民的的捕鱼船,居然也被击沉了好些艘……”越说,杨改革的声音也越大。
“……朕拿银子给百姓造船,安抚朕的子民,朕实在想不到,朕还要给夷人缴税,这是那门子规矩?……”杨改革怒声大喝道。
“啪……”杨改革一巴掌拍在了宝座的扶手上,扶手出一声巨响,足以说明皇帝的震怒。
大臣们被皇帝这暴风骤雨的疾骂骂得抬不起头来,被那声巨响吓得猛的一哆嗦。
“朕问你们,朕是不是皇帝,为何朕还要给夷人缴税,这是何道理?天下岂有朕给别人缴税的道理?朕这个皇帝还要不要做?你们这些做臣子的,莫非,没有一点感觉?”杨改革大声怒吼道。
大臣们只能耷聋着脑袋。
皇帝怒吼的半响,才有一个大臣站出来,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或许,是那些渔船,有些或许是出了我大明的管辖,故此,才会被他国收税,事情或许不至于此,想是陛下想差了……”这个官员勇敢的站出来“门g”皇帝。
“放屁!”杨改革怒骂道。大臣们又是一个哆嗦,纷纷将脑袋埋得更低。
“这秦耀祖的奏本里说得明白,明明就是在我大明海边打渔,怎么是他国?朕乃是天子,天下都是朕的,四海都是朕的,怎么还会有夷人到我大明来收税的道理?你倒是说说,那块地方不是朕的?”杨改革大骂道。
群臣将脑袋往脖子往里面缩。没人敢出来回答皇帝的话,天子富有四海,这是一直以来的老传统了。
大臣们皆畏缩的低着头。谁也没料到,会有这种事生。
“启禀陛下,这件事该派钦差详查……,万一真的……”有的人被皇帝骂得昏了头,习惯xìng的说道。
“还要查什么?如今有这万民泣血信,缴税的凭证都有了,还有什么假?我大明祖训,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朕倒是开了先河了,要给夷人缴税,这和纳贡有什么区别,不给夷人纳贡,朕的渔船就会被击沉,百姓就会横死……,你们倒是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要朕给那些夷人上表称臣,年年纳贡,求他放过朕的子民才好?”杨改革怒吼道。
“陛下息怒……”群臣给皇帝骂惨了,见皇帝说出如此上火的话,只能拿话安慰皇帝,皇帝的怒火,让在场的。
“启禀陛下,臣以为,该立刻派出水师,清剿,驱逐那些夷人,还我大明一个朗朗乾坤,还那些渔民一个公道,陛下富有四海,由不得别人侵占,更容不得他人收税,否则,陛下何以治天下?否则,陛下这赈灾,怕是要毁于一旦了……”张维贤瞅准了个机会,站出来提议道,在张维贤看来,这就是皇帝要向夷人开刀的先兆了,就是皇帝要做海上贸易的先兆,皇帝说了要做海上的生意,这夷人总是一个拦路的石头,必定是要踢掉的,要踢掉,自然就得动武,要动武,就必定要在朝堂上争论。这朝堂上下,向来有反对皇帝参与海上贸易的老传统,凡是皇帝要染指海上的事,大臣们可是会群起而攻之的,以其大臣们争来争去,还不如皇帝借着这事狠狠的将大臣们骂一顿,皇帝盛怒之下,又有事实在那里,皇帝要打夷人,参与海贸,可是占了道理、大义啊!大臣们也不会一致的反对皇帝。张唯贤暗地里叫了声好,看来,今日可是个决战的日子啊!怪不得皇帝今日搞这样大的阵仗呢,感情,是要一杆子将这事戳到底,一下子就办成啊!张唯贤来劲了,频频给自己身后的人使眼色。
张维贤身后的人都是勋贵,有些人见皇帝今日如此大阵仗的说这事,心里早已明白了个七七八八,这事,皇帝终于动手了,见张唯贤递眼色,立刻明白,看来,今日就是一个火拼的好日子啊!该是他们上场的时候了。
“启禀陛下,臣以为,该驱逐我大明的所有夷人,禁止所有夷人踏上我大明的土地……”也有人看出些门道,立刻将水搅浑。
“启禀陛下,此不妥,那些夷人霸占我海岛,强迫我大明渔民缴税,这个该清剿,该驱逐,但,也夷人里也有好的,不该hún为一谈。”立刻有人出来辩解。
“启禀陛下,臣以为,如今我大明水师,拿得出手的就是陛下那只雇佣的夷人舰队,如果此时和夷人开战,如果此时和夷人开战……”另外有官员也道。
皇帝震怒,群臣还在下面jī烈的争论着,来参加这次特别朝会的官员,个个都面面相窥,没料到皇帝是为了这件事火,这个怕是触到皇帝的逆鳞了,移民赈灾,可是皇帝登基以来,最为人称道的事了,也是一件足以流传百世的美事,却没料到,会出这种妖蛾子,给那些夷人收了税去了,这种打脸皮的事,让皇帝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必定是要把大臣叫来狠狠的训一顿,然后出兵剿灭那些夷人为止,来上朝会的大臣们大致猜出了皇帝想干什么,估mo着是想出这口恶气呢。更多的人则是看的明白,皇帝不止要出这口恶气,更是某种事的先兆,别如,那做海上贸易……,很多人知道,这件事,或许到站队的时候了。
……
外面又传来高呼。
“报!陛下,山西七百里加急……”一个校尉高呼道,身上还有一大包的东西。
jī烈争论的大臣们,这才停下来。都看着皇帝。不知道在这关键的时刻,会出什么大事,按理说,山西,除了寇边,就是晋商案啊!很多大臣,更是陷入了深思。
杨改革心里明白,自己等的东西,终于到了,打开这七八里加急,浏览起来。
众臣都盯着皇帝的脸色,只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差,眼睛里的怒火,已经快要冒出来。不少大臣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啪!……可恶!”杨改革将那七八里加急的奏报,狠狠的甩在地上,怒火冲天的喊道。
见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皇帝,那怒火再次高涨,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揪心起来。
杨改革愤怒的在宝座前走来走去,其愤怒已经溢于言表,是出奇的愤怒。
“可恶!可恶!简直是可恶之极!”杨改革“疯”一般的在宝座前来回走动,口里念念有词。
群臣很多人都想问个究竟,但是见盛怒之下的皇帝,却又打住,怕惹恼皇帝。孙承宗确是知道这是什么事,偷偷的瞥了皇帝一样,继续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
“锦衣卫可在!”杨改革怒道。
“臣在!”
“立刻将这上面的人下狱,这些贼子,当真是大逆不道,该死,该杀!该千刀万剐……”杨改革怒火冲天的指着那个奏本道。
“臣领旨!”方弘瓒毫不犹豫就道,方弘瓒也大致知道是什么事,皇帝先前就让他留在京城里,说全国有很多商人跟东虏有勾结,这会,估计是皇帝要抓人了,所以,是毫不犹豫。
“且慢!”一个大臣,立刻出来阻止,不经过他们文臣,直接jiao由锦衣卫办的事,肯定没好事,正是韩爌。
“哦,卿家有何事?”杨改革以阴沉的目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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